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月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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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睡嗎？”看著那個一直看天花板的人，鬼鳳問。
“不困。”雖是這麽說著，但是聲音中已微見倦意。
“你在怕我。”
“怕你？”疑惑了一下，然後想到。的確可能是怕他，所以不敢睡。
“我什麽都不會做……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就到沙發睡去。”這位，是“善解人意”之人。
“不用……我相信你。”
“你啊……還是太容易相信人了。”
“那你要做什麽？”被鬼鳳的話嚇到，銀月一下子坐了起來。
“別慌。”鬼鳳所幸也坐起來了。“我沒有想做什麽，只是想提醒你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無條件的相信。”
“那你，可以相信嗎？”
“你覺得呢？”
“恩……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了。相信不相信，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你就……”先睡吧。本來鬼鳳是想這麽說，但是話還沒說完，銀月就已經靠在自己肩膀睡著了。
她還真放心啊……哎……把她平放到床上，蓋上被子。接著，就是要考驗自己的耐性了。擁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哎……是福氣，也是一種無奈。
熟悉的懷抱……
熟悉的溫度……
熟悉的味道……
可是，就是會覺得不妥……
看來，記憶恢覆不一定是什麽好事。
雖然村寨裏的民風開放，但我終究是女的……
雖然苗家女兒對愛主動，但我終究才十五……
雖然我確實很愛他，但是……
但是什麽呢？
不知道……
晴兒，和上官晴雲，還是差太多呢……
灸舞……應該已經睡著了吧。好久沒看到他的睡臉了呢。最近的他，似乎沒什麽煩心事了呢。
我還是回自己房間吧。
輕輕把灸舞抱著自己的手移開，坐在床邊穿上拖鞋正要起身的時候被人拉住了。
“你幹嗎去？”
“灸舞？我……你沒睡？”他的神色不像是睡夢中醒來。
“你不是也一樣嗎？”
這句話出口之後，兩個人都沈默了。這樣的感覺，像是互不信任……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灸舞先說話了。
“恩？”
“為什麽要躲著我？為什麽要離開？”問話，不過語氣更像是在自然自語。但是眼睛卻是一直在看著晴兒。
“我……不知道……”
“算了……你要去幹嗎？”嘆了一口氣，灸舞抓回了最初的問題。
“我……想回自己房間……”
“哦……”說著，灸舞也起身了。
“你要幹嘛？”輪到晴兒發問了。
“去你房間。”
“你到我房間幹嗎？”
“幫你暖床。”
“啊？”這不是換湯不換藥嗎？不過為什麽我感覺還有點兒別的意思……
趁她微怔的時候，灸舞把她拉的躺回床上，吻著。
“我不希望，我們的身體近了，心卻遠了。所以，有什麽事情告訴我好嘛？”
“恩……好……”用鼻音回應著，她主動吻上了他的唇。愛他，面對近在咫尺的他，身體在主動的反應。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麽事，所以只有把握現在，愛他。用心，也用……
晴兒？
“你在點火。”
“恩？”
“點火……也滅一下火吧……”其實，在看到銀月和鬼鳳擁吻的時候，就想到了那一幕。忍著，但終究還是重現了……
現在，可不用換房間了。
灸舞……
在他身邊，還是做晴兒吧。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可以依賴他的，小晴兒……
早上……看著睡在自己懷裏的人。終於有機會得到她了，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體並不難，只是，還是循序漸進吧……保持自身衣衫的完整性，時刻提醒自己什麽都不要想，趕快入睡，不然真的很危險。不得不承認，男人的獸性就是比女人強。真不知道，這麽過了一夜我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正想著，懷裏的人動了動。
“你醒了？”
“恩……唔……”迷糊中，還沒意識到自己被“陌生男子”抱著同床共枕，就被吻了一下。瞬間清醒，說：“你幹什麽？”
“早安吻。”
“啊？”
“起床了。”鬼鳳迅速的轉移了話題，然後下床到浴室。她的衣服也應該幹了吧。如果沒幹，他不介意用異能把它們催幹一下。
拿了衣服回到床邊，看到銀月窩在被子裏又睡著了。
“餵……”
“恩……”只是發出一個鼻音回應著，銀月依舊在睡著。
鬼鳳無奈的搖搖頭，算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丫頭還有賴床的習慣。算是後遺癥嗎？可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不是一般的不早，是再過半個小時就到午飯時間的那種不早。
“再不起我幫你穿衣服啦。”說著，還作勢要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不要！”聽到那話銀月完全清醒，拉緊被子蓋住自己。“我自己穿啦，你快出去。”
“好，我出去。”反正剛才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況恢覆正常，是可以走了。順便可以回去做點什麽帶來。不過……
湊近那張警惕著的小臉說：“給個goodbye kiss吧。”
“一定要嗎？”
“一定。”
沈默……在鬼鳳就要說自己是開玩笑的時候，她輕輕在自己唇上啄了一下。
“你真的在用心相信我是你男朋友？”
“恩。”
“那麽容易就相信？”
“你沒有必要騙我啊。”
“拜托，不知不知道你很漂亮，足以讓很多男人垂涎。”
“你也很美啊，所以沒那個必要。而且，”閉上眼睛，手放在他臉頰上，銀月說，“我雖然不記得你，但是我記得這個輪廓。應該是對我很重要的人。”只是，她不記得了，當時她雖然的確是記錄的鬼鳳的輪廓，卻是在當夏宇記下的。
銀月……看來，失憶，確實對你比較好吧……
“那我先走了，晚上或者明天來看你。你現在這兒好好休息吧。”說完，鬼鳳起身欲走。
“等等。”銀月忽然叫住他。
“怎麽？想讓我幫你穿衣服？我很樂意效勞。”有一絲戲謔。這是在不斷挑戰她的底線。雖然不太厚道，但是，他想盡快讓自己進入她的心。
“你亂說什麽啊。”銀月微微嘟起嘴。
“好，我不說了。”鬼鳳及時剎車，失去記憶的她像貓一樣溫順，只是被自己逼的爪子快要伸出來了。“叫我有什麽事？”
“我聽瑩兒說過，男女朋友之間，會有特別的稱呼……”
Then？
“那我們之間，是怎麽稱呼的？”
這個……都快避之唯恐不及了……不過，也沒什麽難說的。
“你通常叫我‘鳳’，我嘛……你是我的小月牙兒。”
“月姐姐……”當銀月慢吞吞的穿衣服的時候，晴兒進來了。
“晴兒？”在說完話的一瞬間看到她頸側的微紅，一個紗巾兜過去：“下次記得告誡灸舞痕跡不要做在那麽明顯的地方。”
“哦……好。”
“你怎麽了？灸舞沒跟你一起來？”她很不對勁。以前要是說到灸舞這個小丫頭眼睛裏都在發光，而不是這種迷茫。怎麽誰都迷茫？難道她身上也要應驗那個詛咒？呸呸呸，怎麽能詛咒別人呢。
“我……自己來的。我又不是綁他身上的。”
“也是。”指著身邊的空位，“上來躺會兒吧，也很久沒聊天呢。”而且，從沒跟恢覆記憶的她聊過天呢。
“如果我沒有恢覆就好了。”靠坐在床頭，晴兒說著。
“怎麽這麽說呢？失憶的人應該都會很好奇自己失去的是什麽吧。”
“可是，記起了也不一定會高興啊。現在真的很懷念過去的時候，只要在他身邊就很快樂，聽他叫我晴兒就很高興。可是現在……不知為什麽總是會有那種沖動，對他說‘不要再叫我晴兒了，我的名字是上官晴雲’。”
“為什麽想這麽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甚至會有感覺，他是故意在那裏弄上吻痕宣布所有權一樣。可是……自己是愛他的，也沒有別人要搶，為什麽會這樣。
“可能是你想太多了吧。”輕輕摸著她的頭發，銀月說：“人想太多會很累的。太疑神疑鬼的話傷心傷身。”自己會選擇全然相信那個人的話，或者和這個也有關系。不過看晴兒現在的樣子，關於詛咒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她好了。無論在過去還是在現在恢覆記憶的時候，她只為他煩惱呢。
“恩。”或者，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微微笑了一下。畢竟，他從認識自己就叫自己晴兒，忽然說讓他換也會很奇怪，甚至有點兒無理取鬧。畢竟，晴字也在自己的名字裏，雖然在來這裏之前只是婆婆對自己的專屬稱呼。
“想通點兒了？”
“恩。”
“那就好。”自己在校公選裏學的那一點點的心理學，現在看還是有些用途的。
“月姐姐？”
“恩？”
“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和鬼鳳發生什麽？”雖然過問別人隱私不好，但是昨天那一幕看的自己真是很好奇。
“沒什麽啊。”
“在床上擁吻還沒什麽嗎？”晴兒小聲嘟囔。而且，那時候似乎她還沒有穿衣服的樣子。
“你怎麽知道？”兩個人躺的很近，所以銀月還是比較容易的聽清了。
“我……”偷窺不是什麽好事情……
“沒有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發生。如果我要和誰發生關系，一定是事先考慮好了絕不會後悔才會。”
“這麽慎重？”
“是。因為後果很嚴重。”這也是自己最初發現沒穿衣服在床上躺著時候驚慌的一個重大的原因呢。
“嚴重？”
“恩。”只是回答了一個音。銀月就不再管這個問題了，畢竟，這是私人的事情呢。
“哦……”
那自己……會不會太隨便了？晴兒暗想著。
“我說過別想太多。”看出那個小腦袋在想什麽，銀月說：“情之所鐘，不是什麽隨便的事情。”
“恩。”答了一聲，晴兒沒有在說話。
鬼鳳……
鳳……？
其實，他讓我很矛盾。
那個輪廓，的確對我很重要很重要，所以才忍受他一次次的挑戰自己的底線。可是，他身上的那種曼陀羅的味道，卻讓我有點兒不安。
還是選擇相信他，更多的是因為他的那句話。
就算有詛咒，我也不要放棄你！
他，的確是很認真的。很認真，很認真……應該真的很愛我。
那，我為什麽會不記得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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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困。”雖是這麽說著，但是聲音中已微見倦意。
“你在怕我。”
“怕你？”疑惑了一下，然後想到。的確可能是怕他，所以不敢睡。
“我什麽都不會做……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就到沙發睡去。”這位，是“善解人意”之人。
“不用……我相信你。”
“你啊……還是太容易相信人了。”
“那你要做什麽？”被鬼鳳的話嚇到，銀月一下子坐了起來。
“別慌。”鬼鳳所幸也坐起來了。“我沒有想做什麽，只是想提醒你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無條件的相信。”
“那你，可以相信嗎？”
“你覺得呢？”
“恩……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了。相信不相信，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你就……”先睡吧。本來鬼鳳是想這麽說，但是話還沒說完，銀月就已經靠在自己肩膀睡著了。
她還真放心啊……哎……把她平放到床上，蓋上被子。接著，就是要考驗自己的耐性了。擁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哎……是福氣，也是一種無奈。
熟悉的懷抱……
熟悉的溫度……
熟悉的味道……
可是，就是會覺得不妥……
看來，記憶恢覆不一定是什麽好事。
雖然村寨裏的民風開放，但我終究是女的……
雖然苗家女兒對愛主動，但我終究才十五……
雖然我確實很愛他，但是……
但是什麽呢？
不知道……
晴兒，和上官晴雲，還是差太多呢……
灸舞……應該已經睡著了吧。好久沒看到他的睡臉了呢。最近的他，似乎沒什麽煩心事了呢。
我還是回自己房間吧。
輕輕把灸舞抱著自己的手移開，坐在床邊穿上拖鞋正要起身的時候被人拉住了。
“你幹嗎去？”
“灸舞？我……你沒睡？”他的神色不像是睡夢中醒來。
“你不是也一樣嗎？”
這句話出口之後，兩個人都沈默了。這樣的感覺，像是互不信任……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灸舞先說話了。
“恩？”
“為什麽要躲著我？為什麽要離開？”問話，不過語氣更像是在自然自語。但是眼睛卻是一直在看著晴兒。
“我……不知道……”
“算了……你要去幹嗎？”嘆了一口氣，灸舞抓回了最初的問題。
“我……想回自己房間……”
“哦……”說著，灸舞也起身了。
“你要幹嘛？”輪到晴兒發問了。
“去你房間。”
“你到我房間幹嗎？”
“幫你暖床。”
“啊？”這不是換湯不換藥嗎？不過為什麽我感覺還有點兒別的意思……
趁她微怔的時候，灸舞把她拉的躺回床上，吻著。
“我不希望，我們的身體近了，心卻遠了。所以，有什麽事情告訴我好嘛？”
“恩……好……”用鼻音回應著，她主動吻上了他的唇。愛他，面對近在咫尺的他，身體在主動的反應。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麽事，所以只有把握現在，愛他。用心，也用……
晴兒？
“你在點火。”
“恩？”
“點火……也滅一下火吧……”其實，在看到銀月和鬼鳳擁吻的時候，就想到了那一幕。忍著，但終究還是重現了……
現在，可不用換房間了。
灸舞……
在他身邊，還是做晴兒吧。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可以依賴他的，小晴兒……
早上……看著睡在自己懷裏的人。終於有機會得到她了，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體並不難，只是，還是循序漸進吧……保持自身衣衫的完整性，時刻提醒自己什麽都不要想，趕快入睡，不然真的很危險。不得不承認，男人的獸性就是比女人強。真不知道，這麽過了一夜我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正想著，懷裏的人動了動。
“你醒了？”
“恩……唔……”迷糊中，還沒意識到自己被“陌生男子”抱著同床共枕，就被吻了一下。瞬間清醒，說：“你幹什麽？”
“早安吻。”
“啊？”
“起床了。”鬼鳳迅速的轉移了話題，然後下床到浴室。她的衣服也應該幹了吧。如果沒幹，他不介意用異能把它們催幹一下。
拿了衣服回到床邊，看到銀月窩在被子裏又睡著了。
“餵……”
“恩……”只是發出一個鼻音回應著，銀月依舊在睡著。
鬼鳳無奈的搖搖頭，算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丫頭還有賴床的習慣。算是後遺癥嗎？可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不是一般的不早，是再過半個小時就到午飯時間的那種不早。
“再不起我幫你穿衣服啦。”說著，還作勢要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不要！”聽到那話銀月完全清醒，拉緊被子蓋住自己。“我自己穿啦，你快出去。”
“好，我出去。”反正剛才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況恢覆正常，是可以走了。順便可以回去做點什麽帶來。不過……
湊近那張警惕著的小臉說：“給個goodbye kiss吧。”
“一定要嗎？”
“一定。”
沈默……在鬼鳳就要說自己是開玩笑的時候，她輕輕在自己唇上啄了一下。
“你真的在用心相信我是你男朋友？”
“恩。”
“那麽容易就相信？”
“你沒有必要騙我啊。”
“拜托，不知不知道你很漂亮，足以讓很多男人垂涎。”
“你也很美啊，所以沒那個必要。而且，”閉上眼睛，手放在他臉頰上，銀月說，“我雖然不記得你，但是我記得這個輪廓。應該是對我很重要的人。”只是，她不記得了，當時她雖然的確是記錄的鬼鳳的輪廓，卻是在當夏宇記下的。
銀月……看來，失憶，確實對你比較好吧……
“那我先走了，晚上或者明天來看你。你現在這兒好好休息吧。”說完，鬼鳳起身欲走。
“等等。”銀月忽然叫住他。
“怎麽？想讓我幫你穿衣服？我很樂意效勞。”有一絲戲謔。這是在不斷挑戰她的底線。雖然不太厚道，但是，他想盡快讓自己進入她的心。
“你亂說什麽啊。”銀月微微嘟起嘴。
“好，我不說了。”鬼鳳及時剎車，失去記憶的她像貓一樣溫順，只是被自己逼的爪子快要伸出來了。“叫我有什麽事？”
“我聽瑩兒說過，男女朋友之間，會有特別的稱呼……”
Then？
“那我們之間，是怎麽稱呼的？”
這個……都快避之唯恐不及了……不過，也沒什麽難說的。
“你通常叫我‘鳳’，我嘛……你是我的小月牙兒。”
“月姐姐……”當銀月慢吞吞的穿衣服的時候，晴兒進來了。
“晴兒？”在說完話的一瞬間看到她頸側的微紅，一個紗巾兜過去：“下次記得告誡灸舞痕跡不要做在那麽明顯的地方。”
“哦……好。”
“你怎麽了？灸舞沒跟你一起來？”她很不對勁。以前要是說到灸舞這個小丫頭眼睛裏都在發光，而不是這種迷茫。怎麽誰都迷茫？難道她身上也要應驗那個詛咒？呸呸呸，怎麽能詛咒別人呢。
“我……自己來的。我又不是綁他身上的。”
“也是。”指著身邊的空位，“上來躺會兒吧，也很久沒聊天呢。”而且，從沒跟恢覆記憶的她聊過天呢。
“如果我沒有恢覆就好了。”靠坐在床頭，晴兒說著。
“怎麽這麽說呢？失憶的人應該都會很好奇自己失去的是什麽吧。”
“可是，記起了也不一定會高興啊。現在真的很懷念過去的時候，只要在他身邊就很快樂，聽他叫我晴兒就很高興。可是現在……不知為什麽總是會有那種沖動，對他說‘不要再叫我晴兒了，我的名字是上官晴雲’。”
“為什麽想這麽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甚至會有感覺，他是故意在那裏弄上吻痕宣布所有權一樣。可是……自己是愛他的，也沒有別人要搶，為什麽會這樣。
“可能是你想太多了吧。”輕輕摸著她的頭發，銀月說：“人想太多會很累的。太疑神疑鬼的話傷心傷身。”自己會選擇全然相信那個人的話，或者和這個也有關系。不過看晴兒現在的樣子，關於詛咒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她好了。無論在過去還是在現在恢覆記憶的時候，她只為他煩惱呢。
“恩。”或者，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微微笑了一下。畢竟，他從認識自己就叫自己晴兒，忽然說讓他換也會很奇怪，甚至有點兒無理取鬧。畢竟，晴字也在自己的名字裏，雖然在來這裏之前只是婆婆對自己的專屬稱呼。
“想通點兒了？”
“恩。”
“那就好。”自己在校公選裏學的那一點點的心理學，現在看還是有些用途的。
“月姐姐？”
“恩？”
“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和鬼鳳發生什麽？”雖然過問別人隱私不好，但是昨天那一幕看的自己真是很好奇。
“沒什麽啊。”
“在床上擁吻還沒什麽嗎？”晴兒小聲嘟囔。而且，那時候似乎她還沒有穿衣服的樣子。
“你怎麽知道？”兩個人躺的很近，所以銀月還是比較容易的聽清了。
“我……”偷窺不是什麽好事情……
“沒有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發生。如果我要和誰發生關系，一定是事先考慮好了絕不會後悔才會。”
“這麽慎重？”
“是。因為後果很嚴重。”這也是自己最初發現沒穿衣服在床上躺著時候驚慌的一個重大的原因呢。
“嚴重？”
“恩。”只是回答了一個音。銀月就不再管這個問題了，畢竟，這是私人的事情呢。
“哦……”
那自己……會不會太隨便了？晴兒暗想著。
“我說過別想太多。”看出那個小腦袋在想什麽，銀月說：“情之所鐘，不是什麽隨便的事情。”
“恩。”答了一聲，晴兒沒有在說話。
鬼鳳……
鳳……？
其實，他讓我很矛盾。
那個輪廓，的確對我很重要很重要，所以才忍受他一次次的挑戰自己的底線。可是，他身上的那種曼陀羅的味道，卻讓我有點兒不安。
還是選擇相信他，更多的是因為他的那句話。
就算有詛咒，我也不要放棄你！
他，的確是很認真的。很認真，很認真……應該真的很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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