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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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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陛下,你這般幫臣,是喜歡臣,想讓臣進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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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瀾用眼神示意陳渺後退到外面讓禦林軍做好布置,她則是留在這裏去隨時應對突發狀況。

陳渺沒想到她會如此冒險,這種情況不應該是皇帝退到安全的地方,她這個貼身女官留在這裏嗎?

怎麽情況卻是反轉過來了?

陳渺不想出去,她害怕姜瀾有危險,既然都能潛伏到宮殿裏面了,對方肯定是有一定本事的,姜瀾雖然也會武功,而且她身上好像也有不可思議的神秘力量,但是她可不敢單獨將帝皇留在這裏,也因此遲遲停在原地沒有離開。

姜瀾略略皺了皺眉,覺得她過於磨蹭,讓她趕緊離開,陳渺把心一橫,知道姜瀾決定了的事情再讓她改變肯定是不行的。

她現在留在這裏也只是拖後腿而已,也只能轉身離開去布置別的事情。

姜瀾見她順利走了出去,這才松了一口氣,開始往前走去,想要看一看宮殿裏到底藏了什麽人,又是想來幹什麽。

她走到一處空地前停下,然後並沒有繼續往前走了,因為她所站的這個位置是剛剛好的,能夠統攬全局。

而她也是直接釋放出信息素去尋找躲在大殿裏的人,想要將對方一把給揪出來。

這對於姜瀾來說自然不是難事,甚至是十分容易,只因在星際的時候她遇到過比現在隱藏更深的敵人,那時候她都能應付,更別說現在了。

也因此,姜瀾根本就不怕被對方偷襲。

她的信息素很快就尋找到了對方,然而將對方揪出來的時候,對方分明是感受到了拼死掙紮,還朝著她的方向釋放出袖箭,企圖強行突破!

姜瀾回身去躲避對方的攻擊,那人也不戀戰,直接朝著窗外沖出去,想要逃跑!

姜瀾立即對著窗外大喊:“留不到活口的話格殺勿論!”

她話音剛落,刀劍槍擊之聲不絕於耳,歇了一會兒還有射箭的聲音,很顯然是在進行著一場殊死搏鬥。

姜瀾立即出了宮殿去查看,只見那宮殿裏潛伏已久的黑衣人已經是被制服了,是一名極其年輕的女子,姜瀾對她的面容自然是毫無印象,只是讓人去搜她的身,免得錯過了一些什麽。

陳渺也馬上返回她身邊,擔心問道:“陛下你沒事吧?”

“當然。”姜瀾都沒有正面接觸過對方,理所當然沒事了。

那黑衣女子死死地盯著她,視線驀然讓人心驚,姜瀾看著心情平靜毫無波瀾,似乎並不把她惡毒的視線給放在眼裏。

“呸——狗皇帝!”那黑衣女子沒想到她如此沈著,忍不住吐了她一口血,十分不屑。

“陛下,從此女身上搜出了京城的布防圖,懷疑她是敵國的奸細,想要對我們大興皇朝不利。”禦林軍副統領從那個黑衣女子身上搜出了一張布防圖來,立即呈送到姜瀾面前。

姜瀾一看那張羊皮地圖,冷笑一聲:“莫要讓她死了,好好審問她!”

“是!”禦林軍們立即異口同聲地應答,士氣高漲。

“昏君,不用審我了,我不妨告訴你,我是賢親王派來的,就是要偷你們的布防圖,將你們打個措手不及!”

姜瀾不應,心裏卻是覺得可笑至極,不想再聽她廢話,而是讓人將她押解下去,靜待審訊。

“陛下……剛才那人的話你覺得可信嗎?”陳渺問道。

“你認為如何?”姜瀾不答反問。

“臣認為……不太可信。”

“你既然都能察覺出不妥來了,朕自然也能察覺出來。”姜瀾說道,卻是不想再在這裏處理公務了,而是讓人換了一處地方,免得看得心煩。

“那……敢問陛下,事情的真相是如何的?”陳渺猜不出來。

“插贓嫁禍,如果朕沒有猜錯的話,對方應該是朕那個三皇兄手底下的人,但是因為任務失敗,所以找賢親王來墊底。”

“還能這樣嗎?”陳渺只覺得不可思議。

“是。”姜瀾說道,“朕估計他們接下來還會有大的動作,切莫掉以輕心。”

“那陛下……遲幾天在行宮舉行的宴會還進行嗎?”陳渺開始有些擔心了。

“當然,你以為取消宴會的話對方就會消停嗎?或許認為我們怕他們,更加變本加厲。”姜瀾說道。

“可是,舉行宴會的話這不是加深了隱藏的風險嗎?萬一各位貴人受到傷害的話……”

“陳渺,你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讓朕讓步,明哲保身?”姜瀾忍不住看向她:“是這個意思?”

“……臣不敢。”

“那就按照朕的意思去做。”

“是。”

陳渺不敢再多話了,而是應聲下來。

隨後,姜瀾也便移步到新的地方繼續處理公務,而那張所謂的布防圖也被她重新收了起來,或許下一次還有用也說不定。

她本是想刻意隱瞞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沒有任何必要,敵在暗我在明的,不給多一點線索對方知道,讓他們采取行動,這件事情只會遲遲無法解決。

她這一忙碌就到了晌午快要用膳的時候,陳渺從外面向她稟告,宋觀齡在外求見。

姜瀾微微動了動眉梢,並沒有多說話,而是讓陳渺讓對方進來,宋觀齡手裏還提了食盒,看他面容也頗有些憔悴,但是精神尚好,大概是他那位父親的病癥得到了緩解。

這是來謝恩了。

“陛下萬安——”

宋觀齡提著食盒中規中矩地來到她面前行了一個禮,然後便直起了腰來關切地看著她。

姜瀾心裏毫無波瀾,只是問道:“宋伴讀過來是想幹什麽?”

“陛下,臣是來謝恩的。”宋觀齡說著便將食盒放到了姜瀾面前,“最近暑熱,最適合喝點清涼的東西,所以臣便自作主張地給陛下做了一些湯水,希望陛下喜歡。”

“你父親的情況如何?”姜瀾沒多說什麽,而是問道。

“臣的父親是積疾成屙,太醫診斷過後說是要靜養,”宋觀齡說到這裏語氣又是一頓,微微壓低了聲音說道:“而且不止如此,太醫還單獨將臣叫出去告訴臣,臣的父親不僅僅是久病未愈導致的病癥那麽簡單,還因為長期服用慢性毒導致現在這般情況。”

“如此,那還是需要好好調查一番了。”姜瀾臉上還是看不清任何表情,宋觀齡盯著她一動不動地,眼底的神色卻是有些覆雜,他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麽去與姜瀾相處,只因姜瀾……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是讓他看不懂了。

而且他這幾天以來都連續夢回前世的事情,每一次都是同一幕——他被毀容之後繼續折磨的事情,簡直是讓他痛不欲生。

本來,每做一次這樣的夢就肯定會多恨姜瀾一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甚至是好像是夢到了別的不一樣的東西,讓他懷疑起前世他臨死時候那些事情的真實性來。

也因此,他對她的觀感愈發覆雜,也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她。

“陛下,臣認為這件事情是臣的母親那個寵侍所做的,但是臣卻是沒有證據,而太醫也好像是查驗不出父親所中的慢性毒是什麽,臣想著……憐貴卿千歲是精通毒理的,可否讓陛下借千歲一用?”

“不可。”姜瀾幾乎想也不想便拒絕,“憐貴卿必須要時刻呆在朕身邊,而且你須知道的是,你現在這般大張旗鼓地去查證,你所認為的那個嫌犯肯定會毀屍滅跡,到時候你再想搜集證據便難了。”

“但是……但是……”宋觀齡聽著她剛才的話是這般維護司憐的,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麽感受,總歸也是不太好受的,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起,姜瀾的重心已經不在他與許臨淵身上了,甚至是提都沒怎麽提過驃騎大將軍的兒子。

她的眼裏仿佛只有司憐。

司憐……司憐……那個曾經賢親王的正夫,一個有妻之夫,卻是得到一個帝皇所有的垂憐,實在是讓人覺得諷刺。

他心頭湧起一股更加難以言喻的感受,幾乎是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陛下,你這般幫臣,是喜歡臣,想讓臣進宮嗎?”

“……宋伴讀,你是說真的?”姜瀾聽著他這般說法幾近失笑,“你別嚇朕啊。”

宋觀齡說完剛剛那句話之後已經是臉熱了,再看她這般慢條斯理地否定,似帶著一股漫不經心,他又感到氣惱。

他以為她有所改變簡直是失心瘋了。

“臣心裏的確是這樣想的,不然這很難解釋陛下為何這般三番四次地幫臣。”

“你如此一說,朕好像的確是讓你誤會了,”姜瀾點頭,似乎是讚同他的說法:“但是朕過告訴你,朕三番四次幫你是另有目的,也壓根沒想過要納你回來,你會作何他想?”

“那……陛下幫了臣是有何目的?”宋觀齡只覺得心頭一陣難堪,但是看她這般坦蕩的模樣,他就知道她是真的沒有欺騙他。

她如此幫他對他上心是真的另有所圖。

而她所圖的也與男女之情無關。

他甚至是猜不出她想圖謀一些什麽,還真的是讓人難過。

宋觀齡並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居然會有這般覆雜的感受。

而且這般感受還是對著姜瀾的,明明剛剛重生的時候他是多麽地怨恨她,甚至是恨不得她去死。

不,應該是說他要親手手刃仇人。

因為就是她將自己害死的。

而他現在所能做的是盡力拉攏賢親王,讓她認為自己是可信的,他能幫助她奪得大位。

他也的確是去行動了,起碼他是有寫信給她通風報信讓她知道她即將遇險的,可惜的是對方似乎並沒有將他的話當作一回事,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與她相處才好。

現在可好了,就連賢親王都失蹤了,他想去做一些什麽都極難。

但是他始終是不相信賢親王就這般死去的,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原因無他,賢親王在他上一輩子之中的確是大勢所趨,即使他沒能看到最後,可是他依然是能相信賢親王最後是能榮登大寶的。

而姜瀾……這個負心女絕對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所以重生以來,他才這麽堅定地站到賢親王那邊。

可是,姜瀾這個傀儡皇帝卻是三番四次地在他有所危難的時候對他施以援手,不僅如此,她還好像是……做了上輩子很應該是姜穎幫他做的事情。

他的弟弟上輩子摔斷了腿也全是拜她所賜,她還當這不是一回事那般,也以至於他的父親病重,加上他的母親寵侍滅夫,他的大哥宋觀樺是愈發肆無忌憚,以至於他們都沒有好日子過。

最後他的弟弟雖然還是保住了一條命,可是一輩子都成了廢人,至他死的時候,他的弟弟都無法站起,只能永遠坐在輪椅上。

他的父親自不必說,方才他對姜瀾說的都是實話,他的父親的確是被下了慢性毒,想要查證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上一輩子是他的父親死了之後他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再想去報仇卻已經是遲了。

他當時也已經是快要進宮了,去求姜瀾為他主持公道,可是這根本就沒什麽用,她根本就不予理會,那種被人忽視、不當一回事的感覺,他清晰地記到現在。

他的父親與弟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親人,卻是被姜瀾這般對待,而更加讓人難過的是,他居然喜歡上這樣的人,這樣冷酷無情又毫無能力的人,他當時究竟是怎麽樣想的。

這也讓重生之後的他怎麽能不怨恨?他簡直是恨毒了她,恨不得她立即去死。

然而,現在她又是在他重生之後救了他這麽多次,他的弟弟還好端端地呆著,害他們的人也已經是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又是讓他疑惑了。

上一世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最起碼現在看來是往好的方面去發展的,那麽……是這輩子的姜瀾與上輩子的有所不同呢還是別的怎麽回事?

又還是……上輩子發生的那些事情是假的?他根本就是錯怪了姜瀾?

宋觀齡越想越心驚,想要立即搞清楚這些事情的同時又忍不住去靠近姜瀾,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一個結果。

他以為她這般幫他肯定是別有所圖的,她現在勢單力薄的,杜家似乎也生了一些別樣的心思,她身邊只有一個司憐,卻還是與司家決裂了的,她幾乎什麽都沒有,想要快速改變現狀的話……也只能是廣納皇侍,通過他們得到改變現時局面的權力。

這說起來其實也是一件十分難去改變的事情。

所以他才想著姜瀾這般厚待他,或許是想得到他的人,通過得到他的人來得到他的母親的支持。

可是現在卻好像並非如此?

“宋伴讀……宋伴讀……”

“臣……臣在。”

宋觀齡心裏正想著剛剛姜瀾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也將連日來遇到的事情梳理了一遍,最後居然在姜瀾面前想得出了神。

他立即回神,應聲。

“你這幾天是不是累著了?你放心好了,你父親的病我是不會坐視不管的,等你父親好點,朕自會召見他。”姜瀾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心裏卻是對宋觀齡有著極深的戒備,他可是女主姜穎最忠心耿耿的魚,她哪裏敢掉以輕心?

而且,他自以為自己向姜穎通風報信做得隱蔽,實則卻還是被她的人知道了,只是她並沒有阻止而已。

因為一開始她就沒打算和女主魚塘裏的魚們有過多的牽扯,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多花精力去維護與他們的關系。

“陛下……找臣的父親是有什麽事嗎?”宋觀齡本來一顆心就懸著的,並沒有放下來,可是現在一聽姜瀾說遲點要召見他的父親,他心裏不知怎地又生出了一些希冀。

一位帝皇去找與她毫不相幹的父親還能是為什麽?只能是為了他的兒子們的婚事,而他恰恰是這樣的身份,這還是說明……她是想納自己進後宮的?

剛剛那些話只是口是心非而已?

“朕只是想關心關心一下你的父親,畢竟你的父親在沒有嫁給你的母親之前,是名震天下的才子,先帝也時常在朕面前提起他,只可惜的是朕一直沒什麽機會見到他。”姜瀾自然是不會將實話說出來,宋觀齡也根本得不到她一絲一毫的信賴。

“是這樣嗎……?”宋觀齡見她表情認真,說話也是一本正經的,便知道她說的可能不是假話,而是真話,這讓他心裏所升起的那麽一絲絲的希望又全然落空了。

“時辰不早了,宋伴讀如果沒別的事情的話還是拿著你的甜湯回去用膳吧。”姜瀾不欲再與他說下去了,她必須要回寢宮一趟看一看司憐的情況。

今天早上雖然與他生了別扭,可是他既然一時半刻不能接受,那她也只能順著他來,近段時間都不與他太過親近好了。

她也不必為這等小事而傷了彼此感情。

“陛下……臣這盅解暑清涼的湯可是熬了很久的,在送進來之前也已經是請人試過毒了,陛下大可放心飲用的。”宋觀齡似乎有些難堪,是怎麽樣都沒想到姜瀾這般不給他面子。

“不必了,”姜瀾還是堅持己見,“朕怕喝了你的湯待會兒憐貴卿就不高興了。”

“憐貴卿……這麽小氣的嗎?”他狀似不經意地說道。

“他這不是小氣,”姜瀾提起司憐,聲音都柔軟了點,“他這是……”

“罷了,朕在這裏與你說這些並不合適,”姜瀾剛說了幾個字又像是意識到了一些什麽那般沒再繼續說了,還是說回之前的話題:“宋伴讀以後也不需要給朕送東西來了,朕並不缺這些,你留著給你父親、弟弟就好了。”

“而且,你如果真的想報答朕,多的是方法。”

“陛下話裏的意思臣還是不太明白,請陛下明示。”宋觀齡心裏酸酸脹脹的,已經是十分不舒服了,可他還是穩住自己的情緒,盡量語氣平靜地問道。

“那便是你既然是朕的伴讀,也是與朕一起長大的,朕其實也知道你的才幹學識並不差,朕將會在不久的將來開設學堂專供男子進去學習,你既然是朕的伴讀,那足以成為他們的楷模,到時候在學院裏某個一官半職的給天下的男子都做個榜樣,這也算是報答朕了。”

姜瀾見他好像真的沒領悟到她的意思,以免他產生什麽不必要的誤會,所以還是向他詳細說明。

她這般做也出於對大局的考慮,並不排除書中的劇情是否會發生,雖然現在看來好像與書中劇情相差還是挺大的,但是她還是要未雨綢繆,不能讓這些人有什麽閃失了。

不然她想改變炮灰的命運可是太難了。

“原來……陛下早已經是決定了臣的去處了。”宋觀齡聽著她將心中的那番打算娓娓道來已經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他現在不欲留在這裏,以免自取其辱,只匆匆告辭,便往外面而去了。

就連那清涼解暑的甜湯都沒有拿走。

姜瀾看著桌子上的甜湯,眼神平瀾無波,讓人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麽。

“陛下,現在是用膳的時辰,是在這裏用還是回去?”陳渺見宋觀齡失魂落魄地離開,心裏也微微詫異,她進來見姜瀾看著那盅甜湯好像也有些心不在焉地,心裏不知怎地有了些不太好的預感。

“回去好了。”姜瀾看著這盅湯就煩:“拿去倒了。”

“陛下……這不是宋伴讀特地給你送來的嗎?”陳渺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麽不給面子宋觀齡。

她還以為她要拉攏他,所以對他這麽上心。沒想到……自己可能是想岔了?

“是又如何?”姜瀾從梨花木圈椅上站起來,往外走去:“朕不想喝了還要給他面子嗎?”

“可是……臣以為宋伴讀現在還是可以拉攏的。”畢竟太傅也是有實權的啊,她門下儒生並不少,靠著去拉攏她手裏的那些儒生,就能操控天下輿論。

到時候,賢親王想對陛下做點什麽也不容易。

起碼她們是能占領輿論高地,姜穎真的想奪取皇位也要想一想天下百姓的口。

然而,現在陛下好像不是這樣想的?她是越來越看不懂姜瀾的布置與打算了。

作者有話說:

開始火葬場了~實則原主其實沒對這些男主做過什麽不好的事情~

救命很久沒評論了qvq~大家都去哪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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