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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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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絆住她的,是他的腿。

“你放開我啦。”她很小聲地在他耳邊說道,生怕被爸媽知道她被司徒清抱住了。

實際上她爸媽只是裝作不知道,人家小兩口分開好幾天了,想抱抱想親親那是正常的嘛。

這白癡在誘惑他,在他耳邊這一吹氣,他立即就有反應了。

不過岳父母看不見,他也不該在他們面前過分不尊重。

很不舍地把她抱著安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才溫柔地說道:“菜我都點好了,按照你的口味點的。”

呸,你哪裏知道我的口味是什麽?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覺得什麽都好吃。

看著這廝溫柔的笑意,她發現自己心又在亂顫,回味剛剛被他結實的懷抱抱住的感覺,真是有夠激動的。

一激動就不想吃東西了,她在心裏跟自己說:是看到這家夥想吐,才不想吃東西,跟心動神馬的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等菜全上了,白遲遲驚訝地發現,確實是她平時愛吃的東西。

是她剛才太笨了,這廝肯定是套了他爸媽的話。

她回來不聲不響的,爸媽也一定猜得到她是跟司徒清有矛盾了。

為什麽他們還不怪他呢?太奇怪,太不可思議了。

司徒清給岳父大人倒上了一杯啤酒,給岳母大人倒了一杯紅酒。

“爸媽,我們要懷孕,所以就不陪二老喝酒了,我們喝牛奶代替,希望爸媽別怪罪。”

白遲遲把眼睛瞪的銅鈴似的,拳頭都捏上了。

只分開這幾天,他又自說自話了,還比以前更厲害了。

“這怪罪什麽,我們都懂,現在講究優生優育。你們喝奶吧,喝奶。”白母很善解人意。

“媽,生什麽……”她忍不下去了,再這樣她爸媽還不聯合起來把她推給這混蛋嗎?

她只說了半句話,就見司徒清站起身輕咳一聲打斷她的話,隨即很正式地說道:“爸媽,我是來接遲遲回家的,希望您二老能同意。”

“司徒清!”白遲遲低喝一聲,演戲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搞的像模像樣的,氣死她了。

“別鬧了,回家吧。”司徒清安撫性地對她說道。

她鬧?她鬧什麽了,還不是他對她那樣她才走的,想想就委屈。

白父雖然看不見,也能聽出來司徒清是站著的,他先說句:“清,你坐下吧,我來說兩句。”

她爸爸很少這麽正式說話的,司徒清聽他的話坐了下來,白遲遲也調整好坐姿做出傾聽的樣子。

“遲兒,這次你做的的確是很過分,別怪他沒有哄你勸你,要是換成你爸,也不會低頭的。做妻子就要有做妻子的樣子,不能動不動就想著回娘家。今天你就跟他回去,以後不準有事沒事往回跑了!”

她什麽也沒說啊,爸爸為什麽要說都是她做的過分了,她做什麽了?

肯定是他幹的好事!

她斜睨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

“聽到了沒有?”白父問了一聲。

“爸,其實……”她想說其實不是她的錯啊,都是司徒清的錯。

話說了一半又覺得爭的沒有意義,反正他總比她腹黑,比她有手段的。

“其實,我想還在家住,在那兒我很悶,會想你們的。你就讓我在家住吧,好不好嘛?”她撒嬌,以往一撒嬌爸爸就拿她沒辦法了。

誰知白父一點兒都沒動容,臉色照常,硬著心腸甩出一句:“不行!必須跟他回家去!”

“別鬧了,跟我回去吧。你做什麽事我都不計較了,畢竟你年紀小,容易沖動,我能理解。”

司徒清貓哭耗子似的說這麽一句,讓白遲遲心都抽抽了。

他也不看她,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掏了兩個手機出來,起身遞到岳父母面前。

“爸媽,這兩個手機您二老一定要帶在身上,這是我跑遍了大小商場找到的功能最簡單,最適合你們操作的手機。以後每天晚上我和遲遲都會定時給二老打電話,報平安。聯系不上二老,我們會擔心的。我也知道你們不能天天跟遲遲通話,也會擔心的。”

“我現在就來教你們,要還是用不慣的話,我就安排裝一個固定電話。”

白遲遲傻看著他,被他這舉動弄的一楞一楞的,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他這麽做背後的意義。

他確實也擔心她的父母,不過這麽做還有一個好處。

每晚他們一起打電話,白遲遲自然就不能逃跑了。

若是換成其他東西,老白夫婦可能會拒絕。但是這兩個手機,他們心裏是明白司徒清的用意的。

為了倔強的白遲遲安安分分地做司徒家的媳婦兒,他們決定收下了。

“爸媽,需要手機,我會給你們買的啦,別要他的呀。”

“你別吵,我們女婿給買的,我們高興。”

她悲催的認識到,她父母已經把她買給這世上最腹黑,最混蛋,最變態的男人了。

以後難道她要再次被他俘虜回去,被他慘無人道地揉躪身心?

她不!

她要想個辦法,鬥敗他,讓他灰溜溜地夾著尾巴滾蛋!

白遲遲浪費了一大車的腦細胞加口水,自以為狡猾的說法能讓司徒清知難而退,卻都被他輕松地一一化解。

說到後來老白臉一沈,極嚴肅地對她說:“給我趕緊跟他回去!每天晚上小兩口要一起打電話過來報平安!你要是不聽話,就是不孝!”

不孝的大帽子一扣下來,白遲遲徹底無語了。

“爸,我聽您的還不行嗎?其實我是在跟他開玩笑的,我可喜歡跟他在一起了。你都不知道他多照顧我,處處對我好,讓我感覺每天生活在蜜罐裏,做夢都在笑。”

白遲遲想著從小到大父母的不容易,她哪裏能讓他們跟她操心婚事。

就算這廝狡猾混蛋,但他已經取得了父母的信任,她暫時也只能依著他了。

老公太兇猛849

司徒清,你等著瞧,你把我弄身邊去,我也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酒足飯飽以後,司徒清和白遲遲一起把岳父岳母大人送回家。

席間他再次提出要給他們請個保姆照顧著,又被兩個老人拒絕了。

“你不知道,我們就怕自己沒用。你說要是一個人連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那還活著有什麽意思?”老白的自尊心一向是強,司徒清不好勉強。

“走吧,我們回家,爸媽,我們會常常回來看您二老的。”司徒清想要摟住白遲遲的肩膀,她就是不想跟他親近,他摟過來,她就躲開。

她終究抗不過他的力,還是被他結結實實的摟住了,她趁機捏他胳膊,肉死硬的,掐都掐不動,沮喪啊。

“去吧去吧!不用擔心我們兩個老的,遲兒上學不在家,我們也習慣了。”老白夫婦笑呵呵地說。

“我下午還要發傳單,你是跟我一起發,還是先回去呢?”

白遲遲故意這麽說,學著他發那條信息的語氣。

他不喜歡演戲嗎?在她父母面前,他肯定得義無反顧地表現出做為丈夫很體貼心疼妻子吧。

“我去發,你休息。”

她還以為他會說,我陪你發,沒想到他還更高一個層次。

話說他嘴上這麽說,誰知道他是不是一轉身就把她那些傳單給扔了呀。讓他一個人去,她還不放心呢,她得去監工。

“我去拿傳單,我們一起發吧,夫唱婦隨嘛。”她看著他假笑,他卻在真笑,他的小妻子可愛的緊呢。

離開白家下了樓,白遲遲才氣呼呼地問他:“你到底是跟我爸媽說了什麽卑鄙的話?為什麽他們都聽你的,又是去那麽好的地方吃飯,又趕我跟你回家?”

司徒清臉不紅心不跳面無表情地回道:“什麽叫卑鄙?我像那種人嗎?”

“你不像!你就是!你是個混蛋惡魔,虛偽的……”想罵個人腦袋都會短路,汗。

“我是變態,色晴狂,還是獨裁的資本家,更是粗暴直接不講人權的人渣吧?”他好笑地提醒她。

他說的可真是到位,害的白遲遲連連點頭。

“對!對,說的一點兒都沒錯,算你有自知之明!”

別以為主動承認錯誤就可以跟她套近乎,她不吃這一套。

神馬糖衣炮彈之類的,她來什麽擋什麽,不管他做什麽,她都不屈不撓,就是不原諒他!

司徒清微微一笑,接過她臂彎裏的一大摞宣傳單,前面走了。

白遲遲在後面跟著他,走出了兩百米才想明白,她又上了他的當了。

她的問題,他根本就沒回答呀。

“司徒清!”她沖他叫了一聲,幾步跑上前擋住他的去路。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跟我爸媽說了什麽呢。”

司徒清臉上還是可惡的淡淡的笑意,仿佛從今天他見到她開始,她就變成了孩子,他是高深莫測的世外高人,不需要跟她一般見識似的。

“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說了幾句大實話。”

“不可能!你當我傻子呢,你要是把你欺負我的事說出來,我爸還不拿他的拄杖揍你,還會跟你站一邊兒?你做夢去吧!”

司徒清咧嘴笑了,說:“你怎麽知道你爸沒揍我呢?”

“啊?他揍了你?不是吧?這老頭子脾氣還真是,打哪兒了?疼不疼?”白遲遲激動地抓住他的胳膊上下打量他。

還真沒看到有受傷的地方,難道是打到前胸後背了?

她也不管是在大街上,伸手就來撩他的衣服。

他怎麽找這麽一個老婆,竟被她當眾非禮。

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可不知道這對男女在幹什麽,就見白遲遲已經把他衣服掀起來了。

他身上的皮膚也黑,她還趴的很近的看,怕黑色掩蓋住了痕跡。

結果她繞他走了一大圈,也沒有看見他哪裏受了傷。

要是一般人肯定會覺得他是騙了她,可咱白老師卻想到了另一個可能,那就是——傷到下半身了。

她吞了口口水,小聲湊近司徒清問:“那個什麽?是不是我爸打你屁股了,還是打到……”她說著,偷眼往他下半身瞄了一下,惹的司徒清連心都抽抽了。

她是奇才啊,他可不敢再逗她了,否則她還不當街給他扒了褲子檢查一下啊?她又不是沒幹過!

司徒清想到此,正色道:“我只是問你,你怎麽知道你爸沒揍我,我又沒說他真揍了我。再說,以你老公的身手,他也打不著嘛。”

“你混蛋!”白遲遲被他氣抽搐了,他只輕輕一句話就說的她忘記了對他所有的恨,所有的怨了,結果他只是騙她的。

“走吧,我們發傳單去,別在路上讓人看笑話了。”司徒清又來摟她的肩膀,這回她倒反應快,閃開了。

“你別碰我!你不給我老老實實地說明到底跟我爸媽說了什麽,我就不原諒你。啊不對,就算你說了,我也不原諒你!”

“這麽嚴重啊?白癡生氣了?好吧,那我告訴你。我就是告訴他們你太單純了,需要我保護你,他們都知道你過於單純,就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再說,他們也覺得我們都有了婚約,你是應該本本分分地等著跟我結婚生孩子。”

她怎麽聽著不知道哪裏有些不對勁,好像他的話又無從挑剔呢?奇怪了。

其實司徒清並不是這麽說的,他是這麽告訴岳父岳母的。

“白遲遲太單純了,聽信了一些社會不良分子的話,差點上當受騙被人拐走。我作為她的丈夫,沒看好她,也是我的責任。當時把她從外面解救回來的時候,我就有些生氣,說了兩句重話,她就生氣的跑回來了。我也想早點兒來接她,怕她還沒消氣。不管怎樣這件事還是有我不對的地方,今天特意來給爸媽認錯,接她回去。”

白遲遲自從經歷了秦雪松,老白夫婦是知道她有多單純的。

所以對司徒清的話是深信不疑,他們首先就很客觀地批評自己孩子。

女人的貞潔至關重要,白遲遲都差點跟人家走了,司徒清沒介意,實屬難得了,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怪他,所以就完全站在他這邊了。

當然了,對司徒清來說,他並沒有誇大事實,他是覺得這丫頭本來就是著了費世凡的道兒,也不算他打小報告。

不甘心的白遲遲再次逼問他:“為什麽我爸媽會跟你來這裏吃飯?”

“因為我跟他們說,這是你的心願,你老早就想到洛城食府大吃一頓了,他們就同意了。”

“誰跟你說這是我的心願了?才沒有呢!胡亂猜測!”白遲遲嘴裏這麽說,心裏多少是有些感動的。

她是有過這個心願來著,不過她並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他怎麽能猜到呢?

這只能說明,大混蛋太可怕了!她要保持清醒,不然非要被他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她不說話了,司徒清也沒再說什麽。

兩個人到了往常白遲遲發傳單的地方,他說了聲:“你坐那兒休息,我來發。”

你發就你發,你不得為冤枉我付出一點點兒代價嗎?

她挑了挑眉,頤指氣使地命令道:“發吧,要好好發,笑容要到位,每一張都送到消費者手中,我坐這裏看著呢。”

這小東西,竟然來使喚他,誰讓他這次真的有些簡單粗暴呢,就讓她小人得志一回吧!

白遲遲去買了一個甜筒冰激淩,坐在離司徒清不遠處的石階上慢條斯理地吃。

原來做監工的感覺這麽爽,要是此時有個風扇空調什麽的就更美透了。

她吃完了一個甜筒,正優哉游哉地享受著他幫她發傳單的樂趣,就見幾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嚷嚷著:“看!發傳單的哥哥長的好帥啊。”

“是啊是啊!看那肌肉,型男啊!”

“上去要傳單吧!”

幾個女孩兒很快把司徒清圍住了,還主動說:“這位帥哥哥,你是練武術的嗎?怎麽這麽有型啊?”

“我們幫你發吧!”

白遲遲下巴差點掉下來了,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麽開放嗎?

小色女們,都不知道他名草有主了嗎?

看不下去了,她幾步沖上前,一把把司徒清手裏所有的傳單劈手全搶了過來。

“老公,去給我再買個甜筒來,我還想吃呢!”她用甜的不能再甜膩的聲音對司徒清說道。

這一聲甜蜜的呼喚可刺激了某人的那根特殊的神經,立時就想把小白老師撲倒吃幹抹凈了。

看了看激發白癡醋意的幾個小女孩,司徒清計上心來。

他溫和地對其中看起來像領頭羊一樣的女孩兒輕聲說道:“小妹妹,你真漂亮,我想跟你單獨說句話。”

那女孩兒一聽黑臉帥鍋鍋單獨跟她說話,別提多高興了,連連點頭,並對其他同伴說了一聲:“你們等我一下。”

白遲遲眼睜睜地看著司徒清跟那個可惡的姑娘從她面前走過,氣的一口銀牙差點點就咬碎了,她可是第一次這麽叫他吧?

還叫的那麽甜,不都說男人喜歡女人撒嬌的嗎?

難道她撒嬌他都不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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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他也跟其他男人一樣,看到年輕漂亮的女孩兒就像蒼蠅見到那什麽似的,受不了引誘了?

她也沒心思發傳單了,就傻站在那兒,斜著眼,豎著耳朵聽他們說什麽悄悄話了。

司徒清故意不讓她聽,和那女孩兒走出有五十米遠才開口。

白遲遲什麽也聽不見,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兩個人離的很近。

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她在外面跟男人見個面,他就懲罰她。

他自己怎麽就不講究一下婦德呢?不是,是夫德!

她也要罰他!罰死他!

可她怎麽罰呢?總不能她也學他的,強暴了他吧?那還不知道是誰得意呢。

正在她咬牙切齒想著怎麽對付負心漢的時候,司徒清和那女孩兒回來了。

她走到白遲遲身邊,笑著叫了一聲:“姐姐!”

出於禮貌,白遲遲是應該答應一聲的,可她怎麽就那麽不想答應呢。

什麽姐姐妹妹的,搞後宮啊?

“傳單我來發,多謝姐姐!”姑娘甜笑著說完,把白遲遲手裏的傳單一起搶到手中,對那幾個女孩兒嚷嚷道:“姐妹們,幫我把這些傳單發了,晚上去吃必勝客,我買單!”

白遲遲怔怔地看著她,根本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

她們幾個已經花蝴蝶似的每個人分了一些傳單,開始工作了。

“您好!樂樂甜品屋歡迎您!”

司徒清微微笑著,帶著幾分得意地看著白遲遲,走到她身邊,壞壞地說了一句:“老婆,你想吃甜筒,我想吃水蜜桃,還是先滿足了我再說吧!”

“啊!你放開我!司徒清,你這個混蛋!”

不顧她的叫嚷,她被他扔到肩膀上,朝著附近的五星級賓館走去。

他的腦海中想象著某白老師橫陳在酒店大床上的模樣,頓時熱血沸騰……

白遲遲以為他是要把她扛到車上解決了,沒想到他扛著她一路直奔酒店去了。

她一直在手腳並用地反抗,拳頭腿腳一齊招呼他,也無異於是在給他撓癢癢。

“你放我下來,那天我從你家走了的時候,我們已經說好了分手。你不要這麽對我,我不接受!”

她的抗議在司徒清理解就是:女人總是會對這種事表現嬌羞的,所以男人要主動些。

他加快了腳步,一直把她扛進了五星酒店的大廳。

五星酒店和普通酒店的員工很大的不同就是他們註重服務質量,很禮貌地接待他們。即使她是被他扛進來的,他們也當做沒看到,照常服務。

“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麽需要。”

“住宿!”司徒清輕描淡寫地說,順便把白遲遲放了下來,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要是跑,我會讓你很丟臉。”

她才不理他的威脅呢,從今天見到他開始,她就是一肚子的火。

他看不起她,還冤枉她,來見她連句道歉都沒有,難道她在他心裏就不值得他說一句對不起嗎?

剛剛不管是他出於什麽狡猾的目的,他故意在她面前跟那個女孩兒親近地說話,也惹的她極其不爽。

“你要住就自己住,我不住!”她面色嚴肅,還是滿臉氣憤的模樣。

“別鬧了。”司徒清溫和地安撫了一下她,又轉頭對服務人員說道:“要總統套房。”

你丫的是瘋了,你家又不是住的多遠,跑這裏住什麽總統套房,燒錢啊?

司徒清只是想通過實際行功跟她浪漫浪漫,女孩子不都是喜歡浪漫的嗎?

哪知道在白遲遲心裏,這種浪漫叫做浪費。

“先生您好!您真有眼光,我們這裏的總統套房是英國的利廉伯爵六十五歲生日游中國時下榻的地方……”

司徒清剛要說可以,就訂這間,就被白遲遲搶先回了話。

“一個老頭兒睡過的地方啊?我不要!”

什麽利廉伯爵,你就是美國總統,還不是跟正常人一樣睡覺。

難道名人睡過的床你睡上去還能長智慧?

酒店服務人員和司徒清眉頭一齊抽搐,英國伯爵被稱為一個老頭兒還是第一次。

漂亮的前臺人員驚愕了幾秒鐘後迅速調整狀態,對白遲遲微笑著說道:“小姐您好,若是您不喜歡這間總統套房,我們也有其他選擇。還有一套總統套房,是我們的二號總統套房,面積上沒有一號的大,不過是仿唐代的設計。這間套房一直深受知名女性的青睞,大明星冰冰小姐就曾經在我們這裏入住。”

她想,白遲遲討厭睡男人睡過的房間,女星睡過總會喜歡吧。

前臺小姐看她的樣子,也就是二十出頭,正是對明星敏感的時期,一定不會拒絕的。

“要不這間?”司徒清征詢的語氣,紳士的模樣讓前臺小姐甚是讚許。

“可以啊!你想睡哪間都行!說不定這間還有冰冰小姐的口水留在床墊上呢,你好好享受,拜拜!”

白遲遲揚了揚手,說完就快步往門口移過去了。

還沒走出兩步,又被司徒清手臂一伸,攔腰給摟了回來,從她身後緊緊地抱住她。

前臺小姐訕笑著,跟白遲遲解釋道:“小姐您好,我們的房間每天都按照高標準清潔的,至於您說的口水什麽的肯定不存在。”

“就二號吧!”司徒清騰出一只手從口袋裏掏出錢包,從中拿出身份證。

他當然明白她只是在鬧別扭,才故意說別人睡過的她不睡。

難道還有哪個酒店的房間是別人沒睡過的?

“我不去!我們還沒結婚呢,這樣做不合法!”不是都要登記身份證什麽的嗎?她故意說沒結婚,對方一定不會幫她辦登記吧?誰想到,她的抗拒沒有任何效用,前臺已經利落地給司徒清把手續辦了。

“這是房卡,請您妥善保管!祝您住宿愉快!”前臺微笑著,把房卡交到司徒清手上。

他摟著白遲遲的細腰,溫柔地說:“回房吧!”

“回你的大頭鬼,誰說要跟你去了。早說了,你要去自己去,我才不……”

“已經付費了,別浪費時間!”他說著,又把不配合的她攔腰抱起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去了二號總統套房。

一進房間,白遲遲就被房內的裝潢吸引住了。

被司徒清放下來後,她自己就信步往裏面走。

不愧是總統套房啊,還是仿盛唐風格的總統套房,給人的感覺就是古色古香。

那一瞬間,她腦海中就閃現出來一句歌詞:“夢回大唐可看見,遺留的詩篇。”

腦海中想象著當年萬人敬仰的武則天就是在這樣的房室中,身上飄著香,邁著盈盈的步伐走進李志的視野。

“怎麽樣,覺得很不錯吧?是不是特別親切?知道我為什麽選大唐嗎?”司徒清走到她身邊,帶著笑意問她。

“不知道。”她隨口應了一句,目光還在室內來回游走。

真美啊!每一個細節都做的那麽好,所有的陳設都像是從古代遺留下來的,盡管她知道可能是用現代工藝把新出的東西做舊來裝飾的,也還是覺得無可挑剔。

司徒清在雕花大床上坐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說道:“你的風格和唐朝很像,唐朝以胖為美。”

她這才轉回了註意力,氣鼓鼓地看著他。

不哄她給她道歉,還逗弄她,不回敬他,還以為她是吃素的。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司徒清咧嘴笑了,一張黝黑的臉迷人極了,害的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不看他,她轉了個身,繼續欣賞房內的布局。

他反正已經花錢了,不能便宜了酒店吧,她不想跟他幹啥,就當到景點旅游了,得看個夠本。

她正站在屏風前入神地欣賞著,冷不丁感覺背後一暖,司徒清從她身後圈住了她。

他的氣息很熱,帶著迷人的沙啞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老婆,你摸看,我胖不胖?”

她被他男性的氣息已經弄的神智有些淩亂,他又忽然一個用力,把她轉了個圈。

接著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小手,貼在他結實的腹部。

他全身都是黝黑的,尤其是小腹處盤踞著的八塊肌看起來又性感又有力。

白遲遲的小手一貼上他滾熱的小腹,就像被燙了似的,急忙抽手。

“誰關心你的胖瘦,我才不摸呢,沒興趣,你,你別這樣。”

“你說我全家都胖,我怕你記性不好,不記得我身體是什麽樣的了。”

她艱難地吞咽了一下,不自覺地看了他一眼。

這不要臉的,真的全身上下半絲不掛,赤果裸的男人,全身沒有一絲贅肉,怎麽看,怎麽誘惑女人犯罪。

丫的,她怎麽這……急……

只看了一眼,她就覺得心臟跳動的厲害,砰砰砰的,她懷疑他都聽見了。

臉也在剎那間臊的通紅,雖說已經有過很多次親熱了,她還是不習慣這麽看著他。

她根本就沒打算跟他怎麽樣,要是再被他勾搭下去,她保不準就要主動撲倒他了。不行!不能被他給拉下水。

白遲遲斂住心神,跟自己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來吧,寶貝兒,反正色即是空嘛。”司徒清的大手把她一摟,靈活的手指就拉住她背後的拉鏈往下一扯,她色彩鮮艷的裙子就松了。

老公太兇猛851

完蛋了,裙子都被他拉開了。

她雙手抱著自己,警惕地看著他,嘴巴在激烈地抗議:“你別這樣!我沒跟你開玩笑。我不同意,你不能過來!”

她要自尊自愛,對一個看不起他的人,她要是動不動就獻身,她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如果我想真來呢?”他邊說著,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打算把她手給掰開。

因怕傷著了她,他沒太用力,她更用力地摟住自己,身子都在顫抖了。

他把她的顫抖理解成她是有反應了,這丫頭也是個愛面子的,心裏肯定願意跟他親熱,只是礙於面子,還不肯屈服罷了。

“司徒清,你要是真來,我真的會生氣。你要是尊重我,就別動我。”

胡說八道,所以說在這種事上根本體現不出什麽尊重不尊重的。

白遲遲的臉更紅的厲害了,她又趕忙來挽救,結果裙子被他趁勢也給除掉。

很快,她所有的衣物都被他扔在地上,她也如同他一樣了。

白遲遲咬著嘴唇,氣恨恨地看他,呼吸急促。

隨著她的呼吸,她的身體在微弱地顫動。

司徒清經過了幾天清心寡欲的生活,此時在看到他喜歡的女人這麽誘人的畫面,還怎麽淡定的了。

“司徒清,我不要!我不要!我還在生你的氣呢,你這麽幹,我會更生氣。”

“乖,一會兒就不生氣了。”

盡管她心裏不想這樣,不想對他沈淪。

此時此刻,對他有記憶的身體根本就不聽她的指揮和控制。

她咬著牙,跟那股洶湧而來的感覺相抗爭。但是當司徒清與她真正在一起的時候,這才知道她有多想他,想他這個人,也想念他的身體。

她只是怪他,從不說他愛她,也不說喜歡她。

他只說他會娶她,會對她好。這是喜歡嗎?這是愛嗎?

“要嗎?”他沙啞著聲音問她。

“不……要!”她咬了咬唇。

她就不服輸,就要他對她訴衷情。

“要不要?”他隱忍著,再問。

白遲遲呼吸已經不順暢了,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咬牙搖了搖頭。

無論她多不想承認,她都必須得承認,他們的身體是契合的。

“喜歡嗎?”他問,臉上的表情是無盡的魅惑。

她很想很想點頭,很想完全的臣服,殘存的一絲理智還是讓她沒有做最後的讓步。

在古色古香的氛圍裏,她閉上了眼,嗅聞著空氣中淡淡的檀香味,感受著他的溫柔與原始。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放飛到了空中,沒有辦法著陸,她渴望著被他認可。渴望他的一句承諾,所以她高興不起來。

從他身上很快爬起來,她赤著腳下床,去尋自己的衣裙。

“你到底是怎麽了?怎麽還這麽別扭?”他微皺著眉在她身後問。

她沒回答,有些問題,她想要在衣衫完整時鄭重地提問。

迅速穿戴整齊,她走到他面前,很嚴肅地看著他,堅定地問道:“司徒清,你為什麽要娶我?你愛我嗎?”

他怔怔地看向她因歡愛而赤紅著的小臉兒,她的眼中好像有非要知道這個答案的堅決。

這讓他陷入了沈思。

愛嗎?

喜歡是一定的,需要也是一定的,他對她的控制是對其他女人完全沒有的。

她走了,他也會想她。

但有時候他會生她的氣,覺得她蠢,莫名其妙,甚至誤解她,把她趕走。

假如他愛一個女人,他會這麽做嗎?

他始終覺得對她的情愫沒有對文若的深,不會說失去了她就像失去整個生命一樣難受。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沒有辦法虛偽地說出一個愛字。

即使她因此而不會嫁給他,他也沒辦法說謊。

白遲遲問完這句話,竟然發現自己很緊張。

太想聽他說一聲“愛”,同時又多怕他說一聲“不愛!”

在這麽短暫而又漫長的糾結中,每過一秒,她都發現自己更愛他一分。

不想知道了,她真的不想知道了,假如他真的說一聲不,她就沒有任何理由留在他身邊了。

白遲遲內心不斷地上演著激烈地鬥爭,還有另一個自尊的聲音在告訴她:“不管是怎樣的結果,你都要得到確切的結果,不要自欺欺人。”

司徒清終於開口了,他溫和地笑了笑,揉揉她的頭發,輕聲說:“說這個幹什麽?也不嫌肉麻?早點結婚,好好過日子,別想些亂七八糟的了。”

他回避了!

回避的意義大概就是不愛吧。

她多想沖他大吼一聲,不愛我,就別招惹我。

話到了喉嚨口像是被堵住了,說不出,也咽不下去。

她很悶,像是烏雲壓上天空,有點兒透不過氣來。

“去洗個澡!”司徒清提議道,拉著她的手,把她帶進了浴室。

這間浴室很特別,裏面有一個大大的木桶,木桶旁邊有一個木托盤,上面盛了很多玫瑰花瓣。

她應該會眼前一亮吧,他偷偷關註著她。

沒有,她好像看不到眼前的美景,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他明白,當一個男人不對女人說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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