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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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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自己的錢包說:“我來給我來給,我有錢!”

“別鬧了!”司徒清壓低聲音,但是卻充滿威嚴。

拿出錢交給收銀員之後,司徒清對陳媛說:“如果你真的覺得不好意思,就在工作上努力。”

“清姐夫,這,這,唉,好吧!”陳媛只好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點點頭。

走出營業廳,司徒清看著新手機說:“都要十點半了,也不知道遲遲有沒有打過電話去賓館房間。”

陳媛笑著說:“你打回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她心裏想的是,如果夢然那邊順利的話,白遲遲此刻肯定都已經氣瘋了,要不就是不顧一切想要找司徒清求證,卻打不通他的手機,這也很令人抓狂。

要不就是白遲遲一生氣,又決定不再跟司徒清說話,那樣的話,司徒清也會被她給惹得心煩意燥。

不管怎麽樣,此刻司徒清打過去,白遲遲都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

陳媛滿心裝著看好戲的心情,催著司徒清快點。

“清姐夫,我也沒想到會耽擱這麽久,要是十點鐘的時候我們已經回到賓館就好了!”

“沒事,遲遲不會為這點小事生氣的。”司徒清毫不知情。

老公太兇猛1269

陳媛心想,要是真的沒事,你手機都開機好一會兒了,怎麽白遲遲都沒有打過來?

要麽她就是在賭氣,要麽就是對你失望透頂。

其實陳媛哪裏知道,白遲遲只是在等待著,等待著司徒清的消息,而不是氣急敗壞的去追究責任。

因為陳媛一直都在司徒清的身邊,白遲遲已經學會了不讓自己的喜怒形於色。

特別是不能被陳媛看到一點點的不對勁。

慣於抓住機會搞破壞,這是白遲遲對陳媛下的結論,幾乎是屢試不爽。

所以,白遲遲才會安靜的等著自己的電話響起。

終於等來了,白遲遲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按下接聽鍵:“餵,清。”

“遲遲,我換了一個手機。”司徒清聽到白遲遲的聲音很平靜,他的心情也很放松。

“我知道,之前你不是用陳媛的電話告訴我了嗎!怎麽,現在已經辦妥了?”白遲遲聽司徒清的聲音平靜如常,一點都不像是剛剛才背著妻子偷腥的男人慣常的表現。

司徒清點點頭:“都弄好了,你給我打過電話嗎?”

“那個,媛媛呢,在你身邊?”白遲遲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句。

“在。”

白遲遲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打過電話,你房間裏沒有人接,所以我就沒有再打了,我想你可能還沒有回去。”

司徒清笑起來:“聰明!是這樣的,剛才在酒吧的時候我們碰到了夢然,她和媛媛玩笑的時候不小心把我電話弄到酒裏面去了,所以我才會買個新的。”

“夢然?”白遲遲心想,對了,剛才那個接電話的女人應該就是夢然吧,可是她怎麽會有司徒清房間的房卡?

“是,她來成都談生意。”司徒清簡單的把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好吧,我都知道了!你和媛媛別在街上逗留太久,早點回去吧!”白遲遲心裏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可是她並沒有說出來,剛才的事情司徒清肯定是被瞞著的,他不知情,所以跟他說了也沒有什麽意義。

白遲遲已經思量過,要是真的抓著這件事情跟司徒清糾纏不清,豈不正好中了陳媛的計?

看來陳媛已經找了一個幫手,那就是夢然。只不過白遲遲想不通為什麽夢然會答應替陳媛辦事。

那個女人白遲遲也聽說過,能力和手腕都很強,而且長得很漂亮,她就算對司徒清有什麽企圖,也不至於和陳媛聯手吧,陳媛會給她許下什麽承諾?

“好的,老婆。”司徒清回答得非常自然。

陳媛心想,你怎麽在白遲遲面前就跟灰太狼似的,你的男人氣質都去哪裏了?

可是她又怎麽能夠體會到鐵漢柔情是個什麽感覺!

只有面對白遲遲,司徒清才會卸下所有的武裝,把一腔的愛憐都揮灑出來。

對陳媛,雖然司徒清也很親切,但是卻沒有別的感情。

每一個人都有命中註定的一半,相生相克,相愛相殺,如此反覆方能成就那段姻緣。

“清姐夫,遲遲姐給賓館打過電話嗎?”陳媛看到司徒清面帶笑容,心裏很是迷惑。

這個夢然在搞什麽,難道她真的喝多了,什麽都沒有做?

為什麽會如此風平浪靜呢?

“打了,沒有人接。”司徒清把手機放進口袋,揮手叫車。

陳媛心裏很是奇怪,怎麽會沒有人接?之前不是把房卡都給了夢然了嗎,她在哪裏?

還有一個問題,要是夢然真的醉了,那張房卡又怎麽辦?陳媛心想,實在沒轍只能說自己一不小心給弄丟了。

越想越覺得窩火,好不容易才有一個機會,怎麽夢然這麽不給力,居然白白浪費了!

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夢然表演得多麽盡責。

一邊在心裏咒罵著夢然和白遲遲,一邊又要對司徒清笑得神采飛揚,陳媛真的快要分裂了。

“清姐夫,夢然小姐不知道還在不在酒吧裏。”陳媛想要折回去看看。

“不管她,她一向都是自由不羈的。”可是司徒清卻似乎一點都不感興趣,只是想要回賓館休息。

陳媛嘆了一口氣說:“可惜,我跟著她一起玩,還可以學到很多新鮮玩意兒的。”

“沒什麽可惜,她的生活方式並不適合你。”司徒清絕對不想讓陳媛跟夢然成為一路人。

“那麽,明天我們去哪裏?”陳媛換回臉上純真的笑容。

司徒清看著她:“你回去查查,想去哪裏都可以。”

這不是白問了嗎,陳媛很不爽,你怎麽對我一點都不用心?要是白遲遲,你肯定百般的哄著她開心!

回到賓館之後,陳媛對司徒清說:“清姐夫,你幫我跟前臺說一聲,請他們明天幫我聯系一個導游好嗎?”

“沒問題。”司徒清自己帶著陳媛去玩,他也覺得不夠專業,所以同意陳媛的意見。

當司徒清走去前臺的時候,陳媛卻飛快的跑進了電梯,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伸手在地毯下一摸,還好,房卡已經在這裏了。

奇怪,這樣看來,夢然是來過的,否則也不會把房卡塞進地毯中,可是怎麽白遲遲說打來電話沒有人接聽呢?

陳媛沒有跟夢然好好商量過,她也不知道夢然到底做了些什麽,心裏充滿了疑問。

拿著房卡,陳媛走到電梯口等著司徒清。

不一會兒電梯門就打開了,司徒清走了出來。

“媛媛,你怎麽走那麽快!”

“沒什麽,覺得這電梯好玩兒。”陳媛回答得匪夷所思。

司徒清搖了搖頭說:“你也有這樣調皮的時候。”

“清姐夫,你要不要跟我喝喝茶什麽的?”陳媛想邀請司徒清去自己的房間。

可是司徒清卻說:“算了,晚上喝茶我會睡不著的。媛媛,導游的事情已經妥當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玩得痛快點!”

“那好吧,也只有這樣了!”陳媛再怎麽不甘心,也不可能拉著司徒清去自己的房間。

各自回房。

“餵,夢然,你到底在搞什麽,為什麽白遲遲說她打電話都沒有人接,你到底幾點進去的?”陳媛進房鎖好房門就拿出電話開始質問夢然。

稱謂也變了,口氣也變了,夢然卻又不是那麽好惹的。

所以,陳媛得到的回答是:“陳助理,我想你搞錯了吧,我跟你不過是合作關系,你憑什麽指揮我?”

“好,算我態度不好,夢然小姐,請你告訴我,為什麽白遲遲平靜得好像一塊鏡子?”陳媛咬著牙。

夢然大笑起來:“形容得不錯,可是,這不科學。”

“怎麽講?”

“我不但進去了,而且還準時接到了你們司徒夫人的電話,並且給她表演了一段口技,只要是個女人,就不會不怒火中燒,急火攻心的!”夢然根本就不相信陳媛的話。

怎麽可能,聽到了那些動靜和聲響之後,還有人會忍耐得住不發脾氣不憤怒?

“夢然小姐,或者你對你自己的表演很自信,可是我告訴你,白遲遲真的什麽反應都沒有!”

“那她不是個聾子就是個呆子!陳助理,我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如果你不相信,甚至可以去調酒店的監控來看看。”夢然也豁出去了,她不能抹殺自己的付出。

陳媛被氣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要是真的去看監控,不是自投羅網嗎?可是既然如此,白遲遲是吃了什麽靈丹妙藥才能做到若無其事的?

“陳助理,如果你們司徒太太可以做到處變不驚,那麽你的處境可就堪憂了!那個女人的定力高過了你!”夢然不但不收聲,還要出言譏諷幾句。

陳媛氣得臉都綠了。

“行了,你怎麽不說是你的本事不夠大,沒有刺激到白遲遲?夢然小姐,我們的合作應該結束了!”

但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夢然怎麽可能被陳媛白白利用。

她冷笑著說:“陳助理,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不把我該得的報酬給我,我就會把你所做的一切告訴司徒清!”

“你在威脅我?”陳媛冷冷的說。

“是的。”

可是夢然卻十二分的坦然。

你在囂張什麽?想要威脅我,信不信我找肖爺除了你!

陳媛的心,已經變得越來越硬了。

“你做不到,如果你告訴司徒清,他是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因為你是我的幫兇!”

夢然笑著說:“我無所謂啊,反正我對他來說,什麽都不是,而你就不一樣了!”

“確實,但是司徒清在商場上的影響力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得罪了他,想必有什麽後果你也是清楚的。”

這一下,夢然沒有再說話了。

陳媛冷笑著說:“就這樣吧,我要休息了。”

“陳助理,等一下。”夢然眼珠子一轉,她可不想這麽放棄陳媛這個可以幫她打探消息的順風耳。

“陳助理,我們本來合作得很愉快對不對?既然你喜歡司徒清,我也對你們司徒集團的業務感興趣,何必為了白遲遲傷了和氣?這個女人不值得我們反目嘛!”

夢然不像陳媛,她在生意場上混跡多年,早就學會了如何靈活自如的轉換口氣和態度。

陳媛聽了她的話,心裏面不由得動了一下。

“是吧?你聽我說,這件事情還沒有了結呢,現在你耐心點,說不定明天一早起來,有一個很大的驚喜等著你!”

“會嗎?最好是這樣!”

老公太兇猛1270

司徒清回到房間之後,拿出新手機來翻看了一下功能,然後就準備休息了。

可是這個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白遲遲打過來的,司徒清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餵,老婆。”

“你接得好快啊!”白遲遲的口氣透著一絲喜悅。

司徒清說:“是,我正在看這個新電話,沒想到會有驚喜!”

“你的舊電話也該換了,正好歪打正著。”白遲遲也是思前想後覺得有點不對勁,才再次打過來的。

還有一個,她今天跟司徒清通話的時候陳媛一直都在,所以也沒有說上幾句兩人之間的悄悄話。

一整天都在想念他,打到賓館裏,卻又遭遇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廣播劇。

白遲遲要是按照聲配像來聯想,腦子裏已經是一副香艷無比的場面了。

但是她沒有,因為她保持了理智和分析能力。

一定是有人在搗鬼,白遲遲不能上當受騙跟司徒清糾纏取鬧,所以她想著等沒有人的時候再好好的談談。

“話雖這樣說,卻也帶來了麻煩,我們的十點之約都給耽誤了。”司徒清還不知道夢然在房間裏裝神弄鬼的事情。

白遲遲笑著說:“沒有,我打去了,有個女人說你在洗澡,還說你約她到你房間來的。”

“什麽?!”司徒清大吃一驚。

聽他的口吻,白遲遲相信他是真的不知情。

所以白遲遲幹脆就說:“我跟你開玩笑的,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很多人都會趁著離開家的機會弄些艷遇什麽的嘛,我不過是試探一下你!”

“調皮!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司徒清搖著頭說。

白遲遲心想,其實這種事情真的有,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聽到司徒清很坦然的提到了夢然,但白遲遲懷疑夢然的出現不是偶然的。

之前很多的流言蜚語,都有關夢然和司徒清,但是白遲遲覺得,既然當初司徒清對夢然沒有一點感覺,現在更不會了。

但是她決定不提,或者這件事情還有後續,到時候再好好的調查了解一下,一定可以揭穿幕後的真相。

“我知道不會,逗你玩呢!你走了以後我很無聊嘛!”白遲遲還是不怎麽習慣司徒清離開的日子,只是因為要對山區的孩子們負責,所以她也是只能忍痛放行。

“真的?你要是想我就不妨直說,我不會笑話你。”司徒清也很想聽到白遲遲親口說出相思之意。

白遲遲點點頭說:“好吧,我當然想你了,沒有人跟我吵架挺沒趣的!”

“就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再說,我什麽時候跟你吵架了?”司徒清哭笑不得。

白遲遲歪著頭想了想說:“還有一點,我的腿又有點抽筋,半夜三更不好意思麻煩張媽,不怎麽方便。”

“你的腿又抽筋了,嚴重嗎,有沒有去看醫生?”司徒清一下就緊張起來。

至於想念的問題,暫時就別去管了,還是白遲遲的身體最重要。

白遲遲大笑起來:“騙你的,沒有的事!但是,我真的有些想你了,你不在的時候總覺得空蕩蕩的。”

聽了她的話,司徒清的心馬上就溫暖起來。

“真的很想我嗎,怎麽個想法?”

白遲遲笑著說:“具體怎麽想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腦子裏整天都是你的影子揮之不去。”

“老婆,其實我想你更多。”司徒清低聲說。

“不在的時候才有這種感覺,以後你盡量別離開我,好嗎?”白遲遲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司徒清仿佛看到了她坐在飄窗上,托著香腮陷入思念中的模樣,一股愛憐之意噴薄而出。

“遲遲,你要不要盡快見到我?”司徒清做了一個決定。

白遲遲老老實實的點點頭說:“當然啦,可是你明天還得陪陳媛玩一天才會回來,我又大著肚子,不可能飛去你的身邊吧?”

“是啊,所以我只能做個空想家。”司徒清很惋惜的說。

白遲遲怕他因為牽掛自己而弄得睡不著,趕緊說道:“沒事的沒事的,很快就可以見面,我等等就行了。”

“委屈你了,小白癡。”司徒清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但卻是充滿遺憾的口吻。

“你早點睡覺吧,今天坐了那麽久的車,一定很疲倦。”白遲遲很體貼的說。

“好,你也早點睡,夢裏見到我。”司徒清說完,等著白遲遲掛電話,可是聽筒裏卻一直都是安靜的。

司徒清拿著電話看了看,又說道:“遲遲?”

“啊,我等你掛電話呢!”白遲遲楞了一下。

“你來你來,這個我不跟你搶。”司徒清哪裏舍得主動掛掉電話,他還想多聽聽白遲遲的聲音。

“那好吧,免得你一直都拿著電話不睡覺。”白遲遲狠狠心,咬咬牙,掛掉了電話。

司徒清聽著手機裏的嘟嘟聲,輕輕的笑起來。

接著他馬上就給航空公司打去電話:“餵,請幫我定最快的一次航班,我有急事。”

“最快的也要兩個小時之後了,先生。”

“這麽久?也行,那就兩個小時之後吧。”司徒清皺了皺眉,兩個小時後可就是第二天淩晨了。

不過他突然想到,這兩個小時還可以做點事情。

放下電話司徒清就出了房間,向著電梯口走去。

經過陳媛門口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不過還是馬上就轉身離開了,腳步匆忙。

“請務必幫我這個忙!”司徒清在出租車上給一個成都的朋友打了個電話。

這個朋友是做飲食行業的,在圈子裏人面很廣。

“沒問題,你開口了我怎麽都得盡力而為啊!”朋友很豪爽的拍了胸口保證。

司徒清笑著說:“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有機會一定會還給你!”

“說這些,這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嘛!”

很快,出租車按照司徒清的指示來到了人民中路的文殊坊門口,可是因為快要十一點半了,整條街道都顯得很冷清,家家店面都已經打烊休息。

“是司徒先生嗎?”一個穿著睡衣的中年女子站在糕點鋪的門口,提著一個大大的盒子。

“對,是我。”司徒清讓出租車等著,自己下了車向那個女子走了過去。

中年女子把手裏的東西遞給司徒清:“今天是我值夜班,我們經理說讓我把各種糕點都準備一些,等你過來拿。”

“謝謝你。”司徒清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裏摸出錢包來。

女子執意不肯收,說是上面吩咐過的。

司徒清卻不顧她的反對,非要給她錢,女子最後只好說:“要是我收了你的錢,工作可能就沒有了。”

沒辦法,雖然司徒清很有誠意,但是也不能讓人家被炒魷魚,只能放棄了。

“那行吧,我會讓你領導知道你是個很有原則,並且服從命令的人,相信他們會對你委以重任的。”司徒清對女子說。

那女子笑起來,扯了扯睡衣說:“哎呀,那咋好意思喃!”

“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嘉獎。”司徒清提著糕點又上了出租車,這一次徑直開到了機場。

時間剛剛好,司徒清辦好手續就上了飛機。

當這趟紅眼航班到達白遲遲所在的城市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過了。

司徒清馬不停蹄的向著家裏趕去。

因為文殊坊的糕點又酥又香,很容易就碎掉,司徒清一直都牢牢的將那個包摟在懷裏。

到了家門口,看到整棟小樓都靜靜的呆在涼如水的月色中,司徒清輕輕的拿出鑰匙打開了院子的門。

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房子跟前,司徒清看到門廊上的燈光還亮著,就把糕點拿出來檢查了一下,幸好都保存得很好,只有很少一點點被碰碎了。

還不錯,司徒清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進門。

到了臥室門口,不知道怎麽搞的,這樣一個錚錚鐵骨的男人竟然也有點小激動起來,戰場上都從來不會害怕的司徒清,心臟卻在此刻砰砰的一頓狂跳。

這麽近,只隔著一道門,後面就是自己深愛的女人!

深呼吸一口氣,平覆一下心情,司徒清才慢慢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因為白遲遲留著一盞小夜燈,所以司徒清一眼就看到她正躺在床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她已經聽話的睡了,司徒清心裏很安慰。

就怕這丫頭因為思念自己,弄得輾轉反側無法入眠,那樣會影響到她和胎兒的身體健康。

走近了,白遲遲的臉朝上,長發灑落在枕頭上,長長的睫毛被燈光投下一個弧形的陰影。

高高的鼻梁,小巧的嘴唇,輕輕起伏的胸口,只是眉頭有些微微的皺起來。

她自從到了孕中期肚子大了以後,就只能平躺,偶爾側臥,再也不能采取她最愛的趴著睡覺的姿勢了。

真的好辛苦,司徒清忍不住摸了一下白遲遲的臉。

“唔,蚊子!”白遲遲囈語,順手在臉上拍了一下。

司徒清忍俊不禁,她也太可愛了吧!

這樣打自己的臉可不好,司徒清拉住白遲遲的手,把被子給她拉上來了一些。

這時候白遲遲似乎覺察到了,她的眼睛慢慢睜開來。

“遲遲,是我。”怕白遲遲被驚著,司徒清趕緊對她說。

白遲遲眼神迷蒙的看著他的臉,喃喃的說:“我一定是在做夢,清要明天才會回來呢!”

“不是做夢,老婆,我真的回來了!”

老公太兇猛1271

白遲遲擡起手揉了揉眼睛,動作很是呆萌。

司徒清含笑看著她,輕輕揮了揮手。

“呀!真的是你嗎?”白遲遲驚呼一聲,想要坐起來。

司徒清趕緊按著她的肩膀說:“別起來別起來,熱身子不能被涼到,會感冒。”

“清,我這是產生幻覺了嗎?”白遲遲一邊說一邊在司徒清的臉上揪了一把。

你可真聰明,要想知道是不是幻覺可以揪你自己啊,竟然揪到我的臉上來了。

司徒清哭笑不得的看著白遲遲,任憑她對自己上下其手,摸來摸去占盡了便宜。

“真是有血有肉,清,你怎麽突然回來了,不是說明天要陪陳媛去游玩的?”白遲遲又驚又喜。

“你揪夠了,摸完了?”司徒清俯身抱住白遲遲,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白遲遲笑著說:“夠了夠了,你出現得太意外,我都有點不知所措了!”

“因為你說想我,所以我就控制不住想要馬上見到你!”司徒清看著她的眼睛,貼近她的臉。

白遲遲抱著他的脖子說:“是啊,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每天都盼著你出現呢!”

“你終於肯說出來了,小白癡!”司徒清滿意的笑了起來。

白遲遲輕輕用手在司徒清的臉上劃著圈,嘟著嘴說:“你也太誇張了點,這都什麽時候了,竟然不管不顧的跑回家!陳媛知道你回來嗎,她是不是跟你一起?”

“沒有,誰都沒有告訴,我連行李都還丟在酒店裏。”司徒清抓住白遲遲的手,使勁的吻了吻。

“嘖嘖,你是有錢還是有顏,居然到了如此任性的地步!”白遲遲搖著頭說。

司徒清笑起來,咬著她的耳垂說:“有錢又有顏,老婆你真的是賺大發了!”

“臭美!你讓我起來,反正都被你鬧得睡不著了!”白遲遲掙紮著想要起身。

司徒清拿起旁邊的睡袍給白遲遲披在身上,扶著她坐起來靠在床頭上。

白遲遲整理了一下頭發,看著司徒清說:“你累不累?要不要我下樓去給你做點吃的?”

“不累,一想到你和寶寶,我就精神百倍了!”司徒清撫摸著白遲遲隆起的肚皮說。

“可是你坐了那麽久的車,還沒有休息好又趕飛機,想想都覺得辛苦!”白遲遲心疼的在司徒清的頭發裏一通亂揉,把他的造型搞得十分卡通。

司徒清笑著說:“你比我辛苦,對了,老婆,我給你帶了好東西回來!”

說完,司徒清從桌子上把文殊坊的糕點提到白遲遲的面前。

“啊,你真的帶了?”白遲遲拆開一看,開心的笑起來。

“是的,還麻煩人家值夜班的大姐冒著寒風站在街頭穿著睡衣等著我去拿。”司徒清看到白遲遲喜歡,心裏也很高興。

白遲遲拿起一塊蝴蝶酥對司徒清說:“給你吃,獎勵你的!聽你說起當時的情景就跟特務接頭似的!”

“你太不嚴肅了,那個大姐很自律,我給小費她都不要!”司徒清咬了一口,白遲遲細心的伸出手在他下巴處接著。

“是很好吃,老婆你也來一口!”司徒清對白遲遲說。

白遲遲點點頭,笑著說:“就是因為好處,我才念念不忘的!”

“你念念不忘糕點,我念念不忘你!”司徒清看著白遲遲吃得香香甜甜的樣子,眼裏心裏都是寵愛和柔情。

“你的甜言蜜語好難得聽到,我得快點給你錄下來!”白遲遲笑著去拿手機。

司徒清拉著她的手說:“你喜歡的話,每天都可以聽到。”

“還是錄下來比較好,你經常要出差的!”白遲遲想要掙脫司徒清的手,扭來扭去。

司徒清一把將她拉進懷裏,在她耳邊說:“老婆,我以後盡量不離開你。”

“不行不行,我不能耽誤你的正事,讓我錄下來嘛,你等一下,我準備好了你再開口。”白遲遲在司徒清的懷裏還不肯老實。

感受到她肌膚的溫潤和心裏的快樂,司徒清忍不住把她的臉托起來,在她唇上吻了下去。

“唔,你,你,你放開......”說了幾個字以後,白遲遲不動了,開始回應司徒清的吻。

淺淺的,溫柔的,慢慢變得炙熱而深沈。

司徒清覺得自己身體的某一處開始有了變化,他緊緊的抱著白遲遲,不斷的汲取著那份久違的感覺。

“清,我,我大著肚子呢!”白遲遲嬌羞的低下頭。

司徒清再怎麽克制,也無法解除這份渴求,他對白遲遲說:“老婆,我真的很想你,很想要你,你對我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等一下,我想想看,書上說到了孕中期以後相對就比較安全了,偶爾一次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的吧?”白遲遲努力的在腦子裏搜索著平時學習到的知識。

司徒清被她逗得笑了起來:“你願意嗎?如果你擔心的話,我可以控制住的。”

“我其實,還是,額,願意的!”白遲遲結結巴巴的說,臉上已經是紅霞一片了。

司徒清摟著她:“我愛你,遲遲。”

“我也愛你。”白遲遲主動索吻,兩個人就這麽纏綿悱惻的黏在一起。

終於,在不知不覺中,兩個人達成了共識,輕輕的,溫柔的享受著人生最大的樂趣。

司徒清親吻著白遲遲細膩柔滑的肌膚,只覺得比懷孕前的感覺更好,他小心翼翼的進入那片迷人的沼澤,探尋著美妙的出處。

而白遲遲也迎合著他的每一次深入,盡情的感受那無以倫比的精彩。

夢中人,你就是我的夢中人,這分鐘讓我們緊緊相擁,用十億萬次的吻奉獻給彼此,解開千年的相思。

窗外,月亮也害羞的躲進了雲層中,只留下一角偷窺的眼睛。

“遲遲,你感覺怎麽樣?”司徒清看著臂彎裏的白遲遲,她已經是香汗淋漓。

“很好,我很喜歡。”白遲遲說完,一頭紮進司徒清的懷裏,不肯把臉露出來。

司徒清輕撫著她的頭發,笑著說:“我們好像兩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可是卻有著無比的快樂。”

“討厭!以後不許你再這樣了!”白遲遲埋著頭,擰了一下司徒清的手臂。

“害羞了?你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愛,叫我怎麽不疼你!”司徒清吐出一口氣。

白遲遲扯了一下被子,蓋住司徒清露在外面的胸口,嘴裏溫柔的說:“小心點,別感冒了。”

“放心吧,我這身體的剛健程度,你剛才已經感受到了!”一句話說得白遲遲面紅耳赤。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帶著歡愉後的疲倦,沈沈的睡了過去。

窗外的月色淡去,晨曦披著霞光上場了。

“遲遲,起床了嗎?我給你做了排骨煎蛋面,白菜雞湯!”張媽敲響了臥室的門。

司徒清被驚醒了,看到身邊的白遲遲還在睡著,趕緊起床披上衣服把門打開一條縫。

“張媽。”司徒清的臉在門後出現,可是實實在在的嚇了張媽一跳。

“清!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小聲點,遲遲還在睡。我昨天晚上回來的,怕打擾你,所以直接回房間了。”司徒清笑著說。

張媽搖著頭說:“你這孩子,怎麽這麽突然?陳媛呢,她是不是也回來了?”

“沒有,就我一個人。張媽,我肚子餓了,能不能把排骨煎蛋面給我吃?”司徒清平時那麽冰山也似的一個人,在看著他長大的張媽面前卻又成了小男孩。

張媽趕緊點點頭:“能啊,那你快點出來吃吧,等遲遲醒了以後我再重新給她做。”

司徒清輕手輕腳的打開門,跟著張媽下樓了。

一邊吃著排骨煎蛋面,司徒清一邊愜意的翻著早晨送來的報紙,心情寧靜而舒暢。

張媽給他盛了一碗湯,笑著說:“怎麽,想遲遲了,所以一個人跑回來?”

“我做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司徒清點點頭。

“疼愛老婆是對的!清,我支持你!”

司徒清一口氣喝完了雞湯,笑著說:“再來一碗,我都餓壞了!”

“走夜路的人,能不辛苦嗎?”張媽趕緊拿著空碗去了廚房。

還是家裏好啊,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麽,只要有這樣一個溫暖的避風港,比什麽都強。

司徒清回味著昨夜跟白遲遲的纏綿,嘴角不自覺的掛了一個微笑,很魅惑很迷人。

當張媽看到他的表情之後,心裏也是很高興的,只要他和白遲遲這樣一直好下去,誰都不要想來破壞這個家庭的和諧和幸福。

“行了,我吃飽了,去看看遲遲醒了沒有。”司徒清放下碗筷,起身上樓。

進了房間一看,白遲遲正慢慢的坐起來。

“慢點慢點,小心動作快了會抽筋!”司徒清一個箭步沖過去,扶住白遲遲的小腿。

“已經沒有抽筋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白遲遲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幫自己站起來。

司徒清半抱半扶著她說:“我是擔心你,如果再抽筋的話怎麽辦?眼看著寶寶也長大了,你的負擔多重!”

“我不累,我開心著呢!”白遲遲輕輕拍了拍肚子。

司徒清扶著她走到窗前,看到陽光正緩緩的鋪到每一片銀杏葉上,秋意正濃。

兩個人依偎著站在那裏,欣賞著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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