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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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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去你家提親,你只要說一句同意就行,其他的事我來辦。”

“嗯。”白遲遲點了點頭,心裏卻在想,辦你個大頭鬼,我回了家,就離你遠遠的,你再別想什麽結婚的事,我爸媽也不會同意的。

白遲遲到家的時候,白父白母已經睡了,她輕手輕腳地進門躺到自己床上,身子乏的很,卻怎麽都睡不著。

他是鐵了心要霸占,她要怎麽樣才能逃脫呢?

正思緒翻滾的時候,又一次聽到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裏,聲音顯得特別大。

白遲遲激靈一下從床上翻坐起來,幾乎是沖出了門,生怕父母被驚醒。

肯定是秦雪松,他半夜來,說不準又出了什麽事。

打開門,果然見到秦雪松站在門外。

白父白母也醒了,豎著耳朵聽門外的動靜。白母想要出門訓斥一下秦雪松,被白父拉住了,女兒的脾氣他們是知道的,再說她也懂事,他相信她會處理好和他之間的事。

“又怎麽了?不會是高利貸的又來找你了吧?”白遲遲拿了鑰匙關上門,小聲問他。

“遲遲,我跟你說,錢不用還了。那老大進去了,不過萬一他出來,我肯定是要倒黴的,所以我得躲出去一段時間。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兩年,還可能是五年,你能等我嗎?”

“我……”白遲遲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她已經和司徒清上了床的事才能讓秦雪松不受到太大的刺激。

“算了,還是別等了,看緣分吧。”他這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的時間,自己也不能保證是不是會遇到心儀的對象。

何必一直煎熬著,分手對她對他自己都是好的。

“遲遲,剛剛黑老大手下的人給了我一點錢,說讓我逃命用。我用不了這麽多,還是留給你一些,你拿著。”說著把一小疊百元鈔票塞到白遲遲手上。

“不要,你帶著吧。雪松,我昨晚跟司徒清……以後我們不能做夫妻了,一定要做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有什麽困難告訴我,我會永遠祝福你的。”

她跟司徒清了?秦雪松有些心痛,惋惜,又覺得是個明智的女人就該是這種選擇。

也就是白遲遲這個傻姑娘才會選擇顧慮他的感受,壓抑著自己真實的想法跟他在一起,換成是別人,早就跑了。

確實是他太自私了,假如時光可以倒流,他也許不會用命去威脅她。

看著她單純的臉,她澄清的眸子中有對他的留戀,不放心,他看的真真切切。

“再抱你一次,一定要保重。其實姓司徒的,對你真不錯,嫁給他吧,我也祝福你。”秦雪松把她抱過來,沒有輕薄的意思,有的只有十年來沈甸甸的感情,和依依不舍的離情。

他這才發現,其實在他心裏,更多的是把她當成親人。

白遲遲趁機把他給的一小疊錢塞進他的褲袋,出門在外的,她用錢的地方肯定比她多啊。

“以後你就是我妹妹,我不會忘記你。等我有一天發達了,我會回來找你,記著我的話。”他是個賭徒,即使這次吃了大虧,他卻覺得再壞也不過如此。

以後沒有父母在身邊,沒有白遲遲這個女朋友,他更要放手一搏,說不定最終會迎來燦爛輝煌。

“保重,別想著投機取巧了,踏踏實實地生活,記得跟我聯系。”白遲遲含著淚,對他揮著手,目送他走下樓梯。

希望他以後幸福,永遠都幸福。

白遲遲打開門輕手輕腳地進門,聽到父母在小聲說話。

“我說我出去攔著她,這麽晚了,萬一那小子對遲兒……你說可怎麽辦?你個老糊塗!”是母親的聲音。

她輕輕敲了敲他們的門。

“爸,媽,我回來了。雪松他去外地了,我們分手了,你們以後不用為我擔心了。我還年輕,一時也不想找男朋友,以後就專攻學業,還有賺錢養你們。我一定要成為眼科專家,成為爸爸媽媽的驕傲,不到那一天,我不會談戀愛,也不結婚。爸媽,早點睡,晚安!”

“好!好啊,好!”父母一疊聲的好,道出了他們多少的擔憂。

白遲遲心存愧疚,為了秦雪松,她真的讓父母承受的太多。

盡管她還是不放心秦雪松,卻又覺得真的松了一口氣,心很重,又輕飄飄的。

“白遲遲,雖然你已經沒有了第一次,可這是事實,你要接受事實,高高興興地過好每一天,不能讓爸爸媽媽發現你有什麽不對。加油!你可以做到的。”躺在床上,她自言自語地給自己鼓氣。

可惜,酸楚的身體一直在提醒著她,她真的跟從前不一樣了。

那混蛋,不知道在幹什麽,希望她不計較了,他也別來騷擾,讓她平靜地過日子。

也許是太累了,她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一夜睡的很沈,很香甜。

她醒來的時候,依然覺得全身酸軟,眼皮重的打不開,就像是爬了山似的,不過和爬山後不一樣的是,竟有種莫名其妙的高興。

喜悅的感覺從內心泛濫而出,說不清道不明,特別想唱歌。

白遲遲,你是瘋了吧?那是你最珍貴的第一次啊,被你弄沒了,你怎麽會想唱歌呢?

一定是那混蛋給你下了藥,你是中了蠱,否則不會這麽不正常的。

“你說咱們遲兒怎麽了,她很少睡懶覺啊,這都九點了,怎麽還不起床呢?”白母在門外小聲地問白父,驚的白遲遲騰的一下從床上翻起來。

“糟了糟了,發傳單要遲到了。”這回她可沒有心情想唱歌了,甚至來不及換衣服,穿著身上的裙子就要沖出門。

“慢點兒,你這孩子。”在白母的嘮叨聲中,白遲遲飛速沖到門口,剛一打開門,迎面就撞上了一堵結實的肉墻。

老公太兇猛815

“哎呦,怎麽一著急墻就變位置了?”她鼻子被撞的生疼,很自然地擡頭一看,正對上一雙幽深又含著幾分笑意的雙眸。

“白癡。”他寵溺地數落了一聲。

她因為著急,小臉紅撲撲的,還有初為女人的媚態,讓他只看了一眼都無比寵愛,真想要摟住她脖子好好親她一頓。

一張俊臉剛湊過去,白遲遲飛速閃開。

“你一大早怎麽到這裏來了?趕快走,我這裏不歡迎犯罪分子。”一邊說著,就伸手推他的胸膛。

“遲兒,什麽犯罪分子?”白母摸索著,跌跌撞撞地往門口走,聲音裏透著幾分緊張。

“沒什麽沒什麽,我瞎說的,瞎說的,在自言自語呢。”白遲遲一邊應付母親一句,一邊壓低聲音對他說道:“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我也認了,你別跑我家裏來打擾我爸媽行不行?我都跟你說了不能結婚,你快走!快走!”

討厭死了,她今天早上就應該早早起來,然後收拾好行囊逃跑,怎麽能蠢的等他找上門。

後悔啊,後悔,後悔死她吧。

“叔叔阿姨!司徒清來打擾了。”司徒清才不理她的話,把所有禮品放在一只手中,另一只手扯住白遲遲的手腕把她拉回門內。

“快請進!”白母熱情地招呼著,又往門口走了幾步。

白父的臉依然是沈沈的,在客廳裏坐下來,一動沒動。

“進去可以,你不許瞎說。”白遲遲踮起腳尖,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

他不會瞎說,他只會說正事,事關他們終身幸福的大正事。

“阿姨,您坐!”司徒清把禮品放到桌子上,然後扶著白母在桌邊也坐下來。

“叔叔,阿姨,今天我正式來向您二老提親。昨天,白遲遲已經成了我的人,我會為她負責,盡快跟她完婚。”他在兩位老人面前站直,鄭重其事的向兩老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白遲遲使勁兒瞪他,一直在給他使眼色,示意他別說了,他仿佛沒看見。

“哪有的事,你別亂說。誰成了你的人了,你開這樣的玩笑,我爸媽會當真的。”白遲遲急的趕忙辯白,白父一聽這話,霍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表情陰沈沈的。

“我開沒開玩笑,你是明白的,別害羞了,做我女人沒什麽丟人的。”

“姓司徒的,你再給我說一遍!你竟然敢欺負我閨女?”白父指著司徒清,聲音都有些變了調。

“是!我欺負了她!叔叔要是覺得我不對,打我罵我都行,請允許我把她娶回家,我一輩子都會對她好的。”司徒清謙恭而堅定的態度讓白母倒是很認可。

不過想著女兒失貞了,還是極其擔憂。

她第一次沒了,萬一他不要她,她就得退而求其次找一個差一些的人來婚配了。

白父可是個男人,自己的女兒在婚前就被他給吃了,他只要想想就火冒三丈。

“你給我過來!”他沖著司徒清的方向,嚴厲地喝令一聲,他看到未來岳父身體都在顫抖。

“是,我過來了。”他一步跨上前,站在他眼前。

“啪!”白父毫不猶豫,一巴掌就扇上了他的臉,雖然是在漆黑的世界裏,他打的卻很精準。

“爸,你幹什麽呢?”白遲遲嚇了一跳,飛快上前想要攔自己的父親。

她是恨這個混蛋,也希望有人給自己出氣,可是他是多驕傲的人,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

看著他的臉被打,她真是看不下去,比她自己挨打心裏還難受呢。

“老白,你這是幹什麽?人家司徒清不是說了嗎?會給我們女兒負責,你打他有什麽用?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還是趕緊同意了吧。”

白母真是怕,現在的局勢對女兒不利,他要再倔下去,女兒以後可怎麽辦?

“您要是還不解氣,就多打幾下,不過我是認真的,也是堅持的,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我是非要娶她不可。”司徒清站在那兒,執著地說道。

“你當你這麽說我就不打了?”白父揚起手,照他另一邊臉又扇了上去,啪的一聲脆響,可當真是使了十成的力。

他痛倒是不痛,臉卻還是火辣辣的。

要不是因為他吃她不對,他也不會甘心情願地讓他打的。

“爸,別打他了,我不會嫁給他的,我不同意。這件事我自己也有錯,我認了。你讓他走,讓他再也別到我們家裏來了。”

白遲遲拉住父親的手,再不肯讓他對司徒清下手。

她特分不清是要幫他,還是她真的希望他立即滾蛋。

“你真是認真的?”白父氣也出了,半天才說出這麽一句話。

“我是認真的,叔叔,您看,我連打給部隊的結婚申請都帶來了。您摸,就在這裏,我讀給你們聽。”

“洛城軍區政治部:我與白遲遲,性別女,年齡,某年某月生人,在洛城醫大就讀本科臨床醫學專業,經介紹相識,戀愛,感情真摯,申請結婚,請予以批準。申請人:司徒清

某年某月某日”

……

“餵,司徒清,你能不能不這麽奇怪。什麽結婚申請,我不同意,你申請什麽呀?爸,媽,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

“你別說話。”白父皺著眉低吼一聲,顫抖著手,仔仔細細地去摸司徒清手中的紙。

只是摸的再仔細,也只是知道那是一張紙,上面具體寫了什麽,不是盲文,他是摸不出來的。

“遲兒,你給我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不是和他讀的一樣,有沒有簽名。”

這年頭,外面養個女人,家裏有個女人的男人太多了,他作為父親必須得讓女兒成為別人名正言順的妻子,可不能被騙了。

“是一樣的呀,爸。”昨晚她就看見這個報告了,肯定不會有假。

“好吧,既然是這樣,你必須給我保證,要一輩子好好對她,我就同意你們結婚。”白父威嚴地說道。

“對對對,這才對呢,你看司徒清這孩子多好,對咱們遲遲好,為人好,家世也好,咱們遲遲找了他……”

“媽!我不想嫁給他,我還小。”白遲遲急的直擺手,可惜除了司徒清,她父母根本就看不見她的動作。

“司徒清,你過來,讓我摸看,你長的好不好看。”白母不理會女兒的反對,慈愛地對司徒清說著,他順從地走到她面前站好,抓住未來岳母的手放在他臉上。

“好,好,長的真好,咱們遲兒啊是好人有好報,傻人有傻福,真好。”她從他的兩頰摸到鼻子,再摸到眼睛,眉毛,額頭,再從額頭摸到嘴,摸的異常仔細。

腦海中勾勒出司徒清的樣貌,這小子一定長的不賴,五官非常好。

“誰說他長的好?你摸不出來,他長的可黑了,比煤炭都黑。”白遲遲搶白著,使勁兒瞪司徒清。

他卻直想笑,也不知道是誰,動不動看他都看癡了。現在倒嫌他黑了,可惜已經晚了。

“你這孩子,黑一點兒怕什麽,男人黑好,健康。”白母樂呵呵地說。

“什麽健康,將來要是生個女兒像他,跟個黑煤球似的,別提得多難看。”白遲遲這話可是脫口而出,一說完立即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登時羞的滿臉通紅。

“老婆別擔心,那咱們就生兒子,長的像你,白凈。”司徒清伸手來摟白遲遲的肩膀,滿臉滿眼的笑意。

白遲遲趁機一把揪住他胳膊,想要擰他一下,誰知道他的肉太緊,她根本就擰不動。

混蛋啊,她怎麽就被他給繞進去了呢,什麽生孩子。

她都沒同意跟他結婚,哪裏來的孩子?

白母一聽兩個人都在討論下一代了,看來司徒清是真的要打算給她的女兒負責任,頓時高興的合不攏嘴。

白父雖然是沈著臉,心裏其實也為女兒找到個踏實的男人感到欣慰,不過他沒有妻子那麽樂觀,還是會擔心女兒將來得不到司徒清的重視。

畢竟他們的家庭跟司徒家是屬於門不當戶不對,他喜歡白遲遲,不代表全家都喜歡。萬一她不討公婆的喜愛,性子又執拗倔強,不懂轉彎,前景也不是太樂觀啊。

“叔叔阿姨,我的結婚申請報告遞交到上級政治部,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能批下來,我們大概在九月份就能完婚。為避免婚禮過於倉促,現在就請二老把你們的要求告訴我。比如說,需要多少彩禮,需要買多大的房子,是要市中心的還是郊區的別墅。另外,需要什麽車。總之不管是任何要求,只要二老能想到的,我司徒清一定會竭盡全力地滿足二老。”

這是什麽情況啊?白遲遲簡直都要被他的話弄暈了,他這是在唱獨角戲,她沒同意啊沒同意,他是怎麽做到說這些臉不紅氣不喘的。

“只要你對我們女兒好,彩禮什麽的,我們無所謂。我聽遲兒說了,你家裏條件很不錯,不過我把女兒嫁給你,是完全沒有考慮過外在條件的。說什麽房子,別墅,再大的屋子也就是睡個覺,房子大了,我們還睡不安生。車就更不用說了,我們兩個瞎眼的也開不了。”

老公太兇猛816

“叔叔,我會給二老請司機,這樣去哪裏有人給你們提東西,也方便,我也放心。”這些事,司徒清都已經提前想好了。

不僅如此,他還要請人給二老培訓盲文,以後就可以獨立閱讀書報。如果他們閑不住,他也會請朋友給岳父介紹調音師的工作,他聽過他們拉二胡,岳父岳母的樂感是非常好的。

不過這些,他暫時還是放在心裏,怕說多了,他們會覺得他誇誇其談不值得信任。

咦?司徒清這主意倒真是好,給爸媽買一輛車,配個司機,這樣他們想到哪裏就到哪裏。

不對啊,這件事應該是由她來做,也輪不到司徒清啊。

多虧他的啟發,以後這就是她的另一個奮鬥目標了。

“什麽都不用。”白父倔強地堅持道。

他心裏有數,絕對不能在錢財上讓人家看不起,覺得他們是在賣女求榮。

他們要的也就是一餐飽飯,晚上有個睡覺的地方就夠了。

“那什麽,老頭子,這樣把閨女嫁出去,人家會說咱閨女不值錢的。”

白父沈吟了一下,覺得白母說的也是有點道理。

“那你說,應該要多少。”他反問白母。

白遲遲狂汗啊,她是要被當成大白菜給賣了嗎?還在這裏商量定價的問題。

“打住打住!爸,媽,昨晚我不是跟你們說好了,暫時不想交男朋友,更不想結婚。我要單身,我要自由,我還有我自己的理想,我必須得奮鬥啊。你們不是都同意了嗎?好了,今天的玩笑就到這裏吧,別再說了。司徒清,你走吧,我不同意結婚,這個年代又不能包辦,就算我爸媽願意也沒用,要麽你娶他們。”

女兒還在反對,怎麽這麽傻,白母心內暗想:你奮鬥個什麽呀?就憑你家裏一沒錢,二沒關系,畢業後想進個好一點兒的醫院根本就不可能。進個不好的醫院得熬多少年才能出頭,到時候都人老珠黃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誰要你呀。

司徒清根本就沒把她的反對放在眼裏,只要她父母同意,她又喜歡他,他堅決把婚禮辦下來就可以了。

“叔叔,彩禮的事,要不您二老再商量一下,我明天來聽回話。還有其他要準備什麽,明天也一起告訴我,我明天會讓我的父親過來提親,我們吃一頓會親飯。”

司徒清完全無視白遲遲的態度,終於把她給惹毛了。

她叉著腰,怒氣沖沖地看著他。

“司徒清,你耳朵被堵到了?我說的很清楚了,我不……”

“叔叔阿姨,我看遲遲還害羞的厲害,我想跟她到裏間談一談,可以嗎?”

“可以可以,你們進去談吧,我和她爸爸去買點兒菜,你中午就在這裏吃飯。”白母熱情地張羅著,白父也沒提反對意見。

“叔叔阿姨,你們眼睛不方便,就在這裏等我們一會兒,我盡快跟她談完,然後我跟她一起去買菜。”

“那你可一定要在這裏吃飯啊。”

“一定,你們不留我,我也要在這裏蹭飯了。”

“吃什麽飯啊?要吃你們陪他吃,我還……司徒清,你這混蛋,你放開我的手,你弄痛我啦。”

白遲遲的話只被父母當做是兩個人打情罵俏,她也許是沒想那麽快結婚,不過她已經是人家的人了,做父母的是必須幫著司徒清把她給娶到手的。

她本來就喜歡他,相信結了婚以後她會感激他們現在的決定。

司徒清把白遲遲扯進裏間,她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拒絕他,讓他趕緊離開的話。

看著她粉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的,他完全沒有心思理會她在說什麽。

上前一步,立即把她頂在門上,吻就狂風暴雨一般地壓向她。

“唔……”白遲遲叫了一聲,又趕忙收住了聲音。

要是讓她父母知道他們在裏面幹什麽,還不更要急著把她給嫁出去嗎?

不能叫啊,咬他,對,咬他。

怎麽咬,怎麽都咬不著,卻只換來兩個舌頭的纏纏繞繞。

司徒清有力地允吸著她,她的唇瓣,她香噴噴嫩滑滑的小舌頭,滿口的甜蜜津 液讓他流連忘返,

只一個晚上而已,他都想死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做了男人,兩次的結合實在太少,他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占 有她,跟她昏天黑地做,不停的做。

這混蛋小丫頭,看她還敢不敢說不嫁給他。

他談什麽?他才沒打算跟她談什麽,要談也是用身體來談。

他要讓她明白,她的身子是喜歡他欺負的,他要弄的她沒有力氣,只能答應。

混蛋司徒清,他怎麽那麽下流?她爸媽還在客廳呢,他的手就從她裙子領口探進她胸衣裏面去了。

白遲遲氣的,擡起一只腳就踩他的腳,被他利落地躲開。

腦海裏忽然想起大一體育課上學過的女子防身術,她想也沒想,腿往上一擡,就往他褲襠撞去。

讓這混蛋欺負她,她要讓他再也欺負不了她。

想是這麽惡狠狠的想著,他是她的恩人啊,她怎麽也下不了太大的狠心,腿擡到他膝蓋處就已經卸掉了八分力。

司徒清雙腿輕輕一並,把她腿緊緊地夾在了大腿之間。

“你這死丫頭,你想害死我啊?踢壞了,你要後悔死,守一輩子活寡。”司徒清松開了她的小嘴,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輕語。

“什麽亂七八糟的,你少胡說八道!”白遲遲氣的直咬牙,叫了一聲,叫完後又怕父母擔心,只能又把聲音降下來。

“你放開我的腿,放開我,別這樣。我爸媽在門外呢,別讓他們聽到了。”

“怕嗎?怕就別發出聲音。”他邪邪地一笑,手上的動作繼續。“嗯……”她不由自主地輕哼了一聲,連忙咬住唇。

“你混蛋,你敢亂來,我……”

“我就亂來,你怎麽樣?”司徒清不以為然地睨著她,另一只手往她裙擺下方探去。

白遲遲都要被他欺負的抓狂了,反抗又反抗不過,說又說不過他,就連大聲喊叫都不行。

“同意嫁給我嗎?”他在她耳邊輕問,滾燙的氣息撩撥著她耳邊脆弱的神經,她激靈靈一顫,身體的語言說明了一切。

“不同意!”她咬牙倔強地說道。

“這樣呢?”

“你下流!無恥!你這樣我也不會……”她把聲音壓到最低,話說到一半,他,他,他,這個混蛋在幹什麽。

……

費世凡的公寓裏,他端著一杯咖啡,靠在太師椅上靜靜品著,何勁站在他面前向他報告今天他調查的結果。

昨晚,費世凡像個初戀的少年一般興沖沖地趕到六月雪的時候,何勁告訴他,白遲遲走了。

更讓他覺得意外的是,他說白遲遲說對方是她的愛人。

“結婚了?”費世凡皺著眉喃喃自語,雖然跟白遲遲只有過兩面之緣,他總覺得她不像是已婚的女人。

她樣子清純不說,看起來真的很幼稚,若是為人婦了,總會成熟些,不然怎麽在公婆面前立足呢?

“你說那個人看起來很有氣勢?”他再問何勁。

“是,我覺得比費爺還……看起來的確不是一般人。”

“查查看,是什麽人。要是有點頭臉的,你也應該認識,而且一般人也不敢到六月雪來鬧事。”費世凡淡淡地說。

他希望白遲遲沒有婚配,這麽多年以來,他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讓他如此的過目不忘。

等來感覺不容易,尤其是像他這樣追求完美第一印象的人,他是明白錯過這個,再尋覓這樣的人是多麽的不容易。

何況費老爺子的身體也大不如前了,他最大的牽掛就是他能找個好女人趕快把婚結了,孩子生了。

“凡哥,查到了,帶走她的男人,是司徒清。”他很謹慎地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常。

“司徒家的?呵呵,有點兒意思。”

“有什麽意思啊,她好像是他愛人呢。”何勁說道,從內心來說,他是不願意惹司徒家的人。

整個洛城,費爺的光環能罩住一切,獨獨是司徒家,那可不是地方正府和地方惡勢力能夠動得了的。

就算拼盡全力打個平手,為了個女人,也不值當。

“阿勁,你不太用好像這個詞的。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以為司徒家的人,我就不敢動嗎?再說,她還不是司徒家的人。”他篤定地說道。

“你怎麽知道?”她還的確不是,他何勁也不是吃素的,豈會連這個也查不到?

雖然不是,人家司徒清那吃醋的架勢,對這個女人也是勢在必得的。

“你是真把我當成傻子了?司徒清的女人會跑到酒吧賣酒?”費世凡淡淡地揚了揚嘴角。

“凡哥,阿勁不敢。費爺救過阿勁的命,他交代我,以後為了你命都要舍得出去。我不全說,只是覺得那女人的姿色也一般,而且還不太伶俐,是不是有必要為了她……”

費世凡擺了擺手。

“不用說了,我在做什麽,心裏有數。你只要告訴我,她家在哪裏,她通常在哪些地方活動就行了。”

“是!”何勁只好把他查到的情況事無巨細地告訴費世凡。

如果凡哥非要那個女人,他拼盡全力,總要達到他滿意。

老公太兇猛817

“怎麽樣?同意嫁給我嗎?”

呸,還有這麽求婚的,這能算數嗎?

白遲遲咬著唇,使勁兒搖頭。

“不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你再怎麽說怎麽做,我都……嗯……”她到底還是輕叫了一聲。

這一聲很輕微,門外的白父白母根本聽不到。

白遲遲卻以為父母能夠聽得到,他們的聽力本身就異於常人。想到他們會把這種不知羞恥的聲音都給聽了去,她都要緊張死了,更羞死了,她可怎麽面對父母。

司徒清,她真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

“再不說同意,我就要真槍實彈地上了。”白遲遲興奮羞愧中,瞪圓了杏眼。

“你敢!”她就不相信,門都沒栓,她父母隨時可能進來的情況下,這混蛋敢對她做什麽。

“你看我敢不敢。”他說著,手指勾著她的內酷往下一扯,她頓覺下半身一陣清涼。

……

她的媽呀,嚇死她了。

“司徒清,你別胡鬧,別胡鬧!”眼看著他把手搭上了西褲上的皮帶,白遲遲想死的心都有了。

慌亂的她有些不知所措,門外,父母的低語聲輕輕傳來。

他們那麽輕微的說話她都聽得到,要是這混蛋真……

不行啊,無論如何,她都不可以讓他得逞的。

“答應嗎?”他依然斜睨著她,臉上的表情是篤定的。

“我不……嗯哼……”

“答應嗎?”他擡起頭,望著她的眉眼,再問。

再不答應,他真的要把她給上了。

“你!你無恥!我不會……我就不答應。”她壓低聲音說道,就算他要耍流氓,她也不能答應。

這可是原則問題,答應了一輩子都完了。

“那就別怪我了。”

“啊———”

白遲遲太意外他真的這麽膽大,他這一下,弄的她尖叫了一聲。

“遲兒,你怎麽了?”白母坐在門口不遠處,連忙起身,往門口奔。

司徒清沒動,仔細聽門外的動靜。

“快點答應。”他急促地命令道。

她要是還敢不答應,他就要狂風驟雨一般猛烈地揉躪她了。

“媽,沒怎麽,我聽到了老鼠的聲音,沒事。”

“還沒談好嗎?”母親在門外問。

“阿姨,還沒呢,還在溝通,她還在跟我說理想的事。”司徒清鎮靜地說完,低頭吻住她的小嘴,這下她尖叫不出來了。

這個小東西,還真的是倔強,竟然有本事不答應。

不答應,他也不會放棄,就看他倆誰有耐力,誰能鬥得過誰。

待會兒岳父岳母大人等不及了,她保證得先答應,他的體力就算是持續到天黑也沒問題,就怕她……

斜睨著被他弄的衣衫淩亂的她,他的嘴角始終噙著一絲邪笑,慢慢的還加大了力度。

這混蛋,他怎麽不陽痿早洩呢,那樣他就沒法折磨她了。

“我要是陽痿了,你就要哭了。”他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我也沒說出來啊。

“你不說,是想要我一直跟你這麽幹下去?我無所謂,不過我怕我丈人丈母娘等的著急。”他小聲地再次威脅她,白遲遲死死地咬著唇,不敢說話,也不敢看他。

“遲兒,爸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要問你,你給我打開門。”是白父的聲音。

啊,天吶,她該怎麽辦。

“你快讓開啊,快點!”白遲遲急的,使勁兒推他,他臉上還是很執著的樣子,且看起來非常的不著急。

“答應嗎?”還是那三個字。

父親已經到了門邊,這一推門,白遲遲要是真被撞上了,那還不得羞死啊。

“答應!”她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兩個字,身子忽然一輕,他瞬間撤了身。

“這才乖。”他志得意滿地輕笑了一下,手上動作極其利落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褲。

“叔叔我來開門。”

門打開了,司徒清扶著白父進門,讓他在床上坐下來。

“叔叔,我剛才已經和遲遲談過了。她就是害羞,其實心裏是喜歡我的,她已經被我成功說服,答應要嫁給我了。”

白遲遲慌亂地整理好衣服,根本就沒有勇氣看父親的臉,總覺得他會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事。

“那就好,遲兒這孩子,是很固執的,能這麽快答應你,我都有點兒意外。”白父輕聲說,臉還沖著司徒清的方向“看了看”對他的說服力很是認可。

“叔叔,我接觸的人不算少,談判技巧還是有的。再說我也是為她好,她明白,她也很接受我的溝通方式,我們的交流還算是非常愉悅的。”

混蛋啊混蛋!你那也叫溝通嗎?竟然還好意思厚著臉皮說他們交流很愉悅。只有你這種色晴狂會覺得愉悅,我呸呸呸呸。白遲遲死死瞪著他,真恨不得能上前一口把他給咬死。

“是啊,夫妻相處還是要有技巧,你們這才剛剛開始,以後也會有鬧矛盾的時候。只要記著每個人都忍讓幾分,就不會有大問題了。”

白父感慨道,司徒清的表情嚴肅下來,畢恭畢敬地說道:“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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