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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初顯?鳳凰於飛(一)【97xs手打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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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孫家格外的熱鬧,亦過分的輝煌。

孫家門前的河上不知何時被架起了一座豪華木橋,寬敞平坦,華麗大氣。

車水馬龍,門庭若市。

當彭石穿帶著細妹和老滕等人來赴約,到了門口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景象。

“咦?我們上次來請人的時候,這裏還沒有橋呢。”李雲龍困惑的撓撓頭。

“孫家有這個實力,毫不誇張的說,一夜造橋,對他們來說,完全沒有難度。”彭石穿與老滕對視一眼,緩緩道。

“難道這是鴻門宴?!”彭石穿開玩笑道。

“當然不是,我爺爺應該是想留下點什麽,讓我們這些新時代人做個見證。”孫翰林惆悵接口。

“咱們站在這裏算怎麽回事,趕緊進去吧。擋著人家的路了。”細妹示意趕緊走。

“夫人,為什麽不穿文正送您的旗袍呢,文正以為旗袍最適合夫人穿,再配上一串珍珠項鏈,夫人定能艷壓群芳。”孫翰林保持和細妹一樣的步速,追問道。

“石穿說,不能收你那麽貴重的禮物,讓我還給你呢。謝謝你的好意。我覺得現在的一身軍裝就挺不錯的。”細妹其實一點都不喜歡穿軍裝,粗布的磨皮膚不說,樣式還難看,一點女性的線條都展露不出來。

但是想到自己一穿上別的男人送的衣服,問石穿好不好看,他驚艷是驚艷了,就是臉色不大好,細妹想著,大概是他小心眼了。

為了不膈應他,她還是委屈一下,就穿軍裝唄。

想到自己空間裏那麽多好看的衣服都不能隨便穿出來,她就郁悶。

要是石穿問她,這些衣服都是哪裏來的,她總不能說天上掉下來的吧,還是說自己買的,然後他又會問,你哪裏來的錢啊,是不是挪用了夥食費啊,好吧,一個個問題都能把她砸暈了。

聽說鉆石這東西在英國美國等地非常暢銷,要是系統說的是真的,那她就想法子把種出來的鉆石賣出去,賺好多錢,不為她自己也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著想,她總想著給孩子最好的生活。

雖然現在時局不穩定,但是她也想盡最大的可能,讓孩子享福。

“不用了,送出去的東西,沒有要回來的道理。是不是司令不高興,要是這樣,那就算我借放在夫人那裏的吧。”孫翰林傷感的低下頭,竟是連送衣服都不能滿足啊。

“哎,你。”見孫翰林垂頭喪氣的,細妹很愧疚,畢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呀。

“其實,我只是想看你穿旗袍的高貴樣子,還記得在百花堂的時候,你一出場,我便一生難忘。”他定定看著細妹的眼睛,說完,揚長而去,率先進了大門。

留下細妹在那措手不及,目光呆滯。

細妹一下楞住了,她也不是笨人,自然知道是什麽意思,再說孫翰林眼中的深情是騙不了人的,不像是開玩笑。

“細妹怎麽不走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彭石穿正和老滕商量著待會兒見了孫老典當玉飾的事情,忽然覺得自己身邊少了什麽,一回身才知道,原來是細妹沒跟上來。

“要不我抱你進去?”彭石穿瞅瞅來來往往的名流士紳,挺犯難。罷了,不管其他,還是細妹重要,不就是丟臉點嗎,誰還怕呀。

細妹搖搖頭,扶著男人的手,慢慢走。

忽然就緊緊的捉住,側面小心的觀察著這個自己今生選擇的人。

他長得真的不如孫翰林好看,孫翰林出身好,從小錦衣玉食,受到最好的教育,是醫學世家的傑出才俊;

他學問好,曾留學英國,名牌大學畢業,知識淵博;他氣度非凡,得到了英國人的真傳,是真正的紳士;

他常穿一身白西服,戴瑞士名表,愛幹凈,潔身自好,風度翩翩,是好多名流小姐,不管是閨閣之中的老式女子,還是留過洋的新式女子,爭相巴結討好的對象。

而,彭石穿,貧民出身,為了減輕家裏的負擔,放過牛,幹過煤窯工,修過鐵路,從小受不到好的教育,僅讀過的幾本書,還是偷偷聽村裏的私塾先生講課自學的;

長相,本來若是沒有孫翰林作對比,也算得上英俊,但是有孫翰林這樣的俊美紳士在,實在不夠看了;

然後她就想自己到底喜歡他什麽呢?重生為他而來,對他死心塌地。

孫翰林也許是個溫柔體貼的人,在吃飯時,他也許會為她率先拉好椅子;在上車時,他也許會為她拉車門,然後說上一句,“女士先請。”,也許在某個值得紀念的日子裏,他也許會送給她好多玫瑰花,然後燭光晚餐,浪漫一夜。

這些都是彭石穿做不到的,他骨子裏還是有點大男人的,所有表面上以女人為先的事情,他大概都做不來。

但是,私下裏,臥房中,當她生病時,他會端了飯菜親自餵她,只怕她餓肚子;她心情不好,嘮叨他時,他會嘿嘿傻笑,然後拿一張報紙閑看,任她說個夠本,也不嫌煩;當她懶了,累了,他會為她洗腳擦臉,給她脫了衣服,蓋好被子,讓她好睡,因為她說過,睡前不洗刷一晚上都不舒服。

眼下,對於很多女人來說,是一個好機會吧。一個放牛娃,一個公子哥,讓你選,你能抗拒得了誘惑嗎?

放在上輩子,細妹自問,會不會動搖,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年輕女子,閱歷不足,見識短淺,自認貌美,只圖享樂,又豈能有抗拒誘惑的本能,只怕早已經顛顛的爬上人家的床了吧。

她自嘲,自我貶低的想著。始終介懷曾經的背叛。

彭石穿意識到細妹越走越慢,以為她累了,遂看看四下沒人特別註意他們。(其實自己騙自己,那麽明顯的灰布軍裝,綴紅五角星的八角軍帽,城裏最大的軍團,得孫老邀請前來的實業家們,哪個不得小心應付,觀察。)

一把撩起,抱住走。

正低著頭想事情的細妹,冷不丁被抱起,禁不住小聲叫了出來。

“噓噓,小點聲。早知道就不讓你跟來了。”他還不是讓細妹中邪的事情嚇著了,輕易不讓她自己呆著。

細妹嘴角緩緩咧開一道笑痕,越來越大,到最後,笑出聲來,惹得老滕等人也回過頭來看,弄得彭石穿莫名其妙,也更加緊張。

連忙噓噓,不讓她出聲。

“哥,今晚上我不想自己洗腳了,好累哦。”嘟嘟嘴,摸摸自己已經凸起的肚子,嘆氣,杏眸偷偷瞧過去,打量。

“知道你懷崽不容易,行,哥給你洗,你是不是打的這個主意,哼,你小雀一掉尾巴,我都知道你拉什麽屎。”

細妹臉漲紅,嗚嗚不願意,在男人懷裏踢腿亂動:“你才懷崽,我又不是老母豬。你才那個什麽呢,要講文明,你還亂罵人,還說些粗魯話,你這些日子學的知識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

“我錯了,不該說臟話,要文明。要向孫翰林同志學習。”他趕緊改正,猛點頭。

“我是不是不如他?”他小聲嗚魯,古銅色的臉一紅,都成黑炭了。若非細妹正貼著他脖頸,還真聽不見。

“你是不如他。”細妹一本正經道。

他眼皮一耷拉,不高興了,也不看細妹了,大步往前走。

“事實就是這樣啊。”細妹還說,“但是我是你老婆啊,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會嫌棄你的。”細妹咧開嘴,拍拍他的大黑臉。

“哼!”從鼻子裏出來的。更加不理會細妹了。

“呵呵……”細妹笑的可開心了。

“下來,自己走!”他把人往地上一放,自己就隨著來接待的人走了。

“唉?真生氣了。”細妹一看,他們已經到了。前面就是堂會,戲臺子上正上演著吉祥戲,《大團圓》。

滿園花燈紅綢,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前方堂會,高朋滿座,觥籌交錯。自是一番風流景象。

有幸看到大家士族的宴會景象,細妹挺興奮的。可細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當看到孫老臉上繁盛如花又惆悵淒涼的笑顏,細妹突然明白了什麽。

像花,開到極致,便是雕零。

當宴會散去,人去樓空,細妹知道這是最後的歡飲,它預示著最後的世家的解體。

不是移民他國,便是徹底的消亡。

濟濟一堂,座無虛席。

紅軍司令的到來將這場宴會推向了**。

細妹在孫老的右手下,看到了孫翰林的身影,他已經換好了衣服,大概是孫老的要求,他身上穿的竟是馬褂長衫,頭上戴的是瓜皮帽,配上他那一副俊美無儔的面容,真真是貴族公子,晚清大家,讓人移不開眼。

他絕對是這宴會的一道亮麗風景。

大家好像都知道孫老的意思,一開始,什麽正事都不說,只推杯問盞聽戲曲,聽到精彩處,她還聽到有人大喊著,“賞!”端的是財大氣粗。

循聲望去,只見那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面貌上竟和孫翰林有三分相似,卻不如孫翰林搶眼。

宴會上大多是丈夫攜妻子或者姨太而來,所以是男女混坐的。

吃吃喝喝,笑笑應酬,男人暢談,女人私語。

男的,西裝筆挺有,長袍馬褂有,各各衣冠楚楚。女的,珠環翠繞,服飾華美,各各嬌艷如花。

看到這樣的場景,細妹忽然就找到了感覺,也不怯場,從從容容,大大方方,禮儀得體。

她從來都知道,一個女子的風華,不在於她的衣著,關鍵在她的氣韻。

此刻,她戴著綴紅五星的八角帽,棉布的灰軍裝,英姿颯爽,她不適合做淑女狀,不如,便豪爽英氣到底。

她似乎是天生的交際花,總是知道自己穿什麽樣的衣服,擺出什麽樣的姿態,協調一致。不會給人矯揉造作的感覺。

她的長發被她編成了兩條麻花辮綴在胸前,並且綁上了兩條大紅的穗子,配著她一張偏圓的臉蛋,別是一番風流。

一霎,她便成了全場的另一道風景。孫翰林擡頭看去,眼中便立即有驚訝一閃而過,隨即,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喃喃自語:“原來,你穿什麽衣服都能艷壓群芳。”

唯彭石穿仍是覺得自家婆娘普通,示意她坐過去,就再次轉過頭去和老滕商量事情。有點,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的意思。

細妹嘴唇微嘟,眼神微暗,她最想得到的是自家男人的讚許呀。

哼哼,你個豬,不懂得欣賞,回去在折磨你。

昂首挺胸,眼神堅毅,一步步踏至男人身邊,那裏有一個空位,一定是給她留的,這個位置這一生都要被她霸占著了。

主人家的女眷堆裏,坐著一個穿一身晚清服侍的女子,她眼角微挑,一臉清冷,眼睛定定的註視細妹,從她進來到她坐定。

微微撇撇嘴,低頭敲起小核桃。她最愛這堅果,營養豐富是一方面,另一個就是口味好,奶油味的她尤愛,就是這殼太硬了。

花白頭發的婦人見她根本不關註該關註的,而是看人家老婆,恨其不爭,瞪她半響。甩袖而起,往首座去,那裏還差一個女主人。

“幹嘛不等我,你就差這幾步啊。”細妹嘟囔。

“沒看見人這麽多,你也好意思,厚臉皮。”彭石穿不搭理她。只聽他抱怨,“這有什麽好看的,臉上抹的跟鬼畫符似地,那嘴裏哼哼的也不知道什麽,細妹都比她們唱得好。”

老滕吧嗒吧嗒抽煙,笑道:“你那是聽不懂。我也隱約能聽出個意思來。這是昆曲,起源於明朝嘉靖年間,被稱為‘百戲之祖’。歷史悠久,也是咱們華夏的瑰寶啊。”

“這個好吃,你吃吃看。我剛才嘗了一個,味道真好。”彭石穿把一碟子小核桃遞給她。

“這依依呀呀的唱的什麽呀。什麽時候完,我還有好多事呢,趕緊的拿到錢,趕緊走人。”

“你急什麽,難得的悠閑,你也放松放松。你等著,過不了幾天,這戰爭就爆發了,中央那邊正進入緊急防備狀態,一觸即發。”

細妹這個在空間裏看過電視的自是對這昆曲不感興趣,她就看那些人的裝扮不錯,看熱鬧。

拿著小錘子,一邊敲核桃,一邊看景。要說,這孫府裏的假山流水,亭臺樓榭真是好看。

一錘子下去,小核桃挺結實,不聽話嘣到地上去了,細妹又拿了一個,敲一下,又嘣了,這回這個嘣彭石穿懷裏去了。

彭石穿拿出來,在手裏一捏,碎了,露出裏面金黃的核桃肉,細妹高興了,顛顛的伸過手去奪。

惠娘正在和堅硬的核桃殼奮鬥著,敲著敲著,一個不註意敲在了手指上,疼的她抽一口冷氣,抱住自己的手指吹冷風。

擡頭見,不經意便看見,細妹正去奪彭石穿手裏的核桃肉。

只見那男人也不跟她計較,自覺的放女人手裏。女人吧嗒吧嗒吃的香甜,眼睛笑瞇瞇的,吃完了又眼巴巴的去看男人的手。

那男人很自然的又拿了一把小核桃在手裏,攥成拳,一捏,應聲而碎,張開手掌,露出更多的核桃肉,那女人笑得更開心了,眼睛瞇成一條縫,拿了一個幹凈的小碟子去盛放。

吧嗒吧嗒吃的歡暢,間或塞一快核桃肉進男人嘴裏。不過,大多數還是進了她自己的肚子。、

惠娘,忽然便覺得自己嘴裏的核桃肉索然無味起來。

漸漸的她竟看迷了眼睛,手裏的小錘子掉了都不知道。

坐在孫老旁邊的老婦人把一切都看在眼裏,越看彭石穿那是越滿意,用一句俗話說,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得意,只恨不得坐在男人旁邊吃核桃的是她自己了。

她一想自己女兒的德行,又愁得直皺眉頭。他們就快走了,這惠娘連個著落也沒有,愁死個人呦。

不想,她這一看,便見她女兒正瞅著彭石穿癡迷,她心中一喜,便知今兒這事有門。趕緊又回到惠娘身邊。這回她不打算自己主動說了,她就等著惠娘自己開口。

當惠娘看到彭石穿拿袖子給細妹擦嘴的時候,她只覺腦子裏有一根弦徹底崩斷了。

她的心剎那間便生出了羨慕、嫉妒,甚至情絲。

縱然她丈夫今日還未死,憑良心說,他也不會做到這種程度。他的丈夫,是個大藥商,在上海做生意時,得罪了上海青幫的老大被打死了,她二十二歲便守了寡,至今已有半年。

她和她的丈夫聚少離多,原本青梅竹馬的情誼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在丈夫的身上,她從不曾得到過關愛,他一心鉆在家族生意上,根本就忽略了她。

她怨過,恨過,到頭來還是苦了自己。漸漸的,她學會心如止水,只做個貪圖享受的大家夫人,兩耳不聞窗外事。

而今晚,這個男人卻讓她心再起波瀾,她想,她真的要做些什麽了。幹涸的內心,幹枯的身體,都需要滋養,她再不想苦守到老了。正如翰林所說,遇到對的人,喜歡的人,就要去勇敢追求。

“娘,我想,就那樣吧。你安排。”惠娘垂下眼,不再去看彭石穿跟前跟個笑瞇瞇的女人。

“我的兒,這才對。娘跟你說,聽你爹說,這個人是個大司令,自從你爹見了他,回到家裏,那是誇的呀,天上有,地下無的。”其實丈夫只跟她說過,此人品行不差。剩下的都是她自己添油加醋的。她相信自己的眼睛,肯給女人擦嘴的男人錯不了。

此時,孫老終於發話了。

“我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那我們就來說說正事吧。”

彭石穿一聽,終於坐不住了,先出聲道:“老爺子……”

孫老擺擺手,不讓彭石穿再說下去:“司令,我知道你要說什麽。那東西,翰林已經給我看過了,難得的精品。老夫一定會好好收藏,司令放心,老夫雖是一介平民,但是也知禮、義、廉、恥,老夫可以這麽說,在座的各位,沒有一個比老夫年長的,這禮義廉恥,唯老夫學的最好。

東西是屬於我們華夏一族的,不管老夫今夜之後去往何處,都將好好保存。縱然老夫死去,也會囑托子孫將東西送歸國。所以,司令,你大可放心。

另外,司令所需錢物都已經備好了,宴散之後,定當奉上。再此,就請司令,以及你們這一支年輕軍隊做個見證,又或者做老夫的聽眾,聽聽老夫所信仰的是什麽,與你們所信仰的又有什麽樣的沖突。”

孫老有些激動,拄著拐杖的手有些顫抖。

“爺爺,註意身體。”孫翰林遞過一杯茶水。

孫老搖搖頭。

“讓我說完,我怕再也沒有機會了。今晚能再見這麽多同族之人已是大幸,有生之年,怕是再難相見了。”

“爺爺,你會看到我們的軍隊統一華夏的那一天的。”孫翰林堅定道。

“爺爺相信你,否則,爺爺也不會把你留下了。經過這些日子裏的觀察,我已經相信了你們的隊伍,只是,老夫要勸告你們,從來都是最初的最為美好,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真理。除非有一天,這海枯,這石爛,這天地合。”

“老爺子,我不同意你的觀點。”彭石穿有些憤怒:“我一直相信真理始終在正義的這一方。只要我黨始終代表著正義,始終為了大多數的人利益,始終能夠跟得上時代的腳步,我認為,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黨可以千秋萬代!”

孫老笑笑,“**是必然,這句話,老夫希望將軍有生之年都要記住。人心都是自私的,為了貪欲,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什麽都有可能發生。能夠像將軍這樣純然耿直的人,總是不多的。”

彭石穿還想再辯,孫老卻又一次打斷了他,“逐鹿中原,鹿死誰手,尚且未定,將軍我們現在就討論這個,太早了些。如果,老夫還能夠活著再見將軍,老夫到時再和將軍探討。老夫今天要說的是士與士的精神,宗族與系族,也就是一個人的力量,和一個家族的力量,哪個更大些。”

“這還用說嘛,當然是家族的力量聚集在一起更大呀。”系統給細妹率先安排的課程正是歷史,每當學到激憤處,細妹總是能有自己的見解,這讓系統很滿意,大呼“孺子可教也!”

“呵呵,夫人說的對。今晚上大家就要暢所欲言,我們一起來談談。司令,你是不是也讚同夫人的觀點?”

“當然,人多力量大。我發起平江起義時,就意識到了,如果只有我一個人肯定成不了大事,只有擁有相同信仰的人們都站出來,積少成多,才能成事。就像我們紅軍,只有我們的隊伍擴大了,武器裝備上去了,我們才有戰勝敵軍的可能。”

孫老點點頭。

“老夫知道,紅軍大多是工農貧民,肯定有很多痛恨士紳,厭惡地主的人存在,否則,你們也不會開戰打土豪,分田地的運動了,老夫想說的是,我們士紳階層並不像你們想的那樣,我們也在這場人間浩劫中發揮著巨大的作用,我們也有我們的原則,辛亥革命……”

------題外話------

今天先到這裏,明天繼續。

今天查了好多資料,多疑推遲了,美人們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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