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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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油傑的社死之後， 第五悠也迎來了她自己的社死。
不過還好，其實嘲笑第五悠的只有五條悟一個人，大家更多的是擔心， 擔心小孩真的長成第二個五條悟。
因為這個原因，所有人看向山吹乙女的目光都帶上了一絲慎重。
大概的意思就是——這孩子還能不能掰正， 就看你的了。
對此，山吹乙女精致柔弱的面龐上， 露出了一個略顯無奈的笑容。
在場唯一沒有覺得哪裏不好的， 估計只有小陸生了。
作為目前在場唯一一個外表和內心都確確實實只有五歲的小朋友， 他不僅沒覺得第五悠剛才的發言有什麽不好， 相反， 他還覺得酷極了。並嚷嚷著想讓第五悠教教他。
第五悠：“……”
無語地看向娃子他爹，眼神示意：你不管管？
奴良鯉伴手隨意地搭在腰間的刀柄上，笑容隨意， 明顯是不打算管的樣子。
第五悠：“……”
好吧， 那你別後悔就行。
面對一臉崇拜與期待地看著她的奴良陸生，第五悠隆重為他介紹了囂張派鼻祖五條悟：“他教的好，你和他學。”
奴良陸生看向了五條悟。
五條悟那是什麽人，給只小矮凳都能當舞臺的存在。當即雙手插兜、腳打拍子，仰著下巴就擺出了自己最囂張無比的姿勢。
奴良陸生一看眼睛就亮了， 頓時將崇拜的目光從第五悠轉投向了五條悟， 去那邊和他學裝逼去了。
而五條悟大概是因為在第五悠這裏體會不到親子教學的樂趣， 因此教奴良陸生教得那叫一個認真。
“兩只手揣在兜裏。不對不對，不要那麽僵硬， 松弛一點， 兩只胳膊放松。對對對！就是這樣。”
“然後把下巴擡起來， 用鼻孔看人。不知道怎麽看？來來來， 看我的。”
……
看著奴良陸生在五條悟這裏學了一堆無用的小技巧，第五悠：“……”
哦，倒也不能說完全無用，還是稍微有點用處的。
可以增加你被人打的概率。
emmm……
也不是不行，吃一塹長一智嘛。
“那個……鯉伴，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毛倡妓看著那邊的五條悟小課堂，頗為擔心。
奴良鯉伴唇角帶著恰好到處的輕笑：“有什麽關系，他想學的話，就讓他學好了。”
學完了栽跟頭也是自己栽。
無良父親奴良鯉伴很有“父愛”的想著。
第五悠看著他這個態度，不由對奴良組三代目的未來感到擔憂。
遇上一個這種父親也就算了，你還中間遇上了一個串番劇的五條悟，未來不長歪的幾率……有多大？
先替奴良組的妖怪們捏一把汗吧。
說回高專組這邊，夏油傑是打算去登記一下虹龍的。
就是先前在高崗收的那個龍形咒靈，因為其白金色的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宛若在晴空翺翔之時染上了幾絲虹彩的顏色，因此夏油傑給他取了個名字，叫虹龍。
反正他和五條悟去對付虹龍的事情總監會已經知道了，也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為了能在高專之內使用虹龍，所以他打算去登記一下虹龍的咒力。
家入硝子想跟著去看看虹龍，便一起了。五條悟則完全是出於同期和女兒都不在，他閑著沒有事兒幹，所以跟過來的。
眼下正好山吹乙女來了，就幹脆把她也一起帶上。
畢竟她之後是要留在高專的，總得帶過去給夜蛾正道見上一面。
山吹乙女和第五悠跟著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兩人去找夜蛾正道了，
因為五條悟還在沈浸教學，所以把他留在了這裏。
“這張照片還真是可愛，我都有點不想還給你了。”這般說著，奴良鯉伴隨意地從袖中掏出一張照片。
五條悟還在給奴良陸生教學：“保持這個姿勢！對！不要動！保持這個姿勢五分鐘，你就可以出師了！”
奴良陸生一聽，兩只眼睛都亮了，立刻非常認真地應道：“是！”
然後就揣兜仰著下巴在那兒不動了。
忽悠完奴良陸生，五條悟回過頭來才接上了奴良鯉伴的話：“當然可愛了，那可是我女兒！喜歡的話自己想辦法生一個去。嘛，不過我覺得以你的基因應該生不出這麽可愛的了。”
他的話語裏滿是驕傲與自得，仿佛第五悠就是他親女兒一樣。
奴良鯉伴笑了：“那小悠醬也不是你親生的，可不可愛也和你的基因也沒什麽關系吧？”
“那也是我有本事才能撿到這麽可愛的女兒，不服你自己也去撿一個啊。”五條悟仰著下巴，說話囂張極了。“快點，把照片還我。不然我就要出去說奴良組二代目是個覬覦小女孩照片的□□了。”
奴良鯉伴指尖一動，將照片當做飛鏢似的射了出去。五條悟輕巧接住。
只見照片上，赫然是噙著眼淚、兩眼驚訝迷茫的第五悠。雪白的發絲披散在肩頭，身上穿的還是病號服。很明顯，是剛被五條悟撿到時，五條悟拍的那些照片當中的其中一張。
實際上，在知道五條家這邊沒辦法確定第五悠的身世之後，五條悟就讓五條優輝將這張照片洗出來交給了奴良鯉伴，讓對方憑著照片從妖怪那邊找找看，看是否能找到些線索。
只是沒想到，對方的效率還挺高，居然這麽快就把照片還給他了。
五條悟把照片揣進兜裏，問：“所以？有查到什麽嗎？”
“在我們的勢力範圍內，沒有找到任何的消息。對小悠醬有印象的妖怪都是在最近，她出現在你身邊之後才見過她的。但是在此之前，沒有一個妖怪曾經見過小悠醬。”
奴良組的勢力範圍主要是在關東地區，包括了東京及其周邊的地區，自然也包括了先前五條悟他們遇到第五悠的那家破敗醫院。
“那個片區實在是太破了，就連妖怪都不是很想去。我也特地讓鴉天狗他們去問了在那附近的妖怪，稍微只能算是發現了一個有點用處的消息吧。”
奴良鯉伴目光微斜，看向了五條悟，問道：“醫院裏面的供電線路問題五條家應該已經發現了吧？”
已經廢棄的醫院，自然不可能還在繼續供電了。但在五條悟他們到的時候，不只是保證地下室通風的換氣扇，就連監控著第五悠身體情況的那些設備也在正常運行著的。
五條悟想了想，從五條優輝報告給他的話中刨出了這段記憶：“啊，好像是臨時接到了某條線路上偷的電。”
奴良鯉伴要說的就是這個：“那附近正好有個小神龕，據神龕供奉的神靈所說，是一個穿著維修工衣服的男性去接的線路。”
“不過因為神靈也不用日歷，所以沒辦法確認具體的時間。聽他的描述，大概也就是在你們發現小悠醬前，最多應該不超過兩天吧。否則小悠醬可能撐不到被你們發現，就得餓死了。”
“至於那個男性，人倒是確認身份了，不過已經死掉了，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這兩天正在辦葬禮呢，你要是感興趣還能去看看。”
五條悟一臉無語：“有什麽好看的。”
奴良鯉伴笑了笑，也沒表示什麽。
“不過你這個說了半天不就是白說，感覺什麽有用的都沒有。”五條悟吐槽道。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不過奴良鯉伴說的這些，五條悟通過五條家找到
的線索，已經差不多能猜到了。
畢竟第五悠這看上去也不像是能餓上個十天半個月的樣子，剛剛被安置到那裏沒多久等著被五條悟他們發現這一點，幾乎已經沒有任何人懷疑了。
只不過是目前還尚且不能知曉做下這一切的人究竟是抱著善意還是惡意。
五條家的人倒也不是沒有過擔心，只不過因為第五悠年紀小又很乖，所以擔心忌憚的主要還是幕後之人的謀劃，而非第五悠本身。
奴良鯉伴給的消息，頂多也就是給原本推理出的事情，給了一個肯定而已。
不過到此為止，奴良鯉伴說的還只是奴良組自己勢力範圍內的情報。
“除此之外，我還拜托其他地區的妖怪也稍微調查了一下。雖然沒有找到小悠醬的消息，不過也有一點意外收獲。”
說著，他又從袖子裏拿出了另外一張照片。
和前面那張照片不同，這張照片看上去要顯得老舊得多。
照片已經泛黃，有些褪色，邊角也有很嚴重的磨損，橫亙在照片的正中，還有一個大大的折痕。然而即便如此，也依舊難掩照片上人物的可愛。
那是一個和第五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孩，同樣是四五歲的樣子，無論是面部的線條、五官的組合還是笑起來的模樣，都與第五悠完全相同。
只不過，第五悠的頭發、睫毛和眉羽都是霜雪一樣的潔白，瞳孔更是宛若天穹一般湛藍的顏色。而照片中的女孩子，即使照片褪了些顏色，也能看出是黑發黑瞳。
這張照片一拿出來，五條悟的表情才終於稍稍有了些變化。
他雙目瞪起，又驚訝地眨了眨，問：“這誰？”
奴良鯉伴睜開的左眼也微微笑得瞇了起來，說道：“聽說這家人後來遭遇了火災，家裏很多東西都給燒沒了。”
“你應該慶幸她們都長得足夠好看，才能讓妖怪趁著火災把這張照片給當做收藏品偷走，並一直留到了現在。”
“這個小姑娘的名字叫乙骨優子，宮城縣人。聽說是出了海難，不過沒有找到屍骨。不出意外的話，很有可能是小悠醬的親生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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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其實嘲笑第五悠的只有五條悟一個人，大家更多的是擔心， 擔心小孩真的長成第二個五條悟。
因為這個原因，所有人看向山吹乙女的目光都帶上了一絲慎重。
大概的意思就是——這孩子還能不能掰正， 就看你的了。
對此，山吹乙女精致柔弱的面龐上， 露出了一個略顯無奈的笑容。
在場唯一沒有覺得哪裏不好的， 估計只有小陸生了。
作為目前在場唯一一個外表和內心都確確實實只有五歲的小朋友， 他不僅沒覺得第五悠剛才的發言有什麽不好， 相反， 他還覺得酷極了。並嚷嚷著想讓第五悠教教他。
第五悠：“……”
無語地看向娃子他爹，眼神示意：你不管管？
奴良鯉伴手隨意地搭在腰間的刀柄上，笑容隨意， 明顯是不打算管的樣子。
第五悠：“……”
好吧， 那你別後悔就行。
面對一臉崇拜與期待地看著她的奴良陸生，第五悠隆重為他介紹了囂張派鼻祖五條悟：“他教的好，你和他學。”
奴良陸生看向了五條悟。
五條悟那是什麽人，給只小矮凳都能當舞臺的存在。當即雙手插兜、腳打拍子，仰著下巴就擺出了自己最囂張無比的姿勢。
奴良陸生一看眼睛就亮了， 頓時將崇拜的目光從第五悠轉投向了五條悟， 去那邊和他學裝逼去了。
而五條悟大概是因為在第五悠這裏體會不到親子教學的樂趣， 因此教奴良陸生教得那叫一個認真。
“兩只手揣在兜裏。不對不對，不要那麽僵硬， 松弛一點， 兩只胳膊放松。對對對！就是這樣。”
“然後把下巴擡起來， 用鼻孔看人。不知道怎麽看？來來來， 看我的。”
……
看著奴良陸生在五條悟這裏學了一堆無用的小技巧，第五悠：“……”
哦，倒也不能說完全無用，還是稍微有點用處的。
可以增加你被人打的概率。
emmm……
也不是不行，吃一塹長一智嘛。
“那個……鯉伴，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毛倡妓看著那邊的五條悟小課堂，頗為擔心。
奴良鯉伴唇角帶著恰好到處的輕笑：“有什麽關系，他想學的話，就讓他學好了。”
學完了栽跟頭也是自己栽。
無良父親奴良鯉伴很有“父愛”的想著。
第五悠看著他這個態度，不由對奴良組三代目的未來感到擔憂。
遇上一個這種父親也就算了，你還中間遇上了一個串番劇的五條悟，未來不長歪的幾率……有多大？
先替奴良組的妖怪們捏一把汗吧。
說回高專組這邊，夏油傑是打算去登記一下虹龍的。
就是先前在高崗收的那個龍形咒靈，因為其白金色的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宛若在晴空翺翔之時染上了幾絲虹彩的顏色，因此夏油傑給他取了個名字，叫虹龍。
反正他和五條悟去對付虹龍的事情總監會已經知道了，也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為了能在高專之內使用虹龍，所以他打算去登記一下虹龍的咒力。
家入硝子想跟著去看看虹龍，便一起了。五條悟則完全是出於同期和女兒都不在，他閑著沒有事兒幹，所以跟過來的。
眼下正好山吹乙女來了，就幹脆把她也一起帶上。
畢竟她之後是要留在高專的，總得帶過去給夜蛾正道見上一面。
山吹乙女和第五悠跟著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兩人去找夜蛾正道了，
因為五條悟還在沈浸教學，所以把他留在了這裏。
“這張照片還真是可愛，我都有點不想還給你了。”這般說著，奴良鯉伴隨意地從袖中掏出一張照片。
五條悟還在給奴良陸生教學：“保持這個姿勢！對！不要動！保持這個姿勢五分鐘，你就可以出師了！”
奴良陸生一聽，兩只眼睛都亮了，立刻非常認真地應道：“是！”
然後就揣兜仰著下巴在那兒不動了。
忽悠完奴良陸生，五條悟回過頭來才接上了奴良鯉伴的話：“當然可愛了，那可是我女兒！喜歡的話自己想辦法生一個去。嘛，不過我覺得以你的基因應該生不出這麽可愛的了。”
他的話語裏滿是驕傲與自得，仿佛第五悠就是他親女兒一樣。
奴良鯉伴笑了：“那小悠醬也不是你親生的，可不可愛也和你的基因也沒什麽關系吧？”
“那也是我有本事才能撿到這麽可愛的女兒，不服你自己也去撿一個啊。”五條悟仰著下巴，說話囂張極了。“快點，把照片還我。不然我就要出去說奴良組二代目是個覬覦小女孩照片的□□了。”
奴良鯉伴指尖一動，將照片當做飛鏢似的射了出去。五條悟輕巧接住。
只見照片上，赫然是噙著眼淚、兩眼驚訝迷茫的第五悠。雪白的發絲披散在肩頭，身上穿的還是病號服。很明顯，是剛被五條悟撿到時，五條悟拍的那些照片當中的其中一張。
實際上，在知道五條家這邊沒辦法確定第五悠的身世之後，五條悟就讓五條優輝將這張照片洗出來交給了奴良鯉伴，讓對方憑著照片從妖怪那邊找找看，看是否能找到些線索。
只是沒想到，對方的效率還挺高，居然這麽快就把照片還給他了。
五條悟把照片揣進兜裏，問：“所以？有查到什麽嗎？”
“在我們的勢力範圍內，沒有找到任何的消息。對小悠醬有印象的妖怪都是在最近，她出現在你身邊之後才見過她的。但是在此之前，沒有一個妖怪曾經見過小悠醬。”
奴良組的勢力範圍主要是在關東地區，包括了東京及其周邊的地區，自然也包括了先前五條悟他們遇到第五悠的那家破敗醫院。
“那個片區實在是太破了，就連妖怪都不是很想去。我也特地讓鴉天狗他們去問了在那附近的妖怪，稍微只能算是發現了一個有點用處的消息吧。”
奴良鯉伴目光微斜，看向了五條悟，問道：“醫院裏面的供電線路問題五條家應該已經發現了吧？”
已經廢棄的醫院，自然不可能還在繼續供電了。但在五條悟他們到的時候，不只是保證地下室通風的換氣扇，就連監控著第五悠身體情況的那些設備也在正常運行著的。
五條悟想了想，從五條優輝報告給他的話中刨出了這段記憶：“啊，好像是臨時接到了某條線路上偷的電。”
奴良鯉伴要說的就是這個：“那附近正好有個小神龕，據神龕供奉的神靈所說，是一個穿著維修工衣服的男性去接的線路。”
“不過因為神靈也不用日歷，所以沒辦法確認具體的時間。聽他的描述，大概也就是在你們發現小悠醬前，最多應該不超過兩天吧。否則小悠醬可能撐不到被你們發現，就得餓死了。”
“至於那個男性，人倒是確認身份了，不過已經死掉了，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這兩天正在辦葬禮呢，你要是感興趣還能去看看。”
五條悟一臉無語：“有什麽好看的。”
奴良鯉伴笑了笑，也沒表示什麽。
“不過你這個說了半天不就是白說，感覺什麽有用的都沒有。”五條悟吐槽道。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不過奴良鯉伴說的這些，五條悟通過五條家找到
的線索，已經差不多能猜到了。
畢竟第五悠這看上去也不像是能餓上個十天半個月的樣子，剛剛被安置到那裏沒多久等著被五條悟他們發現這一點，幾乎已經沒有任何人懷疑了。
只不過是目前還尚且不能知曉做下這一切的人究竟是抱著善意還是惡意。
五條家的人倒也不是沒有過擔心，只不過因為第五悠年紀小又很乖，所以擔心忌憚的主要還是幕後之人的謀劃，而非第五悠本身。
奴良鯉伴給的消息，頂多也就是給原本推理出的事情，給了一個肯定而已。
不過到此為止，奴良鯉伴說的還只是奴良組自己勢力範圍內的情報。
“除此之外，我還拜托其他地區的妖怪也稍微調查了一下。雖然沒有找到小悠醬的消息，不過也有一點意外收獲。”
說著，他又從袖子裏拿出了另外一張照片。
和前面那張照片不同，這張照片看上去要顯得老舊得多。
照片已經泛黃，有些褪色，邊角也有很嚴重的磨損，橫亙在照片的正中，還有一個大大的折痕。然而即便如此，也依舊難掩照片上人物的可愛。
那是一個和第五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孩，同樣是四五歲的樣子，無論是面部的線條、五官的組合還是笑起來的模樣，都與第五悠完全相同。
只不過，第五悠的頭發、睫毛和眉羽都是霜雪一樣的潔白，瞳孔更是宛若天穹一般湛藍的顏色。而照片中的女孩子，即使照片褪了些顏色，也能看出是黑發黑瞳。
這張照片一拿出來，五條悟的表情才終於稍稍有了些變化。
他雙目瞪起，又驚訝地眨了眨，問：“這誰？”
奴良鯉伴睜開的左眼也微微笑得瞇了起來，說道：“聽說這家人後來遭遇了火災，家裏很多東西都給燒沒了。”
“你應該慶幸她們都長得足夠好看，才能讓妖怪趁著火災把這張照片給當做收藏品偷走，並一直留到了現在。”
“這個小姑娘的名字叫乙骨優子，宮城縣人。聽說是出了海難，不過沒有找到屍骨。不出意外的話，很有可能是小悠醬的親生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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