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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木葉人才輩出,想要脫穎而出哪有這麽容易?鏡需要自己有天賦,這是第一條,其次就是要有一個好老師。指導上忍的好壞簡直是決定性的作用,有一個不適合的老師,再好的資質都會被浪費,相反,就算是個平平之輩,指導得宜最後都不會差到哪裏去。能教宇智波的,自然是宇智波最好,而宇智波裏還有誰會比族長好呢?

“只要他不是一個白癡。”柯慎歪了歪頭,說笑道。美和子不知為何會覺得,對方所說的“白癡”並不是正常理解中的那種——希望自己的兒子不要是族長認知裏的白癡。她心裏忽的有些惶惶然,貌似自家族長的某些認知不同常人,到底怎樣的才不算白癡呢?鏡真的能順順利利地成為族長的弟子嗎?而此時她的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大逆不道的想法:若真的將自家兒子交給他,會不會是錯誤的?但是她馬上將這種念頭驅逐出去,族長怎麽可能不可靠!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寫三代的名字我用了猿飛佐助的翻譯方法,後來想想不要跟後來的佐助重覆了,就改成日斬了。還有之後會出現的富岳,還有翻成富丘的,我習慣用富丘。

41無法抑制的滋長

與此同時,村子的另一處爆發了一場爭吵,當事人是已經爭吵過多次的九雀和雪臣。起因是在兩組交任務的時候,九雀又撫了雪臣的逆鱗。仁和景嵐見九雀不聽勸告,也懶得再費口舌,優哉游哉地站在一旁自顧自地聊天,而仁那組的兩個是管不了,這怎麽都是人家的家事,更何況他們只是平民,那裏有資格在千手、宇智波的爭吵中插手。這樣的結果就是兩個人越吵越兇,停都停不下來了。原本在九雀挑釁後,雪臣再生氣,因為自身修養也無法做到像九雀那樣潑,而對九雀來說,惹毛雪臣比吵架更加有意思,所以旁人一勸,兩方就吵不了多久。

“一次次地說出這種話來,你到底有何目的?這樣揭別人的傷疤就讓你這樣開心嗎?”雪臣怒斥著九雀。九雀插著腰,一副小太妹的樣子:“就是你這副總是針對宇智波的嘴臉讓我討厭,想要看你悲慘的樣子!”她瞇著眼,話語像箭一樣射出,“你在自卑對吧!你知道火影大人喜歡的我們家族長,所以你心裏害怕對吧!”雪臣被說中了心事,徹底炸了:“我不管他們曾經怎麽樣,但是現在他是我的爸爸,宇智波斑那家夥怎麽可以這樣插入別人的家庭!”“是你爸爸單相思著我家族長吧,該困擾的是斑老師!”

雪臣磨著牙,正因為這樣,他才能更加的難過!如果是柯慎糾纏柱間,他可以毫無罪惡感地去憎恨柯慎,但是現在他憤怒卻也明白柯慎是沒有責任的,所以在盡可能針對宇智波的同時,他又覺得愧疚。“我不會讓媽媽的痕跡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絕對不允許!”如果爸爸和斑在一起,那麽媽媽算什麽?媽媽所付出的感情算什麽?那樣遲早媽媽的存在會被淡化到一無所有,這種事情他不允許!“怎麽會消失呢!你還記得她不是嗎?只要是與她有羈絆的人,都不會忘記她的。如果你對你父親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的話,那麽就沒有資格指責他!”

九雀喘著氣,瞪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雪臣:“認為人死了就會被遺忘的人,才是最會與死去的人遠離的!你自己都認為你媽媽會消失,那麽她的存在怎麽可能不會被忘記?我從來沒見過我的媽媽,但是我覺得她時刻都在我身邊。爸爸再娶又怎麽樣?他對媽媽的感情沒有變。”“這種事情你怎麽可以接受!”“因為爸爸會開心啊!媽媽存在於愛她的人心裏,而爸爸是真真切切地活著的,所以爸爸開心的話,我的那一點點失落又算是什麽呢!”生於忍者家庭,總有一部分親人缺少,所以對剩下的親人會更加在意,如果親人能夠快樂的話,自己又算是什麽呢?

“火影大人已經很忍耐了。”九雀緩和了語氣,“我看出他對斑老師的感情,同樣也看得出他在抑制這份感情,他顧忌你的心情,所以就算喜歡也抑制著。你在生氣什麽?他仍然是你的好父親,斑老師也未與他有任何超出友誼的關系。”

說到這裏,她看了眼道路的另一段,發現宇智波良一正往這邊走來,頓時嘴角扯了一下:萬一被爺爺看見了,她非脫一層皮。“當然你怎麽想是你的事情,我呢現在也玩膩了這種游戲,我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再來尋宇智波的刺。最終他們兩個怎麽樣是他們的事情,你再反應大也無法幹涉,不是嗎?”說罷飛也似的躥上了墻頭,在良一看見她之前消失的無影無蹤。仁和景嵐一開始還沒意識到她為了什麽,良一沖他們打招呼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相對著聳了聳肩。

九雀如她所說,沒有再找過雪臣的麻煩,雪臣似乎也找到了更重要的事做,沒有再對宇智波做出挑釁行為。柱間和柯慎對此感到很奇怪,但是認為這是孩子間的矛盾,他們大人不好插手,既然兩個人已經消停下來了,那麽就應該沒事了吧。“我還以為他們兩個會到鬧得天翻地覆的程度呢。”柱間穿著火影的白袍子,紅色的鬥笠放在桌上,柯慎覺得這身衣服實在是太難看了,幸好他沒有同意當火影——不過如果他當上了火影,絕對不會讓這樣的衣服被設計出來!

“這樣不是很好嗎?”柯慎環著臂,靠在桌緣上,“我要離村一段時間,村裏要是發生了什麽就靠你了。”宇智波情報部的效率很高,火核的死已經查清楚了,的確是雲隱村動的手。不報仇,不符合柯慎的性格,但是攻擊雲隱村會造成兩村交戰,說不定會有其他忍村趁機想要撈一筆,而使情況逐漸變成忍界大戰。所以柯慎打算一個人暗落落的去殺雲忍,自己的人死了一個,那邊就要拿十個來賠!

“出村?”柱間一楞,“幹什麽?”柯慎有多懶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會突然想要出村,讓柱間覺得其中一定有貓膩。“你少管。”“你不會是想去幹什麽不好的事情吧?別一時沖動啊!”柱間不知道柯慎想要做什麽,但是猜也猜得出不是什麽正常的事情,他現在已經摸透了,只要柯慎不把話說清楚,那麽就肯定是在打什麽嚇死人的主意。他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上,緊盯著一臉不妥協的柯慎:“先說說你要去幹什麽?”“不要!”柯慎回答的幹脆利落,要是他說他要去殺雲忍,絕對會被攔下來的。

柱間一聽,態度更加強硬了:“那麽我就不能同意你出村了。”“不需要你同意,我有自行出村的權力。”雖然木葉有圍墻,但是並沒有規定說不能出村,對於門禁還是相對寬松的,可以說是許出不許進,柯慎要出去還真的還法子攔住他。“斑,沖動沒有好結果的。萬一惹出什麽事端來……”“如果我真的會不顧大局,你就不會站在這裏了。”柯慎的嗓音還是那麽聽不出情緒,“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柱間張著嘴說不出話,的確是這樣沒錯,他突然感覺到心臟猛地一收縮,雖然早有心理準備,然而這種話真的說出來的時候,準備什麽的一點用都沒有。

他忽然覺得很疲憊,這份糾纏混亂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產生的呢?為什麽如此痛苦也無法放棄?自己真是無可救藥。“隨便你,相信你能掌握分寸。”柯慎看見他那副疲憊的樣子,下意識的撇開了頭,這個樣子可不適合這個家夥。“別露出那副蠢樣。”他嘀咕了一句,從窗戶裏跳了出去。柱間驚詫地望向窗子,這是什麽意思?

隨即又苦笑了一下,反正……不能有所期待,那個人明明對他恨到要死。他緩緩地伏在桌上,將臉埋進臂彎裏。他究竟是為什麽會喜歡上這個人?明明只要放下了就什麽事都沒有了,但是即使拼命地抑制,即使痛苦萬分,這份感情依舊緩慢地滋長著,充斥於他的內心,攪動他的心弦。既然無望,那為什麽要讓他們兩人的命運這樣纏繞在一起?為什麽既然他是千手,斑要是宇智波呢?既然斑是宇智波,他為什麽要是千手呢?

這從一開始就是個死結,在那麽多的陰錯陽差之後,他們的關系繞成了亂麻。泉奈的死、雪臣的存在,使得不論他多麽的想,都沒有勇氣邁出一步。他甚至不敢讓對方感受到他這種熱烈又疼痛的情感,怕那會使得他們之間的境地變得更加尷尬。柱間輕微的顫抖顫抖著肩膀,想要將自己的軟弱隱藏起來。門外,雪臣靠在墻上,聽著裏面輕微的抽泣聲。

宇智波族地內、宇智波良一宅。九雀張開雙臂將門堵得死死的,“餵餵餵,不許走進來哪怕一步!”雪臣完全不理會張牙舞爪的九雀,往裏面張望:“你爸媽在嗎?”九雀用整個身體塞住大門:“幹你屁事!”“九雀,怎麽可以對客人這樣沒禮貌!”九雀猛地一哆嗦,身型頓時小了好多。良一見九雀又在欺負人,無奈地往她頭上敲了一下,然後將雪臣放了進去。

“啊餵餵餵餵……可惡的小子!”九雀咬牙切齒,但礙於最害怕的爺爺在場,只能低眉順眼地跟了進去,但是等到良一一走,馬上就原形畢露。“說!你有什麽陰謀!”雪臣姿態端莊地喝著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小子還君子!”“九雀,女孩子別大呼小叫的。”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子端著一盤小圓餅走進來,跟雪臣閑聊了幾句之後又離開了。“那個就是你後母?”雪臣問道,九雀口氣不善:“幹啥子?”“我這次來就是想要看看你的父母。”

“看我的父母!你小子在說些什麽吶!我的爸爸媽媽怎麽樣管你什麽事啊!既然這樣空閑的能夠坐在別人家裏喝茶吃點心,回去看你那個厲害的爸爸啊!”九雀氣炸了,嘴裏劈劈啪啪一大堆直爆出來。本小姐不去觸他黴頭,這小子居然找上門了!居然被罵了還這樣一副悠閑的樣子,真想拍死他拍死他拍死他!這時隔壁傳來九雀媽媽的聲音:“九雀!”九雀扁扁嘴,整個人蔫了下去。雪臣瞥了她一眼:“你還蠻聽她的話的嘛。”九雀瞪她:“我一向聽話。”結果被鄙視的翻了白眼。

42無法抑制的滋長

“長輩的話我一直有聽啊。”只是陽奉陰違罷了,九雀默默地在心裏補了一句,“而且媽媽對我很好啊,我為什麽要違背她呢?”九雀是一個很直白的人,比起沒有見過的親生母親,對她親切的繼母要更喜歡一點。“這麽簡單的理由就可以了嗎?”“這樣簡單的理由不夠嗎?”九雀反問道,雪臣被問得啞口無言。他轉頭看向對面就是九雀媽媽的墻,如果他也有這麽一個繼母的話,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你覺得宇智波斑能像你媽媽這樣嗎?”

九雀先是反駁了一句“要叫斑大人”之後,想象了一下雪臣描述的情景,不由得抖了三抖:這太可怕了!雪臣揚了下下巴:“你也覺得不可能吧。”“這……這有什麽關系!又不是一定要溫柔的才行!斑老師有斑老師的魅力!”雪臣馬上問道:“好啊,你說說什麽魅力。”九雀被噎了一下,結結巴巴,完全沒有剛才那麽理直氣壯:“雖……雖然斑老師有些不靠譜,又不那麽負責任,而且奇奇怪怪的……”雪臣忍不住吐槽:“目前為止,你說的都是缺點。”九雀傻了一下,然後一拍桌子:“斑老師的優點是說不出來的,要自己感受。”雪臣撇了撇嘴:“是你想不出來吧。”九雀臉一紅,雖然她很喜歡斑老師,但是有時候真的有點丟臉啊……

雪臣將杯子放下,然後一口氣將剩下的小圓餅吃完:“多謝款待,我走了。”九雀瞪著空空如也的盤子:“你小子居然趁我不註意全吃完了!媽媽的愛心小圓餅!”雪臣挑釁地回瞪她,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留下九雀一個人在那裏咬牙切齒。

雪臣覺得,要他勉強接受的話,起碼也要像九雀的繼母那種程度吧!但是看看柯慎,雖然長得相當不錯,但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舉止粗糙的大男人,就他那個大條的爸爸都要比柯慎舉止有禮啊!你見過不管是出入什麽地方都是走窗子的人嗎?你見過說話從來不顧及別人情緒、完全不知道什麽叫做人情世故的人嗎?不過身為柯慎的弟子的九雀說他有難以言表的優點,那麽就讓他來觀察一下再做定奪。

他想起柱間伏在桌上哭泣的樣子,心裏一陣難受。“因為爸爸會開心”,九雀的話再次響起,他覺得如果讓喜歡的爸爸這樣難過下去的話,他也不會開心,但是對方要是斑這麽不靠譜的人的話,他才不要這樣容易的妥協。既然柱間這麽久、經歷了這麽多事情都愛著斑,那麽寄希望於讓柱間移情別戀是不太可能了,想要斑變成穩重可靠的樣子可能性同樣很低,再怎麽樣都要讓他信服吧。但是他的打算沒有落實,因為他想要觀察的人已經不在村子裏了。

以柯慎的實力,要偷偷殺雲忍簡直是易如反掌,他埋伏在雲隱村的外圍,只要有出任務的人路過,他就悄悄尾隨而上,抹了脖子埋在土裏。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失蹤,雲隱村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開始派人出來巡查,這時柯慎已經撤走了,最終只挖出幾十具屍體來。雖然這些屍體上的傷勢並沒有明顯的痕跡,無法判斷出於那一批人,但是所謂的做賊心虛都是這樣的,雲隱村查不出這是誰做的,但是他們不久前才殺了火核,自然一下子就想到是宇智波來報仇了。

“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我們已經失去了幾十個忍者了。”雷影辦公室裏正在召開,雷影右手旁的上忍問道。雷影的脾氣是符合雷之國民風的又急又大、暴躁的要命,他直接在桌子上砸出了一個大洞:“我們幾十個人不能白死,直接殺到木葉去!”“稍安勿躁,雷影大人。”雷影左手邊的人道,“木葉有宇智波和千手,不是我們能夠正面抗衡的。而且發動戰爭必須事出有因,不然一開始我們就會處於下風。”發動戰爭的理由是很重要的,如果出師無名就會遭到非議,他們攻擊木葉是為了死去的幾十個人,但是最開始是他們殺了木葉的人。

“那難道就算了嗎?”雷影粗聲粗氣地說,讓他眼下這一口氣是萬萬不可能的!又一個人開口:“要事出有因還不簡單嗎?只要我們做一些手腳。”他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所有人都覺得可行,於是一個計劃生成,預示這一場暗濤洶湧在忍界悄然生起。

一日,雲隱村斥責光隱村——也就是原來的宇智波村子——無故殺害雲忍,並拿出了死去雲忍的屍體作為證據。由於兩村從宇智波一族還在雷之國時起就積怨良深,所以大部分人都相信雲隱村的說辭。光隱村自然不認,但後來又被曝出光隱村中有遺留下來的宇智波。宇智波早已和千手在火之國建立了木葉,那麽現在還有一部分留在雷之國是為了什麽?這實在太引人遐想了。雲隱村質問光隱村是否是在計劃什麽陰謀,想要引發戰爭。

如今人們還未從戰爭的陰影中走出來,“引發戰爭”這麽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立刻引起了平民的強烈反響,不管現在證據是否確鑿,已經有人開始聲討光隱村的不恥行為。光隱村自然不服,有人去雲隱村討說法,但是被轟了出來。留下的宇智波向木葉的本部送去了信函,詢問接下來應該這麽做,結果信被半途截了下來,被當做“宇智波聯合火之國想要吞並雷之國”的證據。當民眾的憤慨到達頂峰的時候,雲隱村順著這股浪潮向光隱村發動了攻擊。

當然,雲隱村的目的不是光隱村,而是木葉,如他們所願,光隱村遭到攻擊,一向護短的柯慎忍不住了,宇智波首先宣布要和雲隱村不死不休,但是被柱間死死攔住了。“你這是要引起戰爭嗎?”“現在是別人挑釁到我們頭上來了!”柯慎寸步不讓,他護短的程度不是一般等級的。柱間臉色嚴肅:“你老實說,雲隱村死的那幾十個人是不是你殺的?”柯慎也不屑於說謊:“是我,他們殺了火核,我自然要他們償命。”柱間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火氣壓下去:“你就不能選擇一種合理的方式嗎?”

戰爭一旦開始,就會打到忘記原來的理由,不到一方打不動了就不會停下,現在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就會消失。柯慎眼神嘲諷:“你以為我忍下來就沒事了嗎?雲隱村找了那麽多借口就是想要和我們打起來!我宇智波絕不會做縮頭烏龜!”“在此之前你不應該向我們解釋一下為何會有宇智波留在雷之國嗎?”扉間冷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同時他跨進來,一雙尖銳的眼睛盯著柯慎。

柯慎才不怕他,氣勢更甚地回瞪過去:“沒什麽好解釋的。”扉間冷哼一聲,對柱間道:“看到了吧,大哥,這就是他的誠意。”“早在木葉成立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有部分忍者由於在本地有了羈絆,所以不願搬遷。”“但你沒有說過這部分人裏面包括宇智波。”扉間將雙手背在身後,“即便是與當地人結了婚,也沒有將一族分開的道理,完全可以將那些人也接過來,更何況你宇智波從來沒有與外族通婚的。那麽宇智波做出這種決定是因為什麽呢?”

見柯慎不回答,扉間進一步緊逼:“說呀,到底是出於什麽目的?難道真的是想要吞下火之國和雷之國嗎?”這話倒是猜的很準,不過柯慎才不會簡簡單單地應下來,他轉身面向柱間:“現在的重點是該如何對付雲隱村吧。”扉間怒吼:“別調開話題!”柯慎不理他,而是看著柱間:“宇智波依舊主戰,你們看著辦吧。”說罷大步走了出去。扉間氣得咬牙切齒,“大哥,你真的任由宇智波胡作非為下去嗎?如果真的讓宇智波沖出木葉,戰火會再次席卷世界的!”

議會召開並未得出結論,連續三天的爭論只得來不歡而散。宇智波從來都不是會憋著火的人,日向因為幾次被雲隱村窺視白眼,自然是同意打的,油女、犬冢以宇智波唯馬首是瞻,宇智波和日向的兩票投了讚成之後,他們也就沒有異議了。這樣一來千手一方的四族全投了反對票也是打成平手,得不出有效的結果。但是議會得不出結論,宇智波就不行動了嗎?宇智波怎麽可能那麽老實?特別是有著柯慎這麽個主戰派的族長。柯慎會這樣強硬,一是他護短的性格,二是在他還是迷失園軍師的時候,想的就是怎樣打贏,雇傭兵拿了錢就沒有不完成任務就後退的——這種思維已經形成定式了。

柯慎不僅沒有將雷之國的宇智波調回來,反而派了一個中隊也就是十五個人去了光隱村,與光隱村的忍者匯合,作為與雲隱村交戰的前鋒,與此同時還在木葉的宇智波派系也整裝待發,時刻準備著出征。柱間急得口舌生瘡,偏偏宇智波派系火頭正甚,怎麽可能停下來。宇智波舉出火核的例子,緊接著又斥責雲隱村毫無根由的栽贓,以及想要發動戰爭的行為。

43第一次忍者大戰

兩村在邊境屯兵,劍拔弩張的氣氛使得兩國氣氛緊張,也引起其餘各國的密切註意。然而做出如此強烈反應的宇智波卻沒有如雲隱村所願氣沖沖地殺到雲隱村去,而是停在光隱村和火之國邊境不動了,這讓暴脾氣的雷影大為光火——如果木葉不打,他們的計劃還有什麽用?一開始就披了幾年不穿的鎧甲上到前線的柯慎反倒是不溫不火的,安排了人員就在邊境紮了下來。即使叫喊著絕對不會妥協,柯慎也不是沒有腦子的蠢貨。他清楚地知道雲隱村打的是什麽算盤,他當然不能讓他們得逞。

不僅如此,他還要扭轉過來。他深知雷影的火爆脾氣,己方忍了下來,雷影絕對是熬不住的,先動手的那方在輿論上占不利地位,現在只不過是在比誰有耐心。柯慎現在就是在等雲忍率先發起攻擊,到時候就是他們行動的時刻了!

如柯慎所料,雷影是忍不久的。光隱村和木葉營地正好將雲隱村夾在中間,兩方雖然沒有進攻,但是整天大肆演武,那股氣勢逼得雲隱村焦躁不安,等到這份焦躁積累到足夠的程度,即使他們知道先動手不好也只好出手,打仗還講究一個氣勢,一而衰再而竭,雷影也知道如果一再壓制手下的人,就會消磨掉他們的士氣,這對以後的戰爭不利,所以即使再不甘也只好率先發動攻擊。柯慎等的就是這個。一旦雙方打了起來,原本持反對意見的千手派也只得加入戰鬥。

木葉3年初,木葉村與雲隱村的戰爭正式開始。時隔三個月,風之國砂隱村加入其中,第一次忍者大戰爆發。

與此同時,關系逐漸緩和的宇智波、千手再次陷入僵局,千手不滿宇智波挑起戰爭,同時宇智波也責怪千手的軟弱。雙方殘存的恨意在這種特殊時刻爆發出來,在戰爭的重壓下木葉內部也是烏雲籠罩,就像是一根繃緊了的牛皮筋。這種影響甚至傳到了忍者學校,原本相處融洽的學生們開始分陣營,相互之間涇渭分明,老師也對此束手無策。最後還是在柱間、柯慎的調解下才勉強合作一起抗敵。

“現在這種時候難道你們還要計較己方同伴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嗎?好好看清楚我們做到這個地步是為了誰!要打要鬧的等到戰爭結束,作為族長,就算你們要去砸千手的場子我也會力挺的,現在都給我緊著點皮,如果讓我發現哪個人做出毫無利益之事,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柯慎的行為再不靠譜,在宇智波族內的威信還是很高的,在他的警告下,脾氣差勁的宇智波反倒比千手更快地平息下來。

由於有被雲隱村攻擊過的緣故,木葉建立之後柯慎就提議村中的忍者每半年進行一次全體演練,又加上之前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所以木葉的戰時調動進行的非常快,全體忍者留下保護村子的部分,其餘分別派往雷之國戰場和風之國戰場。由於宇智波原本是在雷之國的,對那裏的地形較為熟悉,所以讓宇智波領導的隊伍去了雷之國戰場,而土、水屬性居多的千手領導的隊伍只得去了幹燥的風之國戰場。由於柱間是火影,所以一向沖在最前頭他必須留守木葉,所以指揮官分別是柯慎和扉間。

柯慎是火屬性的,只要不是在水之國,環境對他的影響幾乎沒有,但是扉間的水屬性卻是受環境影響很大的屬性,風之國的幹旱簡直是克他的,但是他並不在意。精通水遁的扉間可以在無水之地施展大型水遁,只要不打成持久戰就可以,而以他的身手,要打成持久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畢竟他除了水遁還非常擅長瞬身和刀術。

讓柯慎到雷之國戰場正合他意,這場戰鬥的起因就是對雲隱村的怨恨,要真的將他調到風之國戰場,恐怕木葉內部要先瓦解了。光隱村留下的人畢竟是少數,並且實力一般,所以柯慎只是讓他們進行擾敵,使得雲忍投鼠忌器,不敢專心對付木葉主力軍。與此同時,柯慎也未讓手下的人進行正式的攻擊,雲隱村不想等到士氣衰竭的時候進攻,柯慎也不想在他們士氣正甚的時候跟他們打。所以他要拖、要磨,等到雲忍的氣勢不可避免地消耗掉再進攻。

下頭的人不止一次地要求進攻,都被柯慎拒絕了。“你躁著,雲忍也同樣。”在主帳裏討論事項的耀司這樣對前來請願的宇智波上忍道。“知我者,耀司是也。”柯慎歪了歪頭,眼神掃過面前的族人,“把心給我靜下來,明天開始,給我例行修煉。”“修煉?”那人驚詫道。“怎的?你已經不需要修煉了嗎?還是此刻需要的心境還不懂得?那麽就給我回族學堂重修!”

那人滿腦袋問號地退出去,外面一個上了年紀的忍者坐在篝火旁用樹枝戳著燃燒著的木柴,看見他走出來,便挑著嘴角笑:“族長沒答應吧?”年輕忍者在他旁邊坐下,嘟囔著:“族長到底什麽意思?明明是支持這場戰爭的,偏偏壓兵不前,‘此刻需要的心境’是什麽?”長者笑得高深莫測,輕輕搖頭:“還是太年輕了啊,你們,安安心心地照著族長說的做吧。”年輕忍者疑惑地皺眉:“大叔,你就給我解釋清楚吧!”他真的是已經滿腦子漿糊了。

老者嘆了口氣,將樹枝扔進火堆裏,然後拍了拍手:“現在雲忍的士氣正甚,我們也是,打起來是硬碰硬,族長是在等待雲忍自亂陣腳。戰鬥不止需要實力,還講究時機。這是危機也是機會,和平使得你們這些年輕一輩沒有上過戰場,希望在這場戰爭之後,你們可以有所長進。”戰爭就是一座最殘酷的煉爐,在其中受盡苦難之後,只要能夠活到最後,都會成為可以獨當一面的忍者。能夠磨練的除了實力,更有心境和眼力,往往後者比前者更加有用。

“族長大人是在最混亂的年代成長起來的,他的經驗比你們多了幾倍,同時他驚人的資質使得他看的比任何人都長遠。”“雖是這樣說,但是族長大人這樣的決定真的……”雲忍的士氣會下降,同時他們的士氣也會下降呀,按兵不動的策略真的是合理的嗎?老者看出了他的心思:“按照族長大人的話去做,不要胡思亂想,自然不會士氣下降,你的心還不夠沈穩啊,族長說的沒錯,這種覺悟的話的確需要回族學堂重修。”對自己的指揮官保持信心和信任,這是最重要的。“看著吧,以我對族長的了解,馬上就會做出驚天動地的舉動了。”

驚天動地?年輕忍者有些驚訝,怎樣的能夠稱為驚天動地呢?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心裏突然燃起了一份期待,興奮、雀躍的幾乎要身體顫抖起來了。雖然還不知道接下來會有怎樣的行動,但是如果是族長的話,就足以期待了!這一刻他心中所想的,不只是向雲忍報仇,還有一展宏圖、奮戰沙場的熱血!老者瞟了眼年輕忍者放在膝蓋上的緊握起來的拳頭,勾起了嘴角: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想當年他也是這樣。

七日之後,木葉、雲隱村在兩國邊境交戰,光隱村圍在雲隱村後方起到牽制作用,使得雲隱無法調出大量的人力來攻擊木葉主力軍。雲忍由於前段時期的壓抑而焦躁不堪,一股勁地想要斬殺木葉忍者,這股子狠勁沒有幫到他們,反倒使得他們無法聽從上級的命令,魯莽行事,作戰效率大幅度下降。而木葉忍者在這些時日經過密切地訓練和適當的心理調整,在戰場上如狼似虎,殺的雲忍人仰馬翻。特別是柯慎,帶著召喚出的九尾,手拿團扇,沖入雲忍的陣隊,如入無人之境,所經之處一片焦土。

木葉3年五月,在後世稱作“祁拿原之戰”結束,歷時不過五個小時,標志著第一次忍者大戰開始。由雲隱村率先挑起,卻也由雲隱村草草地收尾。雲隱方的指揮官見情況不好,在形勢更加不好之前果斷地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但是脾氣已經全被木葉挑起來雲忍哪裏還聽得進去命令?除了少數按照指揮撤退的,其餘依舊和木葉忍者纏鬥在一起,甚至不惜用以傷換傷的打法。

這一戰的最終結果就是雲忍死傷慘重,出師不利是戰場上的大忌,雲隱村本就比木葉稍遜一籌,從這一戰,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如果沒有什麽轉機的話,最終的勝利將會是木葉的。然而首戰告捷並沒有讓木葉過多的欣喜,因為雲隱村如今只是輸了一步,戰爭才開了個頭,另外木葉還要同時對付另一邊的砂隱村。砂隱村因為處在殘酷的沙漠之中,所以砂忍的性格也被磨礪的堅韌剛強,雖然總實力比不上雲隱村,卻也是塊難啃的骨頭。砂隱村和雲隱村在木葉的兩端,萬一哪一邊出了狀況,另一邊根本無法及時救援,而留守木葉的人力也是不能過多調出的,所以木葉的狀況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好。

作者有話要說:把九家之書看完了,好喜歡九月靈和坤啊啊啊啊!

44第一次忍者大戰(二)

與雷之國戰場相比,風之國戰場就沒有那麽順風順水了。木葉的實力稍強,而砂隱村熟悉地勢,再加上難以防範的劇毒,雙方打得難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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