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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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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同學,別這樣。”白遲遲急的,把花啊,禮品啊什麽的一股腦兒扔在地上,飛撲上前拉住司徒清的胳膊。

他鋼鐵一般的硬臂豈是她能動得了分毫的?

“閃一邊兒去!”他朝白遲遲吼了一聲,甚至沒看她一眼。

他從頭到尾都沒看她一眼,他怕看到那張想了好幾天的臉,上面寫著是對別的男人的關心,更會把他氣死。

“清同學……別,我求你了。”白遲遲再呼喚一聲,語氣裏面滿滿的恐懼,請求,聲音都發顫了。

他忽然想起上次有人要對付他們兩個人,她可以不顧自己的危險都要他先救秦雪松,可見這男人,她是真他媽的看的很重要。

要是他真揍他,這白癡還不得怨他一輩子,怨他都不要緊,她肯定要傷心死了。

狠狠盯著秦雪松那只該死的剛貼在白遲遲身上的爪子,他恨不得扭住他手給他扭斷。

拳頭捏了又捏,最終他還是不忍再聽到白癡的祈求聲,也不想動手時碰著了她。

他閉了一下眼,深呼吸,再深呼吸,再開口時聲音平穩了不少。

“不想讓我動手,你就給我閃開,我要跟他談談!”

“好好好,我閃開,我閃開,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白遲遲說著,松開了他胳膊,往後退了退,依然警惕地瞅著司徒清。

司徒清豁然松開了秦雪松的領子,即使是沒用力,秦雪松還是晃蕩了兩下才站穩。

他額上汗都出來了,忽然有種死裏逃生的感覺,司徒清看到秦雪松臉上那死灰一樣的神態,在解恨的同時又有些感慨。

他習武不是為了欺負群眾而是為了保護群眾,對他來說,秦雪松簡直就是手無縛雞之力,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該真對他動手。

多年來的戎馬生涯讓他既有熱血,更有理智,所以即使怒極了的他反而比任何人都更快地清醒下來。

白遲遲是他的戰略目標,現在另一個人在盯著他的目標,他所有做的就是打敗對手,贏得勝利。

他臉上的肌肉終於沒有繃的那麽緊了,白遲遲暗暗舒了一口氣,也不敢吭聲,就只能站在那兒看他要跟秦雪松說什麽。

“我不管你從前和白遲遲有什麽,你跟她分手時就已經放棄了她。在那段時間,我已經向她求婚了,她現在,是我的女人。如果有任何一個人敢動我的女人一下……”他再次捏了捏拳,骨節咯咯作響,後面的話沒有說,秦雪松會懂的。

他這一捏拳,白遲遲的神經又緊張起來,急急地再次請求道:“清,你別打他,你不能打秦雪松!”司徒清的眉不可察覺地動了動。

該死的女人,他竟然還在他面前這麽維護這個沒用的男人,這筆賬他且等一會兒再跟她算!

秦雪松暗暗審視了一下司徒清的表情,雖然他的武力和他本身真的很有震懾力,他也確實是怕。不過他好像有點明白他不會隨便對自己動手了,要動手,剛才拳頭就招呼過來了。

只要他不打他,他就沒那麽怕他了。

他揚了揚脖子,找回了一點對抗他的勇氣,不過說出的話聲音還是有些怪,像被人扼住了喉嚨似的。

“她已經答應了跟我重新在一起,你就算身手再好,你也不能橫刀奪愛吧?我們是要結婚的,她是我未婚妻才對。”

好個白遲遲,她到底是幾個膽子,勾動了他司徒清,竟又重新回頭尋找舊愛,完全不把他這個人當一回事。

還有秦雪松,他怎麽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他能給她帶來什麽?

除了還有一張能勉強看的過的面皮,簡直就是個酒囊飯袋。

第一次他見白遲遲,她不就是為了這個不值當的男人四處躲著高利貸的追殺,如果他司徒清是這麽沒用的男人,他才不會讓任何女人跟他一起受罪。

“你配嗎?”司徒清輕蔑地問。

“我……”秦雪松以前不會覺得配不上白遲遲,可現在她被這麽卓越的男人看上了,他忽然覺得在這個男人面前,他簡直是矮了一截,不禁有些沒有底氣。

但回想自己陪伴了她十年,在她最可憐的時候,是他一直在照顧她,白遲遲是重情的人,她不會在乎有沒有錢,只要他用這個控制她,她一定會跟他在一起。想到這裏,他又覺得他還是很有勝算的。

“我配,我當然配了。我照顧了她十年,沒有人比我更適合跟她在一起。再說,我要是配不上她,她能願意跟我在一起嗎?”在司徒清凜然的氣勢面前,他再有勝算,也還是顯的有些力不從心,為了表示不怕司徒清,他特意把聲音放大了一倍。

司徒清冷哼一聲,再次低沈而輕蔑地開口:“如果沒有人把黃毛的事壓下來,她早就被抓去賣身了,你還有臉說她願意跟你?你還好意思說你照顧了她十年?她對你根本就沒有男女之情,不要利用一個女人的善良和心軟,那樣太卑鄙了。”

司徒清的每句話都正好點中要害,秦雪松從來沒有想過,白遲遲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他以為是有的。

可是他的話讓他忽然覺得她不喜歡他碰,也許真是她對他沒有那樣的感覺。

在他楞神的時候,司徒清威嚴地下了斷論:“現在放手,是你最明智的選擇。”

放手兩個字刺激到了秦雪松的神經,不,他不能放手,他秦雪松為了讓白遲遲回頭連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種事都幹出來了,怎麽能輕易放手?

司徒清說的對,他不要臉了,他既然已經不要臉了,就要死扛到底。

“我不會放手!”想到這裏,他的語氣反而強硬了幾分。

“如果不放手,我們就來比試比試,要文鬥還是武鬥,隨你挑!”司徒清也不喜歡仗勢欺人,他要讓他心服口服。

秦雪松明白什麽是武鬥,武鬥不用說,他連他一根手指頭都鬥不過。

那文鬥是什麽呢?想想這個文字,他頭都大了,他可是鬥大的字沒識幾個,上學的時候總是混到學校附近的小賭場看熱鬧的。

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怎麽辦?要避免跟他正面交鋒,看來只有搬出白遲遲了。

“遲遲,你說你選擇跟他還是跟我?”他扭頭對著一直緊張看著兩人談判的白遲遲問道,對她的答案,他是有把握的。

白遲遲心裏其實還在慶幸著清同學懸崖勒馬,沒有像她想象中那般沒命地打秦雪松一頓,謝天謝地,沒有發生肢體沖突,她最怕這個了。

“我……我跟……”白遲遲咬著嘴唇,臉上全是為難。

她知道她已經答應了秦雪松,必然是要選擇秦雪松的,可她不想傷害司徒清啊,也怕萬一真把他惹毛了,秦雪松要吃不了兜著走。

司徒清這一刻完全明白了白遲遲會說選誰,他才不想聽到她拒絕自己的話。

“我……”白遲遲還在說著那個毫無意義的我字,嘴唇被她咬住,幾乎都要滲出血絲了。

該死,這個沒用的男人,他就只會讓女人為難。

熊熊的怒火再次燃起,在她還沒有明確地回答之前,他一把抓住了秦雪松的衣領,把他抓近他面前,逼視著他。

“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少把女人攪合進來。敢不敢挑戰,不敢就給我滾!”

秦雪松的身體再次不由自主地顫抖,想要說一句敢,在他這樣的氣勢面前,硬是說不出來。

再說,他也不想說,說了,輸了,那他就得願賭服輸,就徹底地失去了白遲遲了。

他再害怕,也不說話,等著白遲遲來救援。

白遲遲看到司徒清手上的血管都暴起來,額上的青筋也在跳動,嚇的飛撲上來。

“不要,你放開他,清你放開他,求你了,別為難他了。”

老公太兇猛790

“是你自己沒種,別怪我了!”司徒清豁然松開他,往旁邊輕輕一甩,秦雪松一個趔趄坐在地上。

“雪松,雪松,你沒事吧?”白遲遲蹲下身,上下去查看秦雪松,小手剛伸出去,還沒等摸上他,就被司徒清的黑手從中抓住。

“跟我走!”他的聲音不容拒絕,手上的力道更是不容反抗。

秦雪松有個屁的事,他只不過是輕輕一甩,最多也就是屁股摔的痛一些而已。

“我,清同學,雪松他,清,清同學,你別這樣抓著我。我晚些會去教小櫻小桃上課的,秦雪松還在這裏,我不能走。”

白遲遲一邊說,一邊還想甩脫他的手,司徒清卻攥的更緊了,絲絲痛楚從她手臂上傳來。

“求你……”她只有再次放低姿態,不想把秦雪松丟在這裏。

今天司徒清盛氣淩人地教訓了他一頓,他再怎麽說也是她正牌男友,且自尊心又強,她擔心他想不開啊。

“還想讓我教訓他?”司徒清的聲音冰冷,白遲遲嚇的連連搖頭。

她知道他沒動手,他動手秦雪松就沒命了。

“不要,不要。”

“那就跟我走!”

秦雪松從地上爬起來,鼓起勇氣,叫道:“不準……”

“別,雪松,你別說了。我跟他走,我本來就要去他家做家教的。我去跟他談談,你放心好了,我答應你的事不會變的。”白遲遲是真的怕了,司徒清的脾氣她見識過好多次了,不能再讓秦雪松惹毛他了。

“你別抓著我了,我跟你走。”白遲遲對司徒清說道,他掃了她一眼,放了手。

“去把那些東西帶著!”他命令一聲,是怕待會兒她父母回來了不小心絆到摔跤了。

再說,他們也會疑慮到底發生過什麽事,他們這些做晚輩的是不該讓老人操那些多餘的心。

本來他那麽盛怒都沒有把東西扔地上,而是塞給白遲遲,就是他沒打算今天放棄提親。

這白癡,她一著急,把東西都扔地上了,他總不能提著摔過的東西送長輩。

白遲遲自然不知道他心裏想了這麽多,為了讓他別生氣,現在她是他說什麽,她做什麽。

幾步跑過去彎身把地上的玫瑰花和禮品一齊抱起來,踉踉蹌蹌地跟他下樓。

“遲遲,我相信你!”秦雪松沖著兩個人的背影叫了一聲,無奈從心底升起。

他明白他攔不住,但他也明白,白遲遲答應了他會做到的。

他必須得有耐心讓他們把關系斷了,他得忍,得等。

有幾次白遲遲抱著那些東西差點摔跤了,司徒清想接過來,又死死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犯賤。

來之前他可沒想過是這樣的場景,他還傻乎乎地想著今晚白遲遲就正式成為他未婚妻了。

她看到花會高興,會感動的一口答應,她的父母也是明事理的人,相信也不會拒絕他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婿。

看著那一束在樓梯間裏沾了灰的玫瑰,他又是恨又是氣,心裏都要難受死了。

白遲遲當然也感覺到他還在氣著,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小心翼翼地看著腳下的樓梯。

再小心,手上的東西多了,也還是一腳沒踩穩當。

“啊!”她尖叫了一聲,立即被他的大手攔腰抱住。

秦雪松也跟著他們的腳步下樓,正好看見他摟住她的那一幕,白遲遲崇拜的眼神看向司徒清的黑臉,他的自信心被狠狠打擊了。

“摔跤也活該!”司徒清涼涼的說了一聲又松開了她。

她驚慌中又有些癡迷崇拜的神情讓他真想要好好親吻她一番,不過在談好之前,他不打算那麽做。

好在他們沒有肆無忌憚地接吻,不然他秦雪松是拼死也要上前阻止的。

看著自己的女人就這樣跟一個男人走了,他怎麽想怎麽不對勁,可是他剛才已經因為懼怕司徒清答應了,現在反悔好像也不對。

索性停了步,掏出煙來抽,眼不見心不煩。

出了樓道,路過一個很大的垃圾桶。

“扔了!”司徒清看了一眼花和禮品對白遲遲命令道。

“扔了?這麽好的東西……”

“扔了!”他加重語氣,很不耐煩。不能送人的東西,他留著幹什麽?想一看到就生氣嗎?

“好……好吧。”白遲遲走到垃圾桶前,把禮品小心翼翼地放在垃圾桶外面。

“萬一有人撿,放這裏才不會臟。”在他疑問地看向她時,她小聲解釋道。

小時候她為了幫父母,就撿過垃圾,每次把小手伸進臟兮兮的垃圾桶的時候,她就在想,為什麽這些人好好的東西都扔到那麽臟的垃圾桶裏呢?

為什麽就沒有人想過,那些東西也是有人需要的,她有多少次撿東西都被廢玻璃什麽的紮過手。

司徒清沒再說什麽,卻猜到她的意思了,對她疼惜的感覺又有些覆蘇。

“花也扔了!”他的語氣比開始稍微好了一點。

白遲遲抱著那一大抱火紅的玫瑰,十萬分的不舍。

這是清同學買給她的,他一定不是多浪漫的人,可他對她有這樣的心思,多讓人感動。

“這是你送我的,我不想扔。”她根本就沒想,她留著他的花意味著什麽,單純地看著他,樸實地說出她真實的想法。

虧她還知道是他送的,她的不舍讓他多少有些動容。

不過看著灰頭土臉的玫瑰,他怎麽看怎麽覺得這花和這情緒都不完美了。

“扔了,上面那麽多灰。”

“沒關系,我待會兒一朵一朵洗出來,你就讓我留下吧。”

或許是清同學最後一次送她禮物呢,想到最後兩個字,白遲遲幾乎都要哭了。

她覺得好像有誰在撕扯著她的心,悶悶的痛,原來她是那麽的不想和司徒清分開啊。

這幾天去游泳,她總是怔怔地發呆,每一次出神都是想的司徒清,從來沒有哪一次想到秦雪松的。

辛小紫分析的對,她是真的,的的確確地喜歡上司徒清了,愛上司徒清了。

對秦雪松,難怪她一直都很抗拒他的親熱,就是親人一樣,也許真沒有愛情吧。

司徒清冷哼一聲,沒理她,徑自去拿車。

他是同意了?她好高興啊,待會兒一定一定要用手機拍下照片存到空間去,留作永遠的紀念。

白遲遲抱著花緊追司徒清的腳步,打開車門,抱著花想要艱難地擠上車,司徒清白了她一眼。

“放後座!”

“哦!”

白遲遲吃力地打開後座的門,把玫瑰花放上去,關好門爬上副駕駛。

一路上司徒清始終板著臉,白遲遲偶爾偷偷看他,發現他的唇抿的緊緊的。

他的側臉依然是那樣完美,夕陽的餘暉映射在他臉上,讓她想起他救她和秦雪松那天晚上的英雄氣概。

她喜歡上的人,從長相到品行都是無可挑剔的。

癡迷地看著他,她的小臉上又一次浮現出單純的崇拜。

司徒清目光邪了一下,正好看見她癡癡的樣子,滔天的怒氣好像都在她的註視下消融了。

她是喜歡他的,也許只是她自己還沒有認清楚。

也可能是她認清楚了,不知道秦雪松用什麽卑鄙的手段重新讓她回頭。

他即使是不知道細節,也猜得到他是利用了她的單純善良和心軟。

那卑鄙的男人,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白遲遲被那種人搶走的。

“清同學,你還在生氣嗎?”白遲遲小聲問,臉往他這個方向湊了湊,哈著臉,沖他笑。

“要知道,你長的這麽帥,真的不應該生氣,影響你光輝的形象啊。”是人都喜歡拍馬屁的,她記得她以往拍過他馬屁,他還是很受用的。

這一次,他的眉頭沒有抽,他的表情沒有要笑的跡象,白遲遲不禁有點沮喪。

她多喜歡看他笑的樣子,雖然只看過那麽一兩次,就夠她念念不忘的了。

“清同學……”她甜甜地叫道,伸手拉了拉他短袖T恤的一角,這稱呼讓他的臉反而黑的更厲害了。

“不準這麽叫,告訴過你了,叫清!”

他開口和她說話,他是不是沒那麽氣了呀,她暗暗高興,咧開小嘴笑了笑。

“好啊,只要你不生氣,叫什麽都行。”

“叫老公!”

這三個字一跳出來,把司徒清和白遲遲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她的小心肝也不知道為什麽,莫名其妙的就亂了。

老公,老公,這兩個字好像有無限的魔力啊。

她下意識地舔了舔唇,想象著老公兩個字從她口中吐出的感覺。

如果是叫秦雪松,她可能真不會有什麽特別的感受,可對方是司徒清啊,硬朗帥氣地掉渣的清同學。

她真傻,她為什麽沒在他上次說要跟她結婚時答應下來。

假如她當時答應了,這麽卓越的男人就是她的了。

現在後悔還有什麽用,她都已經有了未婚夫了。

心內嘆息又嘆息,嘆息了無數次以後,臉上換上假笑。

“清同學,你越來越幽默了,嘿嘿,難怪小櫻小桃這麽可愛,就是因為有個幽默的舅舅哈。”

“沒人跟你開玩笑!”他皺了皺眉,死硬地說道。

我也知道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啊,清同學,可是怎麽辦,我就這麽錯過了你了。

都是我反應太遲鈍了,我也好沮喪的,你知道嗎?

唉!

她不說話了,這白癡,他想強調些什麽,覺得車上到底不是談事的好地方,還是回到家再好好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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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靜默中行駛完最後的路程,司徒清把悍馬停在司徒楓家小區的停車場,白遲遲默默無聲地跟著他下車,懷中抱著蒙了灰塵的玫瑰。

鋪滿鵝卵石的路上,一個小女孩蹦跳著跳到他們身前。

“姐姐,你的玫瑰花好多好漂亮啊,叔叔肯定好愛你。”她甜甜的笑,小臉上是艷羨的神情,她的媽媽幾步追上來拉住她。

“不好意思啊。”女人道歉,白遲遲紅著臉,趕忙說沒關系。

小女孩兒被扯走以後,白遲遲心裏還為剛才她的話亂高興一氣。

你愛我嗎?清同學?不算吧,他連喜歡她都沒說過。

司徒清的臉卻還是黑著的。

這孩子,跟她叫姐姐,跟他就叫叔叔,他就那麽老嗎?

上次她拒絕他的理由就是她還年輕,說他是該結婚了,他比她就大個八歲,怎麽就算大了。

白遲遲抱著花上樓梯,他沒置一詞,卻伸手把花都接過來。

“清?你是怕我摔跤嗎?”

知道還問。

“還是你對我最好了,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清,我們永遠都做好朋友,好不好?”

又來了,誰跟你做朋友,有朋友又親又摸的麽?

當他不知道她怎麽想的,迫不及待地跟他劃清界線。

也不看看他司徒清是什麽人,是她想湊近乎就湊近乎,想分開就分開的人?

樓梯間也不是算賬的地方,他加快了腳步,她小跑著跟上樓。

司徒清掏出鑰匙打開門,先行進去,白遲遲跟進來,怎麽感覺冷清清的。

“小櫻?小桃?”她一進門就大聲叫道,沒有聽到回答聲。

其實她心裏明白,待會兒要跟清同學談清楚的時候,他隨時有可能發毛,有那兩個丫頭在家會有人幫幫她的。

“小櫻小桃?”她扯著嗓門再喊,還是沒人應,難道是睡著了?

司徒清不理她,把花塞她懷裏,自己則彎身換鞋,先進去了。

白遲遲只得抱著花換了拖鞋跟進門,直接去衛生間把花放在地板上,打算沖洗。

“你過來!”司徒清站在門口,命令的語氣。

“啊?清,等一會兒行嗎?我想先把……”

“立即!”

從在她家開始,他就一直壓著火,只是不想讓人看見他在不適當的場合欺負女人,忍的已經夠久的了。

白遲遲心裏直打鼓,不光是因為害怕,還有,不知道他會拿她怎麽樣啊。

路過小櫻桃的房間,門關著,白遲遲敲了下門。

“不在家。”平淡的聲音從他背後飄來,她頭皮直發麻。

也就是說現在整間房子,就只有他和她嗎?只要想著單獨跟他在一起,她心就亂,甚至有點顫顫悠悠的。

她不敢再走了,小聲叫住司徒清。

“清,我是來做家教的,她們不在,我是不是,我想走了。”

“走?”他止步,回頭冷冷看著她,直到這時,才把他隱忍著的怒氣給釋放出來。

“想走?這裏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準再跟那個該死的男人走到一起,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他往回走了兩步,就在孩子們的房門口質問她,眼神裏全是憤怒和不滿。

“我……對不起,清,我知道你生氣了。可是我已經答應他了,你可不可以,收回你要跟我結婚的那些話?”她擡起小臉,雖然怕,還是正視他的眼睛。

“不——可——以!”他每個字都咬的極重,讓她感受到他的決心。

“可是我又不會分身,我怎麽可能做他未婚妻的同時還做你的呢?”

“你還在想著跟他在一起?”他眼睛都要氣綠了,簡直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做些什麽才能把這些不應該的想法從她腦子裏徹底的趕走。

他的怒氣讓她不忍,還有,好像是心疼,總之比她自己生氣還讓她難受。

可還是得說清楚吧,以後他就不用再為這個生氣了。

“是,我答應了,我不能反悔的。”她咬咬牙,認了。

“為什麽?你喜歡他?”他克制住自己捏扁她的沖動,壓低語氣再問道。

“我……是,我喜歡他。”

聽到這個答案,他心裏像被人用刀絞一樣的痛。

真不知道只這短短的一段時間,這該死的女人讓他動了這麽深的情愫。

“那我呢?你不是說過喜歡我嗎?說你喜歡我親你,耍我玩兒呢?”他的臉迫近她白嫩的小臉,瞳孔微縮,狼一樣的眼神看著她的眼,盯的她心裏直發毛。

豁出去了,她心一橫,言不由衷地開口:“我都是騙你的,其實你親我,真的沒有什麽感覺。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像在接觸豬肉一樣。”

“該死!”他低吼一聲,往前一靠,她被結結實實地頂靠在小櫻小桃的門上。

“清……清……你要幹什麽,你冷靜點……”

她要把他給嫉妒瘋了,還如何能夠冷靜?司徒清強勢地向下一壓,嘴唇狠狠地壓住她還在說話的小嘴上。

她兩只手用力推他,被他一只手制服按到她頭頂上方的門板上。

他的唇舌極其霸道地揉躪她的唇瓣,用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大。

要氣死他了,也要想死他了,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他就是要親她,親死她。

白遲遲全身顫抖,使勁兒扭頭,然而他的力度太大了。

唇舌肆無忌憚地在她小嘴上亂吸,亂蹂,甚至是啃咬,分不清是為了懲罰,還是為解除相思。

因為激動,兩個人的呼吸都很粗重,白遲遲被他密不透風的吻弄的都缺氧了。很本能地張開小嘴想要透透氣,卻被他更霸道徹底的占領了口中的甜蜜。

熱吻中,她抵抗的力度越來越小,只覺得像前幾次一樣被他親的全身都軟了。

除了顫抖,還是顫抖。

她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只在海嘯中無力扇動翅膀的蝴蝶,只能被淹沒,徹底的淹沒。

是狂喜,也是絕望,殘存的一點點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回吻他。

即使她沒有像前幾次一樣摟住他脖子,沒有主動和他糾纏,他照樣感覺到了她的動情。

他自己又何嘗不是被巨大的吸力引領著,迫切地渴望一直這樣親下去。

白遲遲的心劇烈地跳動,眩暈的不知所措。

她是別人的女朋友,她不可以讓他親,她應該推開他,為什麽她對自己如此的無能為力。

她好難過,好想要阻止自己,她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個壞女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壞女人。

很快她連這樣的想法都沒有了,腦海因缺氧一片空白,被動地承接他好像永遠都不會結束的允吸。

“別……你放開我,清,求你,我有男朋友的。”

這話卻只是更激發了他的怒氣,她越說不讓,他越要親。

她是他的,嘴裏不可以喊著別人,心裏不可以有別人,身體更不許任何男人沾染。

“喜不喜歡我親你?”他啞著聲音問她。

“不……不喜歡……”她嬌喘著狡辯道,這種狡辯是很無力,可她還能承認自己喜歡他親嗎?

“你放開我!”她扭擺著身體想要擺脫他,卻被他壓的更緊。

“我親你,你全身在發顫,你敢說你沒感覺?你心裏喜歡我,身體也喜歡我。你只對我有感覺,你親口承認的,為什麽又該死的要否認?他到底對你做什麽了?說!”

“什麽也沒做,你放開我!你親我,我是沒什麽感覺,我沒騙你!”白遲遲倔強地看著他,即使她眼神都已經迷離了,她也死都不會承認的。

“好!很好!”他咬牙說道,話音未落,她只覺得下身一涼,底褲瞬間被他扯下……

她驚呆了,足足楞了有三秒鐘後才誇張地驚呼了一聲。

“啊!”

隨即她雙手使勁兒掙紮,想要騰出手來阻止他,然而他的大手鐵鉗一般固定著她的雙手,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她身子妄圖掙紮,像當時秦雪松要強暴她時一樣的恐懼,可她的身子也絲毫都動不了。

此時,她害怕極了,聲音也在發顫。

“你要幹什麽?你不會……不會是要強暴我吧?我會告……嗯……”

她以為他會去拉拉鏈,以為他會邪惡的扯下褲子直接進入她。

實在想不到,他沒有去脫他自己的褲子,而是伸出大手忽然往她那裏探去,在她還沒明白他要幹什麽的時候,就見他揚了揚手,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邪肆,是她從未見過的模樣。

“我只喜歡用事實說話,告訴我,這不是感覺是什麽?”

她下意識地看向他黝黑的大手,指尖上清晰的東西讓她差點兒羞背過氣去。

他怎麽那麽壞啊,她又是羞憤又是懊惱,心卻奇奇怪怪地亂跳。

“是……是本能反應,這沒什麽,你放開我!”她試圖狡辯著。

也想趁他不備從他的控制下脫身,光溜溜的呈現在他面前,實在是太讓人尷尬了。

“可惜你對那個混賬連這種本能反應都沒有。”

他知道她尷尬,盡管已經要被嫉妒弄瘋了,盡管探到她的粘膩溫熱的液體讓他想死了占有她。

可是她眼中的恐懼和防備太刺眼了,他做不到不顧慮她的感受。

因為忍著玉望,他全身繃的緊緊的,白遲遲發現他在激動的顫抖,就像當時秦雪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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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你說的對,你快放開我吧,你說什麽都對。”完全是出於一種保護自己的本能,她要第一時間脫離他,她害怕他真的撲上她身上,瘋狂地強暴她。

“不準再提他,否則我不介意強行占有你。”

他的眼神讓她害怕,讓她覺得他真會這麽做的。

正在她大腦拼命地思考,要怎樣才能虎口逃生時,他卻忽然撤離了,並且他再沒看她,直接背過身去。

“五秒鐘穿好!”他命令道,他若不是受過特種訓練,估計不會有這麽強的自控力,可他有自控力不代表他不痛苦。

明明是他要娶的女人,他就是占了她,她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何況她的身體有感覺,內心深處也是願意的,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為難自己。

是怕她傷心,怕她難受嗎?

是真愛上她了?

想到“愛”這個深沈的字眼,他的欲念被壓下許多。

白遲遲終於解放了!謝天謝地,她還是清白的。

她顫抖著雙手慌亂地撩起裙子,把底褲往上扯。當時他出手太快,她連他是怎麽把裙子掀起來的都沒感覺到,底褲就下去了。

他脫的容易,她穿的卻艱難。

全身都被她親軟了,也嚇軟了,哆嗦了半天硬是拽不上去。

還擔心他隨時變成惡狼,把她重新按住,越著急,手越不聽從使喚。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力不從心,他豁然轉身,手直接伸向她的底褲。

“你別……求你,不要……啊……”在她又一聲驚呼中,小褲褲的松緊帶又滑回了腰上。

她驚了,他竟然不是幫她脫,而是給她穿。

這到底是什麽人啊,邪惡的人是他,風度的人也是他,太讓人捉摸不清了。

“好好整理一下你的頭發和衣服,活像剛被強暴了一萬遍。”他語氣涼涼的,比平時沙啞,白遲遲終於總結到了,他一有玉望就沙啞。

可這聲音該死的好聽,她就像是傻了似的,看了他一眼。

他也正在看她,眼睛裏好像有火苗在跳動,她的心再次被他目光中的渴望灼燒了一下,不敢再看他,忙低下頭理自己的裙子。

“我,我去廁所。”她想逃,剛才太危險了,差點她就被他給正法了。

現在也還是沒有徹底脫離危險,她得走,她可鬥不過他的體力。

他沒攔著她,她逃命似的飛奔去衛生間。

背抵靠著衛生間的門,她的心猶在狂亂地跳個不停。

白遲遲,真是太奇怪了,秦雪松那次的強蠻讓她又傷心又是憤恨,可為什麽同樣的事司徒清做了,她並沒有自己想象中憤怒呢?

他不是她的男朋友,對她身體的碰觸就是在侮辱秦雪松,她應該扇他幾巴掌,為什麽她當時一點這樣的沖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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