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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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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說著,一手抓住她的手,另一手安撫性的放到她後背上。

再正常不過的示範動作,在司徒清看來就很不正常了。

尤其是在教練不小心碰到她胳膊,她咯咯笑起來的時候,司徒清臉都氣綠了。

幾下奔過來,對教練涼涼地說:“麻煩你,去教一下那個小女孩,我來教她就行了。”

“啊?清同學,為什麽呀?他不是教的很好嗎?我正好找到感覺了,你又不是專業的……”她的話在看到他殺人一般的目光時很識相地吞了回去。

媽呀,司徒清今天脾氣真是壞的嚇人。

“過來,他那樣教太慢了,你按照我說的做。”他沒好氣地說,把她往水深一點的地方帶。

“可是我害怕。”

“我在你身邊你怕什麽?我難道不會保護你,還會讓你淹死嗎?”

“你不會讓我淹死的,是嗎?”她可憐兮兮地問。

她最怕水了,要不是他強行要求,她今天才不肯來呢。

“不會,放心。”他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承諾鏗鏘有力,白遲遲的一直慌著不見底的心好像一瞬間找到了一種安全感。

“閉上眼睛,感覺自己被水包圍,很舒服,很安全。”他像催眠似的,很輕地跟她說著話。

白遲遲聽話地閉上眼,手依然是緊緊抓住他的。

“放松,你看,你也沒有嗆到水,這樣不是很好嗎?”

她嘗試著把手放松一下,真奇怪了,以往她只要見到水就恐懼,在他的誘導下好像沒那麽害怕了。

沒多久,她也適應了在水裏的感覺。

“很好呀,清同學,你真厲害,我都沒那麽害怕了。我們來學下一步好不好?”她還是像個孩子一樣,小臉興奮的紅撲撲的。

要不是那兩個礙眼的游泳教練還有小櫻小桃在,他真想親親她的臉了。

“下一步,我們來學習吹泡泡。”

“哎呀,聽起來就好玩,快說快說,怎麽吹。”

“在水面上用鼻吸氣,然後到水裏用嘴巴吐氣,看我做。”司徒清說完,吸了一大口氣,然後把頭埋在水中吐出來,有氣泡咕嚕嚕湧上來。

“這個太容易了,一看就會。”

看著容易,等她真的做起來的時候,在水下還是喝了一大口水。

“啊……噗……咳咳……”

“還說簡單吧?”他拍著她的背,語氣中含著淡淡的責備。

“清同學,你說是不是因為我笨啊?我估計我學不會。”

“這麽一點小困難就要做逃兵了?真讓人瞧不起。”他真的在鄙視她,成功激起了她的鬥志。

“我說著玩的,你能學的會,我也學的會。”

“拿出實際行動來我看看。”司徒清說話還是一板一眼的,她下定決心非要學會不可。

幾次嗆到水,她還是堅持下來,越後來越掌握了一些技巧,慢慢的熟悉了。

“可以了,我們現在回到淺水區,練習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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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帶回水邊,小櫻小桃已經開始練習下一步,蹬腿了,教練說這一步必須做好,後面才會游的好,所以兩個小家夥練習的特別認真。

“來,像我這樣。”司徒清又給白遲遲做了示範,而後托住她的身子,讓她嘗試漂浮在水面上。

他粗壯的手臂正好托住她鼓脹的臀部,本來很嚴肅認真的教她,結果又有點小波動了。

她仰躺著,豐滿的胸讓他一覽無餘,即使是被泳衣包裹著,依然晃他的眼。

他強迫自己淡定淡定,重新認真地教她。

過了有一兩個小時,小丫頭們吵著要休息一下,坐在池邊,踢著水聊天,教練們也退場休息去了。

“清同學,我們也休息一下,玩玩水吧,也算熟悉水性。”白遲遲提議道。

她可真幼稚,還好,他現在已經開始喜歡這種幼稚了,就是臉還是板著。

“怎麽玩?”

“你過來,我告訴你。”司徒清真的湊過來,白遲遲彎身掬了一捧水潑到他健壯的胸膛上。

“哈哈,就這麽玩。”她沒想到,這麽笨的她也有騙到他的時候,別提多開心了。

好啊,她竟然敢騙他,還這樣戲弄她。

他也彎腰捧起一捧水往她胸前淋,小櫻小桃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她們還沒見過舅舅這樣幼稚過呢,看來他真是很開心啊,白姐姐,不錯不錯,所以說她們主張讓她當舅媽是對的嘛。

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你來我往地淋著水,白遲遲雪白的胸脯隨著動作若隱若現的,還有高興的大笑時更是起伏的厲害。

司徒清盡量不去看她的曲線,專心於陪她嬉鬧。

她不甘心總是敗給他,彎身揚起更多的水時,由於動作過猛,腳下一滑往後倒去,司徒清長臂一伸,穩穩摟住了她的腰身。

她驚慌中對上他的雙眼,他也擔心地回看她,兩個人刻意回避的眼神接觸在這一刻還是重新地聚焦了。

你看著我,我也看著你,他們都渾然忘記了此時是何時何地,只覺得對方的眼睛像是有一種魔力,能夠讓人癡迷,沈醉。

她玫瑰花瓣一樣的唇微微張著,還在輕輕顫抖,他手臂稍微用力,把她摟靠的更近,隨即嘴唇貼上了她的嘴唇。

在接觸的一剎那,像是萬物覆蘇,冰雪消融,美妙的沒法用語言來形容。

她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沈溺了,手臂下意識地纏住他的脖子,她的不反抗加強了他的信心。

吻,變的急切,兩人更親密地吸允著對方的蜜津,舌和舌不斷地纏繞舞動。

“噗通”兩聲,小櫻小桃被他們渾然忘我的擁吻驚的雙雙掉進了游泳池。

好在那是池邊,水只到她們的小腿高,這也把兩個忘情的人給嚇壞了,嘴迅速撤離,兩個人同時往水池邊看。

司徒清的臉色微變,拉著白遲遲的手就往池邊趕。

“小桃,你抓我手幹什麽?你看你,都怪你吧,破壞舅舅和舅媽親嘴。”

見兩個孩子沒事,他們才舒了一口氣,可小櫻責備的話一下子提醒了他們,剛剛他們在孩子面前幹了什麽好事。

白遲遲雪白的臉蛋瞬間緋紅,低著頭看池子,完全沒有了任何語言。

司徒清的黑臉也微紅,不過他是男人,強自鎮定著,沈聲問:“你們沒事吧?”

白遲遲這時就感覺自己和清同學像一對被抓奸在床的男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不過他的態度讓她有種踏實感,手也還被他抓在手中,握的緊緊的,給了她戰勝兩個小丫頭的勇氣。

“舅舅,我們沒事,我跟小桃也玩水,你們繼續吧,繼續,嘿嘿。”

“胡鬧,你們怎麽能玩水?休息夠了沒?休息夠了,我去找教練繼續教你們。”

又來了,兩個丫頭直翻白眼。

“舅舅,你就不能換個說法嗎?白姐姐,你要站在我們一邊啊,不要總是跟他合夥欺負我們。”

小桃說著,來抓白遲遲的手,想把她拉到自己的陣營裏來。

還沒等碰到她的汗毛,司徒清把身一轉,擋住了她。

“不準動她,你們兩個小沒良心的,不準欺負她。”

清同學在護著她吶,她再遲鈍也是知道的。

他們親密過好幾次了,而且剛才還情不自禁地親吻了,她似乎感覺到了,他是喜歡她的。

也許只是他嘴硬,不喜歡像有些男孩那樣說些卿卿我我的話。

雖然她也希望聽到像電視劇裏的男豬腳對女豬腳那樣的對白,可她覺得清同學的性格不會那樣。

假如他真的喜歡她,她對這些無所謂啦。

可是,秦雪松可怎麽辦呢?秦雪松和她的感情這麽久,要不是真的離不開她,也不會低三下四地求她回頭。

又開始糾結了,不知不覺地嘆息了一聲。

司徒清大手一拉,她被他旋轉到身前,關切的眼神緊緊盯著她,說話的語氣也透著幾許溫柔。

“你怎麽了?嘆氣幹什麽?鬥不過她們,我會幫你的。”

“不是,我在想,在想秦雪松……你說他以後可怎麽……”他滿是柔情的臉在聽到她的話後倏然變了,他在保護她,他在喜歡她,她的心裏竟然在想著別人。

真該死,狠狠甩開了她的手,害她差點重新摔倒。

“你慢慢想,小櫻小桃,我們繼續學游泳,過來,舅舅教你們!”司徒清的聲音涼涼的,差點冰死她了。

她老是這麽笨,在他面前,總是想什麽就說什麽,看,這也不知道怎麽的,他忽然就生氣了。

白遲遲趕忙笑著,跟上他們的腳步。

“清同學,你別生氣啊,我還要你教我游泳呢。”

司徒清板著臉,完全不理會她諂媚的笑。

白遲遲在他身邊,把這句話說了好幾遍,他還是不理不睬的,搞的她自己也有點洩氣了。

正好這時,教練們也回來了,白遲遲看司徒清實在不理她,自己杵在那兒又尷尬的厲害,索性去找教練教她。

“你剛剛教的真好,我想繼續跟你學。”她笑著讚道,教練的好字剛出口,背後又聽到冷冷的一聲。

“你去教那個小女孩,不用教她。”

司徒清的話向來不容置疑,教練一聽,很抱歉地看了一眼白遲遲,往小櫻的方向去了。

白遲遲還在偷偷瞄司徒清,他臉色非常難看,比開始更難看了。

“清同學,你教的也很好,我再接著剛剛的練?”

“你自己練吧,或者叫那個什麽雪松來教你也行,我不想教。”

啊,這是什麽人,她要瘋了。

他不願意教,為啥不讓人家游泳教練教嘛,成心跟她過不去是不是?

本來她也沒說要來學游泳,現在剛發現游泳好玩,他就為難她,讓她太委屈,太失望了。

不過她不打算再求他了,她總不能為了這個就不要自尊心了。

自己練就自己練,大不了就是多喝幾口水。

這樣想著,她真的放棄了請求,獨自下了水,在水淺的地方嘗試漂浮。

自己練一會兒又偷偷看小櫻小桃,她們還在蹬腿練習。

看起來很簡單,她也想嘗試一番,誰知她剛嘗試就沈進水裏,掙紮了兩下後,又被一個有力的手臂從池中撈起來。

司徒清的撲克臉還是非常嚴肅的,看也沒看她一眼,把她從水中扯出來後,話也不說一句,松開手轉頭就走。

“清同學,你到底是為什麽要生氣啊,別生氣了,好不好?”他還是面冷心熱,不忍心她受傷,所以她決定先低頭,再哄哄他。

司徒清在池邊坐下來,白遲遲靠他站著,一直堆著笑看他。

“清同學,你生氣我會很難受的,所以你還是別生氣了。”

“那你告訴我,是不是你還是忘不了那個姓秦的?”她真誠是表情讓他心略微一軟,語氣卻是更冷硬了,幾乎是在審問她。

“這個怎麽說呢?我說真話你不要生氣啊。”白遲遲覺得對待朋友本來就應該以誠相待,所以她對秦雪松的感情是不應該對司徒清隱瞞的。

司徒清一聽這話,心直往下沈。

為了聽到她更多的心裏話,他還是忍著沒爆發,表情反而還柔和了一些。

“說吧。”

“那我說了,我跟秦雪松,我們認識十年了。你要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歡他,把他當成我最親近的人。知道有多親近嗎?就是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僅次於我父母。我為了他願意去做任何事,當然,除了那個……”

司徒清心都被她的話擰在一塊兒了,憤怒和嫉妒即將把他點燃,他一只手死死抓住泳池壁,恨不得把手中的東西捏的粉碎,她卻還在不知死活地說著。

“我想嫁給他來著,我一直都想。我們也說好了,今生要做最恩愛的夫妻,誰知道他跟我提了分手。我是真的很傷心……”

“夠了!”他低吼了一聲,嚇了小櫻桃一跳,幾個人同時往這邊看過來。

“舅舅,你怎麽了?”小櫻小桃從水中飛奔過來,雖然她們平時總是欺負舅舅,其實在她們心目中,最愛的人也是舅舅。

司徒清本沒想讓孩子們發現他和白遲遲鬥氣的事,她們都圍過來了,他勉強擠出一絲笑。

“沒什麽,我和白老師鬧著玩呢。”

“舅舅,你鬧著玩怎麽這麽嚇人啊。你看,白老師都被你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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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遲遲的確是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他生氣了,不正在嘗試著跟他解釋一下嗎?

只是他好像不特別有耐心,她還沒說到關鍵點呢,他就急躁地發火了。

“清同學,我話還沒說完。”

“不用說了,我們回去吧。”司徒清的臉上沒有了怒氣,有的只是平靜,這平靜讓白遲遲更覺得心虛,莫名其妙地擔心。

也許開始那種門簾子的臉色就像個孩子撒嬌,這會兒是實實在在的生氣了。

她有時候可是真笨,總搞不清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

尤其是在自己最在乎的人面前,更是如此。

不敢再亂解釋了,怕越說越亂,弄的他不開心,她默默地跟在司徒清和小櫻小桃身後。

在更衣區沖了個澡,換回衣服,出來時司徒清已經換好等在門外了。

小桃怕舅舅還在生氣,走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小櫻扯住他另一只手臂,右邊拉著白遲遲。

“白老師,你有沒有發現我們舅舅好帥?”小櫻試圖幫兩個人拉近關系,她是多麽不想自己最愛的舅舅,和最喜歡的白老師鬧矛盾啊。

“帥,嘿嘿,你舅舅是我見過的最帥的人啦。”白遲遲這下反應挺快,一下子就明白了小櫻的用意。

要在平時,聽了這話,司徒清準會悄悄彎一彎嘴角,這次他的表情卻是紋絲不動。

小櫻小桃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心裏更急了。

“舅舅,你中午想吃什麽?讓白老師做給你吃?我們兩個人陪她去買菜,給她打下手。”

“劉嫂做什麽就吃什麽。”司徒清一板一眼地說。

一路上,司徒清開車,不管小櫻小桃說什麽,他的回答都是不冷不熱。

白遲遲偶爾哄他一句,他當沒聽見,自顧自地生悶氣。

到了司徒楓家,司徒清的臉還是板著的,白遲遲和小櫻小桃一樣期待著他趕快陰轉晴。

這時有下屬打他的手機,他換了一套衣服,交代了一聲:“我要出去,小櫻小桃,你們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不準出去。”就打算走了。

“可是,舅舅,家裏好悶啊,可不可以讓白姐姐帶我們上街?”

“不行!弄丟了,我沒法向你們爸媽交代。”

“我們都這麽大了,不會丟的。”

“說了不行就不行!”斬釘截鐵地說完,冷冷掃視了一眼白遲遲,他才離開。

“白姐姐,你到底是怎麽得罪舅舅了,他這次是真生氣了,你打個電話給他道歉好不好?”小櫻問白遲遲,她也一臉的無奈。

“我道歉過了,你們都看到了,可他不理我呀,太杯具了。”白遲遲的臉垮了垮,對清同學喜歡生她氣這一點,還真是無可奈何啊。

“再試試,再試試,你手機拿來,我幫你撥號。”小桃鼓動著,白遲遲也正有此意,拿出手機遞給小桃,看她熟練地撥了司徒清的號。

司徒清一邊開著車,想著白遲遲那句話,還是嫉妒的厲害。

手機響的時候,沈聲接起來,一聽是那白癡打來的,臉依舊黑沈沈的。

“清同學……”

“好好輔導她們,不要整天想些不相幹的事,別忘了,你每天呆在這裏司徒家都是要付錢的。”

白遲遲還想說你別生氣,硬被這句話給噎住了,半天擠不出一個字。

手機那頭陷入了沈默,司徒清終於覺得解氣了,也算給她個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他面前提別的男人。

他都不在乎她像個白癡似的,還要跟她攜手走進婚姻,他是絕對不允許她朝三暮四,吃著鍋裏望著盆裏的。

電話被司徒清按掉了,白遲遲聽著忙音,失神了一下。

雖說他是她的恩人,救過她幾次,她想過無論他做任何事她都不生氣,可他今天說的話還是讓她覺得很難受。

他是在提醒她,兩個人的關系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好嗎?

抱也抱了,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她以為她和司徒清的關系比跟秦雪松還親密了一層。

也許對他司徒清來說,這並不算什麽吧。

忽然有些悵然若失,不知道自己的手腳該往哪裏放,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裏到底該裝進誰。

“舅舅真小氣,算了不理他,白姐姐,我們上街吧。”

“他出發前說過的,一定不能帶你們上街,我們還是補習功課吧。”

“好吧。”兩個小家夥拿出書本,乖乖坐下來,開始做練習。

白遲遲捧著她們的奧數書,努力地學習,腦子裏卻全是司徒清生氣的模樣。

她為什麽要這麽沒出息,他都跟她劃清界線了,她好像還是擔心他不高興。

司徒清在公司裏處理完手頭上的事,也坐在那兒想白遲遲。

從他見到她的第一眼,一直想到在路上接到的她的電話。

不知道他今天說這麽重的話,白癡有沒有不高興,掏出手機想給她打過去問問,又覺得那樣太沒面子了。

這天是周末,公司裏的事不多,他把手頭上的文件從頭到尾的過濾一遍,也還是找不出什麽事做。

就是不想那麽早回去,不想看到那個白癡,不想心軟。

現在這段時間對他和白癡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萬一讓她爬到他頭上去,他一輩子都吃不住她。

一下午的時光對於犯相思的人顯然是特別漫長的,司徒清如此,白遲遲也如此。

開門的聲音響起來,緊接著白遲遲聽到司徒清雄渾有力的呼喚聲:“小櫻小桃!”

她的心竟在那一聲呼喚響起的時候猛的跳了兩下,來不及去想到底為什麽會這麽不正常,兩個丫頭已經一人抓住了她一只胳膊。

“白姐姐,清同學回來了,我們到門口去迎接清同學吧。”

他下午的話說的很重,她是傷心來著,不過經過一下午的過濾,那些負面情緒也差不多消散了。

是啊,她不該對他小氣的,他只是脾氣不太好,可他對她不差。

他救過她,對他的父母尊敬有加,又在他家裏大庭廣眾之下維護她,還給她買幹玫瑰花,買熏香。

其實,他對她真的不錯。

這麽想著,她也就笑起來,跟著小櫻小桃一起來到門口。

司徒清眼睛餘光早掃到了她,不過表情還是很淡定的沒正面看她,只跟小丫頭們說話。

“你們兩個今天都幹什麽了?”

“我們和白姐姐一起想你來著,其他什麽事都幹不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瞥了一眼白遲遲。

“是啊是啊,我們想你來著,清同學,你可算回來了,我們想死你了。”白遲遲呵呵笑著,彎身幫他把拖鞋遞過去。

他那樣說她,白癡竟沒生氣,可算是奇跡了。

要是用這十分之一的態度對待文若,恐怕她都得一輩子不理他。

那些怒氣什麽的,也隨著她的笑容消失的差不多了。

雖然心裏不氣,也還是要找個機會好好訓誡一下她,所以撲克臉還是擺著。

白遲遲偷偷一看,表情和那種嚇死人的平靜不一樣,清同學現在是故意氣給她看呢,頓時心裏也敞亮了不少。

“清同學,嘿嘿,我就知道你不會一直生氣的,你看,這樣笑笑多好?”

“誰笑了?”奇了,白癡怎麽知道他不氣了,有那麽明顯嗎?

“別裝了,舅舅,你這樣板著臉不累嗎?我們和白姐姐都知道你想笑了。”

司徒清眉頭抽了抽,白遲遲可沒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臉湊到他面前,歪著頭可愛地看他,嘴上說著:“看吧看吧,忍笑忍的眉頭都抽筋了。”

司徒清實在繃不住了,還是笑了出來,真恨不得把她拉過來好好親她一頓。

他這一笑,白遲遲和小櫻小桃立即覺得開心死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人,真讓人操不完的心啊,還不好好去談一談?”小桃感慨完,拉著小櫻的手跑開了。

誰說小就不明事理,有時候小孩子比大人更懂的怎樣獲得幸福。

司徒清看了一眼白遲遲,說了聲:“跟我到房間去談談。”

“好啊。”她笑著答道,又上前挽住他胳膊。

“清同學,你慢點兒走,我跟不上你。”他哼了一聲,還是放慢了步伐,配合著她。

她的小腦袋瓜靠著他的手臂,讓他一下午煩躁,空蕩蕩的心一下子滿滿的。

看來,不知不覺這個白癡已經能影響他的情緒了。

他是不是也該加緊行動,把她鎖在自己身邊呢。

自從昨晚兩個人看了片,“親熱”了以後,白遲遲還沒踏進過這間房。

一進門,就想起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場面,司徒清也是,覺得有點不自在。

他電腦前的沙發上坐下,指了指旁邊,跟白遲遲說道:“你也坐。”

“哦!”不知道怎麽搞的,今天跟他並排而坐和以往都不一樣,緊張的要死。

所以她特意離他稍微遠一點落座,坐下後,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本來就是雙人沙發,就算她有意保持距離,也還是離的很近。

“你知道錯了嗎?”他聲音涼涼的,像訓誡小兵蛋子似的,很威嚴。

“啊,應該是錯了吧。”

“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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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應該,不然你不會生氣的。清同學,你告訴我你為什麽生氣好嗎?如果我做錯了的話,我會改的。可我只是在和你說心裏話,你就生氣了,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

他要崩潰了,是他該覺得莫名其妙好不好?

她還敢說她只是說了真心話,也就是說她還是喜歡那個男的,在她心裏姓秦的地位僅次於她的父母。

那他呢?

他司徒清想要娶的女人,心裏還他媽的想著別人,這還不是想要氣死他?

“那我問你,在你心裏,把我當什麽?”

把他當什麽?一個問題徹底問住了她,她也想知道她自己是怎麽想的。

可以確定的是,她真的喜歡他,越來越覺得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不然,她不會對他有反應,甚至昨晚差點沖動的跟他那個了。

秦雪松呢?秦雪松是丈夫人選,對他有這個想法,是不是很不正常啊?

她糾結著秀眉,半天沒回答他的話,他就緊緊地盯著她的表情看,想從她的眼神裏看出什麽蛛絲馬跡。

其實他不問也知道她是喜歡他的,但是喜歡到什麽程度,他是不能確定的。

“我把你當成我的恩人,還有最最要好的朋友。”半天,她擠出這麽一句話。

他的臉瞬間又變了,朋友,鬼要當她的朋友。

他親了摸了的女人,把他當朋友,簡直就是對他男性魅力最大的否認。

雖然已經要氣的發瘋了,他還是隱忍下來,又換成了一副溫和的神情。

“如果我說要娶你,跟你結婚,你覺得怎麽樣?”他換了一種問法。

“啊?不是吧?清同學,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啊。”

“誰跟你開玩笑?有拿結婚的事開玩笑的嗎?”他的表情嚴肅極了,白遲遲卻頭皮發麻。

咳咳,這事她是真的真的沒有想過啊。

在司徒家提這件事的時候,她只當是幫他救急的,難道他當真了?

不行啊,他是同性戀,啊,不,現在看來是雙性戀。

她真的接受不了,他一邊摟著小白臉親熱,然後再跟她……

“說啊,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看到她眼神奇怪地四處游,他的耐心都要耗盡了。

本來還想著先斬後奏,直接去找她父母強行把婚事定下來的。

現在問她,是夠尊重她的了,她那副表情,好像還不願意似的,成心想把他氣吐血。

“我……哎呀,清同學,你想想,我才多大呀?我才20歲,我還在上大學呢。哪裏能這麽早就談婚論嫁的。你說是不是?再說,秦雪……”

“你再敢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試試看!”他忽然低吼了一聲,嚇的白遲遲把話吞了回去。

“不提,不提,你別生氣啊。我的意思是,總之我們兩個人不可能啦。我爸說,嫁給軍人,見面的時間少,他不放心。還有……”她閃爍其詞的樣子讓他感覺到她明顯在說謊,她在說的都不是真正的原因。

那真正的原因是什麽?該死的,經過昨晚,她不會還認為他是同性戀吧?她就那麽蠢?

“你還認為我是同性戀?”他瞇著眼,眼睛裏幾乎都要射出寒光了。

白遲遲連連擺手。

“沒,沒,清同學,我沒認為你是同性戀了。”

“那為什麽不肯嫁給我?”

“因為,因為,我接受不了你一邊愛著賢,一邊又對我那樣……”在他的瞪視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果然啊!這蠢貨,果然是還覺得他和賢有問題。

他長這麽大都沒有解釋過什麽事,這回為了終身大事,他還是決定耐著性子跟她解釋兩句,否則這白癡恐怕會誤解一輩子的。

“賢只是我表弟,我不喜歡男人,聽懂了嗎?”

“可是為什麽上次他在酒店裏脫的光溜溜的躺床上,你又洗了澡,你們不是要那個啥嗎?”

他深吸氣,深吸氣,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才能慢條斯理地繼續解釋。

“那次不是下雨了嗎?他在那兒休息,我去的時候被雨淋濕了,就沖個澡,然後教他玩游戲。”

啊?怎麽會是這樣啊?她好崩潰,舔了舔嘴唇,她又把另一個疑問問出來。

“上次在你房間,你不是把他弄的哭天喊地的,他還說你技術真好。”

“你這腦袋裏面怎麽凈想些亂七八糟的?”他看怪物似的看她,沒耐心地嚷嚷道:“那是他中暑了,我給他提痧,懂了嗎?”

好像是懂了。

不過還有百分之一的懷疑,他有沒有可能對他撒謊。

“也就是說,你真的只對女人感興趣?”她小心翼翼地問。

這一下,真的惹毛了司徒清,一個傾身,她再次被他壓倒在沙發上,只聽他口中嘟囔一聲:“我證明給你看!”滾熱的嘴唇就悍然壓上她的小嘴。

啊,這是什麽人啊,好好的說話,他幹什麽又欺負她?

“唔……唔……”她還試圖解釋一句,讓他別生氣什麽的,他卻趁機把舌頭一挺,直接攻入她小嘴中。

舌一勾一卷,她再說不出話了。

他的唇也磨蹭著她的唇瓣,吻最初是帶了幾分怒氣的,只親了幾下就徹底地陶醉其中了。

她口中的芬芳是他留戀不夠的溫柔,一點點地吸,一絲絲地探索。

“嗯……”沒多久,她又被親吻的蘇蘇麻麻的,全身都軟了。

他們現在好像不是男女朋友吧,好像不該這樣明目張膽地親吻,她應該推開他。

心裏這樣想著,這樣說著,小手抵在他胸前,卻被他輕易制服。他一只大手抓住她兩只手腕,另一只手隨著吻的加深急不可耐地探進她短袖T恤的下擺。

白遲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像千年的寒冰化成了柔水,在他強勢的攻擊下完全找不到反抗的力氣。

他終於在吻了一個世紀那麽久以後,停止了親吻,靠在她耳邊,他的呼吸滾燙,氣息急促。

她的耳邊被他呼吸弄的麻麻癢癢的,好像更暈了。

他血紅著雙眼,緊盯她的雙眸,喘著粗氣對她開口:“白遲遲,做我的女人吧。”

這話讓白遲遲的心擂鼓一般劇烈地跳了兩下,好像有種狂喜瞬間淹沒了她。

做他的女人?

這麽帥的司徒清,這麽陽剛甚至完美的司徒清,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她癡癡地回看著他,就差那麽一點點點頭。

關鍵時刻,母親那句話還是跳了出來。

“不結婚,不能那個,上了男人的床就會被他拋棄,成為可憐的女人。”

不,她不要被始亂終棄。即使她從身到心都那麽想要跟他在一起,她也不可以。

“對……對不起,清……”她把同學兩個字咽回去了。

“我不能,我媽跟我說過不結婚不能,我不能那麽做。”

她看到他眼中失落的神色,真有些不忍心。要是他要的是別的東西,無論多珍貴的東西,只要她能給,她都會給。偏偏是這個,她給不了。

“清,你別生我氣好嗎?”他不再看她,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褲,她忙撐著坐起,來拉他手臂。

“別碰我,否則別怪我強暴了你。”

忍的太久了,他不知道自己自制力的極限在哪裏。

萬一不顧她意願強上了,即使給她負責,想必她也是不願意的吧。

“明天晚上我把小櫻小桃送回司徒家,我到你家和你父母吃飯。”他交代一聲,然後徑自去了衣櫥邊,拿了換洗的衣褲。

“我去洗澡,回來前你要從我房間消失。”

他要到她家跟她父母吃飯,吃什麽飯?

這人的思維好怪異,總是說一些讓她捉摸不清的話。

也許他是記得上次他答應過的要陪她父母吃飯的事吧,她從身後追上他,輕聲說:“清同學,謝謝你記得陪我父母吃飯的事。其實你也可以不要那麽當真的,我爸媽……”他一回頭,氣呼呼地掃視了她一眼,她又識趣的閉嘴了。

他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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