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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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那位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女性說自己找錯了地方，陸雲深也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人，但是陸醒醒心裏始終存了幾分疑惑。
至少看起來不像是找錯地方。
何況，她一直盯著陸雲深看，總不能是覺得陸雲深好看忍不住多看幾眼？
這份不知道要從哪裏得到答案的疑惑就此留在陸醒醒心裏。
只是，她現在有更重要的、關於兩條意味不明短信的事情需要先解決和弄明白。
周一到學校上課，陸醒醒把電話號碼拿給顧星看，問她知不知道這個號碼。顧星在自己的通訊錄沒有找到這個手機號，之後再詢問其他人也一無所獲。
陸醒醒試圖從兩次短信的時間點入手分析。
收到第一條短信的前後幾天，她和楊素瑩、韓煦有點兒小矛盾，但這一段時間她和他們都沒有牽扯。這一次收到短信，最近唯一相對重要的事情大概是考試。
憑她現在的成績應該威脅不到任何人？
陸醒醒想想這兩次考試的分數和排名，對這一點還是比較確信。
楊素瑩和韓煦有可能麽？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是他們之一，那麽恐嚇和惡作劇的成分估計比較重。
陸醒醒想起自己有楊素瑩的手機號以及楊素瑩做過的那些事，覺得這兩個人之中非要選一個，韓煦嫌疑大一些。他之前有幾次故意針對她的行為確實不明不白。
原身和他之間，會不會曾經有過什麽事情？
如果是他做的又要怎麽求證？
想不出什麽好法子，而其實也無法證明一定是本校同學做的，陸醒醒糾結到中午休息也沒糾結出個所以然來。即使去查手機號，她對結果也不抱什麽希望。
陸醒醒原本沒有把短信內容告訴顧星，是不想讓其他人也卷進來。但想到如果是因為過去的事，顧星沒準有頭緒，她改變想法。
吃好午飯從食堂出來之後，陸醒醒沒有直接回教室，而是帶顧星到籃球場。不少男學生在打球，遠遠近近也看得到女孩子，兩個人在附近的臺階上並排坐下來。
陸醒醒摸出手機，把短信拿給顧星看。
“早上我之所以問你認不認得那個手機號，就是因為這個。”
顧星看過短信內容，驚愕的問：“這是誰？”
“還不知道。”陸醒醒，“我也覺得迷糊，想來想去都不知道是招惹到了誰。”
顧星一時沒有接話。
她皺眉正經想過好半晌，不確定問：“有沒有可能是韓煦？”
“除了他之外呢？”陸醒醒嘆氣，“雖然他這個人不著調，但不見得會做這種事。其實如果是他，可能事情還比較簡單，如果不是他……而且不知道怎麽求證。”
“總歸有矛盾才會做這種事吧？我印象裏你以前和別人沒什麽矛盾，只是走得不太近而已，也就和韓煦那點事情……他吃癟了，沒準怎麽報覆回來。”
日常黑完韓煦，顧星總結：“也不難，直接問他不就好了？”
陸醒醒：“如果是他未必會承認。”
“那不要緊。”
顧星說，“萬一他打死不認，我們還可以報警啊。”
兩個人正討論這個問題，遠遠看到韓煦出現在視線範圍內。顧星一瞧見他，立馬站起身，回頭看一眼陸醒醒：“你在這裏等我，我過去幫你問。”
顧星二話不說，抓著陸醒醒的手機跑向了韓煦。
陸醒醒沒想到她這麽直接，也不可能真的在原地等她，只得起身跟上。
無端被顧星張開手臂攔下，韓煦看一看正往這邊來的陸醒醒，既沒有好臉色也沒有好語氣開口：“有事嗎大姐？我最近可沒招你們。”
“沒有嗎？”
顧星一面反問，一面沖他揚一揚手機，“那這個是什麽？”
這片空地光線太足，手機屏幕上的東西看不大清楚。
韓煦瞥一眼就好笑：“什麽玩意？”
顧星索性把手機遞過去給他：“你仔細看看，這些是不是你發的東西？”
陸醒醒走過來的時候，韓煦已經拿到了手機。
他手掌擋一擋光勉強把內容看完，隨即挑眉斜一眼陸醒醒，直接否認：“不知道，不是我。”韓煦把手機扔了回來，“真有這種事情，勸你們早點報警。”
報警是顧星預備拿來威脅韓煦坦白從寬的話，卻被對方先說了。
於是，聽到這話的顧星一怔。
韓煦看向陸醒醒，重覆自己的話：“最好趕快報警，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陸醒醒和他對視一眼，唯有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話說到這個地步又這麽理直氣壯，是韓煦的可能性變得很低。
報警的選項確實也不壞……她不是想不到，只是原本不想讓陸建華和沈芝擔憂。
除此之外，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她沒有把握這背後會牽扯出什麽。不過，與其隱瞞且被置身危險、驚懼、恐慌之中，必然是保護好自己比較重要。
韓煦被排除在外，陸醒醒也沒有繼續猶豫。
她準備晚上和陸雲深多溝通一下，但是告知長輩和報警都不打算再拖延。
午休結束，下午臨上課之前，陸醒醒去了一趟洗手間。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一個沒留神撞到了人。眼見對方往後倒，她下意識伸手拉一把。
兩個人重新站穩，陸醒醒看清楚對方的臉，是林可可。林可可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表情也有一點兒慌張。因為撞到人，她連忙向林可可表示歉意。
“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有好好看路，你還好吧？”
林可可目光掃過自己被陸醒醒抓過的手臂，搖一搖頭，聲音低弱：“沒事。”
雖然林可可這麽說，但陸醒醒感覺她精神狀態似乎不是很好。只是她們兩個人不熟悉，難免覺得不好多嘴。猶豫之下，陸醒醒依然追問一句：“真的沒事嗎？”
“沒事。”林可可聲音依舊很低。
話說出口之後，她繞過陸醒醒，自顧自走進了洗手間。
陸醒醒想起這兩次考試，林可可都沒有考第一，又想起顧星曾說過看到林可可不太對勁的話……可能她現在也是受到考試成績的影響？
“我剛剛在洗手間碰到林可可了。”回到教室，陸醒醒馬上和顧星說，“不小心撞了她一下，然後發現她臉色不是很好……”
“可能是這次又沒考好吧，聽說掉到十名開外了。”顧星隨意說著，“從第一名掉到第二名還沒什麽，掉到十幾名肯定比之前難受，她好像向來比較在意這些。”
“這種事情外人也幫不上什麽忙，而且她這個情況，老師肯定會關註，怕她自己心態先崩了。”顧星掐一把陸醒醒的臉，“你啊，就別操心了。”
“我操心了嗎？”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操心了！”
陸醒醒：“……哦。”
顧星彎著嘴角笑笑，又說：“我們有精力，不如研究一下你的短信？”
“我準備回家就告訴爸媽，然後去報警了。”陸醒醒，“怎麽都想不明白是誰。”
顧星讚同：“所以還是報警靠譜點，還有盡量別一個人待著。”
“為什麽要一個人？這不是還有你嗎？”
“當然。”顧星拍拍胸脯，“這個護花使者，我當定了。”
放學以後，陸醒醒卻意外在校門口見到了陸雲深。
他提前到學校門口等她。
哪怕只見過一次，顧星遠遠認出陸雲深，不敢打包票，因而向陸醒醒求證：“那個是不是你哥？”得到肯定答覆，她一副羨慕的口吻，“你哥對你可真好。”
“都是我哥了，還對我不好，天理何在？”陸醒醒理所當然。
顧星嫌棄臉：“你就嘚瑟吧！”
她們說笑著走近陸雲深。
顧星主動打招呼，語氣格外活潑：“醒醒哥哥好！”
陸雲深微笑點頭：“你好。”
探頭看見自家的司機，顧星立刻說：“來接我的車在那邊，我先過去了。”
她沖陸醒醒揮揮手：“明天見。”
“明天見。”
和顧星道別以後，陸醒醒坐進副駕駛座，她一面系安全帶一面問：“今天怎麽有空過來？”頓一頓又追問一句，“是不是昨天那個手機號查到什麽了？”
陸雲深也系好安全帶，見陸醒醒好了，直接發動車子。
開出去一段路，他對陸醒醒說：“查是查到了，但沒什麽用處，是外地號碼。”
“號碼登記的身份信息也查出來，一個老人家，按身份信息看，這個人明年都要八十歲了。這個號碼比較大可能是在網上買的，有點難辦。”
陸醒醒也不意外會是這個結果。
甚至陸雲深一天不到的時間就查到這些，她還有點兒驚訝。
“哥，要不然報警吧？”
陸醒醒問陸雲深：“是不是也應該告訴爸媽？”
陸雲深飛快看她一眼：“我還以為你不想讓爸媽知道這件事。”
“之前確實不想他們操心。”陸醒醒坦白，“可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要不要帶你先去新辦理一張手機卡？”
陸雲深說：“換一個號碼，對方還能找到你，範圍一下就縮小了。”
陸醒醒恍然大悟。
她誠心誠意沖陸雲深比大拇指：“這個真的可以有。”
陸雲深今天的精氣神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
半晌兩個人都沒說話，陸醒醒幹脆商業關心他一句：“哥，身體好點兒沒？”
“本來就沒有什麽事。”
陸雲深笑，“吃藥睡一覺就恢覆了，我可不像你，跑兩步都帶喘。”
看來原身很不愛運動，巧了，她也一樣。
陸醒醒厚著臉皮認真的反駁：“哪有跑兩步就帶喘那麽誇張，起碼得跑五步。”
作者有話要說： 2018倒計時6天。
為自己求一個作收，許願2019之前完成小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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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第一條短信的前後幾天，她和楊素瑩、韓煦有點兒小矛盾，但這一段時間她和他們都沒有牽扯。這一次收到短信，最近唯一相對重要的事情大概是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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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醒醒想想這兩次考試的分數和排名，對這一點還是比較確信。
楊素瑩和韓煦有可能麽？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是他們之一，那麽恐嚇和惡作劇的成分估計比較重。
陸醒醒想起自己有楊素瑩的手機號以及楊素瑩做過的那些事，覺得這兩個人之中非要選一個，韓煦嫌疑大一些。他之前有幾次故意針對她的行為確實不明不白。
原身和他之間，會不會曾經有過什麽事情？
如果是他做的又要怎麽求證？
想不出什麽好法子，而其實也無法證明一定是本校同學做的，陸醒醒糾結到中午休息也沒糾結出個所以然來。即使去查手機號，她對結果也不抱什麽希望。
陸醒醒原本沒有把短信內容告訴顧星，是不想讓其他人也卷進來。但想到如果是因為過去的事，顧星沒準有頭緒，她改變想法。
吃好午飯從食堂出來之後，陸醒醒沒有直接回教室，而是帶顧星到籃球場。不少男學生在打球，遠遠近近也看得到女孩子，兩個人在附近的臺階上並排坐下來。
陸醒醒摸出手機，把短信拿給顧星看。
“早上我之所以問你認不認得那個手機號，就是因為這個。”
顧星看過短信內容，驚愕的問：“這是誰？”
“還不知道。”陸醒醒，“我也覺得迷糊，想來想去都不知道是招惹到了誰。”
顧星一時沒有接話。
她皺眉正經想過好半晌，不確定問：“有沒有可能是韓煦？”
“除了他之外呢？”陸醒醒嘆氣，“雖然他這個人不著調，但不見得會做這種事。其實如果是他，可能事情還比較簡單，如果不是他……而且不知道怎麽求證。”
“總歸有矛盾才會做這種事吧？我印象裏你以前和別人沒什麽矛盾，只是走得不太近而已，也就和韓煦那點事情……他吃癟了，沒準怎麽報覆回來。”
日常黑完韓煦，顧星總結：“也不難，直接問他不就好了？”
陸醒醒：“如果是他未必會承認。”
“那不要緊。”
顧星說，“萬一他打死不認，我們還可以報警啊。”
兩個人正討論這個問題，遠遠看到韓煦出現在視線範圍內。顧星一瞧見他，立馬站起身，回頭看一眼陸醒醒：“你在這裏等我，我過去幫你問。”
顧星二話不說，抓著陸醒醒的手機跑向了韓煦。
陸醒醒沒想到她這麽直接，也不可能真的在原地等她，只得起身跟上。
無端被顧星張開手臂攔下，韓煦看一看正往這邊來的陸醒醒，既沒有好臉色也沒有好語氣開口：“有事嗎大姐？我最近可沒招你們。”
“沒有嗎？”
顧星一面反問，一面沖他揚一揚手機，“那這個是什麽？”
這片空地光線太足，手機屏幕上的東西看不大清楚。
韓煦瞥一眼就好笑：“什麽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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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醒醒走過來的時候，韓煦已經拿到了手機。
他手掌擋一擋光勉強把內容看完，隨即挑眉斜一眼陸醒醒，直接否認：“不知道，不是我。”韓煦把手機扔了回來，“真有這種事情，勸你們早點報警。”
報警是顧星預備拿來威脅韓煦坦白從寬的話，卻被對方先說了。
於是，聽到這話的顧星一怔。
韓煦看向陸醒醒，重覆自己的話：“最好趕快報警，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陸醒醒和他對視一眼，唯有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話說到這個地步又這麽理直氣壯，是韓煦的可能性變得很低。
報警的選項確實也不壞……她不是想不到，只是原本不想讓陸建華和沈芝擔憂。
除此之外，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她沒有把握這背後會牽扯出什麽。不過，與其隱瞞且被置身危險、驚懼、恐慌之中，必然是保護好自己比較重要。
韓煦被排除在外，陸醒醒也沒有繼續猶豫。
她準備晚上和陸雲深多溝通一下，但是告知長輩和報警都不打算再拖延。
午休結束，下午臨上課之前，陸醒醒去了一趟洗手間。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一個沒留神撞到了人。眼見對方往後倒，她下意識伸手拉一把。
兩個人重新站穩，陸醒醒看清楚對方的臉，是林可可。林可可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表情也有一點兒慌張。因為撞到人，她連忙向林可可表示歉意。
“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有好好看路，你還好吧？”
林可可目光掃過自己被陸醒醒抓過的手臂，搖一搖頭，聲音低弱：“沒事。”
雖然林可可這麽說，但陸醒醒感覺她精神狀態似乎不是很好。只是她們兩個人不熟悉，難免覺得不好多嘴。猶豫之下，陸醒醒依然追問一句：“真的沒事嗎？”
“沒事。”林可可聲音依舊很低。
話說出口之後，她繞過陸醒醒，自顧自走進了洗手間。
陸醒醒想起這兩次考試，林可可都沒有考第一，又想起顧星曾說過看到林可可不太對勁的話……可能她現在也是受到考試成績的影響？
“我剛剛在洗手間碰到林可可了。”回到教室，陸醒醒馬上和顧星說，“不小心撞了她一下，然後發現她臉色不是很好……”
“可能是這次又沒考好吧，聽說掉到十名開外了。”顧星隨意說著，“從第一名掉到第二名還沒什麽，掉到十幾名肯定比之前難受，她好像向來比較在意這些。”
“這種事情外人也幫不上什麽忙，而且她這個情況，老師肯定會關註，怕她自己心態先崩了。”顧星掐一把陸醒醒的臉，“你啊，就別操心了。”
“我操心了嗎？”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操心了！”
陸醒醒：“……哦。”
顧星彎著嘴角笑笑，又說：“我們有精力，不如研究一下你的短信？”
“我準備回家就告訴爸媽，然後去報警了。”陸醒醒，“怎麽都想不明白是誰。”
顧星讚同：“所以還是報警靠譜點，還有盡量別一個人待著。”
“為什麽要一個人？這不是還有你嗎？”
“當然。”顧星拍拍胸脯，“這個護花使者，我當定了。”
放學以後，陸醒醒卻意外在校門口見到了陸雲深。
他提前到學校門口等她。
哪怕只見過一次，顧星遠遠認出陸雲深，不敢打包票，因而向陸醒醒求證：“那個是不是你哥？”得到肯定答覆，她一副羨慕的口吻，“你哥對你可真好。”
“都是我哥了，還對我不好，天理何在？”陸醒醒理所當然。
顧星嫌棄臉：“你就嘚瑟吧！”
她們說笑著走近陸雲深。
顧星主動打招呼，語氣格外活潑：“醒醒哥哥好！”
陸雲深微笑點頭：“你好。”
探頭看見自家的司機，顧星立刻說：“來接我的車在那邊，我先過去了。”
她沖陸醒醒揮揮手：“明天見。”
“明天見。”
和顧星道別以後，陸醒醒坐進副駕駛座，她一面系安全帶一面問：“今天怎麽有空過來？”頓一頓又追問一句，“是不是昨天那個手機號查到什麽了？”
陸雲深也系好安全帶，見陸醒醒好了，直接發動車子。
開出去一段路，他對陸醒醒說：“查是查到了，但沒什麽用處，是外地號碼。”
“號碼登記的身份信息也查出來，一個老人家，按身份信息看，這個人明年都要八十歲了。這個號碼比較大可能是在網上買的，有點難辦。”
陸醒醒也不意外會是這個結果。
甚至陸雲深一天不到的時間就查到這些，她還有點兒驚訝。
“哥，要不然報警吧？”
陸醒醒問陸雲深：“是不是也應該告訴爸媽？”
陸雲深飛快看她一眼：“我還以為你不想讓爸媽知道這件事。”
“之前確實不想他們操心。”陸醒醒坦白，“可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要不要帶你先去新辦理一張手機卡？”
陸雲深說：“換一個號碼，對方還能找到你，範圍一下就縮小了。”
陸醒醒恍然大悟。
她誠心誠意沖陸雲深比大拇指：“這個真的可以有。”
陸雲深今天的精氣神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
半晌兩個人都沒說話，陸醒醒幹脆商業關心他一句：“哥，身體好點兒沒？”
“本來就沒有什麽事。”
陸雲深笑，“吃藥睡一覺就恢覆了，我可不像你，跑兩步都帶喘。”
看來原身很不愛運動，巧了，她也一樣。
陸醒醒厚著臉皮認真的反駁：“哪有跑兩步就帶喘那麽誇張，起碼得跑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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