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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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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著:“我們在巷口的京港大酒店訂了位置,大家一起到那邊去聊吧。”

京港大酒店……白遲遲鼻頭一酸,父母為了給她掙面子,連那麽奢侈的地方也舍得去。

司徒清把司徒百川和蔣美蓮一起介紹給白父白母,司徒百川很禮貌地跟他們握手。

他雖然出生軍官世家對待貧苦老百姓向來都是帶著敬意的,父輩的教誨是:軍民一家親,家裏總是流傳著關於百姓當年怎麽救了當兵的,提供衣食避難所。

司徒百川也沒客氣,攜著蔣美蓮下樓,趁人不註意,在司徒清耳邊小聲叮囑道:“你先行付賬,她爸爸媽媽恐怕手頭不太方便。”

“這我知道,爸。”

司徒百川一路也在想,只要白遲遲品德上沒有問題,對方是什麽家庭對他來說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兒子幸福。

若不是她去酒吧賣過酒,今天這頓飯也就一次性把親事定了,畢竟司徒清年紀也不小了。

在酒店落座,各自客氣一番點了菜後,就剩下六個人一邊等菜一邊聊天。

蔣美蓮臉上一直在笑,幾乎不說話,她越來越放心了,看這意思姓白的老頭不會把她來過的事情說出來。

白父也不說什麽,就等著看司徒家的態度。

“白兄弟,弟妹,我今天帶著美蓮來,就是想談一談關於兩個孩子的事。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們司徒家是應該負責任。清的結婚申請報告已經打上去了,不過部隊結婚和地方還是會有所不同,對非軍隊的一方還要有政審。我們也期待著白遲遲能通過審核這一關,這段時間,我提議讓他們以男女朋友的關系試著交往,增進交流和培養感情。不知道您二位讚同我的說法嗎?”

昨天中午司徒清給他父親打電話,白父白母是在場的,他們聽的清清楚楚,對方是來提親。

現在他父親的說辭卻是讓他們先交往,看來這個美蓮說的話也不全是挑撥的。

他對白遲遲要是十分的滿意,應該不會說出這些話來。

白父臉沈下來,頭轉向司徒清的方向,很嚴肅地開口:“小子,你昨天說的是提親,今天在你父親這裏是變成了試著交往。我們也聽出來了,是對遲兒不滿意。我們家是沒有你們家門檻高,我閨女可也不是讓人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的。什麽負責不負責的,你也沒逼著她,是她自願的,有什麽後果也得自己認了。遲兒,我們走,以後咱不想著高攀。”說完,白父把手哆嗦著伸進口袋,從裏面摸出一疊錢拍在桌子上。

“今天你們是到我們家做客,客我們請,我就不陪著吃了,你們慢用。”

“爸!”

“叔叔!”

司徒清和白遲遲一齊叫白父,白母也驚慌失措地站起來,拉住老頭子的胳膊。

司徒百川是個很倔強的人,沒想到這老白頭也是個倔強的,他臉抽了抽,想要跟姓白的解釋一句,終究礙於面子沒開口。

他並不覺得自己要考察一下未來的兒媳婦有什麽錯,姓白的這反應證明他們自尊心太強了。

司徒清上前拉住未來岳父的另一只胳膊,解釋道:“叔叔,我爸爸來就是來提親的,他只是擔心政審不能過關,才說的委婉了一些。”

“哎呦,我說清啊,你爸爸哪兒是這個意思啊?他昨晚都跟我說了,白遲遲到酒吧去賣酒,他對這樣的女人還是不放心啊。”

蔣美蓮嘲諷地笑著開了口,語氣聽著讓人從心底生厭。

司徒清開始就覺得不對,這會兒她這話更讓他認定,白父態度忽然這麽堅決,一定是她在後面搞了什麽鬼。

“你別亂說話,我們家遲兒自尊自愛,不會去幹那種事!你一大早就跑到我們家亂說,讓我們都放棄這麽門事,我都不想說出來,你怎麽還要說這些?”老實巴交的白父終於被她的話給惹怒了,既然都撕破臉了,他還給她這種女人留客氣幹什麽?

“蔣美蓮?”司徒百川怒吼一聲,嚇的蔣美蓮臉不禁有些蒼白,很快她又神色自若了。

“怎麽了?百川?你一直讓我把清當親兒子看,你說要是他媽活著,能願意讓他娶一個賣酒女嗎?”

“你說什麽?你敢說我女兒?我……我跟你拼了。”向來老實的白母,再聽不下去她侮辱的話,幾乎是朝她撲了過來。

“看看吧,百川,你看看她這一家子人是什麽東西,惱羞成怒了。”

“住口!”司徒清伸手攔住岳母的同時,寒著臉掃視了一眼蔣美蓮,憤怒的模樣不禁讓她後背都在冒冷汗。

“阿姨,你別激動,為這種人不值得。她不是我母親,我母親從來不會看低任何人。爸爸,我有結婚的自由,我認可的婚事我也會堅持到底。我尊重您,理解您為了我想要再觀察一下遲遲的想法。不過,這個女人,我已經考察的很好了,包括她的家人,我都非常認可。結婚報告我已經打上去了,政審是必然能通過的。岳父,岳母,請你們把白遲遲交給我,我會好好照顧她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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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在司徒百川和蔣美蓮的註視下,緩緩向白遲遲跪下來,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紅色絨布盒子。

白遲遲吃驚地瞪圓了杏眼,她真沒想到,他連戒指都準備好了。什麽時候準備的?

“遲遲,嫁給我!做我司徒清的妻子吧,我一生一世都會對你忠貞,保護你,珍惜你。”聽到他的誓言,說的是那樣真誠,倔強的白父也不禁動容,想要離開的堅決態度瞬間被他軟化了。

白遲遲剛才以為就這樣談崩了,她這輩子說不定都沒機會成為他妻子了。

沒想到他還準備了這麽讓她感動的事,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眼淚就順著臉頰滾了下來。

司徒清也不問她願意不願意,直接把她中指拉過來,拿出戒指給套了上去。

“遲兒!”白父還是嚴厲地叫了她一聲。

“爸,我願意。我喜歡他,我想要嫁給他。”白遲遲明白,她這時必須表態了,必須要跟司徒清站在一起。

他們怎麽鬧,怎麽鬥都是他倆之間的事,在原則面前,她要跟隨他的腳步。

她擦了擦淚,轉回頭,又誠懇地對司徒百川說道:“司徒伯伯,那次的事我真是萬不得已的,請您相信我的品行。如果您實在不信,以後的生活還長著,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您會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

司徒百川對司徒清的堅持有幾分無奈,也有幾分感動,更有幾分是佩服,就像他當年力排眾議非要娶他媽媽一樣,不愧是他的兒子。

不過兒子當眾不甩他的話,他臉上還是過不去。

“要娶你的是司徒清,他長大翅膀硬了,愛娶誰娶誰,我走了。”司徒百川站起身,鐵青著臉抓著蔣美蓮的手往外走。

他要狠狠地收拾收拾蔣美蓮,還真是肆無忌憚,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了。她以為她是誰,在他身邊呆久了,以為他不會不要她了?

不懂分寸的話,她照樣得給他滾蛋!

司徒清明白父親只是愛面子,對他的婚事其實已經是首肯了。

“爸,蓮姨,你們慢走,我吃完中午飯就帶遲遲回家。”

蔣美蓮心裏又氣又恨,奈何人家兩情相悅,她也不能怎麽樣,何況她的手還被鐵青著臉的司徒百川抓著,看來是有一場暴風雨在等著她呢。

“爸爸,吃飯吧。”司徒清直接對未來岳父叫了爸,一聲爸爸叫的他心裏真是很舒坦,也就順著他的攙扶在桌邊坐下來。

“媽媽,您也坐。”司徒清把白母也扶坐在桌前。

這家夥,叫她爸媽還叫的挺順嘴的嘛。

“司徒清,我們家遲兒是答應了你你,我們也就不再反對。你可要記住今天對她說過什麽,要是以後有對不起她的地方,就算我們兩個瞎子鬥不過你,你也會有報應的。”

“爸爸,您放心,我會好好對她的。”

“遲兒,爸再問你一句,你喜歡他嗎?”

“喜歡。”白遲遲羞澀地小聲說道,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癡迷地看向她心儀的男人。

她怎麽會不喜歡他呢,從她第一次見到他,他救下她的那一刻是多麽英武。

後來他一次次地欺負她,逗弄她,她從來沒有像厭惡秦雪松一樣厭惡他的親近。

甚至是他擁有了她,她都在短時間內接受了。

這癡迷的小模樣讓司徒清的心直蕩漾,小東西,昨晚剛要了她,今天他又想了。

陪著岳父岳母和白遲遲把飯吃完,司徒清搶著付了帳,把岳父岳母送回家才帶著白遲遲回了司徒家。

這一趟是必須要走的,是給父親一個轉面子的機會。

司徒百川一路上一聲不吭,蔣美蓮從心裏對他發怵。

要不是她肚子裏面現在多了一塊肉,她也不敢在他面前說的那麽過分。不過一直對這塊肉充滿信心的她,此時在看到司徒百川的大黑臉時,底氣也沒那麽足了。

到底他兒子就是他兒子,他什麽時候也會先維護他兒子的。

可恨啊,希望這一次她一舉得男,那就是他的老來子了。以後不管是從家產上,還是在家庭地位上,她在司徒家的日子都會更好的。

司徒百川雖然氣,到底她陪伴了他十幾年,他還不想在司機面前給她個難堪。

一直忍著他的爆脾氣,到了家關上臥室的門他才發作。

“蔣美蓮!你給我說,是誰給了你這麽大的膽子?背著我去破壞清的婚事,你是以為我是個軟柿子呢是不是?”

司徒百川前些年脾氣大的很,近年來年齡大了,發脾氣的時候也少了。這次大發雷霆讓蔣美蓮真是很怕,甚至都不敢擡頭看他的臉。

“我是為了清好,你說那白遲遲是個賣酒的,你就不覺得進司徒家給司徒家丟臉嗎?”她強自找理由狡辯著,不是不想立即把懷孕的事告訴司徒百川,而是想有個更好的時機把這事告訴他,能用別的理由把破壞他們結婚的事壓下去最好。

“少給我轉移話題,我不相信你在這件事上能這麽好心。”

“你!百川,你冤枉我了,我這些年跟你在一起可是一心一意……”

“行了!你幾心幾意自己有數,對孩子們到底什麽樣,自己心裏也有數。我也就是看中你識大體,那時候孩子小,家裏需要一個管事的人。再加上我酒後對你做了那事,才娶的你。我看你這兩天的表現,連識大體這個優點都沒有了。在老謝面前說話就那麽不註意分寸,今天這件事做的更不註意分寸,真是讓人失望。再這樣下去,你的下場是什麽,你應該明白”

蔣美蓮心裏也有些涼,她明白,她明白什麽?她就明白男人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好的時候跟她像一個人似的,現在說對她冷淡就冷淡。

“百川,我就是為了他好,你要是不信我也無話可說。現在你想怎麽樣?趕我出司徒家的門?”

“以為我不敢嗎?”司徒百川皺著眉,瞪視著她。

“你敢,你當然敢了。現在你不趕我,我自己也要走呢。寶貝兒,你爸爸不要咱娘倆了,媽一個人也能把你養大,跟著媽回娘家去吧。”說完,蔣美蓮流著眼淚摸自己的肚子,語氣楚楚可憐。

“你說什麽?你有孩子了?”司徒百川的表情很震驚,當然也包含著幾絲喜悅。

年輕時他娶了蔣美蓮,怕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對他的孩子們不好,所以她幾次提出懷孕,司徒百川都不肯。

近兩年來她上了一定的歲數,兩個人才沒用措施,還真沒想到他這個年歲了,還能得個老來子。

連小櫻小桃都那麽大了,他還真是懷念孩子們小的時候。

“是,我有了我們的孩子。你現在讓我走,我就走吧,反正他娘不受待見,孩子也不受待見。”

“胡說八道!誰說讓你走了?給我老老實實留在家裏養胎!孩子們都大了,以後他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這是我的孩子,你不許給我有個什麽閃失,要是有,我可找你算賬!”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盡管他是硬氣慣了,到時候對孩子不會差的,她心裏再清楚不過了。

司徒清跟白遲遲吃完飯回到喬宅的時候,白遲遲小聲對司徒清說:“你別因為我的事跟蓮姨鬧矛盾,她多少也是為你考慮的。就算是她心裏是為蔣婷婷考慮,那也是因為看中了你。你要是對她態度太差,司徒伯伯會生氣的。”

“我都跟你父母叫爸媽了,你還叫司徒伯伯?又想我收拾你了是不是?”

“好好好,不叫司徒伯伯,叫司徒爸爸,行了吧?”真小氣啊,他叫了,就非得她叫呢。

“去掉司徒兩個字,給我叫爸爸!”

“不行啊,還沒結婚呢,這麽叫,他老人家肯定認為我臉皮厚,認為我巴不得早點嫁到你們家。天知道,其實我是被迫的。”在他的瞪視下,她聲音越來越小。

為嘛要瞪她嘛,她又沒說謊,本來就是被他霸來的,他還想不承認呀。

“暫時背著他的時候稱呼爸爸,當面可以繼續叫司徒伯伯,懂嗎?”就喜歡她怕他時的小模樣,是男人也享受女人臣服的感覺吧。

“清,帶著白遲遲進來。”司徒百川聽到了司徒清和白遲遲的聲音,在臥室門口吼了一聲。

“他是不是還是會不喜歡我?”白遲遲小聲問。

“別緊張,你是我認定的人,再說你本身就很善良純真,他要是不喜歡你也是因為不了解你,時間長了,誰多會認可你的。”抓住她的小手,他給她打氣,一直牽著她的手走進司徒百川的臥室。

蔣美蓮也穿著寬松地坐在司徒百川身邊,臉上淡淡地笑著。

她得改變策略,今天都把老頭子惹毛了,以後可不會再那麽犯傻,跟他們正面沖突了。

她肚子裏有孩子,只要有機會,白遲遲那傻丫頭還能逃得過她的算計嗎?

“我和你蓮姨的意思是,既然你們都互相認可了,我們長輩也不想太為難。白遲遲,你就記著一點,我們家只看重品行,以後像什麽到酒吧賣酒的事就別去做了。其他有礙名譽的事,也不能做。做清的老婆,還是要能拿得出手的,沒事讓他給你安排一些禮儀方面的課程上。工作什麽的不重要,只要會相夫教子就行了。孩子也要早點兒生,清也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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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給白遲遲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管他父親說什麽,她且先應承下來。

她雖然不大激靈,對他的意思還是懂的。

“我會的,我會在各方面對自己嚴格要求。”她輕聲說道,至於生不生孩子什麽的,她可不好意思跟未來的公公說。

“能這樣就最好,你們蓮姨雖然反對你們的婚事,出發點還是好的,你們以後要更尊重她。她現在肚子裏有了孩子,清以後別沖撞她。”

孩子?司徒清心下一楞,表面上卻沒表現出什麽。

看來他爸爸在她有孩子這個消息的影響下,天平明顯向她傾斜了。

他作為兒子也能理解父親此時的選擇,那麽大的歲數了,能有個老來子當然是高興。怕只怕,這孩子並不姓司徒。

“我知道了爸,孩子們呆在這裏人多思想就亂,我還是帶著遲遲和孩子們回我姐家去住。”

父親怕他沖撞了蔣美蓮,他還怕這女人給他老婆設套呢。

別看她現在又像個賢妻良母似的看著他笑,他經過這件事對她算是看透了,她不會變好的。

不過父親老了要有個伴,只要孩子真是司徒家的,他就只會暗地裏留意著她,不會讓父親趕她走。

萬一這孩子是別人的,那就是她找死了。

“去吧去吧,那邊兒清靜。”司徒百川揮了揮手,白遲遲和司徒清從房間出來,帶上小櫻小桃跟文若打了招呼後就回了司徒楓家裏。

“還是家裏最好,這下就是舅舅舅媽和我們四個的天下了。”小櫻小桃一臉的高興。

“是啊,房間裏還有一股的薰衣草味,聞著真舒服啊。”白遲遲閉著眼,使勁兒聞了兩下,陶醉地彎了彎嘴角。

“以後熏香就點在我房間吧,兩個小家夥,以後舅媽就睡在舅舅房間,有事就到我房間找她吧。”司徒清說這些臉不紅氣不喘的,自然極了。

“舅舅,也就是說,你還是會像上次那樣欺負我們舅媽?”小櫻對那次的事情可是記憶猶新啊,她不提還好,她一提,白遲遲也想起了上次的囧事,臉登時就紅透了。

“清,我們這樣不好吧,要是她們跟外公說了,肯定認為我是那種……”

“沒關系,到這裏了就這麽住。”讓他每天偷偷摸去客房睡自己老婆,他可不願意。

“你們兩個,現在就去做作業,我要和舅媽討論很重要的事。”司徒清說著,一手抓著一個小丫頭,在她們的抗議聲中直接扔門外去了。

“啊,舅舅,我們還想跟舅媽玩……”

“等我們討論完再玩。”

“就現在。”

“你們想不想去看馬上要上演的兒童電影了?”司徒清板著臉問,直點小丫頭們的痛處呀。

“想!”

“那就快去做作業!”

兩個小丫頭這下歡天喜地地閃了,走之前還是很有良心地叮囑白遲遲:“舅媽,要是舅舅欺負你,你就大聲地叫。”

“對啊,你就大聲地叫,我喜歡。”司徒清壞笑著沖白遲遲眨眨眼,害的她小心肝撲騰亂跳了好幾下。

色胚色胚,他怎麽那麽色,那麽不要臉啊。

“這是什麽情況啊?”小丫頭們明顯的聽不懂啊。

“你們不用知道,快去吧。對了,下次進來之前要敲門,不可以直接闖進來。”這要被她們多嚇幾次,他還不得給嚇陽痿了呀。

“知道了,準是怕我們撞到你倆親嘴。”小桃撇了撇嘴,生怕舅舅捏她的臉,說完就跑出去了。

“哎,小桃,我看舅媽以後成了舅舅一個人的私人用品了,我們還真是可憐呀。”聽到兩個小家夥的聲音越來越遠,司徒清嘴角邊噙著一絲笑,盯著白遲遲的小臉兒看。

“過來私人用品,我要好好用用你。”說完,司徒清飛快地去落了鎖,就朝著白遲遲撲過來。

“你大白天的想幹嘛?你說談事情的,談什麽?不談我就去和孩子們玩兒了。”他這眼光一看就是要那個那個,她可不想總那樣,她吃不消,她腰酸背痛腿抽筋。

“談,很正經的事。”司徒清把她壓在身底下,灼熱的目光看著她的小臉兒。

“爸爸叫我教你一些規矩,現在我先教你第一條。就是在床上,老公要行周公之禮,你只能配合不能反對。伸吟是可以的,聲音不要太大,以不讓孩子們聽到為佳。”

“你……你,嗯……”討厭啊,討厭死她了,總是不讓她把話說完就把嘴堵上來了。

她有發言權的,她有的。

完蛋了,被他這麽霸道的親,只親了幾下她就全身發軟了。

見到白遲遲抗拒的樣子,司徒清心生一計,壞壞一笑作勢要去毀掉她的裙子。

“不準!不準你再對我衣服動粗。”

“也行,你自己脫,以後你脫我就不撕,你不脫我就不管多貴的一律撕了。”

“你!”白遲遲被他氣的話都沒有了,這人有病,絕對是有病。

“我數三個數,你不脫我就……一,二。”

“我脫!”白遲遲一咬牙,氣恨恨地甩出這兩個字。

她敗給他了,到底是從小受過苦的,看著那麽好的衣服變成碎片,她是真真的舍不得啊。

他翻了個身,往她旁邊一躺,很悠閑地看著她。

“坐起來脫,我看看。”

“呸,我才不要呢,你閉上眼不準看!”

“快點兒,三秒鐘。”

白遲遲一咬牙,手往自己背後一伸眼前的景象,著實讓司徒清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遲遲轉過身,想要背對著他,卻被他拉了回來。

“還是我幫你吧,看你也不好意思。”這對他來說,可算是美差。

那認真的神情讓白遲遲的心忍不住又是一陣亂顫,他的目光始終盯著。

司徒清看著她被他折騰的上氣不接下氣,又滿足又驕傲。

兩人持續了很久,司徒清還意猶未盡,她再也不想動了。

“可不可以讓我睡覺了?好累。”她可憐巴巴地問他,這丫頭,每次自己滿足了就抗拒他。

他只好加緊努力,盡快把公糧給交了出去。

“你在家休息,我下午公司有事。蓋好被子,別涼著了。”他穿好衣褲,又把床頭的枕頭拿了一個墊到她腰部。

她一直都沒敢跟他說她吃了小時的緊急避孕藥,現在還在小時之內,過了小時以後她該怎麽辦?

司徒清這麽想生孩子,她是不想讓他失望的。

不過想象著自己懷中抱著孩子去上課的情景,她還是連連搖頭。

“不行,結婚可以,懷孕生子一定不能妥協。這可是原則,絕對不能動搖的原則。”

難怪他讓她在家休息,她還真是累的厲害,就這麽墊著枕頭,很快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小櫻小桃來敲她的門。

“舅媽舅媽!”急切的敲門聲讓白遲遲一驚,倏地從床上坐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每次睡眠中聽到大的聲音她總會驚慌失措,一直跑到門口才清醒了些。

“舅媽,你幹什麽了呀?怎麽睡的那麽沈?我們都要把門敲破了你才醒。”小櫻把頭探進屋子,仔細聞了聞。

“屋子裏有股怪怪的味道。”

白遲遲的臉又被她天真無邪的問話弄的紅透了,學著司徒清的話趕緊轉移兩個小家夥的註意力。

“什麽事?想讓我給你們講故事?”

“不是,舅媽,我們想讓你帶我們出去玩兒。”小桃討好似的拉住白遲遲的胳膊。

“是啊舅媽,我們在家裏要悶死了,帶我們去公園坐過山車好不好?”

“不行!你們舅舅早交代過,不讓我帶你們出去的。”

“舅媽,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有多可憐?我爸爸那麽早就死了,我媽媽天天忙著做生意從來都不管我們。你看看別的小朋友一到放寒暑假就四處去旅游,我們就只能悶在家裏。舅媽,求你了,就帶我們出去玩兒吧,好不好?”兩個小丫頭可憐巴巴的祈求弄的白遲遲心有點兒軟了。

小櫻趁機流下了眼淚,更讓白遲遲手足無措。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們去玩。不過只能到最近的公園,而且要早點回來,別讓舅舅發現了。要是他回來問起來,一定不要出賣我啊。”

“不出賣!不出賣!走嘍。”

白遲遲帶著小櫻小桃步行來到附近的公園,兩個丫頭想拉著她一起去,她因為恐高,完全不敢嘗試。

“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們,千萬記住了,就在這兒,別跑丟了。”跟她們兩個出門,她還是很擔心,要仔細著點兒。

“放心吧,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小櫻小桃拉著手,很快購了票坐上了海盜船。

白遲遲在長椅上坐下來,看著孩子們快活的大喊大叫,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笑。

“這麽快就沒煩惱了?”冷不丁她旁邊有人跟她說話,她反應了半天才知道是在跟她說話。

擡頭一看,就見費世凡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裝站在她面前不遠處。

“阿凡?真的好巧啊,又碰到你了,你還喜歡到公園玩?”

“嗯。這裏很多人遛狗,我喜歡看白色的狗。”

“你的愛好真奇怪,快坐呀。”白遲遲熱情地招呼他,儼然他到了她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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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你吃冰激淩吧?”費世凡說著,幾步跑到公園裏的小攤點上買了兩支甜筒,把一只遞給白遲遲。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吃甜筒?”白遲遲奇怪地問他。

“我猜的,女孩子不都喜歡吃嗎?”

“也是呢,我的愛好就是這麽俗,哈哈,不過甜筒的確很好吃。又解渴,殼還能當飯吃,越嚼越香。”白遲遲毫無遮攔地笑,一點兒都不做作。

不像費世凡以前接觸的那些女孩兒,說什麽會弄臟手啊,吃東西的時候掩著嘴,看的他生厭。

“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跟你未婚夫和好了?不逃婚了?”費世凡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甜筒,一邊裝作無意地問。

“不逃了,沒辦法,敗給他了。我決定跟他結婚,雖然還在讀本科結婚有點兒奇怪,可是他弄的全天下都知道了。”

她的話中透著幾分無奈,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幸福。

費世凡有些嫉妒司徒清,雖然他也是個優秀甚至卓越的男人,有實力給白遲遲幸福。

不過聽說那家夥強勢霸道,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他還是有些擔心這麽單純的白遲遲吃他的虧。

但他一向不是個會奪人所愛的人,她自己都表現的那麽喜歡姓司徒的,他當然也不會從中作梗。

除了祝福,他好像什麽都不能做了。

小櫻小桃從海盜船上下來,遠遠地就看見白遲遲正在跟一個男人說話。

“哎呀,糟了,舅媽被人搭訕了。”小桃拉了拉小櫻的衣服小聲說道。

“還真的是!不行,我們得告訴他,舅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對對對,我們還得告訴他,說我舅舅會功夫,小心打的他滿地找牙。”

小櫻小桃兩個人幾步跑到白遲遲和費世凡身邊,叉著腰剛想發作,誰知竟被他的外貌給驚住了。

“舅媽,我沒看錯吧?怎麽會有長的這麽漂亮的男人啊?太漂亮了!”小櫻一臉花癡地端詳著費世凡,就差流口水了。

“是漂亮,餵,這位叔叔,你的眼睛是帶了美瞳,還是天生就是這麽漂亮的?”小桃的註意力主要在他異樣的眼睛上,真好看,這人就像是時裝周上的混血男模。

“你是明星嗎?叔叔?”還沒等費世凡回答,小櫻又搶走問道。

“如果你是明星,一定要給我們簽個名。我怎麽沒帶筆呢,太糊塗了。這麽漂亮的大明星,下次見不到太可惜了。”小桃扁著嘴。

“給你介紹一下,阿凡,這兩個是我未婚夫的外甥女。小櫻,小桃。呃,她們兩個到底誰是誰,我始終分不清。”

“舅媽,你認識他啊?”小櫻小桃異口同聲地問。

“真不夠意思,認識這麽個大明星都不告訴我們的。”

“我不是明星,我只是一個酒吧的小服務生,你們多大了?長的真漂亮!”費世凡俯下身,仔細打量兩個小家夥的臉。

長的確實一樣,不過仔細看眼睛的形狀還是略有不同。

“叔叔,你的聲音真好聽,人長的也好看。”

“是嗎?多謝你們的誇獎,我也很喜歡你們,希望跟你們成為朋友。”費世凡語調極其溫柔,白遲遲暗暗地想。

要是司徒清,準會黑著臉很嚴肅地跟孩子們說:“我是長的好看嗎?要用帥來形容。”

想起那張黑臉,她還覺得有幾分想念。

哎呀,所以人真的不能形成某種習慣,尤其是不能對某人形成習慣,否則就會像毒癮似的,戒不掉。

“叔叔,陪我們去玩兒木馬好嗎?舅媽也去!”小櫻小桃一人拉著一個,強行把他們帶到玩木馬的地方。

幾個人在公園玩了兩三個小時,白遲遲看時間不早了,告別費世凡帶兩個丫頭回家。

“記著我的手機號,有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我朋友很多,一定能幫上你的忙。”費世凡叮囑白遲遲,看她陪孩子們玩兒的頭發有些亂,還順便幫她把頭發順到耳後。

“舅媽,那個阿凡叔叔是不是喜歡你?”和他分開以後,小櫻悄悄地問白遲遲。

“怎麽會呢?就是普通朋友啊。”

“他幫你弄頭發。”

“只是因為我頭發亂了吧?你們頭發亂了,我也會幫忙整理一下啊。”白遲遲覺得阿凡對她不會有那個意思,要是有的話,她告訴他自己訂婚了,他不會一點嫉妒都沒有,至少她是沒看出來。

回到司徒家,幾個人洗了個香噴噴的澡,洗完後司徒清也回來了。

看見自己帥帥的舅舅,她們第一次覺得原來他不是這世界上最帥的人。

在她們眼裏,沒有任何殺傷力的混血兒凡叔叔好像比舅舅還帥了幾分。

要不然就是她們對舅舅審美疲勞,她們暗暗地想。

“舅舅,我跟你說,我今天下午見到了一個超級超級帥的帥哥,比你還帥。”小孩子到底藏不住話,一看到司徒清就把心裏最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是啊,他跟舅媽站在一起,看起來真是郎才女貌……啊,不對,不能說呀。”

小櫻小桃快言快語地說完,才發現不對,洩露了天機。

她們的臉色一下子都不自然起來,司徒清顯然是聽明白了她們說什麽了。

“舅媽帶你們出去了?”怕兩個孩子不敢說實話,司徒清克制著自己的怒氣,很溫和地問她們。

“沒有沒有沒有。”兩個丫頭連連擺手,她們本不太擅長撒謊,這一說謊臉同時紅了。

“你們是不是不記得舅舅給你們說過的做人的原則了?”見懷柔政策沒用,司徒清板起臉來,面色極其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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