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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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衾一打開星網, 就直接被推送了白涯說的那條消息。
她點進去看了看，裏面還有一張安全艙的照片。
別說，長得還真的挺像白皞的安全艙。
但是付衾很清楚, 白皞和她都炸成了飛灰, 怎麽可能還會有安全艙保留下來。
於是付衾回覆道：
【父慈子孝：假的。】
付衾剛發送出去，白涯的消息也跟著回了過來：
【白小涯要加油：老師老師！最新消息，軍部已經派人過去查看了！初步判斷和白皞安全艙一致！！而且這個安全艙保存完好，沒有外部破壞痕跡, 所以是付衾將軍自己從裏面出來了嗎？她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付衾：？？？
見付衾表情奇怪，周序問道：“看到什麽了？這幅表情。”
聞言, 付衾將星網新聞頁面投到周序面前, “B-614星發現一個和白皞一模一樣的安全艙。”
周序湊近看了一眼, 立即了然：“哦這個啊，莫蘭造的。”
付衾更困惑了。
“你還記得我跟宋停雲說過要讓你用自己的身份回來嗎？”
付衾自然記得，“但跟這事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周序解釋道：“如果想讓大眾相信你真的回來了，就需要一個足夠合理的理由。”
見付衾仍不太理解, 周序繼續說道：“因為蟲族變異人的事，現在的星際聯邦有很重的排外傾向, 對非人的惡感極重。如果告訴他們你是人造人，會引來許多質疑, 甚至可能會有很多人拒絕承認你的身份，並認定你是個冒牌貨, 再極端一點, 還會覺得你的出現背後隱藏著陰謀。”
“冒牌貨？我冒牌我自己？”
“這可不是我說的, ”周序推了推眼鏡, “前段時間我們在星網開了個投票, 關於如果你被作為人造人覆活，民眾對此有什麽看法。絕大多數人都選擇了拒絕承認。”
“……”
“但如果你根本沒死，只是因為那場戰役身體受到重創陷入了休眠，最近剛剛醒來，那麽不僅不會有人質疑你，還會有很多人歡迎你的歸來。”
“……所以你們偽造了一個白皞的安全艙就是想讓別人以為我還沒死？”
“準確來說是完美覆刻，莫蘭用的甚至是當年制造白皞剩餘的材料。而且我們不止是造了一個白皞安全艙那麽簡單，這只是第一步，後面還會一步步鋪墊。”
“你們最近就是在忙這個？”付衾皺眉，無法理解幾人的想法，“繞了一個大彎就為了向別人證明我還活著？”
“這不是繞彎子，至少對我們來說不是。”莫蘭不知何時也上了星艦，進了實驗室，剛好聽到了二人的對話。
他來到兩人面前：“你和蟲族變異人毫不相幹，至少不應當跟他們擺在一起被相提並論。”
付衾倒是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但見兩人態度堅決，也就沒再說什麽：“隨便你們吧。”
不過，付衾看了一眼莫蘭，又轉頭看向周序，“莫蘭有你星艦的通行許可？你們關系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周序像是聽到了什麽惡心人的話，滿臉嫌棄：“這星艦是他賣給我的，通行許可應該是他之前設置的，我等下就去取消了。”
莫蘭聞言大怒：“什麽我設置的？我還需要設置？這星際裏有能把我攔下的門嗎？”
周序臉色一沈，“我等下就找人提高系統安保等級。”
莫蘭囂張回道：“你改，隨便改，你猜我下次還進不進的來？”
這大概就是技術流的猖狂。
周序了解莫蘭的本事，知道對方真幹得出來，不由咬牙懟道：“行啊，你敢來我就敢報警，你說星際警察抓不抓強闖星艦的人？到時出了報道，所有人都會知道，你，聯邦軍校校長，是個喜歡偷跑進別人星艦的賊。”
“那你報啊！趕緊報！”
付衾眼看著兩人像是小學生吵架一樣越吵越兇，用實力證明他們的關系並未好轉，她只得用自己的方法叫停。
一人一拳後，世界終於安靜了。
“吵夠了嗎？”付衾問。
見兩人捂著後腦勺難以置信地看向她，她繼續說道：“我餓了，吃飯去吧。”
周序譏諷：“你除了吃還能想點別的嗎？”
“想什麽？”付衾捏著拳頭問他。
周序閉嘴了。
付衾滿意了。
她看向莫蘭。
莫蘭立即表示：“走走走，吃飯去，我請客。”
最後三人去了一家火鍋店，選了個包間。
雖然人少，但也吃得熱熱鬧鬧。
吃到一半時，莫蘭還特意拍了張照片發給宋停雲，被付衾看見了，他還解釋道：“讓首都星的留守人感受一下我們獵風星的溫暖。”
周序聽了，覺得有道理，也拍了一張發過去。
結果他就發現宋停雲把他屏蔽了。
周序看到紅色感嘆號那一刻臉都扭曲了。
付衾探頭看了眼他的光屏，問：“他什麽時候把你屏蔽了？”
“應該就是莫蘭發完照片後，之前我跟他對話都還是正常的。”周序說得咬牙切齒。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你看他，多小氣一人，見不得別人聚餐。說不定你也被他順手一起屏蔽了。”
周序的話音剛落，莫蘭在另一邊也發出了驚呼：“宋停雲那家夥居然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我屏蔽了？！不就是吃頓飯嗎？至於這麽小氣！”
付衾見狀，也試著拍了張火鍋的照片發了過去。
很快，照片顯示發送成功。
付衾：“？我能發誒。”
聞言，另外兩人湊了過來，見照片果然發送過去了，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兩人對宋停雲這種只屏蔽他們，不屏蔽付衾的歪屁股行為表示了強烈譴責。
也只有在說宋停雲壞話的時候，周序和莫蘭才能統一戰線。
付衾全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夾菜的手根本沒停過，隨他們在那邊義憤填膺。
吃得正開心的時候，她收到了宋停雲的回覆。
【晚十點休息，沒有急事勿擾：怎麽你也……】
付衾幾乎可以想象宋停雲發這段話時無奈的樣子，有點想笑。
【你們的父親：莫蘭說要讓你感受一下獵風星的溫暖。】
【晚十點休息，沒有急事勿擾：好吧，還沒吃飯的我感受到了。】
【你們的父親：你還沒吃飯嗎？這麽忙？】
【晚十點休息，沒有急事勿擾：是啊，每天都很忙。】
看到宋停雲發來的文字，付衾皺眉。
周序見了，問她：“看什麽呢？飯都不吃了。”
另一頭，莫蘭已經湊過去看了一眼，看完立刻說道：“你別信他，他就喜歡對你賣慘，誰還沒有個忙的時候。”
在付衾狐疑時，周序也反應過來，接道：“是這樣沒錯，誰都有忙的時候，就他喜歡倒苦水。”
付衾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發現這倆好像也都是大忙人。
只有她，閑人一個。
於是她給宋停雲回覆道：
【你們的父親：那你加油工作，我就不打擾你了。期待你來獵風星。】
直接殺死了對話。
飯後，三人回了聯邦軍校。
周序下午還有一場講座要開，先去教室那邊準備了。
他來獵風星的主要目的其實和付衾的猜測不太一樣。
周序本就準備來找付衾給她做個全身檢查，只是正好收到了聯邦軍校機甲生物系老師的邀請，順便來開兩場講座。
有了上午的經驗，下午的講座被安排在了軍校最大的教室內，可以容納上千人。
不少機甲生物系的老師都準備過來旁聽了。
分別前，周序還問了付衾要不要去。
付衾光是想想周序講的那些東西就覺得費腦子，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拒絕了。
周序知道她沒興趣，也沒強求，離開前也沒問問莫蘭要不要去。
莫蘭當然也沒興趣聽他的講座，但對方連問都不問他就走了，顯然是把他當成了隱形人。
莫蘭不爽地撇了下嘴，也跟付衾分別了。
三人各分三路，去教室的去教室，回辦公室的回辦公室，很快消失在各自的方向。
不過他們是一塊進的校門，不少學生看見了，也有人拍了照片發上論壇。
可惜時機不湊巧。
整個論壇都還在激烈討論付衾到底死沒死的問題，無人在意新宿管是不是跟校長以及周序一塊回來的。
沒有人回覆，這條帖子迅速沈了下去，很快被人遺忘。
當天下午，周序上完公開課後就離開了。
研究所還有工作在等著他，他得趕回去進行下一步的研究。
付衾收到消息時正在上實戰課，也走不開，就回了句再見。
他們過去經常分散在各星系之間執行任務 ，許久不碰面是常有的事，所以也不會因為分別而產生什麽不舍之類的情緒。
反正，總會再見的。
半個月後。
已經習慣了每天開關門，順便圍觀五年級累死累活日常的付衾某天突然收到莫蘭的消息，讓她去一趟校長室。
付衾到達時，裏面還有一個人，是布萊·沃特，五年級機甲實操課老師。
兩人點了點頭算作招呼。
沃特直到現在面對付衾時仍有些尷尬，雖然當初在莫蘭跟他解釋過後他就因為懷疑的事向付衾道了歉，對方也沒說什麽，但這事總讓他有些愧疚。
莫蘭也是知道的，不過他覺得眼下正好有個機會讓他們好好聊聊。
見兩人到齊，莫蘭說出了叫他們來的原因：“軍校聯賽馬上要開始了，今年就辛苦二位老師帶隊參賽了。”
作者有話說：
準備出發霍霍其他軍校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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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進去看了看，裏面還有一張安全艙的照片。
別說，長得還真的挺像白皞的安全艙。
但是付衾很清楚, 白皞和她都炸成了飛灰, 怎麽可能還會有安全艙保留下來。
於是付衾回覆道：
【父慈子孝：假的。】
付衾剛發送出去，白涯的消息也跟著回了過來：
【白小涯要加油：老師老師！最新消息，軍部已經派人過去查看了！初步判斷和白皞安全艙一致！！而且這個安全艙保存完好，沒有外部破壞痕跡, 所以是付衾將軍自己從裏面出來了嗎？她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付衾：？？？
見付衾表情奇怪，周序問道：“看到什麽了？這幅表情。”
聞言, 付衾將星網新聞頁面投到周序面前, “B-614星發現一個和白皞一模一樣的安全艙。”
周序湊近看了一眼, 立即了然：“哦這個啊，莫蘭造的。”
付衾更困惑了。
“你還記得我跟宋停雲說過要讓你用自己的身份回來嗎？”
付衾自然記得，“但跟這事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周序解釋道：“如果想讓大眾相信你真的回來了，就需要一個足夠合理的理由。”
見付衾仍不太理解, 周序繼續說道：“因為蟲族變異人的事，現在的星際聯邦有很重的排外傾向, 對非人的惡感極重。如果告訴他們你是人造人，會引來許多質疑, 甚至可能會有很多人拒絕承認你的身份，並認定你是個冒牌貨, 再極端一點, 還會覺得你的出現背後隱藏著陰謀。”
“冒牌貨？我冒牌我自己？”
“這可不是我說的, ”周序推了推眼鏡, “前段時間我們在星網開了個投票, 關於如果你被作為人造人覆活，民眾對此有什麽看法。絕大多數人都選擇了拒絕承認。”
“……”
“但如果你根本沒死，只是因為那場戰役身體受到重創陷入了休眠，最近剛剛醒來，那麽不僅不會有人質疑你，還會有很多人歡迎你的歸來。”
“……所以你們偽造了一個白皞的安全艙就是想讓別人以為我還沒死？”
“準確來說是完美覆刻，莫蘭用的甚至是當年制造白皞剩餘的材料。而且我們不止是造了一個白皞安全艙那麽簡單，這只是第一步，後面還會一步步鋪墊。”
“你們最近就是在忙這個？”付衾皺眉，無法理解幾人的想法，“繞了一個大彎就為了向別人證明我還活著？”
“這不是繞彎子，至少對我們來說不是。”莫蘭不知何時也上了星艦，進了實驗室，剛好聽到了二人的對話。
他來到兩人面前：“你和蟲族變異人毫不相幹，至少不應當跟他們擺在一起被相提並論。”
付衾倒是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但見兩人態度堅決，也就沒再說什麽：“隨便你們吧。”
不過，付衾看了一眼莫蘭，又轉頭看向周序，“莫蘭有你星艦的通行許可？你們關系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周序像是聽到了什麽惡心人的話，滿臉嫌棄：“這星艦是他賣給我的，通行許可應該是他之前設置的，我等下就去取消了。”
莫蘭聞言大怒：“什麽我設置的？我還需要設置？這星際裏有能把我攔下的門嗎？”
周序臉色一沈，“我等下就找人提高系統安保等級。”
莫蘭囂張回道：“你改，隨便改，你猜我下次還進不進的來？”
這大概就是技術流的猖狂。
周序了解莫蘭的本事，知道對方真幹得出來，不由咬牙懟道：“行啊，你敢來我就敢報警，你說星際警察抓不抓強闖星艦的人？到時出了報道，所有人都會知道，你，聯邦軍校校長，是個喜歡偷跑進別人星艦的賊。”
“那你報啊！趕緊報！”
付衾眼看著兩人像是小學生吵架一樣越吵越兇，用實力證明他們的關系並未好轉，她只得用自己的方法叫停。
一人一拳後，世界終於安靜了。
“吵夠了嗎？”付衾問。
見兩人捂著後腦勺難以置信地看向她，她繼續說道：“我餓了，吃飯去吧。”
周序譏諷：“你除了吃還能想點別的嗎？”
“想什麽？”付衾捏著拳頭問他。
周序閉嘴了。
付衾滿意了。
她看向莫蘭。
莫蘭立即表示：“走走走，吃飯去，我請客。”
最後三人去了一家火鍋店，選了個包間。
雖然人少，但也吃得熱熱鬧鬧。
吃到一半時，莫蘭還特意拍了張照片發給宋停雲，被付衾看見了，他還解釋道：“讓首都星的留守人感受一下我們獵風星的溫暖。”
周序聽了，覺得有道理，也拍了一張發過去。
結果他就發現宋停雲把他屏蔽了。
周序看到紅色感嘆號那一刻臉都扭曲了。
付衾探頭看了眼他的光屏，問：“他什麽時候把你屏蔽了？”
“應該就是莫蘭發完照片後，之前我跟他對話都還是正常的。”周序說得咬牙切齒。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你看他，多小氣一人，見不得別人聚餐。說不定你也被他順手一起屏蔽了。”
周序的話音剛落，莫蘭在另一邊也發出了驚呼：“宋停雲那家夥居然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我屏蔽了？！不就是吃頓飯嗎？至於這麽小氣！”
付衾見狀，也試著拍了張火鍋的照片發了過去。
很快，照片顯示發送成功。
付衾：“？我能發誒。”
聞言，另外兩人湊了過來，見照片果然發送過去了，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兩人對宋停雲這種只屏蔽他們，不屏蔽付衾的歪屁股行為表示了強烈譴責。
也只有在說宋停雲壞話的時候，周序和莫蘭才能統一戰線。
付衾全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夾菜的手根本沒停過，隨他們在那邊義憤填膺。
吃得正開心的時候，她收到了宋停雲的回覆。
【晚十點休息，沒有急事勿擾：怎麽你也……】
付衾幾乎可以想象宋停雲發這段話時無奈的樣子，有點想笑。
【你們的父親：莫蘭說要讓你感受一下獵風星的溫暖。】
【晚十點休息，沒有急事勿擾：好吧，還沒吃飯的我感受到了。】
【你們的父親：你還沒吃飯嗎？這麽忙？】
【晚十點休息，沒有急事勿擾：是啊，每天都很忙。】
看到宋停雲發來的文字，付衾皺眉。
周序見了，問她：“看什麽呢？飯都不吃了。”
另一頭，莫蘭已經湊過去看了一眼，看完立刻說道：“你別信他，他就喜歡對你賣慘，誰還沒有個忙的時候。”
在付衾狐疑時，周序也反應過來，接道：“是這樣沒錯，誰都有忙的時候，就他喜歡倒苦水。”
付衾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發現這倆好像也都是大忙人。
只有她，閑人一個。
於是她給宋停雲回覆道：
【你們的父親：那你加油工作，我就不打擾你了。期待你來獵風星。】
直接殺死了對話。
飯後，三人回了聯邦軍校。
周序下午還有一場講座要開，先去教室那邊準備了。
他來獵風星的主要目的其實和付衾的猜測不太一樣。
周序本就準備來找付衾給她做個全身檢查，只是正好收到了聯邦軍校機甲生物系老師的邀請，順便來開兩場講座。
有了上午的經驗，下午的講座被安排在了軍校最大的教室內，可以容納上千人。
不少機甲生物系的老師都準備過來旁聽了。
分別前，周序還問了付衾要不要去。
付衾光是想想周序講的那些東西就覺得費腦子，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拒絕了。
周序知道她沒興趣，也沒強求，離開前也沒問問莫蘭要不要去。
莫蘭當然也沒興趣聽他的講座，但對方連問都不問他就走了，顯然是把他當成了隱形人。
莫蘭不爽地撇了下嘴，也跟付衾分別了。
三人各分三路，去教室的去教室，回辦公室的回辦公室，很快消失在各自的方向。
不過他們是一塊進的校門，不少學生看見了，也有人拍了照片發上論壇。
可惜時機不湊巧。
整個論壇都還在激烈討論付衾到底死沒死的問題，無人在意新宿管是不是跟校長以及周序一塊回來的。
沒有人回覆，這條帖子迅速沈了下去，很快被人遺忘。
當天下午，周序上完公開課後就離開了。
研究所還有工作在等著他，他得趕回去進行下一步的研究。
付衾收到消息時正在上實戰課，也走不開，就回了句再見。
他們過去經常分散在各星系之間執行任務 ，許久不碰面是常有的事，所以也不會因為分別而產生什麽不舍之類的情緒。
反正，總會再見的。
半個月後。
已經習慣了每天開關門，順便圍觀五年級累死累活日常的付衾某天突然收到莫蘭的消息，讓她去一趟校長室。
付衾到達時，裏面還有一個人，是布萊·沃特，五年級機甲實操課老師。
兩人點了點頭算作招呼。
沃特直到現在面對付衾時仍有些尷尬，雖然當初在莫蘭跟他解釋過後他就因為懷疑的事向付衾道了歉，對方也沒說什麽，但這事總讓他有些愧疚。
莫蘭也是知道的，不過他覺得眼下正好有個機會讓他們好好聊聊。
見兩人到齊，莫蘭說出了叫他們來的原因：“軍校聯賽馬上要開始了，今年就辛苦二位老師帶隊參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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