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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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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上了眼睛任由她親吻,沈浸其中,嘗到了親吻的真正滋味,是兩情相悅,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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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親王失蹤了?”姜瀾聞言,睜開了眼睛,但是她的語氣似乎沒多少驚訝,而是繼續問道:“是在哪裏失蹤的?又為何失蹤?”

“是在班師回朝的路上,在雁過峽附近。”陳渺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心驚膽顫的,現在依然沒有平覆下來,賢親王失蹤的消息如果是真的……那麽之後朝堂就少了賢親王這樣時常覬覦皇權的人物了,所相應的矛盾也能轉移。

這可是一件好事。

“如何失蹤的?”姜瀾的表情仍舊淡淡的,似乎是沒能看出她有什麽訝異的地方,仿佛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陳渺見她這般冷靜,心裏的狂喜以及激動也奇異地被平覆,她繼續說道:“回程路上是被一小隊躲起來的西南餘孽所襲擊,掉落雁過峽裏,到現在都找不到其蹤跡。”

“按照你的意思,你是認為朕的皇妹很可能是死無全屍了?”

“雁過峽是連大雁都飛不過去的,是一處天險,底下的水流更加是湍急,莫說一個人掉下去必死無疑,即使是別的猛禽不小心涉了險,那依然是屍骨無存,如果是按照這一點來說的話,臣是認為賢親王兇多吉少。”

“但是,朕如果告訴你,她並非是掉進江裏,而是另外有掩護可以讓他們躲過人為的搜索,你以為如何?”姜瀾的語氣依然平靜,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石破天驚。

“陛下,你是說真的?”陳渺忍不住睜大眼睛看向她,似乎是不可置信。

“朕也只是猜測,但是朕有八成的把握。”姜瀾也不瞞她。

“可是……賢親王這般做是為何?”

根據急報所呈回來的消息,即使賢親王中了埋伏,可是那西南餘孽被清剿得差不多了,只是微不足道的幾十人,賢親王卻是有兩萬大軍,就算是分批回京,可是也不至於被逼至這個地步。

是以這裏面是大有文章的。

她也覺得這裏面有疑點,然而……驚喜始終是沖散了這點微不足道的懷疑,她是恨不得賢親王是真的就此遇難死掉,那麽皇權的壓力就能少一點兒。

因為支持陛下的杜家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她們現在簡直是十面埋伏,並不好過。

“這也是朕要你派人去持續盯緊的原因。”姜瀾繼續說道:“以朕那位皇妹的謹慎,她很可能已經是發現了我們的人去查探她的行蹤了,接下來必須要隨機應變,小心點,切莫跟丟。”

“是,臣知道了。”陳渺謹慎應下。

她接著好像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壓低了聲音問道:“陛下,如果……”

姜瀾見她面有難色也有懷疑,也便鼓勵她道:“有什麽想說的盡管說便是了,害怕朕對你怎麽著的?”

“是,臣是覺得既然賢親王已經失蹤了,這樣的消息遲早是要傳回京城的,臣以為,如果監察她的路上能有機會殺掉她的話,那麽是不是就……”

“是。”姜瀾不用等她說完便知道她話裏的意思:“但是,盡力而為。”

她之所以姜穎是假失蹤,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書中劇情,但是她失蹤這段時日去了哪裏書中是沒有明確說的,原主在書中被眾臣強迫著去納皇侍什麽的,搞得焦頭爛額,最後是納了幾只白眼狼進宮,等她再意識到不妥的時候已經遲了。

她現在既然能夠先知劇情,那自然是要防範於未然的,怎麽可能讓書中的劇情發生?

但是,她也不是太想姜穎死,不是她仁慈,而是她覺得她暫時沒必要死,陳渺說必要時候讓己方的人殺了她,她看未必這麽簡單。

原因無他,主角光環這種事情她還是知道的,怎麽會這麽容易讓她去死?

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她理所當然也是想嘗試一下的,說不定呢?

是以,她並沒有將話給說死。

“是,陛下,臣知道了。”陳渺又高興起來了,她覺得姜瀾做的這個皇帝是及格的,最近更加是富有魄力,收編本來就屬於自己的權力。

如果真的說是有瑕疵的話……那就是在憐貴卿千歲這件事情上了。

可是……感情這種東西又怎麽能說得清呢?既然喜歡那就去爭取不就好了?

反正,她們與賢親王的勢力遲早都會撕破臉皮的,提前將司憐搶過來,她覺得這還免去了大部分的矛盾以及紛爭。

她倒是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來的呢。

“這件事情大概就這樣處理,”姜瀾最後叮囑道:“一有什麽重要的信息再告訴朕。”

“是,臣知道的。”

“好了,你退下吧,過幾天去崇德寺避暑,你倒是可以將你的家人也帶去,畢竟宮裏也是太熱了。”

“是!謝陛下。”陳渺再次應聲,帶著一抹愉悅與感激。

姜瀾交代了這件事情之後,也沒有多思考,而是繼續提筆批閱奏折。

古代帝皇的工作可不比星際的輕松太多,只是她是Alpha,又是從小被當作儲君培養,其實早已經是習慣了這種高強度的生活,一直批閱到了亥時一刻,她才猛然發覺時辰已經這麽晚了,也是時候要回寢宮休息了。

姜瀾現在這麽高強度地處理政務是為了之後去崇德寺避暑的時候稍微輕松一點兒。

現在是酷夏,但是大興皇朝地大物博,很多地方都會進入雨季,暴雨所帶來的災害在古代對於民生來說可是致命的。

她可不能掉以輕心,恰是可以考察一下這批被她新提拔上來的官員的能力如何。

姜瀾喝了一口冷茶,感覺腦袋也清醒了點,一想到能見到司憐心情也好了幾分,步伐也輕快了不少。

只是一回到鳳鸞宮,卻遠遠地聽見一些爭吵的聲音傳來,姜瀾立即加快了步伐生怕司憐在宮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姜瀾一進內殿,便看見好幾個宮人都圍著司憐轉,似乎是在勸說一些什麽。

只是司憐的表情卻是很不耐煩,似乎不想妥協。

他們都察覺到她進來了,立即躬身行禮,“參見陛下,陛下萬安。”

“你們是在幹什麽?”平時這個時候司憐都應該要安寢了,怎麽還在這裏?

可是這幾個宮人卻不敢說話,低著頭,似乎害怕她的責罰。

姜瀾愈發覺得事情不簡單,只得看向司憐:“怎麽回事?是他們欺負你了?”

“不是。”司憐看她一眼,欲言又止地,最後好像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支支吾吾地說道:“陛下,臣侍今晚能到側偏殿就寢嗎?”

“為什麽?是不是聽了什麽人嚼舌根了?”姜瀾一聽他要自己去就寢這還得了?語氣已然凜冽起來了。

“不是,”司憐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都有些急了,“總之!總之……望陛下成全。”

“皓初,你來對朕說說看。”姜瀾直接看向司憐的貼身隨侍。

“陛下,是這樣的……”

“陛下,我說,你不用問他們了。”

司憐眼看著自己的隨侍就要說出真相總覺得不好意思,只得自己開聲說道:“臣侍是覺得後背上的傷已經結痂了,臣侍也是好幾天沒有沐浴了,臣侍實在是太難受了,想要沐浴擦洗一下而已,但是他們都不準。”

“你說他們怎麽能這樣!”

他說到最後都不自覺地撒嬌了,讓人聽得心尖都有些酥麻。

“他們不讓你沐浴擦洗是正確的,你自己也會醫術,難道不知?”姜瀾眉眼不動,也沒表現出心動,只是沈沈說道。

司憐就知道是這樣,有些生氣,“臣侍只是覺得自己身上快臭了,不想熏著陛下,更何況……陛下都會說臣侍是會醫術的,難道臣侍還不會照顧自己嗎?”

“與其這樣一直熏著陛下,倒不如讓臣侍去側偏殿安寢好了。”

“誰說你身上臭的?”姜瀾見他一直離自己遠遠的,禁不住走前幾步握了他的手,還煞有介事地說道:“明明還香香的。”

“陛下,臣侍是說真的。”司憐近段時日其實是有些被她寵壞了,說話的口吻與神態都沒有剛進宮時候那麽拘謹了,這倒是讓姜瀾有些受用,可她覺得還不太夠,不過她也不急,徐徐圖之,順其自然就好。

“憐寶兒,朕說的也是真的。”語氣比他的還要認真幾分。

“……”

司憐覺得自己的一腔感情錯付了,猛地扔開了她的手,重新坐回桌子旁,不想理會她了。

“小憐兒就真的這麽想沐浴嗎?”姜瀾含笑坐到了他身旁,眼裏憋著壞。

“臣侍雖然不是什麽嬌貴之人,但是也是知道要顧著陛下的感受……”

“哦,那朕懂了,如果不是因為要顧及朕的話憐寶兒還是能忍受個好幾天的?”

“……”

司憐自然是她剛剛的那幾句問話是在套自己話的,一時之間覺得心情是真的覆雜。他這樣子回答搞得他好像不知廉恥地對她說了一番情話那般,讓他的臉又無端熱了起來。

他扭過了頭去不再看她了,連脖頸都顯出了一些緋紅,冷杉桃花香也是愈發濃郁。

姜瀾將下頜輕輕擱到他的肩膀上,呼出來的氣息都帶著一股清沁,讓人想要沈迷,她側頭看向他,懶懶散散地提了要求:“小憐兒如果哄得朕高興了的話,朕或許會勉為其難讓你去沐浴也說不定。”

司憐一聽,果然動心了,低了頭去看她,幾近親到她的眼睫,又讓他有些慌亂,重新移回了頭去,問道:“陛下說的都是真的?”

“朕一言九鼎。”

“那……那陛下等臣一會兒。”

他仿佛是想起了一些什麽那般,站了起來往裏走,頗有些神秘的模樣。

姜瀾坐在凳子上也沒有動,只是微微撐了自己的臉頰看著他,眼裏其實有些沈醉,也覺得此時此刻的一幕好像很不真實。

她居然真的在另外一個朝代遇到了同一個人,這個朝代雖然科技水平、生活模式都和星際時的不一樣,可是還是讓她愜意。

她所求的其實不多,能和他在一起就可以了。

司憐也沒有讓她等多久,很快就拿了東西回來了,他推給了她兩個盒子,一個像是食盒一樣的,另外一個則是像是裝東西的錦盒,看著是花了大心思的。

“陛下,你打開來看看?”臉上高興的神色是溢於言表的。

“好,朕就看看司太醫是如何哄朕高興的。”姜瀾也十分配合地說道,便伸手打開了左邊的那個食盒。

裏面裝著的是一份特別精致的糕點,即使在星際她也沒有看過這般賣相。

“陛下快試試看。”

“這是什麽?”

姜瀾覺得這糕點做得像工藝品似的,她根本不舍得動口。

“這算是馬蹄栗子桂花糕,臣侍……臣侍研究出來的最拿手的一道糕點,也找人試過毒的了,陛下大可放心食用。”

“是你做的?”姜瀾簡直是意想不到,語氣不掩驚訝:“做了多久?怎麽他們都不攔著你?”

“……陛下這是不喜歡臣做的糕點嗎?”司憐還以為她會很高興的,卻沒想到她根本就好像沒有關註到別的地方。

雖然她特別關註他的身體狀況他也很高興,可是……人總是會貪心的。

他只是想她了解他多一點點,別人不屑於去了解的,他都想讓她知道。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她的反應是這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沮喪。

“怎麽會?禦膳房的房頂還好嗎?沒被你炸翻吧?”

“陛下!我怎麽會將禦膳房給炸了?就算炸也是炸鳳鸞宮的小廚房。”

“憐貴卿的廚藝應該不至於這麽差吧?”

姜瀾笑了,看著他著急又羞赧的模樣,愈發想逗他,“朕手酸了,想讓你親自餵朕。”

“……好。”他其實一向都無法拒絕她的,所以也只是猶豫了一會兒就應下了。

“憐寶今晚真乖。”

“陛下……你就短短一些時間便對臣侍的稱呼換了好幾遍了。”他略帶嗔怪地看著她,手上動作倒是沒停,給她夾了一塊糕點餵到她唇邊。

這糕點是透明的,還能清晰地看到裏面藏著的桂花,做成的也是桂花的形狀,實在是讓人有些不舍得吃。

但是她看著他這麽期待的表情,還是一口咬了下去。

只是她進食的全程都是看著他的,漆黑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地,映著幽暗的燭光,仿佛兩尾上好的黑曜石,被她這般盯著臉上都變得火辣辣的。

“陛下……專心。”他迫不得已提醒了她一句,視線還是落在她進食的糕點上。

……一咬就咬了很大一口,很照顧他的面子。

姜瀾雖然不修邊幅,也喜歡作弄他,可是在用膳禮儀方面還是很講究的,她依然盯著他沒有說話,兩腮倒是因為在食用東西也變得一鼓一鼓的,莫名有些可愛。

想要……戳一下。

“很好吃。”她仔細品嘗完之後又喝了一口水,又靠近他,“還想吃。”

“……陛下,你真的喜歡嗎?不喜歡的話可以別勉強。”司憐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喜歡,畢竟他就從來沒摸透過她的心思。

“唔,憐寶兒為什麽會覺得朕不喜歡或是哄騙你呢?”姜瀾似乎有些不明白,示意他再餵自己一口。

司憐卻不讓她再吃了,畢竟這糕點的名堂是他自己研制出來的,並未入宮中的膳食單中的,待會兒將人給吃壞了就麻煩了。

“陛下夠了,晚上不宜吃太多,會積食的。”

“???”我剛就咬了一口而已。

姜瀾覺得自己委屈了,幽幽看著他,希望他能及時良心醒悟,趕緊投餵她,不要不識擡舉。

司憐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又覺得自己笑得太放肆,寬袖遮唇,可是雙眸還是看著她,滿含笑意。

姜瀾難得看見他笑得這麽忘形,也不說話了,微微托了臉頰看著他,似乎也有些高興。

“咳,陛下,你可以打開另外一個盒子再看看。”司憐也覺得自己是有些不合規矩了,也不是特別習慣她這般專註又溫柔的目光,微微移開了視線,將另外一個盒子推到她面前。

“司憐,朕有沒有跟你說過,其實你想哄朕高興很簡單的,就像剛剛那樣對朕笑一笑,朕也高興了。”她說著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感受著手底下柔軟又溫暖的觸感。

司憐自然是不習慣被她這般觸碰,只是,他覺得自己應該要試著去習慣以及適應,因為姜瀾與其他女子並不一樣,她是更加直白以及豪放,與他所接觸過的大部分女子都不同。

他試著擡眸去看她,也伸手觸上她的手背,“陛下,臣侍不算是一個喜歡笑的人,因為臣侍的一生好像沒有太多值得去笑的事情。所以要哄陛下高興的話,其實是有些難的。”

“司憐,你此時此刻很應該什麽話都不說,直接親朕一下,朕保不準會更高興。”

司憐聽著她頗有些孟浪的話語禁不住微怔,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小片陰影已經是覆蓋到他的身上,她俯身親了過來,一陣淺淺的桂花香,令人迷醉。

他閉上了眼睛任由她親吻,甚至是有些沈浸其中,嘗到了……親吻的真正滋味。

是兩情相悅,心意相通。

姜瀾始終顧忌著他的後背,害怕令他二次受傷,所以也只是點到即止,沒有再深入。

只是司憐卻有些舍不得了,摟了她的腰埋她頸窩處,呼出來的氣息都是滾熱的,讓他不願意離開。

“陛下……”他突然依戀地喚她一聲,居然有些小鼻音。

“嗯?”姜瀾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因為要養傷,他的一頭烏發都盡數紮了起來,她只能摸到他的後腦勺。

“你是不是真的能夠一輩子都對我好啊?”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以後每輩子都只對你一個好。”

“但是,陛下好像還沒有告訴過我,你為什麽喜歡我呢?我一無是處……唔——”

司憐剛開了一個頭,唇卻又是再次被堵住了,姜瀾再次吻住了他,這次遠沒有剛剛那邊溫柔,甚至是帶了點淩虐的意味,他只能睜大眼睛看著她,滿目震驚與慌亂。

“司憐,你是當朝第二位男探花,如若不是過於貌美,會點你做狀元,你還編纂了本朝的毒物一覽,救治過不少傷、病患,朕也被你救治過,你還會做這麽多好吃的,也喜歡著這世上的一草一木,如此才華出眾又溫柔的人……怎麽樣叫一無是處?”

“你倒是告訴朕你一無是處在哪裏?”姜瀾微微用力敲了敲他的額角:“真的是氣死朕了。腦子裏整天都是想著什麽東西?”

“朕也不是沒有和你說過,她們不懂珍惜你,見不到你的好,朕能看見。她們不對你好,朕對你好,朕要對你好到認為自己生於這個世上是幸福的,是正確的。”

“因為你遇到了朕。”

“司憐,如果朕早點遇到你就不可能讓你嫁給賢親王,你雖然與賢親王沒有多少感情,但是朕還是會嫉妒你與她在一起過,朕也不喜歡你與她在一起過。”

“而且,你這個大的一個人擺在她面前她都見不到你的好,這麽眼瞎……朕看著都肝疼,想賜一點豬下水給她補補眼睛。”

“噗——”司憐又被她逗笑了,並且指證她:“陛下,豬下水好像不能明目的,如若想明目的話,決明子倒是不錯。”

“好好好,朕都聽你的,下次賜她一些決明子讓她自個兒明目去。”

“陛下,你真好。”司憐與她談了一回心之後仿佛是更加依賴她了,說白了,他也只是一名男子,雖然懂了很多尋常男子都不懂的事情,可是他依然是想讓人疼讓人愛,讓人關懷。

他怎麽樣都沒想到的是姜瀾是給他關懷最多的那個人,也是沒有說他總做一些男子不該做的事情,而是認可他,甚至是鼓勵他。

他何德何能能遇到這麽好的陛下?

“既然覺得朕好的話,那就再餵朕吃一口那個桂花糕吧,怪好吃的。”姜瀾有些貪嘴,這時候倒是有些小女兒姿態,讓司憐也是喜歡得緊。

他重新夾了一塊新的送到她嘴邊,她倒是有些好奇地問道:“剛剛那塊還沒吃完,不讓朕吃了嗎?”她並沒有浪費糧食的習慣。

“臣侍覺得那塊臟了,吃新的一塊會更好。”

“不打緊,就擱了一會兒的事情,朕沒那麽嬌氣。”

這回倒是輪到司憐有些支支吾吾的了,臉上好像也紅得更厲害,仿若漫上了一層胭脂色,令人垂涎。

“憐寶兒?”姜瀾自是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微微提了聲音問道。

“臣侍……臣侍只是想將這餘下的半塊糕點留下來待會兒自己吃……”

司憐說完這前半句話都羞得無法見人了,他捂住了滾燙的臉,也不知如何解釋,僵在原地羞得只想趕緊離開。

“這……原因是?”姜瀾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也是怔住,緩聲問道。

作者有話說:

司憐就是個很甜的寶貝啊!

星際的司憐是不會做飯的,這個時代的會。

ps:推我基友小雲吞走青一本現言,她今天開文,一年沒寫現言了(估計沒啥讀者了希望小天使喜歡的可以點一下),看了下她的文是個很暖又有些沙雕的懷崽養崽婚戀文,挺好玩兒的,文名文案放下面哦,喜歡的可以搜來看看~

《下班後來我辦公室》文/小雲吞走青

社恐癥X社交牛X癥|暗戀成真|雙向奔赴

扶枝中學時父母雙亡,還有中度社恐,活得謹小慎微,從沒犯過大錯。

唯一一次是公司飯局不小心得罪了上司,原以為自己會被炒,卻沒想到第二天無事發生。

如果不是脖頸上深紅吻痕和牙印依然存在,她也以為那晚只是一個夢。

一個多月後,她驚慌發現,自己中招了,肚子裏懷有一個小小生命,第一時間想辭職遠離這裏。

卻沒想到,同一天被上司提拔到他辦公室裏當秘書,從早到晚都必須對著他。

她覺得自己社恐快從中度變成重度了,也不知道怎麽處理肚子裏的小生命。

她的上司封胥,為人嚴謹自律,還有重度強迫癥,對他最深印象是那次第二天早上醒來,他疊得整整齊齊像豆腐塊一樣的棉被,還有他的八塊腹肌(……咳)。

成為他秘書的第一晚,他發給她一本《給孩子一個機會看看這個世界》的電子書,卻又於下一秒撤回。

扶枝:……

隨後又扔給她10個g的孕婦指南:別誤會,公司貓懷孕了,交給你照顧,看完後給我三萬字讀後感。

行了,辭職不成了。

後來她隨他去參加一檔炫富綜藝,裏面有她粉了很久的歌手。

第一天他還故作大方讓她和偶像好好交流:一場來到,別這麽拘謹,可以讓他給個簽名。

然後她超額完成任務,還加了歌手V信,每天聊得火熱。

終於有一晚他忍不住了,敲響她的門,語氣哀怨毫無平日矜貴:公司的貓媽媽這個點已經睡了,你也該睡了。

還有,你喜歡你偶像什麽,我讓他改。

扶枝:……

再後來,她遇到了想吃她絕戶的前男友,對方見她大著肚子步履蹣跚,罵她寧願養小白臉,也不願和他結婚,活該被騙。

而她那造作上司再次拋棄矜持,躲她懷裏:寶貝,錢不夠花了,再給我一張黑卡?我想吃一輩子軟飯呢。

渣前男友氣絕,從此她再也沒見過他。

當晚,他給她發了張照片:貓崽子的崽子都有崽子了(嘆氣)。

扶枝:?

他沒答,第二天下班讓她來他辦公室,給了她一大個紅綠藍麻包袋:裏面都是給你的資產協議,夠換一個名分嗎?

——公司的貓都有曾孫了,什麽時候讓我名正言順照顧你?

扶枝的心臟終於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1VS1,SC,前男友只是擺設另有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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