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蕾蕾姐？”

“你不是個壞女孩，只是喜歡夏宇而已。”握住了幻姬的手，齊蕾說著，“所以你應該殺我而不是殺他。”

“蕾蕾姐……”

“夠了！誰說我喜歡他的。”幻姬反握住齊蕾的手，握的死死的，“姐姐你沒必要那麽想死吧。人都要死的，只是早晚而已，除非你在我的時空。對了，好像姐姐也是異能行者啊。想要阻住我殺夏宇的話，那你殺了我啊。”

“你。為什麽一直都要殺啊殺的。”

“我喜歡殺人啊。尤其是把人燒死。看著他們因為火焰而恐懼，看著他們皮肉因為高溫而融化，感覺很好呢。”

“瘋子。”

夏宇從齒間擠出的詞語像是在讚揚一樣，幻姬笑的更加燦爛。“你剛知道啊，虧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我是瘋子呢。不瘋我就不會活到現在了呢。不瘋我也不會見到你。”說著，她的指尖順著夏宇的臉頰向下移動，過高的溫度讓縱然身為火的原位異能行者的夏宇都覺得灼熱，衣料更是早就受不了的燒開，卻像是有什麽控制一樣，只是燒壞了幻姬劃過的痕跡。“你也要被燒死一次嗎？放心，不會很疼的，只是時間有點長而已。”

“你只是想殺我，為什麽要這麽麻煩？”痛勁稍緩，夏宇坐起來。剛才她有幾腳踢在自己未好全的舊傷上，那一刻痛的除了蜷起身子之外沒有別的反應。

“一刀殺了太無聊了。”說著幻姬轉過頭去看著別處，被夏宇扭正了直視著，看著他說“人命不是你的游戲！”

“沒差啊。”對女巫來說，一切都似乎沒什麽太大的在意。“你們曾經很相愛吧？”

“什麽？”幻姬忽然扯出的話讓那兩個都楞了下。

“這張照片，應該是很多年前的吧。”幻姬說著。轉眼間，齊蕾看到幻姬手裏拿著一個相框。照片，是曾經。可那明明是鎖在櫃子裏，連夏宇都沒有看到的啊，她為什麽會知道？

“姐姐還是很愛他吧，保存的那麽好，一點都沒有弄臟。”

“我只是當時拿去塑封了。”

“塑封？”對完全沒聽過的名詞幻姬還是很好奇的。

“就是一種密封的方法。照片不接觸到空氣和臟東西之類的，當然不會弄臟了。沒有……特意保存。”

“是嗎？”幻姬問著齊蕾，卻看著夏宇，似乎那答案對她並不重要。

“不要再鬧了。”齊蕾試圖勸著。就算都不能逃出升天，也至少別引起個火災什麽的，傷害到更多的人了。

“我沒有鬧啊。”因為塑封的打岔，幻姬剛才的瘋癲似乎平靜了許多，只是坐著，甚至有一時躺在床上，很久沒有說話。“得不到了，就想毀掉什麽，你們從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嗎？”

直擊人心黑暗的問題確實不好回答。顯然面對著幻姬是不好隨便敷衍，不知道什麽答案會讓她有什麽反應，所以他們也沒有敢貿然開口。等的煩了，幻姬順手拉住夏宇衣服想把他扯起來卻忘了那衣服已經被自己弄壞，一下子就完全扯掉了。看到了那些尚未痊愈的鞭痕，咬了下下唇裏面，繼續剛才的問話。“你沒有過嗎？”

“我毀過。我毀過一個人。因為遷怒。”說了這三句，夏宇就不再開口了，任憑幻姬怎麽問，都不再開口。

“本來就是壞人，就不要那麽冠冕堂皇的教訓我！”又惱了，就直接罵回去。“雖然我很想在你毀了的人面前把你殺了，但是我懶得去找了。果然，還是不想留你。”幻姬說著。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她有一種泫然欲泣的表情。齊蕾看到了，卻不知道再說什麽好。直覺告訴她那孩子是喜歡夏宇的，但本人不承認也一點辦法都沒有。自己的異能，可以殺人？不，可以保護夏宇嗎？

砰

隨著槍響，幻姬倒在床上不動了。

“晴兒？”

看到開槍的人，看到她手裏拿著的烏風，看著倒在床上的幻姬，夏宇沒有安心，也沒有松口氣，莫名的，一股冰冷從心底散到四肢，一片冰冷。

殺……人了……

“你為什麽要殺人！”齊蕾驚叫著，一點都忘了剛才幻姬正要殺了他們。那孩子，就這樣死了？她還是接受不了。

“我沒有殺她，只是打暈了方便打回去而已。”

“你用烏風打了她！”魔尊都最怕的烏風啊。

“我註意控制了能量，她不會死的。”說著，晴兒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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