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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二合一,四千營養液灌溉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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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伊藤拓真的慘叫聲頓時響徹在酒吧裏。

其他人看他居然在這裏玩真的, 也不敢多說什麽,他們自己本身也都有點問題,不希望卷入過多的麻煩事情裏,紛紛結賬走人。

酒吧的服務生輕車熟路的來到青鳥狩身邊, 鞠躬道:“抱歉, 先生, 這裏不可以打架的。”

壞了規矩會讓他們很為難, 這裏的老板也有一些勢力, 可是類似於亞蘭德斯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們心裏也沒什麽底。

服務生甚至沒叫保安, 他知道那些特殊訓練過得人對無心野獸沒用。

黑色長發的青年剛才雖然摘下帽子行了禮, 可是現在又戴了回去,還豎起了衣領, 只露出清秀的三分之一張臉, 服務生識趣的沒有多看。

先生剛剛坐下來,欣賞著伊藤拓真的慘叫聲,一條手臂搭在吧臺上,聽到服務生的話後, 意外的是他沒有動怒,甚至像是如夢初醒般, 對著服務生點了點頭。

“我忘記了呀, ”他的聲線像是個初入社會的少年那樣懊悔, 隨即掏出了一些錢,“非常抱歉, 這是賠償吧臺的錢。”

服務生驚訝的看著他, 伸手接過錢, 甚至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黑發青年站起身, 看來是帶著亞蘭德斯和掙紮慘叫的伊藤拓真準備離開。

服務生再次震驚——現在居然還有這麽好說話的人?!

他甚至還懂得賠償!

先生三人剛剛走到一半,酒吧通往廁所的那條路上突然走來了一個搖搖晃晃的人,看著也是喝多了,出來一看客人都沒了,還嘟囔著人都去哪了。

“藤野!”伊藤拓真看到那人,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般,喊著,“快救救我!”

先生看了伊藤一眼,無聲的笑了笑。

“什麽?怎麽回事!”藤野看到他被人抓住了,還滿手是血,酒頓時嚇醒一半,再看看只有兩個敵人,反手就從腰間把槍拔了出來,“你們是什麽人?!”

他指著的是亞蘭德斯。

“我們?”先生微微側頭看著他,笑道,“來找仇人罷了,有人敢碰我的人,總得付出代價。”

藤野發覺這個人可能才是老大,立刻調轉槍口,惡狠狠的看著黑衣人:“知道我們哪個組織的嗎?”

“……我要是你,就不會讓自己背後的組織這麽張揚,”先生貌似毫不在意這威脅,看都沒看他,隨手緊了緊手上的黑色手套,悠悠道,“還有,別用槍口指著我。”

藤野看他這態度,頓時心頭火起,上前一步:“你這——”

下一秒鐘,他就再也說不出來話了。

就連慘叫的伊藤拓真都被嚇得一聲不敢發。

鮮血順著刀尖滴滴答答滑落在地,那雙如血般紅眸古井無波的看著眼前,亞蘭德斯的速度快到甚至沒有噴出來的血濺到他身上,其他的服務生根本沒看清楚他是什麽時候動手的。

隨手挽了個劍花甩掉血跡,白發青年歸劍入鞘。

先生有點厭惡的看著血,後退了兩步,轉頭對亞蘭德斯道:“說過多少次了,要分析對手,這也值得你出鞘?”

這聲音頗像是在教育孩子。

亞蘭德斯看向他,剛才的冷漠消失的蕩然無存:“他冒犯了……先生。”

“下次註意,”拄著手杖的青年看向服務生,神色誠懇道,“要報個警嗎?我們也算是幫警察叔叔解決了個麻煩吧?畢竟這家夥一看就是殺人如麻的類型。”

服務生用“你認真嗎”的眼神看著他。

你口中“這家夥”指的是地上躺的,還是無心野獸?

這裏是什麽地方啊,哪怕老板和當地警局某些人都有默認的利益關系,但是誰敢明面上蹬鼻子上臉?!

“不能報警啊,那真遺憾,”先生感慨了一句,然後又付了一些錢,“還是那句話,真抱歉弄臟了您的地板,我賠三倍吧。”

服務生在那一瞬間把天堂和地獄全想了一遍,心情猶如乘坐過山車,死也想不明白為什麽有人切換的這麽自如。

服務生看看亞蘭德斯,拿著錢的手在顫抖,他盡可能平靜道:“沒、沒什麽抱歉的,為您服務是我的榮……榮幸。”

【我要是服務生我當場直接跑路,不過簡直也幻視了一些良心,不會看不起你,真誠待人,三倍賠償,他甚至還想過報警,上哪找這麽遵紀守法的人啊(捂臉)】

【先生看到血的第一反應……他是有潔癖嗎?】

【比起狩真是截然不同,感覺先生這邊的事情好多啊(沈思)】

【當我為他的彬彬有禮驚訝時,他總是能給我一個大驚喜,誰看了剛才的場景不說一聲臥槽】

【瘋的非常徹底,倒不如說他沒拿那倆人當人吧?】

【我能說我看的很爽嗎?這是在為狩報仇啊!】

【這些人渣死一千個也無所謂,我的警官回不來了啊啊啊嗚嗚,不說了去給先生投票,誰愛說他不是好人誰說,我就想看他嘎嘎亂殺】

青鳥狩:“……”

嘎嘎亂殺還是有點問題的,這裏不是火影忍者啊,大家到底是在看爽文還是在看感情文?

每次青鳥狩稍微沈浸式了一些,彈幕總是能把他及時拽回來。

這樣的感覺……還不錯。

青鳥狩是真的厭惡那些血,不過不是潔癖,而是厭惡制造了鮮血的人。

服務生看著現在唇邊掛著微笑的黑衣青年,剛才那個“很有禮貌”的好印象已經蕩然無存。

要命了啊,掌握著無心野獸的持刀人是個比無心野獸還瘋的瘋子!

這個先生甚至把伊藤拓真和藤野一起帶走了,好像真的打算送到警察局去!

沒人知道亞蘭德斯的先生究竟是誰,甚至也不知道這個幕後之人為何突然露了一面,就為了一個小嘍啰。

那個小嘍啰動了他的人,所以這是護犢子嗎?

能肯定的是,伊藤拓真的下場肯定相當之慘烈。

這個消息也必然會傳到那個大型的組織裏去,伊藤拓真不是什麽重要人物,他甚至沒有代號,可是隨意就失去了一個下屬,那裏的人也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

令人奇怪的是,最近有傳言亞蘭德斯明明在和那個組織合作啊,決裂了?

鑒於神秘的先生作為操刀者,命令亞蘭德斯做下的成績,人們看到他有所行動,不少暗地裏的組織都向其拋出了橄欖枝,可是先生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在大家以為這個人想加入什麽組織都是錯覺時,他卻投下了一道響雷。

那位神秘的先生制造了良好的傑作。

日本當地盛產Mafia,他們幾乎可以說是合法組織,但是可沒人是真正的善茬,為了權力利益什麽事情都能幹的出來。

某地的一個Mafia組織,因為首領的過世,他的兒子和學生分裂為兩派勢力,彼此之間爭鬥不休,已經持續了半個多月,流出的血和慘烈程度都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直到某一天,那位首領的兒子不知道付出了什麽代價,請來了無心野獸。

但是事實上平息了這次分裂的並非無心野獸,白發青年帶來的先生的計策讓這個Mafia組織在三天內掃清了一切的分裂者,找到了內部的叛徒,亞蘭德斯所做的,只是將刀刃插進了反叛者領袖的胸膛裏。

他的淺色風衣上甚至沒有一滴血。

濃郁的血氣彌散在空氣中,屋子裏就連天花板都變得血紅,之前的Mafia們戰鬥的慘烈讓人的身體可笑的靠在一起,像是什麽扭曲怪誕的歌劇。

亞蘭德斯紅色的眼睛隨意掃了一眼。

首領的兒子作為最後的勝利者,他招待了亞蘭德斯,並且在車裏熱絡的表達了想和先生進一步發展的意向,誠意也準備的非常充足。

畢竟這次的傷亡比他預料的要小太多了,再這樣下去父輩的老本都要打光,外來勢力也會借機入侵。

亞蘭德斯沒動,只是拿出手機,給他看表情包。

一只黑色的熊本熊擺手“達咩”。

首領之子一楞。

【曾經的我:蘭爺nb,現在的我:寶我的寶讓我貼貼(眼淚不爭氣的從嘴角流了出來)】

【這就是感情當場變質】

【亞蘭對於殺人沒有感覺吧,他只是為了一個人才這麽做的,他不知道善惡,要是知道了我現在反而心疼他而且現在幹掉的也都是壞人】

【話說先生不是要給狩報仇嗎?這才切了幾話我怎麽看不懂了?不應該去對付酒廠嗎?】

【感覺像是一盤大棋,繼續往後看吧!】

彈幕的腦補功力一如既往的充足。

周圍人並沒有因為這表情包就放松警惕,看著亞蘭德斯的眼神依舊如同看著魔鬼那樣。

青鳥狩能看到他們的想法。

亞蘭德斯只是肉眼可見的持刀的惡鬼,他揮刀靠的是背後那只他們看不見的鬼王。

那個人不需要吹捧,從現在的事實來看,盡管很難讓人相信現在還有這樣的人,但是的確……

那個先生的目的僅僅是樂趣。

他在尋找惡心的腐爛裏,唯一能讓他感覺到生命存在的,那一瞬間消失的……樂趣。

亞蘭德斯帶來了給首領之子的信。

信上就兩句話,第一句:恭喜您,教父。

教父這個詞在日本用的不多,能看出來先生大概也是個《教父》的愛好者,業內應該也沒有Mafia不喜歡這電影……

第二句話是:記得及時付賬。

新任的年輕教父心情覆雜,他想起曾經見到那位先生時對方的笑意,對方明明是最挑戰著紀律的人,卻刻板的遵守著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彬彬有禮不管是誰和他相處都會覺得很舒服。

結果第一句話的氣氛剛剛烘托起來,第二句話就一巴掌把人拍回了人間,讓不知天上人間的人感慨自己還是待在金錢的爛泥裏。

這世界上的瘋子沒有那麽多,能夠在這條路上走得遠的,無一不是深謀遠慮之輩。

他們顯得瘋僅僅是因為比較狠辣罷了,下手毫不手軟。

他們和先生不一樣。

絕大多數人在看清楚這個本質後,都想要對先生敬而遠之,可是也有那麽一部分亡命之徒,伸出手去抓住去尋找,他們不是落水者尋找救命稻草,而是在尋找能讓犯罪更加順理成章的大腦。

很多人也都更加看清楚了,先生不是有目的的選擇合作者,他憑借的是心情,心情好了誰來都行,心情不好就是當場把炸彈扔他面前都沒用。

僅僅三五個月的時間,日本的許多組織都徹底領教了這個原本隱藏在幕後之人的名號。

一幫人痛罵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攪渾水的,另一幫人卻形成了一種狂熱的追隨,包括那個一開始覺得先生很可怕的首領之子。

見過這位不知名先生的人一開始都會覺得他毛骨悚然,可是他們逐漸意識到,只要和對方成為“朋友”這種利益關系體,和先生相處就想當令人舒心了。

然後某一日,那個首領之子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先生身上那“模仿”消失了。

他像是一個剛從英國遠渡重洋而來,受過二十多年良好教育的貴族紳士,來尋找他的人只要是能見到他的,無一不受到了極為尊重的接待,並且在會面後對他大加讚賞。

有坐不住的人雇傭了殺手去暗殺這人,可光是尋找他的住處就哪裏都沒有線索,只能跟著偷偷在他與人會面的當天潛入,結果才剛露頭,就被無心野獸砍了。

當天會面的那位從首領之子上任為新教父的青年眼睜睜看著青年看著在血泊裏摔碎的茶杯惋惜。

“我可是相當喜歡這茶杯的,怎麽辦啊?”青年語氣真誠的感慨著,眼睛裏卻分明沒有絲毫的感情溢出。

他脫下手套徒手撿起碎片,手上卻流出了更多的血。

鮮血順著蒼白修長的手指滴滴落下,主人卻對著陽光欣賞起了碎片的顏色,青年重傷初愈的臉色白的還能看到血管,陽光落入眼眸時,仿佛那雙眼睛也有了溫度。

新任首領果斷道:“我那裏有一樣的,我再送您一套。”

青年充滿感激的笑了笑:“謝謝。”

【我感覺不是我的錯覺……這走向,覆仇呢?覆仇不見了啊!】

【不是覆仇不覆仇,我可算是明白狩為什麽要專門給這人發個遺言了,他和狩兩個極端,不把命放在眼裏的,這倆人怎麽成為朋友的???】

【不是朋友是夫妻(安詳),我能說我非常吃先生的人設嗎,混邪樂子人摩多摩多】

【不要太混邪了(裂開),雖然我也支持先生和狩都說過那種話,事情不會就這麽過去】

【說不定現在就是在組織自己的勢力,好多人都在欠他人情啊!】

青鳥狩重生後,長在警察的家庭裏,被警察教育長大,自己的本來身體以警察的身份死了一次。

只是他現在需要的東西不允許他繼續去保持道德。

割開手的碎片能令他保持清醒。

手冢國次郎的話他一直記得,現在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青鳥狩不需要上天堂,早在從墓地走出來之後,他就再也不覺得自己會有什麽好下場。

天平並不公正,一邊放著他想守護的人,一邊放著道德良心,一邊重了一邊就稍微傾斜,他願意為了這份不公付出應有的代價,例如說光明之下前途無量的青鳥警官粉身碎骨,一命換一命,很公平。

不需要任何人憐憫,不需要任何人知曉,在不知何時的未來,死無葬身之地也相當的適合成為瘋狂者的結局。

在暗地裏行走,把自己變成個半真半假的瘋子的行為,比當警察要累一百倍。

可再怎麽累也比不過那些殉職的人,只不過那種撕扯著他三觀的行為,會時常讓他有種像是進入了夢裏的感覺。

這感覺相當不妙,不把人生當人生,遲早有一天出事。

青鳥狩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應該和誰說。

如果是自言自語,亞蘭德斯的反應根據設定,應該是安靜的聽完,然後抱他一下,就像是真正的小動物那樣純粹,因為亞蘭的思維處置不了太細膩的感情,他對先生只是把自己的一切都捧出來。

青鳥狩進入app,在自己app的備忘錄上記著:東部的新首領長谷川,適合早日進局子,不行就死。

相當的簡單粗暴,前面已經記錄了不少的這種人。

頓了頓,他又翻到了最後一頁。

提起“殉職”這個詞,他就總會想起來原著裏的萩原研二他們,以及那天在警校的禮堂裏,仿佛穿越時空看到的安室透。

青鳥狩想了很久,在最後一頁緩緩書寫了幾句話。

[結束任務後,降谷零會回到公安部,和友人重逢]

[他們的未來再無陰霾]

[警校組的人生會在二十九歲幸福美滿]

大家都會功德圓滿。

青鳥狩現在還沒有令人信服的證據能夠重新和負責情報這塊的日本公安搭上線,相當於完全斷線,他不能自爆馬甲去尋求以前認識的人的幫助,否則會在論壇和彈幕裏留下破綻,而他最需要的東西是酒廠的情報,情報永遠都是內部的最真實。

如果有人認真觀察,會發現有一些組織在接受了先生的幫助後,依舊自尋死路的把自己折騰沒了。

青鳥狩讓他們狗咬狗,把裏面真正的,剁碎了都不需要被人同情的人渣剔除了出去,卻沒有任何人會往他身上懷疑。

作為日本境內勢力最大甚至遍布全球的黑暗組織,酒廠會到處尋找擅自和他們斷了合作的先生,以及追尋當時殺了他們的下屬的真相。

青鳥狩重新等著他們。

偶爾獲得了喘息機會的青鳥狩那天坐車出去,隨口讓車停下來,卻發現停在了墓地附近。

他自己的墓地附近。

青鳥狩當時就一陣無語。

日本土地不夠,這片墓地離居民區很近,周圍人多。

他剛想讓人離開時,卻突然發覺好像看到了個熟人。

嚴格來說也不是熟人。

青鳥狩坐在車裏,看著那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女生在墓地的管理員那裏,問到了“青鳥狩”這個名字。

等了一些不算太長的時間後,放好了供奉鮮花的女生走了出來。

青鳥狩沒有去和那個女生說話,因為漫畫恰好畫出了這個女生的心理反應。

彈幕還在猜測,不知道這個女生是什麽重要角色。

然而事實上,這個女生僅僅只是個祭奠者,她是青鳥狩的高中同學。

青鳥狩記性不錯,知道這個女生是學習很不錯的人,可是除此之外就什麽都沒有了,不是很引人註意的類型,自己和他也沒說過幾句話,事實上大學以前的同學要麽是因為老爹的事情和他不對付,要麽是青鳥狩自己覺得這幫人像小屁孩玩不到一起去。

所以這個人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她來送祭品,祭品裏有一封信。

信中沒寫什麽重要的東西,因為她不是那種暗戀什麽的戲碼,她也是那天被青鳥狩救下來的公寓裏的人之一,她是來表達謝意的。

漫畫畫出了這部分,看著看著,青鳥狩就在信裏記下了那麽幾句話。

[謝謝你拯救了我和我家人的未來]

[如果可以的話,在轉世之後,我希望你的未來能一路光明]

青鳥狩過於遲鈍,伊達航吐槽過這家夥真以為高中的時候所有人都討厭他。

事實上他學習好體育也好,腦子靈活,長相帥氣,什麽都占據優勢,就如同當初站在警校畢業時的演講臺上那樣,有許多人都欣賞過他。

這對於現在的青鳥狩重要嗎?

重要啊,相當的重要。

那副身體化為飛灰,靈魂卻改頭換面,走在無人能認出的世界裏,踏在黑紅相交的界限上,多走一步是錯,少走一步也是錯。

可是有人還有人記得死去的“他”。

青鳥狩想看到的是他的朋友們不必再擁抱死亡,他的同事們可以減少倒在血泊裏的幾率,未來屬於那些身處光明之下的人,未來屬於那些想要平安度日的人。

不用有什麽感人肺腑和痛哭流涕,就這麽一點就夠了。

黑發青年閉上了眼睛,緩緩靠在車座上。

剛換了馬甲那幾天,青鳥狩甚至想過去剪頭發,他不適應長發,可是app不允許他過度改變馬甲形象。

現在不用剪頭發,有那麽一瞬間,他變回了青鳥狩,但是也就僅僅只有那麽一瞬間。

然後他重新睜開眼睛,哪怕揭開面具,也只能看到“先生”了。

青鳥狩料定的沒錯,酒廠那邊的確一直在註意他,朗姆現在不光是不想放棄亞蘭德斯,他也不想和“先生”為敵。

而且酒廠的boss也被他麽稱為“那位先生”,這稱呼撞車了。

朗姆派出去找他的人不是別人,依舊是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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