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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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溫度如春，楚素素兩頰睡的紅彤彤的，小腦袋枕在厲王的肩膀上，左手放在厲王的胸口上，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厲王習慣早起，慢慢的睜開了眼。感受的懷中溫軟的觸感，厲王側過身，將楚素素完全包裹在懷裏。
楚素素不適的動了動，給自己找個舒服的姿勢。等懷中動靜停下，厲王這才重新合上眼。
太陽高懸
楚素素才有要醒的意思，好半天楚素素才不情不願的睜開眼。
入目的是白色的寢衣，衣領微微敞開，露出了裏面強勁有力的肌肉。
楚素素眨眨眼，伸手戳了戳。軟的，不是說肌肉是硬的麽？
等等……
肌肉？她昨天怎麽睡的來著？
景王墜馬，忠勇公夫人不想兩人折騰，便叫留宿。然後……
然後她好像是和厲王睡在了一張床上，那……現在她是躺在厲王懷裏？！！！
“醒了？”
楚素素機械的擡起頭，幹巴巴的擠出一句，“王爺早。”
“不早了，已經巳時了。”
“是嗎。”
厲王肯定道：“嗯。”
楚素素慢慢坐起身，幹笑兩聲，“都巳時了。”
“認床？”
楚素素眨巴眨巴眼，“一定是昨日打馬球，打的太累了。”
厲王輕笑一聲，楚素素看向厲王，厲王的目光剛好也正看向她。
想起自己剛剛幹的蠢事，楚素素俏臉一紅，連忙下床。
然而楚素素睡在裏面，要想下床只能從厲王身上邁過去。楚素素正在想如何既不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從厲王身上邁過去。
厲王便先一步坐起身，候在外間的下人聽到動靜，連忙端著洗漱的東西進來。
梳洗過後，楚素素也忘了剛剛的尷尬，如果忽略臉上的紅暈的話。
“問王爺安，問王妃安。夫人已經叫人備好了午膳，還請王爺王妃移步。”
什麽尷尬不好意思，習慣就好了。比如現在，楚素素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兩人相攜來到正廳，眾人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問王爺安，問王妃安。”
厲王第一開口叫了起，“免禮。”
眾人起身，等看到楚素素那張如同稀世美玉般無瑕面龐，瞬間一滯。
忠勇公三子嬉笑著對厲王道：“那怪表哥成婚那日不許熱鬧，原來是怕我們驚著表嫂。”
昨日馬球宴剛剛開始，這位三公子就借機溜了，因此並沒見過楚素素，所以今日見了才會這般驚訝。
不過袁安的話語都很規矩，並不會讓人反感。
厲王敲了下袁安的額頭，“你乖順些，也好叫舅母少操些心。”
袁安捂著腦袋，根楚素素告狀：“表嫂你看表哥。”
楚素素見袁安這番小兒形狀，沒忍住彎起了唇。
袁安想小孩一般，完完全全的說：“表嫂也笑我。”
“好了你都多大了，還鬧你表哥”，忠勇公夫人笑著問兩人，“王爺王妃歇息的可好？”
“多謝舅母記掛，本王和素素，歇的很好。”
忠勇公夫人滿意的點頭，“王爺王妃休息的好就好。”
“王爺住的舒心就好，也不往嫂嫂一番操勞”，站在忠勇公夫人身旁的婦人插話道，說的好像她準備的一樣。
忠勇公夫人擡眼瞥了妯娌一眼，婦人瞬間底下了頭。
婦人是厲王二舅母，不過出身不怎麽樣，見識有限。要不是忠勇公弟弟紈絝不著調，是絕對不可能娶個這樣的。
今日午膳，忠勇公夫人也沒去府裏請，怕的就是婦人不知禮數，沖撞了厲王。
結果這個何氏倒好，不請自來也就罷了，竟然還把自己的女兒和侄女都帶了過來，懷的什麽心思一目了然。
忠勇公皺了皺眉，“用飯吧。”
眾人按照次序落座，楚素素坐在厲王旁邊，何氏緊挨著楚素素坐下。
其實何氏本該坐在忠勇公夫人下首，但是那離厲王遠，何氏便坐到了楚素素身旁。
桌子上的飯菜都是按照厲王和楚素素的喜好做的，可見忠勇公夫人用心。
“王爺快嘗嘗，臣婦記得這些都是你愛吃的，也不知道王爺口味變沒變。”
袁安幽怨的看著忠勇公夫人道：“母親好偏心，難不成表哥才是母親親生的！”
“瞎說八道。”
忠勇公乜了袁安一眼，袁安瞬間鵪鶉了。
厲王夾了一筷子附近的菜，點點頭，“勞煩舅母。”
“王爺喜歡就好。”
沒消停一會，何氏便開口，“王爺嘗嘗……”
忠勇公咳嗽一聲，何氏瞬間噤了聲。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除了幾次想要插話卻沒插上話的何氏有些不快之外，眾人都很舒心。
用過飯，眾人閑談幾句。
楚素素和厲王便起身回了王府，看著遠去的馬車，何靈兒心裏小鹿亂撞。
方才席間王爺頻頻給王妃夾菜，對王妃呵護備至。王爺又是那麽的英武不凡，要是她是王妃該多好。
王妃雖然絕色，但是就是再美的人，若是日日都見，想必王爺也會膩煩，她只需找好時機，必然能入王爺對眼，到時候王爺一定也會對她如此呵護。
忠勇公夫人開口道：“不該想的就不要亂想，免得竹籃打水白費力氣。”
陷入美夢的何靈兒，顯然沒被這句話點醒。
等忠勇公夫人一行人回去，何氏抱怨：“就許她們一房的人和王爺親近，還不許咱們喝口湯了？”
“母親你少說兩句，伯母說的也沒錯。而且王爺對病並沒有好，你巴巴的往上湊，惹的王爺不快，王爺痼疾發作怎麽辦？”
聽到袁水心這話，何氏縮了縮脖子。
“不能吧，王爺看著還挺正常的。”
袁水心道：“那是因為王妃有真神護佑，王爺的病才被壓制住了，旁的人哪來的這個福氣。”
聽到女兒貶損自己，何氏不愛聽了，“我的水心長的也不差，以後必定能嫁的皇子王孫。”
袁水心只當沒聽見，到是一旁的何靈兒很是瞧不上自家表姐這幅“不上進”的樣子。
要是她是袁水心，可比現在這身份容易接觸王爺多了，豈會像袁水心這般白白浪費機會。
……
剛剛回到王府的楚素素並不知道，厲王被人惦記上了。
楚素素還是覺得身上有些倦怠，尤其是大腿根，可能是許久沒騎馬的緣故，隱隱有些脹痛。
“紫檀。”
“王妃。”
楚素素壓低聲音，“你去給我拿些活血消腫的藥來。”
紫檀點點頭，按照吩咐去拿藥。心裏卻有些責備厲王，王爺可真是的，一點也不知道憐惜王妃。昨日王妃受了那麽大驚嚇，王爺卻還讓王妃勞累折騰。
腦子裏想著事，但是動作卻不慢。紫檀很快就將藥取了過來，“王妃，奴婢將藥拿來了。”
“把藥給我吧，你先退下。”
紫檀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楚素素見紫檀神情，覺得貌似那裏不大對勁。
算了不管了，她還是先上藥吧。
上好藥，楚素素凈了手，隨口問道：“景王怎麽樣了？”
“景王並無大礙，不過貴妃娘娘動了大怒了，現在昭儀娘娘和署王還有署王妃還都在懿安宮裏跪著呢。”
“跪了這麼久？署王妃就沒有鬧麽？”
“署王妃自然不願意，署王妃之所以去請罪，還是署王硬把署王妃拉去的。”
楚素素倚靠在小榻上，懶洋洋的說：“難怪。想來是署王孝順，不忍自己母妃一人擔責。”
紫檀點頭，“說起來貴妃也是夠跋扈的，昭儀好歹也是生育過皇嗣的一宮主位，竟叫人跪了這麼久。”
“貴妃被寵多年，就是有太後撐腰的鄭淑妃都要退避三舍，更何況是一個昭儀。”
正說著話，玉琪快步走了進來。
楚素素入了王府，也多了許多事要處理，這些事指望楚素素來，是不可能的，一番考察之後玉琪便被提拔了上來。
“王妃，署王妃昏過去了。太醫說，署王妃跪的太久，以後怕是很難再有孩子了。”
楚素素睜開眼，微微詫異，“跪了這麽久，就沒一個去貴妃宮裏求情的？”
玉琪：“德妃娘娘倒是去了，不過貴妃娘娘並沒有因此息怒，反而怒火更甚了，還讓舒昭儀邊跪著邊抄寫祈福祝語，給景王祈福。”
“德妃？是在宮宴之後，代掌公權的德妃？”
“回王妃，正是。”
楚素素點點頭，“德妃沒有皇子，難怪肯幫忙。”
“其實德妃娘娘有過一個皇子，不過剛生下來就沒氣了，奴婢聽說，德妃的孩子夭折之事，和貴妃以及淑妃都有些關系。”
“且德妃娘娘自從那次小產後，便在沒有過消息了，想來是小產傷了根本。”
宮裏的女人註重家世不假，但是子嗣也同樣重要。德妃沒了生育的可能，便是家世再好也是無用。
難怪在書裏，德妃會那麽支持署王，原來是為了給自己的孩子報仇。
署王能登基，一半是靠“運氣”，另一半全靠德妃出力。
“署王妃現在在哪兒？”
玉琪：“已經被署王帶回府了，陛下賞了一些藥材過去。”
“嗯，等會你也叫人送些補品過去。”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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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王習慣早起，慢慢的睜開了眼。感受的懷中溫軟的觸感，厲王側過身，將楚素素完全包裹在懷裏。
楚素素不適的動了動，給自己找個舒服的姿勢。等懷中動靜停下，厲王這才重新合上眼。
太陽高懸
楚素素才有要醒的意思，好半天楚素素才不情不願的睜開眼。
入目的是白色的寢衣，衣領微微敞開，露出了裏面強勁有力的肌肉。
楚素素眨眨眼，伸手戳了戳。軟的，不是說肌肉是硬的麽？
等等……
肌肉？她昨天怎麽睡的來著？
景王墜馬，忠勇公夫人不想兩人折騰，便叫留宿。然後……
然後她好像是和厲王睡在了一張床上，那……現在她是躺在厲王懷裏？！！！
“醒了？”
楚素素機械的擡起頭，幹巴巴的擠出一句，“王爺早。”
“不早了，已經巳時了。”
“是嗎。”
厲王肯定道：“嗯。”
楚素素慢慢坐起身，幹笑兩聲，“都巳時了。”
“認床？”
楚素素眨巴眨巴眼，“一定是昨日打馬球，打的太累了。”
厲王輕笑一聲，楚素素看向厲王，厲王的目光剛好也正看向她。
想起自己剛剛幹的蠢事，楚素素俏臉一紅，連忙下床。
然而楚素素睡在裏面，要想下床只能從厲王身上邁過去。楚素素正在想如何既不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從厲王身上邁過去。
厲王便先一步坐起身，候在外間的下人聽到動靜，連忙端著洗漱的東西進來。
梳洗過後，楚素素也忘了剛剛的尷尬，如果忽略臉上的紅暈的話。
“問王爺安，問王妃安。夫人已經叫人備好了午膳，還請王爺王妃移步。”
什麽尷尬不好意思，習慣就好了。比如現在，楚素素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兩人相攜來到正廳，眾人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問王爺安，問王妃安。”
厲王第一開口叫了起，“免禮。”
眾人起身，等看到楚素素那張如同稀世美玉般無瑕面龐，瞬間一滯。
忠勇公三子嬉笑著對厲王道：“那怪表哥成婚那日不許熱鬧，原來是怕我們驚著表嫂。”
昨日馬球宴剛剛開始，這位三公子就借機溜了，因此並沒見過楚素素，所以今日見了才會這般驚訝。
不過袁安的話語都很規矩，並不會讓人反感。
厲王敲了下袁安的額頭，“你乖順些，也好叫舅母少操些心。”
袁安捂著腦袋，根楚素素告狀：“表嫂你看表哥。”
楚素素見袁安這番小兒形狀，沒忍住彎起了唇。
袁安想小孩一般，完完全全的說：“表嫂也笑我。”
“好了你都多大了，還鬧你表哥”，忠勇公夫人笑著問兩人，“王爺王妃歇息的可好？”
“多謝舅母記掛，本王和素素，歇的很好。”
忠勇公夫人滿意的點頭，“王爺王妃休息的好就好。”
“王爺住的舒心就好，也不往嫂嫂一番操勞”，站在忠勇公夫人身旁的婦人插話道，說的好像她準備的一樣。
忠勇公夫人擡眼瞥了妯娌一眼，婦人瞬間底下了頭。
婦人是厲王二舅母，不過出身不怎麽樣，見識有限。要不是忠勇公弟弟紈絝不著調，是絕對不可能娶個這樣的。
今日午膳，忠勇公夫人也沒去府裏請，怕的就是婦人不知禮數，沖撞了厲王。
結果這個何氏倒好，不請自來也就罷了，竟然還把自己的女兒和侄女都帶了過來，懷的什麽心思一目了然。
忠勇公皺了皺眉，“用飯吧。”
眾人按照次序落座，楚素素坐在厲王旁邊，何氏緊挨著楚素素坐下。
其實何氏本該坐在忠勇公夫人下首，但是那離厲王遠，何氏便坐到了楚素素身旁。
桌子上的飯菜都是按照厲王和楚素素的喜好做的，可見忠勇公夫人用心。
“王爺快嘗嘗，臣婦記得這些都是你愛吃的，也不知道王爺口味變沒變。”
袁安幽怨的看著忠勇公夫人道：“母親好偏心，難不成表哥才是母親親生的！”
“瞎說八道。”
忠勇公乜了袁安一眼，袁安瞬間鵪鶉了。
厲王夾了一筷子附近的菜，點點頭，“勞煩舅母。”
“王爺喜歡就好。”
沒消停一會，何氏便開口，“王爺嘗嘗……”
忠勇公咳嗽一聲，何氏瞬間噤了聲。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除了幾次想要插話卻沒插上話的何氏有些不快之外，眾人都很舒心。
用過飯，眾人閑談幾句。
楚素素和厲王便起身回了王府，看著遠去的馬車，何靈兒心裏小鹿亂撞。
方才席間王爺頻頻給王妃夾菜，對王妃呵護備至。王爺又是那麽的英武不凡，要是她是王妃該多好。
王妃雖然絕色，但是就是再美的人，若是日日都見，想必王爺也會膩煩，她只需找好時機，必然能入王爺對眼，到時候王爺一定也會對她如此呵護。
忠勇公夫人開口道：“不該想的就不要亂想，免得竹籃打水白費力氣。”
陷入美夢的何靈兒，顯然沒被這句話點醒。
等忠勇公夫人一行人回去，何氏抱怨：“就許她們一房的人和王爺親近，還不許咱們喝口湯了？”
“母親你少說兩句，伯母說的也沒錯。而且王爺對病並沒有好，你巴巴的往上湊，惹的王爺不快，王爺痼疾發作怎麽辦？”
聽到袁水心這話，何氏縮了縮脖子。
“不能吧，王爺看著還挺正常的。”
袁水心道：“那是因為王妃有真神護佑，王爺的病才被壓制住了，旁的人哪來的這個福氣。”
聽到女兒貶損自己，何氏不愛聽了，“我的水心長的也不差，以後必定能嫁的皇子王孫。”
袁水心只當沒聽見，到是一旁的何靈兒很是瞧不上自家表姐這幅“不上進”的樣子。
要是她是袁水心，可比現在這身份容易接觸王爺多了，豈會像袁水心這般白白浪費機會。
……
剛剛回到王府的楚素素並不知道，厲王被人惦記上了。
楚素素還是覺得身上有些倦怠，尤其是大腿根，可能是許久沒騎馬的緣故，隱隱有些脹痛。
“紫檀。”
“王妃。”
楚素素壓低聲音，“你去給我拿些活血消腫的藥來。”
紫檀點點頭，按照吩咐去拿藥。心裏卻有些責備厲王，王爺可真是的，一點也不知道憐惜王妃。昨日王妃受了那麽大驚嚇，王爺卻還讓王妃勞累折騰。
腦子裏想著事，但是動作卻不慢。紫檀很快就將藥取了過來，“王妃，奴婢將藥拿來了。”
“把藥給我吧，你先退下。”
紫檀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楚素素見紫檀神情，覺得貌似那裏不大對勁。
算了不管了，她還是先上藥吧。
上好藥，楚素素凈了手，隨口問道：“景王怎麽樣了？”
“景王並無大礙，不過貴妃娘娘動了大怒了，現在昭儀娘娘和署王還有署王妃還都在懿安宮裏跪著呢。”
“跪了這麼久？署王妃就沒有鬧麽？”
“署王妃自然不願意，署王妃之所以去請罪，還是署王硬把署王妃拉去的。”
楚素素倚靠在小榻上，懶洋洋的說：“難怪。想來是署王孝順，不忍自己母妃一人擔責。”
紫檀點頭，“說起來貴妃也是夠跋扈的，昭儀好歹也是生育過皇嗣的一宮主位，竟叫人跪了這麼久。”
“貴妃被寵多年，就是有太後撐腰的鄭淑妃都要退避三舍，更何況是一個昭儀。”
正說著話，玉琪快步走了進來。
楚素素入了王府，也多了許多事要處理，這些事指望楚素素來，是不可能的，一番考察之後玉琪便被提拔了上來。
“王妃，署王妃昏過去了。太醫說，署王妃跪的太久，以後怕是很難再有孩子了。”
楚素素睜開眼，微微詫異，“跪了這麽久，就沒一個去貴妃宮裏求情的？”
玉琪：“德妃娘娘倒是去了，不過貴妃娘娘並沒有因此息怒，反而怒火更甚了，還讓舒昭儀邊跪著邊抄寫祈福祝語，給景王祈福。”
“德妃？是在宮宴之後，代掌公權的德妃？”
“回王妃，正是。”
楚素素點點頭，“德妃沒有皇子，難怪肯幫忙。”
“其實德妃娘娘有過一個皇子，不過剛生下來就沒氣了，奴婢聽說，德妃的孩子夭折之事，和貴妃以及淑妃都有些關系。”
“且德妃娘娘自從那次小產後，便在沒有過消息了，想來是小產傷了根本。”
宮裏的女人註重家世不假，但是子嗣也同樣重要。德妃沒了生育的可能，便是家世再好也是無用。
難怪在書裏，德妃會那麽支持署王，原來是為了給自己的孩子報仇。
署王能登基，一半是靠“運氣”，另一半全靠德妃出力。
“署王妃現在在哪兒？”
玉琪：“已經被署王帶回府了，陛下賞了一些藥材過去。”
“嗯，等會你也叫人送些補品過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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