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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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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婚禮先來的是“鏡中世界”的首映。

這個電影在前世“許又進了監獄”而被迫剪掉了她的鏡頭, 修修補補,最後成了四不像。

年度爛片。

系統:【緊張嗎?】

許又:嗯?

【會不會擔心這個影片成了爛片?】

許又:我只接我覺得是絕世好片的劇本。

言下之意。

她不認為是爛片。

就算是爛片,在她心裏也是絕世好片。

系統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首映之後。

吳導和主演們上臺回答問題。

許又今天穿了套墨綠色的裙子, 又白又嫩, 好像能掐出水似的。

她頭發挽了起來, 用魚尾夾固定,略施粉黛,端的是風情萬種。

上臺之前。

劇中的男主白傾看了她好幾眼。

兩人在劇組的關系挺好的。

許又直接問:“怎麽了?”

白傾從包裏拿出絲帶,綴著一朵潔白的山茶花,小聲說, “本來是送給你的結婚禮物, 你現在可以戴上。”

許又:“?”

見他目光隱晦落在她後頸, 許又沈默,“……”

她默不作聲的戴好絲帶。

吳導:“??”

“怎麽這會兒系絲帶?”

許又:“因為我的脖子太過脆弱。”

吳導:“怎麽, 撐不起你高貴的頭顱?”

許又:“如果不系絲帶,可能真的撐不起。”

她現在就尷尬的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都說了不要太過分。

有活動。

怎麽還在脖子上留個印記呢?

許又在心中嘆了口氣。

也不能全怪他。

今天挽起頭發純屬臨時起意……不行, 還是得怪他,怎麽就跟個狗一樣。

提起這種事, 許又就很心累。

明明最開始很克制。

又克制,又“短暫”。

……許又原本以為林寂野是想要證明自己,沒想到竟然是釋放自己。

怪她。

當時太無知,沒有理解他話語裏“不能激烈”的真正含義。

事後。

林寂野也很後悔。

又自責又愧疚。

“我是想要追求可持續的,但我沒忍住。”

許又被他抱在懷裏去洗澡,聞言懶洋洋回, “我挺舒服的。”

林寂野呼吸亂了一拍。

浴室就混亂了起來。

嘗到葷的男人進步神速,花樣百出,還會裝可憐想要吃肉。

像是要這幾年的都給補回來

許又算是明白什麽是老房子著火了。

再次完事之後。

林寂野更自責了, 那種自己是針對自己的,對自己毫無自制力的自責。

他一邊自責一邊給許又塗藥。

她皮膚嫩。

都嘬紅了。

過幾天還有活動,原本準備的是露背小裙子,只能臨時換了條。

這會兒緊急上藥,還不知道能不能把痕跡消掉。

林寂野內疚極了:“我們應該一月兩次,這樣對我們身體好。”

都快三十歲了。

該養養生了。

許又慵懶的嗯了聲。

“好啊。”

軟綿綿的,像是水纏繞在林寂野身上,手上的藥膏擦到她身上,涼涼的膏體猶如火舌,燙的他手指發麻。

林寂野:“這個養生言論也許不太科學。”

許又趴在床上,含糊:“哪裏不科學?”

林寂野:“一周兩次。”

許又立刻清醒,眼睛都睜大了一圈,像極了受到驚嚇的小貓咪。

“一月兩次,我就覺得很科學。”

“你還可以體驗一下延遲滿足的快樂。”

林寂野被說服了。

都沒堅持兩天。

別說一周兩次了,都快兩天一次了。

許又心想。

太放縱了。

難不成是因為要重生,所以林寂野一點也不考慮硬件設施了?

簡直就是末日狂歡。

她把絲帶戴好,白傾幫她舉著手機當鏡子,讓她調整下,把山茶花露出來。

白傾摸著下巴:“我眼光真好。”

許又:“也是因為我好看啦。”

吳導一陣無語。

無語的和他們一起上臺回答問題。

問了幾個電影問題後。

就有點不正經了。

“許老師,許老師!您戴的絲帶是林老師送的嗎?”

許又:“是白傾送我的結婚禮物。”

原本想要嗑糖的人楞住了。

不是剛求婚成功嗎?

不是新婚小夫妻嗎?

怎麽這個時候戴別人給的絲帶?

……等等,林寂野不是也來了嗎?

話題稀裏糊塗的過去了。

首映結束後。

林寂野和許又一起回去,和白傾打了個招呼,短暫的對視後,充滿了硝煙味。

坐到車上。

“怎麽突然戴絲帶了?”

明明走的時候還沒有。

許又摘下絲帶。

對著鏡子看脖子,“嗯?沒有呀。”

林寂野:“是白傾提醒你的嗎?”

許又嗯了聲。

心想是不是自己沒有看到,畢竟是視覺盲區,努力了會兒,索性放棄了。

林寂野輕輕說:“我沒有在脖子留下痕跡。”

許又:“?”

林寂野大概明白了白傾的意思,但也沒和許又挑明,只是說,“我有說過不會留下痕跡的。”

他好像還挺委屈巴巴。

許又覺得這發展不對。

但他裝可憐哎,就有點心疼了,“我應該信任你的。”

再不濟,她可以拿著鏡子看看脖子呀。

只是想到林寂野又狗又放縱,又舔又啃又咬,她下意識的就相信了白傾。

畢竟是挺羞恥的一件事。

“我要補償你。”

林寂野眼神一亮,覆而繃住清冷神色,“嗯?”

許又等他挺好車。

送到了林寂野嘴邊,“你可以真的留一個。”

林寂野眼神飄忽,“在車裏嗎?”

許又沈默兩秒:“我只接受鎖骨以上。”

系統嘖嘖兩聲。

條件都放寬了。

得在打破底線之前把他們倆送走。

然後禁欲十八年。

嘻嘻。

·

吳導是和白傾一起走的,臨近分別的時候,他意味深長的說,“戲是戲,生活是生活。”

入戲太深,就分不清虛實了。

白傾耷拉著眼皮,“我在劇組聽到許又相親,她當時只是想找個人結婚。”

吳導震驚,“這你都沒把握住?”

白傾:“你不懂。”

只是戲而已,不是生活。

他怕自己是入戲太深,但又怕早就和生活混為一談。

吳導:“?”

什麽叫我不懂?

我懂得可多了!

白傾呢喃:“明明幾個月前他們還像陌生人。”

他拿出絲巾也是試探。

如果許又和林寂野根本沒有網上吹的那麽親密……也許他有機會呢?

雖然他現在還沒分清戲和生活。

吳導想了想說,“緣,妙不可言。”

白傾:“……”

吳導:“要不你去磕cp吧,挺快樂的。”

白傾:“……”

我瘋了才去找虐。

雖然這樣想。

等回到了酒店還是忍不住拿出手機看了看。

他這段時間連軸轉,幾乎沒有娛樂時間,對九分糖的了解只停留在熱搜。

一個接一個的熱搜。

這一會兒。

熱搜又慢慢爬了上來。

是許又發了照片。

單純的一張照片,文字說明都沒有。

粉絲們和路人們都磕盛世美顏。

白傾也在磕。

但總感覺不太對,他心想,也許是因為現在許又沒有劇裏面那麽消瘦,所以感覺不對。

然後他去看評論。

評論就精彩極了。

【崽崽脖子上的紅色是什麽?蚊子咬的嗎?(狗頭)】

【不是的姐妹,你仔細看看,蚊子咬的不是這樣的。】

【快,這裏有個老實人,我們快孤立她。(狗頭)】

【有一說一,林影帝嘬的真用力,紅的像顆朱砂痣,印在我心上了。】

【一時不知道感慨大美人風情萬種,還是感嘆大美人萬種風流。】

【我感嘆後者,林美人還禁欲男神呢,嘖嘖嘖。】

【所以今天戴絲巾是因為要遮這個嗎?(這麽好看為什麽要遮)】

【林影帝太不懂事,不知道今天有活動嗎?(幹得漂亮)】

【我一直以為他們就是插科打諢的相處,萬萬沒想到啊。(點煙)】

【笑死,成年男女,真搞柏拉圖式愛情就得考慮是不是騙婚了。】

白傾給許又點了個讚。

嗯。

這是在警告他呢。

他見網友們磕來磕去,想了想,打開九分糖看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看完之後。

白傾給吳導發消息。

[你看九分糖了嗎?]

吳導剛睡醒,看了看時間,早上六點半,他沒睡懵。

[看了。]

[你通宵追了九分糖?]

白傾:[太甜,沒忍住。]

吳導哭笑不得。

一時不知道有沒有該說什麽的好,不過也算是另類的出戲方式了?

白傾:[你在磕嗎?]

吳導咳了聲。

明明周圍沒人,他還搞得很做賊心虛,[有群,我拉你。]

兩人換了個小號。

白傾火速同意入群。

只要你磕游擊夫妻。

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白傾沈迷了一整天,頗有幾分意猶未盡,不過還好,明天九分糖就要開始下一期了,他又有糧了。

就在他翹首以盼的時候。

九分糖發了官博。

[因嘉賓結婚,導演參加婚禮,九分糖暫停一期直播。]

白傾覺得天都塌了。

怎麽能這樣?

知道游擊夫妻的糖有多難扒拉嗎?

他們沒有合作過電影。

沒有合作過電視劇。

唯一的綜藝就是九分糖。

這是真糖啊!

他退了小號,重新登回大號。

看到了林寂野給他發的結婚請柬。

——他們倆今天才加的好友。

白傾又活了過來。

他激動的給林寂野發消息。

[菩薩!]

[你真是個人美心善的小哥哥!]

林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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