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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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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嗎,害得我引狼入室。”司徒清笑著攙扶著白遲遲站起來。

白遲遲活動了一下腿腳說:“我覺得消化得差不多了,我們回房間去休息!”

“好,都聽你的。對了,你的腿沒有再抽筋了吧?”司徒清緊張的看了看白遲遲的腳。

“偶爾還是會,不過我已經有了經驗,還沒有僵硬的時候就趕緊用手揉一揉,好像你那天做的一樣。”白遲遲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大腿兩側。

現在肚子大了,負荷也重了不少,每天都覺得有些腰酸背痛的,懷孕可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我回來就好了,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操心!”司徒清心疼的對白遲遲說。

怎麽能不操心,單憑陳媛給司徒清發照片的這件事情,白遲遲就覺得很不自在。

“你明天要上班嗎?”白遲遲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吳德勇在電話裏說的重要消息。

如果明天跟司徒清一起在公司吃午飯的話,不就可以見到吳德勇了嗎,一定要問問他到底找到了什麽。

如果他真是像司徒清所說的那樣,是一個無賴加詐騙犯,也好提高警惕。

但是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呢?

畢竟白遲遲還是想要聽聽雙方的說法。

“你希望我去?”司徒清和白遲遲向著房子裏走去。

“當然了,寶寶要出生了,你不得去賺奶粉錢啊?”白遲遲笑著說。

司徒清好笑的搖了搖頭:“你覺得我的錢不夠寶寶吃奶粉的嗎?再說了,老婆你自己也是醫生,你知道母乳餵養的好處!”

“討厭,我是說著玩的!”白遲遲有點害羞的低下頭。

“我就知道你懂事,母乳餵養又節約又健康,你是一定會為了我們的寶寶著想的!”司徒清滿意的抱住白遲遲的肩膀,不過眼睛卻不經意的瞄了一眼她的胸。

白遲遲敏感的說:“幹嘛偷看我?”

“對不起,我忍不住。”司徒清笑起來。

“不許看,你這是在騷擾我知道嗎?”白遲遲抱著司徒清的頭,把他的視線轉移到一邊去。

司徒清一邊笑一邊說:“我不偷看,一會兒我們回去房間以後我大大方方的看,這是我的權利。”

“那我也要看你!”白遲遲兇巴巴的說完了之後才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

“可以可以,隨便看,我不會反對的!”司徒清樂不可支,這個傻老婆,還以為占了上風!

“別說這個了,你要是明天上班去的話,我中午還想跟你一起吃飯,在我的白遲遲包間裏!”白遲遲羞得滿臉通紅,趕緊分散司徒清的註意力。

司徒清看著她說:“我當然很歡迎,但是你會不會覺得辛苦?”

“為什麽?”

“今天我回來了,你肯定高興得睡不著,休息不好你明天哪裏會有精神!”司徒清霸氣的說。

白遲遲嗤之以鼻:“哼,你也太高估自己了,我幹嘛要高興得睡不著?”

“老婆,如果不是考慮到寶寶的感受,我真的很想要你!”司徒清摟著白遲遲,在她耳畔低聲說。

那種熟悉的感覺猛的回來了,白遲遲猝不及防,心裏狠狠的動了一下。

“你也想的,對不對?”司徒清撥動著白遲遲的一縷頭發,溫柔而深情。

“你當真以為我們是小別勝新婚啊?別想了,乖乖的扶著本宮回去沐浴更衣,然後你再好好侍寢,不許有別的想法!”白遲遲壓著心裏的那陣浪潮,正色道。

司徒清無奈的說:“是,為夫遵命便是。”

其實白遲遲也很想要跟司徒清纏綿,畢竟兩人現在如此的琴瑟和鳴,甜蜜恩愛。

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肚子裏的寶寶,所以才會狠心拒絕司徒清。

“過兩天我要去做產檢,到時候我問問醫生,看看有沒有什麽危險再說!”白遲遲的話讓司徒清高興得不得了。

當然並不是說可以享受魚水之歡這麽膚淺,司徒清是覺得白遲遲肯為他做打算,這種感覺很妙不可言。

“這是你說的,不許食言!”司徒清在白遲遲的耳垂上親了一下,撩撥得白遲遲心裏一頭小鹿亂撞。

“要是你表現好,我就......”

司徒清笑著說:“肯定的,你就看著吧。”

兩個人在一起說說笑笑,只覺得時間也過得太快了一點。

“那就說好了,我明天中午還是去公司找你。”白遲遲總算沒有忘記她的計劃。

司徒清點點頭:“求之不得!你想要吃什麽?”

“不需要特別準備,否則人家會說我矯情的,有什麽就做什麽好了!”白遲遲笑著說。

本來吃飯不是重點,首先是要去找吳德勇。

至於吃什麽倒是真的無所謂,能夠跟司徒清共度美好的午餐時光也是很快樂的。

“沒見過你這麽低調的老板娘!”司徒清捏了捏白遲遲的臉,又愛又憐。

“難道你喜歡我張揚?”白遲遲開玩笑。

司徒清搖搖頭說:“不是,我只是擔心你委屈了自己!”

“我不委屈,能夠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經很感謝上蒼對我的厚愛了!”白遲遲清澈的目光讓司徒清的心都要融化了。

“小白癡,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窗外的月亮偷偷躲在了雲層的後面,她應該也在笑吧。

老公太兇猛1232

“老婆,把腿伸過來!”一大早的,司徒清就擔心白遲遲會抽筋,所以防範於未然。

白遲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幾點了,你就吵醒我?”

“不是吵醒你,我先給你揉揉,你一會兒起床的時候就不會因為躺了一晚上肌肉僵硬了。”司徒清不由分說的給白遲遲做著按摩,他那麽粗獷的一個男人,動作卻十分輕柔。

白遲遲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恩,真是不錯!”

“昨天晚上我一直把胳膊借給你當枕頭,酸得要命,你能不能投桃報李一下?”司徒清笑著說。

“真的?”白遲遲趕緊拉住他的手,想要看看清楚。

司徒清無語的搖著頭說:“我的手臂肌肉被你壓麻了,你也能看得出來?你可是眼科醫生,不是跌打損傷科!”

“我管不了那麽多,給你全方位的拿捏一下好了!”白遲遲在司徒清的胳膊上一陣亂按,捏得他癢癢的。

“好了好了,你真的厲害,只不過這麽兩下子,我就覺得神清氣爽,格外有精神!”司徒清受不了,只好求饒。

兩個人在清晨的陽光中,好像小鳥一樣嬉戲。

“我必須要走了,待會兒讓司機來接你,你做好準備。”司徒清一看表,再不走就真的晚了。

雖然是司徒集團的掌門人,但是司徒清對自己的要求也很高,不會隨隨便便遲到早退,無故曠工什麽的。

“好,你快走吧!”白遲遲當然不會拖他的後腿,趕緊讓他收拾收拾離開了家。

司徒清上班去了之後,白遲遲這才慢慢的起身。

今天的天氣還挺好,秋高氣爽,還有晴朗的陽光灑在院子裏的刺槐和銀杏上面。

“真舒服,希望今天可以過得愉快!”白遲遲推開窗戶,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不過她轉念又想到了吳德勇和陳媛,不由得多了一絲憂郁。

先吃飯,別的事情一步一步的來處理,何必給自己造成困擾,反正是車到山前必有路!

白遲遲的性格好就好在這一點,暫時的忘卻可以讓她重新振奮精神。

快要到十一點的時候,司機就過來了。

“夫人今天真美!”

白遲遲穿著一條乳黃色棉麻長裙,是高腰的,胸部以下是松軟的多層褶皺,遮擋住她圓滾滾的肚子,肩膀是泡泡袖,有著濃濃的公主範兒。

加上她微卷的長發,白皙的皮膚,真的很仙很美,而且那種獨特的孕味也增加了很多嫵媚的女人風情。

“謝謝你!”白遲遲很開心的上了車。

既然要去跟司徒清吃飯,還是應該讓他看著賞心悅目,總不能真的像個黃臉婆一樣坐在他對面。

白遲遲想到多年前讀大學的時候和辛小紫一起看過的一部香港賀歲片叫做《家有喜事》,裏面的吳君如就是因為結婚之後不修邊幅所以才被美艷的小三兒趁虛而入的。

那時候可真是開心啊,笑得前仰後合,樂不可支!

青春就是這麽放肆,根本就不用顧及什麽淑女形象,白遲遲很懷念當年的時光,當然也很想辛小紫。

“你們快點回來了吧,都秋天了!”白遲遲默默的在心裏對司徒遠和辛小紫說。

車子很快就到了司徒集團的地下停車場,進門的時候白遲遲就看到了吳德勇。

工作了這麽一段時間,吳德勇也認識司徒清的車,這個時間段過來的人肯定不會是司徒清本人了。

所以吳德勇多留意了幾眼,猜測著車後座上的人應該就是白遲遲了。

“吳師傅,你好啊!”白遲遲放下車窗,跟吳德勇打招呼。

司機因為知道吳德勇是陳媛的老鄉,上次白遲遲也特意關照過他,所以也沒有覺得奇怪。

“總裁夫人您好!”吳德勇笑得滿臉桃花開。

司機輕輕踩了剎車。

“您是來找總裁的?”吳德勇故意跟白遲遲寒暄,裝作很熟的樣子。

白遲遲點點頭:“對啊,一會兒你還是陪我走到電梯口去吧,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好的好的,沒問題!”吳德勇點頭哈腰的說。

司機把車停好之後,對白遲遲說:“夫人真的要讓那個吳師傅陪您去電梯?”

“是,我有點事情要問他。”

“好吧,我這就去叫他過來!”司機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聽到了吳德勇咚咚的腳步聲。

白遲遲也下了車,站在車門處,看到吳德勇一步步走到了她眼前之後才笑著說:“我們走吧!”

“好。”吳德勇慢慢的挪動著腳步,陪著白遲遲一起向著電梯走去。

白遲遲一邊走一邊對吳德勇說:“你那天說,找到了媛媛在青山鄉被盜的帆布包了?”

“是啊,也可真的是機緣巧合!那個偷包的小偷張小剛不是被砸死了嗎,可是那個包卻沒有在他家裏,不然肯定是找不到的了!”吳德勇嘖嘖的感嘆著。

“那你又是怎麽找到的?”白遲遲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吳德勇得意的說:“也是上天開眼,我前幾天在附近轉悠熟悉環境,居然碰到了一個熟人。”

“也是青山鄉人嗎?”

“倒也算不上,不過這個人認識張小剛,而且就在地震前一兩個小時,才剛從他手裏得到了這個帆布包。”吳德勇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跟白遲遲說了一遍。

原來,張小剛有個遠方表弟就走劉三金,地震那天來青山鄉辦事,順便到張小剛家裏去歇歇腳。

喝了一杯茶之後,劉三金說自己要去買點種子,問張小剛有沒有什麽紮實點的包,張小剛順手就把從陳媛那裏偷來的包遞給了他。

劉三金看到這個包不像是農村人用的,就問了一句這包的來歷,張小剛笑著說是從火車站順來的。

因為平時張小剛就是個偷雞摸狗的人,所以劉三金明白了這個是賊贓。

“裏面的東西呢?”

“沒什麽好東西,就是兩件衣服,還有些日用品!那個城裏女人很機靈,肯定把值錢的東西都放在身上了!”張小剛說到這裏還有些耿耿於懷。

劉三金笑著說:“你又看走了眼,以後還是規規矩矩的做人,別整天這樣游手好閑的了!”

“行了行了,你拿了包快點走吧,我還得睡覺呢,昨天晚上打了一整晚的牌!”張小剛打著哈欠趕走了劉三金。

劉三金拿著陳媛的包買了種子之後就回家去了,過了不過兩個小時,青山鄉就發生了大地震。

後來劉三金知道張小剛已經死於地震,心酸之餘也覺得自己算是個幸運兒了,因為那個包是張小剛留下的唯一的遺物,所以劉三金這才一直帶在身邊,用來紀念這個遠房表哥。

“你怎麽知道這個包就是當時陳媛丟的那個?”白遲遲覺得吳德勇好像在編故事。

本來這種感覺還不是很強烈,可是司徒清說吳德勇根本不是青山鄉人,身份也是假的,所以白遲遲才會對他的話越聽越懷疑。

“我碰到劉三金的時候,他正在躲避城管,這小子現在買了一輛皮卡車賣水果,打游擊戰的那種!身上就背著這個包,我隨便一問他就說了這事。”吳德勇倒是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麽值得推敲的地方,他確實在這件事情上沒有撒謊。

“真的嗎?這個劉三金可靠嗎?”

吳德勇笑著說:“當然可靠了,我以前在村宣傳隊的時候,去他們那裏演出過,是他接待的。”

“你還真是個明星一樣的人物!”白遲遲心想,這到底是不是你編的,怎麽說得這樣自然流暢。

“是啊,這個倒不是我吹牛,我們那裏的人基本上都認識我!”吳德勇不知道司徒清派人去調查的結果。

“你還沒有說,這個包裏到底有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白遲遲和吳德勇已經走到了電梯口,她不想再多費口舌。

“總裁夫人,您要聽我慢慢說清楚,不要著急!”可是吳德勇卻不像她這樣急著離開,還想好好賣賣關子。

白遲遲從包裏拿出幾張大鈔遞給他:“你快點說吧,我還有事呢!”

看到錢了以後,吳德勇的眼睛立刻就開始放光,他一邊伸手把錢接過去放進褲子口袋,一邊還要假裝客氣。

“不用謝謝我,是你該得的情報費,現在你快說!”白遲遲揮揮手阻止了吳德勇的虛偽。

“我一看到劉三金背著的這個是女士包,而且這麽舊了,又想到他是張小剛的親戚,所以馬上就猜到了這個包是陳媛在我們那裏丟掉的。”

吳德勇吞了一下口水,又說:“我就問了,劉三金是個老實人,就跟我說清楚了這事,他不會撒謊的,所以這個包肯定是媛媛姑娘的沒錯!”

白遲遲皺起眉,吳德勇笑著說:“重點來了,重點來了!劉三金說這個包裏當時被張小剛掏得幹幹凈凈,什麽都沒有,我一聽就急了,抓著他讓他好好想想。”

“結果呢?”

“結果還真是被他想到了,這個包裏只有一張火車票,可能就是當時媛媛姑娘乘坐的那趟列車,因為沒有什麽價值,所以張小剛就沒有管,還是丟在包裏。”

白遲遲看著他:“火車票?”

“對,查一查就知道陳媛從什麽地方去的青山鄉了!”吳德勇一副大偵探的模樣。

“票呢?”

“就在這個包的夾層裏。”吳德勇很狡猾的說。

老公太兇猛1233

白遲遲看著吳德勇,不知道他說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又有幾分是假。

如果司徒清派人去調查的結果屬實,那麽這個吳德勇所說的一切都是無稽之談,連最基本的條件都不存在了,哪裏還有什麽因果關系?

可是白遲遲又覺得他講得如此頭頭是道,如果真的只是編故事,那麽也編得太不像真的了。

就是因為聽著不靠譜,白遲遲反而覺得他說的有可能並不是全部虛構的了。

吳德勇如果說一些特別有真憑實據的話,白遲遲或者覺得他可能是理清了邏輯之後絞盡腦汁想出來的。

不過現在聽這個張小剛和劉三金的故事,卻有一些些打動了白遲遲。

“你怎樣才會給我?”白遲遲知道吳德勇不會是什麽君子,他才不會真的跟你講什麽恩情道德。

“總裁夫人可以先看看,如果您覺得有價值的話,我們再談後面的事,怎麽樣?”

這一次吳德勇倒是顯得特別通情達理,而且還很大方。

白遲遲忍不住笑起來:“你會這麽好心?我覺得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需要相應的報酬的。”

“我這個人可能是有些思想品德的敗壞,可是我也是有原則的,總裁夫人,這張火車票對我來說一錢不值,對您來說卻不一樣,我不會敲詐您的,放心!”吳德勇拍拍胸口,很豪邁的說。

“好吧,我看看。”白遲遲伸出手。

吳德勇縮了一步,躲在角落裏神神秘秘的拿出一張小小的泛黃火車票遞給白遲遲。

他的這種舉動弄得白遲遲也莫名緊張起來,接過來一看,白遲遲有點呆住了。

“於貝貝?這是誰的名字?”

火車票已經實名制好幾年了,這張車票上面的名字根本就不是陳媛。

但是從時間來看,確實是地震前兩天。

班次是從昆明到青山鄉的,白遲遲更是搞不懂這張火車票和陳媛有什麽關系。

“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媛媛姑娘包裏的,那就肯定跟她有著某種聯系!”吳德勇搖搖頭。

白遲遲又看了一下,還給吳德勇說:“這張車票好像跟我要查的事情沒什麽關系吧?”

“怎麽沒有,既然媛媛姑娘在撒謊,說不定她的名字也是假的,這張車票才是她身份的證明啊!”吳德勇急了,如果白遲遲不要這張車票,他不是白費功夫了嗎。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白遲遲腦子裏叮的一聲好像被敲了一下似的。

對啊,難道陳媛這個名字真的只是一個代號?

“怎麽樣,夫人,您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看到白遲遲的反應,吳德勇眨巴著眼睛,充滿期待的說。

白遲遲搖搖頭:“我不知道,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就覆雜了!”

“也不覆雜,總裁身邊的那個助理從身份到名字都是假的,這不是很容易理解嘛!”

“你讓我好好想想再給你答覆吧!”白遲遲的腦子有點懵,她覺得整件事情已經超過了她的想象。

到底吳德勇是假的,還是陳媛是假的?

“行,我也不是逼著總裁夫人立刻給我價錢,您盡管好好考慮!”吳德勇怕白遲遲慌亂之下中斷跟他的交易,所以也不能馬上談什麽報酬。

反正時間還多著呢。

“恩,我先上去找司徒總裁,你忙你的去吧!”白遲遲心裏亂糟糟的,看到電梯來了,趕緊走了進去。

電梯的門緩緩的關上,吳德勇的臉也變得越來越詭異模糊,白遲遲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不知道怎麽來到司徒清辦公室的所在樓層,白遲遲揉著太陽穴,覺得有點頭疼。

司徒清說吳德勇盜用了別人的身份證,而且他也不是青山鄉的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怎麽會把陳媛去青山鄉的事情弄得這樣清楚?連在火車站丟了包都說得活靈活現?

萬一吳德勇說的是真的,那麽這個於貝貝會不會才是陳媛本來的名字?

她是昆明上的車,能說明她是昆明人嗎?

到底怎麽回事,白遲遲的腦子都不夠用了,她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冰冷的洞穴之中。

要不要告訴司徒清這件事情?以他的判斷力和決策能力,以及手上的資源,可能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但是他對吳德勇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看法,能相信這個男人的話嗎?

而且因為白遲遲的這些舉動,會不會讓司徒清不滿?

白遲遲真的失去了主張,她也找不到合適的人可以商量,所以感到很無助。

“老婆,你來了!”司徒清還是站在電梯口等待著,看到白遲遲之後笑著把她從電梯裏拉出來。

“恩。”白遲遲的臉色很不好,看著有點蒼白。

司徒清緊張的看著她:“怎麽了?是不是一個人的時候寶寶又欺負你?”

“不是的,我就是有點悶悶的。”白遲遲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司徒清摸了摸她的額頭說:“沒有發燒,你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覺得心悶?”

“不知道,可能是地下停車場的空氣不好。”白遲遲想要掩飾,她不能貿然說出吳德勇剛才的那些話。

司徒清點點頭說:“倒也是,這都怪我考慮不周。以後你別去停車場了,讓司機把你放在正門,我下去接你上來。”

“好。”白遲遲也突然不想見到吳德勇了,因為她覺得這個人和陳媛都很可怕。

還是避開一段時間比較好,白遲遲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才能決定後面該怎麽做。

“我們先去頂樓的花園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好不好?那裏的綠化做得很棒!”司徒清扶著白遲遲上了電梯,徑直來到了頂層的空中花園。

這裏是司徒集團最為人性化的一個設計,員工們不必走出大廈就可以享受到小橋流水,鳥語花香。

當初就是這個頂層花園,讓司徒清認識到夢然的非凡之處,所以也才會有更多的商業接觸。

這個花園就是夢然的公司承建的,受到司徒集團員工們的一致好評,都覺得又實用又夢幻。

“想不到這個頂樓上還有這樣的世外桃源啊!”白遲遲也是第一次來這裏,看著那些精致的花草,不禁由衷的伸出了大拇指。

“如果我說這裏是夢然設計的,你還會覺得好嗎?”司徒清不想隱瞞什麽。

白遲遲點點頭說:“依然覺得很好!我這個人一向對事不對人的,幹嘛要因為是夢然設計的就否認這種難得的美感?”

“大氣,不愧是我司徒清的老婆!”

“夢然真的是很厲害,又漂亮又有才氣,而且還可以掌控那麽大的一個園林設計公司!”白遲遲邊走邊欣賞。

司徒清笑著說:“除了這些,她更加懂得利用自身的優勢,所以夢然在男人成堆的商界裏才會獨樹一幟,享受著得天獨厚的有利條件,如魚得水。”

“她也是陳媛的偶像吧?”白遲遲聽司徒清說過,陳媛抽煙喝酒就是因為想要跟夢然有共同點。

“媛媛那丫頭太傻了,她那麽單純,怎麽能跟閱人無數的夢然相比?而且性格脾氣和行事風格都不一樣,學得了皮毛也學不了精髓的!”司徒清笑著搖搖頭。

白遲遲看著他,瞇著眼睛說:“你這話是在表揚夢然還是在表揚陳媛?”

“都沒有,我只是客觀評論一下而已!不管是夢然還是陳媛,都比不上你!”

“我?我又沒有夢然漂亮聰明,也沒有陳媛踏實肯幹,她們對你的生意才有幫助。”白遲遲有點沮喪。

司徒清笑著說:“傻瓜,就是因為她們對我生意有幫助,所以才只是我的合作夥伴!你不一樣,你是我的靈魂伴侶!”

“說得我真感動!”白遲遲抽了抽鼻子,假裝哭泣。

司徒清抱著她的肩頭說:“我從來都不會跟你撒謊,你是很清楚的!遲遲,我心裏只有你一個人,不管你的優點缺點,我都愛!”

“拜托,我一會兒還要吃飯的!”白遲遲樂得合不攏嘴,可是卻故意推開司徒清。

幸好,有這個男人在身邊,所有的一切都不會是問題。

就是因為如此,白遲遲覺得自己也應該為司徒清分擔一些煩惱,為他擋住那些粉色的風雨。

夢然還是陳媛,都不應該成為白遲遲和司徒清感情的絆腳石,不管她們做什麽,白遲遲都決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不能被蒙蔽。

“好點了沒有?要是覺得舒服了,我們就下樓去吧,不然你吹了冷風又會頭疼。”司徒清很體貼的說。

白遲遲點點頭:“好的。”

“乖!跟我來。”司徒清帶著白遲遲來到一個假山處,原來這裏的瀑布後面竟然是電梯。

“好巧妙!”白遲遲驚喜的說。

司徒清點點頭:“我也覺得這個設計很讚!拋開夢然的人品不說,她的自身能力真的還不錯!”

“只要你把持得住,她的人品對你又有什麽影響?”白遲遲調皮的在司徒清的鼻子上揪了一下。

“你說得沒錯,老婆你最近好像哲學家似的。”司徒清很開心,他在白遲遲的頭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對啊,只要我們之間不出現問題,別人怎麽做都是徒勞的。

“清,我剛才見到吳德勇了。”白遲遲想要提醒一下司徒清。

“見他幹什麽?等到媛媛回來我會讓他們當面對質,然後就請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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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開除吳德勇嗎?”白遲遲心想,當面對質也好,到底孰是孰非也可以弄個清楚。

“這個人滿嘴謊言,留著可能是個禍害。”司徒清毫不猶豫的說,他對自己調查到的結果深信不疑。

白遲遲被他的態度影響了,想想看,如果真的是陳媛說謊,難道整個青山鄉的人都會陪著她一起說謊給她打掩護嗎?

那樣的話,只能說明陳媛太厲害,城府太深,更不知道她是憑借著誰的力量。

想想都覺得很可怕,白遲遲現在也不禁覺得吳德勇的話不值得相信了。

其實這是因為白遲遲和司徒清都低估了陳媛的強大幕後背景,肖爺的手段比起司徒清,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加上此人心狠手辣,司徒清只不過是靠著正常的人際關系展開調查,而肖爺,還有著令人膽寒的各種招數。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青山鄉的人不會一直改變口徑。

不過因為劉三金不是青山鄉的人,而且這些時間都沒有回過老家,所以並不知情,才會告訴吳德勇那麽多有關陳媛的帆布包的事情。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就是,額,陳媛她......”白遲遲結結巴巴的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司徒清笑著說:“你準備說什麽?”

“就是說,陳媛的身份有可能也是假的?”白遲遲看著司徒清的眼睛,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來。

司徒清聽了她的話,就跟聽到了天方夜譚似的,瞪大眼睛說:“媛媛她的身份會有假?當時可是我們一起把她帶回來的,不光是我,還有你和遠都在現場!”

“是是是,我就是這麽一說,你別激動!”白遲遲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不管是誰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很明顯的問題。

“我不是激動,我是覺得你最近對媛媛的身份很上心,是基於什麽原因?”司徒清此刻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

難道白遲遲請他派人去調查,其實是想要調查陳媛嗎?

這也太可笑了!

“因為吳德勇不認識她嘛!”白遲遲也想把吳德勇的話和那張火車票的事情告訴司徒清,但是怎麽想都覺得太離奇。

“當然不認識了,我都說了吳德勇是假冒的,他的真實身份我們都不清楚。”司徒清好像聽到了一件世界上最無稽的事情似的。

白遲遲嘆了一口氣說:“唉,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還是等陳媛回來再說吧!”

“老婆,你這兩次來公司都見過吳德勇,他都跟你灌了些什麽迷魂湯?不行,我馬上就要找他過來好好問問!”司徒清很生氣,這個假冒的吳德勇實在是太過分了。

好心幫助他,給他穩定的工作和生活,他居然恩將仇報,把自己的老婆都給弄迷糊了,這不是典型的農夫和蛇的故事嗎?

不必等到陳媛回來,現在就讓他卷鋪蓋滾蛋!

但是想一下,好像鋪蓋都不是他的,那就脫掉公司的制服回到大街上去,碰瓷的時候遇到個厲害的,將他扭送到公安機關去接受法律的制裁好了!

“別別別,你這麽突然找他會打草驚蛇的,還是等陳媛回來一起問,好不好?”白遲遲趕緊攔著司徒清。

司徒清氣得拳頭都捏緊了,他很擔心吳德勇會繼續對白遲遲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來。

因為在司徒清看來,陳媛好像意志力比白遲遲堅定,不容易受到外界影響,而白遲遲,真的是很好說話。

“清,我的肚子好餓,你讓廚師做了什麽好吃的?”白遲遲轉移司徒清的註意力。

“好吧,這次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暫時不跟他計較,過兩天一起算總賬。”司徒清扶著白遲遲,帶著她上了那個水簾洞電梯。

電梯慢慢的下沈,來到了餐廳。

“總裁,夫人,都已經恭候多時了!”一個司徒清特別挑出來的服務員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好,可以上菜了。”司徒清怕餓壞了白遲遲和她肚子裏的寶寶,所以什麽都不管了,還是先讓他們吃飽再說。

那個包間這一次又換了窗簾桌布,有著濃郁的南美風情。

“好神奇,怎麽每一次來都不一樣?”白遲遲笑著去扯了扯裝飾在墻壁上的顏色鮮艷的羽毛。

司徒清觀察著她的表情,知道她已經喜歡上了這種風格,於是也就滿意的說:“是,要配合我們的主菜還有你的心情。”

“那麽這次的午餐是巴西風味的烤肉嗎?”白遲遲一下就猜到了,變得雀躍起來。

她本來就喜歡味道濃郁的食物,可是因為懷孕的關系,所以吃得很是清淡。

今天好像可以好好過個癮了,怎麽會不開心?

之前那些關於陳媛的問題都拋到了腦後,美食當前,還是盡情享受的好!

“你喜歡嗎?”司徒清拉著白遲遲坐下。

舞曲突然出現在房間裏,桑巴的熱烈奔放令人忍不住也想要扭動起來。

“好喜歡!”白遲遲拍著手說。

上菜了,果然都是美味多汁的各種燒烤,還有甜蜜的水果汁裝在水晶杯子裏,看著就令人食指大動。

“真好真好!這一下我就可以好好吃一頓久違的烤肉了!”白遲遲笑得很燦爛。

司徒清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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