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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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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禦陽擡眼看了那老板一眼,似乎心情好了一點,悠悠的道;“你快點呀,剛剛不是還撒嬌說要吃麻辣粉!”

我被解禦陽當著老板的面這樣講得有些不好意思,瞪了解禦陽一眼,才對老板道;“倆份麻辣粉,我的老規矩,多放辣椒。”說罷又問解禦陽道;“你能吃辣嗎?”解禦陽似乎是猶豫了一會才道;“一般。”

我哦了一聲道;“另一份少放點辣椒吧!”

老板聽完,趕忙道;“好的,稍等。”

倆人麻辣粉很快就上來了,看著粉條上面紅艷艷的辣椒,我就心情好,不出片刻就消滅了一半。解禦陽卻沒有動筷子,一直看著我吃。

我被他看著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問道;“你怎麽不吃?”

他眼神閃了閃卻突然伸手輕撫了我眼前的劉海問道;“吃這麽辣?不怕肚子疼?”

我吃了好多辣椒,正辣的全身冒汗,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見到解禦陽這樣問,卻沒有什麽,只是吶吶的道;“沒關系,就是肚子痛,我也喜歡吃。”

解禦陽笑,將我額前的劉海細細的壓到耳後又道;“你喜歡就好。”他的語氣非常輕柔,好似情人般的細語,我聽了竟然不爭氣的臉紅了。

他見狀似乎知道我的心中所想,湊到我的耳邊低低的道;“念念,你的嘴唇好紅,我真想吻上去。”

或許我是害怕他真那樣做了,這裏可就在大學城旁邊,很多認識的人,見他這樣講了,幾乎是本能用手將嘴捂了起來。

他見狀,自然是好笑不已。我見他笑,自然是知道自己上當了,無法,只得惡狠狠瞪了解禦陽幾眼。解禦陽見狀卻只是笑的更兇了。

我們吃好了晚飯,其實就我吃,解禦陽幾乎沒怎麽動筷子,於是我有點不好意思,就在車上問道;“你要不要也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我看你都沒怎麽吃。”

解禦陽邊開車邊問道;“怎麽?心疼我晚上會餓?”呃?這人挺會自做多情。

車子在街上轉了一圈就回到了昨晚我們住的酒店。剛剛才關上門,解禦陽就像一只貪婪的老虎一般,將我壓在門上狂野的吻就壓了上來,我感覺自己好像就成了某個野獸的晚飯一樣,一定會被吃的連渣渣都不剩。

當解禦陽放開氣喘噓噓的我時,我已經全身都沒有了力氣,連站都快站不住了。解禦陽將我從地上撈起來就笑道;“怎麽?沒有力氣了?”

我恨恨的望了某人一眼說道;“誰害的?”

解禦陽二話不說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望著我的臉道;“沒有力氣沒有關系,我可以抱你。”

接著二話不說,就直接將我抱進了浴室,我掙紮著要下來,解禦陽卻不肯,我見狀只得叫囂道;“你放我下來,你倒是想要幹嘛?”

解禦陽笑;“笨蛋,當然是一起洗澡了。”

我氣急;“餵,我們的關系,還不到洗鴛鴦浴的地步吧?”

解禦陽的笑容頓了頓,似乎有些受傷,但是面上卻強壓住,將我放在浴室門口,轉身出去了。

我見狀有些莫名其妙,人說女子的心思難猜,我看男子的也是一樣。

洗好澡出來,見到解禦陽似乎在用電腦寫些文件,見到我出來,回頭看了看我道;“你要困了先睡吧!我寫點明天開會要用的東西。”

一聽倒這話,我自然是高興不已,沒有人折騰你,放誰誰不高興。

昨晚一夜沒睡,今天又去了學校,其實我早就困,一沾枕頭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就進了夢鄉。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就感覺胸口氣悶,掙紮著睜開眼睛,就看著解禦陽正趴著我的身上吻著我的胸/口。

胸/口/麻酥酥的,不能算是難受,解禦陽發現我醒了,張/口就含/住一顆小果粒,在口/中/吸/允/了起來。無法抑制的不知什麽樣的感覺從身上慢慢的冒了出來,似乎這樣的觸碰我並不討厭。

解禦陽聽到了我的低/喘,笑了笑,開始在我身上大動作起來,一會是/胸一會是脖子,似乎身上能親的地方,都被解禦陽吻了一遍。

最後才慢慢的將他的於我的結合,我似乎聽到解禦陽悶哼一聲接著道;“放輕松,你這樣我都動不了。”

我臉紅了紅,卻還是聽話的,讓自己的身體輕松起來,這次不似昨晚那般的撕心裂肺了,密密疏疏麻麻酥酥的感覺從下面傳到全身。

解禦陽見狀,在我耳邊低喃;“別忍,叫出來,我想聽。”

我聽罷還是咬了咬嘴唇,忍了。

解禦陽那廝就是一色狼,索求無度,幾乎又是整夜都沒有睡到覺,我就奇了怪,他和我一樣也整夜未眠難道他就不困嗎?

第二天亮,解禦陽似乎有很重要的會議,早早就走了,這樣我總算是可以睡著安穩覺。迷迷糊糊的,似乎解禦陽在我耳邊對我說了什麽,但是我太困了,完全沒有聽就睡著。

等醒來的時候,望了望時間,都已經下午了。肚子餓的咕咕叫。再也睡不著了。

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但是身上黏黏的,太難受了,只得起來洗了個澡。等穿好衣服從浴室裏面出來,卻看見解禦陽那廝端端正正的坐在前廳的辦公會議的桌子前。

他看見我從浴室出來了,笑了笑問;“餓不餓?”

這時我的肚子很應景的咕咕叫了倆聲。解禦陽笑了笑,走過來道;“讓念念餓肚子了,是我的錯。”

我嘆了口氣,或略掉解禦陽那親昵的稱呼。

倆人一起出了房間,就在底層的酒店定了一個位子。因為太餓了,也沒有精力來挑食了,解禦陽點什麽,我就吃什麽。

正吃著飯,對面卻走過來一人,那人我太熟悉了,以至於,他還沒有走進,我就知道是誰了,那人也看見了我,遠遠的過來了。

到了桌前,一巴掌拍在我的肩上,聲音很大的喊道;“於念,你怎麽在這?”

不錯,這人就是於新的正牌繼承人,老於家的唯一的兒子,於小軒。而且也是於新老婆沒有變成不男不女前生的兒子,當然老於家的種與於新肯定也是一路貨色。

似乎於小軒看見我臉色不太好,就道;“怎麽,你看見你哥哥,連個招呼都沒有呀?”

解禦陽看見於小軒似乎臉色也不太好,望了於小軒一眼道;“你誰呀?不要打擾我們用餐。”

於小軒似乎是認識解禦陽的,見解禦陽這樣開口,立馬道;“吆?這不是解大少嗎?你眼前的這位女子可是我妹妹,雖然只是老爺子在外與別人養的種。”說罷看著我,想看我出醜。

但是於小軒還是不了解我,一個人的出生是不能有所選擇的,要是可以我並不想身體裏面流著他們老於家的血。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感覺這件事情的本身,我有什麽錯?

解禦陽一直冷眼旁觀,見到於小軒這樣講話,眉頭皺了皺,臉色寒了寒,啪的一聲放了筷子,冷冷的打量了一眼於小軒道;“你要是在不走,我保證有人會收拾你。”說罷轉頭望我,竟然有些安撫的意味。

於小軒吃了一個啞巴虧,有些自討沒趣的意味,於是摸了摸鼻子,湊到我的耳邊道;“於念,你等著。”

呵!屬耗子的,就會窩裏哄,不敢朝著那邊的老虎發威,就來對付我這只小兔子,但是可惜的是,即便我是兔子也是一只長著鋼牙的兔子。

不動聲色的將手上的筷子放下,轉身望了望於小軒一眼,裝模作樣站起來,安撫的拍了拍於小軒的肩膀,手兒輕輕放在上面,慢慢的加重力道,直看到他雙眉緊皺,才湊到他耳邊同意低喃;“我等著呢!”心中卻暗喜,大學學了跆拳道是多麽正確的選擇!

公眾場合,又有解禦陽在,他自然不敢拿我怎麽樣,恨恨的瞪了我一眼,轉身走了。

見於小軒走遠了,我才算是松了口氣,重新坐下。這家夥和於新一樣不是好東西,我今天這般的將他得罪了,後面的事情,我必須要小心應付了。

解禦陽坐在對面眼神暗晦難懂的望著我,我也挑眉望他,他半響卻悠悠的嘆了口氣,伸手捋了捋我額頭的碎發問道;“這二十年來,你一直都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中嗎?一個要把女兒賣掉的父親,一個時時找茬的哥哥?”

我笑了笑,拿起筷子繼續邊吃邊道;“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麽糟,起碼在我認為這樣也是一種人生鍛煉。”

他望著我,眼神竟有一絲寵溺的光,嚇得我飯都不敢吃了,他見狀卻適時的握住我的一只手道;“你很棒!”

對於別人讚賞,我一向卻之不恭,何況我本來就認為自己挺棒的,於是對解禦陽笑了笑道;“謝謝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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