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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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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婚後)他為她誕下了一個精靈可愛的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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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瀾是沒想到她的Omega居然也來了。

即使她知道夢裏的司憐與星際時代的司憐是同一個人,可是她不知怎地還是有些不習慣。

“這個朝代的司憐其實是你想我成為的司憐,你只想他身上的責任少一點兒,能多為自己考慮一點兒,能不必去多想那麽多,所以我給他安排了這樣的一個身份。”

“但是,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同一個人不同的靈魂。”司憐握住她的手解釋道。

“我知道。”姜瀾抱緊了他:“無論是怎麽樣性格的你我都喜歡。”

“陛下,胎兒好像是動了。”星際時代的司憐雖然不至於懷胎八月,但是月份也是有些大了,他在那邊能經常感受到寶寶在他肚子裏動作,卻是沒有能讓姜瀾感覺到。

現在在夢境裏他得償所願,能讓姜瀾感受到了。

“司憐,辛苦你了。”姜瀾想起他在夢境之外是獨自一人孕育他腹中的胎兒,而且還要抽空去守著昏迷的她,基本上是沒能好好休息過。

一想到這些她就難受。

“陛下,只要你還能好好的我就不辛苦。”

姜瀾扶著他睡下,親了親他的額頭,嘆口氣道:“司憐,能夠認識你實在是太好了。”

懷孕十月之時,司憐終於還是生了。

生產的時候姜瀾在殿外守著,都要緊張到了極點,生怕他會發生什麽事情。

幸而司憐的身體素質還是強壯的,即使生產的過程還是有些艱難,但是起碼還是平安生下來了。

姜瀾聽見產房裏傳來嬰兒的啼哭的時候,心裏松了一口氣,也顧不得別的,直接進了宮殿,想要看看司憐的情況。

醫官沒想到姜瀾這麽快進來,立即抱著剛剛出生的嬰兒向她報喜:“陛下,千歲誕下的是一名皇女!父女平安!”

“嗯,好,抱下去好生照料。”姜瀾也只是看了醫官裏的嬰孩一眼,還是來到司憐身邊,見他雖然憔悴但還是精神的模樣,心裏才松下一口氣。

“如何?哪裏不舒服?”她握緊了他的手,頗有些緊張地問道。

“陛下我很好,你別太緊張。”他也握緊了她的手淺笑道,“我現在肯定很醜。”

“哪裏醜?誰敢說你醜?”姜瀾低頭親了親他的手背:“來,喝點甜的東西補充一□□力。”

說著變成從身邊捧來了一碗甜湯,慢慢地一勺勺餵到他唇邊。

“陛下,你剛剛怎麽不好好看看我們的女兒?難道是嫌棄她呢?”司憐邊喝她餵過來的甜湯,邊低聲問道。

“她是我們共同的孩子,朕又怎麽會討厭她?”姜瀾說著便覷了他一眼:“孩子無時無刻都可以看,但是你剛剛生產完是更加需要朕的陪伴,自然是不能將你撇下。”

姜瀾雖然是在這裏呆久了,但是也是知道“抑郁癥”這樣的病癥,產前抑郁和產後抑郁甚至是懷孕期間抑郁……都有可能。

總而言之就是無孔不入了,她可不舍得讓他變成這樣。

孩子生下來是健康的那便可以了,她最應該關心的是司憐,他懷孕期間的辛苦她都看在眼裏,很多時候只能用信息素來緩解他身上的不適。

然而,信息素雖然有用,但是不代表就能讓他的心理完全平和下來,他從一個年輕的公子、帝國的元帥突然蛻變成為一位父親,所承受的生理和心理的轉變都是極大的,是她所無法感受到的。

但是即使無法感受到,她也不會將他置之不顧。

她只希望他好好的。

司憐聽她這般一說才高興起來,“陛下,你太會哄人高興了。”

第一位皇女誕生之後,普天同慶。

自從杜家造反之後,太後便在慈寧宮中深居簡出,杜家的勢力也盡數被姜瀾收歸麾下,皇權更加鼎盛。

太後手中沒有了權勢,且經過此事之後,已經是不想再去爭一些什麽了,便在慈寧宮中修身養性,閉門不出。

但是,得知姜瀾的女兒出生之後他還是馬上送來祝賀以及賞賜,可想而知對皇女的重視。

這是她們大興皇朝今朝皇帝第一位皇女,自然是備受關註。

而司憐也被加封為皇後。

本來這個封後儀式很應該在平定了多重叛亂之後就給他加封的,但是考慮到他懷著孕,而封後儀式實在是太過繁瑣,加上別的政事也是太過多了,是以姜瀾與他商量過後還是待他生產完再說。

而現在司憐也是誕下了皇女,再將他封為皇後那也是名正言順的事情,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就在封後大典的前幾天,一直在關外的司聞也回來了,主動請纓去往鄉學辦學的宋觀齡也回來了,一是要回來參加封後大典,二是要來看看小皇女。

彼時小皇女已經是一歲了,長得很像司憐,只有一雙眼睛才遺傳了姜瀾,但是這並不妨礙宮中上下都很喜歡她。

尤其是太後,也不像是以前那般只在慈寧宮裏閉門不出了,而是經常讓姜瀾將皇女抱過來給他看看。

“皇帝幫小皇女取名了沒有?”太後雖然沒有生育過,也沒有自己的兒女,但是抱孩子久了手法還是挺熟練的。

“還未取正式的名字,請母後取名。”她的女兒有小名,名叫“長鯨”,但是這個其實可以作為大名了,是她偶爾翻詩書得回來的:安得倚天劍,跨海斬長鯨。

她覺得“長鯨”二字氣勢恢宏,也非凡物,不然也不會引得人來挑戰。

是以,取了“長鯨”二字給女兒作為小名。

“讓哀家來取名?”太後似乎是沒有想到,微微一怔。

其實姜瀾肯將女兒帶來給他看,且偶爾還留宿慈寧宮中已經是讓他非常不可思議了,畢竟過往他對她做過太多不符合“父親”、“太後”這個角色的事情了,她還能如此待他,已經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是,父後如此喜歡朕的女兒是她的福氣,由父後取名那是最好不過了。”

太後聽她這般說,不由認真地看了她一眼,知道皇帝心裏對他應該是再無芥蒂,又或許很早之前就沒有再怪責他,不然……杜家倒臺,他不僅是沒了手中的權力,更是可能被打入冷宮,在冷宮伴著青燈老去。

可是她並沒有這般做,除了手中沒了實權,其他一切如常,也沒有因為以前的事情來報覆他,也實在是讓他……意想不到。

過去十幾年對她的疼愛終歸是沒有白費的。

“那既然如此,哀家認為小皇女叫‘眠’,你覺得可好?”

“姜眠?”

“取自‘細雨瀟瀟欲曉天,半床花影伴書眠’之意,希望小皇女以後能勤奮好學,但又不要忘記學習的樂趣。”

太後進一步解釋。

“原是如此,謝父後賜名。”姜瀾對他所起的名字自然是沒有異議,畢竟太後當年可是有名的才子,後來進了宮中之後才淹沒了才名。

“長鯨,快來謝謝皇祖父。”姜瀾抱著女兒,逗她。

一歲的孩子還不怎麽會說話,但是這個時候也是需要引導她去說話了。

太後也是一臉慈愛地看著她,看著她笑的時候心裏是很治愈的,仿佛什麽煩惱都沒有了。

“皇……皇祖……父……”小長鯨模糊不清地說出這幾個字,姜瀾和太後都能聽清楚了,姜瀾擡頭看向太後,似乎有些驚喜:“父後,剛剛聽見長鯨叫你了嗎?”

“聽見了!哀家自然是聽見了!”太後自然也是十分高興,捏了小長鯨的臉好幾下,“真的是一個懂得逗人喜歡的小機靈鬼。”

今天慈寧宮裏歡聲笑語不斷,一直持續到傍晚,姜瀾才帶著女兒回到鳳鸞宮,看見司憐在試著加封那天需要穿的喜服,眼睛立即不由自主地亮了起來。

“司憐……”

“陛……陛下……”

司憐被她眼裏的驚艷看得都有些不自然地轉過頭去,不知道該如何與之對視。

“怎麽還如此害羞?”姜瀾失笑,“很好看。比我想象中還要好看。”

“陛下……你過譽了。”

“長鯨,你說父後好不好看?”

“好……好……”說著還拍起小手掌來了,可愛極了。

司憐見到女兒也誇他,也忍不住笑起來,只是看向姜瀾還是一副略帶害羞的模樣,似乎不知所措。

姜瀾讓宮人將長鯨帶下去,拉著司憐坐下來,“朕是不是要幫憐寶兒描眉才行?”

“陛下……你今天一天都在慈寧宮?”司憐自鏡子裏看向她,看不出情緒的深淺。

“是,讓父後幫長鯨起名了。”

“取了什麽名字?”

“眠,姜眠,倒是一個好名字,父後當年果不其然是名動天下的才子。”姜瀾話裏似有嘆息。

“陛下,我當年也是當朝探花……”這話裏似乎是有些醋意了。

“憐寶兒不會是吃醋了吧?”姜瀾低頭看他,突然俯身在他唇邊落下一吻,“父後對長鯨全是皇祖父對孫女的關愛之情,他已經放下了,你也別多想。”

“你該想封後大典那天如何變得漂漂亮亮的,以及……待會兒如何讓朕更疼愛你。”

她說完,再次吻住了他的唇,不再讓他多說話。

一室春意,旖旎繾綣。

姜眠長至十四歲那年,邊境又犯了新的戰事。

她主動請纓,希望能去前線帶兵保家衛國,為大興皇朝出一份力。

姜瀾本就是頂級Alpha,莫說她十四歲的時候,她八歲那年已經是獨自上戰場了,也因此十分支持女兒前往戰場磨礪自身。

司憐自然也是沒有任何異議,他與姜瀾都是頂尖強者,他們的女兒定然是不能龜縮宮中看繁花四季,定然是要出去闖蕩一番,看看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的。

“父後,母皇,為什麽……你們的意見總是這般一致的?”姜眠似乎有些無奈,“就不怕我在外面遇到危險嗎?”

她好像就自自己有記憶開始到現在,幾乎沒見過自己的父後和母皇吵過架,最多看見的是她的父後被逗得紅了臉。

除此之外,是真的十年恩愛如一天,而且她的母皇後宮十分幹凈,只有她父後一人,每年至多是選取女官或是一些隨侍進宮。

除此之外,她在史書中讀到過的那些什麽“六宮粉黛無顏色”這些詩詞根本不存在現實中,但是宮裏的花草倒是種得挺多。

姜眠隱隱覺得她的母皇後宮如此空虛是不正常的,但是看著她父母的相處她又覺得這十分正常。

“遇到危險就找辦法解決,想不出辦法的話就尋找人幫助,自然也是可以修書回來告訴我們。”姜瀾說道,又看了出落得自己極其漂亮的女兒一眼:“記住,到了外面不要拈花惹草,知道嗎?”

“我哪有拈花惹草了?是他們招惹我了。”姜眠沒好氣地道,覺得自己是真的委屈。

“你年紀小,還不知道什麽叫‘喜歡’,所以對待男女情愛之事要慎之又慎……”

“行了行了,要找的話也是要找像是父後這樣的賢夫嘛,我知道的了,母皇你就別這麽啰嗦了!”

姜眠說著便已經是從座位上站起來了,不過看著在軟榻上練習爬行的幼妹,又忍不住心軟了,逗了人好一會兒之後才離開。

出宮的時候又碰到了剛從國子監下學的二弟,二弟比她小個兩歲,長得很像母皇,但是性格又像父後,動不動會臉紅,經常板著臉,一副老古板的模樣。

她就喜歡逗他了。

“長姐,你是女子,也是太女了,走路可不能這般……”

“行了行了,你都上了一天學了難道不累嗎?”她說著便往自己的弟弟手裏塞了一袋子的糖果,“給你。姐姐先走了。”

她的母皇與父後恩愛但是也只是有三個孩子,最小的幼妹也是上年出生的,當時母皇得知父後又懷孕了第一時間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怪責自己太過不小心又讓父後懷孕了。

還是懷孕的父後去哄母皇,花了大心思將她哄好了。

她其實也不是很明白……皇家後宮多幾個孩子有什麽不好的?

像是其他家族那般,都是有好幾個小孩的,她的母皇和父後如此厲害,多養育幾個孩子不是更好?

可以讓皇朝更加興盛。

這個問題直至很久很久之後她成婚了娶到了自己心愛的人之後才有答案了。

三天之後她便只身一人騎馬出發往邊境的地方而去了。

姜瀾自然是不可能如此心大真的讓自己的女兒獨自一人前往邊境的,早就點了一小支騎兵跟著她,只是她不想將動靜鬧得這麽大,都是分散行動。

“陛下,不必太擔心眠兒,我的哥哥在邊境也守著呢,定然能護她無恙。”

“眠兒此次出征,朕雖然說是不擔心,但是心裏不知怎地總覺得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姜瀾雖然是不擔心自己的女兒的安危,但是心裏還是有著別的顧忌。

至於因為什麽而心神不寧,她暫時還不知道。

但願她的女兒此行一路平安。

姜瀾嘆口氣抱起了小女兒,見她咿咿呀呀的模樣,似乎又餓了。

姜眠日行十日之後終於到達了邊境,她繼承了姜瀾與司憐的所有優點,但是她還未分化,姜瀾也不知道她能否分化。

畢竟夢境裏的司憐談不上是Omega,她並不知道她的女兒會否有ABO的基因。

總而言之,一切還是未知數。

司聞一早就得知姜眠會過來了,早早就派人去迎接,他也在軍營裏設宴為她洗塵,也是極其期待。

伯侄倆這十幾年間見面的機會雖然不多,但是上天似乎是為了彌補他的遺憾,他與姜眠的關系很好,也因此也常有書信來往。

此番得知她前來自然也是高興至極。

伯侄倆見面之後果然一見如故,詳談至深夜,突然有探子進來稟報敵方的事情,說是景國附近的城鎮將會有狩獵比賽,他們也可以趁機扮作富商混入其中探聽情報。

司聞覺得這個提議可行,也便詢問姜眠的意見。

姜眠自然是覺得沒有任何問題,她正愁著沒有渠道去打聽景國的消息呢。

兩天後,他們各自偽裝成不同的模樣,姜眠性別不變,但是是扮作一副驕橫大小姐的模樣,看著就像是去找茬的,而司聞則是扮作是她的父親,偽裝得十分徹底。

畢竟司聞在邊境守了這麽多年,景國邊境的士兵或多或少還是認識他的。

必須要是要偽裝到底了。

他們跟隨著“商隊”走了兩三天才到達景國附近的城鎮,此次他們是要與城主交好,再從城主口裏探查出一些有關於景國最近的動態。

完結之後便可返回軍營了。

姜眠為了不惹人懷疑,是將“驕橫跋扈”這四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她聽著司聞與城主的交談十分不耐煩:“你們說了這麽多,又說這裏是有多好玩,我怎麽沒能看出來?你們真的不是騙我?”

“小姐想要好玩的東西多得是,明天就給你們安排上又如何?”城主是一位中年女子,保養得當,看上去不知深淺,即使她一直笑著,依然讓人不敢小覷。

“是不是真的好玩的?”姜眠依然以一副傲慢的神色看著對方,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

“當然。”城主一口答應下來,隨後又安排他們去休息。

姜眠回到房間之後依然是沒有放松,甚至是有些興奮,“爹,你說她們是安排了什麽給我們啊?”

司聞聽著她喊自己“爹”有一瞬的仿佛,這丫頭近年來是長得更加像姜瀾了,她這般叫著自己總給他一種錯覺,似乎她是他與姜瀾之間的孩子。

“明天便知道了。”他沒有多說,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是去好好查探了一番,倒是真的被他們查探了不少事情來。

收獲頗為豐盛。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一大早就被帶著去了一處五層樓高的樓閣,此時正是初冬,景國比他們大興可要冷得多了,沒想到昨晚落了一夜的大雪,早上出門的時候早已經是寸步難行了。

實在是不好玩兒。

姜眠早上起來就發了一大通的脾氣:“這什麽鬼天氣?還能安排什麽給我們了?晦氣!”

“待會兒肯定有好玩兒的事情,小姐稍安勿躁。”這個城主似乎永遠不會生氣那般,無論姜眠如何無理取鬧,她好像總能四兩撥千斤撥回去,簡直是讓姜眠嘆為觀止。

這個城主是真的不好對付了。

積雪有膝蓋的位置,閣樓裏被布置得暖融融的,寒風撲面卻是增添一分雅趣。

城主將他們都安排好了之後,鼓聲突然四起,突然好幾只狼從樹叢裏竄出,除此之外,還有兔子、梅花鹿等狼經常喜歡吃的獵物都被放了出來,進行一場精彩的狩獵。

姜眠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趣,“就這?太無聊了吧。”

“小姐,這只是開胃前菜。”城主對她微微笑道,明明是人畜無害的笑容卻不知怎地讓姜眠看得毛骨悚然。

她朝外面拍了拍手,那狼嚎是更加淒厲地叫出聲來,聽得人心都好像被擰成了一團,心裏那種不好的感受是更加明顯了。

繼而閣樓之外的雪地上傳來更大的動靜,似乎是有鐵鏈晃動的聲音響起,姜眠眼睜睜地看著閣樓之外出現了十幾個鐵籠子,每個鐵籠子裏都關著一個孩子,年紀輕點的可能七八歲,大點的可能十幾歲,與姜眠差不多的歲數。

城主見一切都差不多準備就緒了,便開始說道:“小姐,現在才是我們的重要環節,如果看哪個奴隸不順眼的話,可以用箭射殺他們啊,不需要客氣。”

她說著還貼心地將一柄弓遞給姜眠,眼裏盡是笑意,卻還是看得姜眠如芒在背。

“這些奴隸都是孩子,是犯了什麽錯來充當誘餌了?”司聞在旁邊也覺得這個游戲是有些殘忍了,竟然以人為活餌去鬥狼?

也是虧景國他們想得出來。

“有些是奴隸的後代,有些是敵國的探子,自然是犯了死罪才被如此懲罰。”城主輕描淡寫地說道。

“本小姐如果看中你們的奴隸呢?能帶回去嗎?”姜眠當作沒聽見她話裏所說的這些奴隸的身份,又十分不給面子地問了城主另外一個問題。

“只要小姐能將狼射殺,你看中的奴隸自然是你的。”城主隨後也是微微笑地答道,她的笑容還是讓人非常不喜歡。

作者有話說:

安得倚天劍,跨海斬長鯨。李白的詩

細雨瀟瀟欲曉天,半床花影伴書眠。張堅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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