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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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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帶著另兩位‘女’子朝這邊來。

看到封翼,綠衣少‘女’與身旁的二人說了句什麽,等她們朝另外兩個地方走去後便走了過來。

“吶!給你們送吃的過來了。算了,我幫你拿進去好了。”綠衣少‘女’笑瞇瞇的將托盤往前送去,等見他手裏有盆,便打算直接送進屋裏。

掃了眼托盤裏的東西,見除了一盤紅‘色’的果子,其他的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蠍子、蠶蛹和叫不出來的東西,封翼擋在了她面前,“不用。”

“為什麽?”綠衣少‘女’不解。

“裏面全是灰。”看到自己手裏的盆,封翼道。

“也是。”少‘女’點點頭,“那我把托盤先放在井邊。”

將托盤放下後,少‘女’便轉身離開了,走了兩步,她又突然回頭,“對了,我叫苗青。”

看著她走遠了,封翼才一手拿著盆一手端起那盤果子向木屋走去。

“吃果子。”進去後,封翼便直接將那盤紅彤彤的果子遞給了還在四下裏看的少年。

瞧了眼手裏的果子,牧澤有些驚訝。待看到他手的木盆時,便將果子塞進了身旁人手裏,從他手裏接過了木盆,“我來打掃吧。”

清掃屋子什麽的封翼倒真沒做過,見少年將木盆接了過去,於是看向屋內的另一人,“莊主,我去打些野味回來。”

“恩”了一聲,歐司燁提醒道:“行事小心。”

應了一聲,封翼走了出去。

將木盆放到桌上,牧澤便擰了條布巾從椅子開始擦。好在灰也不算厚,擦兩遍便幹凈了。

等他開始擦桌子時,先擦的椅子也幹了,掃眼還站在那裏的人,“你坐下吧。”

看了眼已經幹凈的椅子,歐司燁坐了下來,順手將那盤果子放到桌子上已經擦幹凈的地方,“要不要幫忙?”

自己分分鐘就能做完了,牧澤自然不會讓他動手,當即搖了搖頭。過了一會,他道:“你要是無聊了就先吃果子吧。”

聽著他的話和語氣,再看看面前的果子,歐司燁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話說完,牧澤覺得自己那話好像哄孩子似的,於是擡頭道:“我沒有把你當孩子哄。”

他這話一說,歐司燁頓時恍然大悟,隨即看向他,“哄孩子?”

聽著他那涼涼的語氣,牧澤覺得他好像似生氣了,於是解釋道:“那個……”

“我沒生氣。”自然不會那麽小氣的歐司燁接話,順手拿了一個果子遞給他。

手裏拿著布巾,牧澤本想說等會再吃。可是看著面前那紅彤彤散發著清香的果子,他還是張嘴直接將其含進了口裏。

本以為他最多會咬一口,哪想他竟然將那比‘雞’蛋小些的果子直接吞進了口裏。看著他一會這邊頰鼓起來一會那邊頰鼓起來努力的咬著果子,看起來像極了青蛙的樣子,歐司燁眸中染上一絲趣味,‘唇’角隱隱上翹了一些。

“‘挺’甜的。”低頭擦著桌子的牧澤沒有看到旁邊人的表情,咽下果‘肉’後道。

聽言,歐司燁又遞了顆果子過去。

牧澤張口接下,一邊擦桌子一邊繼續努力咬果子。

一個吃一個餵,等到牧澤發現面前的桌子被擦得纖塵不染時,才反應過來他已經擦了很久了。

有些尷尬的擡起頭,便見旁邊的人一直看著自己,幹咳一聲,他問:“看什麽?”

“青……你擦完了嗎?”歐司燁反問。

青什麽?牧澤有些不解,不過在聽到他後面的話便也不再想了,丟下句“擦完了”便端起盆進了裏面房間。

等到他進去後,看著盤子裏剩下的最後一個果子,歐司燁搖了搖頭,隨即將其拿了起來。

因著也不一定會久呆,牧澤也只是大概的擦了擦屋裏的灰塵。

見他從房間裏出來,歐司燁接過他手裏的盆將水灑了出去,“坐一會,等會封翼就回來了。”

“我先出去洗一下手。”牧澤看著衣擺上也沾了些灰,於是邊說邊走了出去。

走到水井邊後,牧澤看了會後將木桶丟進了井裏。因為沒有用過,他抖著繩子晃了半天才打上來半桶水。不過,好在也夠他用的了。

拍了拍衣擺又洗好手後,牧澤站起身準備回去。

“小木頭。”

聽到身後帶著笑意的聲音,牧澤皺了下眉,擡腳便繼續向前走。

一個閃身飄到他面前,伊黎墨道:“一見到本座就走,還真是讓本座傷心吶!”

看著他一臉與語氣不符的漫不經心的笑意,牧澤愈發不想理他。

“本座那裏已經‘弄’好吃的了,過去用些。”見他要走,伊黎墨抓住他的腕。

偏頭看向他,見他此時表情雖未變,但語氣裏倒沒有了調笑的意思,於是牧澤淡淡的回了句,“不用。”

勾了下‘唇’,伊黎墨慢悠悠道:“本座可是難得請人吃飯……”

見他沒有放手的意思,牧澤甩了下手。

伊黎墨就這麽隨意的握著,任他去甩,‘唇’邊的笑意在少年掙不開時顯得愈發濃了。

皺了下眉,牧澤心中有著怒了,擡起另一只手朝他揮了過去。

對他這一下伊黎墨本來沒有放在心上,然而在那破空之聲傳來時,反應迅速的松了手退到了一邊。

末世穿古的孩紙乃傷不起目錄 第24章

目光落到自己右肩,看著那處的衣料破了一個口子,伊黎墨的眸光不由又轉到了面前的少年身上。

他記得眼前人之前明明不會內力的,今日這突然的一手到讓他驚訝。

而看著他衣服上的口子,牧澤隱隱明白了什麽,慢慢的放下了手。

“什麽時候學了這一手?”伊黎墨挑眉看向他。

那是什麽自然不能與身旁人說,於是牧澤轉身便走。

然而,伊黎墨雖然不伸手去拉他了,卻還是再次閃身擋在了他前面,“本座有說你可以走嗎?”

雖然他面上還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但眼角上挑的眸中卻滑過一抹暗‘色’。

還沒有人敢這般三番兩次的輕漫他。

發現他神‘色’有變,隱隱帶上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牧澤看向他的目光不由警惕起來。

見他擋在前面不動,面上的笑容雖然越來越濃,卻分明帶著一分不懷好意。還未‘弄’清楚他究竟打什麽註意,牧澤便擡手朝他淩空揮去一掌。

淩厲的氣勁朝自己襲來,伊黎墨挑了下眉,隨即一個閃身飄開,同時嘴裏嘖嘖有聲,“這麽兇做什麽?”

竟然真的又覺醒了一種異能!本來只是試探般的出手,此時瞧見對面的人避開,而自己揮過去的一下直直的擊到了一棵樹上,使其上面多了道深深的口子,牧澤有些驚訝。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因為那枚晶核?可是,即便吸收了晶核也應該是他的治療系異能升級吧?怎麽現在他反而覺醒了另一種異能?

不解的同時,牧澤心中卻又有些覆雜。這帶有攻擊‘性’的風系異能若是在末世時就覺醒了,那麽……

雖然明白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一切的假設都不過是在自尋煩惱,但牧澤不免還是多想了一些。

“喲!難道是舍不得傷了本座?”見他才出了一招便停手呆站在那裏,伊黎墨調笑著往他那邊走了兩步。

聽到那含笑的聲音,牧澤回過神來,便見那人一臉自鳴得意的走了過來。

這人臉皮究竟是怎麽長的?

“怎麽,是不是突然覺得本座長得好看了?”

聽到他的聲音,牧澤才發現自己竟然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看著那沒懂自己意思,不以為恥反以為容的人,牧澤掃了眼自己的手,隨即擡出兩掌同時朝他揮去。

接連幾道風刃飛了過來,伊黎墨卻還是帶著那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隨意的閃避著。雖然不明白眼前的少年為什麽突然會這般功夫,但顯然他是不放在眼裏的。

等到那揮過來的風刃越來越急,角度也越來越刁鉆時,伊黎墨面上的神‘色’才多了幾分認真,“拿本座來練手?你倒是好大的膽子。”勾‘唇’丟出一句,他卻是不再只守不攻了。

側身避過力道風刃,伊黎墨擡手朝著對面的少年連擊出三掌。

雖因著剛剛那一會將新得來的異能試得順手了不少,但突然接上他擊過來的掌,牧澤還是有些手忙腳‘亂’。不過,好在他的攻勢並不猛烈,或避或擋的,牧澤倒也沒有受傷。

只是,隨著一道一道的風刃揮出,體內異能的消耗加快,牧澤不由皺了下眉。這麽下來可堅持不了多久了。

雖然知道那人出手隨意,看起來並沒有要與自己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牧澤卻不願意開口說不打了。

“伊教主好大的本事。”一道藍‘色’的身影飄來,隨即阻斷了二人的打鬥。

那明明溫和的聲音,聽到伊黎墨耳裏卻多了一分諷刺的意味,似乎是在嘲諷他對付一個不會武功的少年一般。他拂了拂袖,瞟了眼來人後道:“原來武林盟的少盟主也愛吃那些蟲子,倒不知吃的是哪一樣?說出來本座過些日子讓人送上幾大盆去武林盟。”

武林盟盟主之子為人溫和有禮是江湖人人皆知的,這般的人物又怎麽可能會愛吃那些東西?這卻是伊黎墨見他竟然也進來了,故意而言的。

聽到他的話,想起那村口擺放的那幾盆和剛剛一位‘女’子送來的吃食,溫皓軒臉‘色’幾不可查的變了一變。

他表情的變化雖然細微,但卻被伊黎墨瞧個正著,當即便笑著繼續道:“溫少俠不說話,莫不是在回味那蟲肴的美味?”

掃了眼二人,自覺此間已沒他什麽事的牧澤擡腳便皺。

“哪去?”餘光瞧見少年的動作,伊黎墨擡手便擋在他面前。

不待牧澤做出什麽反應,被那人的話‘弄’得有些反胃的溫皓軒先一步飄了過來,帶著鞘的劍刺向那伸出來的手。

手腕翻轉間,兩指已然夾住了他的劍,伊黎墨看向他,“本座與他的事,與你何幹?”

“武林之事,自然與武林盟有幹系。”朝他丟出一句,溫皓軒又轉向那有幾面之緣,印象尚算不錯的少年,“若有事你便去吧。”

“多謝。”沖他點了下頭,牧澤朝木屋的方向行去。

“當真是哪裏都有閣下。”伊黎墨似笑非笑的丟出一句,卻突然松了指間的劍,隨即一個閃身飄到他身側,一掌朝著他後心擊去。

早便與他‘交’過幾次手,對於他突然下殺手的行為,溫皓軒已是見怪不怪了。一個旋身往旁邊避去,同時拔劍對上他的掌。

化掌為爪,隔空抓住那刺過來的劍將其往旁一擊,伊黎墨同時取出了自己的那柄墨扇。

一番打鬥後,溫皓軒肩頭中了一掌,袖口也被那鋒利的扇面劃開。而伊黎墨卻只腰側的衣袍上多了道口子。如此看來卻是伊黎墨的武功稍勝一籌,只是他若想要贏了或是殺了對方,卻也沒那麽容易。

半個時辰後,一盤撥開刺過來的劍,伊黎墨腳尖一點退到了後面。

見他合攏扇子在那裏整理起並不‘亂’的衣袍,溫皓軒便也不再追擊。畢竟此間情況尚且不明,卻是不適宜打鬥的。

見他不再有動作,溫皓軒一個擡手便還劍入鞘了。

然而,就在他準備離開時,那人手裏的扇子卻突然擲了過來,在半空中打開,帶著一絲銳利的向他襲來。

溫皓軒往旁邊一閃,雖然沒有被傷到,腰間卻被開了道口子。

若要繼續比拼又何必突然收手,收手之後又如此……

皺了下眉,溫皓軒直視著那人,“如此實非君子所為。”

“本座從來都不是君子。而且,你既然毀了本座的袍子,自是要還回去的。”將回旋過來的扇子接到手中,伊黎墨看著他腰間是自己衣袍兩倍寬的口子道。

見他不提自己受的那一掌,也不提自己袖口的破損,只算自己劃開他衣袍的那一下。溫皓軒抿了下‘唇’,溫和淡然的眸中滑過一絲不悅,卻是懶得與這魔教之人分辨。

喜怒無常的伊教主不知怎麽的心情突然又不錯了,看著那轉身離開的人,兩步行到他身旁。

餘光掃他一眼,溫皓軒繼續朝自己暫住的木屋行去。

“本座沒有興趣再與你動手了。”看出他眼中的防範之意,伊黎墨說完,隨口又道:“可要去本座那用飯?”

腳步微頓了一下,溫皓軒側目,“伊教主何意?”

不過隨口請人吃頓飯,也值當想那麽多。伊黎墨嗤笑一聲,一個閃身直接往自己住的木屋飄去。

“怎麽那麽久?”看到進來的少年,剛站起來準備去尋他的歐司燁問。

“沒事。”隨口應了一句,牧澤進了裏屋。因著外面的人早已經知道,他便也沒什麽顧及,直接攤開手掌放出了異能。

看了眼那與之前無異的藍‘色’光芒,牧澤這才確定那枚晶核沒有讓他的治療異能升級,反讓他又覺醒了一個攻擊型的異能。

那麽,他現在算是三系異能者嗎?腦海裏剛浮現這個想法,牧澤便又搖了搖頭。雙系都很少見,三系更是從來沒聽過。

正想著,他的目光不由落到了自己的食指上。看著那如戒指般環繞一圈的繁覆‘花’紋,他心頭一跳,隨即將手放到了眼前。

這個‘花’紋似乎是媽媽留給他的那枚古戒消失後才有的,而他的空間也差不多是隨後而來的。那麽,也就是說他只能算是覺醒了兩系異能……

朝裏看了一眼,見少年放出異能看了一眼便陷入了沈思,歐司燁便也沒有過去打擾。

又過了一會,等封翼拿著‘弄’好的吃食進來時,歐司燁才朝裏屋道:“出來用飯。”

聽到聲音,牧澤回過神來。想著左右也已經不在末世了,想那些也沒什麽用。於是應了一聲便朝外走去,只是,走了兩步他卻感覺到似乎有人從屋外晃過。

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木窗,牧澤這才走了出去。

末世穿古的孩紙乃傷不起目錄 第25章

歐司燁等先進到苗家村內的人一連在木屋中呆了好幾日,其間除了有人過來送些吃食‘交’代他們不要隨便離開屋子,也沒人理會他們。

而村外的那些武林人在等待了好幾日,一直尋不到出路後,有人便妥協的吃了口“聖食”,隨後住了進來。

隨著進來的人多了,村口的人便都有些動搖了。等到又過了些時日,那些武林人基本上便都進來了。

然而,雖然他們都進來了,卻也只是在前村多了間住的地方。因著那些毒物的關系,他們並不敢在村子裏‘亂’走。

因為進來有幾天了,村子裏卻並沒有人來主動與他們‘交’談,便是他們去找那送吃食過來的‘女’子‘交’談,她們也很少會說什麽。這樣一來,以為進來便能出去的武林人便有些急了,不由都三三兩兩的去找溫皓軒商量。

但是,因為對此地不熟,再加上這村子又有些古怪,溫皓軒也只能讓他們先不要妄動。

呆在這裏的眾人心中多少會有些焦躁,對比之下牧澤倒是顯得很是悠閑。

“不擔心嗎?”用過午飯,歐司燁看向坐在身旁的少年。

擔心什麽?牧澤看向他,反應過來後回道:“除了無聊些,暫時並沒有危險,為什麽要擔心。”

見他面上一派淡然,歐司燁便也不再提這個問題,轉與他聊別的。

二人都不算話多的,因此也只有一句沒一句的隨意聊著。

難得見到自家莊主也會與人閑聊,封翼覺得有些詫異的同時便退到一旁去坐著,並不打擾。

“你們在嗎?”

過了一會,詢問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然而,不待屋內的人回答,一道綠‘色’的身影便已經推‘門’進屋了。

在此住了些時日,知此間人行事隨意,歐司燁也沒與她計較,直接問道:“何事?”

他語氣淡淡的,並不帶其他情緒,一身綠衣的少‘女’卻不由停了步子立在‘門’口,“我們村長今天有空了,晚上要招待你們。天黑了後,你們記得去南邊的空地。”

說完來意,見他們表示知道後,少‘女’便離開了。

“村長?”見她離開,牧澤發出疑‘惑’的一聲。他們剛來時便說村長要招待他們,然而卻一直拖延到了現在。而且觀這村子裏,見到的多為‘女’子,倒不知這村長是個什麽樣的人。

“今晚便知道了,不必多想。”見他沈思,歐司燁開口道。

“可要屬下去打探一番?”他話落,封翼接口。

“不必。”說完,想到自那日在莊中下地道至今已有一些時日了,歐司燁接著道:“今晚註意一些,看看可能尋到出路。”

“是。”前幾日借著尋野味倒在村子後山轉了一圈,只是可惜還沒有發現什麽,送來的飯菜便換成了沒有那些蟲子的,他也不好再到處走。如今聽到他的話,封翼也覺得這是個好機會,當即點頭。

於此同時,其他人也收到了消息。心中同樣覺得今日或許能得到離開的消息,他們面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喜意。如此,他們說不得能夠離開此地了。只是,越是如此,他們到越是不敢妄動,忍住了一同商量的想法,眾人在屋中靜待天黑。

等到天‘色’暗了下來時,村子南面的空地上燃起了火堆。將整個村子都照得亮了一片。

住在村前的眾人慢慢的都走了出來,發現穿著此間異服的人倒也有不少。只是,這些人大多卻是‘女’子。

在她們的招待下,來的眾人都慢慢的圍到火堆旁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眾人低聲‘交’談起來,只是視線都註意著那村中的人。

在位置上坐著看了會中間那些‘女’子隨意的舞蹈,牧澤便覺得有些無聊了。

“可要回去?”

見他托著下巴,坐在那裏一副無趣的模樣,歐司燁開口。

“我……”

“鈴、鈴、鈴……”

牧澤偏頭看向他,才說出一個字便聽到了一串清脆的鈴鐺聲。

眾人聞聲望去,便見一位著緋‘色’長裙的‘女’子行了過來。那‘女’子微仰著頭,‘露’出她那嬌‘艷’如‘花’的容顏,兩彎清泉般的眸中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如墨的發隨意的束在腦後,行走間鈴鐺的清脆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起。

“歡迎諸位來我苗家村。”就在一眾人微微楞神時,含笑的‘女’聲傳來。

聽這語氣,莫不是她就是那村長?許是因為見這村裏多為‘女’子,眾人心中起了了這般猜想。

“在下溫皓軒。姑娘是?”就在火堆中間隨意舞著的幾名‘女’子退到了旁邊,眾人沈默下來時,溫皓軒站了起來。

那緋衣‘女’子上下打量他一番,隨即道:“苗染,苗家村的村長。”

眾人心中想著果然如此時,溫皓軒朝她頷首, “幸會。”

“恩”了一聲,苗染看向眾人,“既然諸位能到我苗家村,那便是的緣分。今晚請諸位隨意,不必與我等客氣。”

話落,她幾步行到前方,直接坐入了村裏人準備的椅子內。

“敢問姑娘,我們要如何從此間離開。”待她坐定,歐司燁相問。

這個問題也是眾人想知道的,是以都伸長了耳朵聽著她怎麽說。

“出去?”尾行輕揚,帶著一絲魅‘惑’,苗染突然笑了,“非是我不願告知,只是出去之路若告訴你們了,恐怕會涉及我村的安危。”

聽她這意思卻是不願意說的,眾人心中有些不愉。

“在下可以保證,出去之後絕不提起苗家村。”她剛說完,溫皓軒便接到。

“我――又憑什麽相信你們?”苗染輕笑道。

“與一個‘女’人廢什麽話,直接將她拿下,本座看她說是不說。”

聽到伊黎墨著輕描淡寫卻似故意搗‘亂’的話,眾人臉‘色’微黑。這魔頭是想要一輩子呆在這裏不成?

而站在苗染身旁或附近的人聽言,當即便怒了。

“你居然敢這麽說村長?”見是那在‘門’口時便惹人煩的人,綠衣少‘女’一擡手,一道青‘色’的身影朝他‘射’了過去。

本一個擡手便能解決‘射’過來的東西,然而,在餘光掃到自己身後的人時,伊黎墨卻是一個閃身躲開了。

看著那物竟然是朝自己飛來了,牧澤擡手便揮出了一道風刃。

望著地上斷成兩截的青‘色’小蛇,以為牧澤用的是內功的眾人不由在心中讚了一聲:這少年好武功!

“苗青。”警告的看了她一眼,苗染道:“諸位遠來是客,我敬諸位一杯。”說完端起杯酒一口飲盡。

在人家的地方,即便不願意,眾人也還是都擡起了酒杯,朝她示意後往‘唇’邊送去。

將杯中的酒飲盡,見身旁的少年也端起了杯子有些猶豫,歐司燁不由伸手去擋,“不想喝就不喝。”

“我嘗嘗。”想著自己已經成年了,喝些酒倒也沒什麽,再加上見其他人一口飲盡後一副舒坦的樣子,牧澤擡眸看著他道。

見他面上雖是淡淡的,一雙眸子卻微微發亮,待看向手裏的酒杯時,又帶了一分好奇。於是,歐司燁便也不再阻攔。

將杯子湊到‘唇’邊,牧澤小啜了一口,不由皺起了眉。味道有些辣,還有些怪。

看著他整張臉都快要皺了起來,歐司燁心中好笑,正準備拿下他手裏的杯子時,卻見他又喝了一口。

“味道如何?”瞧見他的表情放松了下來,歐司燁問。

第一口覺得有些怪,不過卻讓人還想嘗嘗,喝第二口時便覺得不是那麽難喝了。當然,他覺得這酒也算不得好喝。

“不是很好喝。”但為什麽讓人喝了還想喝呢?牧澤又飲了一口。

見他雖這麽說,手裏的一杯酒卻已經喝完了,歐司燁低笑了一聲。見他‘舔’了‘舔’‘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便又替他倒了杯酒。

那邊武林眾人主動與苗家村的人‘交’談著,試圖想套出離開的路。而那苗家村的村長,卻是一直含著笑容與溫皓軒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著。

只是,你來我往的聊了半天,眾人將自己的大概背景‘交’代了一遍,卻只得到了苗家村會在此的原因。

原來這苗家村之前並不在此地,只是因為前朝打仗時,為了避‘亂’才跟村長躲進了此地。到了這裏,他們造房耕田,也算是安定了下來了。

然而,在田裏的糧食還沒有長出來時,他們卻發現帶來的糧食快吃完了。等到打完山裏的野味,撈完河裏的魚後,一村的人差點就要去啃樹皮了。

就在這個時候,醫術不錯的村長卻是想到了辦法。而那個辦法就是將附近的蜘蛛、螞蟻、蠍子、蜈蚣等,一切看到的蟲收集過來。剛‘弄’出第一批時,村裏人也有些猶豫,但等餓到不行時便也只有去吃了。

好在,等他們將所有的蜘蛛、蜈蚣等吃完時,田裏的糧食也長出來了。於是,那些救了他們命的蟲子便成為了他們的“聖食”。在過了一百多年後的今天,他們也依然會做那些蟲肴來吃。

末世穿古的孩紙乃傷不起目錄 第26章

聽著那邊的談話,牧澤又替自己倒了杯酒。

“再喝會醉了。” 見他捧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歐司燁將他面前的酒壺拿開。

牧澤搖頭,“不會醉。”說完,他垂眸專心的喝著杯裏的酒。

見他眸中一片清明,再加上他那小口小口的動作,歐司燁便不攔著了。

等又過了片刻,註意到他伸手去抓另一壺酒,歐司燁這才發現他竟然已經喝完一壺酒了。

擡手按住那壺酒,歐司燁見他如今雖還沒有醉態,卻也不敢再讓他喝了,“今日不宜再飲了。”

聽到他不讓自己喝,牧澤皺了皺眉,隨即擡頭道:“歐大哥,我再喝兩杯就不喝了。”

“再喝該醉了。”歐司燁道。

“我沒那麽快醉。”牧澤說完,抓住他的一只袖子,“我再喝兩杯就停下。”

見他扯著自己的衣袖,拿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直視著自己,歐司燁微楞了一下。

“莊主,牧澤的酒量看起來不錯,便讓他再喝兩杯吧。”在一起也相處了一些日子,封翼覺得身旁的少年很是懂事,今日見他難得對一物執著,便幫他說了句話。

聽到他的話,又見面前的少年神‘色’如常,並不顯醉態,想著他許是頭一次喝酒覺得有些新奇,歐司燁便松了手,任他又倒了杯酒。

等到牧澤慢吞吞的將手裏的酒喝完準備再去倒時,卻聽身後傳來了一聲嗤笑。

卻是伊黎墨慢悠悠的踱步走了過來。

“這裏不歡迎閣下。”看到來人,封翼道。

“人都醉了,還讓他喝,你們倒真是縱容他。”伊黎墨看著面前的少年,話卻是朝著旁邊的二人說的。

“我沒醉。”聽道他這麽說,牧澤反駁。

“你沒醉?那可要去本座那邊喝兩杯?”揚著‘唇’,伊黎墨笑問。

“我這裏有酒,為何要去你那喝?”掃他一眼,牧澤又要替自己倒酒。

劈手從他那奪過酒壺,伊黎墨挑眉,“現在你沒酒了,可要去本座那喝?”

“我不去。”瞪他一眼,牧澤擡手便想拿回酒壺。

見他搖著酒壺故意去惹身旁的少年,歐司燁眸光一厲,不見他有何動作便將那酒壺奪了回來。

見酒壺到了身旁人手裏,牧澤眸子一亮,“歐大哥。”

見少年巴巴的叫著自己,歐司燁順手便將酒壺遞給了他。

“都說他醉了你還讓他喝,歐莊主待他真是好。”

聽出他話中的嘲諷之意,又看了往身旁少年的歐司燁冷聲回道:“他沒醉。”

像似聽到了笑話一般,伊黎墨嗤笑了一聲,“他沒醉時可不會理本座。”

“哧哈哈哈……你這人倒有自知之明。不過,這有什麽好得意的?”不知什麽時候走過來的綠衣少‘女’突然笑了起來。

半瞇著眸掃她一眼,伊黎墨隨手朝她揮了一掌。

“伊教主如今只會欺負弱小不成?”瞧見了他的舉動,溫皓軒一個閃身接下了他一掌。

“你難道時時都盯著本座不成?”見他來得如此及時,伊黎墨冷笑一聲。

如今出路未明,這裏最肆無忌憚的便是他,是以,自己怎麽能不盯著他。溫皓軒開口道:“若不想我盯著你,便不要再惹事生非。”

聽他這話卻真的是一直盯著自己,伊黎墨心中不爽快,面上卻突然‘露’出笑容,“溫少俠時時刻刻盯著本座,莫不是――看上本座了?”

“非禮勿言!”聽到他的話,溫皓軒面‘色’微冷。

“喲,被本座說中了,惱羞成怒了?”伊黎墨自己不爽快了,自然會讓使他不爽快的人更不舒服。

“伊黎墨,你慎言。”

見他不悅到連自己的名字都脫口而出了,伊黎墨卻還嫌不夠,張口便又說了幾句有的沒的,引得溫皓軒終於對他拔劍相向。

那邊二人打遠了,這邊歐司燁卻是拿下了身旁少年手裏的酒杯和酒壺。

“歐大哥,你幹嘛?”手裏的東西被拿走了,牧澤疑‘惑’道。

看他這樣子倒真不像是醉了的,歐司燁試探著問:“剛剛來的是誰?”

“伊黎墨。”

“我們來這裏幾天了?”

“快十天了。”

隨便問了兩個問題,見他口齒清晰,不似醉了,歐司燁看向身旁的人,“你覺得他可醉了?”

見他問自己,封翼看了看少年,還未回答,便聽少年自己開口了。

“我真沒醉。”

如此,歐司燁便信了他,隨他又喝了一杯酒。

然而,等到半個時辰後,所有的人都漸漸離開時,歐司燁二人才明白一個真理――醉了的人從來不會說自己醉了。

“牧澤,該回去了。”看著端坐在那裏的少年,歐司燁道。

少年瞟他一眼,“剛過來就走,太沒有禮貌了。”

“我們已經來很久了,該回去了。”歐司燁道。

“我們哪有來很久,你沒看到那些人才剛過來嗎?”少年擡手指向周圍的人。

他這是醉了吧?瞧著那看起來似乎很清醒的少年,封翼想著開口道,“那些是要回去的人,我們也要回去了。”

“你看錯了,他們才剛來。”詫異的看他一眼,少年說得十分肯定。

“你先回去準備醒酒湯。”見此,歐司燁確定這人是醉了,於是道。

倒沒見過有人醉酒後是這種反應,封翼多看了兩眼那堅持坐在那裏的少年,隨即應聲離開。

“牧澤……”

“你為什麽不叫我小澤?”歐司燁還‘欲’再勸他回去,卻被他打斷道。

見少年直直的盯著自己,歐司燁改口道:“小澤,天黑了,我們該回去了。”

擡頭看了眼黑漆漆的天幕,少年偏頭,“為什麽天黑了就要回去?”

“要回去休息了。”歐司燁順口說完,伸手便要拉他起來。

牧澤沒有起來,反而又拉著他坐下,“這裏也能休息,幹嘛要回去?”

“休息應該要回屋裏。”歐司燁道。

“誰規定的?”牧澤不解的問。

跟一個醉了的人解釋那麽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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