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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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晏剛坐進車裏, 就聽到手機“叮”的響了一聲。他加白夢露用的是私人號，平時消息不多，他拿出手機看到白夢露發的回覆, 微微勾了勾唇。
“嗯。”雖然已經見過白夢露了，但他也多此一舉的給她發了個消息。
“老板, 消息確實是馮笙笙爆料給營銷號的, 不過她應該也不知道barara就是白夢露。”孟希側過頭，跟坐在後排的莊晏說。
莊晏微微點了點頭, 似乎並不意外：“之前讓你準備的那些資料, 找人寄給她吧。”
“好的老板。”孟希點頭應下，心想這肯定不是老板為了給白夢露報仇，而是白夢露現在和春潤面霜綁定了，抹黑她就是抹黑春潤面霜！
莊晏讓孟希寄的資料, 也不是什麽特別的東西，最近馮正彬試探著朝A市的生意伸出了手, 可能是覺得白老爺子都不在了，他又可以蹦跶了。莊氏集團剛好有項目和他接觸了，集團做背調的時候, 順便發現了馮正彬的地下情人。
本來這種事他們一般不會理會的，但他也不介意順手做個好人好事。
畢竟他是A市熱心市民。
他拿著手機沈思了一會兒, 給白夢露發消息：“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白夢露看到這條消息時，陷入了沈默了。
前天他們在做超輕黏土的店裏, 周嘉寧當著莊晏的面提了吃飯的事，當時白夢露就說, 約他今晚。
莊晏這會兒發消息來約她吃飯，是故意的嗎？
不，莊總肯定是貴人事多, 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白夢露：今晚已經有安排了，明天可以嗎？
消息發送出去後，白夢露就盯著屏幕等回覆，莊晏手上沒有特權卡了吧，這次總不能再拿個過期的約會卡出來。
莊晏：公事。
白夢露：“……”
這兩個字好像比約會卡還好使。
考慮自己的報酬莊總那邊還在走流程，在打到自己的卡上前，她還是要討好一下莊總的。
白夢露：好吧，時間地點呢？
莊晏：下午五點半我去工作室樓下接你。
白夢露：OK
跟莊晏約好，白夢露只能先放周嘉寧的鴿子了：“不好意思，今天工作有點忙，可能不能和你出去吃晚飯了。”
今天白夢露陷入抄襲爭議的事，周嘉寧也知道了，雖然現在澄清了，但可能還有很多後續工作要處理，周嘉寧表現得特別善解人意：“沒事，姐姐先忙工作吧。”
說著還給她發了個乖巧的表情包。
白夢露：[對不起]
白夢露：我們就定明晚吧，明晚有工作也先和你去吃飯≥▽≤
“好的。”周嘉寧應了下來，完全沒想過是莊晏中途截胡。
下午五點半，莊晏的車準時停在了白夢露工作室樓下。白夢露拿著包從寫字樓出來，在孟希的註視下，一路走到了莊晏的車旁。
她總覺得，孟特助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幽怨了。
“孟特助好。”白夢露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孟希面無表情地幫她打開了車門，請她坐了進去。
今天莊晏難得的沒有在車裏處理公務，白夢露坐上去之後，卻主動跟她問起了工作的事：“莊總，是合同出了什麽問題嗎？”
“沒有。”
聽到莊晏說沒有，白夢露就放心了，只要不影響給她打錢，其他的事情都好說。
“那您這麽急找我，是……？”
莊晏沈默了一下，開口道：“老爺子把你的那幅畫畫好了，已經讓人給我送了過來。”
“真的嗎？”白夢露有些驚喜地看著他，“畫在哪兒呢？”
“就在車上。”莊晏說著，從車裏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將盒子打開後，陶老爺子畫的那副畫就好好地躺在裏面。
白夢露想看，但又不敢貿然伸手去碰：“這個，需要戴手套拿嗎？”
莊晏勾了勾唇，將盒子裏的畫拿了出來：“之後他們操作時需要，現在就不需要了。”
他慢慢將畫卷展開，動作裏透著一絲小心。把夢露看著水彩畫在自己眼前一點一點呈現，驚喜地微微睜大眼睛：“好漂亮啊！”
雖然在陶爺爺家的時候，她已經看過了，但完善了更多細節之後，整幅畫給人的感覺完全一樣了：“陶爺爺把我畫得好漂亮啊！”
和拍照的感覺不同，陶肅光的水彩畫天生帶著浪漫的色彩，再加上花園的花卉綠植和那天正好的陽光，將畫中的世界襯托顯得更像一個只存在於幻想中的地方。
可一切又那麽生動和鮮活，就連畫中的美人被風微微吹起的頭發絲，揚起的弧度都是那麽細膩。
“我可真好看啊！”白夢露看著陶老爺子畫的這幅畫，恨不得裱起來掛自己家裏墻上，“這副原稿，陶爺爺送給你了？”
“嗯。”莊晏點了點頭。
“那你不是可以把它掛墻上天天看了！”白夢露好不羨慕。
莊晏楞了一下，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道：“你希望我把你的畫像掛在墻上，天天看嗎？”
白夢露：“……”
救命她都說了些什麽。
“不是，我只是有點羨慕你而已。”白夢露笑著打哈哈，“表達不到位。”
莊晏微翹著嘴角，也再說什麽，他把畫小心翼翼的卷好，放回盒子裏，才開口道：“到時候你希望我們公布畫上的人是誰嗎？”
這點他們擬定合同時就說了，以白夢露的意願為主。她如果想把她的名字印上去，他們就印。
白夢露想了想，問她：“當時你奶奶為什麽沒把自己的名字印上去？”
莊晏道：“因為她覺得沒必要，而且她本來也不是名人，就算把名字印上去，也沒有多少人認識她。”
白夢露微微點了點頭，對她來說利益最大化的選擇，肯定是把自己的名字印在旁邊的，雖然春潤面膜現在快在市場上活不下去了，但既然莊晏接受了，它就肯定能起死回生，說不定還能重回巔峰。那到時候，她可是跟著賺翻啦！
可是她也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好像天生的，這個畫上的人，就是應該這樣給人一種朦朧的美。
甚至讓人不知道畫上的人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她看著莊晏，朝他笑著：“小時候我經常問我外婆，這包裝上的大美人是誰，不過我外婆也不太清楚，還有人說這個畫上的人是想象出來的。我覺得這樣似是而非的感覺反而更迷人。”
莊晏道：“所以你不打算印自己的名字？”
“嗯，不印了。”
“可以，不過我們馬上就要投入生產了，等物料全都做好你再反悔，可就來不及了。”
“……我不反悔！”白夢露猶豫了一瞬，又堅定地道，“而且我覺得以我現在的知名度，說不定有觀眾能認出我呢！等著大家自己發現，不是更有樂趣嗎？”
莊晏笑了一聲，看著她道：“難怪金導那麽喜歡你，你確實是懂怎麽把效果拉滿的。”
“過獎過獎。”她只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天才罷了。
莊晏把裝著畫的盒子放好，側過頭跟白夢露道：“畫雖然是全身的，但印在包裝上可能只能取半身，不過我們的宣傳海報會放完整的畫稿。”
“好的，我覺得還可以做些海報和明信片當贈品，大家肯定會喜歡。記得也送我一份。”
莊晏笑了一聲，開口道：“知道了，倒時送你全套護膚品和贈品。”
“謝謝莊總！”果然，莊總就是最好的甲方！
兩人說話間，車子在郁氏的一家西餐廳停了下來。
今天莊總請吃西餐。
白夢露對於莊總請的東西向來不挑，就算他請的東西不好吃，那一定也是最貴的。
“對了，我讓人查了一下，你抄襲的事，是馮笙笙找人爆料出去的。”吃飯間，莊晏不經意地提了一句。
白夢露手裏的叉子頓了一下，又接著切盤子裏的牛排：“不意外，畢竟像我這麽惹人喜歡的人，討厭我的人不多。”
莊晏低聲笑了下，開口道：“她應該是真的以為你抄襲了，所以才找人曝光，網上的水軍不是她買的。”
白夢露咬下叉子上的牛排，有點兒驚訝地看著莊嚴：“還有人打配合呢？”
“嗯，是陳超然的家裏人。”
“……”那也不意外，“當初他們就想過要把我送句子裏，現在趁機落井下石也不奇怪。”
她拿起手邊的紅酒喝了一口，看著莊晏說：“不過不重要了，反正已經解決了。”
莊晏垂眸切著盤裏的牛排，不知道在想著什麽：“陳家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他們不會再找你麻煩，不過馮笙笙……”
白夢露沈默地吃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知道馮笙笙還有個龍鳳胎的哥哥吧？這些年她哥哥一直安靜如雞，只有馮笙笙看我不順眼，你猜是為什麽？”
莊晏道：“因為她哥哥不相信馮正彬那套。”
“是啊，所以說男人最了解男人呢？他自己也知道男人是副什麽德行，所以當年的事他看得很清楚，可是作為既得利益者，他又可以和馮正彬共情。馮笙笙就不一樣了，她還相信馮正彬是個好男人呢……”或者說她只願意相信馮正彬說的，就算那只是一個謊言，“俗話說的好，相信男人倒黴一生。”
莊晏：“……”
“馮正彬也不能代表全天下的男人。”他輕咳一聲，說了一句。
白夢露道：“但可以代表全天下大部分的男人。”
“那剩下的一小部分……”
“剩下的一小部分都存在於傳說裏。”
“……”莊晏微微抿了抿唇，“那也不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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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雖然已經見過白夢露了，但他也多此一舉的給她發了個消息。
“老板, 消息確實是馮笙笙爆料給營銷號的, 不過她應該也不知道barara就是白夢露。”孟希側過頭，跟坐在後排的莊晏說。
莊晏微微點了點頭, 似乎並不意外：“之前讓你準備的那些資料, 找人寄給她吧。”
“好的老板。”孟希點頭應下，心想這肯定不是老板為了給白夢露報仇，而是白夢露現在和春潤面霜綁定了，抹黑她就是抹黑春潤面霜！
莊晏讓孟希寄的資料, 也不是什麽特別的東西，最近馮正彬試探著朝A市的生意伸出了手, 可能是覺得白老爺子都不在了，他又可以蹦跶了。莊氏集團剛好有項目和他接觸了，集團做背調的時候, 順便發現了馮正彬的地下情人。
本來這種事他們一般不會理會的，但他也不介意順手做個好人好事。
畢竟他是A市熱心市民。
他拿著手機沈思了一會兒, 給白夢露發消息：“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白夢露看到這條消息時，陷入了沈默了。
前天他們在做超輕黏土的店裏, 周嘉寧當著莊晏的面提了吃飯的事，當時白夢露就說, 約他今晚。
莊晏這會兒發消息來約她吃飯，是故意的嗎？
不，莊總肯定是貴人事多, 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白夢露：今晚已經有安排了，明天可以嗎？
消息發送出去後，白夢露就盯著屏幕等回覆，莊晏手上沒有特權卡了吧，這次總不能再拿個過期的約會卡出來。
莊晏：公事。
白夢露：“……”
這兩個字好像比約會卡還好使。
考慮自己的報酬莊總那邊還在走流程，在打到自己的卡上前，她還是要討好一下莊總的。
白夢露：好吧，時間地點呢？
莊晏：下午五點半我去工作室樓下接你。
白夢露：OK
跟莊晏約好，白夢露只能先放周嘉寧的鴿子了：“不好意思，今天工作有點忙，可能不能和你出去吃晚飯了。”
今天白夢露陷入抄襲爭議的事，周嘉寧也知道了，雖然現在澄清了，但可能還有很多後續工作要處理，周嘉寧表現得特別善解人意：“沒事，姐姐先忙工作吧。”
說著還給她發了個乖巧的表情包。
白夢露：[對不起]
白夢露：我們就定明晚吧，明晚有工作也先和你去吃飯≥▽≤
“好的。”周嘉寧應了下來，完全沒想過是莊晏中途截胡。
下午五點半，莊晏的車準時停在了白夢露工作室樓下。白夢露拿著包從寫字樓出來，在孟希的註視下，一路走到了莊晏的車旁。
她總覺得，孟特助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幽怨了。
“孟特助好。”白夢露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孟希面無表情地幫她打開了車門，請她坐了進去。
今天莊晏難得的沒有在車裏處理公務，白夢露坐上去之後，卻主動跟她問起了工作的事：“莊總，是合同出了什麽問題嗎？”
“沒有。”
聽到莊晏說沒有，白夢露就放心了，只要不影響給她打錢，其他的事情都好說。
“那您這麽急找我，是……？”
莊晏沈默了一下，開口道：“老爺子把你的那幅畫畫好了，已經讓人給我送了過來。”
“真的嗎？”白夢露有些驚喜地看著他，“畫在哪兒呢？”
“就在車上。”莊晏說著，從車裏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將盒子打開後，陶老爺子畫的那副畫就好好地躺在裏面。
白夢露想看，但又不敢貿然伸手去碰：“這個，需要戴手套拿嗎？”
莊晏勾了勾唇，將盒子裏的畫拿了出來：“之後他們操作時需要，現在就不需要了。”
他慢慢將畫卷展開，動作裏透著一絲小心。把夢露看著水彩畫在自己眼前一點一點呈現，驚喜地微微睜大眼睛：“好漂亮啊！”
雖然在陶爺爺家的時候，她已經看過了，但完善了更多細節之後，整幅畫給人的感覺完全一樣了：“陶爺爺把我畫得好漂亮啊！”
和拍照的感覺不同，陶肅光的水彩畫天生帶著浪漫的色彩，再加上花園的花卉綠植和那天正好的陽光，將畫中的世界襯托顯得更像一個只存在於幻想中的地方。
可一切又那麽生動和鮮活，就連畫中的美人被風微微吹起的頭發絲，揚起的弧度都是那麽細膩。
“我可真好看啊！”白夢露看著陶老爺子畫的這幅畫，恨不得裱起來掛自己家裏墻上，“這副原稿，陶爺爺送給你了？”
“嗯。”莊晏點了點頭。
“那你不是可以把它掛墻上天天看了！”白夢露好不羨慕。
莊晏楞了一下，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道：“你希望我把你的畫像掛在墻上，天天看嗎？”
白夢露：“……”
救命她都說了些什麽。
“不是，我只是有點羨慕你而已。”白夢露笑著打哈哈，“表達不到位。”
莊晏微翹著嘴角，也再說什麽，他把畫小心翼翼的卷好，放回盒子裏，才開口道：“到時候你希望我們公布畫上的人是誰嗎？”
這點他們擬定合同時就說了，以白夢露的意願為主。她如果想把她的名字印上去，他們就印。
白夢露想了想，問她：“當時你奶奶為什麽沒把自己的名字印上去？”
莊晏道：“因為她覺得沒必要，而且她本來也不是名人，就算把名字印上去，也沒有多少人認識她。”
白夢露微微點了點頭，對她來說利益最大化的選擇，肯定是把自己的名字印在旁邊的，雖然春潤面膜現在快在市場上活不下去了，但既然莊晏接受了，它就肯定能起死回生，說不定還能重回巔峰。那到時候，她可是跟著賺翻啦！
可是她也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好像天生的，這個畫上的人，就是應該這樣給人一種朦朧的美。
甚至讓人不知道畫上的人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她看著莊晏，朝他笑著：“小時候我經常問我外婆，這包裝上的大美人是誰，不過我外婆也不太清楚，還有人說這個畫上的人是想象出來的。我覺得這樣似是而非的感覺反而更迷人。”
莊晏道：“所以你不打算印自己的名字？”
“嗯，不印了。”
“可以，不過我們馬上就要投入生產了，等物料全都做好你再反悔，可就來不及了。”
“……我不反悔！”白夢露猶豫了一瞬，又堅定地道，“而且我覺得以我現在的知名度，說不定有觀眾能認出我呢！等著大家自己發現，不是更有樂趣嗎？”
莊晏笑了一聲，看著她道：“難怪金導那麽喜歡你，你確實是懂怎麽把效果拉滿的。”
“過獎過獎。”她只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天才罷了。
莊晏把裝著畫的盒子放好，側過頭跟白夢露道：“畫雖然是全身的，但印在包裝上可能只能取半身，不過我們的宣傳海報會放完整的畫稿。”
“好的，我覺得還可以做些海報和明信片當贈品，大家肯定會喜歡。記得也送我一份。”
莊晏笑了一聲，開口道：“知道了，倒時送你全套護膚品和贈品。”
“謝謝莊總！”果然，莊總就是最好的甲方！
兩人說話間，車子在郁氏的一家西餐廳停了下來。
今天莊總請吃西餐。
白夢露對於莊總請的東西向來不挑，就算他請的東西不好吃，那一定也是最貴的。
“對了，我讓人查了一下，你抄襲的事，是馮笙笙找人爆料出去的。”吃飯間，莊晏不經意地提了一句。
白夢露手裏的叉子頓了一下，又接著切盤子裏的牛排：“不意外，畢竟像我這麽惹人喜歡的人，討厭我的人不多。”
莊晏低聲笑了下，開口道：“她應該是真的以為你抄襲了，所以才找人曝光，網上的水軍不是她買的。”
白夢露咬下叉子上的牛排，有點兒驚訝地看著莊嚴：“還有人打配合呢？”
“嗯，是陳超然的家裏人。”
“……”那也不意外，“當初他們就想過要把我送句子裏，現在趁機落井下石也不奇怪。”
她拿起手邊的紅酒喝了一口，看著莊晏說：“不過不重要了，反正已經解決了。”
莊晏垂眸切著盤裏的牛排，不知道在想著什麽：“陳家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他們不會再找你麻煩，不過馮笙笙……”
白夢露沈默地吃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知道馮笙笙還有個龍鳳胎的哥哥吧？這些年她哥哥一直安靜如雞，只有馮笙笙看我不順眼，你猜是為什麽？”
莊晏道：“因為她哥哥不相信馮正彬那套。”
“是啊，所以說男人最了解男人呢？他自己也知道男人是副什麽德行，所以當年的事他看得很清楚，可是作為既得利益者，他又可以和馮正彬共情。馮笙笙就不一樣了，她還相信馮正彬是個好男人呢……”或者說她只願意相信馮正彬說的，就算那只是一個謊言，“俗話說的好，相信男人倒黴一生。”
莊晏：“……”
“馮正彬也不能代表全天下的男人。”他輕咳一聲，說了一句。
白夢露道：“但可以代表全天下大部分的男人。”
“那剩下的一小部分……”
“剩下的一小部分都存在於傳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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