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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聖誕假期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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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假期這幾天,你幾乎每天至少有十個小時都是在文家呆著的,上一次來去匆忙沒有細看,這次回到文家的藏書室你才發現,其實五行術法的系統十分龐大,各類法術之間相互連結,單憑那基本的入門級五行術大概也就只能做到自保。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你現在連基礎治愈術都還不會。但精力花出去總歸是有成效的,現在的你已經可以施展出小型颶風咒,但因為還沒能完全領悟這個咒語的精髓,所以法術效果有些打折扣。

平安夜這天,你纏著張姨幫你一起包餃子。你本著“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抓住一個人的胃”為原則,給所有認識的人都準備了一份皮薄餡大還灌湯的特色手工餃,以醋汁、香油和辣椒調制出富有川味特色的蘸料。張秋知道你無法施展魔法,貼心的幫你在每個禮盒上都附著一層強效保溫咒。你們邊包禮物邊閑聊著,“明天你去嗎?那個聖誕舞會?”張秋仔細的盤系著黃色禮盒的蝴蝶結問你。

“你呢?”你反問道,“這是送給誰的?包這麽細心的哦?”你見到張秋的臉泛出一點緋紅,小聲說道:“你不認識的,而且我明天想帶著父母去他家過聖誕。他向我發出邀請了。”

你嘿嘿笑著,摟住張秋的脖子道:“讓我猜猜,是不是那個迪戈裏?”你感受到懷中張秋的心臟突然加快跳動的速度,她有些支支吾吾:“你,你怎麽知道的?我是說,我分明沒有在你面前……”你哈哈笑著,當然不能說你是看過原著的人,眼珠一轉說道:“禮盒上寫了呀我的傻姐姐!”張秋的臉徹底紅成個蘋果,把一旁空的綠色禮盒往你懷中一塞,道:“快給你的馬爾福包禮物去吧!就知道打趣我!”

你喚來張秋的貓頭鷹,將已經打好包的餃子禮盒送出去,盡管你和哈利目前還沒有交集,但你相信這個年齡的小孩子,更何況還是整日被表哥欺負的小男孩,聖誕無論收到誰的禮物都應該會很開心。

你對於明天聖誕舞會的這個問題,糾結了很久。你完全不會跳交際舞,本身也想裝病不出席,但後來仔細回想當時德拉科的說法——以馬爾福的身份發出邀請——那大概率是盧修斯的意思,就按照二年級他們在博金博克店裏盧修斯能當著外人面訓斥親兒子的劇情來說,如果就這樣拂了對方好意,這次的德拉科大概也會被盧修斯毫不留情的嘲諷吧。早多少年前,巫師界就知道文家已被滅門,獨留一個尚在牙牙學語時期的繼承人存於世間,卻也是多年無跡可尋。如今文家家主突然現世,盡管家族式微,但在家族秘術和血脈秘密的傳說影響下,你依然是人人都想要拉攏的對象。更何況,你還是東方純血,屬於那片神秘又強大,無人敢貿然探尋的土地。

第二天你早早起床,在張秋的建議下,換上條冰藍色的束腰長裙,其實你更想穿那條仿若星空一般深藍色的過膝裙,但被張秋和張姨一口否決,理由很簡單:公眾場合,作為家主要穿的端莊一點,星空裙太活潑。你內心咆哮著:我也才只是個11歲的孩子而已啊,哪來的莊可以端的!

你和張家人道別後,小心翼翼的將那份今早才煮好的新鮮餃子收入戒指,費力的將裙擺收在手中,以免飛路粉灑在裙擺上。這條裙子的裙擺相當大,裏三層外三層的裙身沒有裙撐都可以蓬的像朵冰山雪蓮,穿上禮裙的瞬間你就明白為什麽這種華貴的衣服卻通常只穿一次……這走來走去就跟個拖地的大拖把一樣,活動參加完,裙邊也就不能看了。

你從馬爾福家的壁爐中出現時,迎面看到的是剛剛招呼完格林格拉斯一家的納西莎。納西莎聞聲轉身,看到你的瞬間,臉上的驚訝之情明顯占據著很大的面積:“這位小姐,你是?”你向她行了一個標準的拱手禮,道:“馬爾福夫人您好,我是文家家主,溪·文。祝您聖誕快樂。”

在納西莎聽見“文家”二字的時候就已經換上和藹可親的表情,這倒是和小說中趾高氣昂的神態描述大相徑庭。不得不說,納西莎還是挺好看的,優雅的舉止讓你忍不住想學習點精華來。“盧修斯。”納西莎向著大廳喚道。聞聲而來的盧修斯拿著手杖走來,你的視線從蛇頭手杖轉向他的眼睛,再次認真行禮:“馬爾福先生聖誕快樂,我是文家,溪·文。”他冷峻的臉龐上沒有過多的神色波瀾,像是丈量好角度一般,沖你恰到好處的點下頭,伸出手道:“聖誕快樂,文小姐。”你們禮節性的輕輕握下指節,看到你深谙握手禮的盧修斯對你露出讚賞的微笑,說道:“德拉科在樓上。”你向馬爾福夫婦淺鞠一躬,便提著蓬大的裙擺上樓去了。

剛順著樓梯轉上二樓,便看到打扮的像個小大人一樣的德拉科從屋內出來。他身穿黑色小燕尾服,系著白色的領結,盡管他還是一個沒開始抽條長個子的小孩,但這修身的禮服卻將他的身材比例完美展現出來,你更加確定這妖孽長大絕對不得了。“看呆了?”德拉科踩著厚厚的絨毯,邊單手系袖扣邊笑著朝你走來。你不自覺有點臉紅,別過臉盯著一旁隨風飄動的落地白紗簾不做聲。德拉科在你身前站定,背著手彎腰歪頭打量著你紅紅的臉,十分滿意地笑著,他順勢牽過你的手腕,拉著你向他的臥室走去:“聖誕快樂,斯帕卡。來看看你的聖誕禮物,我保證你會喜歡。”

就這樣,你稀裏糊塗的跟著德拉科進到他的臥房,他從桌上取過一個精巧的小盒子,拉過你的左手,放在手心上,道:“聖誕快樂。”那個盒子很細巧,綠色絨布的表面,在盒子的一角還燙著金色DM的字樣。你來回撥弄兩下盒子的絨布,問道:“我可以打開看看嗎?”德拉科半笑不笑的抱臂說:“當然!”你輕輕旋開盒子的金屬鎖扣,裏面靜靜的躺著一個白絨絨的小東西,像一個蓬松的大蒲公英。“這是?”你有些疑惑,撚起這個絨球來回端詳著。不等你仔細看,只覺指尖一疼,白色的絨球稍稍沾上點紅。“嘶……它咬我?!”你有點不高興,哪有送會傷人的禮物的道理。

德拉科把你的手拽到他眼前輕輕吹了吹:“你也太嬌氣了,有那麽疼嗎?我提前試過覺得還好啊。”你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咕噥一句:“誰都跟你一樣皮糙肉厚……”德拉科明顯有點炸毛,叫道:“斯帕卡你說清楚,誰皮糙肉厚!分明是你太嬌氣了!潘西被咬的時候壓根沒喊疼,嘴都要笑的合不攏了。到你這居然還開始嫌棄我?!”聽到潘西二字,本身還沒有很生氣的你突然火冒三丈,道:“德拉科,原來你的禮物是批發的?”聽到你的質問,他的全部情緒明顯頓住,像是憋出好久,生氣的說:“你不想要就還給我!”他劈手打算奪你手中的錦盒,誰知那白絨絨突然分散成幾個小傘,一跳一跳的從盒中躍出,圍繞著你們聚成一圈銀白色的小傘燈。你有點震驚的看著周圍景象,因為德拉科的臥房沒有拉開窗簾,屋內的光線並不算明亮,甚至還有點昏暗,此時散著一圈圈光暈的絨傘群給周圍的環境增亮不少。

“我警告你斯帕卡,別再用那種毫無證據的言論來質疑我!要不是你之前說怕黑,又有些夜盲,我才不會費這麽大勁去找這東西!潘西的禮物是一只金毛犬!”德拉科狠狠的坐進床裏,渾身都充斥著再不來哄我就再也不理你的氣息。你撥開臉周圍的絨傘,提著裙擺走到德拉科身前,心想反正這裙子也不要了幹脆就坐在德拉科腳前,蓬松的裙擺在氣壓的作用下徹底綻放成一朵天山雪蓮。你抱膝仰頭看著他,組織著語言道:“對不起德拉科,我只是……”你不知道怎麽繼續說下去,因為你不想承認剛剛那個瞬間是真實的吃醋了,但如果不承認,任何借口都顯得那樣蒼白無力,甚至還有狡辯的嫌疑。你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來越低,手指無意識的絞著裙身上的絲帶。德拉科低頭看著你坐在地上小小一團,盤好的發髻上墜著鵝黃色的發飾,像極了花蕊,他鬼使神差的低頭嗅嗅你的發頂,是甜甜的荔枝味。

你被他的這一舉動嚇一跳,但又渾身被凍住一般僵硬到無法動彈。“挺香的,燈芯草應該會喜歡。”德拉科壓抑著身體的局促,拉長著腔調故作沈穩的說道,“那個白色的絨球叫燈芯草,它們會自動感知周圍環境,提前幫你照亮很遠的路,這樣你就不會再害怕霍格沃茲的黑走廊了。而且它們剛剛對你認主,可以當作發飾隨身攜帶的。”你向那些白絨絨伸出手,它們從善如流的跳到你身邊,慢慢聚攏成一小團,斜落在你盤好的發髻上。“挺可愛的。”德拉科小聲的說道。但很快,作為書精的德拉科翻臉會遲到,但從不會缺席,只見他十分跋扈的說:“所以,我的禮物呢?!”你這才反應過來,來馬爾福莊園這麽久,還沒有把餃子給德拉科。你從戒指中取出包裝精美的禮盒,推放到德拉科膝蓋上,他挑眉把禮盒放在身旁,撈起你的胳膊就把你放在床上:“不許你再往地上坐,像什麽樣子。”你笑嘻嘻的講:“反正是你無所謂啊。”德拉科嘟囔著說:“我就算了,記住以後別在別人面前這樣坐!”你點頭如搗蒜,催促著德拉科快點拆禮物。禮盒從戒指中取出的一瞬間就已經滿屋飄香,德拉科三兩下拆開包裝,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整盒元寶似的餃子。“這是?”德拉科滿臉疑惑,拿起勺子不知如何下手,“這個幹什麽用的?蘸著吃?”你給他遞去一個讚賞的眼神,他半信半疑的在你渴盼的註視中咬下一口。你看到他的表情由嫌棄到驚訝再到欣喜,便知道這禮物成功了。“好吃!每一個裏面包的東西居然不一樣?!”他再次咬開一個新的,鮮蝦的味道澆灌著整個味蕾。

你沒想到他居然還挺能吃辣的,即便吃到滿頭是汗依然每次要少蘸一點醬汁。你看他吃的開心,說道:“我專門給你包了全部種類的餡料,你看你最喜歡吃哪一種?以後你想吃我就給你包。”他被辣的吸吸鼻子,沒什麽形象的說:“都喜歡!”你有些哭笑不得,心想堂堂馬爾福大少爺,未免也太好養了點。“給你包這一點點用的時間都趕上給別人包的全部了。”你晃著裙子底下的兩條腿,對德拉科說道。德拉科一噎,僵硬的轉頭對你一字一頓的說:“所以,我的禮物才是批發的???”你哈哈大笑,眼看著他要掐你脖子,敏捷的跳開,笑著說:“可只有你的餡料是單獨調的,他們別人的才是批發。”德拉科追著你跑出臥室,邊追邊喊:“那你一點創意都沒有!虧我還去給你找燈芯草!!”德拉科在一眾純血家族孩子的訝異眼神中,毫無形象的追著你滿莊園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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