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像條蟲一樣朝君傾城蠕動著過來，君傾城抱著子夜初，滿眼焦急。

冬雪弱弱的抓上君傾城的衣襟，“主……子……”

她想解釋，她想求君傾城不要放棄她，求他不要因為子夜初跟她生氣。

在這之前，在她看見君傾城的那一刻，她驚慌失措的想賭一把，用自己這麽多年在君傾城眼前的功勞和苦勞賭一把，告訴他自己的心意，求他原諒自己，求他不要放棄自己……

可是君傾城一頓毒打，讓她看清了他眼中深刻在骨子裏的恨意。

“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

冬雪被他打的如此疼痛也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就被君傾城痛恨，接著，他便會丟棄了她。

君傾城懷中，子夜初精致的妝容之下是一張蒼白到極致的面容。

他抱著子夜初回了冷香院，小花緊隨其後，寒澈將冬雪繼續關押，直至君傾城忙碌到深夜，寒澈才上前問了句，“主子，王妃如何？”

君傾城松了口氣，“醒過來了，有些累，讓她好好休息，你另外去找大夫來照看她。”

寒澈抱拳道：“是，屬下遵命！可主子，冬雪如何處置？”

‘冬雪’這兩個字一出口，寒澈便立刻感覺到了君傾城身上嗜血的氣息，他低下頭，聽君傾城冰冷道：“將她整理幹凈，隨本王去軍營。”

寒澈怔楞了片刻，還是按照君傾城的吩咐去做了。

夜半子時，正是安睡的時刻，城外十裏的軍營裏，是君傾城為了大戰奪嫡準備的軍隊。

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帳裏，一群士兵興奮的似野狼一般，前面的人圍成了一圈，後面的人排著隊都忍不住脫了衣服。

大帳中，男人興奮的狼嚎將女人柔弱淒慘的叫喊聲淹沒，君傾城隔著一個屏風看著裏面的盛況，嘴角勾起冷笑，那種與微涼夜風融為一體，冷到骨子裏的笑容。

寒澈面無表情的跟在君傾城身後，想到冬雪有今日下場，全都是她咎由自取，並無一絲同情之心。

冬雪身為暗衛，為君傾城效忠多年，本來怎麽也不會淪落到這般下場，可她對子夜初的殘害，註定君傾城會用最殘忍的辦法來懲罰她。

冬雪被扔在一群許久沒有開葷的士兵裏，渾身慘狀，被人殘忍的蹂躪著，踐踏著，她一身重傷已是疼痛難忍，偏偏寒澈餵了她藥治傷，讓她沒那麽容易死去。

“啊————！嗚嗚！”

她痛苦而絕望的叫著，還沒能叫多久，嘴唇就被人含住貪婪的吮吻，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玷汙了她，她的清白之軀被人像洩、欲工具一樣的對待著。

她忘了自己殺過多少人害過多少人了，長期殺人的冷血生涯，讓她特別欣賞人臨死之前害怕恐懼的一張臉，她看過的那麽多懇求害怕的臉孔，無數都在眼前一一浮現。

有沒有一張臉，比自己現在更加難看？更加恐懼？更加……絕望？

“不要！啊——！殺了我吧！君傾城，你殺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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