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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準媽媽鬧,準爸爸嚇得不輕啊!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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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用這幅小兔子般柔弱的樣子勾引費的吧!可惡,不要臉的有夫之婦,小小年紀有如此手段,還真是讓人不可小覷。

她冷聲道:“離開這個女人,跟我回法國。”

費雲帆輕輕的拍了拍紫菱的背,一語不發的盯著伊莎貝拉,良久,眼底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一字一字:“不,絕不。”

伊莎貝拉眸底閃過一道陰鶩的,擡起手,不緊不慢的摩挲著長長的指甲,空氣陷入凝滯中。

紫菱不安的動了動,有些擔憂的看著費雲帆。

費雲帆笑了笑,握緊她的手。

“費,你會後悔的。”伊莎貝拉塗著血紅指甲油的手在空中一揮,四個黑衣壯漢出現在她身後,冷冷的命令,“交給你們了。”

“是。”

“你想幹什麽?”費雲帆摟著紫菱站起來,敵視的瞄著漸漸逼近的人,心有些慌亂,掃了一眼小臉布滿恐懼的紫菱,懊惱不已。

後悔自己怎麽和她杠上了,明知道她不可理喻,就應該虛與委蛇,至少讓他和紫菱擺脫現在的危機,再謀劃其他!

費雲帆分析局勢後,立馬妥協的揚聲喊道:“伊莎貝拉,伊莎貝拉......”

“想求饒。”伊莎貝拉看也不看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費雲帆低頭看著嚇到直哆嗦的紫菱,終於艱難的下了一個決定,緩緩的擡頭,“伊莎貝拉,你放紫菱離開,我跟你走。”

“哈哈哈......”伊莎貝拉仰天長笑,眼角有些濕潤,稍縱即逝,“你在和我談條件。”聲音淡淡的。

“如果你這樣認為也可以。”費雲帆強硬道。並沒有註意伊莎貝拉的異樣,註意力都在紫菱身上。

空氣陷入靜默。

“費,原來你還是情種,死到臨頭還沒忘記你的小情人。可惜,晚了。”冷冷的盯著兩人,眼神費雲帆不寒而栗,直覺告訴他,他做錯了,他不該激怒她。

沒等他回神4個黑衣壯漢已經來到他們面前。兩人抓費雲帆,兩人抓住紫菱,相擁的兩人被強行分開了。

“紫菱......”

“費雲帆......”

被禁錮的兩人費勁的掙紮,不停的喊著對方的名字。

伊莎貝拉精致的臉突然變得猙獰,她走上前,重重的扇了紫菱一巴掌,然後回頭看著臉色大變的費雲帆,問:“心疼了。”

費雲帆臉色鐵青,對準抓著自己的人一陣拳打腳踢,奮力掙紮想要充當紫菱的騎士,吼:“伊莎貝拉,伊莎貝拉,你不能......”

可惜,他的行為惹來伊莎貝拉更大的怒火,話還沒有說完,劈裏啪啦,左右開弓,紫菱被打懵了,發出幾聲慘叫,眼前一陣眩暈,完全不在狀況內。

費雲帆傻了,他不知道說些什麽?也不知道如何做?

前所未有的無力讓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很無能。直視著伊莎貝拉,看著她的狠絕的臉,冷不丁一絲寒意讓他身體微微一顫,他低估了伊莎貝拉的狠毒,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紫菱的淒慘樣子讓他的心漸漸沈入海底,房間很暖,可是他卻覺得猶如身處隆冬,好冷,今年的冬天好像格外的冷。

“毀掉她的臉,好好教訓一頓後這個女人是你們的,好好享用。”伊莎貝拉淡淡的吐出這一句話,仿佛死神的宣判,讓費雲帆面無血色,姿態放低,聲音透著祈求:“不,伊莎貝拉,你不能這樣做。她還是個孩子,我跟你回法國,我發誓......”

“費,你是我的,當然也跟我一起回法國。為了讓你牢記教訓,這場戲你可得好好看,專為你表演的。”伊莎貝拉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伊莎貝拉......”費雲帆猶如困獸般嘶吼,而伊莎貝拉的絕情的背影讓他由腳底竄出一陣陰冷,看向紫菱的臉變得悲愴而覆雜。

黑衣男人掏刀子的速度非常迅速果斷,明晃晃的利刃放在紫菱的臉上,冰冷的觸感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體一凜,瞬間清醒,倏地感覺到危險。

一動也不敢動,撕心裂肺的喊,“費雲帆,費雲帆......”

看著這一幕,費雲帆心中充滿對伊莎貝拉的恨,對連累紫菱的愧疚,更多的是為自己的沖動而後悔,無能而悲哀。“紫菱,對不起,對不起......”費雲帆聲音很輕,無力的閉上眼,屏住呼吸,臉色死灰一片。

啊......一聲尖叫,讓費雲帆的眼皮抖了抖,他不敢看紫菱,不敢看那張如花的臉變成什麽樣子,耳邊只有紫菱的慘叫,下意識的咬緊牙關,可以嘗到自己的血腥味,疼,紫菱比他更痛吧!

紫菱,紫菱……各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情緒蜂擁而至,淩亂繁雜的讓他難以承受,眼角有些濕潤,連他也分別不出是因為感同身受還是因為自己的懦弱。

費雲帆的安靜和逃避,讓紫菱猶如被掐住咽喉般,無法呼吸,絕望,鋪天蓋地的絕望讓她放棄掙紮,意識漸漸飄遠,麻木而空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看著她自己的衣服被拉扯開,看著男人們對她拳打腳踢肆意折磨,看著那一雙雙邪惡的手在她身上制造一個又一個的痕跡,看著男人們猶如餓狼般的眼神......她好想死,也許死了就能解脫了。

紫菱□的躺在地上,毫無生氣的猶如木偶任人擺布,壯漢不緊不慢的脫著自己的衣服,準備提起玩意闖空門。

這時,大門被推開了。

“住手。”一個拄著拐杖的白發老人走了進來,氣勢凜冽,銳利的眼神淡淡的一掃,房間內的情景盡在眼中。

“老爺。”四個壯漢放開紫菱和費雲帆,走上前去行禮。

費雲帆跌跌撞撞的爬過去,抱起紫菱,快速脫下衣服蓋住她,還好,還好,紫菱沒有經受□,否則,他此生難安。

而她臉色的血痕刺痛了他的心臟,讓他抱著她的手握緊,任由指甲陷入手心。

“爹地,你怎麽來了。”收到消息的伊莎貝拉趕過來,拉著老人的胳膊撒嬌。

老人瞪了她一眼,提起拐杖壯似要打她,“伊莎貝拉,你太任性了。”

伊莎貝拉笑嘻嘻的迎上去,“爹地,打吧打吧,把你氣壞了,我會心疼的。”

老人哪裏舍得,放下拐杖,“胡鬧,給我回去。”

“爹地......”伊莎貝拉掃了一眼抱著紫菱猶如對待珍寶般的費雲帆,眸光一暗。

老人無奈的搖搖頭,盯著黑衣壯漢,冷冷道:“小姐不懂事,你們怎麽也跟著胡鬧,回去自己去領罰。”

“是,老爺。”四個壯漢面面相覷,齊聲道。

老人往前走了幾步,費雲帆一凜,警惕的看著他。

他沒有說什麽,而是想起昨日收到的警告,眉頭蹙了蹙,幸好他來的及時,沒有鑄成大錯,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視線定在紫菱血跡斑斑的臉上,眸底劃過一抹異色,心中開始分析,這程度通過整形手術可以恢覆幾成。想到那人得知她被毀容,不知道會做些什麽?

伊莎貝拉招惹誰不好,招惹他。

算了,回頭讓出今年一半的利潤,尋找最後的醫生讓她恢覆容貌,相信應該可以平息他的怒火。

老人冷冷的瞥了一眼費雲帆,暗嘆一口氣,伊莎貝拉這孩子,為了一個男人,性情大變,他不能再縱容下去了,不過就是長相不錯的男人,他雷諾的女兒想要搶過來就好,時間長了,自然就不稀罕了。

老人當機立斷一聲令下,紫菱被送往了臺北最好的醫院,非常大方的留下一筆巨額醫療費。

是誰救了紫菱?

大家應該已經猜到了,是二爺。

二爺因舜娟的要求,讓人關註紫菱。收到紫菱被綁架的消息後,他擔心懷孕的舜娟得知消息後激動,沒有動用自己的人,而是讓人通知伊莎貝拉的父親。

伊莎貝拉的父親是聰明人,連夜乘坐私人飛機趕來了。

老人猶如一陣風般出現,又如一陣風般,帶走了伊莎貝拉和費雲帆。

而唯一的受害人紫菱躺在醫院,收到消息的楚媽媽趕了過去。

122☆、佛曰之善惡終有報

一聲冷哼,熱鬧瘋狂的014監室集體噤聲,正中間圍成一圈的眾人緩緩散去,緊接著是窸窸窣窣的脫衣服上床的聲音,沒過多久,鼾聲頓起,為監室的每日一戲畫上一個完結的句號。

而監室中間冰冷潮濕的地上,汪展鵬蜷縮成一團,剛剛承受一陣殘暴的群毆,眸光空洞的看著前方,透著一絲迷茫。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他為什麽會在這裏?他曾經擁有的愛情,家庭,自由,尊嚴,地位.......怎麽就一下子猶如過眼雲煙,煙消雲散。

好累,真的好累,眼皮緩緩閉上,呼吸微弱如絲。

這是汪展鵬進入014監室的第一夜,也拉響了他成為整個014監室的玩物的序曲。

如果真李丞是惡魔,那麽宜蘭收容所就是十八層地獄。惡魔的折磨讓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而身處無邊黑暗的地獄,成為一群魔鬼的玩物,他猶如行屍走肉,活著比死更痛苦。

汪展鵬每天都要承受無休無止的暴打群毆,千奇百怪的虐待戲弄……舊傷裂開,又添新傷……周而覆始,身上的傷就沒有好的時候。

最後,他忘記‘疼’字怎麽寫,變得麻木。

每晚例行公事似的被虐完後,他還能拖著羸弱的身子回到床上養精蓄銳,以應付下一輪的折磨。

此等情況一直持續到監室進來一個證件逾期的越南人,他終於獲得喘息的機會。

又一次夜晚降臨,讓眾人樂此不疲的八點檔再次上演。

汪展鵬猶如老鼠般縮在角落裏顫抖,看著眼前飽受折磨的越南人,淒慘的叫聲,殘忍的毆打聲,滿臉的鮮血.......心驟然抽緊,一陣淒涼的絕望襲上心頭,死死咬住嘴唇,發白的唇上立刻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現在的越南人就是昨天的自己,可是明天呢?

明天,他能夠逃脫這樣的命運嗎?

忍不住一個哆嗦,更加用力的咬嘴唇,牙印更深了,一股鐵銹般的血腥彌漫整個口腔。

難道他就屈從於玩物般的命運,想到這裏,汪展鵬如遭雷擊,麻木的心驟然一抽。

不,他不要。

他要逃,逃離這個地獄。有了目標的汪展鵬,眸子不在空洞,而是鬥志激昂。

這時,一道令人膽戰心驚的視線掠過他,遍體生寒,本能的擡頭一望。

是他,頓時眼前一亮,這個男人不簡單。

平日不聲不響,冷眼旁觀,卻是讓眾人忌憚的人物,是監室的當之無愧的老大。

每當眾人鬧得過火了,他冷冷一哼,眾人立馬散去。

好幾次,在汪展鵬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都是這輕輕一哼救了他。

雖不明白他為什麽呆在這裏,可汪展鵬認為想要離開,他是唯一的希望。

翌日,汪展鵬亦步亦趨的跟著老大,阿諛奉承,端茶送水,低頭哈腰,卑躬屈膝......在僅有的條件下,想一切辦法討好他。

老大淡淡的看著這一切,不附和,不搭理,不回應......偶爾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玩味弧度。

汪展鵬的狗腿樣子,眾人雖嘲笑譏諷他的不自量力,可懾於老大模棱兩可的態度,倒是停止了對汪展鵬的一切折磨,觀望中。

討好老大,效果立竿見影,讓汪展鵬蹦跶的更起勁了,不就是當孫子嗎?

只有能夠逃離這裏,讓他做什麽都願意。

一日又一日,他一直堅持著,期望能夠得到老大的賞識。

這一日,放風時間到了,眾人一窩蜂的跑出去,監室裏只剩下老大和汪展鵬。。

和平時一樣,汪展鵬跪在老大腳步,恭敬的為他擦鞋,穿鞋。

完了,汪展鵬正準備站起來,可是老大出人意料的先站起來,隨即腳擡起,對著他的胸口重重一腳。

然後將汪展鵬的頭踩在地上,用力的碾著,就像是在碾一只螞蟻。

汪展鵬卷縮著身體悶哼一聲,疼的喘不過氣來。卻堅持的咬緊牙關,硬是將噴薄而出的血咽了進去,嘴角滑落一絲餘血。

手緊緊的抱著老大的腳,求饒:“老大,老大……”

老大彎下腰,“接近我有什麽目的。”聲音非常平靜,和他腳下殘暴的動作形成鮮明對比。

“我要逃,請帶我一起逃。”汪展鵬顫顫驚驚的道。

他是怎麽知道自己的計劃?老大盯著汪展鵬,周圍的氣壓驟然下降,那雙深不可測的眼裏射出冰冷的殺意,“逃?”聲音陰寒的可怕,

汪展鵬頓覺頭皮發麻,卻依然直視他的眼,大膽的道:“老大一看就非池中之物,此處根本困不住您。”

“哦?”老大眉頭一挑,松開他。

汪展鵬松了一口氣,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只要您能把我從這裏帶出去,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聲音有些急促,帶著惶恐忐忑。

老大嗤笑一聲,定定的盯著汪展鵬良久,眸子劃過一道異色,隨意道:“明天晚上12點前,我要看到一根10米長的繩子。”說完頭也不回得離開了。

汪展鵬激動極了,牽引傷口,倒抽一口氣,捂著胸口,露出痛苦之色。他並沒有回床上躺著,而是挪動腳步緩緩往外走去,本來可利用的時間就少,他不能放棄一絲機會,繩子,哪裏有呢

有了目標的汪展鵬,變得積極,討好獄警,討好資深獄友,謀劃起來。

一天一天,汪展鵬不露聲色的完成老大交給的各項任務。他也有失敗的時候,獄警的怒火決定不亞於關押者,電棍打在身上,灼燙難耐,這些,汪展鵬都忍了下來。

終於,一切準備就緒,可是老大沒有絲毫的動作,汪展鵬有些急了,卻不敢追問,暗自留意。

這個夜晚和平時沒有什麽區別,只是天陰沈沈的,溫度很低,風也很大。

和平常一樣,看著越南人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眾人心滿意足的睡下了。

被折磨的越南人很快也爬上床,沒用多久就昏睡了過去。

而老大和另外四個人悄聲無息的開鎖離開了。

一直豎起耳朵關註的汪展鵬在他們關上門的一霎立刻一躍而起,從床底拉出一卷繩子,偷偷的跟上去。

汪展鵬看著老大他們用乙炔切割器割斷鐵條,破壞百葉窗,利用繩索攀爬而下,整個過程幹凈利落,讓人忍不住敬佩。

汪展鵬前後觀望一番,輕手輕腳的走到窗邊,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看著被斬斷的繩子在空中搖蕩,眸子滑過一抹期待和慶幸。

哼,就知道他們只是利用自己,還好,汪展鵬看著手中的繩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飛快綁緊繩子,一滑而下,也顧不得手上的滑痕,快速向樹林逃去。

沒過多久,看守所響起的尖銳的警鈴聲,燈亮了,人聲鼎沸啊!

******

清晨,一倆紅色賓利行駛在林間小路,突然,車子急剎,揚起一陣塵土。

“老汪,你怎麽開車的?”車內傳來一陣咒罵。

“小姐,前面躺著一個人。”

沈默幾秒,命令:“下去看看。”

“是。”

司機走下去,見到一個身穿看守所的服裝的男人昏倒在路中間,心咯吱一跳,忙轉身,“小姐,好像是山那邊的收容所逃出來的犯人。”

“犯人?”聲音透著興趣,玻璃被放了下來。

司機提起汪展鵬走過來,粗暴的動作讓汪展鵬無意識的□出聲。

女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氣息微弱,憔悴蒼白汪展鵬,看守所的制服已經變得破破爛爛,露出的皮膚上布滿猙獰可怖的傷痕,讓她無法抵抗的誘惑油然而生,血液不受控制的沸騰起來,心升起一種別樣的沖動。

她要這個男人,有了決定的女人面色無常的命令,“帶走。”於是汪展鵬被扔到後備箱內,車子很快揚長而去。

說起這個女人,來頭不小啊!

她叫李紅,是屏東文竹黨李虎唯一的女兒。

因為利益,她嫁給李虎對頭四聯黨黨首的兒子。

李紅的老公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皮膚黝黑,渾身透著殘暴的氣息,李紅根本不喜歡。

這男人並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對李紅就像對外面的玩物般。所以,李紅在婚後受盡折磨,尤其是在性事上,可謂遍體鱗傷,痛不欲生。

好在,她有個好爹,沒用一年就吞並四聯黨,公公,丈夫被抓進監獄□終身,她拿著離婚協議回家了。

李虎多次讓她再嫁,卻被拒絕,大概因為愧疚,李虎也由得女兒去了。

這段婚姻帶來的後遺癥就是李紅的心理變得扭曲,有嚴重的性虐待傾向。

每當看著身下的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她會很開心,很刺激,很興奮……然後忘記付諸於自己身上的所有痛苦。

汪展鵬的皮相真的很不錯,不然他也沒有本事吸引舜娟,沈隨心,秦雨秋。

不知道他剛從虎窩裏出來,落到李紅手裏,又會是什麽咋樣?

******

話說汪展鵬醒來,李紅非常直白的給他兩條路選擇,“一是當她的男寵,一是送他收容所。”

汪展鵬分析得失,再加上知道李紅的身份,非常爽快的選擇前者。

雖然他對成為李紅圈養的寵物倍感屈辱;

雖然做愛已經不能稱之為享受而是折磨;

雖然沒日沒夜的操勞讓他不得不借助藥物才能勉強應付;

雖然每晚的SM 折磨讓他痛苦不堪。

可是,只要想到這個女人也許能夠讓他奪回一切,他忍了。

汪展鵬很快揣摩李紅的心理,拿出所有的手段討好李紅,生活上無微不至,床上配合順從......本事不小,一老頭子硬是打敗眾多年輕貌美的小夥子,成為專寵。

被一個溫文爾雅,溫柔體貼,學識超群,氣質儒雅的男人寵著,花言巧語的供奉著……時間一長,受過傷的李紅漸漸感覺溫暖,這是一種有別於前夫給她的痛苦,玩物帶給她的應付公事似的順從……而是一種別樣的溫暖,讓她不由的深陷其中,竟然起了結婚的念頭,帶著汪展鵬去見了李虎。

汪展鵬的身份,李虎很早調查清楚,此人現在雖落魄,可架不住有兩個嫁的不錯的女兒。

李虎很有野心,對於屏東這塊小地方,他早已不滿足。如果能夠稱霸臺北,那才是當之無愧的黑道霸主。

汪展鵬的出現,讓他覺得機會來了。

在利益的誘惑下,李虎對汪展鵬重視起來,可是並沒有讓他接觸幫內要務,而是對外承認他女婿的身份,並開始籌備婚禮。

李虎的女婿......不夠,不夠,汪展鵬不滿足。

他要報仇,要報仇,他所受到的屈辱,他會百倍千倍的償還。

有了目標,汪展鵬動力十足,討好老婆,奉承丈人。

李虎對他的戒備漸漸消退,又有李紅撐腰,汪展鵬在文竹幫過理的順風順水。

偶爾一次,李虎將虧損的產業交給他打理。

汪展鵬在商場上的手段雖然一般,到底比喊打喊殺的黑道人士要強得多,很快,扭虧為盈,李虎大喜,幹脆將所有的產業交給他,汪展鵬在文竹幫站穩腳跟。

那個晚上,汪展鵬喝的叮叮大醉,他成功了,成功了,臺北,我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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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心怡氣喘籲籲的走進病房,醫生拿著簿子寫著什麽,兩個護士為紫菱臉上的被縫針的傷痕上藥,沒有防備的看到紫菱的臉,嚇得踉蹌倒退兩步,跟看到鬼似的尖叫:“啊......”

隨後意識自己的處境,忙捂著嘴壓下驚呼,跌跌撞撞的逃出病房,險些撞上門口的路過醫生。

靠著墻壁,心怡捂著胸口急促地喘息著,竭力想甩開頭腦中那張恐怖的臉,自言自語:“天啊!天啊!天啊!......那個是紫菱?是紫菱?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忽然像想起些什麽,飛快掏出手機,顫抖著手撥打楚家父子的電話,催促他們快點過來。

掛斷電話,心稍定,終於想起應該去問問情況。

剛好,醫生走了出來,她大著膽子走上去,攔住他,急急問:“她,她是怎麽了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醫生一怔,面無表情的問:“你是?”

“我是汪紫菱的婆婆,婆婆。”心怡趕忙介紹。

“請跟我到辦公室詳談。”醫生說完,率先往前走。

心怡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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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送紫菱來的人丟下一張巨額支票,一句“都用最好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於是乎,醫院的服務格外熱情細致,將“最好”執行的相當徹底,不管有用沒有,所有的儀器設備紫菱都走訪一遍。

於是有了主治醫生看著桌上厚厚一堆檢查報告,不由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神情。

他的病人他最了解,精神傷害多過於身體傷害。傷口確實很嚇人,可也不需要檢查婦科,五官科......搖搖頭,卻盡職的翻看,速度很快,可是架不住數量多啊!

心怡等的有些急了,上前一步,“醫生,你倒是給句話啊!紫菱到底是咋回事?”

“汪紫菱小姐送到醫院的時候,面部有5道刀傷,其中一個傷口從嘴唇到右邊臉上,長達7公分,深度1公分,經過面部修整手術縫了20針,能否恢覆容貌,必須看拆線後恢覆的情況。其他傷口只要保養得當,應該不會留下疤痕。”醫生停頓一下,“另外,汪紫菱小姐的身體遭受毆打和暴力侵犯,精神狀況讓人頗為擔憂,最好請個心理醫生輔助治療。”

心怡臉色大變,想都沒想的脫開而出,“什麽?紫菱被人糟蹋了。”

醫生微微蹙眉,不著痕跡的瞥了楚媽媽一眼,透著鄙夷和不屑,抽出一張報告遞給她,語氣不佳:“夫人,這是詳細診斷報告。”然後低頭接著翻看。

心怡接過報告,快速掃描,看到“處女膜完好無損”的結論後松了一口氣,幸好,幸好......隨即“三度毀容”“暴力毆打”“侵犯未遂”“疑似精神崩潰”等字眼映入眼簾,忍不住打個寒顫,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心中升起一絲憐惜,喃喃低語:“可憐的紫菱......”

醫生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的兩份診斷報告,仔細比對,神情格外謹慎嚴肅。

良久,他雙手抱拳放於桌上,認真道:“根據B超和腹腔鏡報告顯示,汪紫菱小姐的子宮偏小......”

“什麽?子宮偏小?”心怡聲音拔尖的打斷,大概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掛起笑容掩飾,那笑容比哭還難看,訕訕:“請接著往下說。”

醫生拿起黑色片子,指著圖片影像,娓娓道來:“汪紫菱小姐子宮偏小,卵巢正常,可是右側卵巢呈囊腫,右側卵巢可見多個小卵泡......由此可以判斷,汪紫菱小姐患有卵巢囊腫。”

“卵巢囊腫”讓心怡呼吸一窒,手一松,診斷報告掉在地上,四處飛揚,眼中盡是震驚和難以至信。

良久,情緒激動的拉著醫生的手臂,大聲質疑:“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紫菱不到16歲,怎麽會得這個病。

醫生的好脾氣終於破功,掙脫她的手,語氣生硬:“夫人不信,可以去其他醫院覆查。”

“對不起,對不起,我失禮了。”心怡倒退一步,有些語無倫次,額上冷汗直冒,頭好暈,好暈!

醫生默然無語,看著心怡的眼神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晴天霹靂啊!

紛沓而來的混亂讓心怡無法思考,只覺得嗓子眼一陣幹澀,她難以接受,可事實告訴她,這是真的,是真的。

掩飾的蹲下來撿診斷報告,一張,一張……艱難的站起來,看著醫生,張了張口想要問些什麽,無意對上醫生的視線,洞察一切的了然讓她心虛的避開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幾次三番後,心一橫,帶著一分僥幸,三分忐忑,六分恐懼的問, “醫生,卵巢囊腫會影響生育嗎?”聲音明顯有些顫抖和緊張。

“卵巢囊腫肯定會引發不孕癥。只不過,現在還不好判斷汪紫菱小姐是生理性囊腫還是病理性囊腫,需要進一步診斷觀察。”

“不孕癥”三個字讓那一分僥幸的心理,剎那間破碎,心怡的臉色白的嚇人,身體晃了晃,扶著桌子,十指握住邊緣,緊緊的拽著,直到指節泛白,不可抑制的顫抖,也沒有減輕心中越來越重的窒息感。

醫生後面的話,心怡根本沒有聽進去,招呼也沒有打一個,木木的走出辦公室,怔怔的走進病房,呆呆的盯著紫菱的小腹,不孕癥,卵巢囊腫……心怡欲哭無淚,天啊!這都是造的什麽孽?

不經意間擡頭,紫菱鎖骨處一個個刺目的紅腫印記讓她的視線一凜,眼神變得冰冷,眼底迸射出一股強烈的恨意。

她怎麽攤上這麽個兒媳婦。

前一段時間天天對著電腦折騰,這段時間被費雲帆那個花花公子迷得不著家,連累她的楚廉也不回家,如今,毀容,暴力,強奸未遂......得到報應了吧!

不孕,不孕,她可憐的楚廉,她的孫子。

心怡霎時覺得天都快塌了,唉聲嘆氣,不知所措,愁眉苦臉,苦大仇深,橫眉豎眼......表情那可是豐富非常啊!

楚家父子倆趕到病房,心怡有了主心骨,哭哭啼啼的將紫菱的情況告訴他們。

楚廉聞言,看著臉上被包的只剩下眼睛,嘴巴,鼻子的紫菱,楞怔當場,頭腦裏所有的思維像是被裝甲坦克碾過來碾過去,壓的粉碎般,混亂的陷入一片虛無中。

心怡看著兒子呆傻的樣子,心更痛了,走過去抱著楚廉,哭喊著:“楚廉,我的楚廉……”

“媽……”楚廉無措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好了,心怡,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麽樣子?”楚爸爸語氣上揚,透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心怡訕訕的放開楚廉,一步一步挪到楚爸爸身邊,不時抽泣著,聲音壓的很低。

楚爸爸走過去拍拍楚廉的肩膀,道:“楚廉,咱們家不能再起風波了。記住,你和你媳婦去國外度蜜月了。”

楚廉機械的點頭,一語不發。

楚爸爸目光無意掃向紫菱時,眸底浮現一抹陰郁的冷光,一閃即逝。

他三人沒有註意,病床上的紫菱閉著眼,睫毛微微顫了顫,被單下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指節已然泛白。

沒有等紫菱醒來,楚爸爸帶著楚媽媽冷酷的離開了,病房再次陷入寧靜。

房間壓抑的空氣,讓人難以忍受的消毒水味道讓楚廉覺得快要窒息了。狠狠的揪了揪頭發,不行,他必須冷靜一下,必須冷靜一下,現在他最需要的是一根煙。

頭探到口袋,正準備掏出來,看到墻壁上的禁煙標志,一頓,深深的看了紫菱一眼,離開病房。

關門的聲音讓紫菱整個人一顫,緩緩睜開雙眼,經受伊莎貝拉的瘋狂報覆,費雲帆的逃避,楚廉和雨珊的背叛……楚家人的絕情還真算不了什麽。

不孕,不孕,紫菱覺得自己的一簾幽夢破滅了,楚廉沒了,孩子也成為泡沫,她還有什麽?

什麽都沒有了。

紫菱精神立刻崩潰,她大笑起來,哈哈哈……

突然像瘋了般,拔下手上的針頭,撐起身子探手拿起高高掛著的葡萄糖玻璃瓶重重的往地上一摔,撿起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眼神有些恍惚的盯著手中的玻璃。

玻璃裏反射出楚廉和雨珊翻滾的畫面,她被虐待侵犯毀容的場景,楚爸爸和楚媽媽絕情的轉身......嘴角勾起一抹解脫的笑容,對著手腕重重的一劃,鮮血猶如溪流汩汩流出,染紅白色的床單,刺眼的紅一點一點擴大,猶如一朵朵血色玫瑰,絢麗的爭相綻放。

淡淡的血腥味漸漸彌漫整個病房。

******

楚廉沒有走遠,就在紫菱病房旁邊的露臺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煙,毀容,毆打,強*未遂,不孕......他怎麽也無法將這些與紫菱聯系起來。

突然,病房那邊的騷動讓他心一驚,扔掉半截煙,拔腿跑過去。

楚廉追上被推著往手術室跑的紫菱,只看著白色床單上那大灘大灘的鮮血,然後手術室的門關了。

“自殺,紫菱自殺!”各種各樣的情緒混亂的很,還沒有理清就匯集成一股洶湧的洪水襲擊他的心,楚廉的臉變得煞白,喉嚨發緊,眼眶發熱。

曾經與紫菱海誓山盟的記憶浮上心頭,那個心心念念都是他的小鴨子,那個每個珠子裏都藏有一個他的一簾幽夢,那個與紫菱共同的尋夢湖……就在這一刻,楚廉醒悟,如此愛他的紫菱怎麽會背叛他,那天的畫面也許是一個誤會,他真該死,真該死!

為什麽不問她?為什麽?

一想到有可能他會失去紫菱,鉆心的痛楚猶如幾千幾萬的螞蟻同時撕咬般,“不,他不準,他不準……”聲音沈痛而沙啞。

心,前所未有的肯定,他愛紫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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