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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緊張,雪聖帝的追妻總動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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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言啊,一定很疼吧?我看著都疼!”

“不是兄弟我說你,你到底會不會追女人啊?這才見面就把人撲倒,你也太猴急了吧?”

“皇嫂是什麽性子,你不是今天才知道吧?她就是一個楞貨,你還敢惹她?”

“追女人一定要足夠的耐心,你要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兄弟們倒是總結了不少,可以免費傳授,你不能把戰場上雷厲風行那一套,用在情場上的!這回好了,在皇嫂眼裏,你就是一個饑不擇食的荒唐浪蕩貨,這可如何是好?”

“雪無邪,你說夠了沒有?”雪寂言忍無可忍,“朕覺得,你最先關心的,應該是怎麽為朕療傷吧?”

“是!”雪無邪咧嘴笑,從懷中掏出一只小瓷瓶,給他上藥,然而上藥時還不忘了饒舌,“虧得咱們有這神藥啊,不然,你說你怎麽見人啊!”

“這死丫頭,下手真狠!”雪寂言噝噝的抽著涼氣,“朕這麽英俊好看的臉,她怎麽就下得去手?朕那樣溫柔體貼,殷勤倍至,要換作別的女人,早就俯首稱臣了!”

“都說了她不是普通女人!”雪無邪輕哧,“主子啊,屬下覺得,你有必要制訂一個長期的作戰計劃,屬下有種直覺,皇嫂將是你一生中打得最艱難的一場戰役!”

雪寂言深以為然。

“朕是該集思廣益,制訂一個全面系統的作戰計劃!”他揉揉烏青發紫的眼,發出指令:“無邪,叫七殺來,不,先叫老六來,老六是這方面的行家!”

老六殺無心,六殺中武功最弱智商最弱的一個,長得也是稀松平常,但他情高最高,最討人喜歡,尤其,討女人的喜歡。

他好像天生有種本事,能令所有見過他的女人神魂顛倒,心甘情願為他付出,為他生為他死為他做一切事,這種對女人的吸引力,有時甚至超越雪寂言。

女人這種生物,雪寂言是不懂的,但殺無心卻很懂,非常懂,所以,他要學會不恥下問。

很快,殺無心便被召進了暖雪殿。

聽說自家主子想學的居然是自已這項獨門神功,殺無心激動得熱淚盈眶。

這太難得了,難得自己也有一項本事能為主子所用,殺無心慷慨的將自己多年來的追女絕技傾囊相授,同時結合安若素的性格特點,制出切實可行的周密計劃。

這邊廂,雪寂言三人以對付千軍萬馬的緊張和凝重,重點研討如何攻克安家嫡女的軍機要事,那邊廂,安若素窩在火盆邊睡著了。

天太冷,火太暖,她一人待在殿裏又太無聊,很快就打起了盹,只是一閉上眼就開始做惡夢。

夢中一片血色猙獰,雪寂言身披腥紅戰袍,騎著棗紅戰馬,手中寶劍鮮血淋漓,他一揚手,一顆腦袋滾落馬蹄,竟然是花花的,再一揚手,又一顆腦袋滾下來,是顧清雲的,他不斷揚手,腦袋便像西瓜那樣一陣亂滾,有安老太君的,還有安城軒和景氏等人的,這些腦袋全圍在她身邊,對著哀哀哭泣……

安若素被哭得心都快要碎了,眼淚狂湧而出,她喃喃哭叫:“對不起,都怪我,對不起……”直哭得聲嘶力竭,忽聽耳邊有甜糯的童聲輕喚:“娘親,娘親你怎麽了?”

安若素睜開眼,看到花花正趴在她腿上,一雙大眼裏滿是恐慌和不解,稚嫩小手正慌張的拭她臉上的淚。

安若素將她攬在懷中,微笑搖頭:“沒事,花花,娘親剛剛睡著了,做了場惡夢!”

“壞人不是都死了嗎?娘親夢見誰了?”花花天真問。

安若素嘆口氣,小聲咕噥:“夢見一只抽風鬼!”

“誰是抽風鬼?”花花又問。

“別說話,抽風鬼來了!”安若素一眼瞧見雪寂言,忙捂住花花的嘴,站起來,堆起一臉假笑,故作殷勤問:“聖上,您好點了吧?”

“我很好啊!”雪寂言作若無其事狀,“就你那小拳頭,我根本不放在眼裏的!”

安若素幹笑,身邊花花卻發出驚喜的歡叫,掙脫她的懷抱,向雪寂言撲去,一邊撲一邊叫:“卷叔叔,可算又見到你了!”

卷叔叔?

安若素兩眼發花頭腦發漲。

這是哪門子的卷叔叔啊!

但雪寂言顯然已習慣這個稱呼。

他彎下腰,把花花抱在懷裏,笑吟吟問:“花花有沒有想卷叔叔啊!”

“想了!”花花使勁點頭,“花花一直在想卷叔叔呢!卷叔叔,你帶我去卷哥哥房間好不好?我還想玩他房間裏的竹蜻蜓呢!”

“好啊!花花想去哪兒,卷叔叔就帶花花去哪兒!”雪寂言親昵的蹭了蹭她紅撲撲的小臉,扭頭看向安若素:“你要不要一起去?”

安若素還沒來得及搖頭,花花像只小小花蝴蝶一樣飄過來,扯著她的手撒嬌:“娘親,去嘛去嘛!卷哥哥的房間可好玩了,那竹蜻蜓還會動呢,裏面很多小玩具都會動,還有會說話會叫娘親的娃娃呢!娘親一定要去瞧一瞧!”

看她一臉興奮,安若素又怎麽忍心讓她失望?只好勉強回了個好字。

花花扯著她的手往外跑,一路嘰嘰喳喳的,看到什麽都新奇的要命,說是去卷卷房間,其實就是游園。

安若素本來是沒什麽興致的,但有花花陪著,這麽轉悠了一圈,也覺興致勃勃。

這雪幽宮中可說是應有盡有,雖同樣都是亭臺樓閣,但比起宮外,卻不知精致多少倍,尤其那一處梅園,紅梅如火燃燒,白梅如雪飄舞,更是美不勝收。

一圈逛下來,到了卷卷的寢殿,已是薄暮時分。

安若素一直牽著花花的手,牽著牽著,忽然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看,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又落入雪聖帝的掌心之中。

她駐足,皺眉,盯著兩人交握的手看。

“怎麽了?”雪寂言微微側首。

“沒什麽。”安若素搖頭,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麽事?”雪寂言問。

“請問聖上,牽手,是雪幽宮最基本的禮儀嗎?”安若素盯住他。

雪寂言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啞然失笑。

他發誓,他這次真不是有意要牽她的手,他只是……牽習慣了。

其實這種習慣真的不怪他的,做卷卷時,被她牽慣了,到哪兒都手牽手走路,一時半會兒,哪裏改得過來?

當然,他也不想改,舍不得改,哪怕剛剛制訂計劃時,殺無心一再強調,讓他不要輕舉妄動,他還是沒辦法改掉這個好習慣。

現在被她直白的指出來,他索性裝傻充楞,語焉不詳回:“啊,是雪幽宮的禮儀啊!”

“那麽,貼面禮也是嗎?”安若素又問。

“貼面禮?啊……算是吧!”雪寂言稀裏糊塗回。

“原來如此!”安若素笑得甜如蜜糖,“多謝聖上賜教,民婦知道了!”

雪寂言眨眨眼。

這個女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忽悠這麽好騙?

然而下一刻,他就徹底明白了她的用意。

安若素大步走向遠遠跟在後面的雪無邪,牽住他的手,給他行了個大大方方的貼面禮,在他額頭上響亮的叭嗒了一聲。

“啊……”雪無邪被這意外的福利驚呆了,捂著自己的額頭啊啊亂叫……

好麻好癢好香,原來被女人香香是這麽舒爽的感覺嗎?

他的叫聲未落,身後的殺無心又驚叫出聲。

原來安若素也向他行了牽手禮和貼面禮,這回的叭嗒聲更響更亮。

這福利來得又快又急,就像龍卷風,雪無邪和殺無心咧著嘴傻傻笑,笑到一半,看到雪寂言黑如鍋底的臉,那笑意迅速雕零。

安若素卻不管他們,香完這個香那個,一邊香一邊叫:“各位,初來乍到,請多關照!”

雪寂言的臉徹底變成了紫茄子。

他一陣旋風般沖上前,長臂暴伸,將瘋狂的小女人扯回自己身邊。

“聖上,怎麽了?是不是我的貼面禮行得不規範?或者,不能只貼額頭,還要貼唇才行?”

還要貼唇?

雪無邪和殺無心齊唰唰的捂上自己的嘴,以防被某女偷襲,小命不保。

“我錯了!”雪寂言哭笑不得的道歉,“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那樣做了!”

“哪樣做啊?”安若素作茫然狀,“聖上對民婦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嗎?”

雪寂言顧左右而言他:“啊,花花你快看,天上有蝴蝶!”

花花興奮擡頭:“哪裏哪裏?”

“寒冬臘月,哪裏都不會有蝴蝶!”安若素輕哧,“有臭蟲還差不多!”

殺無心聽到句,扼腕輕嘆:“聖上追妻之路,遠矣!”

然而再遠,哪怕踏破鐵鞋,雪寂言也是要追的。

他聽取殺無心的建議,用了纏字決。

俗話說得好,烈女怕纏郎,他就要時時刻刻都出現在她面前,無論如何,要先混個臉熟,最其碼,讓她記住自己這張臉。

對於他這種如影隨行的卑劣行為,安若素很是不恥。

不恥的同時,更多是不解。

瞅了個空閑,她揪過雪無邪刨根問底。

“說,你家聖上到底抽什麽風?他到底想幹什麽啊?”

“皇嫂,您這麽冰雪聰明之人,真的看不出他想幹什麽嗎?”雪無邪惆悵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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