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回到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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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反而承認了自己就是緋櫻聖的事實，支葵倒不自在起來。
他不安的時候就喜歡抓自己的頭發，讓本來就蓬松的頭發變得亂亂的，看上去就像一只在撒嬌的紅色小貓咪。
緋櫻聖嘲諷似地看著這一切。
“第一個被我吸血的吸血鬼就是你。”支葵實誠地開口：“你把你的血給了我，我們有血的羈絆。我能感受得到你的存在。”
“那你為什麽不向別人說出我就是緋櫻聖的事實，那樣就可以守護你口中所謂的黑主學院的平靜了。雖然不像我姐姐那樣會發狂，可我也不是個善人。”
“你們是各自獨立的個體。”支葵抿了抿唇：“你還沒有害過任何一個人。”
“你這懦弱的模樣看著還真不順眼。”緋櫻聖瞅他，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無論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都只會盡量承受，你這種個性什麽時候才能好轉起來？！”
支葵沒接話，他知道她要開始訓話了。
但出乎支葵意料，緋櫻聖沒有訓話，而是一臉嚴肅地勸誡他：“聽著，這所學院裏知道我是誰的只有你，連玖蘭樞都不知道。”
“你到底要做什麽？”支葵不安地扯住了她的袖子。
“一切都是為了舊雪大人和你。”緋櫻聖的神色愈發嚴肅：“你只要相信，無論發生什麽樣的事，我都不會害被你視為珍惜之物的存在就可以了。你相信我嗎？”她看著支葵。
支葵楞了楞後，還是點了點頭：“嗯……但是……”他的目光掃視著聖的身體：“你這幾年去了哪裏？”
緋櫻聖抿了抿唇，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支葵事實。她想了很久很久，該不該讓支葵卷進這些事情中。
可如果不告訴的話，恐怕支葵不會讓她離開。
她只好這麽回答：“在做我該做的事情。”
支葵的眸子閃爍著困惑，他有點不滿這個回答，但沒有多說。
緋櫻家的兩個姐妹都借了別人的軀體，來到這所學園。這所學院裏有她們想要的東西，那東西是什麽？
緋櫻聖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這具身體不是我的，是舊雪大人的。舊雪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獻出我的一切我也會守護她想要守護的存在。還有你，支葵。”說到這裏，她的眼神多了倔強：“你要好好保護自己，我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時照顧你了。我會死。”
“嗯？”支葵轉頭看她。
“我遇到了一個人，他占蔔了我的未來。1、3、1。‘3’是我的名字諧音，另兩個‘1’則是暗示將我殺死的人。因為三個數字正好能用‘X’這個英文字母串聯。‘X’——殺。”
支葵低頭看著自己平攤開的掌心，那裏有一串櫻花的紋路，那是作為她是他主人的證明。
她和支葵坐在路邊的椅子上，語氣平靜，仿佛在交代遺言：“你已經長大了，要有自己的主見。雖然很不爽，但是那個叫莉磨的女孩子很適合你。伯母的身體還好嗎？”
“嗯，大伯父讓我過段時間回去一次。”
“嗯——”她發出了鼻音，有些受涼的趨勢：“不要太放心你那個大伯父。他是反動派。自從爺爺大人去世後，緋櫻家的勢力一年不如一年。我無力為你做些什麽。所以你要保護好你自己。”
“不能……不死嗎？”支葵看著她，眸裏滿是認真。
她“撲哧”笑出了聲：“別傻了，純血種的命運就是這樣。吸血鬼死了可是只剩下沙子的，你就別把我收集起來了。那種沒意義。喲西，喲西。”她拍了拍支葵的頭發，然後揉了揉：“我啊，自從寄宿在舊雪大人身上的那天起，就註定會……紅顏薄命。”
支葵的眼睛變成了倒著的半圓形狀，一臉無語。
“有錯嗎？”她理直氣壯地反駁了回去：“舊雪大人對我說過我長得很美！舊雪大人的話就是真理。”
她一直舊雪大人、舊雪大人個不停，支葵聽得都呆楞了。
“那個舊雪大人有那麽好？”
“嗯，舊雪大人是神。”緋櫻聖的表情不像在說笑，她以一種極其虔誠的語氣說著：“無論是什麽樣的存在，就算是大天使也一樣，只要見到她就會覺得她是只存在於第九天的神。她的高貴……”聖眼睛眨也不眨：“堪比上帝。”
“可是舊雪大人的命運不允許她再存活於這個世界上。她有未了的願望，而我就是負責替她去達成這些願望的人。”
緋櫻聖抿起了唇：“玖蘭樞身上有能夠開啟玖蘭聖地的鑰匙，我要得到那把鑰匙，開啟聖地，覆活翊大人。”
“玖蘭翊……”支葵念著唇齒間的字眼。
“你最好還是叫風月翊來得好喲。”緋櫻聖以調笑似的心態開口：“雖然沒見過翊大人，但我通過舊雪大人的只眼片語也能了解到，這世上不會有比他更美的人。”
“因為他是匯聚了這世上所有美麗的家族——風月家族的族長。”
“不過我來黑主學院還有一個理由是為了你。”緋櫻聖小聲地說著：“我有很不好的預感，在清漣的預言中，他的第一句就是‘齒輪旋轉得飛快了’。我想他指的就是命運的齒輪旋轉得飛快，意思是所有的計劃都比預想的要提前發展。”
面具掉落得飛快了——她的身份現在就已經曝露。
回憶湧現得飛快了——她是支葵的“Father”。
黑色開始掉漆了——象征玖蘭的黑色並不是屬於她的，身份快要被人發現了。
紫色開始發光了——紅瑪利亞的紫色，緋櫻閑的生命正燃燒盡最後的光明。
紅色開始流淌了——紅色指的是支葵，恐怕說的是支葵的未來有什麽不測。
月神的光輝照亮天際——黑主優姬的赫爾忒密斯對抗某種不知名的力量。
海後的力量沈入海底——舊雪大人的安菲特裏忒不敵某種不知名的力量。
冥後的氣息歸為大地——風月翊的珀爾塞福涅覺醒力量，風月翊將會覆活，重新降臨大地。
光明擠走了黑暗——正義獲得了勝利。
白羽紛紛而落了——白羽是天使的羽毛，這裏她還沒有猜透。
你現在正在落淚——她會迎來自己的結局——死亡。
清漣的預言直接無比，就算是笨蛋也能猜透。不得不說，清漣的確是沒有惡意。13氏族的確有進攻東方血族的趨勢，而風月翊和玖蘭舊雪這兩股令人敬畏的力量是來自於日本血族。所以，日本血族勢必會成為十三氏族率先進攻的對象。
玖蘭樞早就察覺到了，他這個身為玖蘭一族祖先的玖蘭樞。
“我會盡量照顧好自己的。”她歪頭想了想，還是給了支葵最想要的話語：“等到拿到鑰匙，我就可以覆活翊大人。到那個時候……”她忽然低咳了幾聲：“咳咳——如果不嫌棄我的話，我會一直待在你身後的。”
轉瞬她又糾結起來：“但是你和那個叫做莉磨的女孩子那麽好，我過去當電燈泡有點不太像話。”
支葵的眼睛還是倒著的半圓形狀：“莉磨是我姐姐，她很照顧我。”
“那我也是你姐姐啊。”緋櫻聖內心中一個小人正在慢慢地頹然落地。
姐弟……
“聖姐姐——”
看吧，果然是姐弟！緋櫻聖淚流滿面。
“你要活著回來。”支葵站了起來，將雙手插|進兜裏：“你要活著。”
緋櫻聖楞了楞，但旋即又揚起了嘴角：“安心吧，我可是緋櫻家的末裔。絕對要給緋櫻家留了種才能去死。”
“不是這個理由……”支葵原本半瞇著的眼睛又變為了半圓。
更有變成豆豆眼的趨勢。
一如既往的白癡呢，緋櫻聖。
“就算是為了你，我也會好好活著的！”她大力揉了揉支葵的頭，將頭發弄得亂糟糟後又滿意地理順，無視支葵面無表情的模樣：“支葵，你也要更在乎你自己才好哦！這個世界上絕對有在乎著你的人。”
夕陽下，她彎起唇，勾起了大大的笑容。
支葵將這一幅畫面永遠刻進了靈魂深處。
“支葵，你是我的無可替代。”
※
小巷深處兩個相吻的身影停下了動作，彼此纏繞的舌尖退出對方的唇，嫩紅的舌尖處連著細細的銀絲。
金色長發的男子挑了挑自己長長的睫毛，思量著自己是不是該去剪睫毛了。
好讓睫毛長得更長。
黑色長發的男子伸出指尖挑起自己舌尖處的銀絲，輕輕放進了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嘗起來。
過了很久，兩人都忍不住有些累了，同時望向小巷另一頭呆楞站著的少女。
“她傻了嗎？”金色的問。
“誰知道。”黑色的回答。
“就這樣把自己老底都交代了。看樣子支葵千裏對她來說不一般啊。”金色的嘀咕了一句：“明明知道自己會死，還去挑逗人，緋櫻聖的白癡沒有一點好轉呢。”
黑色的撫了撫額：“嗯，我累了。”
金色的鼻翼微動：“嗯，我餓了。”
“輕點咬，我怕疼。”
“我吻你的時候，你的舌根絕對比我咬你要更痛。你怎麽不說？”
“那個叫欲|仙欲死。”
“嗯……下次用力點，讓你早|洩。”
“我很期待。”
“我說你們兩個惡心完了沒有？”緋櫻聖一臉黑線：“替我照顧好支葵。”
“為什麽？”兩個人同時扭頭問緋櫻聖：“這種時候不是要你親自上場嗎？”
“玖蘭樞那裏我要提防住。我說你們啊——”她露出嫌惡的表情：“一個當白鷺咲，一個當白鷺螢的時候就愛搞SM。現在差不多要揭露身份了，還是愛搞。支葵能察覺出來，白鷺更也一定能察覺出來你們兩個不對勁。”
兩人齊齊放下了手：“了解。支葵交給我們吧。”
“風月翎、風月翉。我相信你們兩個基貨真的沒問題？”雖然認識了這麽多年，知道兩人能力多強，緋櫻聖還是很懷疑。
“喲，小聖。”金發的風月翎勾唇輕笑，風流無邊：“別的不說，我的真愛向來都是我的親妹妹月契舊雪。翉也是。”
黑發的風月翉挑了挑眉毛。
“那你們兩個在做什麽孽？不知道我還沒做過這碼子事嗎？”她的黑線越來越多。
“因為翉（翎）身上還留有舊雪的氣息。”兩人異口同聲。
“多麽偉大而又深沈的愛啊。”緋櫻聖一臉陰沈的下了定語。
“彼此彼此。”風月翎笑瞇瞇。
風月翉指尖撫了撫自己的唇瓣，也笑得勾魂。
“這具身體可是舊雪的。既然你還沒有做過，不如讓我們兩人來幫你吧。這具身體，我們很熟悉喲。”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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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櫻聖嘲諷似地看著這一切。
“第一個被我吸血的吸血鬼就是你。”支葵實誠地開口：“你把你的血給了我，我們有血的羈絆。我能感受得到你的存在。”
“那你為什麽不向別人說出我就是緋櫻聖的事實，那樣就可以守護你口中所謂的黑主學院的平靜了。雖然不像我姐姐那樣會發狂，可我也不是個善人。”
“你們是各自獨立的個體。”支葵抿了抿唇：“你還沒有害過任何一個人。”
“你這懦弱的模樣看著還真不順眼。”緋櫻聖瞅他，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無論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都只會盡量承受，你這種個性什麽時候才能好轉起來？！”
支葵沒接話，他知道她要開始訓話了。
但出乎支葵意料，緋櫻聖沒有訓話，而是一臉嚴肅地勸誡他：“聽著，這所學院裏知道我是誰的只有你，連玖蘭樞都不知道。”
“你到底要做什麽？”支葵不安地扯住了她的袖子。
“一切都是為了舊雪大人和你。”緋櫻聖的神色愈發嚴肅：“你只要相信，無論發生什麽樣的事，我都不會害被你視為珍惜之物的存在就可以了。你相信我嗎？”她看著支葵。
支葵楞了楞後，還是點了點頭：“嗯……但是……”他的目光掃視著聖的身體：“你這幾年去了哪裏？”
緋櫻聖抿了抿唇，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支葵事實。她想了很久很久，該不該讓支葵卷進這些事情中。
可如果不告訴的話，恐怕支葵不會讓她離開。
她只好這麽回答：“在做我該做的事情。”
支葵的眸子閃爍著困惑，他有點不滿這個回答，但沒有多說。
緋櫻家的兩個姐妹都借了別人的軀體，來到這所學園。這所學院裏有她們想要的東西，那東西是什麽？
緋櫻聖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這具身體不是我的，是舊雪大人的。舊雪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獻出我的一切我也會守護她想要守護的存在。還有你，支葵。”說到這裏，她的眼神多了倔強：“你要好好保護自己，我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時照顧你了。我會死。”
“嗯？”支葵轉頭看她。
“我遇到了一個人，他占蔔了我的未來。1、3、1。‘3’是我的名字諧音，另兩個‘1’則是暗示將我殺死的人。因為三個數字正好能用‘X’這個英文字母串聯。‘X’——殺。”
支葵低頭看著自己平攤開的掌心，那裏有一串櫻花的紋路，那是作為她是他主人的證明。
她和支葵坐在路邊的椅子上，語氣平靜，仿佛在交代遺言：“你已經長大了，要有自己的主見。雖然很不爽，但是那個叫莉磨的女孩子很適合你。伯母的身體還好嗎？”
“嗯，大伯父讓我過段時間回去一次。”
“嗯——”她發出了鼻音，有些受涼的趨勢：“不要太放心你那個大伯父。他是反動派。自從爺爺大人去世後，緋櫻家的勢力一年不如一年。我無力為你做些什麽。所以你要保護好你自己。”
“不能……不死嗎？”支葵看著她，眸裏滿是認真。
她“撲哧”笑出了聲：“別傻了，純血種的命運就是這樣。吸血鬼死了可是只剩下沙子的，你就別把我收集起來了。那種沒意義。喲西，喲西。”她拍了拍支葵的頭發，然後揉了揉：“我啊，自從寄宿在舊雪大人身上的那天起，就註定會……紅顏薄命。”
支葵的眼睛變成了倒著的半圓形狀，一臉無語。
“有錯嗎？”她理直氣壯地反駁了回去：“舊雪大人對我說過我長得很美！舊雪大人的話就是真理。”
她一直舊雪大人、舊雪大人個不停，支葵聽得都呆楞了。
“那個舊雪大人有那麽好？”
“嗯，舊雪大人是神。”緋櫻聖的表情不像在說笑，她以一種極其虔誠的語氣說著：“無論是什麽樣的存在，就算是大天使也一樣，只要見到她就會覺得她是只存在於第九天的神。她的高貴……”聖眼睛眨也不眨：“堪比上帝。”
“可是舊雪大人的命運不允許她再存活於這個世界上。她有未了的願望，而我就是負責替她去達成這些願望的人。”
緋櫻聖抿起了唇：“玖蘭樞身上有能夠開啟玖蘭聖地的鑰匙，我要得到那把鑰匙，開啟聖地，覆活翊大人。”
“玖蘭翊……”支葵念著唇齒間的字眼。
“你最好還是叫風月翊來得好喲。”緋櫻聖以調笑似的心態開口：“雖然沒見過翊大人，但我通過舊雪大人的只眼片語也能了解到，這世上不會有比他更美的人。”
“因為他是匯聚了這世上所有美麗的家族——風月家族的族長。”
“不過我來黑主學院還有一個理由是為了你。”緋櫻聖小聲地說著：“我有很不好的預感，在清漣的預言中，他的第一句就是‘齒輪旋轉得飛快了’。我想他指的就是命運的齒輪旋轉得飛快，意思是所有的計劃都比預想的要提前發展。”
面具掉落得飛快了——她的身份現在就已經曝露。
回憶湧現得飛快了——她是支葵的“Father”。
黑色開始掉漆了——象征玖蘭的黑色並不是屬於她的，身份快要被人發現了。
紫色開始發光了——紅瑪利亞的紫色，緋櫻閑的生命正燃燒盡最後的光明。
紅色開始流淌了——紅色指的是支葵，恐怕說的是支葵的未來有什麽不測。
月神的光輝照亮天際——黑主優姬的赫爾忒密斯對抗某種不知名的力量。
海後的力量沈入海底——舊雪大人的安菲特裏忒不敵某種不知名的力量。
冥後的氣息歸為大地——風月翊的珀爾塞福涅覺醒力量，風月翊將會覆活，重新降臨大地。
光明擠走了黑暗——正義獲得了勝利。
白羽紛紛而落了——白羽是天使的羽毛，這裏她還沒有猜透。
你現在正在落淚——她會迎來自己的結局——死亡。
清漣的預言直接無比，就算是笨蛋也能猜透。不得不說，清漣的確是沒有惡意。13氏族的確有進攻東方血族的趨勢，而風月翊和玖蘭舊雪這兩股令人敬畏的力量是來自於日本血族。所以，日本血族勢必會成為十三氏族率先進攻的對象。
玖蘭樞早就察覺到了，他這個身為玖蘭一族祖先的玖蘭樞。
“我會盡量照顧好自己的。”她歪頭想了想，還是給了支葵最想要的話語：“等到拿到鑰匙，我就可以覆活翊大人。到那個時候……”她忽然低咳了幾聲：“咳咳——如果不嫌棄我的話，我會一直待在你身後的。”
轉瞬她又糾結起來：“但是你和那個叫做莉磨的女孩子那麽好，我過去當電燈泡有點不太像話。”
支葵的眼睛還是倒著的半圓形狀：“莉磨是我姐姐，她很照顧我。”
“那我也是你姐姐啊。”緋櫻聖內心中一個小人正在慢慢地頹然落地。
姐弟……
“聖姐姐——”
看吧，果然是姐弟！緋櫻聖淚流滿面。
“你要活著回來。”支葵站了起來，將雙手插|進兜裏：“你要活著。”
緋櫻聖楞了楞，但旋即又揚起了嘴角：“安心吧，我可是緋櫻家的末裔。絕對要給緋櫻家留了種才能去死。”
“不是這個理由……”支葵原本半瞇著的眼睛又變為了半圓。
更有變成豆豆眼的趨勢。
一如既往的白癡呢，緋櫻聖。
“就算是為了你，我也會好好活著的！”她大力揉了揉支葵的頭，將頭發弄得亂糟糟後又滿意地理順，無視支葵面無表情的模樣：“支葵，你也要更在乎你自己才好哦！這個世界上絕對有在乎著你的人。”
夕陽下，她彎起唇，勾起了大大的笑容。
支葵將這一幅畫面永遠刻進了靈魂深處。
“支葵，你是我的無可替代。”
※
小巷深處兩個相吻的身影停下了動作，彼此纏繞的舌尖退出對方的唇，嫩紅的舌尖處連著細細的銀絲。
金色長發的男子挑了挑自己長長的睫毛，思量著自己是不是該去剪睫毛了。
好讓睫毛長得更長。
黑色長發的男子伸出指尖挑起自己舌尖處的銀絲，輕輕放進了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嘗起來。
過了很久，兩人都忍不住有些累了，同時望向小巷另一頭呆楞站著的少女。
“她傻了嗎？”金色的問。
“誰知道。”黑色的回答。
“就這樣把自己老底都交代了。看樣子支葵千裏對她來說不一般啊。”金色的嘀咕了一句：“明明知道自己會死，還去挑逗人，緋櫻聖的白癡沒有一點好轉呢。”
黑色的撫了撫額：“嗯，我累了。”
金色的鼻翼微動：“嗯，我餓了。”
“輕點咬，我怕疼。”
“我吻你的時候，你的舌根絕對比我咬你要更痛。你怎麽不說？”
“那個叫欲|仙欲死。”
“嗯……下次用力點，讓你早|洩。”
“我很期待。”
“我說你們兩個惡心完了沒有？”緋櫻聖一臉黑線：“替我照顧好支葵。”
“為什麽？”兩個人同時扭頭問緋櫻聖：“這種時候不是要你親自上場嗎？”
“玖蘭樞那裏我要提防住。我說你們啊——”她露出嫌惡的表情：“一個當白鷺咲，一個當白鷺螢的時候就愛搞SM。現在差不多要揭露身份了，還是愛搞。支葵能察覺出來，白鷺更也一定能察覺出來你們兩個不對勁。”
兩人齊齊放下了手：“了解。支葵交給我們吧。”
“風月翎、風月翉。我相信你們兩個基貨真的沒問題？”雖然認識了這麽多年，知道兩人能力多強，緋櫻聖還是很懷疑。
“喲，小聖。”金發的風月翎勾唇輕笑，風流無邊：“別的不說，我的真愛向來都是我的親妹妹月契舊雪。翉也是。”
黑發的風月翉挑了挑眉毛。
“那你們兩個在做什麽孽？不知道我還沒做過這碼子事嗎？”她的黑線越來越多。
“因為翉（翎）身上還留有舊雪的氣息。”兩人異口同聲。
“多麽偉大而又深沈的愛啊。”緋櫻聖一臉陰沈的下了定語。
“彼此彼此。”風月翎笑瞇瞇。
風月翉指尖撫了撫自己的唇瓣，也笑得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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