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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番外?求而不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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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眼前的嫌犯明顯只有月見山一個人,N小姐被幸村的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對方顯然是聽懂了幸村話語中的潛臺詞,臉色相較於之前更為糟糕,剛剛平覆下來的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N小姐突然想起幾米的一段話:“當我坐在電影院裏,周圍的人都在笑,我卻不知道該幹什麽,那時候我才明白,孤獨是什麽。”

N小姐討厭這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

而對於幸村來說,對方的反應無疑是落實了自己的猜測,“月見山同學,其實是認識B組的東野同學的吧?”

——東野……

這個名字的出現對於N小姐來說無疑是驚雷,盡管自己此前也一直懷疑BBS的事情是東野所為,但是心中還是存了一份僥幸,即便是聽了松下的分析也還是希望東野是無辜的。

就這樣的希望。

然後如是的希望卻在此刻破滅了。

月見山聽到了幸村的話後,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發展便顯得有些詭異,月見山像是說自傳一般的將她與東野相識的經過告訴了N小姐一行人。

“我和她是在BBS認識的,當然,不是學校的BBS,而是校外的一個BBS,偶然間發現我們竟然是校友,甚至還是同級的。然後我們那些平時不敢說出去的話都跟對方說了,當然,包括討厭誰,我們倆都很討厭川口,不過她沒告訴我理由,那時候我們像是找到了友軍一樣,真的很興奮,然後有一天,大概是去年的情人節之後吧,她問我想不想抱負川口——這當然是我求之不得的,然後她便提供了一個好方法,讓川口給網球部拍照,然後東野再把照片散播出去,然後披上馬甲說是川口所為,這樣川口就可以成為眾矢之的了。”

“我覺得這不夠。”

月見山的表情相當輕松,像是說著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

“這完全不夠,只是成為眾矢之的怎麽夠,我想讓她在這個學校消失,無法忍受和她在一個學校,更別說一個班了,於是我跟東野說,我要讓她考場作弊,然後這樣她就沒有可以翻身的餘地了。”

“一開始東野膽子有些小,不敢參與這種活動,然後我就跟她說出了事兒我擋著呢,然後我們就這麽做了。”

“就這樣。”

說罷月見山聳了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那麽就是說,參與BBS事件的是東野而不是你嗎?”

幸村的語氣中聽不出情緒來。

“是啊,我們一直都是各做各的,反正只要目的相同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卸下來所有的報覆和偽裝,月見山的語氣顯得格外輕松。

幸村沈思片刻,將那兩張覆印件收了起來,“那麽我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只要願意和訓導主任坦白這件事情與川口同學無關,隨便你後來怎麽說,只要澄清這一件事情,所有的責任我們都不會追究。”

月見山擡起頭,雙眼凝望著幸村——那眼神N小姐覺得很熟悉,但又不知道從哪裏看到過,那種死灰上燃氣丁點星火隨後卻又湮滅的眼神,讓人看著心也跟著顫動。

“好。我知道了,我會這麽做的。”

“我希望在晨會之前能看到這件事情能夠圓滿解決,可以嗎?”

“嗯,我知道。”

這時候,N小姐覺得月見山的眼睛很亮,仔細一看像是要滲出水。

——她想哭。

從她的眼睛裏N小姐得到了這個信息,卻不知道她為什麽想哭。人與人之間再怎麽熟悉都隔著肚皮,別人心裏的刑罰本就是難以猜測,明白了表象卻不一定懂得內在。

隨後五個人便在咖啡館該別——當然不是五個人各分散,是幸村一行四人與月見山告別。

最後的最後,月見山還是努力撐出了一個笑容,那個笑容自然不能算是美麗的,卻讓人心酸。

“接下來……回家了?”感覺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的松下問道,說實話她也覺得有些累,跑了一整天腿也有些酸痛。

幸村笑了笑,轉身朝著N小姐問道:“你知道東野家嗎?”

“東野家?你要幹嘛?”

“嘛,去找她談一些話,你們一起去嗎?”

當然自然是肯定的,不管怎麽樣,N小姐發現自己確實不喜歡東野與幸村獨處,理由很微妙,自己仿佛明白,但又好像是在局外。

按了東野家的門鈴後,來開門的是東野,N小姐朝著客廳掃了一眼,似乎沒有人。東野看到他們四個人的到來有些疑惑,但是疑惑歸疑惑,礙於同級生的面子上,東野並沒有發作,一人取了一杯小茶杯,在裏面倒上茶——來不及重新泡花茶,只能拿著前些時間剛泡的花茶來湊數。

“唔……三千葉,你今天舅媽不在嗎?”

N小姐選擇率先打破這一片沈默,盡管效果並不好。

東野像是想說什麽,卻又欲言又止,“我和姑姑一起住,不是舅媽,姑姑上班還沒回家,奶奶出去買菜了。”

“哦……”N小姐覺得自己的行為完全就是在自討沒趣。

“你們來這裏,該不會就是為了喝茶吧?”東野心裏仿佛是清楚什麽事情一樣,正式因為清楚

,才會顯得雲淡風輕,她嘴角帶著一點微笑,靜靜地坐在位子上,似是任何風吹草動都無法撼動她的位置。

“當然不是。”幸村放下茶杯,淡淡地說道。

東野的收猛然一抖,差點將茶壺弄翻。

“那麽,我想單獨和東野同學說些話可以嗎?”講這句話是的幸村表情顯得很如何,似乎並沒有生氣的模樣,N小姐想起他之前之於月見山的態度,不免心裏有些不愉快,然而這些不愉快卻不是可以說出口的。

東野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興奮,隨後卻又湮滅不見。

有時候知道全部真相的人反而會覺得苦惱,哪怕是驚喜之後一場大悲,也比對一切都如是平靜要來得好。而東野似乎已經明白了N小姐四人、或者是幸村單獨找她的事情。

望著東野朝著房間走去的背影,明明幸村就在旁邊,還是讓人覺得她很孤單。

幸村在房間裏對東野說了什麽,除了他們兩個誰都不知道。

雖然說N小姐好奇心旺盛,出於某種私密的原因也特別想知道東野和幸村說了一些什麽,但是無論是問哪一方她都開不了口。問東野,她與東野的關系早已變得不倫不類——她甚至都不知道癥結在哪裏,就好像學校那個倉促的決定,連留校察看都沒有,就直接一張紙說了退學,顯然她現在已經沒有立場去問東野這個問題;問幸村……那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

於是N小姐也只能任由好奇心如同貓爪一般在心頭撓來撓去。

整件事情好像就這麽悄無聲息地落下了帷幕,如同中國有句俗語“雷聲大、雨點小。”

當然,這只是相對於N小姐而言。

周日的時候她手賤又去上了學校的BBS,難得這次BBS給了她驚喜,說是驚喜也談不上,東野在首頁發表了一個澄清貼,內容類似於之前是陷害川口而現在她決定要悔改之類的BLABLA。

事實上BBS上的人也都是在校的學生,戰鬥力能有多強?

或許他們不懂得“得饒人處且饒人”,但她們同樣不明白“趕盡殺絕”。

因而他們對於東野那封信的態度也是相當和諧的,只是少有人在帖子後面探討了某種語言藝術,大多數的人在回帖的時候還是對東野的行為報以諒解,對於她的道歉表示支持。

這使得N小姐心中五味雜陳。

上海並不是一句道歉所可以彌補的,那些糟糕的時光已經一去不返,永遠也不可能回來了,那些本該帶著美好色彩的日子,卻因為她們的嫉妒心而變得黯然失色。

作為受害者的角度來說,N小姐一點

都不想原諒她。

但是作為曾經的好友,她想她能夠明白她心中的所想,她曾經坦白地告訴過她,因什麽而疏遠,因什麽而嫉妒,她們之間也曾經擁有坦誠而美好的時光。

在內心深處,她還是想挽回的。

如果可以,她還是希望能夠對東野說一句:“我們還可以繼續做朋友。”

然而她卻已經無法開口了,長期以來的芥蒂、摩擦與不看,“朋友”兩個字像是被一把刀,割得體無完膚。

N小姐不知道月見山是否在周一的早晨已經與訓導主任作澄清,然而晨會上並沒有N小姐處分下達的通知,這讓N小姐心中懸的那塊石頭也安穩地落了地。

——仿佛一切都會好的啊。

過去的傷痛會慢慢愈合,未來的路也將慢慢展現在你的眼前。

這家事情似乎就這麽落下了帷幕,在班主任老師的課上,三島老師首先說明了作弊一事:“經訓導處查證,川口同學並無作弊行為,給予補考機會一次。”

話聲剛落,N小姐轉過頭朝著幸村笑了笑。

相對應的,幸村也給了她一個再平常不過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親娘啊~還有一個番外,我恨活力=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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