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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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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麽好,那就來一瓶?”

“多謝!”彩姐笑了笑,一瓶酒就這麽成交了。

真的跟白遲遲想象中的不一樣,很優雅的就完成了,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這樣,彩姐在她心中的形象無比高大起來。

“彩姐,你的笑是怎麽練出來的?”白遲遲在彩姐過來時,悄悄地問她,她想,如果有了這樣的笑容,是誰都會所向披靡的。

“對著鏡子,多笑笑,自己喜歡看,別人就喜歡看了。”

“就這麽簡單?”

“對,就這麽簡單。這瓶酒你拿著,你可以自己去試試了,我晚上還有些別的事不能一直帶你了,你自己註意吧。”

“謝謝彩姐,我全記住了。”以後只要有機會,她一定要報答她。

白遲遲打量了一下酒吧的每個角落,只有一個男人獨坐在靠門的位置,那地方燈光有些暗,她往那邊走了幾步,最終還是沒有勇氣上前。

不行,白遲遲,你現在還不怎麽會笑呢,得好好練練,萬一第一單就砸了,以後會沒有信心的。

想到這裏,白遲遲一個人去衛生間尋找鏡子,六月雪酒吧的衛生間很大,女洗手間和男洗手間比鄰,外面各有一面很大的鏡子,安在相對的位置上。

也就是說如果一個女人站在那兒洗手,男洗手間外面也有人洗手的時候,會從鏡子中直接看到對方。

白遲遲把彩姐的話聽的很認真,她站在鏡子前,不停地跟自己笑,咧開嘴,露出八顆牙齒。

“您好!嘗試一下米朗斯吧?”

“這樣不對,好像有些僵硬。”

“您好!嘗試一下米朗斯吧?”

“這樣也不對,好像傻裏傻氣的。”練習了很久,她太過投入,也不知道被註視了多久,才發現鏡子角落有個男人,正在饒有興味地看她。

他有一張極其英俊的臉,淡藍色的眼珠看起來深邃而又神秘。

這麽一個帥哥,要是辛小紫見了,肯定第一反應就是帥。

白遲遲心裏卻只有一個念頭,要把酒給賣出去。

彩姐那句“多開口”瞬間浮上腦海,不想錯過這樣一個好機會,她沖著鏡子中長的帥極了的年輕男人說道:“您好!嘗試一下米朗斯吧?”

“你在跟我說話?”費世凡有些詫異地問,他的神態讓白遲遲有些緊張。

這是她的第一次推銷,一定要成功,不管對方說什麽,都一定要見招拆招啊。

“是的先生,這裏就我們兩個人。”白遲遲看著鏡子裏的他,很認真地說,心裏卻在懊惱著,怎麽臺詞就跟彩姐的不一樣呢?

難道是因為她剛剛沒有說那句,您喝了一定比任何酒都有感覺嗎?唉!完全亂了。

她那是什麽表情?眉頭微微結著,又想要給他一個好印象,又有些沮喪,覺得自己表現不夠好,所有的情緒都那麽明顯地寫在臉上。

見慣了各種世故,各種偽裝,她不施粉黛的臉,她幹凈純真的笑容,讓費世凡再次彎起了唇角。

他並沒有忘記這張臉,是他在馬路邊有過一面之緣的臉。

前些天爺爺催他快些結婚,給了他很多選擇的對象,對方非富即貴,每次見面聊的話題都是豪宅,名車,要麽就是某某最新款的包包。

他很厭倦這些千篇一律的東西,非常排斥那些每天只想著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只為了獵獲金龜婿的女人,連帶著,他連這個圈子有很厭倦。

他也不喜歡別人知道他的身份,除了一些高層,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就是費爺的獨孫。

他常常獨自出來,像普通的年輕人那樣工作,生活,也曾遇到過一兩個還看得過去的女孩,讓他失望的是,對方總是先問他有沒有房有沒有車,當然,對他的長相也很看重。

那一天爺爺又催了以後,他就讓何勁弄了個招風的車牌,特意開一輛賓利停在路邊。

他跟何勁說:“只要有個適齡女人,還是單身,路過我們車邊,不關註車,也不關註車牌,那就要她來做費太太。”

一連三天,他堅持著坐在車內,很遺憾,現在的美女對名車的識別率太高,對這樣霸氣的車牌更是津津樂道。

他也並不是失望,覺得也在意料之中。

沒想到在第三天的時候,看到了白遲遲,她竟幫一個陌生人把煙蒂踩滅,還扔進了垃圾桶。

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讓他覺得很震撼,這種品行,是多麽稀缺。

她在他車邊過去,都沒註意到這輛車,車牌看也沒看一眼。

當何勁跟他說,凡哥,她真的沒看一眼,我是不是把她查出來。他忽然覺得在大街上一閃而過的女人,真的就直接讓她做費太太,好像有些兒戲了。

如果有緣,他們自會再相見吧。

沒想到,還真的讓他見到了,就在這小小的衛生間裏,面對著相對而立的鏡子,她在對他微笑,跟他說話。

“你覺得我會在這裏買酒嗎?然後在這裏喝?”他笑了笑,指了指衛生間的門。

啊,她為什麽沒想這個呢?

臉因為尷尬而迅速變紅,硬擠出一絲笑,口中說著:“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心裏又在想著他接了話,是不是說明他對買她的酒不太抗拒啊。

“要不我給您送到座位上去?您坐哪裏?”

費世凡兩手一攤,輕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沒錢,再說我也不需要買酒。”

沒錢,不需要買酒,這麽說……

“哦,我知道了,你是服務生!哈哈,聽說這裏的服務生都很好,會保護推銷員,身手也都不錯,認識你真高興。我叫白遲遲,你叫什麽啊?”知道他是服務生,白遲遲的緊張感瞬間化為烏有,幾步走到他身邊,主動伸出手來,跟他握了握。

他是服務生?他長的像服務生嗎?

“你以為我能買你的酒,結果我沒買,你不失望嗎?”要是換成別的女人,一定會說他在耍她,說不定會罵他一頓,這個女孩子,確實不太一樣。

“我特別想把酒賣掉,沒想到你是服務員,不能買,嘿嘿,我是有點小失望。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因為我終於開口了。你知道的,萬事開頭難嘛,所以特別感謝你。”

“凡……”哥,何勁急匆匆地從外面趕進來,呼喚了一聲。

怎麽凡哥來廁所這麽久?即使是在自家的場子裏,他也還是有些擔心的。

費世凡對他使了個眼色,他立即識趣的閉嘴,當看到面前站著的穿著普通,甚至於保守的有些土的女孩竟然是那天在路邊踩滅煙蒂的女孩時,他真有些驚訝。

是巧合,還是凡哥自己查到的?

“不用謝我了,以後我們見面的機會還多著呢,他們都叫我阿凡,你也叫我阿凡吧,我下班了,先走了。”

“好,明天見。今天我一定努力賣出第一瓶酒,明天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你!加油!”

“等著你的好消息,明天見,白遲遲。”費世凡微笑了一下,離開衛生間。

謝謝你,阿凡,有了剛才的第一次開口,我覺得有信心多了,加油!你可以的!

“阿勁,找個人買下她的第一瓶酒。”走出六月雪酒吧,費世凡輕聲叮囑道。

“是,凡哥。你明晚真的還來?”

“你說呢?”他反問,何勁應該是了解他的,他要麽不做,要是想做某件事,就會做到底。

白遲遲成功推銷出了一瓶酒,對方很有風度很好說話,這讓她更是信心百倍。

夜裏十一點,蔣婷婷接到了底下人打來的電話。

“白遲遲去幹了什麽?有沒有到司徒楓家?”

“沒有!”

“都去了哪裏?”

“去了六月雪酒吧,在那裏賣酒。”

“是嗎?呵呵,白遲遲,這回可別怪我了。明晚給她下藥,找幾個兄弟把她弄出來輪了。”她本來是不敢動她的,因為她活動的地方很單純。

這回,她自己去了酒吧那種地方,就算被奸了,清哥哥也未必會懷疑到她頭上。

她沒了清白,還是被輪,以後看清哥哥還要不要她,她這輩子就算徹底完了。給她蔣婷婷下藥,她就是被輪死也活該。

“不行啊!那裏是費爺的地盤,我們不敢。”

“怕什麽,不是有我呢?他黑社會老大硬,還是我們家的部隊硬?”

“可是……”

“費爺算個什麽?給我去幹!不幹有你們好看的!”

“好吧!”手下只得答應下來。

“記住,要做的幹凈利落,一定不要讓白遲遲知道是我幹的。六月雪酒吧,我會派人盯著你們幹沒幹!”

老公太兇猛809

這麽好的機會讓蔣婷婷有些忘乎所以,甚至都沒有發現她的話被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李秀賢聽了個清清楚楚……

夜十二點半,白遲遲才回到家,洗了個澡睡下後,已經沒有任何力氣思考任何事情。

她現在只想要保持體力,努力賺錢。

第二天一早,她還是早早地起床給父母準備好早餐,又帶著一大摞宣傳單出門。

賣酒的確很賺錢,可那是有風險的事情,她不會因為能夠把酒賣出去,就放棄踏踏實實的發傳單的工作,這兩千她一定要拿到手。

上午趁著發傳單的間隙,她給米朗斯的經理打電話,說好了晚上正式開始做。

把所有傳單發完,回到家爸爸媽媽已經做好了晚飯,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白遲遲對父母湧起了強烈的愧疚感。

“遲兒,你有什麽事也不跟我們說,但是我們也知道你一定是碰上什麽大事了。爸這裏還存了兩千塊,你拿去用。”白父把一摞零錢放到飯桌上,推到白遲遲面前。

這一刻,她真的無比慚愧,如果想要對雪松不離不棄,那就是對父母的不孝。

她怎麽可以為了一個不務正業的男人,讓父母永遠活在不安之中。

“爸媽,你們的錢留著,我沒有碰到多大的事。就是雪松輸了一點錢,現在要每個月還個三千,他自己賺一些,我賺一些幫他就夠了。你們的錢我不會要,我保證這是他最後一次。如果他以後再犯,我會跟他分手,我不會讓你們為我擔心的。”

“唉!不是媽說你,那個司徒先生多好……”

“媽,我知道,我知道他好,他對我確實是好。可我有雪松,我不能腳踩兩只船。再說,他家真不是普通家庭,爸媽是了解我的,我不想高攀誰。”

“咱遲兒都說了,以後秦雪松還這樣她會分手,這就很好了,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吃飯吧。”白父拿起女兒遞過來的筷子,埋頭先吃起來。

“我晚上還是要出去一趟,你們早點睡。”

“到底是去幹什麽啊?”

“我找了一份新的家教,還在試用,因為不知道能不能被錄用,所以就沒跟你們說。你們別擔心我,那家雇主也很好,我爭取早點回來。”

“是做家教我們就放心了,咱們可不能去做些不該做的事。你要記著,女孩子的名節最重要。”白母囑咐道,女兒大了,她總是擔心她不小心弄沒了自己的第一次,重蹈她的覆轍。

“我知道,媽,您放心。”

白遲遲在衣櫥裏翻出一條高領棉質的裙子穿上,梳了一個馬尾,看起來幹凈利落。

晚上七點多她就到了六月雪酒吧,在一個燈光黯淡的地方坐下,靜靜地觀察著來往的客人。

“嗨,白遲遲。”何勁走到她身邊,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她看著他有些眼熟。

“我們認識?”

“見過一次,我是這裏的服務生,叫阿勁,和阿凡是好朋友。”

“啊!我想起來了,昨天阿凡要下班的時候,就是你去叫他。”

“是啊,是我。”

“他呢?他不是說今天要來嗎?我還要跟他分享好消息,昨天他走以後沒多久,我就賣了一瓶酒,要不是他,我不會那麽快成功的。”

要不是他,你的確不會那麽快成功的。

要不是他,我不會跑到這裏委屈的當個服務生。那些服務生以為他忽然神經了,老用猜疑的眼光偷偷瞟他,真丟臉啊。

他從前可是費爺的貼身保鏢,下面的人誰不得叫他一聲勁哥。

可惜跟了凡哥以後,他這勁哥的風光日子就不在了,而且凡哥低調的厲害,弄的他連施展身手的機會都沒有。

“他晚一點來,今天他晚九點的班。”

“謝謝你,阿勁。對了,我想向你請教一下,你說什麽樣的客人比較容易成交?”她往他身邊靠近了些,小聲地問。

雖然對這個阿凡阿勁不太了解,不過她能感覺出這兩個人都是好人,對她有善意。

“這個嘛,我看那個客人,應該就可以,不信你試試看。”阿勁往坐在遠處的一個客人處指了指,白遲遲開始也註意到了,那男的一個人坐在那兒淺酌,看起來很有風度的樣子。

“我去試試看,太感謝你了,你和阿凡一樣都是好人。”

好人,土死他吧。

我說凡哥,你相中一個什麽樣的女人不好,怎麽就好上這口了,這樣的,老爺子能喜歡嗎?

白遲遲拿了一瓶酒走到阿勁指點的客人身邊,微笑著跟他打招呼,說了幾句經典的臺詞,他真的就買下來了。

“看起來不錯,我正好想要嘗試一下新酒,就買一瓶吧。”

歐耶!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這才七點半啊,就賣掉了第一瓶酒。

賣完了酒,她趕忙去吧臺找阿勁,他卻沒在吧臺裏。

“您找勁哥吧?”一個服務生問道。

“勁哥?他是你們的頭兒?”

“啊,不是不是不是,他比我們年齡都大,所以我們跟他叫勁哥。”那服務生一頭的汗啊,差一點暴露他的身份,勁哥說了,誰也不能說漏嘴,否則就給他滾蛋。

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他們都要被這個忽然來場子裏賣酒的女人給弄暈了。

“這麽說我才想起來,他好像是不太年輕了。”

正好走到她身後的何勁,臉色有些尷尬。

“我很老?”他在她背後問了一聲,嚇了白遲遲一跳,連忙回過頭,這回換成她尷尬了。

真糟糕,人家剛才還幫了她,她說他老,估計要生氣了吧。

“不老不老,我比較老,呵呵。我是想來感謝你的,你眼光可真好啊,我跟那個人一說,他就買了酒。你這叫慧眼識珠!”

能不好嗎?他安排了的人,也不知道這種事還要安排多少次,更不知道凡哥泡個妞為什麽要搞的這麽委婉。

就憑凡哥的樣貌家世,別說是個小小的洛城,就是放眼天下,有幾個女人能夠抗拒的?

“你人真好啊,我們還剛認識就這樣幫我的忙。我該怎麽感謝你呢?要不然我請你喝酒吧,這瓶酒我買單。”說著,把她手裏的酒瓶往他面前伸去。

“不用不用。”這丫頭,還怪客氣的。

“要不我請你出去吃麻辣燙?貴的我也請不起。”

麻辣燙,他要是敢去吃,還不得被凡哥給燙死,辣死,酸死。

“我對你的事可不太感興趣,都是阿凡跟我說,你是個不錯的女孩,讓我幫幫你。你要謝就謝凡哥吧,他最喜歡吃麻辣燙。”

凡哥,讓你折騰我,哈哈,到時候你又不能吃辣椒,我看你在美人面前怎麽流鼻涕丟人。

“真的嗎?我也喜歡吃,我一定請凡哥還有你去吃。”

“我下班下的早,你請他吃就行了。對了,別說是我告訴你他喜歡吃麻辣燙的,這是他的秘密。”

“吃麻辣燙都是秘密?”白遲遲不可思議地笑了一下,想那凡哥看起來長的高大英俊也不像是神經兮兮的人啊。

“你就當是吧,反正別說是我說的,我要去忙了,你看看,再搜尋一下有沒有會買酒的顧客。”

“哎呀,你提醒了我,我要趕緊去了,今天的目標是賣出五瓶酒!加油!”

五瓶……你想害死我啊,大姐。

經過剛剛的成功白遲遲信心大增,她眼睛一直盯著門口,尋找新的目標。

“您看怎麽辦?她雖然在這裏賣酒,也不往我們這裏看,剛才還看她跟勁哥說話,看起來很熟,我們不太敢動。”阿彪偷偷給蔣婷婷打了個電話,小聲說道。

他發現白遲遲根本就不像其他的賣酒小妹,看到客人就上去推銷,也不管是什麽客人。

她好像很謹慎很膽小,只挑看起來很紳士一樣的那種人。

他們幾個雖然今天也算穿戴完整,估計痞子氣掩飾不住,她不上前,他們怎麽動手。

總不敢在勁哥眼皮子底下放肆地把她硬扯過來吧。

“你們是死的?她不來你們不會叫她過來嗎?就說要買酒不就完了?快點!別磨蹭!”

“是是是。”

“那個小妹妹,你賣酒嗎?給我們上一瓶!”阿彪揚了揚手,白遲遲開始就註意到這幾個人了,她總覺得他們很怪,還偷偷看她。

有點不想上前,不過想想彩姐說過的,在這裏,如果你不願意,沒有人能勉強你什麽。

再說,總不能你是賣東西的,人家主動要買,你還不賣吧。

這麽想著,她就拿著一瓶酒走到他們面前。

“大家好,謝謝大家選擇米朗斯,你們一定會滿意的。”她對著每個人都笑了笑,然後把酒放到了桌面上。

“坐下來一起喝一杯吧,你喝一杯,我們就買一瓶,怎麽樣?”阿彪說道,把自己身邊的椅子抽出來,示意白遲遲坐下。

“我酒量不好……”白遲遲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小青年打斷。

“開什麽玩笑?還有賣酒的不會喝酒的?我們又不讓你幹什麽,就喝杯酒,助助興,這不過分吧?”

“來,一起喝兩杯。”說著,那小青年就伸手拉白遲遲。

“我真不會喝,要是你們不買,也沒關系的。”

老公太兇猛810

“要不這樣,你喝一杯,我們買兩瓶。”阿彪給小青年使了個眼色,他是真的不敢在勁哥眼皮子底下鬧事。

白遲遲聽彩姐說過,有些客人就是喜歡看人喝酒,你喝的痛快,他們就買單。尤其是那個霸王花,就是靠豪爽的喝酒做成生意的。

她心裏其實明白,不是每一次都能那麽運氣好,碰上不需要她喝酒就買單的。

既然來了,該做的還是得做。

深呼吸了兩口氣,她像下定決心了似的,跟他們說道:“好,你們要說話算數,我就喝一杯,不過我只有一杯的酒量,不能讓大家盡興到底了。”

“一杯就一杯,來吧。”阿彪把自己面前的酒杯遞給她,裏面的酒是早就下好藥的。

“您先稍等一下,行嗎?我想用自己的杯子。”彩姐交代過,切不可以喝別人的酒,這一點白遲遲還是謹記的。

“你是嫌我臟了?”阿彪眉頭一皺,臉上盡現不悅之色。

“不是不是,我們公司有規矩的,喝酒一定要用自己的杯子,希望您能理解。”白遲遲慌忙解釋。

“不是就喝了!”阿彪身邊的小青年忽然站起身,來摟白遲遲的肩膀。

阿彪說了,今晚把藥下了,就找個地方把這妞兒給輪了。看她長的水水靈靈的模樣,尤其是胸又大,他都有點兒忍不住了。

他的手還沒等碰到白遲遲的衣服邊兒,就被一個巨大的力量拽離,然後被迅速地甩到地上。

“哎呦,嘶!”那男人疼的叫了一聲,白遲遲回頭時才發現一臉鐵青的司徒清正站在她的身後,一雙噴出火的眼睛正看著她,臉上的青筋再一次鼓了起來。

“白遲遲,你跟我走!”他咬牙切齒地說了一聲,不由分說地拽住她手臂。

“司徒……”陪同他一起來的某公司高管上前叫了一句。

“你們請便,我有事先走了。”

“清……你放開我。”

“發生了什麽事?”剛從衛生間回來的何勁快步走到他們面前,擋住了兩個人的去路。

地上那個人跌的很重,這才勉強爬了起來。

何勁有些驚訝,只這一會兒的時間怎麽就發生了變故,是他大意了。

看到何勁出手,阿彪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像其他桌的客人一樣老實坐在那兒關註著。

“以後這個女人,不允許出現在這裏。”司徒清黑著一張臉,對何勁命令一聲。

何勁在費爺身邊跟隨多年,也是歷經無數大事,閱人無數的人。

在司徒清的氣勢面前,他不禁覺得有些奇怪,竟覺得這人的命令很難拒絕一般。

不過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和職責,這可是凡哥看中的女人,別管對方是什麽來頭,他都不能丟了凡哥的臉。

他臉上堆起很禮貌的笑容:“先生,很抱歉,她在我們酒吧推銷,我們就要保護她的安全。除非她本人願意,否則我們不會讓任何人帶走她。”

“那就看你能不能攔得住!”司徒清把白遲遲往身後一拉,就要出招。

“清,別這樣,我跟你走。阿勁,我願意跟他走,他是我愛人,不會傷害我。謝謝你,謝謝你!走吧,清,我們走。”

白遲遲拖著司徒清的胳膊,因為緊張,一直僵硬地笑著,對司徒清笑,對阿勁笑。

愛人?她已經結婚了?阿勁怔了一怔,不管怎麽說白遲遲認識對方,還說願意跟著他走,他就沒有理由強行攔著了,只好往旁邊讓了一步。

“記住我的話,她要是再到這裏賣酒,就準備關門吧!”司徒清冷冷地說了一聲,使勁兒拉了白遲遲一下。

白遲遲趕忙跟上他的腳步,和他一起匆匆出門。

“放開我吧。”白遲遲一到了門外,就用力掙脫他的手。

他不僅沒放,所有的怒氣好像都放在手腕上了,更緊地抓住她手腕,抓的死死的,一聲不吭。

“司徒清,你放開我。”

依然不放,她妄圖用力掙脫,卻只能被迫著跟上他的腳步。

無論她怎麽說怎麽做,他就是不放,她有些急了。

“放開我啊,我跟你出來,是不想看到你在那裏為了我跟人打起來,所以才說你是我愛人。其實你知道的,我們之間沒有什麽關系。”

他太生氣了,想到他剛跨進酒吧裏就看到這個女人站在幾個色郎面前推銷酒,那風騷的笑容,讓他都要發瘋了。

他沒有辦法說話,否則會在這大街上劈頭蓋臉地罵她不知羞恥。

“你這是要把我帶到哪裏去?我還要上班。”

他沈著臉一言不發,酒吧的停車場就在酒吧後面,他只拉著她疾速往停車場裏面走。

他的悍馬就停在那裏,打開車門,他把她強行塞進了車後座,自己也跟著上去,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停車場沒什麽人,他要好好跟她談談,談談她怎麽能這麽不自重。

“司徒清,我真的很感謝你幫了我那麽多。而且你上次錢還多給了我很多,我都想好了,等我過了這段緊張的日子,我回報你的。但是現在我真的在工作,我想回去,你讓我下車行嗎?”

“到底是為什麽?”司徒清欺近她,瞇著眼惡狠狠地盯著她看。

“什……什麽為什麽?”他這樣的眼神,真的讓她發慌,一慌,腦筋就不好用了。

“為什麽要來賣酒?為什麽這麽不自重?就那麽缺錢嗎?”他氣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仰視著他。

這該死的女人,他以為她義無反顧地跟著那個人渣能過上多好的日子,看看,這都出來出賣尊嚴了。

“我……”她一時語塞,按道理來說,她只是需要感激他,不需要怕他的,她又不是他什麽人。

可不知道為什麽在他咄咄逼人的眼光註視下,她竟然覺得好像有些理虧似的,像她做了什麽不應該的事。

“你知道不知道賣酒意味著什麽?這和賣身有什麽區別?啊?”

司徒清被她氣的七竅生煙,真恨不得能揍她一頓才解恨。

生意場上,他不是沒有去應酬過,酒吧也好,夜總會也罷,那些賣酒的小姐,什麽事幹不出來?

為了促成生意,讓人隨便摸,甚至喝些酒就跟人去開房了。

白遲遲這麽清純的女人竟然來幹這個,不知羞恥!這就是絕對的不知羞恥!

“不像你想的那樣,這裏都很安全的。”她妄圖解釋,除了剛才那幾個男人,從沒有人對她怎麽樣過。

就是剛才的情況,即使司徒清沒出現,她只要跟那些人說她不想喝,大不了不賣了,也沒有什麽危險的。

“很安全?那男的不是準備對你伸爪子了?”

一想到她對別的男人笑,還要陪人家喝酒,他都要瘋了。

是他多少次都想要的女人,他一直都忍著,因為要尊重她,怕她傷心。

他把她當成一個女神一般的不敢褻瀆,她自己呢?她倒好,她可以陪酒,可以陪笑,她竟敢不要臉到這樣的地步。

“不是你像的那樣,真的,你捏的我有些痛,放手行嗎?”

“那是哪樣?你是想告訴我,你賣酒賣的很高貴?你沒有對那些男人下賤的笑?你沒有想要陪酒?”

白遲遲的臉被他“下賤”兩個字說的登時滿臉通紅,她已經向他解釋過了呀,解釋了兩三遍了,他為什麽不肯相信她?

“我要把酒賣了,我……”

“賣酒?”他冷哼了一聲,充滿怒氣的雙眸依然像刀子一般瞪視著她,極其嘲諷地開口。

“我看你不是賣酒,你再這樣下去,你都要賣身了。”

在他心裏,她就那麽不自重嗎?他冷漠的眼神,嘲諷的語氣讓白遲遲的臉更紅了幾分,心裏也極其難受。

他是她喜歡的人,剛才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心就砰砰亂跳。

她喜歡他,又不能跟他在一起,那種感覺並不好受。

誰能容忍自己在喜歡的人眼中變得全沒有自尊,完全不值錢呢?

“我不要你管我,司徒清,我早說過了,我們之間一點關系都沒有了。就算我真的要去賣身,其實也和你沒什麽關系。你放開我行嗎?”

“真要去賣身?”他今晚已經要被她刺激瘋了,甚至已經聽不出這是她的氣話。

他的腦海中就是不斷地閃現出她媚笑的樣子,嬌憨中又帶著幾分性感,是個男人都會想把她撲倒的。

至少他在那幾個圍著她的男人眼中看出了要把她占有的意思,這讓他嫉妒,讓他恨,讓他瘋狂。

“對,我要去賣身,我要去賣身也跟你無關!”跟他一起關在後座裏,聞著他的氣息,即使是被他捏著她的下巴,有著絲絲痛楚,她依然享受著和他獨處的感覺。

如果她沒感覺倒也罷了,越有感覺她越怕,秦雪松讓她那樣沒有安全感,他只會給她闖禍,她是多想要撲倒在司徒清的懷抱裏。

她是多想念他結實的懷抱,多想念他狂野的熱吻,她不敢看他,不敢多跟他在一起呆一分鐘。

所以,她只能說最冷漠的話,她記得上次司徒清就是聽了她這話才氣的徹底放棄她的。

他果然松開她的下巴,她心裏雖有幾分失落,目的總是達到了吧。

“多少錢?”在她彎身打算開門的時候,他忽然冷漠地開口。

“什麽?什麽多少錢?”她腦筋又短路了。

“不是要賣身嗎?開個價,多少錢都行,我買!”她都這麽不自重了,就別怪他不尊重她。

與其看她去賣笑,去陪酒,他寧願買下她所有笑容,買下她的身體,買下她的一切。

老公太兇猛811

真認為她要賣身?司徒清,他是那麽好的清同學,他怎麽可以這麽侮辱她?

好吧,他要侮辱她,也好,省的她總記著他的好,總是念念不忘。

回頭,她直直回視著他。

“如果是你,多少錢我都不賣!”

“那你賣給誰?啊?”她的話再次挑起了他的怒火,灼灼地看著她的臉,在憤怒中他又強烈地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想念。

只這兩三天的時間,對他來說卻無比的漫長,他總是想起她。

明知道她是個蠢女人,明知道她寧願要那個人渣都不要他,可他就是忘不了。

他恨自己,也恨這個女人。她可以不把他當回事,她竟也不把自己當回事。

“誰都行,就是不賣你,我走了,再見!啊!”她以為她可以成功脫身的,沒想到她剛轉回頭彎身去開車門,就被他攔腰摟了過來。

不由分說,他的嘴唇就死死地壓上了她的小嘴。

揉躪,狠狠地揉躪,沒有絲毫的疼惜。

酥麻和疼痛一齊向她襲來,她又是羞,又是怕,又是抗拒。

掙紮,卻被他摟的更緊,親的更狠。

不光是親她,他的兩只大手還一齊移上她的胸部,使勁兒地揉捏她。

在他撬開她的牙關,舌頭直逼進她的口腔後,白遲遲終於逮住了機會,咬上他舌頭。

腥甜的味道立即在兩個人口中蔓延開來,這點痛對他來說不算什麽。她的狠心卻更增加了他的怒氣,還有他的占有 欲。

舌從她的小口中撤離,他粗喘著,狠狠地拋出一句。

“我偏就要買下你!”說完,雙手一伸,“刺啦”一聲,她棉質裙子從領口一路向下裂成了兩半。

她不可置信地回看著他,幾乎是尖叫出聲。

“司徒清,你不準動我!”

“我不會留給別人動!”說完這句,她的胸衣也被撕開,內酷也變成了廢布片。

司徒清很少沖動成這樣,不過他既然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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