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戲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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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謙，我們去看話劇好不好？”季慕航將一塊蘋果遞到葉謙嘴邊。
葉謙順嘴張口吃了，“好啊。”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季慕航覺得很可愛，於是伸手戳了戳，葉謙已經免疫了季慕航的這些小動作，撅起嘴示意自己還想要，季慕航又送了一塊菠蘿。
“看什麽啊？”葉謙咬著菠蘿含糊不清的問。
季慕航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怎麽搞得這麽神秘。”葉謙看了眼季慕航。
季慕航笑而不語，往葉謙嘴邊又低了一塊菠蘿。
兩人走到劇場裏上才發現今天看這個劇的人還挺多，葉謙和季慕航坐在後面的座位上。以前的劇但是似乎這個劇最近又開始興起了風潮。
“喝水嗎？”季慕航小聲的問葉謙。
“不喝。”葉謙搖了搖頭。
燈光黑了下去，幕布緩緩拉開，一束燈光照射到舞臺中央。
“黃昏是我一天中視力最差的時候，一眼望去滿街都是美女，高樓和街道也變幻了能通常的形狀……”一個男人慢慢的說道，“……你就站在樓梯的拐角，帶著某種清香的味道，有點濕乎乎的，奇怪的氣息，擦身而過的時候，才知道你在哭。事情就在那時候發生了……”
大家都安靜的看著舞臺，陷入了劇中人物的情緒當中。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季慕航悄悄的觀察著葉謙的表情，葉謙也被帶入到中，季慕航心裏其實有點忐忑不安，陷入沈思，這個劇他和葉謙以前看過，在他們最快樂的時光裏，那段暧昧纏綿的日子裏，他帶著葉謙來看這部話劇。
當時看完後兩人都有點莫名的觸動，也就是因為這部劇加速了兩人的感情，成為他們感情的催化劑，兩人沈默著回到葉謙家裏，關上門的一瞬間，然後季慕航像是突然爆發一般，將葉謙緊緊的抱在懷裏，瘋狂的索吻，急切的，熱烈的，狂風暴雨般肆掠著葉謙的口腔。
季慕航的手伸進葉謙的衣服，揉搓著葉謙光滑細膩的腰肢，啃咬著葉謙的嘴唇耳垂鎖骨，像一頭發瘋的獅子，葉謙也被點燃了情感的閘門。
葉謙也開始急切的回應葉謙瘋狂的索吻，季慕航抱著葉謙的手緊了緊，葉謙的手順應身體渴望而不自知的滑進季慕航的衣服，在手觸碰到季慕航肌膚的那一刻，季慕航呼吸急促頓了頓將葉謙一把抱起走進臥室。
“我愛你，我真心愛你，我瘋狂地愛你，我向你獻媚，我向你許諾，我海誓山盟，我能怎麽辦。我怎樣才能讓你明白我是如何的愛你？”季慕航那晚反覆說著，吻著，挺動著。
葉謙閉著眼睛，黑暗將一切感官放大，耳邊的低喃，還有那粗重的呼吸，砸在臉龐的汗滴，以及身體裏的洶湧彭拜的情欲浪潮……
“我愛你，小航。”
心間的記憶流轉，那份心底的狂熱和眷戀至今未變。
舞臺上場景變換，像是人生的景象轉換。
“你是不同的，惟一的，柔軟的，幹凈的，天空一樣的，我的明明，我怎麽樣才能讓你明白？你是我溫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帶著陽光味道的襯衫，日覆一日的夢想。”舞臺上男人慢慢的敘述著，深情的，專註的。
觀眾席上的大家似乎都被帶入到告白的氛圍，安靜的看著。
“我愛你，我真心愛你，我瘋狂地愛你，我向你獻媚，我向你許諾，我海誓山盟，我能怎麽辦。我怎樣才能讓你明白我是如何的愛你？我默默忍受，飲泣而眠？我高聲喊叫，聲嘶力竭？我……”男人在舞臺上嘶聲力竭，大聲喊道。
觀眾席有人開始眼泛淚花，一個女生開始抹眼睛。
季慕航看著葉謙，葉謙整個人似乎入定一般，一動不動，然後手臂開始顫抖，突然抱住了腦袋，垂在胸前，季慕航摸著葉謙的頭擔心又緊張的趕緊問：“怎麽了？謙謙，你怎麽了？不要嚇我。”
葉謙沒有說話，季慕航生怕出什麽意外，“我們不看了，我們走吧。”說著要起身將葉謙抱出去。
“我沒事。”葉謙慢慢的說，緩緩擡起頭，“我沒事。”
季慕航還是有點擔心，不安的看著葉謙，葉謙對季慕航笑了笑，小聲說：“我真沒事，我們繼續看吧。”
季慕航這才放下心來，將視線放到舞臺上，但依然時不時的看看葉謙。
葉謙雙眼盯著舞臺，但是思緒卻開始翻騰紛飛。
剛才腦海裏突然蹦出來的畫面，那個斷斷續續的話語，跟舞臺上的一模一樣，怪不得這麽熟悉，那個人……是小航吧，那聲音……跟剛才的聲音這麽熟悉……
是嗎？是他嗎？
葉謙轉過頭過去看了看旁邊的季慕航，季慕航察覺到後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挑了挑眉，“怎麽了？”
“沒什麽。”葉謙低聲說。
你是小航嗎？
“……一想到以後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會因為那一點疼痛而變得了無生氣，我就怕了，愛他，是我做過的最好的事情。”舞臺上男人堅定又憂傷的說著。
觀眾席上氣氛漸漸凝重，有人開始掉眼淚。
直到舞臺上音樂漸漸響起……
“……你是純潔的，天真的，什麽也改變不了，
陽光穿過你，卻改變了自己的方向．
我的愛人，我的愛人，我的愛人，我的愛人．．．．．．”
男主角在歌聲暗影中矗立的那黑黢卻高大、憂傷而堅定的身影隨著光影搖晃頓時有了聖潔的味道。
喃喃低語的音樂像是戀人在哭訴著那深沈的愛意，觀眾席上的很多人都哭了，為劇中這個偏執卻堅定地男人，為他的愛情，也為自己的愛情，有個女孩哭的不能自已。
我們聽過很多愛情的大道理，入戲太深難免悲劇，情太濃重難免不壽，但是卻依然無法逃脫被愛情困住的命運。
葉謙的眼裏也酸澀不已，拼命壓抑著讓眼淚脫離眼眶的渴望。
回到家裏後，葉謙就睡了，季慕航不知道葉謙是什麽想法，也不能判斷葉謙到底有沒有印象，季慕航生怕葉謙出什麽問題，於是在葉謙床邊一直守著，直到葉謙瞪著眼將他趕出房間。
葉謙躺在床上眼淚慢慢的流了出來，心裏酸澀不已，閉上眼睛，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季慕航過了一會兒推開門進去看，當看到枕頭上濕潤的痕跡時心裏楞了楞。
走過去一看，葉謙已經呼吸平穩睡去，只是長長的睫毛上還濕漉漉的。
葉謙又夢到了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恍恍惚惚，搖搖晃晃，想要拼命看清楚但又看不清楚，就好像一幅抽象派的畫作，只不過主角似乎是自己。
“老師，今天你怎麽上課都不看我啊，我可是一直在看你誒。”少年略帶委屈的說。
“我上課幹嘛非得看你，再說你上課不好好聽課，看我幹嘛。”
“因為你好看啊，我喜歡看。”
“你……怎麽總是這樣。”
“老師你生氣啦？”
“不……也不是……就是……”
“那不就好了，”少年拉扯著葉謙的衣袖，“我們回家，給你炸小魚。”
……
“謙謙，好吃嗎？”
“嗯。”
“那我下次還給你做。”
……
“老師，你覺得我帥嗎？”
“嗯，帥。”
“那你喜歡我嗎？”
“……”
“哈哈哈，老師你臉紅真好看……”
“你……”
……
“謙謙，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想要和你過一輩子……”
“嗯，我也喜歡你。”
……
這些破碎的場面忽而浮現忽而抽離，混亂不堪，一幕幕閃爍而過，怎麽抓也抓不住，葉謙就好像被封閉在一個完全漆黑的空間裏，什麽也看不到，周圍只有聲音，嘈雜，喧囂，游離，葉謙不知道要怎樣逃脫，只能瑟縮著抱緊自己的腦袋蹲下無聲的哭泣，恐慌，害怕占據著心房，小航……你在哪裏……
季慕航在旁邊看到，葉謙眼角的淚水滾落，眼睛依然緊閉，然後開始抱著腦袋整個人蜷縮起來，嘴裏開始念叨：“小航……小航……你在哪裏……”
季慕航將人抱在懷裏，整個人如針刺心臟般疼痛，將人摟住不停的說：“我在這裏，謙謙，我在這裏啊……”
葉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滴滴溫熱的淚珠落在葉謙的臉上，“是小航嗎？”
“是，我是小航。”季慕航忍著心疼和酸澀。
“小航，”葉謙抱緊了季慕航，“我好害怕，你都不來找我，我好害怕……”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季慕航吻著葉謙的額頭。
“我好累啊……”葉謙瞇著眼睛語氣裏滿是疲倦。
“你睡吧，我在你旁邊看著，”季慕航輕輕地吻了吻葉謙的眼瞼，“睡吧，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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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謙順嘴張口吃了，“好啊。”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季慕航覺得很可愛，於是伸手戳了戳，葉謙已經免疫了季慕航的這些小動作，撅起嘴示意自己還想要，季慕航又送了一塊菠蘿。
“看什麽啊？”葉謙咬著菠蘿含糊不清的問。
季慕航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怎麽搞得這麽神秘。”葉謙看了眼季慕航。
季慕航笑而不語，往葉謙嘴邊又低了一塊菠蘿。
兩人走到劇場裏上才發現今天看這個劇的人還挺多，葉謙和季慕航坐在後面的座位上。以前的劇但是似乎這個劇最近又開始興起了風潮。
“喝水嗎？”季慕航小聲的問葉謙。
“不喝。”葉謙搖了搖頭。
燈光黑了下去，幕布緩緩拉開，一束燈光照射到舞臺中央。
“黃昏是我一天中視力最差的時候，一眼望去滿街都是美女，高樓和街道也變幻了能通常的形狀……”一個男人慢慢的說道，“……你就站在樓梯的拐角，帶著某種清香的味道，有點濕乎乎的，奇怪的氣息，擦身而過的時候，才知道你在哭。事情就在那時候發生了……”
大家都安靜的看著舞臺，陷入了劇中人物的情緒當中。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季慕航悄悄的觀察著葉謙的表情，葉謙也被帶入到中，季慕航心裏其實有點忐忑不安，陷入沈思，這個劇他和葉謙以前看過，在他們最快樂的時光裏，那段暧昧纏綿的日子裏，他帶著葉謙來看這部話劇。
當時看完後兩人都有點莫名的觸動，也就是因為這部劇加速了兩人的感情，成為他們感情的催化劑，兩人沈默著回到葉謙家裏，關上門的一瞬間，然後季慕航像是突然爆發一般，將葉謙緊緊的抱在懷裏，瘋狂的索吻，急切的，熱烈的，狂風暴雨般肆掠著葉謙的口腔。
季慕航的手伸進葉謙的衣服，揉搓著葉謙光滑細膩的腰肢，啃咬著葉謙的嘴唇耳垂鎖骨，像一頭發瘋的獅子，葉謙也被點燃了情感的閘門。
葉謙也開始急切的回應葉謙瘋狂的索吻，季慕航抱著葉謙的手緊了緊，葉謙的手順應身體渴望而不自知的滑進季慕航的衣服，在手觸碰到季慕航肌膚的那一刻，季慕航呼吸急促頓了頓將葉謙一把抱起走進臥室。
“我愛你，我真心愛你，我瘋狂地愛你，我向你獻媚，我向你許諾，我海誓山盟，我能怎麽辦。我怎樣才能讓你明白我是如何的愛你？”季慕航那晚反覆說著，吻著，挺動著。
葉謙閉著眼睛，黑暗將一切感官放大，耳邊的低喃，還有那粗重的呼吸，砸在臉龐的汗滴，以及身體裏的洶湧彭拜的情欲浪潮……
“我愛你，小航。”
心間的記憶流轉，那份心底的狂熱和眷戀至今未變。
舞臺上場景變換，像是人生的景象轉換。
“你是不同的，惟一的，柔軟的，幹凈的，天空一樣的，我的明明，我怎麽樣才能讓你明白？你是我溫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帶著陽光味道的襯衫，日覆一日的夢想。”舞臺上男人慢慢的敘述著，深情的，專註的。
觀眾席上的大家似乎都被帶入到告白的氛圍，安靜的看著。
“我愛你，我真心愛你，我瘋狂地愛你，我向你獻媚，我向你許諾，我海誓山盟，我能怎麽辦。我怎樣才能讓你明白我是如何的愛你？我默默忍受，飲泣而眠？我高聲喊叫，聲嘶力竭？我……”男人在舞臺上嘶聲力竭，大聲喊道。
觀眾席有人開始眼泛淚花，一個女生開始抹眼睛。
季慕航看著葉謙，葉謙整個人似乎入定一般，一動不動，然後手臂開始顫抖，突然抱住了腦袋，垂在胸前，季慕航摸著葉謙的頭擔心又緊張的趕緊問：“怎麽了？謙謙，你怎麽了？不要嚇我。”
葉謙沒有說話，季慕航生怕出什麽意外，“我們不看了，我們走吧。”說著要起身將葉謙抱出去。
“我沒事。”葉謙慢慢的說，緩緩擡起頭，“我沒事。”
季慕航還是有點擔心，不安的看著葉謙，葉謙對季慕航笑了笑，小聲說：“我真沒事，我們繼續看吧。”
季慕航這才放下心來，將視線放到舞臺上，但依然時不時的看看葉謙。
葉謙雙眼盯著舞臺，但是思緒卻開始翻騰紛飛。
剛才腦海裏突然蹦出來的畫面，那個斷斷續續的話語，跟舞臺上的一模一樣，怪不得這麽熟悉，那個人……是小航吧，那聲音……跟剛才的聲音這麽熟悉……
是嗎？是他嗎？
葉謙轉過頭過去看了看旁邊的季慕航，季慕航察覺到後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挑了挑眉，“怎麽了？”
“沒什麽。”葉謙低聲說。
你是小航嗎？
“……一想到以後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會因為那一點疼痛而變得了無生氣，我就怕了，愛他，是我做過的最好的事情。”舞臺上男人堅定又憂傷的說著。
觀眾席上氣氛漸漸凝重，有人開始掉眼淚。
直到舞臺上音樂漸漸響起……
“……你是純潔的，天真的，什麽也改變不了，
陽光穿過你，卻改變了自己的方向．
我的愛人，我的愛人，我的愛人，我的愛人．．．．．．”
男主角在歌聲暗影中矗立的那黑黢卻高大、憂傷而堅定的身影隨著光影搖晃頓時有了聖潔的味道。
喃喃低語的音樂像是戀人在哭訴著那深沈的愛意，觀眾席上的很多人都哭了，為劇中這個偏執卻堅定地男人，為他的愛情，也為自己的愛情，有個女孩哭的不能自已。
我們聽過很多愛情的大道理，入戲太深難免悲劇，情太濃重難免不壽，但是卻依然無法逃脫被愛情困住的命運。
葉謙的眼裏也酸澀不已，拼命壓抑著讓眼淚脫離眼眶的渴望。
回到家裏後，葉謙就睡了，季慕航不知道葉謙是什麽想法，也不能判斷葉謙到底有沒有印象，季慕航生怕葉謙出什麽問題，於是在葉謙床邊一直守著，直到葉謙瞪著眼將他趕出房間。
葉謙躺在床上眼淚慢慢的流了出來，心裏酸澀不已，閉上眼睛，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季慕航過了一會兒推開門進去看，當看到枕頭上濕潤的痕跡時心裏楞了楞。
走過去一看，葉謙已經呼吸平穩睡去，只是長長的睫毛上還濕漉漉的。
葉謙又夢到了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恍恍惚惚，搖搖晃晃，想要拼命看清楚但又看不清楚，就好像一幅抽象派的畫作，只不過主角似乎是自己。
“老師，今天你怎麽上課都不看我啊，我可是一直在看你誒。”少年略帶委屈的說。
“我上課幹嘛非得看你，再說你上課不好好聽課，看我幹嘛。”
“因為你好看啊，我喜歡看。”
“你……怎麽總是這樣。”
“老師你生氣啦？”
“不……也不是……就是……”
“那不就好了，”少年拉扯著葉謙的衣袖，“我們回家，給你炸小魚。”
……
“謙謙，好吃嗎？”
“嗯。”
“那我下次還給你做。”
……
“老師，你覺得我帥嗎？”
“嗯，帥。”
“那你喜歡我嗎？”
“……”
“哈哈哈，老師你臉紅真好看……”
“你……”
……
“謙謙，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想要和你過一輩子……”
“嗯，我也喜歡你。”
……
這些破碎的場面忽而浮現忽而抽離，混亂不堪，一幕幕閃爍而過，怎麽抓也抓不住，葉謙就好像被封閉在一個完全漆黑的空間裏，什麽也看不到，周圍只有聲音，嘈雜，喧囂，游離，葉謙不知道要怎樣逃脫，只能瑟縮著抱緊自己的腦袋蹲下無聲的哭泣，恐慌，害怕占據著心房，小航……你在哪裏……
季慕航在旁邊看到，葉謙眼角的淚水滾落，眼睛依然緊閉，然後開始抱著腦袋整個人蜷縮起來，嘴裏開始念叨：“小航……小航……你在哪裏……”
季慕航將人抱在懷裏，整個人如針刺心臟般疼痛，將人摟住不停的說：“我在這裏，謙謙，我在這裏啊……”
葉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滴滴溫熱的淚珠落在葉謙的臉上，“是小航嗎？”
“是，我是小航。”季慕航忍著心疼和酸澀。
“小航，”葉謙抱緊了季慕航，“我好害怕，你都不來找我，我好害怕……”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季慕航吻著葉謙的額頭。
“我好累啊……”葉謙瞇著眼睛語氣裏滿是疲倦。
“你睡吧，我在你旁邊看著，”季慕航輕輕地吻了吻葉謙的眼瞼，“睡吧，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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