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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再度開始,囧囧的~~多謝大家指教!!!!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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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歐陽博也是一樣,絲毫不遜色。

吞了吞口水,眼珠子轉了轉,這四周無路可逃,唉,惹誰不好,惹了大師父,這個腹黑老狐貍,真是太討厭了!

故事由這裏開始:

在玄玉島的陰面,有一處群山巒繞,樹木密布的黑森林,此處陰森恐怖,終年只是少數幾天可以見到太陽,連師父都未曾進去過。

白老頭自述:不是不敢進去,只是很無聊,進去幹嘛。

黑老頭自述:不夠格。

歐陽博就不用多說了,連吃飯都想往床上奔的人,能有什麽出息。

只是黑暗,勾起了陸湘湘,不,應該是勾起簡曉彤那段慘烈的過往,那也許是她一輩子的陰影。

三歲,父母有了弟弟,拋棄了還是小孩的她,只是因為,他們要給弟弟最好的,養不起她。

四歲,孤兒院裏老師總是對她橫眉冷對,只是因為長得太醜,永遠只能留在那裏,沒人領養。

五歲,逃出孤兒院的她,無家可歸,其實如果那時候死了的話,也是一種幸福吧,起碼,不會被人控制。

就在那一年,她被帶到暗夜之城。

那是一個終年不見天日的地方,在那裏只有兩個選擇,殺人或者被殺,就這樣,年覆一年,日覆一日,過著身不如死的生活,她像個殺人的工具,不停地殺呀,殺呀每天都是鮮血淋漓,刀光劍影,她甚至連一個安穩的覺都未睡過。

直到十年後的一天,暗夜被摧毀了。

有很大一半是她的功勞,因為她唯一的牽掛,那只才出生一個月的小貓被殺死了,死在她的面前!

早上還對她撒嬌的小貓,被人狠狠捏碎。

終於,人化為魔,幾十條人命瞬間在她手上消失,她的心從此冰封。

脫離暗夜的她,開了一家賭場,可惜,還是沒能逃過那個世界的黑暗,所有東西都是黑的,沒有半絲光芒。

親眼目睹兩個女生被那群畜生奸汙至死,她沒有出手,也沒權利出手,因為她們父母的欠債,拿了她們來抵債,真是可笑,女兒就不是人,就可以隨時利用,真是太可笑了。

夜風拂過,黑影穿梭。

那群人被倒掛在市中心,沒有死,可是卻比死更難過,日日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失去力氣,一點一點的殘廢,這比殺了他們更加痛快。

一年之中只有一天,也只有一個地方,她可以笑,可以哭,可以說實話。

其實那位方丈還是挺好的一個人,每次和他聊天都會有些收獲,心情也格外愉快,所以,唯一一個能讓她產生留念前世的只有那個寺廟。

如今,這片黑暗,讓她又回想起往事,頭腦中一陣劇痛,眼神漸漸發紅,手漸漸握緊,那便是入魔的開始。

昏昏沈沈的張開雙眼,日上三竿,為什麽全身無力。

端著粥的憐兒見小姐醒了,沖到床邊,緊緊摟住小姐,昨天她滿身是血的樣子,太恐怖了。

“憐兒,我,我怎麽了?”陸湘湘記不太清了,只知道聽到野獸的聲音,她準備射箭,然後,就完全不記得了。

☆、與魔同生二

“不記得就不要想了,我去叫你的師父,他們很擔心。”憐兒撇開話題,她不想也不能多說。

看著她匆匆而去的背影,禁不住抿了抿嘴唇,是她回來了嗎,她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嗎?

“歐陽博,你給我們兩個說清楚,丫頭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會突然發狂!”黑老頭心疼要命,那個雙眼空洞且布滿紅色血絲,臉上毫無表情,對待那群野獸是一招斃命,那慘烈的場景令這幾個老江湖都渾身發毛,她仿佛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工具,一個殺人的工具。

白老頭也是一臉嚴肅的看著歐陽博,這不符合她這個年齡,那是真正處於黑暗中的人才會有的麻木。

歐陽博無奈的一聲長嘆,臉上也正經起來:“她的靈魂不屬於我們這裏,那是來自千年以後,她的人生充滿厄運,但是,她依舊頑強的活了下來,只是沒有了心。”

當紅兒懷孕時,他便已經掐指算到那孩子的不一般,他希望在這個世界裏,她可以獲得新生,可是,那噩夢依舊隱藏在她心底最深處,一旦觸發,將無法估量。

他視她為親孫女,真的不希望她再度回想起那段殘酷的生活。

嘆息一會兒,為他們講了她的生活。



兩人久久無語。

屋內,肅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

“原來如此,丫頭,真的太可憐了。”黑老頭略帶憂傷的說道,與丫頭相處這些日子,他們都很喜歡這個丫頭,活潑、聰明、調皮、可愛,是真的喜歡上了。

“那群簡直不是人,徹徹底底畜生!”白老頭雙眼泛出冷光,要是他們在這裏,肯定整的他們哭天搶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所知道的也就那麽多,她的心結一天未解,一天就有化魔的可能!”歐陽博擔心的說道。

“有我們在,怎麽能讓丫頭失去理智,不過她運氣確實很好,那種情況之下,竟然還能吞了靈蛇保護的玉楨果,任督二脈完全打通,因禍得福。”白老頭摸了摸雪白的發絲,緩過身後的解脫。

“就是,如今她的身體是最佳狀態,而且當今世上想通過把脈知道她是男是女的人,也就只有我們三個!”歐陽博也同意,雖然噩夢依舊潛伏,可是,他們不會再讓她一個人面對。

十歲的陸湘湘對著鏡子看著眼前越發清秀的女孩,生出一絲憐憫,她本應該無憂無慮,可惜,靈魂從那個世界穿越到這裏,無法改變,也沒辦法改變。

撫過雙手,淡淡血腥味纏繞著她的鼻腔,她的雙手又見血了,師父們想要瞞著自己,可惜這血味她聞到的太多,已然麻木和習慣。

沒有了過去的安穩,眼神開始淩厲,陰森的氣息浮現於周身。

猛地收回神,她到底在幹什麽,她已經不是殺手殘雪了,為何,又差點踏回到原點。

趴在桌上,悲哀,自己真是悲哀,依舊逃脫不了命運的束縛。

“丫頭,沒事吧,來,師父看看!”白老頭聽到裏面有動靜立馬踹開門,生怕她胡思亂想。

“師父我沒事。”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那三人的心涼透了,好冷,她身上的氣氛完全變了。

“丫頭,噩夢已經過去了,如今你是陸湘湘!”歐陽博語重心長的勸慰。

“師父,你們都知道了。”陸湘湘低下頭,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不管你以前發生過什麽事,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好徒兒!”黑老頭從不說一句廢話,但句句都真心真意。

陸湘湘眼眶中湧出第一滴淚,自從上一世四歲開始,她就再也沒有流出眼淚,聽到有如此關心自己,愛護自己的師父,淚水終究忍不住,二十多年的煎熬,此刻,漸漸消退。

能流淚就好,她就不會失去她的心,不會失去一切,她終會遇到一個值得她相守終生之人,從此永遠脫離噩夢的糾纏。

淡淡笑容,伴隨淚水滴落,世間繁華,終成空。

他們是她的師父,也是最知心,最真摯的知己,有他們,真的很幸福,除了爹娘,就屬他們最關心自己。

師父,謝謝你們,給她新的天空!

☆、狼狽為奸回“牢籠”

不過沒過多久,小蜻蜓又再度光臨陸湘湘的房間,拿出紙條共同參謀。

咱以一個現代人的名義發誓,這是□裸的嫁禍,敢問誰沒事幹往牢裏扔這個東西,除非他是個傻子。

“麻煩來了,浩宇呀,你能用輕功嗎?”小蜻蜓知道他的武功被封了,擔心問道。

“OK啦!”陸湘湘笑著點頭,雖然武功現在還使不上勁,不過師父教的輕功憑借內力不多,自然無所謂,只不過裝傻賣楞,堤防那群人精。

“啊,噢尅啦,是啥東西?”小蜻蜓不解,楞是沒聽懂這個詞匯。

“抱歉,抱歉,說了地方話了,是沒問題。”陸湘湘猛地拍了拍胸口,差點露相。

“既然如此,我們快跑吧!”抓著他的手,小蜻蜓飛速離開,一直以為自己輕功除展昭以外沒人能與之匹敵,沒想到,這個簡浩宇的輕功更加靈異,身法也更加令人吃驚。

無意間招惹了包拯那一群人,那兩個黑衣人她早就有數,所以,自然不能讓他們抓到,和簡浩宇對視一眼,默契十足,一邊一個拉住、牽制住展昭。

陸湘湘示意,等會兒要把故事情節通通告訴咱。

小蜻蜓點了點頭,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們的志同道合令包拯、公孫策有得頭痛了。

監獄裏,包拯同志面色黝黑加黝黑,坐在牢房門口等著她回來,周圍氣氛有些緊張。

而交代一切的小蜻蜓總算是被放了一馬,沒想到,簡浩宇如此八卦,累死她了。剛踏進幾步,就立馬向後轉,準備逃之夭夭。

“站住,這裏是縣衙大牢,你以為是你家睡房!”語氣僵硬,心中不禁惱火,他已經夠忙了,她還添亂。

眼睛一轉,臉色頓時一變,氣勢洶洶的說道:“你呀,和展昭一個德行,我聽到腳步聲嗎,想要幫忙追,怕他們追不上,好心沒好報,豈有此理,你的心和你的臉一樣黑了,包黑炭,去死吧!”說罷,回到自己牢房,把門鎖上。

展昭從外面趕回來,滿臉不爽:“包大哥,你別聽她的,剛才我差點抓到黑衣人,她和簡大哥一人抓住我一只手,才害得我失手,他們是故意放走黑衣人的!”

“小鬼頭,你到底會不會用形容詞呀,什麽叫故意呀,你小心點!”小蜻蜓臉色正常,只不過眼中浮現一抹不懷好意,展昭是吧,記住你了,下次讓浩宇好好整治一下你。

“小蜻蜓,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陳大已經出事了,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人命關天,你別再胡鬧了!”那夥人可能就是綁走陳大的人,她的插手,放跑了犯人,“你剛才在牢裏待著,有沒有發現什麽事情?”

小蜻蜓低下頭,從腰間錢袋中拿出一張紙條,是她撿的,交給了包拯,雖然不情願。

包拯看了一眼,心頓時降了好幾個點,語氣帶沖的向喬泰詢問,可惜他依舊一言不發,穩如泰山,仿佛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撼動他。

“好了吧,你就別問了,反正也問不出什麽?”小蜻蜓故意吐槽,“還有那兩個黑衣人說不定也不是什麽犯人,只是碰巧罷了!”

“你,就安分守己的給我待著,這裏再加三把鎖,多□三個月。”說完,帶著展昭離去,氣的小蜻蜓直跳腳。

而客房裏,公孫策早就安靜的坐在房中,等待那個晚歸的人影。

帶著一絲酒氣,陸湘湘遲疑了兩秒鐘,和小蜻蜓做了同樣的動作,轉身準備逃之夭夭,當然公孫策和包拯一樣都不是吃素的。

“簡兄既然回來了,就進屋吧,外面天寒地凍,太冷了。”公孫策站起身,摸索著走到門口。

臉上面無表情,這樣的他最危險了,陸湘湘那條腿更有一種向外跨的沖動。

“還要我說第二遍!”公孫策依舊平淡,只不過加了幾絲威嚴。

“哦。”陸湘湘垂下頭,咱怎麽就老是被吃的死死地,他,簡直太討厭了。

“坐!”公孫策拉出一張凳子,讓她坐下。

陸湘湘不得不認命,又是一堂政治理論課,老媽子講話。

“你如今仍是戴罪之身,私自行動,是要加刑的。”公孫策半恐嚇半認真。

“加刑,能和小蜻蜓待在一起嗎?”陸湘湘眨巴著眼睛問道,要是能在一起,加就加,咱不怕。

陸湘湘確定看到公孫策臉頓時和包拯有得一拼,幹嘛,誰欠了他錢了。

“簡兄,小蜻蜓的身份,並不是能高攀的,雖然她如今還是平民之身,可——”公孫策不便多說,看簡浩宇和她如此親近,總覺得為難。

這些話,陸湘湘可聽懂了,第一是小蜻蜓身份不簡單;第二是,咱只不過是江湖之人,配不上她。火大了!

“既然您瞧不起咱這卑賤的身份,請您離開,或者咱走!”誰不會陰沈著臉,好個公孫策,你,狗眼看人低!

“我,我沒有。”公孫策白皙的臉龐漲得通紅,他沒有絲毫鄙夷的意思,只是不想他陷下去,以免以後痛苦。

“你走,還是咱走!”不聽他的解釋,一口氣堵在心口,極其不舒服。

“我,走。”公孫策面色一下子黯淡下去,有些蒼白,腳下也有些踉蹌,他真的不想傷他的心,可是——帶著後悔,關上房門。

小樣,還敢跟爺鬥!陸湘湘在他關上門的瞬間就換了一副小人得意的樣子,總算扳回一局,一個字:爽!

身份算什麽,咱堂堂全國大米商陸建彰的女兒,要權有權,要勢有勢,哼!

公孫策失落的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雖說他看不見浩宇的怒火,可是他可以感覺得到,他語氣的顫抖(那是快忍不住,笑場),他的難堪(做夢),簡浩宇身體訴說的一切一切,都讓他覺得自己太過分了,還是讓屋內的他冷靜一會兒,明天自己再親自去賠禮道歉。

包拯還等著他,不能多待,緩緩離去,可是心裏卻任然為自己剛才的語氣所愧疚。

包拯房間內燈火通明,包拯、展昭、公孫策三人齊聚,商討案情,只不過,公孫策有些心不在焉,還是對對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

“怎麽辦呢?公孫策,你有沒有什麽好提議?”包拯有些郁悶,小蜻蜓的玩笑開大了。

沒有得到回應,展昭和包拯都有些奇怪,定眼一看,便知他有心事,擔憂為他那玉容增添幾分雜色。

“公孫大哥(公孫策),你沒事吧!”他們兩個齊聲問道,出了什麽事了嗎,剛才他臉色就不對勁。

“你們,你們在叫我?”公孫策仿佛聽到他們的叫喊,這才回過神,不確定的問。

“出事了嗎?”包拯擔心的看向他的眼睛,難道是——

“沒事,只是剛才我在想一些事情,對不起了,關於那兩個人,我想不如我們現在出官榜,通緝那兩個人。”公孫策臉上浮現一抹羞愧之色,他走神了。

“公孫大哥,我都沒見過那兩個人,怎麽畫呀?”展昭不解了,他們兩人紛紛避過剛才的事情,他不願意回答,他們也不會逼迫。

“胡亂畫上兩張!”公孫策恢覆平靜,嘴角微揚,他的計策應該會有效果的。

“胡亂畫?”展昭瞪大了雙眼,他也真能想。

“好主意!”包拯忍不住拍案叫絕,連忙準備叫人照辦。果然,公孫策是他最好的搭檔,“明天我們就出官榜!”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展昭越發糊塗了,一個兩個都這樣,他怎麽聽不懂。

“有什麽不明白的,敵在暗,我在明,整件事情撲朔迷離,陳大神秘失蹤,喬泰殺人動機不白,那黑衣人是誰,是喬泰的同黨,還是其他人,一切真相都被掩蓋。”公孫策解釋道,他到底還是個孩子,心眼沒他們多了。

“我們胡亂出張官榜,反客為主,把黑暗中的敵人給弄糊塗,就不會那麽被動。”包拯接道,這也就是為什麽他會同意的原因。

“哦,到時候,他們狐貍尾巴就會露出來了!”不愧是他們親手傳授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晚了晚了,不要介意,狗狗要跑步,不肯回家,對不起了!

☆、計耍黑白眾樂樂

翌日,卻傳來甘大人不批官榜,使得他們不得不去拜訪一番,想必日子不會好過。

果不其然,府尹甘大人,給他們下馬威,不過還有些小插曲,當然又是被公孫策面容所惑,刑法減半,可是人家堂堂兩個聰明絕頂之人,怎會眼睜睜看著展昭挨打,請出免死金牌,嚇唬人,貪生怕死的某位,當然中了招,恭恭敬敬的送他們出府。

他們再度算計了某個人,當然沒料到的是那人的知己好友,正巧躺在屋頂吹風,歪打正著,嘴角一鉤,幾個閃身便飛身離去,未驚動任何人。

小蜻蜓答應幫包拯的忙後,便離開牢房,跟蹤那個女生,趁她沐浴更衣的時候,查看了她鞋底的泥和灰塵,找到那兩個人的蹤跡。

來到一間空掉的酒窖,一個身影對著兩個麻袋就是一頓暴打,越打越興奮,麻袋裏的人有苦不能言,下手好狠。

“咳咳,不許動!”聲音偏沈,不過卻似女子低語,“本人的刀子最喜歡和會動的東西打招呼了,真的怕死啊,告訴你們吧,我是來救你們的,聽說偷了你們銀票是既聰明又機靈!”來人誇張的說道,眼珠還轉啊轉。

兩個麻袋的人又動亂起來,仿佛想要掙脫。

“餵,忘記本人的刀子喜歡和會動的東西打招呼的個性了嗎?我說你們兩個也太小氣了吧,為了區區幾百兩的銀子,就把一個人追的窮途末路,未免太小氣了吧,嗯,這樣吧,本著菩薩心腸,如果你們不再追了,也不來騷擾,那我就放了你們,這筆交易劃算吧,同意的話就磕幾個頭!”隱忍著早就滑到嘴角的笑意,言語中頗帶正經。

兩個麻袋立馬磕起頭來,仿佛是真的被嚇到了。

“好,大丈夫一言既出,八馬難追!”人影眼睛都笑瞇了。

打開麻袋,一個人立馬抓住眼前之人,熟練得很,準備交給包大人處置。

來到正廳,包拯輕笑,果然抓住了,這個小蜻蜓真是——

不過等到掀開那塊蒙面的黑巾,眾人只能完全的楞住,眼前之人竟然不是小蜻蜓。

“包大人別來無恙呀!”陸湘湘(簡浩宇)左右一動,手便逃脫了繩子,獲得了自由,徑自走向位置,拿了一個茶杯,喝起水來。

“簡,簡浩宇!”包拯總算喊出此人的名字,不是小蜻蜓,怎麽可能,展昭明明親眼看見小蜻蜓進入的,怎麽會?

公孫策在聞到此人身上淡淡的藥香時,便半猜測到她不是小蜻蜓,也想到可能是簡浩宇。

“簡公子,你怎麽會?”王朝也不敢相信,他明明也聽到是女子的聲音。

“呵呵,抱歉,最近嗓子有些尖,冒犯了王大哥的耳朵了。”陸湘湘得意的說道,咱只不過恢覆本來的聲音而已,不用驚訝。

“小蜻蜓呢?”包拯開始擔心了,他們的計劃沒人知道,怎麽會?

“她,我怎麽會知道,只不過剛才碰巧路上有人拜托我去救被關在酒窖的兩個人,所以就順手了!”陸湘湘說得理所當然,也沒有提她的暴行。說罷,還戲虐的看了王朝一眼,仿佛在問:王大哥,剛才的伺候舒服不?頓時他嚇得一身冷汗。

“浩宇呀,我買到了,買到了!”小蜻蜓興沖沖地闖進來,沒有絲毫在意。

“真的,包大人,我都說了我是受人所托,而且他們也都可以作證,我從來沒有說過讓人誤解的話。”陸湘湘很有自信,她可是早就算計好的。

這下有的頭痛了。

“既然一時半會兒,你們無法決定,那麽我們先回牢房聊天了!”小蜻蜓也很是痛快,反扳一局,爽呀。

這才是真正的大搖大擺。

輪到公孫策和包拯郁悶了,算計人反被算計,有苦說不出。

“浩宇呀,要不是你拉住我,就中他們的計了。”小蜻蜓高興極了,眼中滿是崇拜的星星。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陸湘湘開玩笑的說道。

“你說我們要不要再——”小蜻蜓有些得意的忘行。

“我想我們暫時不要打擾他們查案,事情也解釋清楚了,就不怕他們找你算賬。”陸湘湘搖了搖頭,還是不要和案件扯上關系,否則沒什麽好處,也很麻煩。

“你說的也對,走,我把酒放在牢裏,我們去好好喝一頓。”小蜻蜓想了想點了點頭,她也不想扯到案子裏去。

“沒錯,讓我們暢飲一番,難得遇到知己,不是嘛!”陸湘湘甜甜笑容,讓小蜻蜓有這麽一瞬間失神加疑惑,浩宇,笑起來怎麽有些女孩子的感覺?

牢房裏兩個人把酒言歡,喜笑顏開,陸湘湘慵懶的躺在草席上,無意間瞟向旁邊那個牢房,那個什麽喬泰的,連那麽香的酒,他也一直沒有動過。

☆、戲言勾欄火沖天

酒過三巡,陸湘湘依舊盯著那人。

“浩宇,你也覺得奇怪吧,我也是,那個人仿佛像行屍走肉一般活著。”小蜻蜓順著簡浩宇的眼神看向那個人,略帶無可奈何。

“他的心死了,自然就如行屍走肉。”陸湘湘抿了一口酒,笑道,大師父曾經說過:這個世上唯有心死之人無藥可救。

“心死,怎麽會呢?”小蜻蜓不太相信,那個人傻傻楞楞的,怎麽可能會?

“小蜻蜓,千萬不要相信一個人的外表,包拯、公孫策、展昭哪一個不是老實人樣,可他們老實嗎?”陸湘湘提點,穿越前的她誰都不信,沒有人可以完完全全的信任,只有錢才是硬道理,不過,到了這裏以後,她發現人,還是可以信的,盡管那群人精老是算計人,可是他們對她的心是真的。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小蜻蜓受教。”小蜻蜓拱手施禮,沒交錯朋友。

起身扶起她,轉頭瞬間看到喬泰手中的普通的蝴蝶釵,心中一陣疑惑,看來他,真的有心愛的女子,不然——

小蜻蜓也看到,當然也是滿臉困惑,難得看到他這麽認真,而後就想要捉弄他一下,打開牢門,來到他的牢房裏,趁他不註意,一把奪過那個釵。

像活死人的他,第一次有了反應,眼中露出緊張、生氣,嘴中有些咬牙切齒:“還給我,還給我,快還給我!”

“浩宇,接著!”小蜻蜓從空中扔過來,拿著酒杯的陸湘湘一時發楞,那個釵直直落在地面上,摔成兩半。

這是小蜻蜓沒有料到的,看著喬泰仿佛發瘋似的悲吼,接著跑出了牢房,她的心沈沈的。

“對,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扔過來。”陸湘湘很是抱歉。

“浩宇,不是你的錯,是我太貪玩了,我們跟過去看看,不知道他會不會做什麽傻事!”小蜻蜓拉著陸湘湘迅速離開這裏,跟了上去。

來到鵲橋山的山頂,風嗖嗖的吹著,陽光十分燦爛,百花齊放,把山間點綴得仿佛一位美貌的少女,帶著幽香,在山中走動,婀娜多姿。

喬泰在一座幹凈、整齊的墓前痛苦,那若悲鳴的聲音,震動了陸湘湘和小蜻蜓的心,她們能感受到他的無助、他的傷心、還有他的痛苦,一時間,她們久久無語。

而府衙去“熱鬧”之極,陳大消失兩天,張根緊隨著也在湖中消失,案件越發撲朔迷離,又聽到牢房的衙役來報,喬泰、小蜻蜓和簡浩宇也從牢裏跑掉,無疑是“錦上添花”。

簡浩宇和喬泰安全回來的消息傳到包拯和公孫策耳朵了,公孫策知道包拯還要處理張根在湖中消失的事情,便攬了下來。

“簡兄。”公孫策聽到腳步聲,又聞到一股藥香,喊道。

“找本大爺什麽事?”陸湘湘打著哈欠,昨晚和小蜻蜓暢飲,早上又跑出去,站了整整一天,她好想回去睡覺。

“上次的事情,對不起。”公孫策還記得那天他生氣的波動,心中還是很愧疚。

娘滴,楚楚可憐,比花還嬌,美人計,□裸的美人計,咱,中招了。“算了,算了,就當我忘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回去睡覺了。”惹不過,咱躲還不行。

“等一下,簡兄,今天你們去哪兒了?”公孫策開口阻止,事情還沒問完。

“去哪兒?咱去了天香閣,小蜻蜓和喬泰,我就不懂了!”撒謊都不打草稿,心安理得。

“天香閣,是?”公孫策從未聽說過,只不過這名字聽起來有些不舒服。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俗稱:青樓,不知公孫兄可有興趣!”壞男人般的笑容,調戲般的語氣。

只見滾滾炙熱煙霧從公孫策頭頂冒出,一張俊美容顏唰得一下被轟得赤紅通透,艷勝雲霞,丹紅蔽日,綺色無邊,一雙白如玉的耳朵在熒熒燈火映照下,透明猶如嫣紅瑪瑙一般,瑩潤剔透,吹彈可破。不過他的手可沒那麽羞澀,緊緊握著拳頭,仿若半天,才開了口:“簡,浩宇,你小小年紀,流連那種,那種,不幹不凈的地方,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剛剛還沈迷在美色中的陸湘湘,打了個顫,這聲音怎麽聽怎麽冷,該不會是被惹毛了吧,不至於吧,好歹他也快二十了,青樓都沒去過,騙人。

這次她倒是沒猜錯,公孫策確實沒有去過。公孫家家教甚嚴,絕對不許子嗣踏入如此寡廉鮮恥的地方,敗壞家風,所以她是真的錯怪了他。再加上他和包拯一道,兩人都是真君子,絕對不會進入那種烏煙瘴氣的勾欄院。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不必當真,不必當真。”換陸湘湘縮著腦袋了,咱好像點了火,還是趕快滅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和小蜻蜓在鵲橋山上站了一天,喬泰在他妻子墓前也哭了一天,還把那個釵埋進去,咱親眼看到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公孫策是真的氣到了,雖然知道了事情,臉色依舊陰沈的恐怖,仿佛隨時都會變成軒然大波。

一步,兩步,三步——再一點點就可以到門口了,倒數第三步,倒數第二步,倒數第一步,解放!

剛松了一口氣,立馬又洩了氣,因為——

“馬漢!”公孫策朝門外喊道,聲音好似陰霾,陰森森的滲人。

“公孫先生,有什麽吩咐?”馬漢剛才在門外也聽到了,不過他自小闖蕩社會,這些事情耳熏目染,沒想到公孫先生,咳咳,會發如此大的火。

“把簡浩宇關到牢房裏去,沒有命令,不許他,踏出一步!”公孫策發了狠,盡管眼睛看不見,可是也能很準確的找到簡浩宇的位置,面色鐵青,完全破壞了那張臉,“簡浩宇,你要是有膽子逃的話,哼!”

最後一句典型的威脅,要是平時陸湘湘還敢頂嘴,今天,怕是不敢了。

“是,公孫先生。”馬漢拉著繩子,帶他回牢房,而不是客房,這回玩大了。

☆、真相逼近人兒危

第二天的未時,小蜻蜓終於晃蕩著回到牢房,意外看到簡浩宇也在另一間,先停在喬泰那兒,放下用紗絹包裹之物,然後回到牢房。

隔著柵欄問道:“小宇子,怎麽客房不夠了,也讓你搬過來了。”

“咱自作孽不可活呀,不就是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嘛,就——”陸湘湘兩手一攤,肩膀一聳,著實無奈。

“什麽玩笑,會如此!”小蜻蜓感興趣了。

陸湘湘娓娓道來,小蜻蜓不淡定了,笑得趴在地上打滾,沒想到呀,沒想到,這公子哥還是個雛兒,捧腹大笑變成滿地打滾,再然後,笑得快沒氣了,她呀。陸湘湘無奈的瞄了一眼,這以後公孫策的日子,有的好受了。

衙役送飯時候,發現了那個紗絹,扔給了喬泰,小蜻蜓連忙阻止,那可不能扔。

露出半截,正是那個釵,如獲至寶,喬泰狠狠握緊,臉上第一次露出感激的神色:“小蜻蜓!”

小蜻蜓微微一笑,她自己做錯了,當然要勇於改變。陸湘湘很是滿意,這樣的她,會是個好幫手。

“謝謝。”他嘴裏吐出這幾個字,是他最大的限度,也是他最真誠的謝意。

接受了他的謝意,小蜻蜓和陸湘湘相視一眼,他本性並不壞,那為什麽十年前會殺了那些人,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原以為除非包拯他們破了案,否則永遠都不懂,但是沒料到,很快她們就知道了。

三更,子時時分,一截迷煙從牢房外射進,衙役聽到聲響,跑進來一看,剛想喊人,就暈倒在地。

陸湘湘睡夢中聞到一股暗香,立馬警醒,是迷煙,連忙想喊醒隔壁小蜻蜓,沒想到她也醒了,看來也是個警惕之人。

小蜻蜓遞過一顆藥丸,這可是行走江湖必備。

陸湘湘接過她的好意,其實以她現在的體質,這些不入流的玩樣兒,對她完全沒用。

而後兩人假裝入睡,小蜻蜓輕功很好,但是武功完全不懂,陸湘湘雖然武功好,可是如今還未恢覆,不能硬拼。

不一會兒,兩個蒙面黑衣人直奔喬泰牢房,拎起他就走,倒地兩人偷偷瞄著,陸湘湘手指輕彈,一粒追蹤丸粘到其中一人身上,會沿路留下金粉,保證她們不會追丟。

夜深霧大,要是沒有金粉,相信陸湘湘和小蜻蜓也會迷失方向,兩人輕功都是一流,當然速度不會太慢,很快就追到那兩個黑衣人了,在其後十米處停下,做打算。

不過天算不如人算,小蜻蜓突然拐到腳,驚動了前面的黑衣人,他們反映過來有人追來,立馬丟下喬泰,舉起刀追殺過來。

若是金針和銀針帶過來,自是不怕這兩人,他們武功不過是不入流的下下之輩,可惜,如今小蜻蜓腳崴了,她必須留個心保護她,真是大大的不利。

隨手撿起幾個石子,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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