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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冷毛巾敷一下嗎?”“不需要,過不了多久就會自己好的。”柯慎揉了揉腫起來的地方,耀司這下真夠用力的,雖然不想要冷敷或者用熱雞蛋滾,但是真要等它自己好恐怕需要好一陣子。“他心情不好,讓他發洩一下也好。”“所以你打算臉上一直掛著傷嗎?”“這沒有什麽,在軍營裏可顧不上面容好不好看,帶傷的可不止我一個。”柯慎用一根繩子將頭發綁起來,然後開始往地圖上插小紅旗,“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打了一拳,我現在的精神很振奮——從這方面來說是件好事。”

總覺得這種說法有些問題。柱間決定保持沈默,既然柯慎打算研究接下來的作戰計劃,那麽外面的狀況就由他來管理吧。這場拖沓的戰爭已經走進尾聲,對人員的調動是一件大工程。

小桃事件的後續也好,安排傷員回村之類的也好,柯慎都沒有管,實際上他自進了帳篷就沒有出來過,九雀給他送飯,但似乎並沒有吃多少,後來他就幹脆讓九雀別送了,他就吃上頓的冷飯好了。九雀對此非常不滿,但是她人小言微,如果她嘮叨吃冷飯對身體不好,大概只會被柯慎踢出來,於是只得求助於柱間,柱間認為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九雀會被轟出來,但是他覺得自己根本進不去。但是被九雀期待地望著,他又覺得自己不去實在說不過去:他可是要追斑的人啊,他不去誰去?

於是他端著飯菜去了柯慎的帳篷,幸好沒有被擋在外面。“吃晚飯了……”話被吞進了肚子。柯慎坐在桌前,左手手肘支在桌子上,腦袋靠在小臂上睡著了。很顯然是撐著頭,寫著寫著就睡著了。他到底多久沒有睡了?柱間被柯慎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嚇了一跳。他瞟了眼標滿了圓圈和曲線的地圖,桌邊的蠟燭散發著微黃的光芒,映照在柯慎的臉上。

按照原本的節奏,這種時候應該放松砂忍,讓砂隱村留下點力量,使得兩村結盟的過程容易一點,而且同盟忍村太弱的話只是累贅。但是砂隱村實在是惹惱了木葉,再加上小桃的事情,所以這個結尾不僅要要讓砂隱村刻骨銘心,還要做的漂漂亮亮,所以柯慎一直在研究下面的作戰計劃。柱間輕手輕腳地將飯菜放下,緩緩彎下腰。“幹什麽你。”就在柱間快要碰到那蒼白的臉的時候,柯慎猛地睜開了眼睛。

柱間不知所措,這還是第一次被抓包。柯慎斜眼看他:“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趁我睡著了親我的事情麽?”原來不是第一次……什麽時候開始被發現的?他幹咳了一下,轉移話題:“你多久沒睡了?”“自進這個帳篷吧。”這可得兩天了啊!“你兩天沒睡?”,“現在馬上睡,你真應該看看自己的臉色。”柯慎拒絕采納意見,嘴裏迷迷糊糊地喃喃:“我睡不著,從昨天開始精神一直很好。”

柱間強硬地扳住他的肩膀將他轉過來:“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將自己弄到失眠的地步,再這樣下去非得把神經壓斷不可!他還從來沒有見柯慎這個樣子過。“因為旗木的事情,對吧?這不賴你!”他指指飯,“好好吃飯,然後出去走走,你需要放松。找些舒緩壓力的方式。”柯慎轉著鉛筆:“只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不會影響到我的。”“斑!”“柱間,你這麽關心我這瘋子做什麽,去找一個更好的戀愛對象吧。”

“你不是瘋子。”柱間非常嚴肅認真,“瘋子是不會說自己是瘋子的,你頂多屬於……不修邊幅……關鍵不在這裏。”這是第一次有人說他不是瘋子。有尊重他的人,有崇拜他的人,但是他們卻依舊認為他在精神方面有問題。柯慎突然明白為什麽他從一開始就對柱間抱有獨特的情感,那是因為柱間是唯一將他當做一個正常的人看待的人。柯慎良久地盯著他的臉,然後站起來:“跟我做吧。”

柱間的眼睛瞬間瞪大:“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他看著說著這樣的話也沒有表情的柯慎,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覺——雖然他很想有所發展,但是現在這種狀況實在是不正常。如果有一個人突然對你提出這種要求,你會答應嗎?柱間不知道別人的選擇,但是他還沒有這樣強悍的心理素質。“明明你也很想要的吧,老老實實承認怎麽樣?”柯慎走近了一步。“等等……唔!”柯慎直接用行動阻止了他的話,他一向討厭羅裏吧嗦的。

從各種方面進入他的生活,現在他同意了他的闖入,他反倒扭扭捏捏起來。在柯慎的觀念裏,雙方都願意那麽就幹幹脆脆的,sex並不是多麽矜持的東西,所以現在突然的興致所致,他就直接地提了出來,心裏沒有什麽負擔。要說的話,那就是判斷方式裏沒有“適不適合”只有“能不能”。晚上、沒有外人,符合“能”的條件,柱間的反應才是柯慎無法理解的。

51這個滿是犧牲的世界(四)

柯慎將柱間撲倒在地,柱間剛想起來就被按著肩膀按下去了。柱間覺得背部摔得生疼,剛才是直挺挺地向後倒下去的,身上還負擔著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絕對淤青了!但是他現在可顧不上淤青或是其他什麽了,因為他要為保衛衣服作戰。就在這麽幾秒鐘的時間裏,柯慎已經扯開了他的衣服,動作粗魯急躁。柱間手忙腳亂地去抓柯慎的手,抓了好幾次都沒有抓住,急忙叫道:“現在停止,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到目前這種狀態,還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嗎?”柯慎埋下頭在他下巴上挑逗地咬了一口,手貼著柱間腰線滑下去,掌下的肌肉緊致、富有彈性,有著恰到好處的柔軟度,“什麽嘛,明明有感覺,既然如此就拜托你男人一點好嗎?”柱間的身體徒然顫一下:“你在摸哪裏啊?”柯慎不說話,只是繼續跟衣服奮鬥。對襟的衣服已經敞開了了,但是袖子套著柱間的手臂,扯不出來,柯慎扒了幾下都沒扒下來,不由得煩躁起來,幹脆一用力撕掉了。

柱間“呼“了一聲,翻身將坐在他腰上的人壓到下面去。真是個要人命的家夥,這樣子到處亂摸,誰都會有反應的!接替了脫衣服的工作,因為對方的配合而速度大增。微黃的燭光照在白皙的肌膚上,泛出柔和的光暈,讓人感覺這難以親近的人突然變得柔和起來,甚至是那張曾經被柱間稱作“過分嚴肅”的臉也顯得艷麗起來。

這一切都不像是真實存在的。

柱間那迷迷糊糊的大腦裏冒出這樣的想法。明明眼睛是清楚地看到的,朝思暮想人正與自己距離為零,但是意識上卻覺得所有的景象都像是透過薄紗看到的,朦朧的那般美好。柔軟的嘴唇、糾纏的舌、皮膚與皮膚之間傳遞的溫度……種種都透著像蜜一樣甜美的的氣息,又像是罌粟的絕妙危險的功能,讓人欲罷不能到貪婪的地步。

會溺死在這裏的。

柱間一邊親吻著柯慎的肌膚,從頸側到胸前,再繼續往下。具有白瓷的顏色,被風之國幹燥的風吹糙了的質地,卻有著比其他女人滑如羊脂的皮膚更讓人沈醉。充滿了占有欲地留下痕跡,然後回到耳垂輕輕地舔咬——這種標記的行為,是否是對事後一切煙消雲散的擔憂?柯慎的手臂環了上來,清醒時頗具壓迫力的眼睛瞇成狹長的形狀,帶著無意識的媚色,一邊回應的熱情而生澀。柱間發現對方似乎屬於知道要怎樣做但是完全沒經驗的類型,就好像看過示範但沒有親身實踐過。但現在這種狀況,讓他忽視了這個詭異現象的更深層次的原因。

事實證明,因為一時興起或者說是鬼迷心竅直接就在地上做這等劇烈運動是不理智的,特別在後來柱間心疼柯慎的背讓他換到上面的情況下,當柱間早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腰酸背痛的想要躺在地上不起來了。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很悲慘的事實,那就是他被孤零零的扔在那裏,而另一個應該更加腰酸背痛的人看起來完全沒事的站在桌前研究地圖,雙手撐在桌上,完全沒有發現他醒來了。

他走過去,從後面摟了上去:“腰還疼不疼?”說著伸手就要去揉。“離我遠一點。”清冷的聲音打住了他的動作,柯慎姿勢不變地盯著地圖,面無表情。柱間用下巴在他頸間蹭了蹭:“害羞了?”“我是說真的。”柯慎掰開了他的手,“我的意思是到此為止。”柱間這才真正明白柯慎的真正意圖了,表情立刻冷了下來。“你這算什麽?昨晚還那麽熱情,現在又要反悔,你難道不喜歡我嗎?”

“愛情這種東西……”柯慎將情報攤在桌上,“不過是去甲腎上腺素、多巴胺和血液中的覆合胺造成的。性激素引起SEX的欲望。催產素和後葉加壓素影響伴侶關系,制造親密感和信任感。從目的的角度說,不論擇偶、吃醋還是外遇,都是為了將自己的基因傳給後代。我個人傾向於sex只是單純的生理需要和生理本能,屬於合理的欲望。此外因為人類的特殊性,sex還有其他作用,比如釋放壓力。”

“所以你就是在釋放壓力?”柱間猛然間遍體生寒,似乎還殘留在皮膚上的觸感、溫度,依舊在帳篷內浮動的暖昧氣息,此刻顯得冰冷銳利,可以在無形中割傷脆弱的內部。“我就和某樣用完就扔的東西一個性質嗎?”柯慎終於擡頭看向他了:“從使用的本質上說,與刀劍是一樣的。”柱間將咬緊了牙,表情恐怖的讓柯慎也不敢直視,帳篷抖起來,隨著“哢嚓”的聲響,桌子裂開了一條縫。從來沒有見過柱間有這樣可怕的表情,“既然是和刀劍一樣的,那麽不管是誰都可以吧?”“也不能這樣說。”柯慎抿了下嘴,“刀也要挑稱手的不是嗎?”

很顯然,這樣的理由不被柱間接受,他拂袖出去。半透明的鬼魂從地下冒出來,“這樣沒關系嗎?族長大人。”“稍稍的有些過分了呢,千手柱間還真可憐。”“輝,結衣,我說過不許隨便進我的帳篷。”柯慎沒有什麽誠意地訓斥。結衣嘟了嘟嘴:“既然不在乎,就不要露出這樣寂寞失落的表情呀。”柯慎的臉僵了一下:“……泉奈不過死了四年而已。”輝向結衣使了一個眼色,兩個鬼魂安靜地飄了出去。

太陽完全升起來的時候,耀司赤著上身,跪在主帳外負荊請罪。兩天的時間足夠他冷靜下來。“遷怒於別人,這是一錯。攻擊指揮官,這是二錯。我自願領罰。”柯慎平靜地看著他,然後從薄薄的嘴唇裏吐出一句話:“別在這裏丟人現眼。”耀司固執地跪著:“請你責罰!”個性死板的人有時候真是讓人困擾。柯慎抽出荊條,“啪”的抽在耀司的背上,荊條竟硬生生的從中間斷了。隨手扔掉手裏的荊條,“這樣可以了吧?”他歪了歪頭,“我的部隊裏沒有不可以攻擊指揮官的規定。”嗯……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

直到與砂隱村的戰爭結束,木葉部隊回到村子,柱間也沒對柯慎說一句話。對兩個人奇怪相處模式,反應最大的是扉間。“雖然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你不是在追斑嗎?”“把這當做我年輕時的錯誤吧。”柱間板著臉說。扉間詫異地看著他,當初不論自己怎樣勸導或是威逼都沒有讓他放棄這份感情,現在怎麽去風之國轉了一圈就180度大轉變了?“你們發生了什麽?”柱間猶豫了一下,將原因說了一遍,然後很是憤然地說:“就好像我很好用似的!”扉間癱著張臉,指出:“在那方面,說你好用應該是稱讚吧?”

柱間的臉一跨:“不是這個意思……斑的原話是‘從使用的本質上說,與刀劍是一樣的’,這樣的話未免太過分了吧?難道我是他想要釋放壓力就可以隨便使用的工具嗎?”但是扉間有不同的看法,“但是他也說‘刀也要挑稱手的’,這不是指‘如果不是你就不可以’嗎?”柱間瞪大了眼睛:“你是這樣理解的?”被問的人聳了下肩,他到底為什麽要為柱間做思想工作?看起來好像是想解除兩個人之間的誤會一樣。“不過也有可能是真的說你跟工具沒有兩樣。”

這樣說了跟沒說一樣嘛……柱間看著扉間毫無責任感的揮手走人,他的煩惱更加多了!不過扉間的話也不是沒有用,起碼柱間開始思考柯慎的真正心意是什麽。總是對他不冷不熱的柯慎居然突然提出那樣的要求,的確有些可疑,但從釋放壓力這方面解釋似乎不太有力。再者說柯慎向來很自律,就算當初宇智波長老滿村子的幫他找伴侶的時候,除了耀司那個意外從來沒有傳出過緋聞,更別說去風月場所了。所以或許對於柯慎來說,“正因為是柱間所以能作為釋放壓力的對象”。

這樣想的話,心情就忍不住跌宕起來,柱間從地上站起來:只能去問斑才能明白真相了。但是他匆匆去找柯慎問清楚的行動最終沒有結果,因為在他的話出口之前就被柯慎遞出的信堵住了。白色的信封上寫著“戰書”兩字,摸起來很薄,應該只有一張紙在裏面。柱間看了看信又看向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柯慎,似乎瞬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這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已經與他是一個村子的人的斑要跟他決鬥?然而柯慎卻沒有在意他能不能接受,“請準時到場,我會在那裏等你的。”說罷便轉身離去。柱間想要抓住他問清楚,搖著他的肩膀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即便是他真的誤解了而使他生氣的話,這樣的反應也過於激烈了吧?畢竟最先說出令人惱怒的話的是他宇智波斑啊!但是柱間最終還是沒有付出行動,因為腳不知為什麽挪不動了,嘴也張不開了。

52在木葉初期終了之時

在木葉3年十月的下旬,木葉發生了兩件大事:一是風之國戰場和水之國戰場的戰爭相繼結束,標志著第一次忍者大戰的結束,木葉成為最大的戰勝國。二是宇智波族長宇智波斑向千手族長千手柱間投下戰書,相約在十一月一日決一死戰。

兩人各代表自己的家族進行決鬥,不論誰生誰死兩族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並且都不許找對方尋仇。兩人化身家族的符號,承載家族百年來積攢的怨恨,在這一次做個了解。

柯慎長期不在村裏,對千手、宇智波之間矛盾的發展不了解,所以猛一發現兩族已經變得形同水火好生嚇了一跳。他轉而意識到,木葉的建立使得大家將心中的仇恨壓下,但是隨著第一次忍者大戰的爆發,矛盾再次出現。矛盾的力量甚至影響到了原本和睦相處的孩子,使得沒有直接沖突的兩族孩子也互相仇視起來。千手、宇智波是支撐木葉的兩根柱子,一旦崩塌後果不堪設想。特別還是在木葉剛剛勝利,被其他村子怨恨的時候。

當怨恨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時,原本矛盾頗多的人們就會自發地聚集在一起,將力量統一地指向公敵,形成一種詭異的團結友誼。當公敵被消滅的時候,集中在他身上的怨恨會隨之消散,和平變會到來。

就像是一個祭品,將這世上存在的所有的恨意填充到裏面,然後一並毀滅。於是剩下的人獲得了和平與愛。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就是最適合作為祭品的。

那一日木葉設置了門禁,不許任何人出村,以免影響柱間和柯慎的決鬥。那一戰打得天翻地覆,即使在村裏也能聽到轟鳴聲,大地都在顫抖。九雀他們想要偷溜出去觀戰,但是被早就料到的良一攔住了,然後通通關進書房,不到決鬥結束不許出來。九雀和雪臣從頭到尾都在轉圈子,結果兩個人額頭撞到一起。“放我們出去呀!為什麽不讓看啊!”九雀撲到門上,拼命地拍,“關鍵時刻,身為弟子怎麽可以不在啊!”良一在門外涼涼地說:“你們在只會礙事。”

“那可是斑老師和火影大人啊!爺爺你一點也不在意嗎?”外面沈默了一下,然後良一沈重的聲音傳來:“這是族長大人的決定,自然是有深意的我沒有任何異議。”九雀不滿地大吼:“你們大人都是這樣的嗎?冷漠無情!斑老師和火影大人是要決一死戰啊!”這時雪臣拉住了臉紅脖子粗的九雀,沖良一道:“斑到底是有什麽目的?”良一似乎很猶豫,但最後還是說出來了:“這種事情本來不應該告訴你們的。你們也發現了吧,村子裏的緊張氣氛?族長大人想要成為怨恨的聚集體,讓宇智波與千手的矛盾隨著這次決鬥消失。”

雪臣目瞪口呆,這樣的決定是一般人會想到的嗎?將自己變成家族的符號,將所有的仇恨燃盡。想必爸爸也是這樣的,作為千手一方的符號。雪臣早就覺得斑不同常人,但是這一次是真的震撼了!這樣決然的意志和犧牲精神,二叔叔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忍者是惡的載體,互相怨恨互相仇視,而斑這個個性討厭的人反倒是忍者中舍棄自我的第一人。他突然覺得那個缺少表情的人是那樣難以看清。

“斑,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最終還是決定來赴約的柱間問道,面對著一身戰衣的柯慎難以接受,“在此之前先告訴我你到底對有沒有感覺?”要是平時,柯慎絕對會說“什麽蠢問題”而不去回答,然而這次卻一一的回答了,“我覺得你的智商應該想得出,這是為了讓木葉能夠繼續存在下去。至於另一個麽,我以為我已經表現的很明確了。”這樣的回答模棱兩可的,第一個他還算清楚,至於第二個不是說了跟沒說一樣嗎?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閑聊到此為止。”柯慎召喚出了九尾,猩紅色的萬花筒寫輪眼也轉了出來。“等等,我來赴約不是為了跟你打架的!咱們和談不行嗎?”他得到的回答是一擊尾獸炮。那尾獸炮一直打到湖地對岸,犁出一條又深又寬的溝壑,湖水灌進去形成了新的河道。柱間沒有辦法,只得回擊。

這一戰的具體過程除了當事人沒有人知道。作戰的地點的地勢變得面目全非,被忍術創造出的瀑布所在的山谷被稱作“終結谷”。為了紀念終結谷之戰,後人在終結谷瀑布的兩邊懸崖上雕刻了柱間和柯慎的全身像。這次戰鬥的結果是昏迷不醒的柱間被人在終結谷的碎石裏找到,柯慎下落不明。有人說他粉身碎骨,沒有留下屍體。有人說是他贏了,自己叛出了木葉。但是事實真相是如何無從知曉,因為柱間在被治療好了傷勢之後依舊昏迷不醒,似乎是因為寫輪眼的幻術傷及了大腦。

不管終結谷之戰被人如何猜測,在一段時間之後就被人遺忘了。畢竟時間是往前走的,總是有新的事物去占據人們的註意力。

木葉4年,千手扉間繼任火影之位,按照哥哥曾經的願望將尾獸分給其他忍村。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8年,宇智波鏡成為千手扉間第六個弟子。日向仁、月光景嵐、千手雪臣升為上忍。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9年,宇智波九雀、猿飛日斬、志村團藏升為上忍。同年,失去主人後一直獨身居住在44號訓練場的九尾暴走,秋道取風戰死,千手雪臣成為第一代九尾人柱力。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10年,第二次忍者大戰爆發。水戶炎門、轉寢小春晉升上忍。千手柱間依舊昏迷。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13年初,千手雪臣娶妻,其妻早產,於8月生下一女兒,起名“千手綱手”。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16年,旗木耀司戰死,其子旗木朔茂由其岳父撫養。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17年,第二次忍者大戰結束,千手扉間於與雲隱村談判的過程中被金角銀角殺害,猿飛日斬成為三代火影。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19年,作為族長候選人的日向仁喜得兩子,大兒子日向日足成為宗家,晚一分鐘出生的日向日差成為分家。猿飛日斬成為綱手、大蛇丸、自來也的指導上忍。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20年,宇智波鏡之子宇智波富丘出生。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34年,千手雪臣暴走,木葉被迫將九尾轉移到渦之國選派而來的漩渦玖辛奈體內。旗木朔茂迎來了他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兒子的誕生,其妻難產而死,這孩子名叫“旗木卡卡西”。犬冢、油女兩族開始親近火影系。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37年,月光景嵐之子月光疾風出生。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39年,旗木朔茂自殺,旗木卡卡西從忍校畢業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下忍。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40年,第三次忍者大戰爆發。“三忍”之名開始在忍者大陸上傳頌。月光景嵐戰死。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45年,宇智波鏡病死。失去隊友的卡卡西以中忍身份被編入新畢業的下忍小組,由波風水門帶隊。木葉中成為四代火影呼聲最高的大蛇丸叛逃。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46年,第三次忍者大戰結束。波風水門成為四代火影。綱手、自來也離開木葉四處游歷。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47年,日向日差之子日向寧次出生。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48年,九尾突然出現在木葉內部,波風水門壯烈犧牲,由猿飛日斬重新擔任火影。同年,日向日足的女兒日向雛田、宇智波富丘之子宇智波佐助出生。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49年,雲隱村來訪使企圖擄走日向大小姐,被日向日差擊斃,最終結果是木葉交出偽裝為日向日足的日向日差的屍體,避免戰爭。日向族對火影系的怨恨加深。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54年,志村團藏組建暗部分支根部,要求各忍族選出富有天賦的孩子送入根部接受訓練,宇智波、日向拒絕。千手柱間依舊昏迷。

木葉60年,千手柱間蘇醒,故事再次開始……

清晨微薄的陽光照射在純白的病房裏,這裏居住著一個長期住戶——至今58年都處於昏迷狀態的千手柱間。例行檢查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位木葉歷史上最偉大的火影還未醒來的事實讓護士很是遺憾,但也不由地驚嘆仙人體質讓他的身體仍然像是剛剛昏迷的時候一樣年輕,完善的治療也維持了機體的活力,沒有出現因長期長期臥床而肌肉退化的現象。只是烏黑的頭發長到了腰際,因為不方便修剪而末端參差不齊,臉頰也不可避免地消瘦下去。

53在木葉初期終了之時(二)

突然間,安詳地閉著的眼睛緩緩地睜開來,因為一下子無法適應的陽光而瞇成縫。過了一會兒,眼睛終於可以睜開來後,柱間茫然地掃過周圍,然後猛然間想到什麽似的瞪大眼睛,努力掙紮著挪動身體,但是長期不動的肢體對大腦的命令無法做出及時的反應,於是上半身移到床外的時候腿沒有跟上,整個人險些滾下來。柱間抓住掛輸液瓶的金屬桿將自己拉起來,連在他身上的針管、線路紛紛被扯掉,但他完全不顧手臂上冒血的針孔。

艱難緩慢地依靠著下面帶著滾輪的輸液架走出去,白色的病服穿在他身上顯得松松垮垮的。外面走廊上的人看見他,忍不住尖叫,但他無暇顧及這些嘈雜的聲音,朝著樓梯走去,現在他混沌的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在他沈睡之時反覆出現在夢境當中。終於有人攔住了他,“初……初代火影大人!您終於醒來了……”那些人說了很多話,但是柱間沒有將後面的聽進去,他張開缺少血色的唇,聲帶幹澀:“……在哪裏?斑在那裏?”

“我以為我已經表現的很明確了。”

你到底在想些什麽呀?斑!總是罵我蠢的不就是你嗎?那麽就清清楚楚地將話說出來不要讓他猜呀!“只有你可以,如果不是你就不行,因為是你所以可以作為釋放壓力的對象”,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直接告訴他啊!你怎麽樣了,現在又在哪裏?

“嗯……現在是木葉60年,我在和斑打過之後就昏迷了?”柱間被醫療忍者要求回到床上,根據得來的情報做出總結。“是這樣沒錯。”醫療班長說道,手裏拿著全身檢查的單子:躺了幾十年居然還有這樣好的指標,真是個怪物!“那麽斑在哪裏?”這是他最著急知道的事。他比斑早倒下,之後的事情都不知道了,而現在沒有在醫院裏見到斑,是出院了還是……他停止思考那個可怕的原因。

醫療忍者言辭模糊,被柱間急迫的眼神盯得發毛,“事實上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裏了,終結谷之戰的過程只有初代大人和宇智波斑知道啊。”柱間聞言掀了被子,下床來,把醫療忍者嚇了一跳:“初代大人,你還需要休息!”“都躺了58年了,早休息夠了!”經過這段時間的活動,雖然還是不上多少力,但是已經能夠自如活動了。在柱間那個時代成長出來的忍者,對自己的身體掌控能力可是一流的。醫療忍者無力地挽留著,最終還是看著柱間大搖大擺地從醫院走了出去。

聽聞柱間蘇醒,第一個跑來的是他的弟子猿飛日斬。看著和幾十年前一模一樣的老師,早已成為老頭的三代淚流滿面,完全不顧火影的顏面。“呀,猴子,你變得這麽老了啊,也對,已經過了那麽多年了。”要不是三代叫他“老師”,他還真認不出這個年齡翻了幾倍的學生。三代打量著穿著向醫療忍者借來的衣服的柱間,“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嗎?這麽快出院不要緊嗎?”按理說還要進行覆檢之類的,現在居然就這樣下床四處走動了。

柱間彎了彎臂膀:“我是很強壯的哦……嗯,可能有點瘦,但是很快會長回來的。”三代嘆了口氣:老師還是這麽固執呢。“那麽要參觀一下木葉嗎?如今已經大變樣了。”“看得出。”柱間看了看周圍,就連醫院的周邊都不一樣了,想必商業區更是不同從前。他昏迷的時間太長了,有許多的東西需要去了解。“不,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柱間停止和三代的閑聊,想要和學生促膝長談有的是機會,當務之急是尋找斑,他還有那麽多問題想要問他,而且那樣不懂得照顧自己的家夥,帶著一身傷離開木葉會怎麽樣呢?

“我必須找到斑。”柱間這樣說。三代沒想到他會對柯慎這樣執著,一想到當年的狀況就有些難以開口:“這麽多年沒有一點消息,恐怕已經死了。”“不可能!”柱間吼完才發現自己失態了,呆呆地望著一臉驚詫的三代。“斑那家夥怎麽可能會死,不是沒見到屍體嗎?”“大部分人都認為宇智波斑已經在那一場戰鬥中粉身碎骨了,所以才找不到屍體。”柱間搖頭,不願接受的樣子:“死不見人,活不見人,我是不會相信的。”

老師對宇智波斑的感情難道是真的?雖然當年的確有這種傳聞,但是後來終結谷之戰讓大家都打消了這個念頭。“但是老師……”“聽說你醒來了,便來看看,你的命還真是大,從斑老師手下留下命來,昏迷了58年也能醒過來。”蒼老但非常有中氣的聲音響起。柱間看見一個穿著深紫色和服的老婦人緩緩地向他們走來,在左胸的位置繡著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團扇,她的臉皮緊繃著,看起來嚴肅的好像教導處主任。“既然你能醒過來,那麽斑老師平安無事的幾率更大了。”

柱間正思考這個說話口氣很沖的人是誰,三代就解開他的疑慮了。“宇智波九雀,你是來做什麽的?”柱間大驚,這個嚴肅的老太婆是那個大大咧咧、三天不打上屋揭瓦的宇智波九雀?開……開什麽玩笑!他指著九雀,聲音顫抖:“九……九雀?你怎麽會?”“人都是會變的喲,千手柱間……我與斑老師同輩,這樣稱呼不算失禮吧?當年爺爺向我解釋了終結谷之戰的意義,但是我至今無法接受。斑老師不回來自有他的理由,而且我不會讓你這種家夥去糾纏他的。”

“九雀……”她不是一直讚同他和斑的事情的嗎?58年竟然會改變這麽多,或許他真的需要先了解一下這個時代的事情了。“這種事情我不會答應,58年前我猶猶豫豫的,現在如果能夠找到他,我絕對不會放手。”九雀表情冷漠:“那我便斬斷你的手。”說罷轉身離去,步履平穩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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