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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瑤光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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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墟大殿外:

“餵,你真沒蒙我啊?他真的是四海八荒唯一的戰神墨淵啊!”司音充滿驚奇、不確定的問折顏。

“怎麽?你都拜完師了,難道後悔了?”折顏面帶笑意問道,“可他長得真的不像戰神!”司音糾結的說。

“我何處不像戰神了?”剛剛拉著我出來,身後跟著疊風師兄的師父問道。

司音緩步走到我們面前,邊走邊擡頭打量師父,似乎在想師父有哪點不像戰神,“師父,你生的如此秀氣,像極了戲折子上那種與凡間小姐在後花園私會的小白臉,如何提得起軒轅劍呢。”

“噗”我聽了這話忍不住低頭捂嘴,不敢去看師父此時的表情。

“你說為師我像小白臉……”師父語氣有些顫抖,似是不敢置信,又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你這小白臉就是父神嫡子墨淵,可真不像。”記憶中有個女子也曾這般調笑過他。

……

時光冉冉,兩萬年匆匆而逝,這些年司音和子闌倆人狼狽為奸,將這昆侖墟搞得雞飛狗跳,闖了無數禍事,讓我們這些師兄弟還有師父不停地收拾爛攤子,昆侖墟再不覆往日平靜,整日都熱鬧非凡。司音也成功讓四海八荒諸人認為昆侖墟墨淵上神最為寵愛自己的十七弟子。

當然在昆侖墟眾師兄看來師父明明最寵小師弟塵隱,他們這些師兄也是不得不承認塵隱師弟確實十分懂事惹人憐愛,他們也是偏心疼愛的。(尤其是這些年,在司音不停闖禍還不思進取的對比下,只是偶爾調皮但是努力修煉完成課業的塵隱更是讓昆侖墟師兄們疼寵,也讓墨淵更為欣慰)

……

“塵隱”大師兄叫到

“怎麽了,大師兄?”我瞧著大師兄著急的模樣,輕聲道。

“師父已經回來了,十六和十七呢,他們又跑去哪胡鬧了?真是的,何時能懂點事兒……”大師兄又氣又急。

“……”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麽,只能就這麽看著大師兄……

——昆侖墟酒窖

“我今日路過十裏桃林,遇到折顏,他托我送兩壇桃花醉給你,用以慶賀你明日生辰。”墨淵遞給司音兩壇酒。

……

昆侖墟後山,我剛剛打坐完準備回屋休息,便看到抱著兩壇桃花醉的司音。

“塵隱!塵隱!”司音邊跑向我邊開心叫道,“你看,這是師父給我的桃花醉,以慶賀我明日生辰,咱倆一起吧。”

“不了,十七師兄你該知道的,我向來不喝酒的,你自己慢慢喝吧。”我淡聲說道,隨後想到這些年師父從未為任何一位弟子慶賀過生辰,不禁有些酸澀黯然,暗道這劇情果然不可逆嗎?(墨淵內心無辜臉,這是折顏讓我給的,我真沒想過特意給十七過生日啊)

輕聲道“莫辜負師父的一片心意。”便要離去……“啊!”“啪”

我聽到聲音轉頭便見一陣風席過,擄走了司音,一時著急來不及多想便追了上去,結果不過幾招便被打暈了。

……

我醒來便見到瑤光上神在和司音對峙,心想這原來是劇情到了啊,不過這次自己倒是遭了無妄之災。

“等等!”我看到司音將要被帶到水牢,不禁著急阻止道,“墨淵戰神座下十八弟子塵隱見過瑤光上神。”我向瑤光上神雙手作揖道。

“上神,十七師兄尚且年幼,無意冒犯了上神,還請上神原諒,塵隱在此代師兄向上神致歉請罪。只不過吾等乃是昆侖墟弟子,自有家師墨淵教導□□,還望上神高擡貴手。”

“十八,你莫要求她,我沒錯!”

“住口!”我轉頭厲聲叱道,“瑤光上神乃是昔日與師父一同征戰四海平定八荒的女上神,論身份乃是吾等長輩,論功績少有人敵,你我理應尊敬,師兄你先於上神出言不遜,冒犯上神,還不趕緊向上神賠罪。”

我一邊向司音使眼色,一邊誇著瑤光,說實在話我本人也著實是十分喜愛尊敬瑤光這位實至名歸的女上神的。

“你這墨淵的小弟子倒是會說話,看著年少卻比你這師兄懂事不少。”瑤光上神聽了我這話,面色稍緩,本已經被司音挑起的怒火倒是少了不少,恢覆了理智,擡手示意侍女放開司音。

“你這小子,年紀小小便已經修成上仙,行事進退有度,倒是頗有你師傅墨淵的風範。”瑤光上神打量了我一會兒,誇讚道。

“什麽嘛,明明就是她無緣無故將我擄來,反倒成了我的錯……”司音十分不服氣的在旁邊嘟囔道。

最後因為司音死犟著不認錯,再次惹惱了瑤光,而我又不忍心不管她,堅持要陪她一起向上神請罪受罰,我們一起被扔進了水牢o(╯□╰)o

不過,可能因為我之前拖延了不少時間,這次水還沒淹到,師父就和大師兄他們來救我們了。

“砰!”只見師父黑著臉快步走向我們,擡手掀起水牢的牢門,將我和司音吸了上去,拉過我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沒受什麽罪,很明顯沒被淹到,方才緩了臉色,帶著我們走了出去。

“二月十七,蒼梧之巔,這筆賬我會和上神你好好清算!”師父走過瑤光上神時冷聲說道。

……

“塵隱,你和十七倆人趕快回去梳洗,換身幹凈衣裳,再讓十三十四為你們開些驅寒的湯藥…”回到昆侖墟正殿,師父便向被諸位師兄圍著的我們吩咐道。

“那個,師父……”我想起師父剛剛對瑤光上神說的話,有些猶豫,“師父,此事真不能全怪瑤光上神,是我和十七師兄先對上神無禮,惹惱了上神。況且,我和十七師兄剛剛被關,師父你就來了,我們並沒有被淹道,師父你可否取消這蒼梧之巔的約戰。”說完我擡眼看了看師父,甚是不安。

“什麽嘛,塵隱,明明就是那瑤光上神太過小氣,我當時又不知道她是上神……”旁邊的司音一聽我為瑤光說好話馬上巴拉巴拉的把事情始末神還原了。

我不禁捂臉,司音啊司音,這真不是我告黑狀,你自己咋把自己懟瑤光上神的話都說了呢?

旁邊本還覺得瑤光過分,心疼我和司音遭罪的眾師兄此時也是一臉不爭氣的看著司音,那眼神明晃晃的仿佛在說“該!”,然後看我的眼神更為心疼憐惜還有滿滿的欣慰,仿佛在說“塵隱師弟真懂事,真可憐,白白受著無妄之災。”

師父本就因此事黑沈的臉,此時隨著司音的講述更黑了,全身散發著低氣壓,“司音自即日起禁足藏書閣,抄寫百遍這四海八荒史,每日再抄寫道德經百遍,好好收收你這頑性!還有疊風長衫你二人教導他何為禮,省得日後再口無遮攔!為師想自己平日裏真是對你太過縱容了!”

“是,師父!”大師兄、二師兄趕忙應聲,司音則被師父這難得的黑臉嚇到了。

“下去吧!”師父揮手示意師兄們,然後拉我回到我自己的房間。

在門口師父擡手摸摸我的頭說“我墨淵的弟子輪不到他人管教,為師自有分寸,塵隱你無須擔憂。唉!司音是過於頑劣,塵隱你則是太過懂事了!”

“嘿嘿!”我看著師父,不好意思的摸頭傻笑,“那師父,蒼梧之巔……”

“戰帖已下,我墨淵何曾不戰而退,況且……”(況且,我昔日不曾知曉瑤光對我還有此等情誼,我既已心慕少綰,該當讓她絕了這絲情意。)師父拍拍我的頭,轉身離去。

……

蒼梧之巔決戰後,昆侖墟瑤光洞府:

“墨淵戰神座下十八弟子塵隱求見上神。”我看著瑤光上神被師父打敗後的神情,不禁有些許心疼,思及她在若水河一戰似乎身死,而我又確實十分喜愛敬佩這位女上神為這四海八荒決意赴死的氣魄,便想過來看看她。

“你這小子怎麽來了?”瑤光上神冷聲問道,

我雙手遞給瑤光上神一個玉盒,口中說道“此乃家兄於我一萬歲時送我的生辰之禮,乃是一枚由西海極西之地的深淵裏挖出的萬年寒玉雕琢而成的發簪。”(沒錯就是墨山送的,樣子樸素,可男可女)

“之前師兄無禮,得罪了上神,小子特用此物像上神賠罪。”

“不用,蒼梧之巔此事已然了結,我即日便會搬離昆侖墟。”瑤光聲音柔和了些許,含著一絲哀傷的說道。

“蒼梧之巔,師父是為了上神在昆侖墟私下擄他弟子一事,了結的是上神和師父之間的事情。今日我來是為了向上神賠罪,是上神和我的事情。若上神不願收這賠罪之禮,便當做是我仰慕上神,敬佩上神所贈予上神的吧。”我擡頭看著瑤光上神,雙目懇切真誠的說道,說道最後不禁有點小羞澀和緊張,不自覺帶了點撒嬌的感覺。

“你這小子,我今日若是不收,豈不是真是像你那師兄說的過於小氣了,顯得我不通情理,也罷,我收了便是。”瑤光揮袖收走了玉盒,“若不是你已然拜師墨淵,我倒是想收下你了,有你這麽個弟子伴於膝下想必墨淵亦是欣慰吧。”

“嘻嘻,師父對我們這些弟子向來疼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在塵隱心裏師父早就如塵隱的父親一般了,況且眾位師兄亦是十分敬愛師父。”

“那塵隱便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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