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好像找到了整治程小羽的辦法，玩的更起性了。

到最後，程小羽笑得虛脫，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

沈肆抱了床新的被子，蓋在她身上，又把她戳爛的那床被子收拾好，最後——

鉆進了程小羽的被窩。

“出……去。”程小羽虛弱得很，還特麽是笑成這樣的，想想就生氣。

“不。”沈肆長臂環住程小羽的腰，“有免費的真人版暖寶寶，我不能浪費。而且，這可以作為我剛剛替你洗腳的報酬。”

程小羽：我就笑笑不說話。

沈肆如願以償地抱著美人睡了一夜。

……等等，他為什麽要用‘如願以償’？

－

第二日，在程小羽一頓折騰下，沈肆早上五點就被叫起來，陪她一起去跑步。

黑壓壓的天空，借著清明的月光，還能看到不遠處飄蕩的陣陣烏雲——這預示著不久之後將有一場大雨。

“你不覺得你這種報覆的方法很幼稚嗎？”沈肆匕首出鞘，鋒利的刀刃，在月光下閃著灼目的光，“用這種方式報覆我昨夜的所作所為，你覺得很好？”

程小羽從懷裏掏出從白悅身上搶來的戒指，幻化出銀鞭，毫不費力地在沈肆拿著匕首的手背上抽了一下。

匕首落地，發出“鋥”的一聲響。

沈肆手背滲出滴滴血液，程小羽用手指抹了一點兒血，擦在這戒指上。

戒指泛出紅光，緊接著，那道紅光‘嗖’地飛到地上，轉瞬間變成一個手掌大的紅色小肉球。

小肉球是靈性動物、戒指的戒靈，是被沈肆的血液召喚出來的，認沈肆為主人。

它身子很胖，跑起路來也特別的慢，蹣跚著腳步，好不容易才跑到沈肆腳邊，嚶嚶嚶地叫了兩三聲，那樣子像是求沈肆抱抱。

沈肆這才知道，程小羽叫自己出來的真正原因，是想讓這戒指的戒靈認自己做主人，給自己開‘金手指’。

“為什麽把它送給我？”沈肆用右手食指和拇指將紅色小肉球提起來，放在眼前，細細打量了下，除了看到兩個黑黝黝的瞳孔，其他什麽都沒看到。

——因為小肉球太肥了，外面的紅毛也太長了，把鼻子和嘴巴都藏起來了。

“我怕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會有危險呀~”程小羽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戳小肉球的身子。

小肉球‘啊嗚’張開嘴巴，作勢要去咬程小羽，它不想給她摸，它只想讓沈肆長腿歐巴~摸它。

程小羽：“……”

如果沒有程小羽，就沒有小肉球，你知不知道？

沈肆嫌棄地看了小肉球一眼，道：“它除了會賣萌，什麽用都沒有。”

——一語成箴。

小肉球嚶嚶嚶，它只是還沒有長開好不好？~

“那……你就當它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好了。小肉球……長得這麽浪，就叫它‘小啪’吧。”程小羽懶得看小肉球，拿過沈肆的另一只手，認認真真地把戒指給他帶上。

沈肆抽回手，有那麽一瞬間，程小羽覺得，沈肆的手是顫抖的。

可再看過去的時候，一切歸為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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