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老師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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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時候不約而同的回想著當初那個約定的事情，葉謙紅著臉瞥過臉，卻在看到籃球場上穿著寬松籃球服的高大少年時臉更加發燙了，季慕航看著葉謙紅透了的小臉兒，忍不住就想逗一下。
“謙謙，你在看什麽呢？”季慕航說，“是不是覺得那件球服不錯，可是家裏還留著你穿過的那件球服呢？”季慕航頓了頓說，“要不我們今晚去買件回來？”
葉謙紅著臉瞪著季慕航，“我沒有想那個。”
“那你是在看什麽呢？”季慕航說。
“什麽都沒看，我們走吧。“葉謙拉著季慕航往前走，怕再不走季慕航又會說出什麽讓人羞赧的話。
“哎呀，謙謙，別著急嘛，”季慕航說著湊到葉謙耳邊，勾了勾嘴角，“我們今晚要不試試吧，我覺得球服真是不錯啊。”
葉謙臉紅嗔怪，“不要！”
“那你要什麽？要不圍裙，我覺得那件圍裙在你身上簡直太合身了，那天晚上你可真美味……”季慕航無線回想著那晚上渾身只穿著那件小圍裙的模樣，簡直不要太誘人。
“不要！”葉謙臉紅的要滴血，一想起那晚上的圍裙，葉謙就羞窘不已，都怪季慕航，非要騙自己穿那個東西，還把自己放在浴室大理石臺上非要讓自己看鏡子中的自己，葉謙現在想不起來都面紅耳赤心跳不已。
“那就那個貓耳朵吧，我覺得那個貓耳朵簡直太符合你了，”季慕航說，“毛茸茸的耳朵，那個手腕和腳腕上的鈴鐺我特別喜歡，每次你動的時候我都特別興奮，那個耳朵還一動一動的，我下次想要個黑色的貓耳朵……”
“不要，”葉謙掐著季慕航的手腕，“大白天的你說什麽呢。”
“好好，我不說了，”季慕航戳了戳葉謙紅的發燙的臉頰，“關於這件事我們晚上在說……”
季慕航帶著葉謙在校園裏面四處逛著，一路上說說笑笑，
“葉謙。”一個聲音穿插進來。
季慕航和葉謙順著聲音看過去，葉謙看清楚人後驚呆了，季慕航看著葉謙發楞的樣子心裏疑惑。
“葉謙，是你嗎？”一個頭發花白，差不多五六十歲的人走過來看著葉謙叫道。
“是我，我是葉謙，”葉謙眼眶濕潤了，“老師，是我。”
銀發老人握住葉謙的胳膊，激動又親切的說：“沒想到真的是你，我看著就像，這麽多年了，你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啊。”老人的笑的慈祥。
“嗯，您身體還好嗎？”葉謙眼裏藏不住的感動流出。
“哎，還好還好，這幾年也慢慢閑下來了，”老人樂呵呵的說，“話說你怎麽一身不吭就辭職了啊，我找你都找不到，你的那個論文發表了，後來的專利也申請成功了，但是你人卻不見了，還有那個做到一半的實驗，你就這麽不管了，連個話也沒有，後來的那些個人啊都沒有做成功，我這麽多年的得意門生就這麽跑了，我這個老頭子還傷心了好久，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了，擔心了好久你是不是出事了……”老人絮絮叨叨的說著。
“老師，對不起，”葉謙低頭說，“當時的情況……”
“哎，沒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老人說，“我也沒有怪你，你一直都是我的驕傲啊。”
葉謙眼眶濕潤不知道說什麽。
“葉謙啊，你現在在做什麽啊？”老人問。
“我……”葉謙很慚愧。
季慕航在一邊看到這種情況，老早就猜到了這個人是誰，怪不得一開始看起來有點點兒眼熟，季慕航說：“吳老師好，我是化學院的學生。”
老人這才看到季慕航，“啊，你好啊。”
季慕航繼續說：“葉謙以前是我的老師。”
“哦，這樣啊，那你是已經畢業了啊。”
“嗯，是的，畢業好幾年了，”季慕航說，“葉老師後來因為一些身體私人原因辭職了，這幾年身體不大好一直在家裏養著，所以也就沒出去工作。”季慕航給老人解釋道。
“哦，這樣啊，”老人說著，又轉過頭看著葉謙說道，“葉謙啊，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吳老師是知道葉謙的身世的，當初也是他舉薦葉謙去劍橋留學的，他一直認為葉謙這樣有天賦的人不應該被埋沒了，於是千方百計的幫助葉謙，當讓他也知道葉謙曾經有過抑郁癥，嚴重的時候差點兒被退學。
“葉謙，你現在身體怎麽樣？”老人滿臉關切的問道。
葉謙忙說：“沒事了，早就好了，我身體現在好著呢。”
老人拉著自己的得意門生去了自己的辦公室，聊了很久，聊過去的事情，聊葉謙的事情，聊最近的學術研究發展，季慕航在一旁聽著。
聊過之後老人很欣慰，因為葉謙還關心著最新的研究進展，還在不斷的學習新的知識，對於學術還是這麽的感興趣，而且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和想法，這讓老人分外的暖心。
“葉謙，要不你還是回來吧，”老人一臉真誠的說，“你不會來繼續搞研究太可惜了，我以前就說過，你的天賦別人根本無法想象。”
葉謙沒想到老人會說讓自己回來這樣的話，不僅葉謙楞了，季慕航也跟著一楞，要讓葉謙繼續去搞學術研究嗎？季慕航能感受到葉謙和老人談起關於學術時眼睛裏閃爍的光芒和自信的談吐，那是神采飛揚的葉謙，就像當初站在講臺上，即使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給學生教授知識卻無比嚴肅認真的模樣。
葉謙看了看季慕航，難為情的對老人說：“恐怕……不行。”
“為什麽？”老人感到不可思議，“你的身體不允許嗎？”
“不是。”葉謙搖搖頭。
“那是？”老人疑惑著問道。
葉謙看了季慕航一眼，然後對老人說：“他，是我的愛人。”
季慕航楞了，他從沒想過也葉謙會這樣介紹自己，而且是介紹給對葉謙來說非常重要的人，季慕航望著葉謙，眼底那一望清泉波動不已。
老人看著季慕航，又看看葉謙，“你們是愛人關系？”
“嗯。”葉謙點點頭，眼裏一片透澈明亮，“老師，你知道的，我的身世，我的家庭，這些你都知道，現在我找到了一個可以攜手一輩子共度餘生的人，對我來說，家庭遠遠比學術要更重要的。”
老人看著季慕航，“你叫什麽？”
季慕航看著老人，眼裏坦誠磊落，“我是季慕航。”
“你是他的學生？”
“嗯，是的。”
“那你知道他以前的情況？”
“嗯，知道。”
……
老人接著又問了很多問題，季慕航一一作答，老人最後看著兩人說：“葉謙啊，你可是我唯一最上心最自豪的人，我希望你一直都幸福快樂啊。”
“我知道的，老師，你對我最好，我都知道，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呢。”葉謙說。
“哎，不提那個，現在你過的好我也就放心了，”老人想到當初葉謙被折磨的沒人樣的模樣就特心疼這小孩，“不過，你要是擔心這個，我覺得這不是問題。”
葉謙說：“老師……我……我可能沒辦法。”
季慕航看著眼前的情況，慢慢開口：“吳老師，是這樣的，葉謙他身體不怎麽好，你也知道的，我不是不讓他出去工作大，我是擔心他的身體，而且葉謙的性格你也知道的，他其實不擅長與人打交道的，我怕他如果繼續在學校呆著的話……”
老人點點頭，“我明白。”
葉謙看著季慕航，他明白季慕航對自己的的擔心，也明白老師讓自己來搞科研的用心，都是為自己好，可是有時候面對選擇，必須要舍棄些什麽。
“那這樣你們看可不可以？”老人思考了一會兒說，“我們聘請葉謙黨客座教授，就是偶爾到學校裏做一下講座什麽的，這樣也不需要葉謙上課，不用擔心他的身體受影響什麽的。”
季慕航和葉謙互相望了一眼。
老人繼續說：“葉謙的知識儲備真是太讓人驚嘆了，這樣有天賦的人如果不好好利用自己的才能的話，真的是我們學術界的一大損失，真的有必要讓後來的學生都看看葉謙這樣的人。”老人說著懇切又真誠，讓兩人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季慕航看著也葉謙，“你覺得怎麽樣？”
葉謙滿不在乎，“看你。”
老教授被兩人之間的對話驚到了，笑著說：“葉謙，你這麽放心的把自己的事業交給他做決定嗎？”
葉謙笑著說：“我當然放心啦。”
老教授看著葉謙陽光明媚的笑容，也跟著笑了，現在的葉謙真的是一個完整的，更加健康的葉謙啊，完全不見了當初陰郁頹敗的模樣。
季慕航想了想，“一個月最多來兩次吧。”
老教授滿面笑意，“好。”
幾個人又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季慕航和葉謙臨走前，老教授笑的一臉慈祥的說：“葉謙可是我的寶貝啊，你可要好好的對他啊，不然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會好好照顧這個寶貝的，吳老師您放心。”季慕航認真的說。
倒是一旁的葉謙被兩人這麽寶貝來寶貝去的叫的很是窘迫。
“你們要是有什麽事情，可以盡管來找我，”老人說，“你們要好好過啊，葉謙這孩子太不容易了。”
“老師，”葉謙的眼眶紅了，“謝謝，這麽多年了，謝謝。”
老人笑著說：“怎麽還哭了呢，小季看到要傷心的。”
季慕航看著老人，認真的說：“吳老師謝謝您以前照顧葉謙，我今後會好好照顧好他的，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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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謙，你在看什麽呢？”季慕航說，“是不是覺得那件球服不錯，可是家裏還留著你穿過的那件球服呢？”季慕航頓了頓說，“要不我們今晚去買件回來？”
葉謙紅著臉瞪著季慕航，“我沒有想那個。”
“那你是在看什麽呢？”季慕航說。
“什麽都沒看，我們走吧。“葉謙拉著季慕航往前走，怕再不走季慕航又會說出什麽讓人羞赧的話。
“哎呀，謙謙，別著急嘛，”季慕航說著湊到葉謙耳邊，勾了勾嘴角，“我們今晚要不試試吧，我覺得球服真是不錯啊。”
葉謙臉紅嗔怪，“不要！”
“那你要什麽？要不圍裙，我覺得那件圍裙在你身上簡直太合身了，那天晚上你可真美味……”季慕航無線回想著那晚上渾身只穿著那件小圍裙的模樣，簡直不要太誘人。
“不要！”葉謙臉紅的要滴血，一想起那晚上的圍裙，葉謙就羞窘不已，都怪季慕航，非要騙自己穿那個東西，還把自己放在浴室大理石臺上非要讓自己看鏡子中的自己，葉謙現在想不起來都面紅耳赤心跳不已。
“那就那個貓耳朵吧，我覺得那個貓耳朵簡直太符合你了，”季慕航說，“毛茸茸的耳朵，那個手腕和腳腕上的鈴鐺我特別喜歡，每次你動的時候我都特別興奮，那個耳朵還一動一動的，我下次想要個黑色的貓耳朵……”
“不要，”葉謙掐著季慕航的手腕，“大白天的你說什麽呢。”
“好好，我不說了，”季慕航戳了戳葉謙紅的發燙的臉頰，“關於這件事我們晚上在說……”
季慕航帶著葉謙在校園裏面四處逛著，一路上說說笑笑，
“葉謙。”一個聲音穿插進來。
季慕航和葉謙順著聲音看過去，葉謙看清楚人後驚呆了，季慕航看著葉謙發楞的樣子心裏疑惑。
“葉謙，是你嗎？”一個頭發花白，差不多五六十歲的人走過來看著葉謙叫道。
“是我，我是葉謙，”葉謙眼眶濕潤了，“老師，是我。”
銀發老人握住葉謙的胳膊，激動又親切的說：“沒想到真的是你，我看著就像，這麽多年了，你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啊。”老人的笑的慈祥。
“嗯，您身體還好嗎？”葉謙眼裏藏不住的感動流出。
“哎，還好還好，這幾年也慢慢閑下來了，”老人樂呵呵的說，“話說你怎麽一身不吭就辭職了啊，我找你都找不到，你的那個論文發表了，後來的專利也申請成功了，但是你人卻不見了，還有那個做到一半的實驗，你就這麽不管了，連個話也沒有，後來的那些個人啊都沒有做成功，我這麽多年的得意門生就這麽跑了，我這個老頭子還傷心了好久，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了，擔心了好久你是不是出事了……”老人絮絮叨叨的說著。
“老師，對不起，”葉謙低頭說，“當時的情況……”
“哎，沒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老人說，“我也沒有怪你，你一直都是我的驕傲啊。”
葉謙眼眶濕潤不知道說什麽。
“葉謙啊，你現在在做什麽啊？”老人問。
“我……”葉謙很慚愧。
季慕航在一邊看到這種情況，老早就猜到了這個人是誰，怪不得一開始看起來有點點兒眼熟，季慕航說：“吳老師好，我是化學院的學生。”
老人這才看到季慕航，“啊，你好啊。”
季慕航繼續說：“葉謙以前是我的老師。”
“哦，這樣啊，那你是已經畢業了啊。”
“嗯，是的，畢業好幾年了，”季慕航說，“葉老師後來因為一些身體私人原因辭職了，這幾年身體不大好一直在家裏養著，所以也就沒出去工作。”季慕航給老人解釋道。
“哦，這樣啊，”老人說著，又轉過頭看著葉謙說道，“葉謙啊，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吳老師是知道葉謙的身世的，當初也是他舉薦葉謙去劍橋留學的，他一直認為葉謙這樣有天賦的人不應該被埋沒了，於是千方百計的幫助葉謙，當讓他也知道葉謙曾經有過抑郁癥，嚴重的時候差點兒被退學。
“葉謙，你現在身體怎麽樣？”老人滿臉關切的問道。
葉謙忙說：“沒事了，早就好了，我身體現在好著呢。”
老人拉著自己的得意門生去了自己的辦公室，聊了很久，聊過去的事情，聊葉謙的事情，聊最近的學術研究發展，季慕航在一旁聽著。
聊過之後老人很欣慰，因為葉謙還關心著最新的研究進展，還在不斷的學習新的知識，對於學術還是這麽的感興趣，而且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和想法，這讓老人分外的暖心。
“葉謙，要不你還是回來吧，”老人一臉真誠的說，“你不會來繼續搞研究太可惜了，我以前就說過，你的天賦別人根本無法想象。”
葉謙沒想到老人會說讓自己回來這樣的話，不僅葉謙楞了，季慕航也跟著一楞，要讓葉謙繼續去搞學術研究嗎？季慕航能感受到葉謙和老人談起關於學術時眼睛裏閃爍的光芒和自信的談吐，那是神采飛揚的葉謙，就像當初站在講臺上，即使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給學生教授知識卻無比嚴肅認真的模樣。
葉謙看了看季慕航，難為情的對老人說：“恐怕……不行。”
“為什麽？”老人感到不可思議，“你的身體不允許嗎？”
“不是。”葉謙搖搖頭。
“那是？”老人疑惑著問道。
葉謙看了季慕航一眼，然後對老人說：“他，是我的愛人。”
季慕航楞了，他從沒想過也葉謙會這樣介紹自己，而且是介紹給對葉謙來說非常重要的人，季慕航望著葉謙，眼底那一望清泉波動不已。
老人看著季慕航，又看看葉謙，“你們是愛人關系？”
“嗯。”葉謙點點頭，眼裏一片透澈明亮，“老師，你知道的，我的身世，我的家庭，這些你都知道，現在我找到了一個可以攜手一輩子共度餘生的人，對我來說，家庭遠遠比學術要更重要的。”
老人看著季慕航，“你叫什麽？”
季慕航看著老人，眼裏坦誠磊落，“我是季慕航。”
“你是他的學生？”
“嗯，是的。”
“那你知道他以前的情況？”
“嗯，知道。”
……
老人接著又問了很多問題，季慕航一一作答，老人最後看著兩人說：“葉謙啊，你可是我唯一最上心最自豪的人，我希望你一直都幸福快樂啊。”
“我知道的，老師，你對我最好，我都知道，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呢。”葉謙說。
“哎，不提那個，現在你過的好我也就放心了，”老人想到當初葉謙被折磨的沒人樣的模樣就特心疼這小孩，“不過，你要是擔心這個，我覺得這不是問題。”
葉謙說：“老師……我……我可能沒辦法。”
季慕航看著眼前的情況，慢慢開口：“吳老師，是這樣的，葉謙他身體不怎麽好，你也知道的，我不是不讓他出去工作大，我是擔心他的身體，而且葉謙的性格你也知道的，他其實不擅長與人打交道的，我怕他如果繼續在學校呆著的話……”
老人點點頭，“我明白。”
葉謙看著季慕航，他明白季慕航對自己的的擔心，也明白老師讓自己來搞科研的用心，都是為自己好，可是有時候面對選擇，必須要舍棄些什麽。
“那這樣你們看可不可以？”老人思考了一會兒說，“我們聘請葉謙黨客座教授，就是偶爾到學校裏做一下講座什麽的，這樣也不需要葉謙上課，不用擔心他的身體受影響什麽的。”
季慕航和葉謙互相望了一眼。
老人繼續說：“葉謙的知識儲備真是太讓人驚嘆了，這樣有天賦的人如果不好好利用自己的才能的話，真的是我們學術界的一大損失，真的有必要讓後來的學生都看看葉謙這樣的人。”老人說著懇切又真誠，讓兩人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季慕航看著也葉謙，“你覺得怎麽樣？”
葉謙滿不在乎，“看你。”
老教授被兩人之間的對話驚到了，笑著說：“葉謙，你這麽放心的把自己的事業交給他做決定嗎？”
葉謙笑著說：“我當然放心啦。”
老教授看著葉謙陽光明媚的笑容，也跟著笑了，現在的葉謙真的是一個完整的，更加健康的葉謙啊，完全不見了當初陰郁頹敗的模樣。
季慕航想了想，“一個月最多來兩次吧。”
老教授滿面笑意，“好。”
幾個人又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季慕航和葉謙臨走前，老教授笑的一臉慈祥的說：“葉謙可是我的寶貝啊，你可要好好的對他啊，不然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會好好照顧這個寶貝的，吳老師您放心。”季慕航認真的說。
倒是一旁的葉謙被兩人這麽寶貝來寶貝去的叫的很是窘迫。
“你們要是有什麽事情，可以盡管來找我，”老人說，“你們要好好過啊，葉謙這孩子太不容易了。”
“老師，”葉謙的眼眶紅了，“謝謝，這麽多年了，謝謝。”
老人笑著說：“怎麽還哭了呢，小季看到要傷心的。”
季慕航看著老人，認真的說：“吳老師謝謝您以前照顧葉謙，我今後會好好照顧好他的，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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