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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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言如今並非虛職，反而是暗中掌控了朝中不少官員，雖然從未透出過消息來，可他在官場上混跡了這麽久，已然察覺出些許不對了。
遠的不說，只說近的，便是這些日子，百姓們的呼聲也愈發高，戶部、兵部勤加體恤百姓，獲得了不少讚揚，也因此刷下了不少不作為的官員，那麽這替補上去的人……
顧瑞咬了咬牙，雖然此時與工部還沒有什麽幹系，但是他不得不未雨綢繆，而與九王爺結親，是最好的一樁事。
顧凇見父親面色為難，淡淡地冷笑了一番，擡頭道：“換句話說，即便顧小柒不肯回府，真的嫁給了九王爺，難道生身父母之血緣，她就能脫得去不成？便是慶陽公主護著叫她脫了身份和宗籍，天下百姓難道不知父親是九王爺的老丈人麽？”
顧瑞咬了咬牙，“這如何能相提並論！”
顧凇冷笑一聲，“父親有這樣一個護身符還怕什麽，顧小柒屢屢以下犯上，忤逆父親，故意陷顧家於兩難之中，父親以為她心中還敬著您麽？九王爺不敢動你，可咱們家難道不要雪恥麽？難道任由顧小柒的事貼在咱們家的臉面上，叫咱們處處擡不起頭來！”
一連串的話又快又急，顧瑞幾乎被他說的閉過氣去，怔怔然地看著他，半晌不知道說什麽好。
顧申氏坐在一旁，一直不停地抽泣著，聽見兒子這一番話，腦海中卻是漸漸地回過味來，自覺兒子說得甚好，她昂首尖聲道：“是啊，老爺，那死丫頭從未與你行父女之禮，心中早沒你這個父親了，你還顧忌著她幹嘛？！”
顧瑞眉頭緩緩皺了起來，頓坐了下來，悵然地道：“那你說怎麽辦？”
顧凇緩緩地擡起眼笑了起來，看著顧瑞低聲道：“朝中如今可不是只有九王爺獨大，皇上的身體愈發不好了，如今只有淑妃娘娘的三皇子有資格承繼大統，三皇子才是名正言順，可宮中的事情，可不在九王爺的手底下……”
他緩緩地說著，顧瑞的眼睛卻一點一點亮起來，同時還帶著不少驚恐來，他驟然擡起頭來，“你是說——”
顧凇並未明言，卻看著父親緩緩點了點頭，廳堂中一時陷入了沈默，燭火緩緩搖曳，半晌沒有一句話傳出來。
而婳雲院中，顧凝兒少見地出現在眾人面前，顧淩兒平靜地穿著中衣坐在房中，面對著顧凝兒幾近扭曲的臉龐。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早就知道顧小柒和九王爺有了首尾，卻在這裏等著看我的笑話？！你這個小、賤|人！”顧凝兒惱怒不已，厲聲罵道。
如夫人在一旁驚訝地看著顧凝兒，眉頭緩緩皺了起來，有心上前，卻被顧凝兒帶來的丫鬟和婆子給攔住了，她氣憤不已，“大小姐，這裏不是容月軒，你怎好這般出言不遜辱罵妹妹？”
顧凝兒扭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臉上盡是不屑和嘲諷，“出言不遜？便是你也敢來教訓我？你不過就是個妾罷了，妾是什麽，半個下人而已，我娘給了你體面，這才叫你活得滋潤些，你便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如夫人臉色漲得通紅，不可置信地看著顧凝兒，顧淩兒聞言豁地站了起來，看了顧凝兒一眼，冷笑道：“我早就同大姐姐說過此事，可大姐姐偏不信，非要上趕著出醜，我有什麽法子？！九王爺待七妹妹情深義重，便是早就成了的良緣，你自己不肯放手，這會兒丟了臉倒來怪別人了！”
顧凝兒臉色鐵青，出離憤怒了一般，擡起頭來咬著牙看著她，擡手便是一巴掌，重重落在了顧淩兒臉上，顧淩兒臉被打得偏開去，如夫人驚叫了一聲，“淩兒！”
顧淩兒卻回過頭來，眸中像是譏諷不屑似的，看著顧凝兒道：“你打我又有何用？難不成別人便肯這般接納你麽？你便是費盡心思嫁給九殿下，也不過是個側妃罷了，側妃也只不過是個妾，你上趕著做妾，又有什麽資格辱罵我娘？！”
如夫人驚愕地看著顧淩兒殺氣全開的模樣，“淩兒，淩兒，不要胡說……”
顧凝兒目眥欲裂，恨不得活吃了顧淩兒才好，她咬牙看著顧淩兒，一連冷笑了三聲，“好！好！好！顧淩兒你如今攀上了顧小柒，是翅膀硬了，覺得有本事了是不是？你可別忘了，顧小柒被逐出家門，可你還沒有！”
顧淩兒昂然地擡起頭來，冷笑了一聲，“我正是知道自己在家門之中，才不會做出如此丟人現眼的事情。”
顧凝兒冷笑一聲，直起身來怒不可遏地森然道：“來人，把顧淩兒給我丟到祠堂中去！跪不夠三天三夜，不許她出來！”
如夫人聞言大驚，“大小姐，你有什麽權利如此處置淩兒？她是你的親妹妹啊？！”
顧凝兒緩緩扭過頭來，臉上帶著一抹冷笑，淡然道：“親妹妹？她適才口出狂言，大家可是都聽見了的，我身為長姐，自然要好好教訓教訓她，父親和母親如今正在氣頭上，莫非你想將他們招惹過來，來治她一個更大的罪名麽？！”
見著如夫人驚急惶怒，她心中適意不少，緩緩地笑了起來，看了她一眼，道：“不過是個妾生的庶女罷了，也敢跟我叫板？哼，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氣硬，還是我的手段硬！”
左右婆子立時就擒住了顧淩兒的胳膊，將她帶了出去，顧淩兒臉上只是帶著冷笑，一句話卻也未說出來。
見著女兒被帶走，如夫人幾如撕心裂肺一般，痛恨不已，可身子也被人牢牢地鉗制住，屈辱和恨意向她腦海中襲來，徒勞地掙紮著，看著女兒遠去的方向，低泣落淚。
顧凝兒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只覺得暢快無比，瞇緊了眼睛看著如夫人，臉上笑容一如先前甜美，意味深長地道：“姨娘，你說淩兒也不小了，該給她尋個什麽婚事才好呢！”
如夫人驟然擡起頭來看著她，“你想幹什麽？！”
顧凝兒緩緩地笑了起來，瑩白的臉上卻是滿滿的惡毒，看著如夫人震驚的模樣，放肆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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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不說，只說近的，便是這些日子，百姓們的呼聲也愈發高，戶部、兵部勤加體恤百姓，獲得了不少讚揚，也因此刷下了不少不作為的官員，那麽這替補上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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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凇見父親面色為難，淡淡地冷笑了一番，擡頭道：“換句話說，即便顧小柒不肯回府，真的嫁給了九王爺，難道生身父母之血緣，她就能脫得去不成？便是慶陽公主護著叫她脫了身份和宗籍，天下百姓難道不知父親是九王爺的老丈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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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凇冷笑一聲，“父親有這樣一個護身符還怕什麽，顧小柒屢屢以下犯上，忤逆父親，故意陷顧家於兩難之中，父親以為她心中還敬著您麽？九王爺不敢動你，可咱們家難道不要雪恥麽？難道任由顧小柒的事貼在咱們家的臉面上，叫咱們處處擡不起頭來！”
一連串的話又快又急，顧瑞幾乎被他說的閉過氣去，怔怔然地看著他，半晌不知道說什麽好。
顧申氏坐在一旁，一直不停地抽泣著，聽見兒子這一番話，腦海中卻是漸漸地回過味來，自覺兒子說得甚好，她昂首尖聲道：“是啊，老爺，那死丫頭從未與你行父女之禮，心中早沒你這個父親了，你還顧忌著她幹嘛？！”
顧瑞眉頭緩緩皺了起來，頓坐了下來，悵然地道：“那你說怎麽辦？”
顧凇緩緩地擡起眼笑了起來，看著顧瑞低聲道：“朝中如今可不是只有九王爺獨大，皇上的身體愈發不好了，如今只有淑妃娘娘的三皇子有資格承繼大統，三皇子才是名正言順，可宮中的事情，可不在九王爺的手底下……”
他緩緩地說著，顧瑞的眼睛卻一點一點亮起來，同時還帶著不少驚恐來，他驟然擡起頭來，“你是說——”
顧凇並未明言，卻看著父親緩緩點了點頭，廳堂中一時陷入了沈默，燭火緩緩搖曳，半晌沒有一句話傳出來。
而婳雲院中，顧凝兒少見地出現在眾人面前，顧淩兒平靜地穿著中衣坐在房中，面對著顧凝兒幾近扭曲的臉龐。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早就知道顧小柒和九王爺有了首尾，卻在這裏等著看我的笑話？！你這個小、賤|人！”顧凝兒惱怒不已，厲聲罵道。
如夫人在一旁驚訝地看著顧凝兒，眉頭緩緩皺了起來，有心上前，卻被顧凝兒帶來的丫鬟和婆子給攔住了，她氣憤不已，“大小姐，這裏不是容月軒，你怎好這般出言不遜辱罵妹妹？”
顧凝兒扭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臉上盡是不屑和嘲諷，“出言不遜？便是你也敢來教訓我？你不過就是個妾罷了，妾是什麽，半個下人而已，我娘給了你體面，這才叫你活得滋潤些，你便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如夫人臉色漲得通紅，不可置信地看著顧凝兒，顧淩兒聞言豁地站了起來，看了顧凝兒一眼，冷笑道：“我早就同大姐姐說過此事，可大姐姐偏不信，非要上趕著出醜，我有什麽法子？！九王爺待七妹妹情深義重，便是早就成了的良緣，你自己不肯放手，這會兒丟了臉倒來怪別人了！”
顧凝兒臉色鐵青，出離憤怒了一般，擡起頭來咬著牙看著她，擡手便是一巴掌，重重落在了顧淩兒臉上，顧淩兒臉被打得偏開去，如夫人驚叫了一聲，“淩兒！”
顧淩兒卻回過頭來，眸中像是譏諷不屑似的，看著顧凝兒道：“你打我又有何用？難不成別人便肯這般接納你麽？你便是費盡心思嫁給九殿下，也不過是個側妃罷了，側妃也只不過是個妾，你上趕著做妾，又有什麽資格辱罵我娘？！”
如夫人驚愕地看著顧淩兒殺氣全開的模樣，“淩兒，淩兒，不要胡說……”
顧凝兒目眥欲裂，恨不得活吃了顧淩兒才好，她咬牙看著顧淩兒，一連冷笑了三聲，“好！好！好！顧淩兒你如今攀上了顧小柒，是翅膀硬了，覺得有本事了是不是？你可別忘了，顧小柒被逐出家門，可你還沒有！”
顧淩兒昂然地擡起頭來，冷笑了一聲，“我正是知道自己在家門之中，才不會做出如此丟人現眼的事情。”
顧凝兒冷笑一聲，直起身來怒不可遏地森然道：“來人，把顧淩兒給我丟到祠堂中去！跪不夠三天三夜，不許她出來！”
如夫人聞言大驚，“大小姐，你有什麽權利如此處置淩兒？她是你的親妹妹啊？！”
顧凝兒緩緩扭過頭來，臉上帶著一抹冷笑，淡然道：“親妹妹？她適才口出狂言，大家可是都聽見了的，我身為長姐，自然要好好教訓教訓她，父親和母親如今正在氣頭上，莫非你想將他們招惹過來，來治她一個更大的罪名麽？！”
見著如夫人驚急惶怒，她心中適意不少，緩緩地笑了起來，看了她一眼，道：“不過是個妾生的庶女罷了，也敢跟我叫板？哼，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氣硬，還是我的手段硬！”
左右婆子立時就擒住了顧淩兒的胳膊，將她帶了出去，顧淩兒臉上只是帶著冷笑，一句話卻也未說出來。
見著女兒被帶走，如夫人幾如撕心裂肺一般，痛恨不已，可身子也被人牢牢地鉗制住，屈辱和恨意向她腦海中襲來，徒勞地掙紮著，看著女兒遠去的方向，低泣落淚。
顧凝兒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只覺得暢快無比，瞇緊了眼睛看著如夫人，臉上笑容一如先前甜美，意味深長地道：“姨娘，你說淩兒也不小了，該給她尋個什麽婚事才好呢！”
如夫人驟然擡起頭來看著她，“你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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