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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再度開始,囧囧的~~多謝大家指教!!!!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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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回過頭,想看看是什麽人讓展昭雙眼吃驚。

“疑人戊!”語氣中帶著偷笑,讓公孫策有股不好的預感籠上心頭。

門口一位衣著華麗,樣貌出眾,翩翩美少年手持一把折扇,上面好像還是在場某位的親筆簽名,後面跟著四位老態龍鐘的人,賊眉鼠眼,不知道是幹什麽的。

“什麽疑人戊呀?”花富不解,剛才可沒有提到這個人,怎麽又冒出來一位。

“哎呀,公孫大哥的未婚妻嘛!”展昭偷瞄了一眼公孫策,再偷看一眼簡浩宇,張口便說,反正他也是湊熱鬧的。

“啊?”公孫策猛地嗆到,顧不得嘴角的茶水連忙用手遮住臉,掩耳盜鈴這招學的不錯。

那位少年嘲笑的看到他如此畏畏縮縮的樣子,心情很好,上一次把她趕走,這一次絕對不會如此輕松放手。

一旁的陸湘湘笑得更加劇烈,整張桌子都在抖動了。

“公孫大哥,他們都走了。”展昭不忍看到公孫大哥這樣,提醒道。

陸湘湘勾起嘴角:“公孫策呀,你看你未婚妻對你多好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說罷,還一副惋惜的樣子。

沒好氣的朝簡浩宇方向,哼了一聲。

“他,也來了!”展昭不自主的站起身,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無法掌握這個人的實力。

“是那對夫婦嗎?”公孫策不再糾結那個“陸湘湘”,如今他全神貫註的聽著所有人。

“不,男的來了。”展昭握緊身旁的棍子,手還微顫。

“展昭,敵不動我不動,你已經犯了兵家大忌,坐下。”陸湘湘冷下聲,作為一名武者,他還不成熟。

展昭驚住神,緩緩坐下,看了看身邊的簡浩宇,一瞬間他覺得這個簡浩宇也不想看上去那麽簡單,懶散,反而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大師,我的藥煎好了嗎?”那男人劍眉冷目,面容冷酷,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穿著隨意,身材倒是不錯,有棱有角,倒也是型哥一枚。

“好了,請跟我來!”法寅對這位疼愛妻子的人多了幾分人味,笑容也越發真實。

“我看那個人與眾不同,武功可能比我還高。”展昭靜下心,淡語道。

“不是可能,是一定,在他手上,你絕對接不到五十招,其實已經很不錯了。”陸湘湘一眼看到筋骨便可看出那人功力,連她自己也要認真才能打敗,這人真是不簡單。

展昭有些驚訝,他怎麽看得比他還清楚。

☆、逃命亡徒囊中物

作者有話要說:吼兩聲,大家呀,咱厚個臉皮求欣賞,O(∩_∩)O~!!!!

旁邊的刀疤大漢粗著嗓子喊道:“好了,飯也吃夠了,走吧!”其實那小女孩碗裏除了飯,一點菜都沒有,怎麽會吃得飽。

那個拿藥的人正好擋在刀疤大漢面前,被一把推開,語言中更加急躁。

“對不起。”那人嘴上說著抱歉,可是腳步未亂,湯藥更是沒撒出來。

旁邊埋伏很長時間的人總算是站了出來,救下那個人帶著的小女孩。

那幾個奇怪兮兮還老是盯著他們看的人,是官方派來捉拿犯人佘豹的,身手還算矯健,只是和那大漢相差甚遠。

陸湘湘嘴邊噙著的笑容越發洋溢,什麽疑人甲乙丙丁,全部都是官兵,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傻逼。

飯堂所有人退避三尺,有些惶恐的看著,而王朝和展昭神經緊繃,知道不能夠讓這個跑掉,可是如今他們出手多有不便,只能靜觀其變。

眼看那幾個人完全不能抵擋,不得已之下,展昭和王朝在公孫策的同意下,出手相助。

那個拿藥的很是冷靜,連陸湘湘都對他的那種處事不驚的態度感到很新奇,眼睛一個勁的往那兒瞄。

公孫策耳聽八方,腳步有序,呼吸平緩,毫無緊張,確實如簡浩宇所說那個人,不簡單。

展昭不愧為展昭,和那人勉勉強強打了個平手,可是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

“七傷拳,總共分為七招:損心訣、傷肺訣、摧肝腸訣、藏離訣、精失訣、意恍惚訣、七傷總訣。”陸湘湘平靜如常,緩緩道來,“一練七傷,七者皆傷,多練一分,內臟必先多傷一分,如此先傷己,再傷人,豈不愚蠢。”

旁人眼中,這名少年看似吊兒郎當,可是他那怡然自得,平靜淡漠的表情,卻令人佩服。

公孫策有些擔心,他不懂武功,可是也知道那個佘豹並不好惹。

“五行之氣調陰陽,損心傷肺催肝腸。 藏離精失意恍惚,三焦齊逆兮魂魄飛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陸湘湘擡頭言道,看似漫不經心,卻是最妙的提點。

王朝不笨,接過展昭,當下便以同樣的出拳回敬他一番,雖然有些疼痛,總算把他打倒。

那人雖然身中迷藥,可惜藥效太慢,再加之那人身強體壯,短時間,毫無作用。如今,才有了一點作用。

另一家是為家中人做法事的,躲在一旁不敢出聲,可是那家小女孩,一時好奇,拿著小蜻蜓在那人頭頂亂晃,嘴裏還喃喃自語。

這下子可不得了,大漢猛地咬緊自己的唇瓣,鮮血淋漓,回手一抓,那個小女孩便被其控制住,這下大家慌了,本來已經擒住,如今多了籌碼,硬拼不行。

花富更是狠狠地摔了一跤,慌忙站起躲到公孫策身後。

公孫策眉頭更加緊,嘴角也漸漸冷下來,細看到有一些“冰美人”之感。

佘豹靠著狠絕的意志力,控制住這個女孩,他才有逃命的機會。

那一家早就跪倒在地,磕頭哭求,可惜那人本就是亡命之徒,又怎會心慈手軟,他們,太天真了。

此時來恩大師也來到飯堂,他諄諄勸誘,希望佘豹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是一個傻瓜。

“你放了她,我當人質。”假的陸湘湘站出來,散開絲發,任其垂落,表明身份,她最討厭這種惡徒,隱藏在袖子裏的針早就待發,就等,接近那人,做到不動聲色。

公孫策有些惱意,如今這個情況,不可再刺激這人,誰當人質,都不是上策。

“餵,抓他有銀子拿嗎?”在這劍拔弩張、屏氣凝神的時刻,一個很突兀的聲音傳了出來,平靜如常。

連那幾個官兵都有些不自在,領頭的好不容易才點了點頭。

“多少錢?”先給個價,咱在考慮。

“一,一千兩!”

“嗯嗯,不錯,等著!”

那位大漢朝聲音處看去,而陸湘湘則移形換影,腿腳仿佛頓時利索了,衣袖一揮,刀疤也就是那個叫佘豹,多年誘拐女童,兇狠異常,頓時仿佛像失去心智一般,眼神呆滯的望向前方。

陸湘湘抱過那個小女孩,交還給她的父母,眼中的笑容被冷漠取代,她就是見不得人家欺負小孩子,特別是這種惡心的男人,撞到她手上算他倒黴。

拍了拍袖子,說道:“各位大人,你們要的人已經抓到,一千兩,明天拿給我。”當然錢也不可以忘記。

那四個人頓時回過神,嘴角抽搐異常,怎麽這人可以如此簡單生擒,剛開始卻坐在那兒閑聊。

經過那個“陸湘湘”面前,眼中帶著深不見底的笑意,無意識的朝她手看去,那人緊張的縮回,不敢再看那眼前之人。

片刻間,那僵局就被打破,這人,不可小視。

但是,剛才還神情自若的某人,馬上為她的所做付出代價。“痛!”一聲暴響。

公孫策面色一繃,連忙上前扶住他,並讓王朝搬來凳子,撩開衣擺,蹲下為他檢查傷口,骨頭剛才一用力,又有些走位。

“王朝,展日召立刻扶他回房。”公孫策冷下臉,更多的是緊張擔心。

“不,不用這麽大驚小怪,不就,不就是”陸湘湘還想辯解幾句,可是看見公孫策的臉,再怎麽巧舌如簧,也說不出來。

“簡先生是為救人而受了傷,老衲就讓徒弟把飯菜送去你們房間。”來恩也頗擔心的說道。

“多謝大師好意。”花富知曉公孫策如今沒工夫和他說話,就幫他接道。

☆、夜半殘影惹策兒

房間裏:

王朝、展昭在一旁看著,心中有種怪怪的感覺,覺得眼前公孫策幫簡浩宇上藥很是溫馨,而且越看越有這種感覺。

“腿骨再度錯位,一個月之內,不可多動。”緩下表情,雖然他對簡浩宇愛財行為有些抑郁,可是他的受傷也是因為陸湘湘和那個孩子。

“知道了,我也是大夫,一點小傷死不了的。”經過了剛才的疼痛,抹上雪蓮膏後,已然舒服很多,反倒是他在耳邊嘰嘰喳喳,吵死了。

“你知道就好,下次看清楚自己狀況再出手!”公孫策半是責怪,半是憂心。

要不是為了那一千兩和限制那個女人的行動,咱才懶得管呢。

“公孫大哥,我想,我想簡大哥也是為了救人,你,你就不要責怪他了。”展昭在一旁小聲勸慰。

“他自己心裏知道!”公孫策留下這句話,摸索著從藥箱裏拿了幾味要,讓王朝按照順序去煎藥。

“公孫策你們四個把這藥丸服下。”陸湘湘仔細一思索,決定還是保險點好,咱才不想救他們,也知道公孫策嘴很賤,心還算善良,起碼對待朋友。

“這是?”展昭盯著那四顆黑漆漆的藥丸,生不出什麽好感。

倒是公孫策鼻子一動,眼角微挑,這東西不便宜。

反正是不要錢的玩樣兒,而且還有些是從公孫策藥地裏拔得,毀屍滅跡為重。

“我倒是哪只老鼠偷咬了七星海棠,原來!”公孫策嘆了一口氣,那他沒辦法,接過四顆藥丸,讓展昭他們服下,這東西有備無患。

“公孫策,我,善意提醒,離那個陸湘湘遠點。”待展昭他們走後,陸湘湘終究還是開口,雖說不應該,可是絕非善類,還是少接觸。

“你也發現了!”公孫策倒是很自然,沒錯那個人定然不是陸湘湘,那女人小時候脾氣就很怪,典型兩面派,溫吞假善,貪財好酒,懶散自得。

突然間,他發現他身邊也有這麽一個人,只是那個人是個男人,脾氣樣樣有得一拼,這人,該不會是她弟弟吧,可是也沒聽爹娘提起陸湘湘有個弟弟。

看他心事重重,陸湘湘沒在打攪,以他的腦袋,不會想不出辦法,咱,還是睡覺去,乏了。

公孫策想想還是不放心,算了,還是明早去看一下那個人,免得惹出麻煩。

而後聽到某人呼嚕聲,笑意浮上嘴角,走到床邊,給他蓋好被子,然後離開房間,到旁邊一間房,商討案情。

越說越不像話,公孫策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三個人呀,打發了他們去查人,自己則回房看看,那小子總愛踢被子。

“鬼鬼祟祟,不是好人,閣下夜探,敢問有何事?”陸湘湘瞇著眼睛望向房間中的黑色人影。

“你是誰?”那人冷聲道。

陸湘湘一聽就知道是那個拿藥的人,看來自己的招數他曾經見過。

“紅衣俠女是你的誰?”他見那人未曾回答,聲音更加冷硬。

“你是蒯正良!”陸湘湘道出他的名字,剛才看到他的閃身,便已然確定。

“嗯。”果然惜字如金。

“師姐,她是我師姐。”陸湘湘沒有半點猶豫,這人原來就是那個姓蒯的,老爹以前常常咬牙切齒的喊得名字,耳朵都聽出老繭了。

“她過得好嗎?”那人語氣中終於帶了一點人味。

“很不錯。”陸湘湘照實說道,其實娘和這位蒯正良只是親情,娘親在路上救了他一命,他知恩圖報也對娘很好,不過只有姐弟之情,卻無半點兒女之情,可惜後來兩人失去聯絡,他的武功有一半也是娘教的。

“那就好。”那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準備離開。

“誰在屋裏?”公孫策才到門口就聽到隱隱約約的對話,大聲叱喝的踢開門,害怕布滿臉龐。

蒯正良不想見外人,從窗戶口離開。

果然如娘所說,也是一個怕麻煩的人。

“沒事,我說夢話呢。”陸湘湘打了一聲哈欠,也不想公孫策多涉及江湖中的事情。

可是這句話一出,公孫策的臉色頓時黑了一片,心裏咯噔一下,不再開口,轉身就離開。

這下子陸湘湘瞧出不對了,人家擔心自己,自己卻睜著眼睛說瞎話,是人的都要生氣,這麽晚,而且也不安全。

爬起身,披了件外衫便一步一拐的去追某人。

公孫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為什麽有一股從心底冒出來的酸意,而且很苦澀。

夜裏寂靜,也沒有任何人,漫無目標的摸索,失明也許也是一件好事,起碼,他看不見那個人,看不見他的拒絕,撫上左胸口,暗暗發疼。

“公孫策,公孫策,你等等,你等等!”陸湘湘好不容易找到那個人影,娘滴,真會跑,差點就

跑進狼窩了。看著不遠處的無憂閣,心臟吃不消的打著鼓,你這小子給人家送上門呀。

公孫策停住身,不是因為他的叫喚,而是他腳傷剛覆發,又下了床,這

看他不再走,陸湘湘才松了一口氣,這,這可經不起第二次了。

“和我回去,再往前就是無憂閣了。”她不信這個臭小子沒發現那來恩齷齪的心思,他就從小賊精。

公孫策也沒有走的意思,只是僵在那兒。

“好好,算本公子怕了你了,剛才是我師姐認的弟弟,他們二十年前分開,如今來打聽我師姐的情況的,滿意了吧。”陸湘湘投降,別扭不過他,待在這個地方,總覺得毛骨悚然。

“只是這樣?”某人終於開了口,只是口氣還是冷然。

“不然還怎樣,難道我喜好男色,搞龍陽之癖,無聊。”陸湘湘知道他是個死腦筋,只有說開了,他才松氣。

公孫策臉色由青變紫,再由紫變青,真是漂亮。

待他緩了了臉色,半蹲下讓簡浩宇上來。

雖說無人,也雖說咱現在是男兒身,更雖說咱接近一米七的個子,背著,成何體統。

“你走回去的話,腳傷加重的。”公孫策解釋道,只是耳根子那塊泛起紅暈,這也是他第一次那麽與人肢體接觸。

好吧,咱看了看咱腿這重傷未愈,也就不矜持什麽了,反正睡都睡過了,還怕什麽。

上了他的背,才知道男人女人真的很不同,看似削弱的身子背著咱卻一點都不喘,健步穩當,到有一番骨架子。這一來二掂,倒是又犯困了,瞇起眼睛,要去和周公老人家接著約會。

☆、飯堂中毒展昭危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覆習功課,忘記發了,抱歉,抱歉!!

突然間飯堂那邊傳來那個“陸湘湘”的尖叫聲,頓時把陸湘湘嚇得差點從公孫策背上摔下來。

“沒事吧。”公孫策連忙放下他,問道,似乎又有事情發生了。

“沒事沒事,就是嚇了一跳,我們先過去看看。”陸湘湘不懂自己是不是多慮了,總覺得,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公孫策沒有拒絕,就算那人不是真的陸湘湘,也必定有關,先去看看再說。

他們裏飯堂只有十幾米遠,眨眼睛就到了。

假陸湘湘驚恐的直直往公孫策懷裏沖,咱是被攙著的,連累到,腳一著地,又嘶啞咧嘴,這一下真的差點摔倒了。

公孫策當然看到了,連忙推開那女人,檢查了一下簡浩宇的腳,然後才看向眼前之人。

玉瑩(假陸湘湘)差點咬碎滿口銀牙,這公孫策推開她,只為了檢查他身邊那男人的傷勢,這口氣,如何舒坦。

陸湘湘是典型的敵動我不動,反而看到只躺在地上的展昭,這下子,顧不得腳傷,連忙拽起公孫策朝裏面走去。

王朝、花公公也趕了過來,王朝把展昭放到桌上,仔細觀察一番,報告給公孫策。

這下子公孫策臉色陰沈了,而簡浩宇臉色也不好。

陸湘湘心裏暗咒道:哪個王八蛋,自己國家的毒藥你不用,偏偏跑去吐蕃找東西。

臉色發青,嘴唇發紫,肌肉松軟,關節生硬,脈息平弱,耳後有青黑色,大大不妙。

“把他送回房間。”公孫策這下子也有些束手無策,此毒難解。

其他人也陸續趕來,知道情況後,同樣人人自危。

王朝打聽下來,原來剛才展昭和法醜兩人言語不和打了起來,展昭嫌麻煩自己跑到飯堂鎖上門,然後就變成這樣子了。

房間裏氣氛很凝重,大家守在床邊,等著公孫策的解釋。

“這是一種來自吐蕃的毒藥,其他人無藥可解。”公孫策接過王朝遞來的毛巾,放在展昭頭上,面色沈重。

“嗯,我也曾經聽過,它名叫七絕散。”陸湘湘沈吟一會兒,擡起頭,只是眼中擔心倒是少了些。

“沒錯,是七絕散,它是一種非常奇特的毒藥,是由十八種毒草配制而成,而解藥呢,也需要這十八種毒草,以毒攻毒來化解。”公孫策心煩意亂。

“那還不趕快去找這十八種毒草,展昭小弟還等著救命呢!”花富很是著急,他看展昭如此蒼白躺在床上,心裏真不是滋味。

“談何容易,世間毒草千百種,而且配置順序也各不相同,除非是下藥之人,才可。”公孫策再次換了帕子,惆悵久久難散。

“可否請陸姑娘先行離開,後面男人的話,你還是不要聽為好。”一直靜坐的簡浩宇(陸湘湘)開了口。

玉瑩雙目圓睜,這人太不知趣了。

“你先出去。”公孫策想都沒想直接同意,他知道簡浩宇有了辦法,只是一個外人在場,多少有些不安全。

憤恨的看了一眼那兩人,猛蹬了一腳,轉身離開。

“可有辦法?”公孫策急忙問道,眼中那失焦的光芒仿佛瞬間點亮。

陸湘湘不由得一怔,那光芒代表著他的眼睛細胞沒有完全死掉,也就是說他的眼睛恢覆光明有望,太好了,這樣咱就不用當他跟班了,不過眼前先解決這件事。

王朝、花公公聽到後,也激動地看著眼前之人,可是那直楞楞的目光,看得人家好羞。

公孫策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喚回某人神游。

“你們不用擔心,我剛剛已經聞過,他周身未散發牡丹香味,證明七絕散對他已然無大用處,只需要等五天後,用金針刺穴,便可醒來。

公孫策確認了一下,的確沒有牡丹香,這是怎麽一回事,聽著簡浩宇胸有成竹的聲音,突然想到今晚他給的那四顆藥丸:“是那黑色的藥丸。”

“嗯,別看它小,用處挺多,可以解幾百種毒呢。”陸湘湘洋洋得意,這可是咱做的。

王朝、花富馬上意識過來,原來他們服下的藥丸那麽厲害,真不敢相信。

“但我沒想到會有吐蕃的毒,不過也沒關系,用金針刺穴後,就可以醒來。”不咋地擔心的某人強勢的笑道,咱是最厲害的,

“浩宇,你對醫術毒術的了解,很厲害。”公孫策衷心的說道,而且武功也不錯。

對他們放了心陸湘湘才敢展現自己的絕學,不然,也許不會交心,也不會動手。

大家放了心,卻擔心起包拯,也不知道他們如今怎麽樣了,兩頭都難呀。

話說包拯、小蜻蜓這兩個冤家肯定也是不得安靜的,馬漢可以為你做詳細介紹,我們這裏就不細講。

☆、殺意盎然的前奏

接下來更加混亂,又是竹子無緣無故倒下,差點弄傷了玉瑩,又是胡家五口中毒。

第三日清晨,王朝帶著公孫策和來恩大師前去搜那兩個鏢師的房間,前夜,他已然稟明公孫策那兩個假鏢師,而後他們想殺胡家五口,最終逃入迷失森林,不知所蹤。

除了一封信,什麽也沒有,令人有些失望。

回去的路上,玉瑩又纏了過來,以她的傲氣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回到他身邊,主公的命令,無法不從,否則加上上次的賬一起算。

公孫策小心避開她,如今他已經確定她不是陸湘湘,那真的陸湘湘又在哪兒呢,她有沒有遇害,紅姨和陸叔叔會不會也他心頭很亂。

經過那對夫婦房間時,突然聽到裏面的呻吟,公孫策手中竹杖一緊,怎麽回事?

而後聲音越來越微弱,公孫策察覺不好,連忙推門進去,玉瑩當然也跟著,看到面前趴著一個渾身裹得緊緊地女人,發絲散亂,呼吸急促,眼中無神。

公孫策忙彎□,抓住她的手把起脈,玉瑩也難得一見這場景,見那人呼吸不暢,把她面紗取下,驚叫一聲。

蒯正良看到房門打開,又看見一男一女在裏面,渾身冰涼,粗魯的趕走他們,抱起那女子時又是滿臉溫柔。

公孫策心情有些難過,看來那人應該活不過今晚,不免為其感傷。

房內:

陸湘湘好奇的看著公孫策,怎麽又出事了?

“那人滿臉惡瘡,好惡心!”玉瑩滿臉厭惡,還不停的的擦著手。

公孫策不置一詞,可是臉上濃濃的不滿,醫者父母心,沒有任何大夫會嫌棄自己的病人。

門外傳來敲門聲,玉瑩看著公孫策的臉色,翻身走人,正巧碰到剛才趕他們出去之人跪在地上。

蒯正良看到她的難過、痛苦,終於還是來求這位,他一生從未求過人,唯獨為了她,可以拋棄一切。

“蒯大哥,你怎麽?”陸湘湘看到外面跪著的是他,有些驚訝。

“求先生救她,求先生救她!”一連磕了幾個頭,額尖都染出幾絲血跡,令人不忍。

公孫策點了點頭,也帶著陸湘湘過去,留下玉瑩在那裏咬牙切齒。

陸湘湘看這情形不對,把兩套針都帶了過去,以備不測。

床上的女子已然風燭殘年,病入膏肓,而陸湘湘第一眼就對她生出同情,既然如此,救她一命又何妨,師父曾說過要想從他眼前奪走一個人的命,休想,如今,咱要保她一命,也是如此。

公孫策把了脈,告知詳情。

“我有一法可救,但是需要冒險,成功便今後無病,失敗立刻喪命,蒯大哥,你可願意一試。”陸湘湘捉摸了一會兒,她相信他們能替她保密。

“我,我願意。”蒯正良不知道為何,他相信他義姐的師弟,相信他那充滿光芒的眼眸。

公孫策則是一驚,他如此輕言,難道真有治愈良方,可是遍觀古今,從未有人對此病有所辦法,何況還是晚期,基本上只能讓她們自生自滅。

“你先出去,公孫策留下,我們一道施針。”陸湘湘看著他那副樣子心中便有數,此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蒯正良看了看床上的女子,拳頭緊握,深深嘆了一口氣,是福是禍都看天了。

“公孫策我現在教你回風拂柳針,等會兒我會告訴你往那兒刺,千萬把住!”陸湘湘正襟危坐,認真起來,不能給師父丟臉。

公孫策過耳不忘的本領得到發揚,領悟很快,陸湘湘從一個深色藥瓶中倒出幾根尾刺,自己也帶上天蠶絲所做的手套,準備就緒。

陸湘湘深吸一口氣:“開始!”

轉眼間公孫策手中的針分別下到各穴道,陸湘湘那幾根尾刺也隨即下放,她眼觀那位表情,還算吃得消,立馬又開始一輪。

別看公孫策眼睛失明,可他下針的手法卻比得上幾十年的老大夫,看來他很用心學。

公孫策下完針,接下來就等簡浩宇的情況,說實話,治愈真的不太可能。

可咱是誰,現代加古代的混合體,中西合璧,天下無雙。

見尾刺中的毒流入她的體內,原本黑漆漆的,如今卻透明如雪。

扒開她的嘴又塞了幾顆藥進去,給她充足的體力對抗兩種毒。

公孫策拿過毛巾,伸過來幫陸湘湘擦幹了汗,一時有些不好意思,難得這小子肯孝敬咱,也不枉這一回了。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她漸漸平息,脈象也緩和了下來,倒是好癥狀。

走到門口打開門讓蒯正良進來:“今晚,很重要,要是她挺過來了,那麽她的梅毒便可驅盡,要是挺不過來,神仙也沒辦法,現在,你去升些炭火,我要讓房間通風,緊閉門扉,絕對不是好事。”

囑咐完,便坐到一旁假寐,一時半會兒,無大礙的。

蒯正良看到恢覆平靜的人兒,心還是落下了一點,不能再等了,今晚就幫她報仇雪恨。

公孫策無法忽視旁邊的殺氣,看來又有事情要發生了。

☆、報仇黑衣奇相逢

雨夜正濃,狂風陣陣,真不是什麽好兆頭。

該死的,腳傷隱隱作痛,看來是人還是老了,陸湘湘咬著筷子一臉無奈。

公孫策吃著飯,但心裏也總是毛毛糙糙,難過得很。

蒯正良披著蓑笠,冷漠的看了四周:“今晚我蒯正良有重要事情要辦,不希望有人打攪,更不想誤傷無辜,所以委屈大家了!”說罷,轉身走人,並且把門鎖上。

陸湘湘心裏咯噔一下,果然沒好消息,厄,同學你還可以再過分點。

公孫策眉宇間的那股愁雲久久未散,他早就料到今晚必有大事發生,可是,這位蒯公子,到底想要做什麽?

蒯正良背著床上那名叫做倪瓊的女子,來到來恩的禪房,眼中是恨,是怒,為什麽如此善良,如此勇敢的女子會得不到好報,而那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為何還活得好好的,上天好不公。

禪房中的來恩,睜開雙眼,只可惜那眼睛中不再是什麽善良,而是嗜血,他根本就沒有禪師該具有的的仁慈,一切罪惡皆掩於這金龍寺之中。

“倪姑娘,蒯某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蒯正良雙眼溫柔,他要讓她看著那人死去,得以安心。

“蒯大哥,真的不用了,倪瓊最後有你陪在身旁,已經很感謝上蒼了。”倪瓊抓著蒯正良的手,她依舊怨恨,可是仍然感激上蒼讓她遇到蒯大哥。

“我說過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你在這邊等著。”蒯正良看了一眼倪瓊,拔了劍直飛來恩。

原來的手無縛雞之力,不再有,閃身逃過,眼中精光外露,身手矯健,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武功不凡。

倪瓊一顆心提在那裏,擔心、害怕、恐懼,她不要蒯大哥有事,就算不能報仇,她也不希望他有事。

來恩的武功和他不相上下,可是他有毒,蒯正良心智喪失,一心就是殺了來恩報仇,武功也無法動用。

大家來到這裏,看見的就是這個場景,蒯正良拿著刀漫無目的的亂砍著,而來恩,一面逃跑,一面喊著救命,滿頭大汗。

而倪瓊艱難的想要站起來,抓住蒯大哥,眼淚都無法止住的落下。

法醜擋下一刀,並立馬一拳打向蒯正良,把他打到在地,要是正常時候,這是不可能的。

陸湘湘卻一臉陰森,眼光直直射向來恩,蒯正良他有多大本事別人不知道,可是,咱知道,沒有武功的他怎麽有可能從他手上逃過去,還等人來救,簡直笑話。

倪瓊看著蒯正良倒在她眼前,努力的爬過去,抓住他的手,拼命搖頭,蒯大哥你不能有事,不能。瀕臨絕望的看向那個害了她一生的人,那抹恨讓陸湘湘心顫加憐憫,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麽關系,否則,不會有那種眼神。

倪瓊心神俱散,倒在蒯正良身上。

公孫策上前把脈,陸湘湘攔住他碰向倪瓊的手,徑自一把,無奈的表情,聲音淡漠:“這位姑娘已經去了,公孫兄,那個人呢?”其為暗示。

“中了毒。”公孫策不明所以,但沒有作聲,想必有他原因,“王朝,把這位姑娘抱回她的屋子,等蒯正良醒了之後再作打算,來恩大師你看可否?”

“哎,真不知道他們到底為了什麽,算了出家人與慈悲為懷,法寅帶他去吧。”來恩閉上眼搖了搖頭,無奈道。

王朝當然沒有察覺,因為剛接近時陸湘湘已然封住她的氣脈,除非她師父,否則沒有人能看出那姑娘是否死亡。

詢問緣由後,大家漸漸離去。

公孫策房間內燈火通明,王朝把那位姑娘放到榻上,陸湘湘為她解了氣脈。

眾人不解。

“她沒死,是我封了她的氣脈,她也許是唯一真正清楚來恩真實身份,所以只有她死在眼前,那人才不會對她下手。”陸湘湘再度為她把脈,只是傷了心肺,加之毒在她體內發揮作用,想必沒有幾天是不會醒的。

“來恩的真實身份?”花富插言道,那個和尚還有什麽身份嗎。

他當然有,而且絕對不簡單。陸湘湘不做聲,可是滿心的憤怒,絕對不少。

“王朝,這幾天你註意一下展昭和這位姑娘。”公孫策沈思了一會兒,終於開了口,這是囑咐也是命令,看來他也有些懷疑。

門外嘈雜之聲傳到他們耳尖,遮掩了一下,走出房門,細問得知來恩大師也中了毒昏迷在房間內。

越來越混亂的場面,讓陸湘湘和公孫策同時對那人身份卻更加確定。

吃完早飯,公孫策準備去藏經閣找幾本經書來緩解一下心情,卻得知藏經閣被封,來恩大師也被搬進去,還是他提前幾天安排好了的,沈下眼色,淡下笑容,果然他早就料到。

“公孫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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