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21章 白色球衣

關燈
阮愫貼著他的唇, 又甜又媚的對他說,說罷,小心翼翼的將她小巧的舌伸進了男人的口。

男人的喉頭滾了兩下, 要說話前,被阮愫給制止了。

她不想聽他拒絕她。

她心裏總想著她要回北城去了, 可是他卻總是給她還要留在這裏繼續放逐一輩子的感覺。

要是她回北城去了, 他們此生便再也不會見了……

他要是在這西境遇到什麽合適的人,就會把自己托付了, 他們之間就再也不會有可能。

阮愫整晚都在心裏做這些淒涼的假設。

癡迷的心境下,阮愫的舌尖伸進了男人的口裏, 品嘗到的那股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熏得阮愫頭皮酥麻。

大約是她跟他提了蘇禹初, 所以他們現在這樣親熱一下子就充滿了禁忌的味道。

兩個不應該擁抱在一起的人竟然如膠似漆的帖在一起。

他坐在沙發上, 她坐在他腿上。

兩人四目相對的接吻。

阮愫故作鎮定,其實心裏慌得要命,萬分不得要領,淺淺的撩撥了男人幾下, 打算就這麽把軟糯糯的舌頭伸回來做算。

她覺得今夜他們如此舌吻過,古皓白此生就再也不會忘記阮愫來過這趟西邊了。

阮愫要聽話的從男人身上起開的時候,男人的手卻穿過那件12號白色球衣的下擺, 一把扣住她的小蠻腰,將她固定在他懷中。

然後,他奪過主動權,拾起她小巧的下巴, 垂首,壓唇, 強勢的吻她。

他的粗舌勾住她欲從他口腔中退開的丁香小舌, 下齒輕咬在她的下唇瓣上, 懲罰式的輕咬。

一寸寸的摩挲,輾轉,吮吸。

是在責怪她怎麽可以如此勾他引他,然後又打算就這麽戛然而止的丟下他。

“唔……嗯啊……”阮愫忍不住發出細碎的輕吟聲,沒想到男人會如此多過主動權,極盡掠奪的吻她。

等阮愫喘不過這口氣,就要被他吸走胸腔內所有空氣之際,古皓白才放開她。

她連接吻換氣都不會,就敢主動舌吻他,真的是不自量力。

“誰讓你穿我的球衣的?”古皓白壓低聲音,眸底翻滾著洶湧的欲色,他啞聲質問阮愫。

他被她的舉措撩到了心內某處敏感點,變得難以抑制的狂情。

這件12號球衣穿在她身上,暴露出她曼妙的身體曲線,將她胸前的傲然還有修長的雙腿修飾出滿滿的形狀,讓她在古皓白眼裏,欲得無法形容,又純得無與倫比。

關於這件球衣的一切往昔都是屬於他年少的記憶,那時候他穿這件衣服打球,對他來說,人生的一切都很簡單,只要不喜歡,他逃開就行了。

他可以去體育館打一整天的球,就可以將不喜歡的事跟人逃避。

而今,他成年了,他似乎再逃也逃不開了。

阮愫穿這件球衣撩他,讓他變得過分的情緒化,被他壓抑多年的一些苦悶情緒壓不住了。

“阮愫,玩得太過了。”男人壓低聲音,貼唇在阮愫發紅發燙的耳廓邊低語。喉頭像是含了滿滿一口砂礫,說出的幾個字沙啞得不行。

阮愫咬住就要嚶.嚀出聲的唇,默默感受到男人渾身肌肉一寸寸的在收緊,準備著徹底的力量的釋放。

“你試探到我的底線了……”他掐緊她因為劇烈喘息而起伏不斷的腰窩,魅聲告訴她。

語畢,那件寬松的球衣掉在了地上。

白紗窗簾悄無聲息的拂動。

古皓白將渾身癱軟的阮愫抱起來,支到堆滿書本的書架上。

他用膝蓋固定住她,熱烈的吻像是狂風驟雨,落在阮愫噙滿香汗的臉頰上,他生硬的板寸頭發戳得她柔軟的皮膚發疼。

阮愫感到了危險。她沒有想過他會如此野性。

她以為他還是記憶裏那個懨懨的清冷少年,對什麽都不感興趣,厭世懶拽,孤傲清絕。

然而,這一刻,他炙熱,狂情,雙眼起霧的與她對峙。

挺著一張線條深邃又英俊的面孔,就在咫尺之間與她貼近。

陳列架上的書本被晃得掉了一地,一直在發出微弱光芒的蠟燭被一本書砸滅了。

一片漆黑的屋子裏,只有月光隱隱投進來。

被舉高的阮愫只看到男人蓄滿力量的背,在她眼皮底下浮動。

“古皓白……古皓白……”阮愫用哭腔為他叫著。

俄麗婭還在樓下,見樓上的燭火熄滅了,以為樓上發生了什麽事,她掌燈上來查看,卻看見在書架前擁抱的兩個人。

俄麗婭嚇得差點沒跌下樓梯。

後來,夜色濃郁得像卷起千堆潮的海。被嚇著的俄麗婭再也沒敢上樓去,樓上的動靜也一直不停。

淩晨,阮愫被男人體貼的用濕毛巾擦了一個澡,眼睛還是濕的。

古皓白收拾完畢後,坐在床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那件引起一切驚慌失措的12號球衣還是掉在那裏,他將它從她身上猛烈扯下的沖動感還在他腦海停留。

事後,古皓白才知道過了。

不是阮愫過了。

是他過了。

他明知道她在主動惹火,他還毫不拒絕的蹭上去讓她點燃。

“別告訴蘇禹初。”古皓白吸了幾口煙之後,做了這個要求。

明天蘇禹初就來了,不,不應該說是明天。

是今天,還有三個小時,天就亮了。蘇禹初的飛機早八點抵達西盧。

古皓白說好要去機場接他。

“下一次,不要隨便穿我的衣服。”煙燃完了,古皓白起身,準備走。

阮愫說:“我可以不告訴蘇禹初。但是……”

古皓白停駐腳步,用背影面對她。

“但是,你得記住,你欠著我。”阮愫說。

“我欠著你什麽?”古皓白回頭,狂情逝去,已經回覆了平日裏那酷冷的模樣。他知道自己混蛋,上了自己兄弟的女人,但是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阮愫。

他這樣條件優越的男人,也不乏有已經名花有主的人想跟他玩刺激,很多女人想要主動跟他上床,可他從未接過招。

有人說過,古皓白長了一個浪子的皮囊,卻有一顆修道士的心。

現在,素了那麽久的他竟然為阮愫,為他好兄弟的女人開葷了。

古皓白知道自己犯錯了,他希望這樣的錯誤,只發生這一次。

然而,阮愫卻給他一種這只是個開始的感覺。

“等我找你要的時候,你就知道你欠著我什麽了。”阮愫說。

古皓白別轉臉,沒吱聲。阮愫真的有一股讓他的克制全然失控的魔力。

“我出去了。藥店開門之後,俄麗婭會給你買藥。”走到樓梯口,他忽然說,口吻是無以覆加的溫柔。

“我不吃避孕藥。對身體有害。”阮愫故意為難他,“如果懷孕了,我就給你生孩子。”

“是用來搽的藥,我怕你今天走不了路。”古皓白提醒她。原來他不是那種只管自己宣洩的壞男人。

“好。”阮愫答應了。原來他是個體貼的人。阮愫焦慮的心得到了一絲絲撫慰。

從機場出來,蘇禹初坐到古皓白的車上,渾身不自在。

來自北城的名流蘇公子平日裏養尊處優慣了,看著這荒涼的大西北,哪哪都不順眼。

“我去,這些羊居然就這樣直接跑上公路?都沒人管管嗎?”

“這什麽破路,灰塵也太大了吧,咳咳咳……他們這兒市政建設是跟我們一個單位,都屬於國家建設局管麽?我現在真想捐錢給他們修路。”

“誒,古皓白,你看,回族女人怎麽都圍著面紗,她們跟自己老公接吻的時候要不要摘呢?”

“餵,古皓白,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麽他媽跟吃了啞藥一樣。”

一直沈默開車的古皓白這才吱聲,“西邊就是這樣。跟北城差別很大。”

“這不是差別很大,是太大了。誰沒事跑這破地兒來呆著,除了你。欸,我說,你跟你爸還沒和解呢?都多少年的事了。你知道你爸最近又兼並了好幾家投行更證券公司麽?一個禮拜得至少有100個小時都在天上飛,全世界到處跑,你說他都那麽大年紀了,是怎麽受得住的?”

蘇禹初跟古皓白嘮起他父親古志昀。

古志昀一直想古皓白去繼承他的事業,可是古皓白卻一直不願意,兩人已經冷戰了許多年。

“我前天去巴塞羅納一個拍賣會,還碰見你小媽來著,那叫一個闊氣,薩金特的一幅畫,擡價到一億九千萬,我到中間就沒敢跟了,她一路跟到最後,買了。說你們家在北城CBD新建的戈丁寫字樓要落成了,到時候這幅薩金特的畫就放在一樓大廳的接待處做展示,真是不怕被搶啊。”

古皓白似乎一直在走神,沒怎麽聽進去蘇禹初的說話。

蘇禹初又說:“戈丁寫字樓動土開始建的時候還是19年末吧,這都要建成了,那時候古老爺子就說是給你辦公用的,北城最高的寫字樓,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你真不心動啊?薩金特的畫都給你掛上了,他們迎接你回歸家族的誠意多足啊。”

古皓白勾了一下唇角,問:“這次來,打算怎麽玩?要呆多久?”

西邊算是他的地方,他要對蘇禹初盡地主之誼,就像他每次回北城去,蘇禹初都熱心的攢局為他接風一樣。

蘇禹初這個人坦蕩,直率,熱心,跟古皓白一起長大,現在北城那幫大院子弟裏,古皓白還是跟他最要好。

別人都說他放著古家的二世祖不做,跑來西邊邊防當兵是愚蠢至極,唯有蘇禹初知道他是為了什麽。

以前蘇禹初沒來過,現在來了,親眼見了,切身感受了,蘇禹初覺得古皓白真挺倔的,要是讓蘇禹初到這灰塵滿天,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來,呆一個星期,蘇禹初都呆不住,更別說在這兒當吃苦耐勞的邊防戰士。

路過土路,蘇禹初嗆了幾口灰塵,拿起礦泉水瓶咕咚喝幾口,咽下喉嚨裏那股幹燥,才說:“當然是帶我的愫愫一起玩啊。不過其實我上網查過了,你們這裏沒啥好玩的。我呆兩天,把她接回去就行了,她還在為宋梔韻發我那張床照,跟我置氣呢。女人都是小氣的,不哄不行,宋梔韻也挺欠的,我跟她床都沒上過,跑去網上爆我床照,丫就是想把我搞臭。”

蘇禹初口吻滿不在乎的提起這件事,“阮愫當晚就跟我提分手,真是被氣著了。其實我也不是被女人第一次跟我提分手,但是當阮愫跟我說的時候,我總覺得我的心怎麽有那麽一點疼呢。”

蘇禹初邊說邊捂住自己的心,調笑道,“我覺得我可能是愛上她了。”

“……是嗎?”聽蘇禹初啰裏八嗦說了一陣以後,古皓白才用極為淡漠的聲音應了這兩字。

“是啊,我覺得阮愫好像跟別的女人挺不一樣的,就是……不可控制,你懂嗎?不是買一包一個首飾,或者一輛車,就能讓她乖乖被你牽著鼻子走的人,她家裏條件好像挺一般的,我就想不明白,她不為這些,她杵我跟前來幹什麽。”

“應該只是為了喜歡你。”古皓白說。

蘇禹初笑了,“兄弟,還是你會說話。”

車子從西盧機場出發,往魯沙爾方向開去,走了幾十裏路,終於見到一個紅綠燈了,滿目瘡痍的蘇禹初終於感受到了點現代文明氣息。

“哇,有紅綠燈啊,大城市。”蘇禹初說著,掏煙盒丟煙給蘇禹初,側頭見到古皓白的鎖骨有兩個吮印,好奇道:“兄弟,這是被誰吮的?”

古皓白淡淡回:“昨晚去歌舞廳了。”

“我去,行啊。”蘇禹初感嘆,“邊境上的女的都玩得挺開的吧,小心得病。”說完又問,“今晚能帶兄弟我去開開眼界嗎?”

“可以。”古皓白答應。

車子到了魯沙爾縣,古皓白帶蘇禹初去湟中北路,他的房子裏。

此時阮愫已經去德魯的學校上課了,阮愫好像沒把蘇禹初當一回事,知道蘇禹初今天要來,也沒說跟學校請個假,專門抽時間陪他。

房子裏只有俄麗婭,剛去完集市買完新鮮的花朵跟食物回來,在一樓的廚房裏忙活。

見到古皓白帶了一個跟他一樣英俊高大的男人進來,年少的俄麗婭轉不開自己的目光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英俊矜貴的兩個男人,比偶像劇的男明星還要好看,他們的眼睛都像會勾人似的。

“這是我一個好朋友,蘇禹初。”

“這是俄麗婭。”

古皓白為蘇禹初跟俄麗婭做介紹。

俄麗婭皮膚很白,臉上蒙著塊透明薄紗,五官很立體,長得有點像娛樂圈裏那些少數民族的女明星。

蘇禹初連著看了好幾眼。

她正打開廚房的水龍頭在洗水果,青色的香梨被她素白的手握著,水流嘩嘩從她指尖滑過。

察覺到蘇禹初一直盯著她看,少女害羞的別轉了臉。

古皓白將蘇禹初帶到客廳,“你脖子上的印她吮的?”蘇禹初問古皓白。

“說什麽呢?她才剛滿十八歲。”古皓白回答。

“阮愫呢?”蘇禹初問。

問完感到挺沒面子的,怎麽自己女朋友在哪裏,還需要問別人。

“去學校上課了,學校離這裏三十公裏。”

“她每天都去?怎麽去?”

“我給她安排了一個司機,每一天接送。”

“兄弟,你可以,謝謝你了。”蘇禹初感謝古皓白。

古皓白啼笑皆非,淺淺勾動嘴角,“你讓我照顧她,我肯定照顧,之前本來在學校裏住,她腳摔傷以後,才住過來的。”

俄麗婭給蘇禹初送洗幹凈的水果,奉茶。

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蘇禹初吃了一個青梨,跟古皓白聊起阮愫,“她在西邊這段時間,沒作沒給你惹麻煩吧?”

“沒有。”古皓白回答。

“其實我也想不通她為何要跑到這兒來,明明北城亞旗投行的實習職位我都給她安排好了,這職位還是靠你小媽牽線的,亞旗今年不是想跟你們古家靠攏,一起在北部做科技股操盤麽,你小媽一開口,他們亞旗的老板還不點頭答應。”

蘇禹初問走上來給他們端葡萄的俄麗婭:“這些日子你一直照顧我女朋友嗎?”

“嗯。”俄麗婭點頭。

“辛苦你了。她沒為難你吧?”蘇禹初說。

“沒有,阮小姐人挺好的。”俄麗婭回答。

說完,她瞄了瞄古皓白。俄麗婭想起昨晚停電,她上二樓見到過的畫面,今天蘇禹初來了,俄麗婭在心裏暗忖他們三人見面後要怎麽相處。

幸好阮愫現在不在,不然得多尷尬。

古皓白早上去機場接人,走得很早。下樓的時候吩咐俄麗婭給阮愫買東西。電閘是早上六點當地一個電工師父來修好的。

房子裏有了電,一切似乎都恢覆了正常。

昨晚被漆黑的夜色吞沒的炙熱跟迷亂都散去了,但是,它們又確確實實發生過。

俄麗婭趁藥店一開門,就去買了藥,回來給了阮愫,阮愫這時候已經洗完澡,換完衣服準備出門去了。

俄麗婭送她上車,瞧著她心情很好,不知道是因為昨晚跟古皓白在二樓過了一夜,還是因為今天她的男朋友要來。

“她怎麽好了,你跟我說說。”蘇禹初見回族小姑娘長得漂亮,就故意逗她。

漆黑的眸子一直覷著她,帶著熱量,照得俄麗婭過分白皙的臉頰生出兩片潮紅。

“阮小姐她……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還有文化,到學校裏教孩子們上課,做好人好事,像個仙女。”俄麗婭知道蘇禹初也是個有錢的闊公子,到了他面前,只能說好話討好他。

他跟古皓白完全不一樣,古皓白不會輕佻的故意逗女生說這麽多話。

“蘇先生有這樣的女朋友,你們真般配。”俄麗婭又說。

蘇禹初滿意了,撿起俄麗婭送來的香梨,綻開皓白的咬唇咬了兩口,甜味在唇齒間綻開。

“你在這兒坐著,等阮愫下班回來,我要去營裏處理點事情。”古皓白起身走了。

走到門口,他忘記拿東西了,疊回來,看見客廳裏蘇禹初跟俄麗婭有說有笑的,蘇禹初咬著梨,手伸向俄麗婭圍在臉上的面紗,想摘。

俄麗婭躲著,蘇禹初故意逗她:“給哥哥看看你長什麽樣。”

古皓白上樓拿了自己的手電筒,昨晚他忘在二樓房間裏了。

一進屋他看見窗邊晾曬著一件衣服,是他的白底黑印的球衣,被人洗幹凈了,掛在屋檐下,沐浴著金色的陽光。

他知道俄麗婭一大早忙著陪電工師父修電閘,出門去藥店跟集市采購,不可能有時間專門來洗這件衣服,洗完還不拿到門口的晾衣繩上去曬。

這是阮愫洗的。

洗完還給專門掛這兒,她什麽意思。

她的意思就是,讓他忘不了,別想忘。

跟這件12號球衣有關的事,就該這樣暴曬在日光之下。

古皓白,你懂嗎。

就是這個意思。古皓白懂了。

古皓白忽然很想掏出打火機,點火把這件衣服燒了。

樓下傳來蘇禹初跟俄麗婭談笑風生的聲音。

“哥哥就想看看你長什麽樣。”

“蘇先生,別這樣。”

“害什麽羞啊,你長得這麽好看。多大了?成年了吧?晚上哥哥帶你去喝酒。”

“蘇先生,討厭,真的別這樣……”

“啊呀,別揭我面紗。”

“你這張臉真不錯。”

蘇禹初好像真的把俄麗婭的面紗摘了。

他初來乍到對當地習俗不太了解,對信封□□教的女子來說,摘面紗只在兩種場合,一是朝聖的時候,二是面對自己丈夫的時候。

或者他是知道的,因為他本科自北城清大土木工程畢業,後來又讀了外經貿工商管理碩士,滿腹經綸,才情橫溢,這些基本常識他肯定懂,他就是見俄麗婭長得漂亮,想撩而已。

古皓白捏著打火機的手重新揣回了褲兜。

他離開了湟中北路的房子,去了邊境的營地。

作者有話說:

不僅是俄麗婭,連我都在擔心,你們三個之後要怎麽相處。orz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