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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執意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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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中,之前被周晉打壓去的玉石一句話也不敢講,別說其他的人,臉上全部都是為難之色,便是華太傅也是連連嘆氣。

建文帝看著自己這些大臣,幾分不爭氣,卻又無可奈何,這些年景辰逐漸成為了戰神,之前送到案桌之上的捷報同現在告急的捷報放在一起,令人看著有些難受。

“陛下,微臣請出戰!”年邁的勳國公終究是站出來了,父子兩個人都是為了大熙征戰,其餘的將士沒有人能夠站出來,上京的榮華將大家養廢了。

文臣看著勳國公,平日之中覺得勳國公這般武臣冥頑不化,同陛下的交情好,朝堂之上便沒有自己的良知的文臣也紛紛覺得,勳國公此舉,當真是了不得了。

豈料,建文帝搖頭,“愛卿已經老邁,不易出征!”而後帝王的目光看向下面的臣子,“可有愛卿願意出戰?”

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沒有一個人敢啃聲,武臣恨不得將自己的頭顱埋在土裏。

“陛下,微臣是大熙的將軍,老驥伏櫪,志在千裏,請陛下應允!”勳國公重新高聲說道,他的臉上全部都是要去的決定。

群臣無聲,建文帝只能點頭,他心中出現了一個極其不好的猜測,只能事後令勳國公去宮中。

而這個消息傳到宇文府上,舒瑾似乎也明白了勳國公想要做什麽了,他上次去往邊境不知道遇到什麽東西,不明白生死,現在只怕想要去看看,亦或是存了死志。

晚上,舒瑾聽聞勳國公回來之後,直接過來了,見到陶夫人一直在一邊哭著,想來就是因為勳國公出征,她同後者是二十幾年的夫妻,比起舒瑾,她更加明白。

“父親,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舒瑾直言道,從廳堂過來是陶夫人的哭泣,而在這書房之中,卻是安靜。

勳國公的眼睛看著桌子上面的畫像,從上次回來之後,他便將墻上的畫像收起來了,如今拿出來,也不知是為何!

“父親同我娘親知道多少?”舒瑾問道,她將舒宅之中錢叔深夜送來的東西放在勳國公面前,“這是母親的遺物,是記錄了一些事情,父親可以看看,要是不想看了,直接燒了也可以。”

“你想要問什麽?”許是看了這遺物的面子上,勳國公終於開口了,一開口便是嘶啞,眼中帶淚。

舒瑾頓了頓心神,站在原地,“您對於宇文丞相的了解有多少?”

未曾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勳國公想了想,只能將才曾經對於蕭景辰說過的話重新在說上一次,“他這個人,生來就是謀才,生於皇室,天下可得,生於亂世,也是梟雄。”

“我若是他的女兒,豈不他也就是身在皇室了?”舒瑾突然開口說道,人生來便是思考,在茗花走後,她一直不明白,為何茗花來此處,一直在自己身邊,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在身上,朝中也是安靜起來了。

“父親,我從夏國回來,帶來的使臣全部都在府上,夏國似乎對於這個很是安心,宇文丞相是不是已經將整個夏國落在手中了?”她又問道,她是一個俗人,當然要往最不可思議的地方想,“宇文丞相將我送回來,看似實在完成我的心願,其實何嘗不是在完成他自己的心願,他想要的本來就是皇帝之位,不願意做一個叛國之臣,而夏國的皇女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只怕已經是一個傀儡了!”

勳國公看著她,倒像是第一次知道舒瑾竟然能夠想那麽多,眼中全是欣慰,“你的意思是什麽?”

“滴血認親,宇文丞相做了假!”舒瑾直言說道,絲毫不明白說出這句話會有多大的震驚,“宇文丞相說娘親之前對於求救,可能都是假象。”

誰也沒有想到舒瑾一個人待著,能夠想那麽多,她生來便是直言不諱,宇文丞相像是看透了她,卻不得不放一個茗花和高晟在她身邊。

只不過這些話,總就是沒有能夠打動勳國公,他將自己桌子上面的這幅畫像送給了舒瑾。

“此去,我已經是回不來了,你同景辰兩夫妻,生辰八字也是極配,這些年來,你這個孩子受苦了,我也不曾知道!”

舒瑾這一夜沒有回去,而在府中陪著陶夫人,後者已經將眼睛哭花了,便是舒瑾想要逗她開心也是枉然的。

勳國公府上的燈火這一夜沒有熄過,陶夫人看著外面的燈火,揮退了王嬤嬤,“我同陛下茍且,懷有身孕,那是陛下已經忘卻我們之間的約定,他為了兄弟之間的情誼,不得不娶我,可是卻傷害了你娘親的心,那時候,你娘親執意要出去守邊境,便是陛下也沒有能夠阻攔她,以死相逼。”

“為夫妻二十多載,說起來,我也不過是一個凡人,對於踏板頂天立地的人心生情愫也是當然的事情,可是卻沒有線稿,自己還是輸給了一個死人。”

陶夫人抓著舒瑾的手,“他們父子生來便是欠你們舒宅的,一個個都是情種,你可是明白我這是何種意思?”

舒瑾點頭,她當然明白,對於那個時候,陶夫人在宮中的行為,唯有她一個人知道,太後應該知道一些,卻沒有說話。

“蕭刑是一個狠心的人,他對於自己狠心,對於旁人更是狠心,唯有對你們母子,他才可能會有一些溫柔。”陶夫人繼續說著。

這一夜的燈火,就像是一個婦人在家中守護了二十年,盞盞不熄。

勳國公還是走了,第二天一早如同雄鷹一般,不曾留過半分書信便離開了。

舒瑾站在城樓之上,如同那人看著蕭景辰一樣出門,現在看著勳國公離開,軍隊長長長長,相似一條地上的龍一樣,她握著手中瓷瓶子,這是勳國公留給她的東西。

瓶子微微打開便能夠聞見裏面的味道,血的味道,想來那位也知道了,卻不願意承認。

將瓷瓶子直接跑向護城河之中,舒瑾才對身邊的布滿笑著說,“走吧!”

瓶子先在護城河之中飄蕩,而後沈到裏面去了,便是城邊的乞丐,擡頭想要看是何人,空有一滴雪落在他的鼻尖,而後化成了水,他只得摸摸自己的鼻子,低頭又想起這個冬天可要怎麽過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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