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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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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條街,就是因為這裏的熱鬧,司徒清不想自己一個人呆著,那會讓他心情更加不好。

停好車,司徒清隨便找了一家燒烤鋪子走進去,老板看到他以後很熱情的過來招呼。

“帥哥,你要吃點什麽?”

“隨便吧,你看著烤,給我兩瓶啤酒。”司徒清坐下來以後,老板娘給他送來一碟鹽水花生。

捏著花生放到嘴裏,司徒清覺得食不甘味,雖然肚子已經很餓了,但是並沒有多少心情吃東西。

鋪子裏還有幾桌客人,看起來很年輕,應該是附近學校裏的學生們,他們正在給一個同學過生日,很開心的在碰杯。

“帥哥,我給你烤了一條鯽魚,一個雞腿,幾串牛肉,還有些素菜,先吃著!”老板拿著一個盤子過來,裏面裝著剛剛烤出來的食物,噴香的味道總算是讓司徒清有了一點食欲。

啤酒凍得正好,喝起來很爽口,司徒清一口啤酒一口燒烤慢慢的吃著,打發著時間。

“老板,你們這裏是通宵營業嗎?”司徒清問道。

“也不是,到了半夜三更就沒有什麽客人了,我們當然就會打烊了!”老板一邊忙著給那些學生上菜,一邊對司徒清說。

司徒清心想,算了,吃完這些還是出去,不然又打擾了人家,看來想在這裏混一個晚上也不可能。

老板忙完了以後走過來,拿著一瓶啤酒給司徒清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笑著說:“我敬你。”

“好。”司徒清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老板看著他:“帥哥你的樣子看起來可不是那種沒錢住賓館的人哪,怎麽會問我是不是通宵營業?”

“我不想住賓館,我就想在人多的地方呆著。”司徒清心情不好,看到一個陌生人,反倒不必設防。

老板搖了搖頭:“你跟老婆吵架了吧?”

“你怎麽知道?”司徒清看著他。

“我怎麽不知道,我每次跟我老婆吵架以後也想出去一個人安靜安靜,可是過不了多一會兒,我就想回家去陪著她了!只是你知道,男人嘛,面子上過不去,但是我也不想單獨呆著,找個人說說話心裏會舒服一些!”老板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正在忙碌著的老婆,臉上笑咪咪的。

“看來你還是很有經驗的!”司徒清吃了一口牛肉,烤得還不錯,很嫩很香。

老板笑著說:“兩口子嘛,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才有怪!小吵怡情,挺好的!”

“你說得對,來,再喝一杯!”司徒清把自己的啤酒給老板斟了一杯。

學生們吃得很開心,他們的青春和歡樂感染了司徒清,總算是讓他的心情好了一點。

“這位大叔,看你的樣子好像不高興?”一個女學生笑著對司徒清說。

司徒清一看,這個女孩兒長得很陽光,紮著一個簡單的馬尾,臉上因為喝了酒而散發著桃花般的光澤,穿著一件白T恤,一條牛仔褲,渾身散發著無窮的活力。

這個樣子很像以前學生時代的白遲遲,司徒清不禁想到了從前的那些歲月。

那時候的白遲遲多可愛,還管自己叫清同學。

可是一想到白遲遲的青蔥歲月,司徒清也就會忍不住想到秦雪松,那個時候他們兩人是一對,在這校園裏一定留下了他們很多的足跡和歡聲笑語吧。

“我挺高興的。”司徒清對那個女孩子舉了舉手裏的杯子,喝了杯中的酒。

女孩子咯咯的笑著,也沖著司徒清舉起自己的杯子,不過她的舉動讓旁邊一個男孩有些不快,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麽,女孩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司徒清看著他們,想著那時候自己喜歡上了白遲遲,秦雪松也是很生氣的,只是他沒有能力給白遲遲幸福,還差點害了她,所以他只能狼狽的逃跑了。

也許,白遲遲是想跟他一起走的,只是條件不允許吧。

司徒清想著這些事情,覺得可能當初有些事情是自己判斷錯了,白遲遲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對秦雪松徹底死心。

“大叔,你這麽帥還敢半夜三更的一個人出來吃宵夜啊?”旁邊桌上的孩子們嘻嘻哈哈的跟司徒清開玩笑。

這個時代的學生們不像白遲遲那個時候了,她們更加敢於表達自己,敢於展示自己的個性。

或者白遲遲是內斂的,她當時並不一定忘記了秦雪松,可是卻羞於說出自己的真實感受。

司徒清越想越覺得懊惱,為什麽沒有讓她說實話呢?

“你們這群孩子,別開玩笑了,吃完了就快點回去吧,我們也要關門了!”老板看到司徒清心情不好,怕孩子們開玩笑惹惱了他,笑著打圓場。

“本來嘛,這個大叔真是帥得有一比,我要是他的老婆,才不願意放他一個人出來呢!”一個短發的女孩子說。

“是啊是啊,誰不知道你就是個醋壇子,把你男朋友看得那麽緊!”旁邊有人取笑。

司徒清也不說話,隨便這些孩子們開玩笑,他覺得這樣還能使自己好受一點。

“行了行了,差不多可以了啊!”老板跟這些學生應該很熟,笑著把他們朝著外面趕。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老板這才拿著一瓶啤酒在司徒清對面坐下來,對老板娘說:“你再給這位帥哥烤一些牛肉,翅膀什麽的,我要跟他喝一杯!”

司徒清對老板說:“不用了,我也打擾了這麽久,不要影響你們休息。”

“沒事,我們早上不用起早床,你就安心喝著!”老板笑著跟司徒清碰杯。

“那我就再喝點。”司徒清看到老板很有誠意,而且好像是勞動了一天之後也想放松放松,於是點點頭。

老板對司徒清說:“再喝點就回去了吧,自己老婆,有什麽事情還不是床頭吵架床尾和?”

“你說,女人怎麽就這麽麻煩!對她太好了也不是,太壞了也不是?”司徒清很少發牢騷,可是今天是第一次被白遲遲拒之門外,他心裏的郁悶可想而知。

老板點點頭:“所以說人家是女人呢,天生就這樣,你也別著急,她們還是很好對付的,好好哄一哄,給買點小禮物也就喜笑顏開的了!”

“要怎麽做?”司徒清覺得老板可能是個高手,趕緊不恥下問。

老板喝了一口酒說:“比如說,你這會兒回去,給她帶點烤雞腿就很好啊!”

“你是想要多做我一點生意?”司徒清忍不住笑起來。

老板也笑著說:“多做這一點生意我也發不了財啊!但是女人真的喜歡這樣,顯得你體貼不是嗎?”

“我老婆懷孕了,不能吃燒烤。”司徒清自己拿了一串兔腰吃,烤得挺好,也不腥。

這時候老板娘拿著盤子過來了,烤肉滋滋作響,香氣逗人食欲。司徒清跟老板說了幾句話以後才覺得胃口好了一些,吃著燒烤也覺得味道不錯。

“懷孕啦?懷孕了的女人本來就陰晴不定的,你作為老公得多多包容嘛!”老板娘放下盤子,給司徒清遞了一串脆骨。

司徒清點點頭:“我是應該包容的,可是這次也不都是我的錯,她也很任性。”

“女人可不都是這樣嗎,你得體諒,只要不是原則性的錯誤,有什麽了不起的,笑著道個歉也就完了!”老板娘也忙完了,兩口子都坐下來跟司徒清一起喝酒。

三個人一邊吃一邊聊,司徒清後來覺得他們說得很有道理,由衷的覺得還是老百姓的智慧最管用。

後來老板娘還去廚房做了三碗酸溜溜的番茄煎蛋面,吃得司徒清心裏暖洋洋的。

這樣越聊越投機,不知不覺中看到天空已經破曉,晨風中開始有豆漿油條的香氣飄來。

“行了行了,你也該回去了!酒也差不多醒了,開車也沒問題!”老板娘笑著說。

老板也說:“你買點早餐吧,回去以後給老婆道個歉,兩人還是好好的!”

“行,我這一晚上沒有白過,多謝你們兩位沒有趕我走!”司徒清的心情就好像天上的太陽一樣,非常的晴朗。

他在熱心的燒烤店老板夫妻的開導下,也覺得自己用那個跟陳媛的吻來刺激白遲遲是有些過分了。

就聽老板的建議,給白遲遲買些新鮮的豆漿和她愛吃的小籠包回去,哄她開心,跟她道歉,然後和好。

“得了,我們也不用睡覺了,趁著還沒有困,去菜市場買菜算了!”老板夫婦跟司徒清笑著道別。

司徒清很感謝他們,偷偷多放了一些錢在桌子上,然後離開了。

按照計劃買好了東西,司徒清迎著清晨的微風來到了停車場,開上自己的車朝著家的方向而去。

這一夜未眠的結果,如果能換來跟白遲遲的和解,那也算值得了!

司徒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老公太兇猛1198

踩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司徒清回到了家裏。

張媽正在廚房裏準備早餐,看到他以後奇怪的問:“咦,清,你怎麽從外面回來了,還穿著昨天晚上穿的衣服?”

“我出去給遲遲買豆漿和小籠包了。”司徒清把手裏的袋子提起來給張媽看。

“我昨晚回房以後聽到有門響的聲音,起來一看也沒有見到人,你是不是那時候就出去了?”張媽知道平時司徒清早上出門應該是穿著晨練服的。

“是,我那時候餓了,出去找吃的,後來時間晚了點,怕回來打擾遲遲睡覺,就在車裏窩了一晚上。”司徒清不想張媽操心,就撒了個謊。

張媽心疼的說:“傻孩子,你就是回來睡客房也是好的呀,怎麽會在車上睡呢?”

“回來不是要開門嗎,也會影響到你。”司徒清說完,指了指樓上對張媽說:“遲遲還沒起床?”

“應該沒有,我都沒聽到動靜,要不你上去看看吧!”張媽忙著煎雞蛋,烤土司。

司徒清擡頭看了看樓上,心想萬一白遲遲還鎖著門,自己進不去不是挺尷尬的嗎,還是等等算了。

想想看,白遲遲一定也是跟自己一樣一晚上都不會睡安穩的,她應該很快就會下來了。

而且如果她有心的話,應該可以聽到自己剛才故意在車庫門口弄出的喇叭聲。

兩個人既然真心相愛,就應該多少有點心靈感應。

司徒清知道白遲遲也是因為看到了自己親陳媛的那個動作才會生氣,現在自己也打算跟她道歉了,只希望她不要矯情。

“清姐夫,你這麽早?”司徒清正在考慮該怎麽跟白遲遲說呢,就聽到了陳媛的聲音。

擡頭一看,陳媛臉上帶著很濃的倦意,正慢慢的從樓梯上走下來。

“媛媛你怎麽不多睡一會兒?頭疼嗎?”司徒清關心的問。

陳媛捂著太陽穴,走到司徒清身邊坐下:“很頭疼啊,清姐夫,我昨天是怎麽回到家裏來的?”

“你喝醉了,是我去接的你。”司徒清給陳媛倒了一杯水,看著她喝下去。

陳媛緩了一口氣:“唉,真是麻煩你了,清姐夫,我就只記得在迪廳裏跟一個男人發生了拉扯,後來的事情就很模糊了。起床以後我用手機看時間,看到你給我打的電話,所以我想我應該是跟你一起回來的。”

“媛媛你怎麽回事,好好的跑去迪廳喝醉?而且也不跟我和遲遲打個招呼,你以後不準再這樣做了!”這會陳媛已經清醒了,所以司徒清才問她。

昨天她那個狀態,怎麽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也就是覺得心裏不太愉快,所以想出去換個環境,誰知道酒量不好,那麽快就醉了。”陳媛自嘲的笑了笑。

“再怎麽不愉快也不能去買醉,而且你有什麽事都可以跟我和遲遲說的。”司徒清看到陳媛小臉煞白,也不忍太嚴厲。

陳媛低下頭,幽幽的說:“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跟你和遲遲姐說的,我只能自己消化。”

“媛媛。”司徒清看著她,皺起眉。

陳媛抽了抽鼻子,擡起頭笑著說:“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再那麽做了!清姐夫,給你添麻煩了!”

“添麻煩事小,如果你在那些場合出了什麽事才是真正令人痛心!”司徒清一想到那個刺青男的猥瑣樣就不舒服。

陳媛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坐著,我去給你榨一杯果汁,喝掉以後你的頭會好受一些。”

“謝謝你,清姐夫!”陳媛看著司徒清起身去廚房,心裏冷笑著,你以為我真的喝醉了,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嗎?

司徒清,我這只不過是暫時的蟄伏,我們之間還有很多事情都還沒有完成,你就等著吧。

張媽走過來看到了陳媛,搖了搖頭說:“媛媛,你現在知道喝醉了多難受了吧?看看這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張媽,對不起,我昨天晚上太失禮了。”陳媛很愧疚的說。

“以後可不要再這樣做了,你就喝點清粥吧。”張媽給陳媛端了一碗粥出來。

陳媛享受著大家的關照和呵護,心裏卻並不感恩,而是很悠然自得的喝著果汁,吃著清粥。

“遲遲姐還不下來?”陳媛故意問道。

司徒清說:“沒關系,讓她多睡會兒。”

“對了,清姐夫,你昨天去迪廳接我,遲遲姐會不會不高興啊?我喝醉了,都不記得發生過什麽,是不是很丟臉?”陳媛想要挑起司徒清和白遲遲的矛盾。

“沒有,遲遲不是小氣的人。”司徒清自己也拿了一杯牛奶喝。

陳媛點點頭:“哦,那就太好了,我就怕喝醉了說錯什麽話做錯什麽事。”

“別想得那麽多,你也不是那種借酒發瘋的女孩。”司徒清安慰陳媛。

其實他心裏想的是,昨天你真的說了很多不應該說的話,也做了不應該做的動作。

但是司徒清認為那都是陳媛酒後的行為,怎麽能跟她當真?既然都不記得了,那就當成什麽都沒有發生好了。

“希望是,如果我酒後失德,讓遲遲姐誤會你就不好了。”陳媛想要引司徒清說昨晚發生的事情。

“這事兒就此打住,媛媛,昨天你喝酒不是什麽愉快的事情,還是別去想了。”可是司徒清就是不肯說。

陳媛點點頭:“那好吧,我今天早點回家來給遲遲姐做些好吃的,讓她好好跟肚子裏的小寶寶補一補。”

“這樣當然最好。”司徒清喝著牛奶,不時的望著樓梯,很期待的樣子。

“要不,我去叫遲遲姐起床?你看你都要去上班了。”陳媛笑著說。

司徒清搖搖頭:“不用,讓她多睡會。”

“清姐夫,你真是體貼,可是你怎麽穿著昨天的衣服?”陳媛好像才剛剛發現似的,驚訝的問。

“我懶得換了。”司徒清不想讓陳媛知道,昨天就是因為她,弄得自己連房間都進不去。

陳媛看著司徒清的衣袖說:“但是,這裏還有點血跡,到底怎麽了?發生過什麽?”

“不小心擦傷了,沒事。”司徒清一看,果然自己手指關節上的那些滲出來的血被蹭到了衣袖上。

“清姐夫,你受傷跟我有沒有關系?你快告訴我吧,否則我心裏真的會很不安!”陳媛拉起司徒清的手,著急的看著他說。

司徒清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陳媛緊緊的攥著說:“我似乎有一點點印象,清姐夫你打了那個迪廳的男人,對不對?可是你受傷了怎麽都沒有處理一下!”

“媛媛,你別問這麽多了,總之跟你沒有什麽關系!”司徒清猛的把手一拉,驚得陳媛眼睛都瞪大了。

“清姐夫,一定是我,一定是我害得你受傷,我去拿藥來給你擦一下!”陳媛邊說邊站起來。

“不要去了,我一會兒就該上班去。”司徒清拉住陳媛。

“奇怪,你要上班為什麽不回房間去換衣服,你受傷為什麽遲遲姐都沒有給你擦藥水包紮一下!”陳媛看著司徒清,眼睛裏有深深的疑惑。

司徒清放開她的手說:“好了好了,你別問了,我這就上樓去換衣服。”

說完,司徒清站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可是沒想到陳媛也緊緊的跟在他身後,司徒清停下腳步:“你到哪裏去?”

“我上樓去房間裏拿點創可貼,而且我頭有點疼,順便拿點藥。”陳媛邊說邊走。

司徒清有點擔心白遲遲依然不開門,自己會很難堪,不過陳媛這樣跟在身後,他也沒有辦法,只好大步的走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

“清姐夫你快進去換衣服吧。”陳媛好似很關心的樣子,催著司徒清。

“好。”司徒清只好輕輕敲了敲門。

沒有動靜,司徒清又敲了一下,還是沒有動靜。

陳媛看到以後,走過來看著司徒清:“你是不是跟遲遲姐在鬧別扭?她把你關在門外了嗎?”

“怎麽可能,媛媛你快回房去拿藥吧!”司徒清笑著說。

陳媛看著司徒清說:“不對,你自己的房間,為什麽要一直敲門?你進不去?”

司徒清抓住門把手,哢噠一聲就打開了門:“你在說什麽,我只是怕打擾了遲遲。”

陳媛看到門被打開了,臉上也有點訕訕的:“哦,那好吧,清姐夫你快進去吧!”

“你快去吃頭疼藥!”司徒清說完,打開門回到了房間裏。

陳媛站在門口,懊惱的想,怎麽回事?明明白遲遲昨天晚上把司徒清鎖在門外的,而且他一夜未歸,現在白遲遲又突然想通了把門打開,她不是應該更加生氣的嗎?

但是不管怎麽說,司徒清就是已經進去了,陳媛只好一腦子郁悶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本來還想逼著司徒清敲門,如果白遲遲還在賭氣,那就又有了機會在兩個人的中間添油加醋。

怎麽白遲遲就讓司徒清進去了呢,她難道這麽快就消氣了?陳媛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不服氣的站在窗前想了一下,然後拿了幾張創可貼又跑到走廊裏,等著看司徒清跟白遲遲接下來要做什麽。

可是整個走廊裏靜悄悄的,什麽聲音都沒有,陳媛有些失望,她又走近了一些,不過結果還是一樣的。

看來是房間的隔音太好,陳媛沮喪的走開了。

老公太兇猛1199

司徒清走進房間,看到白遲遲正安靜的躺在床上,他笑著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說:“遲遲,你還在睡嗎,快起來跟我下樓去,我給你買了豆漿和小籠包!”

“我不吃。”白遲遲翻了個身,把背對著司徒清。

“怎麽能不吃,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再說你不吃我的寶寶也得吃。”司徒清輕輕推了推白遲遲。

白遲遲縮了一下,對司徒清說:“我不吃,寶寶也不吃,你跟陳媛一起去吃好了!”

“你還在生氣?”司徒清本來以為白遲遲沒有再鎖上門,就代表著已經原諒自己了。

可是他不知道,白遲遲是因為聽到了陳媛也在門口說話的聲音才會打開防盜鎖的。

不管怎樣,都不能讓陳媛看笑話。

白遲遲對這一點非常清醒,她知道不管自己跟司徒清有多麽不愉快,也不能在陳媛面前表現出來,那樣就會讓她得逞。

陳媛不就是跟在司徒清身後等著來看熱鬧看笑話的嗎,白遲遲知道她是唯恐天下不亂的。

盡管司徒清對陳媛還是那麽信任,關心她愛護她,可是白遲遲知道她是很有心計的一個人。

經過了那麽多事情以後,白遲遲覺得陳媛是不可能再回到以前那樣貌似單純的模樣了。

一旦已經開始下手,陳媛就不會甘心就這麽無功而返,白遲遲覺得自己已經看破了陳媛,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輕易相信她。

現在陳媛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在白遲遲眼裏看來都是有目的的,包括昨天的裝醉。

“我為什麽不生氣?你給我一個理由!”白遲遲還是背對著司徒清說。

“你生氣是不是因為陳媛?”司徒清問道。

“你覺得呢?”

司徒清笑著抱住白遲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真的沒有必要了,老婆!”

“怎麽就沒有必要了,你以為我什麽都沒有看到?”白遲遲坐起來,氣憤的看著司徒清。

“你看到什麽了?老婆,那不是真的,我是跟你開玩笑。”司徒清其實心裏還是很後悔的,覺得自己那種做法太幼稚。

一個堂堂總裁,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司徒清自己也搞不懂。現在想起來真的很好笑。

可是不管是誰,遇到了感情問題,總是會有些出乎自己意料的舉動,事後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白遲遲生氣的說:“開玩笑?你跟陳媛兩個人就在我的面前接吻,這算是開的什麽玩笑?”

“老婆,那不是真的,角度的問題。”司徒清現在解釋起來也有點沒有底氣。

“角度問題?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清,你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知道對我的傷害有多大?”白遲遲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湧了出來。

整整一個晚上,她都沒有睡覺,腦子裏總是重覆著那一幕,趕都趕不走。

可是現在司徒清竟然用了一句輕飄飄的開玩笑就想抹過去,白遲遲覺得太好笑了。

“老婆,我錯了,我那是為了氣你,對不起。”司徒清現在真的認識到了錯誤,他也不想再多說,只想著跟白遲遲道歉,讓她原諒自己。

其實她的眼睛紅紅的,臉色不好,看起來就沒有休息好,司徒清也是很心疼的。

“你為什麽要氣我,我是你的老婆,是你孩子的媽媽,你居然故意來氣我!”白遲遲越想越覺得委屈。

司徒清抱著她,內疚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平時我不是這樣的,但是我就是受不了你對秦雪松那小子......”

“你又來了!我們就事論事,你又扯上秦雪松幹什麽?”白遲遲覺得司徒清根本就是在狡辯。

明明他自己有錯,可是卻又想找點理由出來。

“老婆,你聽我說,這件事情的起源就是他!如果不是他,我怎麽會跟你吵架?”司徒清皺起眉。

白遲遲搖著頭說:“你根本就是強詞奪理!你要去接酒醉的陳媛,我並不反對,可是你接她就接她,為什麽接回來之後還跟她在客廳裏卿卿我我?”

“現在,你不但沒有承認自己的錯誤,還狡辯說那是假的,是角度問題!這也就算了,你還將這件事情的起源歸結到秦雪松身上,司徒清,你太無聊了!”白遲遲的眼睛裏充滿了失望。

本來滿心歉意的司徒清聽了她的話,心裏的火氣又一次被激發了出來。

為什麽一提到秦雪松,她的反應就這麽大。

而且要是她肯冷靜的聽自己說完,就會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從秦雪松那裏起源的。

可是她沒有,她只要一聽到秦雪松的名字就無條件的開始為他辯解,這是什麽意思?

“遲遲,我再跟你說最後一次!”司徒清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他看著白遲遲的眼睛,伸出一根手指頭。

“我沒有親陳媛!是,我承認陳媛對我還是有些感情的,但是那都是發乎情止乎禮,我司徒清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而且,陳媛對我的感情是單純的,她只是暫時無法控制!”司徒清停了一下。

接著他好像很難說出口似的:“但是,秦雪松,他跟陳媛不一樣,他是處心積慮的,想方設法的希望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司徒清低聲怒吼了一句:“這個混蛋!”

“你才是混蛋!司徒清,你簡直是一派胡言!你跟陳媛發乎情止乎禮?別惡心我了!”白遲遲覺得司徒清的話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把自己標榜得太好了。

在白遲遲看來,秦雪松對自己的感情才是最純粹的,他根本就不計較不在乎得到什麽,無私的對自己好,對父母好,不求回報。

至於那個什麽搞破壞的大勇,白遲遲覺得自己既不認識,也沒有聽到他的話,憑什麽就這樣把一切的錯誤都放在秦雪松的身上?

“遲遲,老婆,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的話?你不知道,秦雪松他的為人是不值得你這樣信任的!”司徒清被白遲遲的話弄得心裏很不舒服。

怎麽能把自己跟陳媛的關系稱為惡心?

這是一個多麽嚴重的詞語,白遲遲這是口不擇言還是發自肺腑?司徒清覺得很難過。

“他是什麽為人?司徒清,請你不要把你的觀點強加到我的身上,那我讓你跟我一樣去看待陳媛,你會不會同意?”白遲遲冷笑著說。

司徒清皺起眉頭:“老婆,你不要這樣無理取鬧!”

“你現在覺得我無理取鬧?我是無理的嗎,不會吧,好像抱著別人親的那個人是你吧!”白遲遲覺得司徒清才是胡攪蠻纏。

“白遲遲,你不要太過分了!”這句話終於引起了司徒清的強烈不滿,他猛的站起來。

自己不是都已經跟她解釋了嗎,那只是一個玩笑,是為了讓她知道吃醋的感覺,並不是真的親了陳媛,她怎麽就聽不進去呢?

其實司徒清不知道女人就是這樣的,不管是多麽理智的冷靜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情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聽不進去任何的解釋,甚至會越抹越黑。

“我過分?司徒清,就算我維護秦雪松,可是我也沒有發瘋!你要是真的親了陳媛,那也罷了,你還不承認?我對你太失望了!”白遲遲也不甘示弱,站在司徒清的面前說。

司徒清咬著牙,額頭上的青筋都跳起來了,他從來都是雷厲風行的一個男人,而且不妥協不讓步,面對白遲遲已經克制了很多,但是卻換來這樣一個結果。

狡辯不是司徒清的長項,他知道自己確實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那就是假裝親陳媛。

不過司徒清心裏的打算是,他好好坦白以後,白遲遲會跟自己相視一笑,然後一起下樓去吃早餐。

但是白遲遲竟然一點都不肯相信,還冷嘲熱諷,借著這件事情跟自己糾纏不清。

這些都算了,她竟然又提秦雪松。

“你就這麽不信我?”司徒清冷冷的看著白遲遲。

白遲遲看著他的臉色,聽著他的口氣,更加生氣了。

明明就是他沒有道理,可是卻用這種語氣來加強他的自信,這不是硬撐著不承認錯誤嗎。

“我信你,但是也不代表我就跟你一樣,你以為我會無條件的盲目的跟你一起去詆毀秦雪松,然後笑嘻嘻的跟你一起去接喝醉酒的陳媛,站在旁邊看著你親她?”白遲遲的口齒越發的伶俐了,說得很刻薄很可惡。

司徒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行了,你別說了。我給你買的早餐就在樓下,你自己下來吃。”司徒清不想再說下去了。

白遲遲倔強的說:“我不吃,你這是給我一巴掌以後又來給我糖吃,我不是三歲小孩,那麽好騙!”

“管你吃不吃!我換衣服上班去了!”司徒清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火氣,他怒氣沖沖的脫下衣服狠狠的摔在沙發上,然後打開衣櫃一頓亂翻。

看著司徒清氣呼呼的洗漱穿衣服,白遲遲也覺得很委屈,她默默的坐在床上流著淚水。

兩個人都在賭氣,都不肯妥協,整個房間裏就剩下司徒清找衣服穿衣服的聲音。

白遲遲瞥見了司徒清換下來的襯衣袖口的血跡,她心裏有點吃驚,也擔心的想要去看看,卻無法讓自己開口。

算了,管他的呢,看樣子是昨天受傷了,活該。

老公太兇猛1200

“我走了!”司徒清丟下一句話,抓起自己的公文包就要出門去。

白遲遲也不說話,冷冷的看著他,看得司徒清更加火大,他拉開門就要走。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白遲遲的電話響了起來。

白遲遲站起來走到床前,從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電話,深呼吸了一口氣,接通了。

“餵,雪松。”

這句話立刻就讓司徒清的腳步停了下來,他轉過身看著白遲遲。

“是,我已經起床了,你說。”白遲遲不去看司徒清,她拿著電話走到飄窗上坐下。

司徒清把門關上,走到白遲遲跟前。

“是嗎,我就知道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系!行,你放心吧,我本來就沒有懷疑過你!”白遲遲一邊說電話一邊看著窗外的刺槐,手上隨意的扯著坐墊的穗子玩兒。

司徒清看到她那種瀟灑自如的樣子,眼中冒著火,她剛才跟自己那麽牙尖嘴利的吵架,可是現在卻好像沒事人一樣的跟秦雪松聊天,聊得還挺不錯!

“好的,我會轉告爸爸媽媽的。”白遲遲笑起來,她的笑讓司徒清心裏一陣抓狂。

聽這口氣,應該是秦雪松在跟她解釋那件搞破壞的事情,她就這麽輕易相信並且原諒了他!

“下周嗎,好的,我很喜歡海豚!”不知道秦雪松說了什麽,白遲遲笑得很開心。

這是在約會吧?司徒清看著白遲遲,氣得拳頭都捏起來了,恨不得把秦雪松從電話那頭抓出來狠狠的揍一頓。

“那就這樣吧,我會好好的,對,寶寶挺好......”白遲遲巧笑倩兮,跟剛才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判若兩人。

司徒清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一把抓過白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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