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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斯內普教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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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教授和洛哈特把各自的魔杖像劍一樣舉在胸前,“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我們用一般的決鬥姿勢握住魔杖,”洛哈特對寂靜的人群說,“數到三,我們就施第一道魔法。當然啦,我們誰都不會取對方的性命。”

“我可不敢打賭。”斯內普教授用那充滿威脅的笑反駁著洛哈特。只聽那個紫紅袍子精低聲說:“一,二,三——” 兩人同時把魔杖猛地舉過肩膀。斯內普喊道:“Expelliarmus!”你們眼前閃過一道耀眼的紅光,洛哈特被一個簡單的“除你武器”擊飛出去。只見他狼狽地朝後飛出舞臺,實實在在地撞在墻上,然後滑落下來,長長的袍子像裹粽子一樣裹在他身上。

身旁的德拉科興奮地瘋狂鼓掌喝彩,他激動的情緒帶動整個斯萊特林都蹦跳著歡呼。

“好,大家看到了吧!”洛哈特腳底拌蒜地重新登上舞臺,滿頭炸毛地說道,“這是一種繳械魔咒,正如你們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啊,謝謝你,布朗小姐。是的,斯內普教授,向他們展示這一招,這個主意真妙,不過,我這麽說你可別介意,剛才你要來這麽一手的意圖很明顯。如果我想要阻止你,是不用吹灰之力的。為了讓大家開開眼界,不妨讓他們看看——”

“我認為你應該先教他們如何躲避這種‘意圖明顯’的繳械咒。”你認真觀察著斯內普教授,他基本沒怎麽動嘴,那聲音就像是從腹腔裏發出來的。洛哈特應該也感受到斯內普教授散發出駭人的殺氣,果斷轉移話題,道:“為了讓你們更好的體驗決鬥,現在我們兩兩分組進行練習。啊,波特先生和韋斯萊先生,請你們先上臺為大家做示範吧。”

斯內普教授再次幽幽開口:“韋斯萊的魔杖用來施展簡單的咒語都會出問題,這對波特的生命安全是不負責任的。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我從我的學院裏挑一名學生做波特的搭檔。”

你看向德拉科,他此時正雙眼放光地盯著斯內普教授的背影,你看得出來,他現在很想找機會上臺給哈利難看。洛哈特聳聳肩表示沒什麽意見。“馬爾福,上來。”斯內普像是跳舞般轉身向德拉科比著手勢。

德拉科雙手撐著面前的臺面,幹凈利落地躍上決鬥臺。你看他走路帶風,像是去收租的地主家少爺,小小的巫師袍在他身後左右搖擺,他從容地從長袍內口袋裏抽出魔杖舉在臉前。

臺上的倆人像是在打回合制游戲一樣,互相給對方身上甩著咒語。你趴在臺邊仰著腦袋看著混亂的二人,正想著怎麽還沒用烏龍出洞,就看到斯內普教授將德拉科從地上拎起來時對著他耳語了兩句。德拉科整理整理衣領,提著嘴角不懷好意地沖哈利笑著,魔杖突然舉過頭頂喊道:“Serpensortia!”一條看上去就有劇毒的蛇從德拉科爆炸的杖頭飛出來。

yes,計劃完成!

哈利整個人呆楞在原地,斯內普教授目的達到了,免著袖子走向那條蛇:“站那別動,我來處理。”

“哦,我來就好了。”洛哈特舉起魔杖,嘰裏呱啦瞎說一通咒語便將地上的小蛇高高拋起,重歸地面的蛇明顯被這種惡意攻擊激怒。它吐著信子,呲著帶點彎鉤的毒牙向它身旁的賈斯廷·芬列裏極速滑去。

你面帶微笑地目送臺上的哈利慢慢靠近那條發瘋的蛇,他的嘴裏還發出嘶嘶的聲音。全場死一般沈寂,連帶德拉科和斯內普教授在內,都驚訝於哈利的能力。你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悄聲說:“蛇佬腔。”你的聲音雖不大,但這個簡單的詞現在卻像是一塊巨石,砸入平靜的湖面。沒有人在意是誰最先提出的這個詞,大家的關註點都在哈利是蛇佬腔的既定事實上。以各學院的純血孩子為原點,大家竊竊私語的聲音逐漸疊加、擴大。斯內普教授眼疾手快地對地上的毒蛇施咒,一道黑煙冒出,那“罪魁禍首”的蛇便消失不見。

“好了好了!示範到此為止,讓我們開始分組練習吧!”洛哈特及時地出聲控場,將你們按照蛇鷹,獅獾的學院配對方式,讓學生自由組合。

你又不會魔法,這種決鬥明顯不適合你。你的目的已經達成,剩下的內容於你而言便是可有可無的雞肋。正打著哈欠準備蹲一邊觀戰時,你就看到不遠處的戈德斯坦滿臉是笑地徑直向你走來。“哦——不不不。”你暗道不好,飛快地在人群中搜索德拉科的身影,“個小崽子死哪去了!”你莫名有些慌,盡管你知道戈德斯坦真要打是打不過你的,但他時刻給你一種黑暗中前行的幽靈的感覺,讓你本能地想離他遠點。你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找到那顆金色小腦袋,卻發現德拉科正圍著一堆斯萊特林眉飛色舞的講著什麽。

Oh shit,肯定又是在說哈利的事!你在心裏暗罵。

你大腦飛快地運轉,低著頭焦急地思考一會兒應該怎樣拒絕戈德斯坦的組隊邀請。“溪·文是嗎?請問可以和你組隊練習嗎?”一個清冷又溫柔的聲音連帶著一抹藍闖入你的大腦。你順著眼前這個白皙的小手擡頭看去,只見泰瑞·布特溫和地沖你笑著,那笑容跟西奧多簡直不分上下。“好啊!沒問題!完全可以!來來來!”你想也沒想,搭上泰瑞的手就走向反方向的決鬥臺。泰瑞很意外地看著你和他牽在一起的手,掙動兩下沒掙脫,便任由你拖著走。

“是因為安東尼嗎?”泰瑞輕輕地問。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他跟你說什麽了?”你看著他湖藍色的眼睛,跟他站在決鬥臺邊問道。

泰瑞溫柔地笑著搖頭,表示除了知道戈德斯坦想讓你做他女朋友,別的什麽都不知道。你觀察著泰瑞的表情,完全沒有說謊的痕跡。應該不是托。你想著。泰瑞率先爬上決鬥臺,轉身朝你伸出手,道:“切磋切磋?”你反正也閑得無聊,德拉科那邊還在拽著達芙妮那幫人瘋狂討論哈利是蛇佬腔的問題。這叫什麽?這叫見色忘友!你心裏吐槽著德拉科的非人行徑,抓住泰瑞借著他的力登上決鬥臺,笑著說:“那我們點到為止。”

盡管你平常真正施法時都不用魔杖,但這麽長時間過去了,用魔杖擺個造型還是挺像那麽回事的。你和泰瑞相互鞠躬,之後稍微拉開點距離。“小心咯。”泰瑞舉著魔杖提示你,“Expelliarmus!”二年級的學生,再如何聰明,施咒時也有很大的動作破綻。你提前看穿他的動作並側身躲開,那道繳械咒直直地打在你身後的平臺地毯上。“很不錯的反應能力。”泰瑞欣喜地誇讚著你。“Expelliarmus!”你舉起魔杖,用風咒將泰瑞手中的魔杖擊飛來實現以假亂真的繳械咒。泰瑞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心,轉身撿起不遠處的魔杖,笑道:“很不錯。”你還沒接話,他便繼續說,“不過這不是繳械咒。”

你有些震驚,但理智很快便壓制住了臉上那不自然的表情。你轉而換上一副抱歉的笑臉,道:“不好意思啊泰瑞,我用小時候學的法術用習慣了……”

“Expelliarmus!”

不等你說完,泰瑞便直接繳了你的魔杖。“魔杖,io!”你伸手想攔,卻還是慢了半拍,魔杖擦過你的指尖飛到泰瑞手裏。你害怕他發現端倪,情急之下揚手就是一道冰淩。泰瑞捂著被你劃傷的手背,看著你重新用風取回那根木頭。

一陣帶著節奏的單薄的掌聲從臺下傳來,你向下看去,只見戈德斯坦緩緩放下手,說道:“真精彩。二年級就把無杖魔法運用的如此純熟,很不錯。”你渾身顫抖著捏著手中的魔杖,帶著些憤怒轉頭看向正在給自己使用愈合如初咒的泰瑞。你看出來他看穿你魔杖的秘密了。“怎麽樣,泰瑞?”戈德斯坦躍上決鬥臺,走向泰瑞。泰瑞瞥你一眼,依然是那副清冷的語氣淡淡地說:“我想你問的應該不是我的傷口。”

戈德斯坦一楞,隨即拍著泰瑞的肩膀道:“也不能說完全沒有。”

“文沒有下狠手,已經沒事了。至於別的……”泰瑞的目光在你身上掃視一輪,“你看上的女生,很強。”

戈德斯坦像是沒有想到泰瑞會這樣說,因為這個答案基本等於沒有回答。“你不是可以……”戈德斯坦還想說些什麽,但被泰瑞打斷道:“我也不是萬能的。能看出來的只有這些。”戈德斯坦沈聲點頭,甩著袍子跳下決鬥臺揚長而去。

你傲視著泰瑞,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渣滓。你不做多言收起魔杖轉身就走。“文!”泰瑞在你身後叫你,“關於你要做的那些事,如果你不想,我不會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布特先生。”你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徑直離開禮堂。

你剛出禮堂便在拐角處聽到哈利對羅恩賣力解釋自己不知道剛剛用了蛇語,而且更不是什麽斯萊特林繼承人。認為沒什麽可聽的你剛想離開,便聽見赫敏低著音量說:“馬爾福一定知道,他們一家都是斯萊特林。我們可以從他嘴裏套話。”

哦,覆方湯劑。

本來以為能跟你沒什麽關系,但轉念一想,德拉科那個小憨憨,原著裏把自己家密室位置都告訴了假克拉布,也就是羅恩。嘆息著自己命苦的你拖著煩悶的步伐向地窖走去。

“斯帕卡!”德拉科從後面追上來,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的樣子。但你心情是真不好,個小崽子現在想起來斯帕卡了,剛才幹什麽去了!

“別來煩我!”你沒好氣地說。德拉科被你這許久不見的暴脾氣嚇懵了,沖上來就抓你的手:“你的戒指又——”

“沒有。”你甩開他,快步向著湖底走去。“我被人演了!我居然一開始還沒看出來!我要被自己氣死了……”你抓狂地說著,腳下的石板被你跺地咚咚響。

“演是什麽?”德拉科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但鑒於生氣的你相當不好惹,德拉科也只能慫慫地跟在你身後。

有點像鵪鶉。你心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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