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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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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養媳by匿名青花魚

內容簡介:憨厚傻子攻X美艷人妻受 完結

1/憨厚傻子攻X美艷人妻受

2/放飛自我的土味兒小短文

隔壁三梅村有個傻子,聽說以前家裏是富過的,六七歲時慘遭土匪洗劫,大宅上下十多條人命一夜全沒了,虧得他的童養媳拉著他往柴房的地窖裏藏,才得幸保住了最後一點血脈,但自此之後人腦袋就瓦特了。

偏生這人傻了也叫人恨得牙癢癢,日子過去,他家媳婦兒出落得越來越水靈,砍柴路過的樵夫見過,都說是艷絕全村的大美人,配給這樣一個傻子,白糟蹋了。

“春流兒,春流兒,俺要死了,要被你夾死了……”傻子爽得呼天搶地,抱著汗津津的美人,腰挺得跟鋤頭耕地似的,一下下用了死力去頂那白屁股,兩片軟肉生生被他拍得通紅。

“三好……快出來……”華春流知道村裏那些壞心的男人會躲在外頭聽墻角。有時趁著三好下山趕集,其中幾個猖狂的還會偷偷來調戲他。華春流有冤無路訴,告訴三好吧,他連自己都管不了,還怎麽幫他拿主意。

三好雖然腦子不靈光,人卻長得牛高馬大,渾身一股蠻勁兒,這下把媳婦兒在胸膛前推搡的手捉住,從喉嚨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那根狀似兇器的陽根發狠地捅穴,如同榫卯膠合。

“裏頭好癢……三好,怎麽辦……”華春流被他撞得魂也沒了,再不顧會不會被外人聽了起去,瑩白如玉的身體在炕上直顛,一條腿勾著傻子的背,一條腿直直地蹬在紅土墻上,腳趾爽得卷縮起來。

“俺給你殺殺癢。”傻子聽話地找來一根新發的禾稈,又嫩又軟,洗幹凈了往媳婦兒不斷吐水的小洞裏塞。

“不行!使不得!”華春流嚇得後穴一縮,還是晚了,剩下的話變成了高亢的呻吟,夾帶著嗚咽,聽得傻子心裏一酸,禾稈插了半根,還剩半根,支棱在漲紅的龜頭外,過了會兒,稀粥似的白水順著禾稈的縫隙滲出,滴滴答答的往外流。

傻子還是頭一次見這幅景象,只覺心臟怦怦地悍跳如雷,撚住禾稈轉動,華春流爽得神志不清,也不知道三好又幹了什麽,陽具又硬又熱,快要爆炸,只得在涼炕上使勁兒扭動身體,張著嘴啊啊的叫,聲音又尖又可憐,跟發春的母貓似的。

三好猶猶豫豫地將人抱起來,華春流像一灘春水般融在他懷裏。那根火熱的事物還戳在身體裏,他不滿地哼哼,“唔……你趕緊動動,啊啊……”

三好得了令,再沒不顧慮,跟發情的獸似的,撒開手腳地幹,對媳婦兒的哭喊求饒充耳不聞,叫得周圍的鄰居都聽得眼紅耳熱。

及至日頭落下,三好還是不知饜足,最後實在受不住餓,才準備提褲子去燒柴做飯。

在床上廝混了一整天,男人的陰莖從穴口滑出來的時候,粘稠的淫液把床褥都噴濕了。華春流回過神來,臉紅得不能看,伸手去捶他的背,惱羞成怒地控訴,“壞三好,我要給你弄死了。褥子你自己洗。”

“好。俺燒完飯就洗。你躺著。”三好也不發怒,傻兮兮地笑著任媳婦兒捶打,替他擦身、掖被子。

華春流鬧了一會兒就睡著了,傻子摸黑去點了一支紅燭,燭火映亮那人的劍眉星目,模樣竟是生得俊俏好看。

天將將擦黑,趕集的三好卻歸心似箭。

這時華春流正在沐浴,把長發攏成一束,撩到胸前,手執木梳,順著順滑的發絲一梳到尾。

三好一進屋,就望見那光滑勝雪的背,想起方才在市集看到布料商售賣的昂貴綢緞,要是做成衣裳,他的春流兒穿起來準定很好看。

華春流聽到屏風外的聲響,喚了一聲,“三好?”

“是俺!俺回來了!”三好立馬笑著迎上去,獻寶似的打開手心,露出一只巴掌大的雛鳥兒,“俺在路邊見到的,受了傷,就把它揀了回來。”

華春流註意到的卻是三好額頭上的傷,心裏頓時抽緊,“怎麽弄傷了?”

三好一楞,又摸著腦袋曬笑,“俺走路不當心,磕到了。”見華春流不語,他又找補道,“俺皮粗肉厚,過幾天就好了。”他從布兜裏掏出幾粒黑漆漆的核兒,“你快瞧,俺還買了幾顆梅樹的種子,等下種在院外頭,以後結了果,俺就摘梅子給你吃。”

“那敢情好。”華春流這才笑笑地望著他,滿眼都是柔情。

其實就算三好不說,他也能猜到實情。

村裏人都笑話他兩,流言在以訛傳訛中少不免加油添醋,生生從一個滅門傳奇,變成話本奇談。傳言道三好原先是個正常的大少爺,被男狐貍勾去了心神,兩人終日做些茍且事。兩個男的搞在一起哪兒能行,不知被哪路神仙見了去,降罪滿門,眼見家人全死光,少爺受不了打擊才傻了。

小孩子不懂事,大人說什麽就信什麽,有幾個品行頑劣的孩子甚至用石頭擲三好,一邊扔,一邊用稚嫩的童聲嬉笑罵著,“傻子!不知羞的大傻子!”“真丟臉!”“惡心!”

有一次被從後跟來的華春流暗中撞見,走在前頭的三好被石頭擦傷眼角,卻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那幾個孩子扔著扔著不過癮,也就散了。

當夜回來,三好對這事一字未提。華春流也像現在這樣,聽他歡歡喜喜地跟自己講市集遇到的趣事,心裏卻是宛如刀割。

這事三好之所以不說,就是不想他難過,他只好承了他的情,佯裝不知,夜裏偷偷起來替他抹藥,眼底全是淚光。

華春流垂眸斂去哀淒神色,望著手中受傷的雛鳥,眼神也不禁染上幾分同情。他輕輕拂過那只受傷的翅膀,“可憐這玩意兒這麽小就離了家,在陌生地方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三好聞言倏地站直身,“那俺再去看看,那附近應當是有鳥巢的,說不定就是從樹上掉下來。”

“這天都黑了,明天再去吧。”

“俺就在旁邊撿到的,不遠,去去就回。”

三好走到門口又折返,把趕集賺的錢悉數交給華春流,似想賣乖討喜,又覺得難為情地撓撓頭,“春流兒,這是俺今天賺的錢,你替俺數數。”

“好,你放桌子上。”華春流從木桶中起來,露出一對肩胛骨宛若翅膀。他一邊擦身,一邊揚起尖尖兒下巴,光是覷著那人投在屏風上的剪影,就讓人聯想翩然。

三好魂不守舍地出了門,心裏也沒個提防,方才走出一段路,就見一個黑影撲來,後腦勺一陣劇痛,癱軟在地。

草叢堆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竟有近十人從中走出來,其中一個把失去意識的三好拖到一旁,轉身就要往屋裏走。

“這……咱這真的要把人綁了去?要不再想想別的法子吧。”當中有人姑且存了點良心,於心不忍地問了句。把一個美人送進土匪寨子,丟了命也算好,最壞是被那幫土匪給糟踐得半死不活,那真是生不如死。

“還能怎麽辦。村裏頭哪對父母願意把自己閨女兒送過去?你們哪個又願意把自己的婆娘送過去?”領頭的一發話,全部人就各懷心思地靜默了,“村裏的女人都是正經人,橫豎那人也被傻子弄過,再被幾個土匪弄弄也沒差。你們自己說,他不去誰去?”

近日有一夥土匪在華東一帶流竄,方圓幾十裏的村莊也遭了殃。土匪頭子發了話,哪條村不想倒黴就乖乖交上錢財人物。三好和華春流向來不過問村裏的事兒,自然也沒人告訴他們。

另一邊廂,華春流剛坐在桌邊把錢數點完,不出意料地少了許多。

起初途人還是照著市價支付,後來逐漸有人發現三好不通數理,就特地少付幾個錢。華春流也沒跟他說,反正他讓三好去趕集,也只是讓他有點事情做。

他不想讓三好自卑,不想他覺得自己沒用。村裏其他男人能做的事,他的三好也能。

門外又傳來動靜,華春流以為是三好回來了,開門去迎。腳還沒邁出去,就被來人強行摁在地上。

“楞著幹嘛!去把手腳綁起來!”

華春流剛洗過澡,身上還帶著香,越是掙紮,香氣散發得越遠,被領頭的聞著,把頭埋在他脖頸處,用力一嗅,“啐,這婊子,身上還有香味兒。那傻子真他娘有福氣!”

華春流冷冷地審視面前的幾個人,依稀有印象是同一條村子的人,卻想不出何時開罪了他們。

“美人兒,別說咱沒良心。”為首的人把將他扛到肩上,對著屁股就是一巴掌,“咱也不舍得把你送出去,畢竟兄弟們都還沒玩過,這肥水就要流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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