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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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忍冬皺著眉，他從西平診所跟了他們一路就為了看看車裏坐的是誰，沒想到會是霍坤明。
顧忍冬望著他們走進陵園，心微微一沈，這個時候他們來陵園幹什麽？而且據他的調查，霍家家族的墓地並不在這，那他們來這裏做什麽？
遲疑一會，顧忍冬還是戴上口罩下了車。陵園附近沒什麽人，想不引起人註意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顧忍冬從附近花店買了一束花走進了陵園。
陵園很大，不過沒什麽人，霍坤明跟秦德遠還是很顯眼的。顧忍冬站在遠處關註著霍坤明跟秦德遠。他們所站的地方，占地面積很廣，周圍都被攔住，看樣子應該是某個家族的私人墓地。
看著，顧忍冬不由得沈思起來。
“先生。”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顧忍冬忽的一楞，擡眸撞上了秦德遠的視線。
秦德遠對著顧忍冬微微頷首，朝著他走過來，顧忍冬心微微一沈，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被發現了？顧忍冬把手上的花放在面前的墓碑前，然後緩緩地直起身子看著走來的秦德遠。
“我們老爺請您過去說話。”秦德遠淡淡道，凝神望著戴著口罩的顧忍冬，雖然看不全他的臉，但那雙眼神他仍然記得，他想霍坤明也記得，所以知道被他跟蹤也沒反應。
“請我？為什麽？”顧忍冬冷冷的說道，語氣淩厲。
“這……”
“說不出來嗎？”見秦德遠遲疑，顧忍冬冷笑，“那我先回去了。”
“你回去的話，就不會知道，我們老爺跟你認識的老炎是什麽關系，你是為了這個才來的吧。”秦德遠低聲說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替老炎擔心，擔心我們會傷害他，就像當年傷害你的糖糖一樣。”
……
顧忍冬心猛然一沈，冷冽的看著他。
“你……”
“沒錯，老爺在診所的時候就認出了你，只是不敢確定。你當年說一定會找我們報仇，現在你回來了。”秦德遠語氣淡然。
呵，顧忍冬冷笑，秦德遠微微點頭，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顧忍冬沒說什麽，朝著霍坤明走去。
走近，顧忍冬看的清楚，這的確是個家族的墓，一個石碑前寫著司徒兩個字，司徒家？顧忍冬皺眉，他想起來霍坤明的母親就是司徒家的繼承人，邊想著他已經走到霍坤明身旁，霍坤明面前的墓碑，就是他母親司徒蘭鈴的墓。
“好久不見。”霍坤明轉過身望著顧忍冬，“你長大了。”
“不是好久不見，我見過您很多次，只是您不知道。”顧忍冬冷笑著說，說著話，摘掉了口罩，露出那張清俊冷漠的臉。
霍坤明望著他，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
“是嗎？”顧忍冬笑了一笑。
“是，你出現之後，我們就知道了。”霍坤明語氣淡淡的。
“你們？”
“對，我們。”霍坤明笑笑，“我跟宸。”
顧忍冬嘴角扯了扯，雖然他並不詫異，但還是有些挫敗感，他雖然小心了但還是逃不出霍家人的勢力跟小時候一樣。
兜兜轉轉，又回去了。不過，他可不是當年那個無能為力看著小米受傷都無能為力的小孩子了。
“當年的事，我很抱歉。”霍坤明望著他，突然對著顧忍冬鞠了一躬，“對不起。以為我的疏忽，讓你跟小米都受了很多的苦。”
顧忍冬楞住，他沒想過霍坤明會跟他道歉，顧忍冬不由得笑，“您是怕我對您兒子做什麽才道歉的嗎？放心吧，我不會的。雖然以前我也想過，但誰叫小米喜歡他，而且霍曄宸跟當年的事情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只是運氣不好做了你的兒子。”
面對顧忍冬的挑釁，霍坤明只是笑笑，“你跟小米，沒有因為我的錯誤走錯路，太好了。”
霍坤明語氣誠懇，不像是在說謊。
“我活不了多久了。”霍坤明開口，凝視著司徒蘭鈴的墓碑。
嗯？顧忍冬皺眉，他的確聽到了霍坤明生病的消息，仔細看霍坤明的臉色也不好看帶著病氣。
“您是想我可憐您？”
“你誤會了。”霍坤明看著顧忍冬，“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我也沒妄想。我是想讓你保護好小米。”
“不用你說我也會。”顧忍冬冷冷道。
“我知道。”霍坤明笑笑，一臉欣慰。
說著，所有人都沈默起來，顧忍冬內心湧動著激烈的情緒。或許他早就想見霍坤明，所以才會盡管知道會被發現也要跟過來。
“您跟老炎……”
“放心，我不會做任何對他不利的事。”顧忍冬還沒說完，霍坤明便回答道，“不過至於我跟他老人家的關系，這個需要自己找出答案了。你也知道他的脾氣還有工作，我不便多言。”
霍坤明語氣溫和，看著顧忍冬的眼神也很和藹。
“你受了傷，這裏太冷了，回去吧。如果任何時候想要報仇，都可以。”霍坤明關切道。
“你怎麽知道我受了傷？”顧忍冬皺眉。
“沒受傷的話，你去西平站所做什麽？”霍坤明低聲說著，跟秦德遠示意了一眼，“秦叔，你送他出去，我還想在這裏多呆一會。”
“老爺……”
“我沒事。”霍坤明擺擺手。
秦德遠只好點點頭，跟顧忍冬離開。
“老爺曾經試圖找過你跟小米，只是你們院長為了保護你們，始終隱瞞你們的去處，你們也換了多次名字。那段時間，老爺自己的生活也很艱難，無暇顧忌其他事，所以很多事就耽擱了。”秦德遠邊走邊道，語氣深沈，“當年的事情雖然老爺跟我都有插手，但當時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你們是不能容忍一個你們霍家子孫是個變態吧。”顧忍冬冷冷的說道，“幸好糖糖當時失憶了，否則你們恐怕會除掉我們吧。”
“不是這樣的，老爺他……”
“不必說了，我知道該怎麽做。見到小米之後，我就放下報仇的想法了，我只想她幸福。”顧忍冬冷聲說道，“不用送了，我不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
說完，顧忍冬快步離開。
秦德遠望著遠去的顧忍冬，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停留一會，秦德遠緊緊皺眉，轉過身發現霍坤明站在他身後，“老爺，年這樣真的好嗎？”
“我已經傷害了小米還有他兩個人一次，在他們那麽小的年紀告訴了他們什麽是不公平，我不打算再傷害他們了。”霍坤明說著。
“可是老爺當年的事是我處理不當，後續又沒有跟進才會弄成今天這個樣子，不是您的錯，您不該……”
“你想說我不該自責嗎？”霍坤明皺眉，“秦叔，我差點毀掉他們一輩子。”
“老爺……”
“走吧，回去。”霍坤明打斷秦德遠的話。
秦德遠無話，陪著霍坤明離開。
“我死之後，進司徒家祖墓。”沒走出幾步，霍坤明忽然說道。
“老爺，您這是什麽話？”
“記住了，找時間我也會跟宸說的，這些我都會交給他們處理。我之所以告訴你，是想你到時候安撫我爸的情緒。”霍坤明語氣不冷不熱，沒什麽心情可言。
說完，霍坤明面色沈沈然。
秦德遠心裏泛起苦澀，有些東西果然失去了就不會回來，就好像霍震跟霍坤明的父子情。
盡管霍坤明原諒霍震當年的錯誤，也不代表霍坤明會重新接納他。
上了車，霍坤明呼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放松起來，能跟顧忍冬見面，說話，這讓他心舒緩很多。他會進出司徒炎的診所，霍坤明大概猜得到他的身份。
“老爺，您是不是也覺得老夫人的死是因為老太爺？”秦德遠發動了車子，低聲詢問。
“沒有，我母親是因為絕癥去世。”霍坤明回答。
“那……”
“你想說進祖墓的事？”霍坤明說出秦德遠心中所想。
“抱歉老爺，我沒有別的意思，您身體還很好，您不會有事的。”秦德遠急聲道。
霍坤明擺擺手，制止了秦德遠，“沒什麽，生老病死都是必然沒什麽好遮掩的。進祖墓的事情，是母親死前的要求。”
“老夫人？”秦德遠詫異，心沈了沈。這麽多年，他從未聽霍坤明說過這件事。
“你如果不信，可以去問顧老，當時他也在場。”霍坤明語氣沈沈，耐心的解釋，“這是母親最後的願望。”
秦德遠深吸一口氣，被這件事震驚到了，沒想到司徒蘭鈴會在死前做這樣的安排，她是要徹底斷絕跟霍家的聯系。
從霍坤明之後，她司徒家跟霍家再無牽連。
秦德遠能想象得到，司徒蘭鈴是在怎樣的絕望之後做出這個決定，高傲如她，她整個人生只為霍震低了一次高傲的頭。盡管如此，霍震也沒有多看她一眼。
唉，秦德遠內心嘆息，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老爺，這件事我想老太爺他……”
“無論我爸什麽態度，都無所謂。我答應過母親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霍坤明低聲說著，“等那一天到來，你只需要告訴他就行，我想宸會按照我的意思去辦。”霍曄宸是他帶大的孩子，他對霍曄宸毫無保留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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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忍冬望著他們走進陵園，心微微一沈，這個時候他們來陵園幹什麽？而且據他的調查，霍家家族的墓地並不在這，那他們來這裏做什麽？
遲疑一會，顧忍冬還是戴上口罩下了車。陵園附近沒什麽人，想不引起人註意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顧忍冬從附近花店買了一束花走進了陵園。
陵園很大，不過沒什麽人，霍坤明跟秦德遠還是很顯眼的。顧忍冬站在遠處關註著霍坤明跟秦德遠。他們所站的地方，占地面積很廣，周圍都被攔住，看樣子應該是某個家族的私人墓地。
看著，顧忍冬不由得沈思起來。
“先生。”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顧忍冬忽的一楞，擡眸撞上了秦德遠的視線。
秦德遠對著顧忍冬微微頷首，朝著他走過來，顧忍冬心微微一沈，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被發現了？顧忍冬把手上的花放在面前的墓碑前，然後緩緩地直起身子看著走來的秦德遠。
“我們老爺請您過去說話。”秦德遠淡淡道，凝神望著戴著口罩的顧忍冬，雖然看不全他的臉，但那雙眼神他仍然記得，他想霍坤明也記得，所以知道被他跟蹤也沒反應。
“請我？為什麽？”顧忍冬冷冷的說道，語氣淩厲。
“這……”
“說不出來嗎？”見秦德遠遲疑，顧忍冬冷笑，“那我先回去了。”
“你回去的話，就不會知道，我們老爺跟你認識的老炎是什麽關系，你是為了這個才來的吧。”秦德遠低聲說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替老炎擔心，擔心我們會傷害他，就像當年傷害你的糖糖一樣。”
……
顧忍冬心猛然一沈，冷冽的看著他。
“你……”
“沒錯，老爺在診所的時候就認出了你，只是不敢確定。你當年說一定會找我們報仇，現在你回來了。”秦德遠語氣淡然。
呵，顧忍冬冷笑，秦德遠微微點頭，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顧忍冬沒說什麽，朝著霍坤明走去。
走近，顧忍冬看的清楚，這的確是個家族的墓，一個石碑前寫著司徒兩個字，司徒家？顧忍冬皺眉，他想起來霍坤明的母親就是司徒家的繼承人，邊想著他已經走到霍坤明身旁，霍坤明面前的墓碑，就是他母親司徒蘭鈴的墓。
“好久不見。”霍坤明轉過身望著顧忍冬，“你長大了。”
“不是好久不見，我見過您很多次，只是您不知道。”顧忍冬冷笑著說，說著話，摘掉了口罩，露出那張清俊冷漠的臉。
霍坤明望著他，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
“是嗎？”顧忍冬笑了一笑。
“是，你出現之後，我們就知道了。”霍坤明語氣淡淡的。
“你們？”
“對，我們。”霍坤明笑笑，“我跟宸。”
顧忍冬嘴角扯了扯，雖然他並不詫異，但還是有些挫敗感，他雖然小心了但還是逃不出霍家人的勢力跟小時候一樣。
兜兜轉轉，又回去了。不過，他可不是當年那個無能為力看著小米受傷都無能為力的小孩子了。
“當年的事，我很抱歉。”霍坤明望著他，突然對著顧忍冬鞠了一躬，“對不起。以為我的疏忽，讓你跟小米都受了很多的苦。”
顧忍冬楞住，他沒想過霍坤明會跟他道歉，顧忍冬不由得笑，“您是怕我對您兒子做什麽才道歉的嗎？放心吧，我不會的。雖然以前我也想過，但誰叫小米喜歡他，而且霍曄宸跟當年的事情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只是運氣不好做了你的兒子。”
面對顧忍冬的挑釁，霍坤明只是笑笑，“你跟小米，沒有因為我的錯誤走錯路，太好了。”
霍坤明語氣誠懇，不像是在說謊。
“我活不了多久了。”霍坤明開口，凝視著司徒蘭鈴的墓碑。
嗯？顧忍冬皺眉，他的確聽到了霍坤明生病的消息，仔細看霍坤明的臉色也不好看帶著病氣。
“您是想我可憐您？”
“你誤會了。”霍坤明看著顧忍冬，“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我也沒妄想。我是想讓你保護好小米。”
“不用你說我也會。”顧忍冬冷冷道。
“我知道。”霍坤明笑笑，一臉欣慰。
說著，所有人都沈默起來，顧忍冬內心湧動著激烈的情緒。或許他早就想見霍坤明，所以才會盡管知道會被發現也要跟過來。
“您跟老炎……”
“放心，我不會做任何對他不利的事。”顧忍冬還沒說完，霍坤明便回答道，“不過至於我跟他老人家的關系，這個需要自己找出答案了。你也知道他的脾氣還有工作，我不便多言。”
霍坤明語氣溫和，看著顧忍冬的眼神也很和藹。
“你受了傷，這裏太冷了，回去吧。如果任何時候想要報仇，都可以。”霍坤明關切道。
“你怎麽知道我受了傷？”顧忍冬皺眉。
“沒受傷的話，你去西平站所做什麽？”霍坤明低聲說著，跟秦德遠示意了一眼，“秦叔，你送他出去，我還想在這裏多呆一會。”
“老爺……”
“我沒事。”霍坤明擺擺手。
秦德遠只好點點頭，跟顧忍冬離開。
“老爺曾經試圖找過你跟小米，只是你們院長為了保護你們，始終隱瞞你們的去處，你們也換了多次名字。那段時間，老爺自己的生活也很艱難，無暇顧忌其他事，所以很多事就耽擱了。”秦德遠邊走邊道，語氣深沈，“當年的事情雖然老爺跟我都有插手，但當時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你們是不能容忍一個你們霍家子孫是個變態吧。”顧忍冬冷冷的說道，“幸好糖糖當時失憶了，否則你們恐怕會除掉我們吧。”
“不是這樣的，老爺他……”
“不必說了，我知道該怎麽做。見到小米之後，我就放下報仇的想法了，我只想她幸福。”顧忍冬冷聲說道，“不用送了，我不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
說完，顧忍冬快步離開。
秦德遠望著遠去的顧忍冬，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停留一會，秦德遠緊緊皺眉，轉過身發現霍坤明站在他身後，“老爺，年這樣真的好嗎？”
“我已經傷害了小米還有他兩個人一次，在他們那麽小的年紀告訴了他們什麽是不公平，我不打算再傷害他們了。”霍坤明說著。
“可是老爺當年的事是我處理不當，後續又沒有跟進才會弄成今天這個樣子，不是您的錯，您不該……”
“你想說我不該自責嗎？”霍坤明皺眉，“秦叔，我差點毀掉他們一輩子。”
“老爺……”
“走吧，回去。”霍坤明打斷秦德遠的話。
秦德遠無話，陪著霍坤明離開。
“我死之後，進司徒家祖墓。”沒走出幾步，霍坤明忽然說道。
“老爺，您這是什麽話？”
“記住了，找時間我也會跟宸說的，這些我都會交給他們處理。我之所以告訴你，是想你到時候安撫我爸的情緒。”霍坤明語氣不冷不熱，沒什麽心情可言。
說完，霍坤明面色沈沈然。
秦德遠心裏泛起苦澀，有些東西果然失去了就不會回來，就好像霍震跟霍坤明的父子情。
盡管霍坤明原諒霍震當年的錯誤，也不代表霍坤明會重新接納他。
上了車，霍坤明呼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放松起來，能跟顧忍冬見面，說話，這讓他心舒緩很多。他會進出司徒炎的診所，霍坤明大概猜得到他的身份。
“老爺，您是不是也覺得老夫人的死是因為老太爺？”秦德遠發動了車子，低聲詢問。
“沒有，我母親是因為絕癥去世。”霍坤明回答。
“那……”
“你想說進祖墓的事？”霍坤明說出秦德遠心中所想。
“抱歉老爺，我沒有別的意思，您身體還很好，您不會有事的。”秦德遠急聲道。
霍坤明擺擺手，制止了秦德遠，“沒什麽，生老病死都是必然沒什麽好遮掩的。進祖墓的事情，是母親死前的要求。”
“老夫人？”秦德遠詫異，心沈了沈。這麽多年，他從未聽霍坤明說過這件事。
“你如果不信，可以去問顧老，當時他也在場。”霍坤明語氣沈沈，耐心的解釋，“這是母親最後的願望。”
秦德遠深吸一口氣，被這件事震驚到了，沒想到司徒蘭鈴會在死前做這樣的安排，她是要徹底斷絕跟霍家的聯系。
從霍坤明之後，她司徒家跟霍家再無牽連。
秦德遠能想象得到，司徒蘭鈴是在怎樣的絕望之後做出這個決定，高傲如她，她整個人生只為霍震低了一次高傲的頭。盡管如此，霍震也沒有多看她一眼。
唉，秦德遠內心嘆息，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老爺，這件事我想老太爺他……”
“無論我爸什麽態度，都無所謂。我答應過母親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霍坤明低聲說著，“等那一天到來，你只需要告訴他就行，我想宸會按照我的意思去辦。”霍曄宸是他帶大的孩子，他對霍曄宸毫無保留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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