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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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午膳，眾人一一散去。
泰康帝看著楚素素離去的身影良久，長嘆一聲後低聲道：“她和她母親可真像啊。我和婉玉有緣無分，現在子初能和她的女兒在一起也好。 ”
喜安眼觀鼻觀心，泰康帝也並不需要喜安回答他什麽，只是回首過往想起憾事，有感而發罷了。
泰康帝賜下的暖玉，被厲王戴在楚素素的胸口處，胸口處的溫熱滋潤著胸腔內的臟器，終於讓楚素素的咳疾緩解了一些。
雖然還是會時不時的咳上一聲，但比之前一咳就停不下來的狀況，已經好了許多了。
可能連厲王自己都沒發現，楚素素回去路上沒怎麽咳，表情莫名松弛不少。
楚素素回到清瀾閣，便躺下了。
紫檀怕楚素素冷著，忙去把暖腳的爐子端過來。腳底下被暖烘烘的熱氣熏著，身上又有貼身的暖玉滋潤著肺腑，楚素素睡的比昨晚安穩多了。
風裏雜梅花的香氣，將茶上的熱氣吹斜。
“王爺，王妃過往的經歷都在這上。”
厲王拿過紙看了看，“自幼便身體不良，出生便克死親母，不受父親喜愛，不通禮數……”
“不受父親喜愛，身體不良也許是真的……不通禮數……哼！”
“王爺可是屬下調查的有不實之處？”
厲王看向清瀾閣的方向，“叫王妃過來用膳。”
“是。”
睡的正熟的楚素素再一次被紫檀推醒，楚素素不耐煩的翻了個身。
春杏拉住紫檀，低聲說：“王妃要睡，你就讓王妃睡好了，做什麽要將王妃推醒？”
紫檀看了春杏一眼，不理繼續輕喚楚素素。
“嗯？”
楚素素暈乎乎的坐起身，“怎麽了紫檀？”
春杏借機上前搬弄道：“王妃奴婢也不想吵醒你的，是紫檀非要將您弄醒。”
紫檀解釋：“王妃並非奴婢有意，是王爺身邊的張遠過來了，說王爺邀您過去一同用膳呢。”
春杏強詞奪理，“王爺這麽寵著王妃，還和陛下討要了珍貴的稀世暖玉，為王妃養身體，怎麽會因為王妃晚起幾刻，而責怪王妃呢。”
兩人這番對話，讓楚素素思緒回籠，“紫檀伺候我梳洗。”
“王妃……”
不等春杏再說話，楚素素直接打斷了她，“這幾日你怎麽沒服侍我？”
春杏隨口道：“奴婢這幾日身上不爽，不敢過來伺候，怕王妃沾上晦氣。”
楚素素輕牽嘴角，“你倒是會為本妃考慮。”
“為王妃考慮，都是奴婢該做的。”
楚素素隨便拿了支發簪，遞給春杏，“這簪子便賞給你吧。”
“謝王妃娘娘賞賜。”
春杏歡喜的接過發簪，暗忖二姑娘還說王妃變聰明了，讓她小心些。大姑娘哪裏變聰明了，不是還和之前一樣愚笨好騙麽。
等紫檀伺候楚素素收拾好，春杏連忙找機會躲了下去，生怕被楚素素叫陪著過去。
步入啟臨軒，楚素素給厲王行禮，“問王爺安。”
厲王閉著眼，以手支著額頭，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眉心，俊眉緊縮在一起。
楚素素見厲王久久沒說話，擡頭看向厲王。不得不說一句厲王的樣貌也屬頭籌，甚至比男主署王還要盛上許多，只是人人懼怕無人敢直視他而已。
如若厲王的性子不是那麽陰晴不定，難以捉摸，定然能讓許多人傾心。
“看夠沒有”，厲王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了眼。
楚素素被厲王的聲音嚇的回神，不知怎麽來了句，“臣妾心慕王爺，自然是看不夠的。”
厲王起身走到楚素素跟前，楚素素退後一步，直到退無可退，楚素素這才感到害怕。心裏有那麽一絲絲的後悔，她說那話是幹什麽，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麽？
萬一厲王再鎖喉怎麽辦？
“既然如此，明日本王便去宮裏求旨，若本王薨逝，特準王妃陪伴如何？”
楚素素覺得自己看見老大一個坑，大坑還是自己一鏟子一鏟子挖的。
楚素素咽了咽口水，“王……王王爺，臣妾到也不是不願意，只是……只是臣妾想多陪陪王爺，畢竟來生太過虛無縹緲，臣妾不喜太過虛無的東西。況且王爺好端端的，豈會……豈會薨逝。”
厲王譏笑一聲，“用膳。”
楚素素乖乖低下頭，不敢在胡言亂語，生怕這祖宗真發起瘋來，自己馬上沒了小命，果然嘴賤要不得！
兩人對坐，楚素素小心夾著自己跟前的菜，“咳！咳咳咳！”
許久沒咳嗽的楚素素忽然劇烈咳嗽起來，厲王再次給楚素素盛了一碗湯遞給她，楚素素接過湯，打算喝一口壓一壓。
湯水中卻飄入了一絲紅線，紅線在湯中散開，直到整個盛著清湯的碗都被染紅。
“楚素素！”
楚素素看著碗中的血想要說什麽，又被劇烈的咳嗽打斷了。
“張遠！”
“王爺，您吩咐。”
“太醫。”
太醫很快就趕到了，給楚素素搭了脈後道：“王妃……似乎中毒了。”
厲王目光淩厲的看向太醫，冷聲道：“可解？”
“王爺放心，王妃中毒不深並不難解。也是王妃福氣深厚，若非王妃生病體質虛弱，也不會這麽快就被發現。”
厲王坐在椅子上，轉了轉自己拇指上的扳指，看了張遠一眼，張遠點點頭，退了下去。
太醫不敢多言，開了方子便退下了。
回宮之後沒多久，太醫又被泰康帝傳召了過去。
“你是說，厲王妃中毒了？”
太醫點頭，“回陛下去，確實如此。幸而王妃中毒不深，又發現的及時，只是王妃的身體恐怕短時間內難以痊愈了，還需精心養護才行。”
“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
泰康帝臉色不太好，好半天才吩咐喜安，“明日著人給厲王妃送些補藥過去。”
“是……陛下，那厲王妃中毒的事可否要調查一二？”
泰康帝陳思良久，“子初有多久沒發病了？”
“回陛下，已經兩日了。”
“嗯，子初會調查的，叫人暗中盯著即可。”
喜安不懂查與不查和厲王發不發病有什麽關系，但也沒敢多言。
等喜安退下，泰康帝忽然笑了，他的子初也許就快好了，他們的孩子都會好好的。
厲王府
下人們人人自危，提心吊膽的站在院子裏，隨著一個有個人被處置，厲王府的釘子也被清理了大半，剩下的小部分也都是些不重要的耳目。
厲王看著楚素素，楚素素心虛的閉上眼。最終厲王什麽都沒說，只是叫人帶走了春杏。
春杏嚇的連滾帶爬的對著楚素素求饒，楚素素閉著眼置若罔聞。
厲王起疑便起疑吧，春杏是必須要處置的，不過卻不能她親自處置。
楚素素毒發並非巧合，而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毒。只是她沒想到春杏竟然真的在給她下毒，書裏可是完全沒有提起過這一點。
春杏背後是柳氏，那楚霜兒她又知不知道呢？沒等想太多，楚素素便再次陷入沈睡。
翌日
楚素素早早醒過來，喜安也帶著一堆補品和一些稀罕玩意，來了厲王府。
聽著一大長串的賞賜，楚素素心裏有有那麽一丟丟的過意不去，畢竟下毒的人目標並不是厲王，而是她。
不過等見到那一堆的玉器珠寶，不對，是她後半輩子鹹魚人生的保障，什麽過意不去，瞬間都跑光了。
厲王大人大量，應該不會和她一個女人計較。
“王妃藥好了，您快把藥喝了吧。”
楚素素放下手裏的珍珠，一口氣把藥喝完。
紫檀連忙給楚素素，遞上一顆蜜餞。
吃了蜜餞，楚素素吩咐：“把東西都造冊收好。”
“是。”
“王妃，王爺來了。”
“臣妾給王爺請安。”
厲王揮了揮手，示意下人退下，“你倒是膽子大，連本王都敢利用。”
“我……我並非有心，再說了，遭罪的也是我自己，王爺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同我計較了。”
厲王朝著楚素素伸手：“過來。”
“王爺……”
厲王將楚素素抱在懷裏，楚素素覺得可能是藥讓她產生了幻覺，不然她怎麽被厲王抱住了。
“別動。”
厲王躺在了楚素素腿上，楚素素瞬間僵住一動不敢動，沒多久厲王便睡著了。
一個時辰後，楚素素的腿徹底被枕麻了，厲王才轉醒。
兩人略微整理衣衫，叫下人進來伺候梳洗。
楚素素低聲對著一旁的紫檀喚道：“紫檀，過來扶我一把。”
紫檀看了眼有些疲倦的厲王，瞬間了然。雖然楚素素註意到紫檀神色，恨不得大喊一句：紫檀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但是她不能，只能當做沒看見一樣入坐。
兩人梳洗整理過後，張遠進來稟報：“王爺，三位王爺還有署王妃到了，說是來看望王妃。”
“嗯，傳午膳。”
楚素素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厲王看向楚素素：“說。”
“這不大好吧？若是讓人知曉，該說王爺目中無人了。”
厲王沒有說話看向眼神真摯的楚素素，心裏劃過絲絲暖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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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康帝看著楚素素離去的身影良久，長嘆一聲後低聲道：“她和她母親可真像啊。我和婉玉有緣無分，現在子初能和她的女兒在一起也好。 ”
喜安眼觀鼻觀心，泰康帝也並不需要喜安回答他什麽，只是回首過往想起憾事，有感而發罷了。
泰康帝賜下的暖玉，被厲王戴在楚素素的胸口處，胸口處的溫熱滋潤著胸腔內的臟器，終於讓楚素素的咳疾緩解了一些。
雖然還是會時不時的咳上一聲，但比之前一咳就停不下來的狀況，已經好了許多了。
可能連厲王自己都沒發現，楚素素回去路上沒怎麽咳，表情莫名松弛不少。
楚素素回到清瀾閣，便躺下了。
紫檀怕楚素素冷著，忙去把暖腳的爐子端過來。腳底下被暖烘烘的熱氣熏著，身上又有貼身的暖玉滋潤著肺腑，楚素素睡的比昨晚安穩多了。
風裏雜梅花的香氣，將茶上的熱氣吹斜。
“王爺，王妃過往的經歷都在這上。”
厲王拿過紙看了看，“自幼便身體不良，出生便克死親母，不受父親喜愛，不通禮數……”
“不受父親喜愛，身體不良也許是真的……不通禮數……哼！”
“王爺可是屬下調查的有不實之處？”
厲王看向清瀾閣的方向，“叫王妃過來用膳。”
“是。”
睡的正熟的楚素素再一次被紫檀推醒，楚素素不耐煩的翻了個身。
春杏拉住紫檀，低聲說：“王妃要睡，你就讓王妃睡好了，做什麽要將王妃推醒？”
紫檀看了春杏一眼，不理繼續輕喚楚素素。
“嗯？”
楚素素暈乎乎的坐起身，“怎麽了紫檀？”
春杏借機上前搬弄道：“王妃奴婢也不想吵醒你的，是紫檀非要將您弄醒。”
紫檀解釋：“王妃並非奴婢有意，是王爺身邊的張遠過來了，說王爺邀您過去一同用膳呢。”
春杏強詞奪理，“王爺這麽寵著王妃，還和陛下討要了珍貴的稀世暖玉，為王妃養身體，怎麽會因為王妃晚起幾刻，而責怪王妃呢。”
兩人這番對話，讓楚素素思緒回籠，“紫檀伺候我梳洗。”
“王妃……”
不等春杏再說話，楚素素直接打斷了她，“這幾日你怎麽沒服侍我？”
春杏隨口道：“奴婢這幾日身上不爽，不敢過來伺候，怕王妃沾上晦氣。”
楚素素輕牽嘴角，“你倒是會為本妃考慮。”
“為王妃考慮，都是奴婢該做的。”
楚素素隨便拿了支發簪，遞給春杏，“這簪子便賞給你吧。”
“謝王妃娘娘賞賜。”
春杏歡喜的接過發簪，暗忖二姑娘還說王妃變聰明了，讓她小心些。大姑娘哪裏變聰明了，不是還和之前一樣愚笨好騙麽。
等紫檀伺候楚素素收拾好，春杏連忙找機會躲了下去，生怕被楚素素叫陪著過去。
步入啟臨軒，楚素素給厲王行禮，“問王爺安。”
厲王閉著眼，以手支著額頭，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眉心，俊眉緊縮在一起。
楚素素見厲王久久沒說話，擡頭看向厲王。不得不說一句厲王的樣貌也屬頭籌，甚至比男主署王還要盛上許多，只是人人懼怕無人敢直視他而已。
如若厲王的性子不是那麽陰晴不定，難以捉摸，定然能讓許多人傾心。
“看夠沒有”，厲王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了眼。
楚素素被厲王的聲音嚇的回神，不知怎麽來了句，“臣妾心慕王爺，自然是看不夠的。”
厲王起身走到楚素素跟前，楚素素退後一步，直到退無可退，楚素素這才感到害怕。心裏有那麽一絲絲的後悔，她說那話是幹什麽，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麽？
萬一厲王再鎖喉怎麽辦？
“既然如此，明日本王便去宮裏求旨，若本王薨逝，特準王妃陪伴如何？”
楚素素覺得自己看見老大一個坑，大坑還是自己一鏟子一鏟子挖的。
楚素素咽了咽口水，“王……王王爺，臣妾到也不是不願意，只是……只是臣妾想多陪陪王爺，畢竟來生太過虛無縹緲，臣妾不喜太過虛無的東西。況且王爺好端端的，豈會……豈會薨逝。”
厲王譏笑一聲，“用膳。”
楚素素乖乖低下頭，不敢在胡言亂語，生怕這祖宗真發起瘋來，自己馬上沒了小命，果然嘴賤要不得！
兩人對坐，楚素素小心夾著自己跟前的菜，“咳！咳咳咳！”
許久沒咳嗽的楚素素忽然劇烈咳嗽起來，厲王再次給楚素素盛了一碗湯遞給她，楚素素接過湯，打算喝一口壓一壓。
湯水中卻飄入了一絲紅線，紅線在湯中散開，直到整個盛著清湯的碗都被染紅。
“楚素素！”
楚素素看著碗中的血想要說什麽，又被劇烈的咳嗽打斷了。
“張遠！”
“王爺，您吩咐。”
“太醫。”
太醫很快就趕到了，給楚素素搭了脈後道：“王妃……似乎中毒了。”
厲王目光淩厲的看向太醫，冷聲道：“可解？”
“王爺放心，王妃中毒不深並不難解。也是王妃福氣深厚，若非王妃生病體質虛弱，也不會這麽快就被發現。”
厲王坐在椅子上，轉了轉自己拇指上的扳指，看了張遠一眼，張遠點點頭，退了下去。
太醫不敢多言，開了方子便退下了。
回宮之後沒多久，太醫又被泰康帝傳召了過去。
“你是說，厲王妃中毒了？”
太醫點頭，“回陛下去，確實如此。幸而王妃中毒不深，又發現的及時，只是王妃的身體恐怕短時間內難以痊愈了，還需精心養護才行。”
“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
泰康帝臉色不太好，好半天才吩咐喜安，“明日著人給厲王妃送些補藥過去。”
“是……陛下，那厲王妃中毒的事可否要調查一二？”
泰康帝陳思良久，“子初有多久沒發病了？”
“回陛下，已經兩日了。”
“嗯，子初會調查的，叫人暗中盯著即可。”
喜安不懂查與不查和厲王發不發病有什麽關系，但也沒敢多言。
等喜安退下，泰康帝忽然笑了，他的子初也許就快好了，他們的孩子都會好好的。
厲王府
下人們人人自危，提心吊膽的站在院子裏，隨著一個有個人被處置，厲王府的釘子也被清理了大半，剩下的小部分也都是些不重要的耳目。
厲王看著楚素素，楚素素心虛的閉上眼。最終厲王什麽都沒說，只是叫人帶走了春杏。
春杏嚇的連滾帶爬的對著楚素素求饒，楚素素閉著眼置若罔聞。
厲王起疑便起疑吧，春杏是必須要處置的，不過卻不能她親自處置。
楚素素毒發並非巧合，而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毒。只是她沒想到春杏竟然真的在給她下毒，書裏可是完全沒有提起過這一點。
春杏背後是柳氏，那楚霜兒她又知不知道呢？沒等想太多，楚素素便再次陷入沈睡。
翌日
楚素素早早醒過來，喜安也帶著一堆補品和一些稀罕玩意，來了厲王府。
聽著一大長串的賞賜，楚素素心裏有有那麽一丟丟的過意不去，畢竟下毒的人目標並不是厲王，而是她。
不過等見到那一堆的玉器珠寶，不對，是她後半輩子鹹魚人生的保障，什麽過意不去，瞬間都跑光了。
厲王大人大量，應該不會和她一個女人計較。
“王妃藥好了，您快把藥喝了吧。”
楚素素放下手裏的珍珠，一口氣把藥喝完。
紫檀連忙給楚素素，遞上一顆蜜餞。
吃了蜜餞，楚素素吩咐：“把東西都造冊收好。”
“是。”
“王妃，王爺來了。”
“臣妾給王爺請安。”
厲王揮了揮手，示意下人退下，“你倒是膽子大，連本王都敢利用。”
“我……我並非有心，再說了，遭罪的也是我自己，王爺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同我計較了。”
厲王朝著楚素素伸手：“過來。”
“王爺……”
厲王將楚素素抱在懷裏，楚素素覺得可能是藥讓她產生了幻覺，不然她怎麽被厲王抱住了。
“別動。”
厲王躺在了楚素素腿上，楚素素瞬間僵住一動不敢動，沒多久厲王便睡著了。
一個時辰後，楚素素的腿徹底被枕麻了，厲王才轉醒。
兩人略微整理衣衫，叫下人進來伺候梳洗。
楚素素低聲對著一旁的紫檀喚道：“紫檀，過來扶我一把。”
紫檀看了眼有些疲倦的厲王，瞬間了然。雖然楚素素註意到紫檀神色，恨不得大喊一句：紫檀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但是她不能，只能當做沒看見一樣入坐。
兩人梳洗整理過後，張遠進來稟報：“王爺，三位王爺還有署王妃到了，說是來看望王妃。”
“嗯，傳午膳。”
楚素素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厲王看向楚素素：“說。”
“這不大好吧？若是讓人知曉，該說王爺目中無人了。”
厲王沒有說話看向眼神真摯的楚素素，心裏劃過絲絲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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