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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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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了一個最真實的夢境,她站在一片被太陽炙烤的火熱的沙漠之中,一種前所未有的滾燙從腳底深起一直蔓延到全身,遍地的沙粒突然變成了無數細小的飛蟻朝她撲過來,它們全都撲入她的身體又隱沒不見,渾身上下從內而外都有種說不出地難受滋味。

她覺得自己也要被那樣的炙烤燒成了灰燼,一顆心也好似突然泡入了熔巖之中,空虛,焦灼,熾熱,這片沙漠太大了,好像永遠也找不到綠洲,難受,說不出的難受.......

一直到有一雙手將她抱起,整個身體突然被浸入了一個深潭之中,潭水冰涼刺骨,她終於滿足的嘆息了一聲,但卻覺得這樣的涼意還不夠,根本不足以澆熄體內那熊熊燃燒的火焰,渴望,空/虛,根本無處可逃,渾身上下的骨頭裏都似有螞蟻在爬,那樣的癢,癢到了骨子了,渾身都覺得不對勁,那種焦灼和強烈的空虛讓她已完全忘記了其他,只有最原始的渴望被無限的放大,華婉終於忍不住低低呻/吟起來,一雙素手下意識的如蔓藤般攀上了身前男人的脖頸。

“婉妹,婉妹你醒醒!”劉聰吞了口唾沫,眼神因為那已完全和他身體緊貼的女人而變得幽暗,她的模樣太過撩人,他本意只想讓她能夠快些清醒,誰料一入水後她的衣服便全如薄紗般透明化貼在了身上,透過清澈的潭水,他看到那一對長長的幾乎毫無遮攔的修長美/腿正在水中隨水飄蕩,而女人完美的曲線此刻更是幾乎一覽無餘......

女人眼神迷離,朱唇微微分開露出裏面的珍珠貝齒和丁香小舌,她的喉間溢出難受的呻/吟,聽在劉聰耳中卻是最致命的誘/惑,他努力的克制住想要立刻馬上就要了她的沖/動,她此刻中了春/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他劉聰縱然不是正人君子,可也不屑用這種方法讓她臣服,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哪怕用騙用計,但卻絕不是依靠讓人迷幻的藥物,這樣下作的手段,縱然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自己,也是絕不會用的。

劉聰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掬起一捧潭水澆在女人的臉上:“婉妹,醒醒!”他順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她感受到臉上那只手,卻突然像找到了值得依戀的歸宿般將臉龐貼在他的手心中廝/磨,紅唇不經意間蹭過他的指尖,劉聰只覺得心尖猛的一顫,猝不及防下女人竟猛然含住了他的食指,那濕滑柔軟的小舌纏著他的指頭輕輕的吮/吸,天,他倒抽一口涼氣,只覺此刻心臟都要爆開了,小腹一緊,渾身的血液不住向大腦狂湧。

似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女人又改吮為輕咬,被那軟糯和濕滑的口/腔完全包裹住的觸感讓男人腦中不禁咯噔一聲,那一根緊緊繃住的弦終於承受不住,縱使這潭水再如何冰冷,他此刻的欲/望都已然堅/硬如鐵。

就在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吻上那近在咫尺的紅唇時,腦中卻突然想起了和華陽靜的賭約:“該死的!”劉聰暗暗罵了自己一句,他討厭輸的感覺,如果現在在華婉神志不清時要了他,他豈非是輸定了,一想起華陽靜到那時揶揄自己的小樣,便又如同一盆涼水澆下,瞬間讓他清醒了不少。

然而不過冷靜了片刻,女人竟突然又用那雙幾近光潔溜溜的美腿纏上了他的腰際,她無意識緊緊夾住他的腰際扭動,這樣的舉動卻成了壓垮了男人精神的最後一根稻草。

轟隆一聲,有什麽沖破了層層理智的門閥,欲/望如同奔湧的洪流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記不清是誰先吻住誰的唇,她火/熱的回應,他更加忘乎所以的想要汲取她所有的甜美,唇齒纏/綿,天荒地老,時間仿佛都在這一刻凝滯,他此刻唯一的念頭便是狠狠的愛她,占/有她,一遍一遍的占/有她。

他要她,是的,壓抑了十年的欲望,他從十年前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經想要完全占據她的視線,占據她的心,占據她的一切,如今這欲/望再也無法遏制,他有些粗魯的撕開阻隔在他們之間的衣物,她癡癡的笑了起來,他猛烈闖入的一刻,兩個人都忍不住悶哼一聲。

華婉是因為突然被撕裂和入侵的痛感,而劉聰則是十年來終於得償所願的滿足,他們此時契合的那樣緊,糾纏到仿佛如同一個人,劉聰只覺得頭腦一片白光,差點兒瞬間就繳槍了,不過他很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隨後將女人摟在胸前不再動彈。

她如同無尾熊一般纏在他的身上,喘息著靠在他的肩上嗚咽,她的手緊緊的纏住了他的脖頸,痛,好痛,可是痛過之後,竟然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仿佛之前所有的焦躁,所有的煩悶,都因這突入起來的入侵和填滿被撫平,她不過嗚咽片刻,隨後又忍不住想要更多,至於該怎麽做,女人渾然不清,卻不妨礙那最原始的欲/望牽引著她,劉聰不敢動彈,她卻緩緩的開始自己扭動起腰肢。

嘶!他再次倒抽一口涼氣,正想不管不顧的狠狠的愛/她,猛然間,他們所處的這處深潭後傳來細碎的腳步之聲。

劉聰嚇了一跳,第一次他竟被欲/火沖昏了頭腦,他差點忘了他們此時可還在山匪的寨子裏,雖然這處山石後的水潭十分隱蔽,不過也難保不被人發現,若是李旭帶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那麽他便可以直接去死了。

擁著懷中還被他深深契入的女人小心的挪至一塊較大的山石後藏好,不遠處已是有興奮的大喊聲傳來:“李大人,銀車,銀車在這裏!”

隨著那一聲吶喊,緊接著便是一大堆淩亂的腳步,劉聰在一堆興奮的人群中聽到了李旭激動的聲音:“謝天謝地,銀車終於找到了!”

他們此時和山石後李旭的人馬離得很近,劉聰緊緊屏住了呼吸,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人發現這邊的動靜,可是他越是想要安靜,懷裏的人兒便越是無法安靜,她不安分的扭捏著身體,他拼命咬牙忍住想要狠狠在她體內馳/騁的欲/望,她卻越來越大膽,扭動的越來越劇烈......

一圈圈水波在他們身邊蕩漾開去,劉聰的手指深深的抓入了山石後的青苔中,他覺得整個人快要被懷內不斷扭動的小人兒弄得爆掉了,他緊緊地咬住下唇,深深地屏住呼吸,那些士兵僅僅和他們一石之隔,他不敢弄出一點點響動,只能任由她在身前為所欲為,她的撩撥越來越劇烈,他無法釋放,卻又腫脹難忍,他想要更多,她也是,然而第一次的她又如何能得其法?

“咦,那邊好像有動靜呀!”一個士兵的言語讓他悚然一驚,差點兒便洩了去。

“不過是水裏的魚在游動,沒什麽,快點把銀車起出來!你們幾個留在這裏起銀車,你們幾個跟我一起找公主!”李旭令下,眾人紛紛得令,並沒有人過來查看。

劉聰松了口氣,一顆心還沒有吞回肚子,身前的女人卻又小聲的呻/吟了一聲,這一驚非同小可,劉聰快速的用嘴堵住了女人即將溢出的第二聲呻/吟,好在那些山石前的士兵正在搬運銀車,銀子碰撞的聲音正好幫他們做了掩護。

她的小舌似突然找到宣洩口,似咬似絞纏繞過來,他亦忍不住回應過去,這一吻便如同一對亙古就連在一起的比目魚,纏/綿的難分難舍,吻到天昏地暗,吻到忘我。

咕嚕咕嚕的車輪聲響起,那些討厭的士兵終於走遠了,再沒了顧慮,他此刻只想將這個撩人的小妖精狠狠的揉碎在身下,聽著她隨著他的律動一聲一聲的嬌/吟,喘/息,欲/望,無休無止......

他抱著她深深的沈入水中,他身體的劇烈擺動攪動著周身的水流,琳瑯玉碎的水珠飛起又落下,打在山石之上劈啪作響。只是這樣的程度他還覺得不夠,他將她抱上了山石,女人長長的黑發鋪了一地,潔白的紗衣緊緊貼在她的身上,沒有一處不被遮擋,卻又沒有一處真正遮擋的下,透明紗衣下的美景讓他的眼神愈加幽暗火熱。

急促而濃烈的喘息,這次他們的腰際只被剛剛漫上山石的水浸沒,於是他的耳邊便聽到啪啪啪啪的聲音,水花四濺,他要更深,更深,怎麽都要不夠,他要她,他要她的一切!

女人似哭似笑的嬌吟便是最烈的酒,她熱情如火的回應便是最極致的春/藥,他一發而不可收拾,她亦似一條饑/渴的魚兒般和他糾纏在一起,她的身體越來越熱,整個皮膚都透出一種粉色的紅艷,她的叫聲越來越大,幾乎是不受控制,她的手狂亂的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全都掐緊了他的肉裏。

他知道身下的女人快要到達極致的雲端,又是一輪急速的狂風驟雨,她如同一只風雨中飄蕩中的小舟,此刻風急浪湧,越來越猛烈的暴風雨幾乎將她傾覆。

“嗯,嗯,啊!”女人終於忍不住大喝一聲,腦中猛然間有五彩煙花綻放,劉聰亦低低嘶吼一聲,二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這樣飛上雲端的滋味呀,劉聰正欣喜的享受這銷/魂/蝕/骨的一刻,卻被華婉迷亂間一聲呼喚給徹底打落雲端,原本滾燙炙熱的一顆心霎時如墜冰窖。

她喚的是:“大師兄!”

“婉兒,你叫我什麽?”劉聰激/情過後的聲音有些嘶啞,黑不見底的瞳仁深處正洶湧著一場極地風暴。

華婉卻還未從極樂丸的藥效中解脫出來,這極樂丸乃江湖采花賊必備,迷/奸婦女的強力春/藥,並非一次紓解就能緩解,極樂丸不光能讓最端莊的女子轉眼變成最淫/蕩的女人,它還有一個致幻的功效,讓女人在迷幻中享受極致的快樂。

“大師兄,大師兄......”她的臉上浮現出花一般嬌艷的羞澀和喜悅,此時的華婉是快樂的,極樂丸的藥效不但讓她色如春花,更讓她拋卻了一切禮義廉恥,只有最本能最原始的的欲/望一遍遍在胸中激蕩。

她修長的美腿再一次緊緊圈住了他的脖頸,她不知疼痛,只想要他用最激烈的方式來平息她再一次騰然而起想要被填滿的欲/望。

劉聰一瞬不瞬的註視著眼前的女子,她一句話便讓他幾欲將自己的唇咬出血來,事實上他已經咬破了自己的唇,鮮血滴在了她的唇瓣之上,她伸出小舌舔了舔,口中嘗到一絲鹹腥的滋味,不禁又癡癡的笑出了聲。

她的笑聲讓他眼底的風暴越來越兇猛,他低低的嘶吼了一聲,這次不再是溫柔的纏綿,他幾乎是暴/虐的想要壓碎她,如果可以,他多想將她的記憶挖出來,將裏面那個擁有她大師兄稱謂的穆玄給撕成一片片。

他懲罰性的將女人柔軟的身體曲折成各種極限的姿勢,她無比的配合,他卻心中酸澀難忍,眼眶中甚至已有了些濕潤的潮意,他大吼一聲高高的仰起頭,恨不得能立刻堵上耳朵,她還在不停的低低笑著輕喚,耳畔一聲一聲的大師兄幾乎摧毀了他的意志,那麽希望此刻和她一起的是穆玄嗎?可惜醒來後便會發現這並不是一場做過就忘的春/夢,一切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她無意識的誘惑已讓他為之瘋狂,沖動的忘記了以往種種的隱忍和圖謀,竟用了最不該用的手段幫她解毒,婉妹,你會恨我吧?

恨就恨吧!

所有的醋意和苦澀都化為最激烈的沖撞,他是要把她碾碎了,她卻是要將他榨/幹,從日暮到黎明,幾乎忘記了時間,他們一直在這潭水之畔,岳明山中,幕天席地,欲/生/欲/死。

這是極近纏綿欲望生死的一夜,他用盡了所有的手段和能想到的姿勢來折騰她,而她亦是一遍又一遍激/烈的迎/合他,最後劉聰幾乎是癱軟在山石之上,而華婉亦在半昏半迷之間沈沈的睡去,臉上還帶著饕餮滿足的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終於精分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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