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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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呼嘯，吵的人心中煩悶。
厲王端坐在椅子上，墨瞳緊閉單手支額，依舊是墨色繡金線的衣袍。
“王爺，查清楚了。嘉寧候除了有兩個女兒之外，還有一個兒子，不過嘉寧候並不知曉這個兒子的存在。”
厲王聞言掙開了雙眸，“嗯。”
細長有力的手輕扣桌面，片刻後厲王吩咐，“去叫她過來，陪本王用膳。”
張遠不解，從昨日王妃進府，王爺都沒好好待過王妃，甚至連堂都沒拜，怎麽今天一早，王爺卻叫王妃過來用膳了？
不解歸不解，張遠也不敢耽擱厲王吩咐，忙去清瀾閣請楚素素。
楚素素睡的不大安穩，天快亮的時候才睡來。
“姑……王妃，王妃快醒醒，王爺傳您過去用膳呢。”
“嗯？紫檀你就讓我再睡會兒吧，咳咳咳！”
楚素素人沒醒過來，咳嗽到是起來了。
紫檀見楚素素咳的厲害，連忙去給楚素素倒水，楚素素被自己咳醒，不得不坐起身，等喝完水，楚素素這才完全清醒過來。
“你剛剛說什麽？”
紫檀重覆道：“王爺命張遠過來，傳王妃去用膳。”
楚素素聞言被沒吞下去的最後一口茶水嗆住，咳的更厲害了，大有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的架勢。
“你不會聽錯了吧？咳咳咳。”
“王妃快喝口水，壓一壓。”
楚素素喝了水這才好受一些，就聽紫檀說：“是王爺身邊的張遠親自來的，王妃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楚素素點點頭，她實在搞不懂厲王叫她去吃飯是是為什麽？
等紫檀給楚素素換好衣服，楚素素都沒想清楚。
到了屋裏，厲王已經坐在位置上。楚素素給厲王行禮，其實她並不會，只是她前世有個朋友喜歡漢服，還喜歡研究古代禮儀，她不過照著朋友行禮的樣子，行了據說全通的萬福禮。
“問王爺安。”
厲王看著禮儀絲毫不錯的楚素素，心裏疑惑更勝，難道是太後安排的人。若真是太後，未免太過小心了吧，他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需要防範？
楚素素不知道自己胡亂行的禮，竟然撞對了。
“坐。”
楚素素挑了離厲王最遠的位置坐下，等厲王動了筷子這才敢動。楚素素看著自己眼前的螃蟹，大清早的吃螃蟹？
可別的菜離她太遠，等會要去宮裏謝恩，怕是有一場不小的硬杖要打，她不得不吃東西。
楚素素一邊用蟹具拆螃蟹，一邊想劇情。
書裏怎麽寫的來著……
厲王攜厲王妃入宮謝恩，厲王妃將自己的手帕偷偷塞給景王，被楚霜兒“無意間”發現。
致使厲王瘋病發作，狠狠的打了景王一頓，而她則被罰每日在家中閉門思過，抄寫女則女訓。
回憶到這裏，楚素素也將螃蟹剝好了。楚素素將剝好的蟹肉，倒進粥了，和著粥拌到一起，速度不慢又不失優雅的吃了起來。
全程厲王除了開始動了一下筷子，過後幾乎沒怎麽動。一直看著楚素素，見楚素素行事不錯，心裏生疑。
之前楚素素想事情，還沒覺得自己被盯著，現在感受到厲王逼人的視線，沒吃多少就放下了羹匙。
“咳咳！”楚素素嗓子癢的厲害，厲王又坐在她對面，她也不敢太大聲，以免引起厲王註意，只能側著身子用帕子捂著嘴小聲咳嗽。
俏臉被咳的有些發紅，素白的手覆蓋在帕子上，帕子下的櫻唇微張，因為剛剛喝過熱粥的緣故，櫻唇有些泛紅，誘人之極。
厲王目光一暗，給楚素素盛了一碗湯，“喝碗湯。”
“謝王爺。”
楚素素憋的難受，也顧不得是誰給她盛的湯了，端起碗就喝了起來。
素白的指尖，觸碰修長微涼的指尖，厲王手回收，搓了下指尖。離的近了，厲王聞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味道，味道很淡，但莫名的讓人舒心，厲王也就沒有坐下，就這麽站在楚素素跟前。
楚素素喝完湯，見厲王還沒走，也不敢在繼續吃了，問到：“王爺可是用好了？”
“嗯，走吧。”
楚素素跟著厲王出去，兩人上了馬車，路上馬車很穩。車輪壓到了沒清掃趕緊的石子，顛簸了一下。楚素素被顛到了厲王懷裏，厲王被楚素素身上的香味沖到，一時竟然有些留戀，沒有松手。楚素素嚇的僵在厲王懷裏，一動不敢動。
兩人就這麽待到宮門前，下了馬車。正巧碰上同樣來謝恩，署王和楚霜兒兩人。
“大皇兄，大皇嫂。”
厲王輕應一聲，算作回應，便不在理會二人，轉身朝著紫宸宮走去。
楚霜兒上前幾步走到楚素素身邊 ，關心道：“姐姐在王府可好？”
“一切都好。”
楚霜兒那想聽這個，連忙壓低聲音道：“聽聞厲王暴戾成性，姐姐可千萬要小心啊。若是受了什麽委屈，可一定要告訴妹妹，妹妹一定會求太後給妹妹做主的。”
“勞煩妹妹記掛。”
厲王回頭催促：“快走。”
楚素素連忙快步走到厲王身邊。
署王心有餘悸，“你和你姐姐說那些話幹什麽，要是惹的皇兄不快，發了病怎麽辦？”
楚霜兒一幅擔憂不已的樣子道，“臣妾只是擔心姐姐，自小姐姐就身子不好，要是厲王在責打姐姐可怎麽好。”
署王一臉不讚同，“霜兒未免太過善良，不過你也要量力而為才行。”
……
“說什麽？”
楚素素沒想到厲王會問這個，不過還是照實回了，“妹妹關心我而已。”
“蠢。”
楚素素略囧，大哥你也不必這麽直白吧，雖然她以前確實挺蠢的。腦子裏想著事，楚素素身上的衣擺又太長，一個沒註意，腳就踩在了衣擺上，眼看著自己就要摔個臉著地，一雙大手就將她攬到了懷裏。
“笨。”
確實挺笨，楚素素沒敢反駁，乖順的道謝：“謝王爺。”
楚素素站好身子，打算抽回手，沒抽動，“牽著。”
是為了防止她在犯蠢麽？莫名的楚素素就從簡短的兩個字裏，讀懂了剩下的意思，您是老大你說了算。
“厲王到！厲王妃到！”
“署王到！署王妃到！”
隨著通報聲，四人步入殿內。
“兒臣給父皇請安。”
“免禮。”
景王和寧王上前給四人道賀，景王率先道：“恭喜大哥和二哥，昨日大哥府上太冷清，也沒叫弟弟，弟弟只好一早來父皇這裏堵大哥了，還請大哥不要見怪。”
實際上景王不過是對自己心愛之人嫁給自己二哥心有不甘，過來看楚霜兒罷了。
厲王懶得同景王講話，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在理睬他。
景王知道厲王性子，也不覺得尷尬，轉而對著一旁的楚素素道：“大嫂怎麽還帶著面紗，莫非大哥這般小氣，連別人看大嫂一眼都不肯？”
“偶感風寒，尚未痊愈。怕過了病氣，這才帶了面紗。”
楚素素的聲如黃鶯，即使尚在病中，也絲毫不影響她聲音的美感。
景王啟初只是好奇，楚霜兒的姐姐是何樣貌，等聽了聲音，別說景王了，就是一邊的寧王和署王都有些好奇楚素素樣貌了。
厲王心裏有些不快，直接拉著楚素素坐下。
泰康帝笑著說：“好了，都坐吧。今日你們兩個第一次來請安，便賜你們一人一個如意百寶鐲。”
楚素素和楚霜兒連忙起身謝恩，“兒臣謝陛下賞賜。”
“都免禮吧，朕還有些事沒處理完。你們幾個自去梅園賞花吧，那裏梅花開的不錯。午膳前回來，一起陪朕用膳。”
“是。”
太後去了玄清觀靜修，並不在宮裏，因此便省了給太後請安這一道。
楚素素身子不爽，再加上對宮中並不熟悉，也就沒動。到是楚霜兒和署王頗有閑情逸致，打算出去逛逛。
去之前，楚霜兒開口邀楚素素，“姐姐可要出去逛逛？禦花園的梅花可是一景。”
楚素素心道來了，劇情來了。
在書裏，楚素素就是應了楚霜兒的邀請，去了梅園，在梅園向景王拋的帕子。
想到楚素素最後的下場，楚素素一個激靈，連忙搖頭，“咳咳，我身體不適，妹妹和署王去逛吧。”
楚霜兒見楚素素不去，心裏有些焦急，再次開口道：“姐姐不去實在是可惜了，聽說園中還有罕見的綠梅呢。”
楚霜兒一直游說，不禁讓楚素素懷疑起來。楚素素性格怯懦，怎麽會有那麽大膽子給景王塞東西，況且她也沒見過景王，事情真的是楚素素做的麽？
“姐姐……”
楚霜兒的聲音再次響起，還不等楚素素拒絕。就聽厲王開口質問：“外面風大，你姐姐又在病中，你卻叫她出去吹冷風？”
楚霜兒楚楚可憐的說：“臣妾只是覺得梅園景色難得，恰好姐姐又最是喜歡梅花，這才一再邀請姐姐的，是臣妾思慮不周了。”
“確實不周。”
厲王正麽一肯定，險些讓楚霜兒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迫於厲王威懾，楚霜兒也不敢再開口游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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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王端坐在椅子上，墨瞳緊閉單手支額，依舊是墨色繡金線的衣袍。
“王爺，查清楚了。嘉寧候除了有兩個女兒之外，還有一個兒子，不過嘉寧候並不知曉這個兒子的存在。”
厲王聞言掙開了雙眸，“嗯。”
細長有力的手輕扣桌面，片刻後厲王吩咐，“去叫她過來，陪本王用膳。”
張遠不解，從昨日王妃進府，王爺都沒好好待過王妃，甚至連堂都沒拜，怎麽今天一早，王爺卻叫王妃過來用膳了？
不解歸不解，張遠也不敢耽擱厲王吩咐，忙去清瀾閣請楚素素。
楚素素睡的不大安穩，天快亮的時候才睡來。
“姑……王妃，王妃快醒醒，王爺傳您過去用膳呢。”
“嗯？紫檀你就讓我再睡會兒吧，咳咳咳！”
楚素素人沒醒過來，咳嗽到是起來了。
紫檀見楚素素咳的厲害，連忙去給楚素素倒水，楚素素被自己咳醒，不得不坐起身，等喝完水，楚素素這才完全清醒過來。
“你剛剛說什麽？”
紫檀重覆道：“王爺命張遠過來，傳王妃去用膳。”
楚素素聞言被沒吞下去的最後一口茶水嗆住，咳的更厲害了，大有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的架勢。
“你不會聽錯了吧？咳咳咳。”
“王妃快喝口水，壓一壓。”
楚素素喝了水這才好受一些，就聽紫檀說：“是王爺身邊的張遠親自來的，王妃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楚素素點點頭，她實在搞不懂厲王叫她去吃飯是是為什麽？
等紫檀給楚素素換好衣服，楚素素都沒想清楚。
到了屋裏，厲王已經坐在位置上。楚素素給厲王行禮，其實她並不會，只是她前世有個朋友喜歡漢服，還喜歡研究古代禮儀，她不過照著朋友行禮的樣子，行了據說全通的萬福禮。
“問王爺安。”
厲王看著禮儀絲毫不錯的楚素素，心裏疑惑更勝，難道是太後安排的人。若真是太後，未免太過小心了吧，他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需要防範？
楚素素不知道自己胡亂行的禮，竟然撞對了。
“坐。”
楚素素挑了離厲王最遠的位置坐下，等厲王動了筷子這才敢動。楚素素看著自己眼前的螃蟹，大清早的吃螃蟹？
可別的菜離她太遠，等會要去宮裏謝恩，怕是有一場不小的硬杖要打，她不得不吃東西。
楚素素一邊用蟹具拆螃蟹，一邊想劇情。
書裏怎麽寫的來著……
厲王攜厲王妃入宮謝恩，厲王妃將自己的手帕偷偷塞給景王，被楚霜兒“無意間”發現。
致使厲王瘋病發作，狠狠的打了景王一頓，而她則被罰每日在家中閉門思過，抄寫女則女訓。
回憶到這裏，楚素素也將螃蟹剝好了。楚素素將剝好的蟹肉，倒進粥了，和著粥拌到一起，速度不慢又不失優雅的吃了起來。
全程厲王除了開始動了一下筷子，過後幾乎沒怎麽動。一直看著楚素素，見楚素素行事不錯，心裏生疑。
之前楚素素想事情，還沒覺得自己被盯著，現在感受到厲王逼人的視線，沒吃多少就放下了羹匙。
“咳咳！”楚素素嗓子癢的厲害，厲王又坐在她對面，她也不敢太大聲，以免引起厲王註意，只能側著身子用帕子捂著嘴小聲咳嗽。
俏臉被咳的有些發紅，素白的手覆蓋在帕子上，帕子下的櫻唇微張，因為剛剛喝過熱粥的緣故，櫻唇有些泛紅，誘人之極。
厲王目光一暗，給楚素素盛了一碗湯，“喝碗湯。”
“謝王爺。”
楚素素憋的難受，也顧不得是誰給她盛的湯了，端起碗就喝了起來。
素白的指尖，觸碰修長微涼的指尖，厲王手回收，搓了下指尖。離的近了，厲王聞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味道，味道很淡，但莫名的讓人舒心，厲王也就沒有坐下，就這麽站在楚素素跟前。
楚素素喝完湯，見厲王還沒走，也不敢在繼續吃了，問到：“王爺可是用好了？”
“嗯，走吧。”
楚素素跟著厲王出去，兩人上了馬車，路上馬車很穩。車輪壓到了沒清掃趕緊的石子，顛簸了一下。楚素素被顛到了厲王懷裏，厲王被楚素素身上的香味沖到，一時竟然有些留戀，沒有松手。楚素素嚇的僵在厲王懷裏，一動不敢動。
兩人就這麽待到宮門前，下了馬車。正巧碰上同樣來謝恩，署王和楚霜兒兩人。
“大皇兄，大皇嫂。”
厲王輕應一聲，算作回應，便不在理會二人，轉身朝著紫宸宮走去。
楚霜兒上前幾步走到楚素素身邊 ，關心道：“姐姐在王府可好？”
“一切都好。”
楚霜兒那想聽這個，連忙壓低聲音道：“聽聞厲王暴戾成性，姐姐可千萬要小心啊。若是受了什麽委屈，可一定要告訴妹妹，妹妹一定會求太後給妹妹做主的。”
“勞煩妹妹記掛。”
厲王回頭催促：“快走。”
楚素素連忙快步走到厲王身邊。
署王心有餘悸，“你和你姐姐說那些話幹什麽，要是惹的皇兄不快，發了病怎麽辦？”
楚霜兒一幅擔憂不已的樣子道，“臣妾只是擔心姐姐，自小姐姐就身子不好，要是厲王在責打姐姐可怎麽好。”
署王一臉不讚同，“霜兒未免太過善良，不過你也要量力而為才行。”
……
“說什麽？”
楚素素沒想到厲王會問這個，不過還是照實回了，“妹妹關心我而已。”
“蠢。”
楚素素略囧，大哥你也不必這麽直白吧，雖然她以前確實挺蠢的。腦子裏想著事，楚素素身上的衣擺又太長，一個沒註意，腳就踩在了衣擺上，眼看著自己就要摔個臉著地，一雙大手就將她攬到了懷裏。
“笨。”
確實挺笨，楚素素沒敢反駁，乖順的道謝：“謝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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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防止她在犯蠢麽？莫名的楚素素就從簡短的兩個字裏，讀懂了剩下的意思，您是老大你說了算。
“厲王到！厲王妃到！”
“署王到！署王妃到！”
隨著通報聲，四人步入殿內。
“兒臣給父皇請安。”
“免禮。”
景王和寧王上前給四人道賀，景王率先道：“恭喜大哥和二哥，昨日大哥府上太冷清，也沒叫弟弟，弟弟只好一早來父皇這裏堵大哥了，還請大哥不要見怪。”
實際上景王不過是對自己心愛之人嫁給自己二哥心有不甘，過來看楚霜兒罷了。
厲王懶得同景王講話，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在理睬他。
景王知道厲王性子，也不覺得尷尬，轉而對著一旁的楚素素道：“大嫂怎麽還帶著面紗，莫非大哥這般小氣，連別人看大嫂一眼都不肯？”
“偶感風寒，尚未痊愈。怕過了病氣，這才帶了面紗。”
楚素素的聲如黃鶯，即使尚在病中，也絲毫不影響她聲音的美感。
景王啟初只是好奇，楚霜兒的姐姐是何樣貌，等聽了聲音，別說景王了，就是一邊的寧王和署王都有些好奇楚素素樣貌了。
厲王心裏有些不快，直接拉著楚素素坐下。
泰康帝笑著說：“好了，都坐吧。今日你們兩個第一次來請安，便賜你們一人一個如意百寶鐲。”
楚素素和楚霜兒連忙起身謝恩，“兒臣謝陛下賞賜。”
“都免禮吧，朕還有些事沒處理完。你們幾個自去梅園賞花吧，那裏梅花開的不錯。午膳前回來，一起陪朕用膳。”
“是。”
太後去了玄清觀靜修，並不在宮裏，因此便省了給太後請安這一道。
楚素素身子不爽，再加上對宮中並不熟悉，也就沒動。到是楚霜兒和署王頗有閑情逸致，打算出去逛逛。
去之前，楚霜兒開口邀楚素素，“姐姐可要出去逛逛？禦花園的梅花可是一景。”
楚素素心道來了，劇情來了。
在書裏，楚素素就是應了楚霜兒的邀請，去了梅園，在梅園向景王拋的帕子。
想到楚素素最後的下場，楚素素一個激靈，連忙搖頭，“咳咳，我身體不適，妹妹和署王去逛吧。”
楚霜兒見楚素素不去，心裏有些焦急，再次開口道：“姐姐不去實在是可惜了，聽說園中還有罕見的綠梅呢。”
楚霜兒一直游說，不禁讓楚素素懷疑起來。楚素素性格怯懦，怎麽會有那麽大膽子給景王塞東西，況且她也沒見過景王，事情真的是楚素素做的麽？
“姐姐……”
楚霜兒的聲音再次響起，還不等楚素素拒絕。就聽厲王開口質問：“外面風大，你姐姐又在病中，你卻叫她出去吹冷風？”
楚霜兒楚楚可憐的說：“臣妾只是覺得梅園景色難得，恰好姐姐又最是喜歡梅花，這才一再邀請姐姐的，是臣妾思慮不周了。”
“確實不周。”
厲王正麽一肯定，險些讓楚霜兒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迫於厲王威懾，楚霜兒也不敢再開口游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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