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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五章本王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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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五章 本王很想你

魚青鸞一整衣衫,這便起身相迎。但見程如玉嘴角揚笑,正漠漠的凝著魚青鸞。一見她要跪下,他便趕緊疾聲道,“九王妃快快請起。皇上有命,九王妃身懷有孕,往後接旨,大可不必跪接。”

柳綠心中一顫。不必跪接聖旨,就代表了她在皇帝跟前不必跪下!自古在皇帝跟前不必下跪的人,便只有一個太上皇而已。

如今魚青鸞竟也能得此恩典,那豈不是說,在皇帝的心目之中,九爺並這位王妃的地位已是無人可及了麽?

她擡眸凝向魚青鸞,但見後者竟跟個榆木疙瘩似的,竟是似乎絲毫也沒覺著自個兒受了皇帝的恩典。她忽而轉身,漠漠的凝著程如玉,笑道,“程公公,到底何事?”

程如玉笑道,“也不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兒。也就是朱將軍正在那鳳鸞殿上頭喊冤呢。”

魚青鸞忽而仰面而笑。她道,“喲!就他這還好意思喊冤?都喊什麽了?您一一與我說清了。”她說罷,這便扶了柳綠的手,隨程如玉一道往外而去。

程如玉一掠拂塵,淺笑答道,“能有什麽冤?他的兵都敢闖進帝都來了,他姓朱的再說什麽,那也是個狡辯!”

魚青鸞自是知道這個道理,她淺笑著凝向程如玉,道,“那皇上讓您來做什麽來了?”事情都已經定了案,巴巴的來找她,總不成說還就是為著知會她一聲罷。

程如玉仰面而笑,道,“可是這會子朱將軍一口咬著大公子斷了朱小姐大腿的事兒不放,這會子更是在殿上鬧著非要殺了他!”

魚青鸞厲聲一笑,這便掀簾坐上宮轎,道,“真是反了他了!敢情他這是嫌打得不重!”

程如玉略嫌古怪的瞧了她一眼,這便翻身上馬。一行人便就這麽朝著皇宮而去。

鳳鸞大殿

文武大臣立兩旁,魚青姣跪在一側,看來渾身清爽無塵。鳳九就站在他的右邊,可卻恰恰把他與朱將軍給隔了開去。

那朱將軍此時嗓子已是啞了去,他切切的喊道,“皇上,我朱某人一生精忠報國,以為這輩子都是這樣了。可是臨了了,卻還生出這等事體來。若不是九王夫妻欺人太甚。我一個將軍,又豈敢與九王為敵!”

“不敢為敵,倒敢造反。朱將軍倒也好意思說自個兒是個忠心的!”魚青姣在旁一字一字的道。

朱將軍聞言,心裏那個氣啊!他顫著手指,對魚青姣喝道,“你!你這個殺人兇手,老夫在跟皇上說話呢,幾曾輪得著你開口了?”

魚青姣笑了下,應道,“路見不平,還拔刀相助呢。這會子有人說得那麽大義凜然,可卻做著完全相反的事兒。這卻怎麽就不讓人說了?”

皇帝眉毛微跳,額頭略略疼痛。他們這麽吵,已經吵了快二個時辰了。大家各執一辭,誰也不服了誰。

他眼角朝著鳳九漠漠的一劃,問道,“小九,這事兒終是在你府外出的。趁著眾臣都在,你就把事情一一的說了罷。”

鳳九抿嘴微笑,低頭應道,“回父皇的話,兒子還只是那句話。青姣是冤枉的。”

李相心頭躁怒,他怒道,“就是冤枉,也得說出個具體的道理來。九王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不就成了?”

“他怎麽說?他做下這等惡事之時,大家都在場。他今兒個就是長了十張嘴,也是說不清了的!”朱將軍一字一字的道。打定主意,就是今兒個要死,也非要拖著他魚青姣下去作陪。

“喲,怎麽就說不清了去?朱將軍,你以為你一個反臣,還想逼得我魚家的大少爺陪你們朱家一起去死麽?”魚青鸞人未到,聲先到。

眾人凝向她時,但見她著了一身鮮紅的朝服,扶著一個青衣丫頭緩步進殿。

魚家二女艷名遠播,如今朝臣們一見,都是驚嘆不已。到底也是第一美人,縱是她走一步路,也是比旁的女人要好看了許多。

鳳九見她來了,這便趕緊轉身相迎。鳳九似乎有些欣喜,他伸出手,輕輕的捏了魚青鸞的小手。低頭在她耳邊輕道,“青鸞,本王好想你。”

魚青鸞瞪了他一眼,但見他竟像是個沒事人一般,拉著她立到皇帝跟前。

魚青鸞對皇帝行了個禮,這便對皇帝笑道,“父皇,昨兒個媳婦兒睡在家裏,但覺殺聲震天。今兒個晨起了,方才知道原來竟是有人趁夜攻進了帝都。只是卻不知道,這攻入帝都的兵卻是誰的。”

皇帝嘴角劃出一線笑意。這便漠漠的說了句,“是朱將軍。”

皇帝這話方落,那朱將軍便怒號出聲,“昨兒個他們是想來救老夫並小女!根本就沒有造反的意思!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啊!”

魚青鸞側過身子,一字一字的道,“為著替自個兒脫罪,朱將軍卻是什麽話都說得出來呢。救您?不是說他們都駐紮在城外的麽,怎麽就突然知道您跟朱小姐二人被困,非要進帝都來救您了?”

朱將軍面色一變,這一回卻是怎麽也說不出來了。

魚青鸞覺著自個兒的手心被人重重的捏了下,她不解的側過頭去,但見鳳九對她擠了擠眼睛。嘴角流過一道笑意。

皇帝瞧在眼裏,淡笑著一語不發。

魚青鸞面色微紅,差點兒就甩開他。這貨也不看看場合。這麽多朝臣都在呢,他怎麽就對她拋媚眼?她咳嗽兩聲,這便把頭別向一邊。卻發現魚青姣正促狹的凝著他二人。

她瞪了他小子一眼,發現他小子也在對她眨眼。她懶得理他二人,這便凝向朱將軍。

皇帝笑了下,道,“青鸞的意思是指,朱將軍其實是個反賊,一個反賊的話,是不值得相信的?”

魚青鸞笑了下,應道,“正是如此。一個反賊而已,一刀殺了也就是了。何必跟他這麽多的廢話!”

朱將軍氣得面色鐵青,他臉上原就被魚青鸞抽得血肉模糊,這會子一氣,便越發的難看了。他指著魚青鸞的鼻尖怒道,“魚青鸞!你這個毒婦!你明知道這事兒的起因不過是因為明珠想要進九王的門而已!兩人爭風吃醋的事兒,你竟弄得那麽大!”

“皇上,九王前途無量,與這樣的女子一道,只會誤了自個兒的前程!為著天下蒼生,求皇上賜魚青鸞一死!”

皇帝忽而怒喝道,“別越說越離譜!她肚子裏可還懷著朕的皇孫,那可是鳳舞的謫親血脈!你現在讓朕賜她一死?”

鳳九嘴角薄抿,道,“父皇,他們父女一直想謀害青鸞腹中的孩子,也不知道到底安的什麽心!兒子懷疑他們是不是敵國派來的細作!”

細作,這頂帽子扣得可大了!朝上各大臣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心裏暗自回想,可有事情得罪過這位九爺。

朱將軍眉毛一揚,冷笑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老夫不過就是為著女兒出一口氣,怎麽就成了敵國派來的細作了?我姓朱的行得正,坐得端……”他的話,消失在魚青鸞甩過去的巴掌下。

“行得正你就縱女行兇,非要我腹中孩兒的命啊?難道你不知道我腹中的是鳳子鳳孫麽?謀害鳳孫,其罪當誅!”她抽了那巴掌,鳳九便捉了她的手,緊緊的扣住。

魚青鸞怒眸一瞪,發現他眸中跳躍著一抹冰冷的怒焰。“幹嘛不讓我打他?”

鳳九嘴角肅冷,他壓低音量道,“別臟了你的手。他臉上都是血汙!”他說罷,這便忽而朝著那朱將軍走得幾步,擡腿便把他踹倒在地。那朱將軍原就已是重傷在身,被他這麽一踢,兩眼一翻,昏死過去。鳳九漠漠一笑,道,“父皇,這人居心險惡,咱們這次要是不能殺一儆百,若是人人效仿他,動不動就把軍隊引進帝都來,這帝都卻不就該反了去麽?”

鳳無霜蹙眉上前,漠漠的道,“父皇,依兒子看,殺一儆百是要,可到底事情也得給人一個交待。朱將軍手下的兵該如何處置,這魚青姣當街殺人的事兒該如何公斷,一樁樁,一件件。都得理得清清楚楚才是。”

皇帝眉尖一蹙,道,“那依太子的意思,這事兒該怎麽辦?”

太子無霜眼角朝著他二人依舊交握到一處的手一劃,眸中現出一抹血紅。“稟父皇,兒子的意思便是,先將人押入天牢,然後教大理寺公開審理此案。等罪證都落到了實處,這人便也就腰斬於市罷了。”

眾臣聽到太子這麽說,不由的面面相覷。他只說要斬了朱將軍,卻對朱將軍的部屬只字未提,那居心似乎過於明顯了去。

鳳七斂眉一笑,上前答道,“父皇,這人謀害皇嗣,終是個了不得的罪名。縱是得個就地伏法,也毫不為過。朱將軍若是大去了,他的那些個兵士們若是不服,這卻不知如何是好了。”意思要連著朱將軍並那些兵全數斬了。

魚青鸞側眸相視,發現鳳七雖然在與皇帝說話,可他的眼角餘光卻似有若無的落在她的身上。她眉毛一皺,這便笑道,“父皇,自古從軍之人,便都只得服從二字。若是朱將軍對他們沒有下那攻城令,想來就是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攻入帝都。若然這樣就要把他們全都斬了,父皇,這卻不是給我肚子裏的孩子添了罪孽麽?”

皇帝一聽這還得了?他飛快的笑了下,應道,“那青鸞說這事兒該如何處置?”

魚青鸞笑了下,這便回眸凝了鳳九一眼。應道,“九爺得來的俘虜,自然編入九爺的軍隊。父皇,您說這個安排可好?”

太子眉毛一蹙,眼角朝著李相一劃。李相隨即上前一步,道,“皇上,這些人都對朱將軍忠心耿耿,編入九爺的軍隊,若真是打起仗來,他們全都做了害群之馬,卻是如何是好?”

“不如還是把他們給了旁人。”李相說到此,嘴角薄薄一抿。

魚青鸞笑了下,應道,“李相,您說的那個旁人是誰?不會剛好是十爺罷?這一回拿下這些個亂黨,十爺也出了不少力。給了十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他想把這些人給太子,她就偏要跟他打迷糊仗。

李相面色一青,他狠狠朝著魚青鸞一劃,道,“十爺不過是個逍遙閑王,又豈會要這些兵?這些兵可都是些極難帶的。”

魚青鸞側過半邊身子,對站在遠處正研究自個兒腳趾頭的鳳十笑道,“十爺,您要不要這些兵?”

鳳十一下被點名,這便擡眸澀澀的笑了下。應道,“本王閑著也是閑著,這些兵不聽話,那本王就教到他們聽話!”

皇帝見鳳十發了話,這便淺笑答道,“可是他們大舉攻入帝都,這事兒卻是不得不問!七兒說得有理,朕還是覺著該把他們全數殺了去。”

鳳十楞了下,面色卻忽而變了去。魚青鸞狠狠一眼瞪向他。他心裏一個激靈,這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皇帝疾聲求道,“求父皇放他們一條生路!”

皇帝嘴角抿笑,漠漠的道,“放了他們,他們若是再犯又當如何?”

鳳十飛快的道,“鳳十願意以命擔保,他們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求父皇開恩,放過這些人去!”

皇帝嘴角抿出一點笑意,他擡眸一笑,應道,“總是些反賊,若然一點兒不罰,卻不是教人人都學他們麽?”

鳳十飛快的道,“那就罰兒子罷!”

皇帝淺淺而笑,漠道,“既然小十要為他們求情,那朕就網開一面。來人,把鳳十拉下去,重打一百軍棍!”

鳳八薄薄的應了聲,這便領了幾個人,把鳳十拉下去。

皇帝到底還是寵著鳳十的。這樣的結果在他而言,再好也沒有。想要收服朱將軍的降兵,又豈是那麽容易的?皇帝這把鳳十一頓打,便讓那些個士兵們欠了鳳十一個天大的恩情。

數萬人同時欠一個人恩情,那這個人,便就只能是這數萬人的主子。

鳳舞皇子甚眾,一旦哪位皇子得了兵權,那他的身份地位便會水漲船高。鳳無霜如此,鳳七如此。鳳九鳳八,也是如此。如今的鳳十,更當如此!

魚青鸞暗笑了下,所以鳳十,你不會一直是池中之物。

朱將軍此時竟又悠悠的醒轉了。他又忽而喊了聲,“皇上饒命。”

皇帝一聽,眉毛一跳。他怒道,“真是個不識好歹的!來人,快把他拉下去,朕見著他眼暈。”

門外進來一隊護衛,把個哭喊不休的朱將軍給擡了下去。

皇帝見那魚家大少還跪在地上,這便淺笑道,“好了,魚卿,快起罷。”

魚青姣嘴角一笑,這便忽而自地上一躍而起。笑著問皇帝,“皇上,青姣並無功名在身,又豈敢擔當這魚卿二字!”

魚青鸞狠狠的剜了一眼這臭小子。敢情他一直扮柔弱跪落在旁,就是為著跟皇帝討賞來了!

皇帝笑了下,道,“朕是金口玉言,既然已經錯口叫了你魚卿了,卻總不好反了口去。這軍機處似乎還有個空缺,不如就由你頂上罷。”

不過一個黃口小兒,他何德何能,居然一下便升入了軍機處?這就是皇子之身,想要進那軍機處,也得經過重重的關卡。看來這個鳳舞的天,是要變了去!

李相高聲稟道,“皇上!自古為官,都得經過十年寒窗。再從七品縣令做起,慢慢才能往上升。如今您這突然把他直升軍機處,這卻不是寒了咱們這些個老臣的心麽?”

魚青姣笑了下,道,“素聞李相與家父不和已久,原來竟是真的!父親為相之時,提拔的魚姓官員不過近十。可李相在位期間,竟提拔了李姓宗親四十六人,那麽青姣想請問李相,那些人,可都是靠本事做的官?”

李相被他一下掀了老底,面色鐵青,他對皇帝疾聲道,“皇上,我李家世代書香,出些官員仕子,又有什麽奇怪!”

“那也不會人人高中罷。李相,真要把話全說開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魚青姣一字一字的說著。

皇帝見他成竹成胸,小小年紀竟是似乎比魚南風還要淩厲三分。心裏不由的對他生了三分好感。

魚青鸞笑著凝了他一眼,這便轉而瞧向李相,道,“李相,怎麽本妃的弟弟要做個小官,你也有這麽多意見麽?”

一來就入軍機處,她居然還說是小官!李相臉皮抖了抖,道,“為官可以,可卻不能升得這麽快。”

魚青鸞笑道,“怎麽就快了?這都還沒做丞相呢。再說了,父皇決定了的事兒,你再說有什麽用?”

李相還想多說幾句,哪料太子無霜竟在此時上前一步,對皇帝稟道,“這事兒就按父皇的意思辦。”

李相聽太子這麽一說,這便只得咬牙退至一旁。

魚青姣對魚青鸞飛了個媚眼,這才退至一旁。魚青鸞再瞧向鳳七並鳳無霜時,發現他們面色個個氣得鐵青。她心中微微一笑。

這一回,鳳九身邊的人,幾乎都是滿載而歸。也難怪他們面色會難看了。

她想到此,不由的憂心忡忡。他二人向來是優勢慣了,這陣子處處被鳳九搶盡好處,那心裏又豈會服氣!若然這兩人合手對付鳳九一人,這事兒卻是不妙了去。

可她轉念又想,若然這兩人會合手,早就已經合了。也不必等到現在。

回程的途中,魚青鸞不解的問鳳九,“那朱將軍的事兒,九爺只消稍稍解釋幾句,自然不必纏到現在。九爺為何不肯把事情的經過在朝上說出來?”

鳳九將她的手合握在手心,委屈的道,“昨兒個晚上,為夫與他們打了一夜。今兒個也沒顧得上去瞧瞧娘子,便上朝來了。”

魚青鸞心中一愕,應道,“那怎麽樣?”

他笑了下,一字一字的道,“若是本王說了,那娘子又怎會到朝上來尋本王?本王真的很想你!”

魚青鸞默了默,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貨弄出這麽多事兒來,竟就是為著讓她去鳳鸞殿見他!

九王府

“事情真是很奇怪,朝中很多官員,都開始倒向鳳七。軍機處的何大人,從來也不參與黨派之爭,可最近卻有人見著他在鳳七的行宮出現!更有甚者,連傅玉亭也去了七王府。非但原本屬於九爺的官員倒向了鳳七,連原本歸於太子名下的官員,也紛紛投向了鳳七。”鳳八蹙緊眉尖,漠漠的低道。

鳳九顯然也在為這事兒鬧心。他的指節輕輕的敲擊著桌案。一字一字的道,“確實古怪。”

陳落低道,“如今朝中上下,幾乎都知道皇上對九爺另眼相看,就連太子也有失勢的跡象。可這個鳳七卻怎麽會教這麽多人投向他?”

鳳九揉了揉眉心,漠道,“這事兒得查實了。連太子太傅都倒向了鳳七。太子那兒想必已是氣得要跳腳了罷。”

陳落眉毛微微蹙緊,他飛快的道,“恰恰相反,太子府裏非但沒有愁雲慘霧,反而還喜氣四溢!可不論咱們怎麽打聽,也不知道這太子葫蘆裏頭在賣什麽藥!”

“太子府在這時候喜氣四溢?”鳳九古怪的道,“難道太子又要納妃?”他話才到這兒,鳳八並陳落的面色便一下變了去。

太子為著收買人心,已是在府裏納了十個美人。如今他這太子妃之位卻還懸空。這若是他尋了個勢力極大的岳家,那事兒可就真的不妙了。

鳳九笑了下,道,“若然他二人只是個草包,也不會從這麽多皇子當中脫穎而出。成為三王之一!”

話雖是這麽說,可如今魚青鸞的肚子已經三個月了,這位九爺的心思似乎全不在鳳舞江山上頭。他就像個居家男子,每天一下早朝,便早早回家。就是有事要議,也必然會把他們叫來書房。

朝中官員有想巴結他的,也教他大爺給一一推卻了去。理由便只有一件,那就是,他得陪王妃。

眾臣被他拒絕得多了,自然對他頗有意見。一個把江山永遠放在自個兒女人之後的男人,還能有什麽大的作為?

漸漸的,很多原本想要靠向鳳九的人,便只得棄了他而就鳳七。

因為那位七爺,只要能拉攏的人心,一個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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