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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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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心好市民”韓大師一晚上徹夜未眠,看著滿衣櫃的衣服陷入了沈思,表彰大會上到底穿什麽衣服才能把掛在身上的綬帶顯的不那麽醜?韓向柔在糾結了許久後,還特意搜索了一下歷年表彰大會的照片想參考參考。可讓她失望的是照片上的人多是上了年紀的,雖然穿著普通但個個都喜氣洋洋的,看著並不難看。但是韓向柔覺得,若是她站在上面指定怎麽看怎麽違和。

可是建派的土地還指望著政府特批呢,在這種大事面前別說帶個綬帶了,就是讓她身披錦旗她也毫不猶豫的答應。這次參加玄門比武大會韓向柔才知道,人家再小的宗門都有駐地,就天一派只能在家裏住著。要不是她實力超群,拳頭強硬,指不定會被怎麽群嘲呢。

門派駐地的事迫在眉睫,好容易收了個有錢的弟子願意花錢買地,這事絕對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給破壞了。韓向柔給自己打足了氣,再一次起身去衣櫃裏搜尋了一圈,最後拿出來一件紅裙子。

紅裙子和紅綬帶都是紅色,放在一起應該不會那麽顯眼了吧,若是眼神不好的說不定都看不出來自己帶了綬帶。韓向柔把裙子套在身上,又找了個紅布模仿了下綬帶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明顯,韓向柔立馬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眼看天就快亮了,韓向柔頂著一雙黑眼圈打開了房門,隔壁房間隱隱約約能聽到隔壁傳出來的打游戲的聲音。韓向柔不由的羨慕祖師爺的好體質,人飛升了神識還能留下玩游戲,人生可真是夠精彩的。

以前韓向柔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給祖師爺去上香,但如今的祖師爺和以前的不一樣了,他不再安靜如雞的呆在靈牌裏睡覺,而是整天精力充沛的坐在電腦前打游戲。至於上香的事就更不用旁人操心了,現在祖師爺自己能給自己燒香,還專挑貴的用。好在韓向柔通過玄門比武大會和各大門派搭起了賣符箓的生意,這短短一個月就賺了幾百萬了,足夠祖師爺用最好的香火了。

剛要從樓梯上溜下去,隔壁祖師爺房間的門忽然開了,韓向柔一看就明白了,這是祖師爺要往游戲裏充值了。她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進去,祖師爺見韓向柔進來了這才勉為其難的從電腦前站了起來,把自己舒服的椅子讓給了她。

韓向柔不玩游戲,也不知道該充多少錢合適。但這種問題堅決不能問祖師爺,他老人家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啥都要最好的,萬一一張嘴說個七位數自己得哭死。猶豫了下,韓向柔保守的充了一千元,若是不夠還有韓盛偉呢,誰讓他沒事給祖師爺買電腦的,生生的把自己的靜室變成了網吧。

充好了錢,祖師爺打量了下韓向柔的臉色,微微蹙起了眉頭:“昨晚熬夜了?”

“沒什麽大事。”韓向柔眉眼彎彎的笑道:“政府快要給我們批地了,我興奮的沒睡著覺。”

說到批地,祖師爺的表情才舒緩下來,他朝靈牌一伸手,一個布囊從裏面飛了出來落到了他手上。祖師爺把布囊隨手往韓向柔手裏一丟,輕描淡寫的說道:“當年我們天一派的護派陣法都在這裏了。”

韓向柔懵逼的打開布袋,還不等看清楚裏面的東西,就被破袋而出的沖天靈氣給震住了。她趕緊手忙腳亂的把袋子系好,一臉震驚的看著祖師爺:“我們的護派陣法居然還在?”

“嗯。”韓靜修想起自己昔日親手建好的門派臉上閃過一絲懷念的神色,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你去忙吧,等你把門派建好後,我把當年我珍藏下來的東西都交給你。”

韓向柔一聽眼睛就放光,祖師爺的眼光最挑剔了,連他都覺得好還收了幾百年的東西那指定錯不了。看著韓向柔一臉傻笑的表情,祖師爺伸手在她額頭上一點,一縷靈氣順著她的眉心進入了體內。

看著韓向柔驚愕的表情,祖師爺嫌棄的說道:“本來就沒有多好看還不睡覺,越來越醜。”

韓向柔掃了眼立在一邊的鏡子,明眸皓齒貌美如花的怎麽就不好看了?剛要反駁,韓向柔看到祖師爺越來越瀟灑的身姿和美如冠玉的容貌,默默的把話吞了進去:“您老說的對,全世界您最美!”

祖師爺一撩袍子又坐回了電腦桌前:“行了,沒你什麽事了,你出去吧。”

看著祖師爺又和打了雞血似的進入了激戰,韓向柔無語的看著他:這也就是輩分太高,要是換成誰家的孩子這麽日夜無休的玩游戲,爹媽指定一天打他八回。

韓向柔從靜室裏出來,特別貼心的把門幫祖師爺關上了,拎著布袋子回到了房間。這布袋子也就拳頭那麽大,不但有隔絕靈氣的作用,估計也有儲物的效果,要不然裝下那麽大的一個陣法。韓向柔拎著布袋子在房間裏轉了半天,覺得放哪兒都不合適,尋思了下還是放在一號幻境裏。她在裏面單獨隔離了一個別墅出來,無論是放人還是放東西都特別安全。

把祖師爺給的寶貝收好,韓向柔從樓梯上躡手躡腳的溜到廚房裏,用昨晚熬的雞湯煮了一碗香噴噴的雞湯面,就著鹹鴨蛋韓向柔一人吃了兩大碗。吃飽了肚子,困意也上來了,韓向柔回屋瞇了一個小時,沖了個澡後神清氣爽的下樓了。

臨海是南方海邊城市,冬天雖然不冷但也得加一件外套了,而韓向柔則穿了一身大紅的長袖裙子,更趁著她容貌姣美艷麗。韓盛偉把油條從嘴裏拽出來,有些呆楞的看著韓向柔:“柔柔,今天你要去相親嗎?”

韓向柔眉毛一挑霸氣十足:“我還需要相親嗎?那追我的人不得烏央烏央的排隊啊?”

劉淑琴一聽這話立馬高興的問道:“真的呀?那追你的都是啥樣的啊,有沒有特別好的?”

至今沒有接到男同事表達好感的韓向柔懵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的拍了韓盛偉一巴掌:“讓你胡說八道。”

韓盛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老媽問你的,你打我幹什麽?”話音剛落,韓向柔就委屈的看了過來,韓盛偉扛不住親妹妹的眼神只得找補的問道:“你今天到底幹什麽去啊?你不上班?”

晨輝集團對秘書的穿著要求略微嚴格,工作時間必須要穿職業套裝,韓向柔這幅打扮明顯不是去上班。

“去參加市裏的一個會。”韓向柔接過劉淑琴遞過來的橙汁喝了一大口:“我被評選為臨海市的熱心好市民和……”

“噗……”韓盛偉一口豆漿噴到了地上,嘴角控制不住的咧到了最大:“哈哈,你一個天師為什麽會當選熱心好市民啊?”

韓向柔嫌棄的丟過去一張符箓正好貼在韓盛偉的嘴上,韓盛偉頓時僵住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用眼神向韓向柔告饒。韓向柔假裝沒有看見的樣子,伸手把包取了下來掛在了肩膀上,一邊換鞋一邊說道:“媽,開會的賓館離家不遠,我中午估計回來吃飯。”

“好的。”劉淑琴笑瞇瞇的說道:“我中午讓阿姨多做兩個菜。”

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劉淑琴才回頭把韓盛偉嘴上的符箓撕了下來,重新奪回身體控制權的韓盛偉松了口氣,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家裏有個天師的親妹簡直太嚇人了,一言不合就扔符箓,還讓不讓人活了。”

韓平安瞪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你妹當選熱心好市民是好事,你怎麽能笑她呢?也就是你妹妹脾氣好,要是我都得拿大掃把抽你。”

“你爸說的對,你可不能欺負你妹妹。”劉淑琴夾了一筷子紅油雞絲放在韓盛偉的碗裏,接著聲音溫柔了八個等級,笑意吟吟的問道:“盛偉啊,你和你妹關系最好,你和媽說說,你妹公司追她的人是不是真的烏央烏央的。”

韓盛偉憋笑著搖了搖頭:“怎麽可能烏央烏央的,我估計一個都沒有。”

“這怎麽可能?”劉淑琴詫異的問道:“你妹是985大學畢業的,長的好看咱家條件也挺好,工作也很體面,還是你們天一派的掌門人……”遲疑了一下,劉淑琴繼續說道:“當然掌門人這事可以暫且不提,就拿別的條件來說你妹也是一等一的好,怎麽就沒人追她呢?”

韓盛偉笑著放下了筷子:“還能因為什麽,肯定是因為不敢唄。”看著劉淑琴一頭霧水的樣子,韓盛偉朝她擠了擠眼睛:“你想想,咱家最近是不是常來一個不速之客啊?”

“不速之客?”劉淑琴認真回想了一下,一臉茫然的說道:“沒有啊!”

韓盛偉無奈的搖了搖頭:“那顧柏然一個禮拜來兩三回,那不算不速之客啊。”

“他怎麽能算不速之客呢?”劉淑琴不樂意了:“他可是你妹妹新收進來的門派弟子,還是你妹妹的頂頭上司,那不是外人。”

韓盛偉哇啦哇啦的亂叫:“媽你是不是被他的禮物和甜言蜜語收買了?我都看見了,他一口一個阿姨叫的可甜了。”

劉淑琴一想起這個場景立馬笑的燦爛如花:“顧柏然那孩子可真好,人長的帥,又體貼溫柔,一看就是個好人。”

韓盛偉無語的看著她:“媽,你這個好人的定義也太膚淺了吧?”

“我樂意!”劉淑琴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你要是長那麽帥嘴那麽甜,我也說你是好人。”

韓平安看著兒子在妻子的胡攪蠻纏下敗家陣來,連忙把重點撿回去:“盛偉,你的意思是說顧柏然在追求柔柔嗎?”

韓盛偉點了點頭:“顧柏然那人向來有不近女色的傳聞,對女性彬彬有禮但從不越雷池一步。不過你看他和柔柔相處完全不像傳聞那樣,那眼睛一直圍著柔柔打轉,絕對是喜歡咱家我妹。再一個,顧柏然天賦雖然好,但人家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人家為什麽非得進天一派還得拿出好幾個億來買地建門派,那都是為了博柔柔開心唄。”

劉淑琴雖然喜歡顧柏然,但聽到這話也多少有些擔心:“他花了這麽多錢,那以後萬一你妹不喜歡他,他會不會 ……”

劉淑琴雖然沒說完,但臉上的擔憂之色卻十分明顯,韓盛偉見狀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肯定不會的,他的人品還是有口皆碑的。再說了,即使感情不成,他也是天一派的弟子啊。”

“那就好。”劉淑琴把心放回了肚子裏又開始琢磨自己這個候選的未來女婿:“怪不得每回來家都這麽殷勤,原來存了這種心思,我看他和你妹妹挺般配的,就不知道柔柔怎麽想。”

“想什麽想,才多大就想這個。”韓平安酸溜溜的說道:“咱家柔柔說不定沒那個意思,你們娘倆別跟著瞎摻和。”

劉淑琴知道韓平安的小心眼,便不再提這個事,女兒喜歡的人得她自己選,畢竟過一輩子的人得合她自己心意才好。劉淑琴見女兒的事八字快有一撇了,再看韓盛偉要多嫌棄有多嫌棄了:“你妹都有人追了,你呢?你到底想給我找個什麽樣的媳婦回來?”

韓盛偉趕緊把剩下的半根油條塞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媽你放心,追我的比追我妹的多多了,等我給你選個好的。”

劉淑琴舉著筷子看著他心虛的表情,一臉狐疑的問道:“真的有那麽多嗎?”

知道一些內幕的韓老頭點了點頭:“多是挺多,只可惜不是鬼就是妖精。”停頓了一下,韓老頭補充道:“盛偉資質雖然一般,但特別招妖精喜歡,這也算特別的天賦了。”

韓盛偉的臉黑的和鍋底似的,這種和唐僧一樣的天賦,誰會稀罕呀!

——

臨海市的表彰大會在當地最大的政府接待酒店的雙層會議廳舉行,前十排的位置都擺了名牌,韓向柔簽到以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居然還挺靠前的。經過領導的輪番講話後,終於到了頒獎環節,韓向柔自信滿滿的走上臺去,等上了臺戴上綬帶後臉頓時綠了。綬帶是紅色的沒錯,但她忘了上面金光閃閃的大字了,趁著紅色的裙子看起來更加顯眼了!

看著對自己拍個不停的鏡頭,韓向柔僵硬的露出八顆牙齒,為了天一派的駐地,她忍了!

會議結束後,韓向柔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腮幫子,覺得在這坐一上午比在公司上一天班還累。看了看表,剛剛十一點半,這會到家正好趕上吃飯。

把紅底金字的綬帶還給工作人員,韓向柔拎著包正準備走,忽然一個滿臉晦氣的中年男人叫住了她:“請問您是韓大師嗎?”

來這裏開會的不是政府的人就是企事業單位思想進步的積極分子,在這種嚴肅的場合忽然聽到大師兩個字,旁邊的人都投過來驚詫的目光。

那人似乎沒想到那麽多人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有些尷尬的看著韓向柔,生怕自己的無心之舉會惹她不高興。不過韓向柔卻絲毫不介意,對於社會身份,她更看重自己身為天一派掌門人的名號,人家叫她大師是再正確不過的稱呼了,她自然不會生氣。

現在剛剛散會,所有人都排隊離開會場,周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裏實在不是交談的好地方。韓向柔略微擡了擡手制止了他不停的道歉:“外面有個咖啡廳,一會兒到那再說吧。”

那人聞言立馬驚喜的說道:“好的好的,太感謝您了。”

兩個人順著人流走出了會議大廳,大堂的一側有一個半開放式的咖啡廳,中間男人找了個角落,把咖啡單遞給了韓向柔:“大師,您想喝點什麽?”

韓向柔這會兒有點餓了,她怕傷胃沒有點咖啡,只要了杯牛奶。那個男人見狀又給韓向柔要了幾樣甜品,自己隨意點了一杯咖啡,等東西上全了那男人才步入正題:“大師,我叫曾賢良,我名下有個誠勤建築公司,不知您聽沒聽說過?”

“城勤建築?”韓向柔頓時眼睛一亮,這個建築公司她聽顧柏然提過,在臨海是規模最大質量最好的建築公司,顧柏然有意請這家公司給天一派建門派。韓向柔沒想到自己的地還沒選好,建築商倒自己送上門來了,頓時語氣熱絡了許多:“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曾賢良聽到韓向柔語氣的轉變,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是這樣的,我最近無論家裏還是公司都特別不順。前幾天我媽從樓梯上摔下去跌斷了腿,我爸在小區裏遛彎掉湖裏了嗆了水,就連我老婆出去逛個街都能遇到電梯墜落的事,我的公司開發的新樓盤也接連有人工人墜樓受傷。這種事遇到一件兩件還不以為奇,可全家個個都倒黴就太不正常了,這不市裏面有個領導和我推薦您,說您的道法高強,所以我想請大師幫忙給看看這事怎麽辦?”

曾賢良說著將一張支票推到了韓向柔那邊:“這一百萬是定金,不知大師方便出手嗎?”

韓向柔伸手將支票收了起來:“我下午去你家看看。”

曾賢良沒想到大師居然這麽好說話,立馬喜出望外的拿出一張便簽紙,快速的寫下了家裏的地址和自己的電話,恭恭敬敬的遞給了韓向柔。

韓向柔接過來看了一眼,到底離自己家不遠。不過想想也是正常,韓向柔家裏住的那一片依山傍水,風水特別好,附近開發的小區基本上都是別墅,臨海的富人基本上都住在那個地方。韓向柔按照紙上的電話撥了過去:“這是我的號碼,我下午兩點鐘去你家。”

曾賢良連忙應道:“我下午兩點準時在小區外面等大師。”

韓向柔回家吃了午飯補了一覺,起床正準備出門的時候看到韓盛偉也在家,便把他叫了一起:“今天接了個活,你和我一起去吧。”

學道法很重要,但實踐更是不比可少,韓盛偉現在水平普通,碰到一般的孤魂野鬼還能收拾了,但是遇到那種厲鬼就說不好誰輸誰贏了。像其他的雜學他見識的更少了,因此韓盛偉只要是有空就跟著韓向柔出去長長見識,比他自己在家悶頭修煉強的多。

韓盛偉開車來到便簽上留的地址,曾賢良早就在那翹首以盼了,看到韓向柔的車子開了過來,立馬驚喜的揮了揮手:“大師,在這裏。”

韓盛偉搖下脖子,朝他喊道:“上車吧。”

這種別墅小區一般都得開進去很深才能看到房子,曾賢良也不推脫,趕緊從後門上來,給韓盛偉指路。

這個別墅小區是曾賢良的臨海誠勤建築公司負責施工的,因此他家的房子在小區裏的位置很好。韓盛偉將車停在別墅前的車位上,下車打量了下曾賢良家的房子,有些遲疑的說道:“這裏的風水應該是小區最好的,怎麽現在看著黴氣罩頂呢?”

韓向柔點了點頭:“應該是被人動手腳了,我們進去看看再說。”曾賢良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裏緊張的直哆嗦,忙不疊的將兩人請了進去。

曾賢良的家裏很大,但因為他父母妻子都受傷住院的緣故,家裏顯得頗為冷清。兩人從別墅的院子裏轉了一圈,又檢查了所有的房間,什麽異常都沒有發現。韓盛偉有些不解的說道:“不應該啊,這屋子的風水局擺的不錯啊,怎麽運轉起來居然是家道敗落、災禍連綿的運勢?”

曾賢良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無助的看著兩個人:“要是我換個房子住會不會好一些?”

韓向柔搖了搖頭:“這個局是拿你直接做法的,你住哪兒都是這種運勢。”

曾賢良一聽都要哭了:“我雖然是個建築商,但從來不在房屋質量上打折扣,對工人的待遇也不錯,是誰看著我這麽不順眼啊?要是我真得罪了誰直接沖我來啊,幹嘛拿我家人開刀。”

從面相上看曾賢良確實是個良心商人,要不韓向柔也不會接他的活,見他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眼圈發紅的樣子確實讓人有些不忍,韓向柔說道:“我先幫你把家裏的運勢改了再說。”

曾賢良是個幹建築的,工地開工前也都會按照老一輩的規矩弄一些儀式的,因此知道這改風水必須用法器,他連忙問道:“大師需要什麽東西?我這就去準備?”

韓向柔搖了搖頭說:“你家之前有個風水陣,我就用之前陣法的法器就行。”韓向柔在房間裏轉了兩圈,最後站在了一個離窗一米的靠墻位置,說道:“哥,你把客廳那邊的花瓶搬到這裏來。”

韓盛偉應了一聲,走過去伸手將花瓶抱了起來,可剛走了兩步就發現有一股阻力似乎在擋著他,讓他舉步維艱。韓盛偉立馬運轉心法、腳踏法步,將那股力量硬生生的推了回去。就在花瓶落地的一瞬間,窗外響起了一聲尖銳的爆破聲,曾賢良頓時覺得屋裏的陰冷空氣散去了不少。

韓向柔伸手在花瓶上畫了一道符,緊緊的將花瓶定在這裏,若是有人想挪動花瓶的位置,必須得破了韓向柔的符才行。

“將青銅法器挪到這個位置!”

“將白玉擺件放到這個地方!”

“……”

“……”

隨著一個個帶著靈氣的物件挪動了位置,屋裏越來越暖和,等在花園裏埋好四塊玉器後,一連串的爆破聲在別墅周圍響起,等安靜下來後曾賢良發現屋子裏再一次布滿了陽光,一直圍繞在他身邊陰冷氣息也退散了,身體感覺輕快了不少。

剛要表達下謝意,曾賢良的手機就響了,他按起接聽鍵就聽到手機裏傳來自己保姆驚慌的聲音:“先生,老太太吐血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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