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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是一口。硬要算死亡率的話,倒也不多,但是受傷率也是居高不下。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在大戰上宇智波打不過千手,但是平時宇智波卻擾的千手不得安寧。

實際上柯慎采取的是最直接簡單的方式去提高寫輪眼的開眼率。寫輪眼說白了就是由於大腦在劇烈的情感波動下產生特殊查克拉,隨著瞳力上漲而進化。要開眼又不是真的要同時所愛,只要精神上足夠痛苦掙紮,他幹脆從族裏的空房子裏劃出一間,然後安排那些自願接受磨礪的下忍進去被強力幻術折騰的死去活來,刺激到開眼。

下忍年輕,富有潛力,能夠用這種方法開眼的可能性大,而那些已經經歷過大量戰鬥還開不了眼的年長忍者基本上就沒天賦開眼的了。當然也有已經有了一勾玉、兩勾玉的人想要利用這種方法進化的,畢竟比起真的生死攸關,幻術要安全得多。只是這樣一來,那時不時從宇智波族地裏傳出來的淒厲慘叫把村子裏其他人嚇得不輕,但時間一長也就習以為常了。

26白駒過隙(二)

歷練間的開放是一年兩次,分別在六月末和十二月末,族學堂的老師會組織學生進行報名,其他人想要參加也可以向老師提交申請表,但如果是在其他的時候想要使用歷練間,就要自己去找負責施展幻術的人。如今將自己掐得很死的柯慎不再像以前那樣不管事,五年的時間已經能讓他成為一個合格的族長了,而在那些枯燥無味的工作中,每年兩次的開眼磨練是他難得的娛樂——這個樂趣真心沒良心。

這時正值十二月,大雪飛了兩天一夜,將雷之國巖石黃土居多的地表鋪了一層雪白,讓這個民風彪悍的國家柔和起來。忍者都不畏嚴寒,這樣的寒冷的天氣,柯慎也只不過加了一件薄棉外套。出門之前,腳下頓了頓,想起泉奈以前啰嗦的話,轉了回去從衣櫃裏拿出件黑色的鬥篷披上。外面的雪已經停了,柔軟的雪地上已經有了一排一排蜿蜒的腳印,窗上結滿了白霜,朦朦朧朧的看不見外面。

柯慎一開門就感覺到一股寒氣迎面撲來,只往骨頭裏鉆。他攏了攏鬥篷,走了出去。今個兒是開眼磨礪的日子,總共有十二個孩子和一個一勾玉的中忍報名參加,他將施幻術的工作攬了下來,為的是能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一會兒。那些孩子聽說族長會親自幫他們進行開眼磨練都很興奮,但是已經經歷過的人卻是滿心同情:可憐的孩子啊,你們完全不知道就是因為是族長親自上陣,你們的遭遇會慘痛一百倍啊!當然他們不會將真相說出來,他們實在是不忍心打擊這些興奮的兩頰紅撲撲的孩子們。

等柯慎到場的時候,十三個人已經在老師的陪同下站在歷練間前面的空地上了。“十三個是嗎?”柯慎掃了排成一溜的人。老師迎了過來:“是的,這一期的人很多。那麽現在開始可以嗎?”等柯慎點了頭,他將這十三個人分成三組:四、四、五。歷練間是一件矩形一層的獨門建築,足夠大,但是人在中幻術的時候不知道會發生事,太多人擠在一起怕會出狀況。

柯慎施幻術不用進屋子,他把第一組人放進去之後,站在門口把人全催眠之後不管裏面的動靜,直接把門一關。外面剩下的人聽著裏面鬼哭狼嚎的聲音,不由地顫抖起來:以前不是沒有聽過,但是真站在外面感覺就不一樣了。他們到底看見了什麽啊?還有為什麽從族長那張毫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了喜悅呢?好恐怖,好恐怖!

四分鐘後第一個人醒了,只見他從地上一躍而起,睜著一雙一勾玉的寫輪眼奪門而出:“僵屍!僵屍!不要吃我!”柯慎揉著撲進他懷裏的孩子的頭,心想:《生化危機》果然是神器!在自家強大族長身上尋求安慰的小家夥沒想到,被他抱著的人心裏正在盤算著下一場用《午夜兇鈴》比較好還是《咒怨》比較好。一分半鐘之後第二個人也沖出來了,很丟臉地哭得稀裏嘩啦的。第三個隔了七分鐘,第四個柯慎還以為沒機會開眼了,但是等到柯慎選擇的那段精彩段落快結束的時候也開眼了。

拍了拍懷裏那孩子的背,那孩子這才發現自己窩在“嚇死人不償命,在他面前大聲說話都不敢”的族長懷裏,渾身抖了一下,原本被嚇白的臉還沒回上血色呢就急忙退出來。柯慎沖族學堂的老師使了個眼色,那人馬上將保溫壺裏的紅豆湯分給四個人。“第二組。”柯慎偏頭示意,那四個孩子齊刷刷地一顫:他們現在撤還來得及麽?

第二組的情況差不多,開了三個。見那些狂奔而出、面無血色的同學,第三組的人臉色更差了。那個唯一的中忍心裏有些後悔,他雖然已經是中忍了,但是也就二十,按照正常的進化進程,他的速度不算慢,以後漸漸地進化到三勾玉也是很有可能的。他當初開一勾玉的時候就是通過這種方法,所以他想要同樣用這種方法讓寫輪眼進化,但是他當初是由一個擅長幻術的上忍負責的,也就是生死決別,但是這次族長親自來……或許他自己慢慢來比較好。

到了第三組,柯慎決定用柔和的方式,沒再用恐怖電影的劇情,而是生離死別、虐戀情深的一遍一遍折騰,等到完了,五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腳步輕浮地飄出來,雙眼直楞楞地望著前方,誰叫也沒有反應,這副慘絕人寰的樣子讓前兩組被僵屍追、被惡鬼逼的人都心驚不已,同時又開始有些安慰:起碼他們不是最慘的!

折騰完後輩,又得了幾雙寫輪眼,柯慎心情大好,想起書房裏的那一摞文件,果斷決定忽視候在那裏的火核,溜出村子轉轉。他現在是勵精圖治,儼然是一個合格的好族長,但是這不妨礙他時不時地去放松一下。處理文件什麽的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他是個很受不了拘束的人,要他整天坐在書桌前看那些官樣文件,還不如讓他出任務來得痛快。

等到火核得知柯慎拿著一個B級任務的卷軸出村去了,氣得差點掀了桌子,但是又想到桌上的文件混在一起還得由他慢慢理出來,就收了手,但是他還是一拳砸在桌子上,將硯臺震起幾公分高。B級任務!宇智波家的族長去出一個B級任務,就算是想要溜出去玩也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稍微有誠意一些可以嗎?“風華,馬上把族長給我追回來!”宇智波風華是宇智波主宅的護衛長,是火核的表弟,他匆匆跑來就看見表哥一臉鐵青,頓時明了:能讓他冷靜自持的表哥變成這副樣子,一定是族長又開溜了。

“那哪兒追的回來啊,這點兒人都跑到雷之國和火之國的邊界了。”風華一臉苦相,誰不知道族長的腳程是一等一的快,這都快半天了就算他跑吐血了也趕不上啊!火核也反應過來,剛才是氣糊塗了,煩躁地“嘖”了一聲,然後指著風華罵:“你個護衛長怎麽當的?我不是說了別讓族長找到空子溜出去嗎?”風華憋屈的要命,柯慎原來就不願意在主宅安排護衛,覺得在村子裏,身為族長還要被十來個護衛保護,實在是太浪費了,所以他是向來不叫護衛幫忙做事的。

主宅的護衛不光是站崗,還帶點幫傭的性質,一般跑跑腿什麽的也會去做,但是柯慎說得好聽一點是不麻煩人,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當護衛不存在,有什麽事都自己動手,頂多吩咐一下幫傭。而柯慎出於長期忍者習慣,走路沒聲又行蹤隱秘,就算不故意也很低調,再加上他有時候圖方便不走門,從屋頂取道,翻墻就走了,所以護衛天天圍著主宅也不能完全掌握柯慎的去向。

風華見火核面色不善,小聲嘀咕:“再者說了,族長要出去,我也不能攔著。”雖然火核告誡了,但就算族長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出去,他們也不能攔著不是嗎?“就算是B級任務,這也是正當理由不是麽?又沒有規定說族長不能出B級任務,就算他沒事出去溜達也沒什麽好說的。”火核瞪了他一眼:“你話真多!”

另一邊柯慎已經進了火之國的國境。他當做擋箭牌隨便拿的B級任務是火之國發的一個剿匪的任務,依他的能力,不用多少時間就可以完成,之後就可以玩一會兒。柯慎清楚,依著火核那一板一眼的性格,堆積下來的文件不用他操心,火核會幫著把非機密的處理掉,不用擔心處理延遲的問題——這樣說來,柯慎這不定期翹班的不良習慣還是被勤奮的火核慣出來的。

實際上宇智波族地和千手族地挨得不遠,都靠著國界,不然斑和柱間小時候也不會打個水漂都能打到一起,五年前柱間思春那會兒能時不時往宇智波族地外邊溜一圈再溜一圈。所以說柯慎在半途中偶遇柱間也純屬正常,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很正常、好巧啊”的感覺。自從柱間結婚之後,兩個人就沒有再見過,或者是單方面沒沒見過。柯慎不想見也沒機會見柱間,柱間是不敢見。

扉間殺了泉奈,柱間已經是覺得沒臉見柯慎,然後他又娶了漩渦水戶,而且他還覺得柯慎到了婚禮現場,這下他就更加心裏內疚了:他勉強算是告白後四個月就另娶了他人,這事兒擱他身上他也會覺得對方薄情寡義,實在是個該挨千刀的負心漢。所以這些年來千手和宇智波撞了那麽多次,他也沒有出面。

“斑……”柱間叫了一聲之後就楞在那裏連嘴也張不開了。柯慎因這聲喚剎住了腳步,站在樹上向下望,“喲,千手族長。”他冷冷地開口,伸手從忍具包裏摸出任務卷軸,故意亮了一下,“B級的剿匪任務,我踏進這火之國國土有問題麽?”柱間被他膈應的萬分難受,從心裏生出一種酸痛感。

作者有話要說:我千算萬算算漏了綱手啊!就算柱間的兒子18歲生了綱手,柱間在綱手5歲的時候死翹翹,中間也隔著23、4年啊!我現在才讓他結婚已經晚了好多了啊啊啊啊啊啊!然後我去查了火影年歷,結果崩潰了!上面沒有寫柱間死的確切時間,但是排在了木葉8年前面,但是綱手是木葉10年生的,這裏就不對了,先不管TV版裏綱手和柱間的合影漫畫裏有沒有,漫畫裏柱間可是親口說綱手學走了他嗜賭的性格,綱手能賭博,怎麽都有四五歲吧。所以我絕對不相信編年歷了!關於時間,官方有沒有給出統計的?

27白駒過隙(三)

可不可以都不是他有資格說的,是他萬般對不起面前這個人的:告白後一個月自己弟弟殺了對方弟弟,再三個月後自己又結婚。以前他覺得談戀愛是一件很單純很簡單的時間,但真的攤到他身上那麽多的身不由己和陰錯陽差。那場戰爭不是他答應下來的,但是他也默許了,如果不是和柯慎搞崩了,他也不會順從族裏的安排娶漩渦水戶。但是他的過錯不可否認,放在以前,柱間是絕對不會料到自己會這麽渣!就算是說的是自己,他也忍不住覺得渣!

所以他一直在逃,躲著不敢見柯慎,就算扉間不止一次地抱怨宇智波越來越囂張了,他也只是一笑而過,暗地裏還勸著那些吃了小虧的族人不要追究。然而他越是這樣在意,越是這樣做,他就越是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就好像做了這樣過分的事情之後還想要補償,似乎還期望著有所轉機一般……真是糟糕透了!

此刻猛然間遇上,除了無地自容便無其他感覺了。柱間死死拽著雪臣的手,感覺呼吸的節奏都變得僵硬。雪臣奇怪地望著他的父親,不明白為什麽一向穩重如山的父親會變得這樣緊張失態,他疑惑地看著樹上俊美冰冷的男人,不由得抿緊了嘴。忍者向來早熟,四歲的年紀已經懂得很多了,即使如今已經沒有人不識相地舊事重提當年兩家族長之間的緋聞,但是他自己也看得出來,父親對母親體貼有餘,卻熱情不足。

他見過族裏其他同伴的父母,雖然各有不同,但絕對和自己的父母不同。人人都說他的父母非常般配,但是他卻一直隱隱感到父母之間缺少著夫妻的感覺——相敬如賓的太過頭了。小小少年曾敲擊著深情難懂的書本,想著夫妻即使沒有如膠似漆,但那眼裏、面上、舉手投足之間的親密應當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的。父親從來沒有用灼熱的目光註視過母親——像是註視這個像冰一樣寒、像刺一樣尖銳的男人這般灼熱的目光。

柯慎見柱間不說話,挑了眉,將卷軸塞回忍具包裏,一個縱身從樹上跳下來,“怎的,不行麽?可沒那條規定說住在雷之國的忍者不能接火之國的任務。”冷漠的聲音,帶著嘲諷的意味,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故意地刺向對方。他的怨恨無法消除,這份痛楚流淌在血液裏,刻骨銘心。“不,沒有。”柱間側身讓開大路,空出足夠空擋讓柯慎通過。柯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走了過去。

“你兒子?”經過他身側的時候,柯慎駐了腳步,偏著頭看向那個被柱間緊緊拉著的小男孩。雪臣一眼望進那雙深不見底的黑色眼睛,全身瑟縮了一下,躲到柱間的身後去了:這個人好可怕!“跟你長得不像,倒是像極了漩渦水戶。”這個孩子有著黑色的短發,但是眼眉柔和,不像是柱間的陽光,反倒是遺傳了漩渦水戶的精美。

一句話,卻像是被擊中了要害。柱間害怕見到柯慎,更害怕被柯慎撞到他與漩渦水戶、雪臣在一起的景象。雪臣就像是一個鮮明的、無法忽視的證明,突顯他的背叛的證明。然而馬上他意識到一點:“婚禮那天你在場對吧?那個是你對吧?”漩渦水戶是渦之國的公主,修煉過忍術,但是因為身份是不出任務的,結婚之後更是不出族地,柯慎會知道她的長相,只有婚禮上那一次機會。

柯慎的眼神頓時冷厲了起來,縱使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柱間也覺得膽寒心顫。“千手族長的婚禮好大的排場,雷之國都有所耳聞,還有必要親自去麽?”柱間平靜下心情,知道柯慎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況且事到如今,答案已經沒有意義了。“對不起。”一陣風掠過,柱間這句話剛出口,就被卡著脖子,整個人壓在樹幹上了。“對不起?”柯慎似笑非笑,輕柔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泉奈的仇,非得一命償一命才能讓我釋懷。別和我說那些惺惺作態的話!”

“那你便殺了我吧。”柱間面容平靜,他突然覺得壓在心頭五年之久的那塊重石消失了,這些年來他夜不能寐,或許就是在等著這一刻。他等著柯慎來覆仇,這樣他們之間這段糾纏不清又無望痛苦的聯系就可以徹底斬斷了,但是那個人一直沒有來找他,於是他在痛苦期盼中煎熬——這是懲罰吧?

沒想到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沒有繼續用力,耳邊傳來一聲嗤笑,“殺你?我沒那麽傻。”當年一戰,宇智波損失慘重,五年的時間只不過是休養生息,忍者的培育是很艱難漫長的。現在他逞一時之快殺了柱間,恐怕明天千手一族就要殺上雷之國了。憑他的村子的實力未必打不過千手族,但是損失是一定的,目前他還受不起這樣大的損失。“這仇我遲早回報,但是不是現在!”微涼的手離開脖子,眼前的人像風一樣迅速離去,恍然間還聞到一縷他貪戀不已的冷香。

雪臣跑過去扶住柱間,焦急地叫道:“爸爸!爸爸!”柱間坐在地上,呆楞一陣之後擡手捂住自己的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爸爸,你怎麽了?那個人是誰?”短暫的相遇,雪臣已經能猜出一半了:剛才那人穿的是宇智波一族的衣服,兩族的仇恨不用了解細節也可以想象,但是父親的反應非常奇怪。柱間聽到兒子的聲音,回過神來:“我沒事,雪臣,我們回家吧。”

雪臣乖順地沒有再問下去,雖然還滿腦子疑惑,但是他隱隱地覺得父親和母親之間那種冷淡的相處模式與剛才出現的宇智波有關。父親是千手一族的族長,竟然會被一個宇智波卡著脖子而不做出任何反抗,這只能說明他的父親和這個看起來就很可怕的宇智波有什麽特殊的關系。

回到族地柱間直接去了書房,雪臣回到家裏,尋到漩渦水戶的時候,她正用一把剪刀修剪窗臺上的一盆花草。“雪臣,怎麽悶悶不樂的?”漩渦水戶見自己的寶貝兒子慢吞吞地從門外挪到她身邊,臉上帶著藏也藏不住的郁悶。“媽媽……”雪臣垂著眼皮,猶猶豫豫的,有些事情他早就想要問,但是還沒有想好怎樣說出口。漩渦水戶放下剪刀,蹲下身子將雪臣拉到面前:“怎麽了?你不是和爸爸一起做任務去了嗎?”

雪臣看著漩渦水戶溫和擔憂的眼睛,心裏非常的難過。或許有些事情,悶在心裏永遠不說出來的好,也許某些事情就不會發生,然而縱使早熟,這也不過是一個四歲的孩子,對事情的考慮還未那樣完善和隱忍。“你愛爸爸嗎?爸爸愛你嗎?”這個問題就像是迎面的一拳一般,讓漩渦水戶有些發懵。隨後她又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了,雪臣是一個聰明的孩子,這樣明顯的事情遲早是會被發現的。“當然,非常愛。”漩渦水戶的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美麗的驚人,就像是雪臣在柱間和漩渦水戶的結婚照上看到的那樣,艷麗的讓人挪不開眼。

在雪臣的記憶裏,漩渦水戶總是那般溫柔、端莊、高貴,即使是美也是溫潤的,從沒有露出過這樣驚艷的笑容。這樣漂亮地微笑著的母親,是很愛父親的吧?所以……父親也是很愛母親的吧?雪臣這樣想:沒有道理不愛的吧?

漩渦水戶撫摸著雪臣柔軟的頭發,眼神有些擔憂。雖然她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她與柱間之間若用夫妻來說的話,未免太過冷漠生硬了,硬要說的話,用兄妹來比喻比較貼切——然而她不知道為什麽雪臣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要問,而且神情非常寂寞。她想要問清楚在雪臣跟著柱間出任務的時候出了什麽事情,但是她無法對著露出這樣表情的年幼孩子問出這個問題。她與柱間的婚姻傷害的人中,雪臣是最重的也是最無辜的。

另一邊柯慎被之前的相遇攪得沒了玩樂的興致,用極其快速並且因此而狠戾了數倍的手段剿滅了任務中所說的那幫強盜之後,就幹幹脆脆地回村子了。火核自然是啰啰嗦嗦地對著不務正業的柯慎責備個不停,然後發現自家族長心不在焉地連平常的毒舌都不發揮了,便住了嘴,卻也沒能問出事出何因。柯慎此時心情糟糕,在訓練場上對著木樁發洩,意圖將心裏那股煩悶的感覺清除出去。他不曾料到,在之後的不久會有更加讓他懊糟的事情發生,並且他與柱間的糾葛會在著淡漠的五年之後重新生出。

不過這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他正紅著一雙眼沖著十個靶子飛苦無,支支正中紅心。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我瓊瑤了,跪地不起……我真的想要輕松搞笑向的!好吧這個暫且不提,下面說一下有關幾個留言的問題。因為很多人都說了相似的事情,一條條回太麻煩,就在這裏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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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柱間的渣攻問題。嘛嘛,這個大概和我本來就偏愛斑,然後看原著的時候就覺得柱間挺渣啊。大家覺得他渣主要是因為娶了漩渦水戶的緣故,當然是在扉間殺了泉奈這個檔口的緣故,這種感覺就更甚了。這個是因為要綱手順利出現的緣故——我這人一般喜歡在大方向不動的情況下跟到中忍考試,這個純屬個人習慣。然後之前就講過這個時間間隔的問題了,所以柱間結婚的話只能這個時候了。本來我覺得漩渦水戶反正是個炮灰,雪臣這個原創的更是只是為了生出綱手,所以也沒在意,沒想到大家反應這麽大,看來只能早點要她炮灰了。本來我想反正我的大綱裏柱間和斑的再次撞擊是在漩渦水戶死掉之後,所以依著原著讓她成為第一個九尾人柱力也沒關系,但我想真讓她活到那個時候,你們要不幹了,於是下面要開始調整。至於怎麽變……再說就劇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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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衍生出的議論點就是斑結婚的問題。好多人都覺得讓斑結婚生子這樣筆記公平。說實話,我不太習慣寫婚後生活的,看過我其他文的可能發現我不寫主角結婚的——好吧,這個也是個人習慣,大家看看就算了。斑這性格是很難喜歡上別人的,(這個我記得文裏有解釋過)實際上他現在對柱間也說不上喜歡——所以我本人覺得目前為止應該只是柱間的單戀。真的要娶妻也是可以的,但是那個妻子實際上除了平衡心理外也沒什麽用,斑要孩子來也沒什麽用,到時候這個孩子是炮灰掉還是留到最後呢?我實際上是很懶的設計原創人物的,少一個人讓我也輕松一點。不過這個提議,特別是霓Q裳那個讓宇智波鏡成為斑的兒子這點給我一點啟發,不過不是真的讓他成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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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是扉泉這個CP,目前陰陽兩隔,不可能了。至於扉間死掉這個事情麽……死肯定是會死的,但是早不了。首先他是二代——這個都改掉了就改大發了,後面全浮雲了。而且他要創造一大堆忍術,然後有封印之書。反正他是死不到柱間前面了。然後是他死的方式。柱間殺?肯定不可能。斑殺?這個比較靠譜,但是這樣我的結局只能相愛相殺了。這裏可能要說泉奈是被扉間殺掉的了,但是這裏的處理方式我覺得還是讓柱間償命的好,比較實際——好吧,我劇透了——所以扉間我還是打算跟原來的死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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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說道改劇情,不用跟原著,相信我,按著目前這個情況,我想跟也跟不了多少了……首先先不說我後面怎麽處理柱間、扉間。這帶土就不一定救了,然後沒了帶土,長門三人基本上就沒什麽戲了。這四個一沒,從剛開始曉的危機到第四次忍者大戰,這重頭的東西也沒了,所以嘛……你們懂得。

不要跟我說什麽綱手是扉間的孫女呀,或者雪臣的私生女,我原本想得還要跪地!這兩種都弱爆了!我還想過綱手就是柱間和斑的種呢!當然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看生子文,但是我不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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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說過了我不是兄控!!!蘇涼凡你不用說三次!!!!

目前就想到這些,有漏的下次再說。

28殺奪之戲(一)

因為宇智波族獨一無二的改革顯出了特別好的效果,所以有很多忍族也紛紛效仿,但是沒有像宇智波的村子那樣形成綜合型的忍村。他們都是幾個忍族結成聯盟,有些將族地遷到了一起,有的雖然手足相連,但是族地依舊留在原來的地方。比如說千手族,如今千手族地外圍圍著豬鹿蝶三族的族地,而聯姻的漩渦一族依舊留在渦之國。再比如雷之國中近幾年新興的雲隱村,是雷之國中僅次於宇智波村子的大忍村。

總之此刻的忍者大陸分布著大大小小眾多的忍村,有的默默無名,只有寥寥幾人,有的威名赫赫,有頭有臉的姓氏就有好幾個。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主要有兩個,一是懷有野心的不願意投靠已有的忍村,二是像宇智波這樣已經壯大的村子在現階段已經收縮了門徑,不要說忍者了,即使是平民也很難加入。雲隱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形成的,那些被宇智波拒之門外的雷之國忍族在夜月族為首的忍族聯盟的召集下聚集在一起。

同樣的在風之國出現了砂隱村。因為風之國土地貧瘠,資源甚少,能夠有資源進行忍者訓練並且願意留在這個國家的忍者並不多,所以只有一個忍村,並且已經得到風之國大名的認可,成為官方忍村了。但是雷之國卻不一樣,其他不成氣候的不必說,雲隱村雖比不上宇智波的村子,但是也是排第二的。但誰都知道,雷之國大名器重的是宇智波,即使在兩年前大名更替,新任大名也未改變心意。

雲隱村一直不滿這一點,他們曾經向大名表示願意成為雷之國附屬忍村,但是大名仍然更看中宇智波——即使宇智波的態度如此囂張,從未將官家放在眼裏。成為附屬忍村有著明顯的好處,大名會每年批下物資錢款,並且基本上包攬本國的任務。看到原本遠遠不如自己的砂隱村用大名給予的資金建起了防禦力一級的村子,雲隱村眼紅極了!他們是純忍村,也就是說資金全部來自任務,但是他們頭上穩穩地壓著宇智波。

出於嫉妒,雲隱村不是一次兩次尋宇智波的村子的人麻煩了,他們打不過也惹不起宇智波的人——誰都知道宇智波性傲火氣大,弄不好丟手丟腿丟性命——一般都找那些外姓的小族,比如油女。但是宇智波是好惹的嗎?這相當於“你欺負我小弟”,不把這場子找回來,臉上無光!於是這兩個村子不和也是出了名的。

實際上不管鬧成什麽樣子,柯慎作為族長甚至是一村之長是不會也不能輕舉妄動的,這事關兩村的穩定以及村子的顏面。他需要作出足夠自持高傲的姿態,以表示對雲隱村的不屑。目前來說,雲隱村的主動挑釁並未對村子造成很大的危害,如果宇智波做的太殘忍,就會被視為小家子氣。但是這一次雲隱村做的過了頭,將原本被柯慎視為囊中之物的二尾半路劫走,這下被惹毛的柯慎二話不說背著團扇就往雲隱村跑。

結果人還沒殺到雲隱村就糟了暗算,雲隱村的人剛捉到二尾就敢制作人柱力,得到柯慎往雲隱村跑的消息,就讓人柱力埋伏在半路上。暴走的尾獸將柯慎打了個措手不及,等到他回過神來已經不知道跑的老遠了。他呲了呲嘴,按住腰側的傷口,另一只手拎著昏迷不醒的二尾人柱力:尾獸炮真夠狠的!他將人拖到空地裏,從外表焦黑的忍具包裏摸出一張卷軸。從他手裏奪走的,最後還不是被他拿回來了?

將二尾封印完畢,又處理了身上的傷口,柯慎利用太陽和手表辨認了一下方向,向宇智波族地走去。被尾獸炮轟飛的時候他只是大概的知道自己往哪個方向飛了,至於飛了多遠就不清楚,只知道距離不短。走了大概兩個小時,他走到了森林的邊緣,前方出現了一棟方錐形的建築,定眼一看,柯慎才發現他並沒有走出森林。這是一個森林中的圓形空地,正中間就是那幢像是每一層都變成了正方形的結婚蛋糕的建築。建築一共有五層,越往上越小,最底下一層的面積非常大,柯慎繞了半天都沒繞彎一周。

然後他就從一個拱門走了進去,一層裏面矗立著許多的墻壁,不論是墻面還是地板都是□的水泥,還有很多破損,看起來就像是廢棄的簡易迷宮。一層的采光很好,柯慎擡頭一看,原來從兩層開始是回字形的,陽光從口子天井射下來。他轉過了好幾面墻,進了一個四面墻圍成的空間,中間是一堆碎石,似乎是一個壞掉的雕塑。還沒等他看清楚,就從雕塑後面射來一排手裏劍。

柯慎腳下錯開幾步,輕而易舉地躲開這波攻擊,眼角餘光裏出現一長條紅色,一低頭只見緊挨著他的腳後跟有幾根繃著的紅線,估計是用來發警報的。柯慎秒殺了那個連臉都沒來得及看清的炮灰,瞬間明白了這個地方並不善良。這樣一個地方,聚集了這麽多的亡命徒,這樣柯慎非常在意,反正二尾已經到手,不如將這個詭異的地方探查清楚,不然他可無法舒心。

這片像是迷宮一樣的一層給藏身提供了很好的條件,隨時都有可能有人從那一堵墻後面殺出來。柯慎輕著腳步往上層摸去,雖然一層的人多,但是在柯慎眼裏全是廢柴,是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宰一雙,一把團扇揮動呼呼生風,像砍大白菜一樣將敢來冒犯宇智波族長的人斬殺當場。

此時柯慎彎腰貓在一堆碎石後面,看著一個人從一具死屍上搜刮出所有值錢的東西,然後用屍體身上的衣服擦幹凈刀上的血跡。“這位大哥,可否回答我一些問題?”柯慎從碎石後面施施然地走出來,那人震了一下,然後瞪著一雙發紅的眼睛,雙手緊握著刀直向柯慎捅來。看來又問不出個所以然了。柯慎在心裏微嘆了一聲,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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